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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独宠:甜甜兽夫,慢慢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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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桃这才眸光清明了一下,惊觉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听出母亲话中的意味。
看来,她是还在想祁笙的事儿啊……
她平日,可都是若有事情想不明白,就暂且搁置的。
千桃抬眼,看向花又晴,然后道:“并非是不能同母亲道,只是阿桃……也不知应当从何起。”
“那就慢慢讲。”花又晴拉过千桃微凉的手,然后同她一起坐在一旁,少有的语气温柔。
千桃感觉到些熟悉的温暖,心也渐渐放松了起来,这才缓了缓后开口道:“母亲还记得前几日提起的祁王殿下吗?”
“祁王?”花又晴目光微闪,眸光一转看向千桃道:“他怎么了?”
“这个祁王往日并不露面,几乎没几个人对他有所了解。”
“这样啊……”千桃听了似是有些遗憾,然后道:“那我,也应是不会同他有交集才是。”
花又晴轻应,然后道:“按理……是这般的。”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有些事情,巧妙到无法去解释
“可我为何,对他总有种熟悉感呢?”千桃终于问出了自己从一开始就疑惑的事情。
她在第一眼看到祁笙的时候,就颇有种一眼望见前生的感觉。
有些事情,巧妙到无法去解释。
这就让人觉得有问题了。
花又晴听后,笑了声道:“阿桃,这世上有太多事情是我们没法去解释清楚的,就像不是亲眼见到那些影像,我也不会相信曾经人类走到过那样的高度。”
“起来,只是有些事情,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花又晴着着,千桃忽然出声打断道:“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花又晴一时不解。
“母亲知道些什么,却没有告诉我,是吗?”千桃再度问道。
花又晴听见千桃的话,手微微蜷了蜷,又放松下来:“阿桃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我……”千桃支吾了声,没了后话。
她也不知道啊。
就像母亲的,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出因果缘由的。
花又晴叹了口气,看着千桃道:“让自己歇会儿吧,越是想的多越是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嗯。”千桃低下眸,没再多问。
而她再一抬眸,则是看见花又晴离开的时候,双手握成了拳。
母亲……
定然是知道些什么。
千桃往后一躺,让自己放空思想。
“这个本来无聊的世界,忽然变得……有点儿意思了。”
越是有太多她无法触及到的,千桃越是想要去靠近。
而千桃还没来得及多歇息,就收到了林清慕的消息。
空中忽然浮起一片雾蒙蒙,然后渐渐显现出字迹。
林清慕字如其人,并不尖锐,看起来赏心悦目,让千桃觉得这像是女写的字。
可也不能这么。
因为今日林清慕的字,显然是多顿了几笔,导致也同以往的圆滑稍稍有了不同。
“如果有两条路摆在你的眼前,一条路是你从未走过的,你不知道前面的是什么,会不会遇见你希望遇见的东西,会不会有你惧怕厌恶的东西。”
“而另一条路,则是恰恰相反。你看得见前面是什么,因为这条路没有曲折没有坎坷,只是在这条路上的你,是被人绑了手脚拖着向前的。”
“能告诉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吗?”林清慕的文字,卡在了这个问号上,再没了多余的话。
千桃看了眼他的问题,拖着下巴,觉得林清慕其实并不需要她给出答案。
千桃起笔:“这两个选项,我都不想去选。”
“我要走的路,不需要提前去选择它是如何模样。”
林清慕很快就回道:“那你的意思,是劝我选择第一条路了?”
