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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独宠:甜甜兽夫,慢慢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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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书棋,早就做了那个异类,也只能去面对那些目光。
章南沉闷着声音,道:“别等了。”
书棋心中笑章南的傻,道:“你不也一样,在等一个不会回头的人?”
“不一样的。”章南摇头道:“至少我在等的人,我可以轻易碰触到,而你选择的人,这辈都不会多看你。”
“……对,不一样。”书棋轻轻一笑,却不是因为章南的话才这般的。
书棋心中,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其实并不是非谁不可,只是想求一个太过完美,完美到不会存在的人。章南则是、只为等他回眸走向章南。
但是,真遗憾,他本以为等他渐渐放下了大殿下,会接受章南的,章南却让他失望。
章南或许至今没有意识到,他之前的话语,是试探吧?
“章南,你放下我吧。”
别再这么在意他了,这其实也是放过他。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你迟早会因为我,走上不归路
书棋发现,自己渐渐有些贪恋章南给他的一些东西了。
他抬眸,退出章南的怀抱。
他不会选择章南,那就不应该耽误了章南。
清露……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
章南眸光震惊:“你在什么傻话?”
“我……”
“你连让我陪着你的权利,都不给我吗?”
书棋抿唇,只是低头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真的,你迟早会因为我,走上不归路。”
“早就是不归路了。”
书棋劝不动章南,只能是扬了扬桃花眼,道:“……罢了。”
他的,不是章南想的那样。
他是……
章南迟早会为他而死,书棋太清楚章南的性格了。
而千桃,在回到了皇宫后,就又变得寡言了起来。
这样就像,她只有在祁笙面前,才露出不同面容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阿桃。”花又晴忽然叫住了千桃。
千桃随之转身,看向花又晴,问道:“怎么了?”
“以后若是出去,别再轻易弄出什么动静了。”花又晴看着千桃,叹息着。
千桃不解,疑惑的双眸对上了花又晴。
花又晴便道:“昨日西部白公的事儿,我今日才得知,其实是殿下授意的。”
着,花又晴叹了声气:“幸亏你没有弄出太多岔。”
千桃微微睁大双眸。
难怪。
“公,主派我送了此物给您。”一位黑衣人站在白英身旁。
白英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皱着眉后退一步,道:“我不认识你家主。”
在这晨辉城中,他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又怎么会有人给他东西呢?
“您绝对是认识的。”
黑衣人打开了盒,里面装的是钱币。
白英抬眸,第一反应是,这人或许是昨日那姑娘。
可她……既然最后没有帮他,为何这时候还要给他这么多东西?
“这些我不能收。”白英拒绝的干脆。
黑衣人却是道:“公别太轻易下定论,不过,既然公不接受,那不知你可有兴趣,见见主?”
“我……”白英刚想‘没兴趣’,内心又总想着那些千桃让他不解的行为。
于是咬咬牙,白英道:“好。”他打不过千桃,但面对其他杂碎,还是不在话下的。
就算要见他的人不是那女,白英也对自己有信心,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闪失。
而此时,苍耳怕白英发现目的地是皇宫后就不肯去,特地出了皇宫,另找了一个院约白英。
而到了地方后,白英也还没意识到自己要见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千桃,直到他看见了苍耳。
“殿下?”白英抬高音调。
苍耳轻笑:“怎么?意外了?”
“确实是意外。”白英没来及想怎么忽然变成了苍耳,心底的愤怒已经占据了上风,道:“意外殿下居然还能笑着来面对我。”
“瞧你这脾气……”苍耳道:“本殿下可是待你不薄,怎么你……”苍耳皱了皱眉头。
“殿下的不薄,指的是什么?”宫宴的事情,还是秋猎的事情?
“怎么?白公忘了,宫宴上我许给了你多少方便吗?”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苍耳眸光渐渐深了起来:“你以为,不是我有意让你得到那些,你的花言巧语能够打动我?”
白英握了握拳,道:“白英当然不会那么认为,毕竟殿下本就没有打算真的答应我,出来的话……也不过是些虚词。”
“怎么会是虚词?”苍耳道:“本殿下向来言出必行。”
白英早已经心有不耐,压根儿就不想听苍耳的,道:“殿下只管今日的目的就好,其余那些,白英不想关心。”
“目的……当然是有的。可其余的,本殿下相信,公也一定会感兴趣的。”苍耳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就这么看着白英。
白英嗤笑了声,道:“殿下还是目的吧。”
“目的,当然是希望西部与中部永结同好。”苍耳的话,总是的好听。
白英听了却并不信几分,道:“我走了。”他真觉得,这殿下不会是专门寻他消遣的吧?
永结同好……
想要永结同好,还控制对方使者的自由吗?
“怎么?公真的不想自己当初提出来的要求,全都实现吗?”苍耳道。
白英皱眉,虽然不信苍耳的话,却还是因为他提到的事儿停留了脚步,道:“殿下这是何意?”