“不,这是你自己选的。”千桃神色淡淡,像是早就窥透了林清慕的心思。
林清慕执笔的手顿住,半响才又继续写道:“恕清慕无才,猜不出姑娘写这些话的意味。”
“你让我选,我只是了我自己的想法而已。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暗示。”
“如果有,那也是你自己给你的,而不是因为我。”千桃只一眼扫过林清慕写的那些话后,就回复。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满心都是千桃,哪会看到别人
林清慕却是回想起千桃的文字,觉得每一句话都在认同他的某种想法。
可是千桃既然如此了,他也无能去反驳,当下只得写道:“清慕明白了,今日……多谢千桃姑娘。”
千桃看了眼,没有继续回复。
她不喜欢不相干的话。
只是,林清慕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答案,那么,她这个所谓神女,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千桃忽然间想起了今日祁笙询问她的那些话。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有些糟糕呢。
千桃想着,身又往后仰了一些,她知道自己身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
但她不在乎。
“祁,你总算回来了。”七里送走清露后,很快想到了早上祁笙的异常表现,连忙赶回暗点,却并未寻到祁笙。
晨辉城这么大,七里至今都没能逛完,而他又不敢轻易走远,怕错过。
斟酌再三后,七里还是决定呆在暗点儿等着。
而这也就造成了,七里从等祁笙的那一刻开始,就提心吊胆着一直不得安宁。
七里的话让祁笙愣了半响,声音先意识一步冷冷应道:“嗯。”
回过神后,祁笙才又启口,只一句话:“回来了。”
“你不是不愿意出去吗?怎么这两天总让人找不到影?”七里看着祁笙,觉得自己仍然猜不出他的心思。心下只能又是颓败。
无论是清露还是祁,他都没能够看明白过。
祁笙看着七里,并不打算回答他。
他已经认清楚了,自己并非是讨厌七里。
可纵使这般,也耐不住七里总是问一些他不想回答或者没什么可回答的问题,于是面对七里,祁笙只剩下冷淡神情。
七里也不恼,只是声音淡了下来,道:“祁,清露是真的离开晨辉城了。”
“嗯。”他知道。祁笙不懂七里何故再度重复。
“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按理,你认识清露比我早多了。”七里看见这样的祁笙,却是忽然来了气。
七里着,声音又是暗了下来:“她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我视线里了。”
祁笙皱了皱眉,觉得七里有些不对劲,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永远都不能再相见。
“你……”七里指着祁笙,停了一瞬,又赶忙收回手,然后目光注视着祁笙,最后是无言。
为什么他心里这么不舒服,祁却看起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
七里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
“我倒是忘了,你满心都是千桃,哪里还会看到别人。”七里这么着,扯了扯唇,轻嘲。
祁笙却是因此皱了眉,第一次,不希望听到七里提起‘千桃’二字。
随后,祁笙道:“你指望我些什么?或者,有什么感想?”
七里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意识到祁笙是在清露离开晨辉城这件事时,祁笙已是转过身,准备去别的地方了。
七里连忙上前两步,赶上祁笙后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祁笙神色淡然,看着七里。
七里一句话在口中徘徊了好几遍,才开口:“为什么刚刚那句话?”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再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
祁笙听后,轻摇了下头,然后不准备理会七里。
七里不去想自己为什么冲他脾气这么大,倒是来问他为什么忽然这样的话?
“喂!你给我一句话啊!”七里上前,缠住祁笙,想要个法。
祁笙往旁边避了一步,道:“没什么好的。”
“你一定是有什么看法。干嘛不呢?”七里认定了祁笙就是有什么话没有告诉他。
“你倒是给我句话啊?句话而已,有那么难吗?”
“嗯。”
“……你这句‘嗯’是什么意思?”
“能不能给我一句,正儿八经的答复?”
“喂喂,我不是你的千桃,你就不理我是不是?当初千桃在的时候,你每天……”
祁笙终于被七里无理取闹一般的闹腾给磨尽了心性,冷瞥着七里,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清露?”
“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七里后半句话,毫无知觉地完了,口却还没有闭上。
然后就在祁笙的话中陷入了呆愣。
祁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明白清露当初听到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祁’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大反应了……
因为,根本就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啊……
不存在……的事情……
是吗?
“啊……这种话,你也乱。”七里看了眼祁笙,似是恼了,转头就没了影。
祁刚刚那一句话,忽然间,就乱了他的心。
原本是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他以为答案能够脱口而出的。
祁笙只是静静看着,对于七里的心思,却已经窥到了一二。
但比起七里,他更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位姑娘,她叫‘千桃’。
只是这个‘千桃’,与他心里想着的那个阿桃,又会否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有,又怎么解释焦尾的事情?
或者,焦尾不过是当初用了一个假名字?
是欺骗吗?
阿桃,如果你给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虚假之上的话……
我又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你?
你又到底,算是我的什么?
祁笙只知道,至少,那个曾经陪在他身边的千桃,还在他心里。
可他不知道,还该不该坚定自己眼前遇见的这一切。
心思乱到,连辞藻都无法拼凑成字句。
“你到底是谁……”
“谁到底,才是你……”
祁笙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再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
这不是可悲,只是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太乱了。
原本坚持的东西,忽然在一天之内全部打破。
他又如何能,重新捡拾起以前那个只一心强大自身想着找回阿桃的自己?
祁笙想起了那瓣桃花,那是唯一能够证明千桃曾经到来过的东西。
“只剩下你,还是真实存在的了。”祁笙声音淡淡。
想起自己今日面对焦尾时候的神情,觉得那般陌生。
他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自己。
因为他从来,没有像那样,连一个坚定的目标都找不到过。
随即,祁笙看着那瓣被他封住的桃花瓣,又是叹了气。
“其实,就连你……你也不是真的……”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眉如远黛,口若含朱
他看见的时候,这些花瓣正在四散,是他要执念让它们在这世间留下痕迹。
其实,都是无谓。
因为它们,本不应该继续存在。
祁笙心中繁乱,理不清自己的各种情感。
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一般,放不下曾经的阿桃,想放下如今的焦尾,又期许着也许一切另有转机。
可转机,又是什么,没有人能够告诉他。
“如果阿桃在就好了……”她在的时候,他就从未有过这般踌躇不决。
而可笑的是,他如今的难以抉择,却正是因为阿桃。
祁笙看着那副画,画中的人儿与他心底的阿桃,是完全相同的模样。可现实中他所看到的,却反而不似画中那般模样了。
究竟是哪里变了呢?
一朝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另一处,帘幔垂在四方,整个房间微微昏暗,榻上躺着一女眉如远黛,口若含朱。
匆匆一眼,便让人断定,这姑娘生得一副好样貌。
这时,‘吱呀’一声细弱声响在空中乍现,随后是轻慢脚步声。一名男正满脸堆笑地朝着榻边走去。
林庆听楼里的妈妈今日新得了个妙人儿,极可能还是个雏儿,即刻重金点了她。
如今看来,这银花的,果然是不亏。
这才只是远远看着,林庆就能够感觉到,那是个怎样撩人的美人儿了。
走进了,林庆也便看得更加清晰了起来。
只见女一身红纱堪堪覆体,修长美腿搭在外面微微弯曲,微张的口与无意识间轻蹙的眉,都像是恰到好处一般。
纵然是不清醒,却带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是楼中其他姑娘所远远不及的。
如果其他姑娘身上的是红尘中染上的胭脂味儿,眼前这位,则是九天之上玄女的冷香味儿。
林庆越看越觉得满意,脸上的笑容也越是难以止住。
然而,这般虽也美极,林庆却更喜欢能够有所回应的。
故而,林庆转身便又出了屋门。
“公怎么这就出来了?可是新来的姑娘入不了您的眼?”鹊姨这么着,心底却疑惑。以她当妈妈多年的经验来看,今日那姑娘绝对是一顶一的货色,怎么会让客人不满呢?
林庆眯了眯眼,回想起刚刚看到的女,觉得心中一团火已经烧得极为旺盛,迫切地需要引火到广阔的海域去。
这般想着想着,林庆便倒吸了一口气,随后道:“非也,只是这姑娘不醒,我怎好办事儿?”
“公有所不知,雏儿有的性烈,这般其实更方便……”鹊姨边边观察着林庆的神色,很快话语一转道:“不过公既然提起了,鹊姨自然得办妥当了。就是得让公多耐一会儿了。”
林庆听着,忍耐下心中的火,点了点头。
这时忍那么一会儿,过了他就能够加倍要回来,左右亏得都不会是他。
鹊姨转身没多久,就有另一个姑娘出现,然后捧着东西道:“公,鹊姨吩咐我来送东西。至于这两样东西……您是常客了,肯定是知道怎么用的。”
正文 第三百章:擦亮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着
林庆此刻心里只有屋内的女,对于眼前的媚眼完全视而不见,接过后就急着再次进去。
“哟,这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曾经的佳人。”姑娘娇哼一声,扭着腰肢离开。
屋内,林庆就在齐孟妍身旁,将两种药都给她喂下后,就急切着要整个人附上去。
可在他再度进来的时候,齐孟妍就已经眼睫微颤了下,隐隐有了意识,只是身仍然绵软不听使唤,这才任由林庆令人作呕的目光对她打量。
这时,虽然身体仍旧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齐孟妍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接着装作是没有意识了。
她一个翻身,滚到了榻另一边,然后睁眸看着林庆,目光冰冷。
想她齐孟妍,也是北齐公主,却在这中部遭人设计。
该死!
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看来鹊姨的药还真是起作用快得很,这就醒了?”林庆并未因为齐孟妍眸中的冷意而有所退缩,反而是更起了兴味。
太过于顺从的,他早就见得多了,就是这般不屈服的眼神儿,才惹得人上火。
要不怎么会,雏儿一夜值千金呢?
就是因为她们的性,还未被完全磨成一个模样。
“呵,你最好,给我收回那种眼神,或者……”齐孟妍眸光微眯:“我替你收了你的眼珠!”
她的性,从来容不得别人二,不管是何处境,齐孟妍的心底,也绝不会有妥协二字出现。
她才懒得管这里是谁的地盘,惹到了她,就得先过她这一关。
“那就得看姑娘的能耐了。”林庆半分都没有把齐孟妍的话放在心上,身一歪就要靠到齐孟妍身上。
齐孟妍见林庆屡次不听她言语,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心底怒意渐盛。
“那就擦亮你的狗眼睛,好好给本公主看着!”
齐孟妍虽是公主,可身手并不差,放在北齐,也是能够在同辈中排上名次的,纵然中部鱼龙混杂中从不缺乏高手,却并非每个兽人都是真正有能耐的。
像林庆这种,就是那种,仗着家中钱多,其实自己没什么本事的!
齐孟妍不过三五下,就将林庆制服,五指掐着林庆的脖,齐孟妍心底却觉得并不解恨。
她心比谁都高,哪怕是一点点侮辱性的目光,她都会忍不住滋生怒火。
更何况是林庆屡次放肆。
“你,我是该让你就这么死了好,还是……更难看的死?”齐孟妍看着林庆,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对于她而言,所有在她手下无力反抗的人,都算是死人。
林庆这时才知道眼前的女不可貌相,连忙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林家的,若我出了什么事,姑娘你也没有活路……”
“滚!”齐孟妍一把甩开林庆,觉得脏了她的手。
这种自己没能耐了就把祖宗十八辈都能够列出来威胁别人的人,最让她觉得滑稽。
她又不是中部的兽人,管他是哪个林家还是李家?
若林家,她还真知道一个,不过那位林公,可不似眼前这个。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不妨看看,到底谁先死
齐孟妍从发间取下一根簪,在林庆脸上划开一道:“那你不妨看看,到底谁先死!”
齐孟妍着,眼神忽然一变。
林庆原本闭着眼,一动不敢动,感觉到齐孟妍忽然停下了动作后,立刻睁开眼看。
这一看,林庆就放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是我好好活着了。”林庆脸上,一点儿都不见刚刚怯懦的神情,换成一幅凶狠面目,他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迹,道:“你方才让我流了多少血,一会儿……就都会加倍偿还!”
齐孟妍咬紧牙关,怒不可歇:“刚刚的药,居然不只是解药?”
难怪是两管了!
她真是太大意了。
“当然。”林庆洋洋得意,一步步逼近齐孟妍:“怎么,是不是饥渴难耐?你主动点缠上来,或许我能不计较你刚才的放肆。”
齐孟妍一脚踢向林庆:“你做梦!”以为她中了药,就会任人拿捏吗?
林庆可不怕这时候的齐孟妍,两手捧住齐孟妍的那只脚,凑在鼻旁嗅了嗅。
齐孟妍被林庆的模样恶心到了。
然而还不等她有想吐的感觉,体内就有热浪先一步翻涌起来。
这东西,虽不至于一下就让她丧失神智,却是格外的影响她发挥。
齐孟妍浑身颤栗,面对林庆,招架之力越来越弱。
“祁,我……我有点儿事儿想不明白。”七里想到最后,忍不住去找了祁笙。
祁笙很少见七里像这般心有烦事,问一声:“何事?”
“你当初……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上千桃的?”七里眼神闪躲,像是对某件事情非常不确定。
若是没有祁笙的话,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去想那个问题。
可是祁笙忽然一句他喜欢清露,就让七里瞬间被那个问题所困。
他……
他明明,和清露,也没有几次见面啊。
他心底,原本一直是把清露当做是可以话的朋友,在这中部,好不容易能够寻到一个人和他相处的不错,自然格外珍惜。
可……他对清露的感情,在祁笙问起的时候,却忽然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
祁笙听到后,却沉默好久才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七里呆了呆,然后道:“没……没了吧。”他就是想看看,祁笙当初是什么模样,然后对比自己如今,好确定自己对于清露,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那就走吧。”祁笙低头,专心于手中染着朱砂的狼毫,并不看七里。
“啊?”七里又是一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七里哪里听得出来,祁笙不过是不想回答他。
就算他听出来了,也仍然要再问一遍,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没什么意思。”祁笙不介意多几个字,却对七里的问题,有些介意。
并非是没有答案,而是那个答案,让他如今想起来,只有剖心般的痛。
因为一切,都同从前不一样了啊……
“我……”七里纵然不懂世故,也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人的情绪,他很快看着祁笙,反应过来。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怪他,生来懦弱无能
“看来是我哪句话没好,触到了你的痛处。”七里明白,却没法让祁笙心情好转,只得一叹道:“你自己……哎。”
他就连想要叮咛一句,都不知道该些什么。
至于关于清露的答案,他怕是也难在祁这里找到答案了。
算了,想不通的事情……还是先放置在一旁,不想了的好。
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
而距离那遥远的一天,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思考。
七里走后,祁笙却忽然画不下去了。
因为他忍不住开始想七里问他的那个问题。
‘你当初……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上千桃的?’
祁笙回想着,其实,哪里会有确切的答案呢?
他的答案,是保护。
当你想要护着一个人的时候,对于她,就不可能毫无感情了。
至于那是怎样的感情,就要另谈了。
当千桃第一次见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他身前的时候,祁笙就知道,自己以后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因为他,想要偿还,想要护着千桃。
“但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展现自己,就先变成了一团迷,让我怎么也猜不透……”
“如果我们之间,只是最初最简单的关系就好了。”不管是千桃保护他,还是他保护千桃,都无所谓的。
至少那时候,是真的虽有后顾,却一路朝前。
“为什么,我只是一心想要保护你,却这般都不能如愿?”怪他吗?生来懦弱无能。
如果不是懦弱,怎么会忍受着白英多年的欺辱。
如果不是无能,怎么会让千桃来到他身边,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怎么会,明明有所预料,却来不及阻止?
可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也是可以弥补的。他可以更强大,可以为了千桃做很多他原本不感兴趣的事情,可以扩大自己的势力,与苍耳抗衡都无所谓。
但今天之前,祁笙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除了一次又一次迷惘,然后着那些不可能的如果之外,没有任何更好地行动了。
“这种时候,真是越看越想,越讨厌这个世界……”越讨厌,他自己。
“我知道你已经快耐不住了,既如此,何必硬撑呢?”林庆到这种时候,反而成了不着急的那个。
他想等着齐孟妍,主动向他靠拢,主动伺候他。
齐孟妍却仍不甘心,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然后道:“卑鄙!”
“别装的你多清高,一会儿就能见高下了。我倒想看看,姑娘这么清高的人儿,一会儿该是怎么浪……”
齐孟妍簪脱手,就朝着林庆射了过去。
以为她真的毫无还手之力了吗?
她还没到那种浑身动弹不得的地步呢!
然而齐孟妍一时出了气,很快就因为刚刚的用力,激发了药效,面色更加潮红了起来。
林庆勉强躲开,想起齐孟妍刚刚就是用的这根簪,将他俊美无双的脸都划了一道痕,就眸色一暗。
“我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你莫要再不知好歹!”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不作任何举作,像是真的放弃了
若不是因为齐孟妍有这般昳丽形貌,林庆哪里有心思陪她耗上这么长时间。
虽然想让齐孟妍主动过来,可林庆心底,却已经有些不耐了。
“既然你不过来……那我便亲自过去!”林庆冷哼一声,再度靠近齐孟妍。
齐孟妍一边往一侧退,一边眼神幽暗。
“怎么?都这样了,你还想逃吗?”林庆怎会看不出齐孟妍心里想的是什么,冷笑一声道:“别做无用挣扎了。”
齐孟妍眯了眯眼,心底却平静下来。
“我几时过,要挣扎了?”齐孟妍忽然不作任何举作,像是真的放弃了。
林庆只想着齐孟妍虽看起来骨头硬,却也还算能认得清现实的,道:“这才对嘛。”
齐孟妍勾了勾唇,眼眸中一片静然。
然而体内的药物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酵,早已经让齐孟妍整个人看起来娇艳欲滴,肌肤透着粉艳艳的色泽。
林庆只是看着,就不由咽了咽口水,随后脚步已经一点点向前靠近齐孟妍。
齐孟妍不躲不避,在两人几乎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抵住林庆:“公这般来势,我怕是经受不住。”
“呵呵……本公最会怜惜姑娘,待你尝过一次滋味,保你缠着我要……”
林庆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齐孟妍指甲划开林庆的皮肤,下一刻,他便软倒在地。
“哼,敢肖想本公主。”齐孟妍收回手,看着指甲缝丝丝血迹,眸底满是厌恶。
也只有这种蠢东西,才对她毫不设防。
自从来了中部,齐孟妍傍身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藏了剧毒,那根簪,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为了避人耳目,她的毒分开来被人沾染是不会有问题的,只是会随着时间推移潜伏到五脏六腑。
而潜伏的时间越长,两种毒药相碰的时候,后果就越严重。
她刚刚一直试图拖延时间,就是想要一下让林庆无还手之力。
眼下,林庆已然唇微微发紫了。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命了。”到了这种地步,齐孟妍连追究都懒得追究。
多看林庆一眼,都让她恶心。
她如今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不,离开之前,首先要寻到解药。
齐孟妍咬着舌尖,让自己维持清醒,一双眸隐隐发红,不知是怒的还是药物作用。
齐孟妍屏住呼吸,穿梭于各个房间中,看着那些女单薄的衣裳和对于男的亲近毫不避讳的模样,齐孟妍就一刻都不想再多待。
终于,齐孟妍从鹊姨无意间的几句言语中,得到了解药放置的地方,趁着还未被发现赶忙去取了解药。
“胆敢算计我……”齐孟妍看着这风烟之地,已经隐隐在计划些什么了。
但齐孟妍知道,不管她想做什么,现在都得先离开。
若是一会儿有人进了那间屋,定然会发现她已经不在。
眼下她到底势单力薄,与那么多人抗衡显然不是一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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