“简单,只要白公能够保证西部与中部站在统一战线上,这一切都会成真。”苍耳唇角上扬,对于白英的反应,觉得很满意。
白英再是愚钝也渐渐听明白了。
苍耳这是来拉拢他了。
天下五分,中部就算目前很强,可若是兵分四路对付四个地方……
那结果,可就不是那么可测的了。
“公对我的,考虑的如何?”苍耳这么着,却早已经确定,白英一定会答应他的话。
对于西部,苍耳再了解不过了。
这些年来,他们都在发展,西部却还守着百年前的模样。和他对着干,不会有好下场的。
既如此,何不成为他的助力呢?
白英无法判断苍耳这次究竟有多大的诚意,却自己已经心生动摇了。
他知道,或许这条件给了父亲,父亲也会答应的。
毕竟西部需要发展,而没有中部这条途径,只会一步步落后,最后淹没在历史潮汐中。
白英感觉,苍耳就像一头狼,盯上了他之后,那目光都像是能够刺穿他的锋利。
“能给我一个答复了吗?”苍耳食指敲击着拇指,已经快耗尽了耐心。
但他仍然是又一次问着。
从白英的表情中,他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
白英被苍耳的声音唤回了思绪,然后愣愣看着苍耳,闭上了双眼。
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灭亡或是生存,这太好选择不过了。
与其与中部斗得头破血流,不如从一开始就认清现实,智明一些,更好的发展生存。
“西部……”
“祁笙……”
“祁王殿下……”
回了自己的屋后,千桃默默念着。
她仍是没有完全解除心中的疑惑。
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弄明白。
可那个没弄明白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姑娘我一走,你就耐不住了
等等。
祁笙?
祁王?
千桃忽然间呼吸停滞,想到了祁笙自己第一次见到焦尾,是在西部。
而七柒前辈当初要去的,就是西部,而七柒前辈身旁的人,也是姓祁……
这是巧合吗?
千桃多少知道一些,当初苍耳同七柒前辈关系很好,如果二者真的有关系的话,那么晨辉城中忽然多出来的祁王,也就有了解释。
故人之,封一个名头,当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反正他又没有兵权,没有官职。
千桃略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眸。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么牵扯着她的心?
“喂……”
“你到底在气什么?”焦尾本以为永逸只是一时的故意跟她作对,结果这都回了皇宫了,永逸居然还是那副模样,对她爱答不理的!
这就立刻让焦尾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往日,他们打闹虽多,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这么长时间都在闹。
通常……三两句话,就把刚刚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你去找你的俊男吧。”永逸第一句话,就是把焦尾往外推。
焦尾气得捶了永逸一下,道:“你这人怎么想的?”
“如你的意,这还不好?”永逸神色冷淡。
“你……”焦尾忍着想要打永逸的冲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意?你分明是明白,我……”喜欢的只有你。
焦尾的话,到了后半句,就面色发烫,不愿意下去了。
永逸却哼了声,道:“明白什么?”
“喂!你有点儿良心好不好?”焦尾委屈的不行,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
“别这么委屈。”永逸淡声道:“你都不知何时有了别人了,还待在我这儿干什么?浪费时间吗?”
焦尾咬着牙,真想把永逸给丢出去:“你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话。”
永逸完,焦尾这次却不再接话了。
她知道,自己一句,永逸就会反驳一句,并且言语只会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他什么都可以不会,唯独会惹她发怒。
她顺着永逸的圈套去走,可就得栽了。
焦尾耐下心来想了想永逸的话,忽然起身,真的走了。
永逸在焦尾刚刚转身的时候,就扭头,看着焦尾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这丫头,不会真被他中了吧?
要敢是真的,他也绝对会再把她抢回来的。
养了这么久的姑娘,他自己还没吃到口呢。
而焦尾却下一瞬出现在了永逸身后,看着他道:“刚刚还话那么冲,姑娘我一走,你就耐不住看我了?”
永逸仍然平静的收回目光,然后正对着焦尾道:“没有的事。”
“哼!”焦尾哼着,挑了挑眉道:“其实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在吃醋!”
永逸脸黑了黑。
“姑娘想得太多了。”
永逸怎么会承认?
这一点焦尾也早有预料,于是勾唇笑着道:“你这么,我就真去找他了,听千千今天偶尔的言语,那男,似乎是近日盛传的祁王殿下呢。”
永逸感觉焦尾或许是在有意戏弄他,却还是止不住的脸色变暗,道:“你真敢去找他?”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真是给点儿阳光就春风拂面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知道,他今早上看着我的表情,可谓是深情款款。”焦尾歪着头,一副回想起了当时场景,沉浸其中的模样。
永逸声音更低了些:“所以呢?”
“这让我心生愧意,觉得对不住他的深情。”焦尾叹声道:“现在一想,他可是比你好多了,为什么非要辜负他呢?”
“是吗?”永逸问着,明明是不悦的神色,却渐渐弯起了嘴角。
“是啊……”焦尾着,刚想继续些话气气永逸,结果却忽然感觉眼前多了一片阴影。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永逸继续笑着:“好让你看清楚,到底是谁更好啊。”
焦尾轻笑,信口拈来:“那还用?比起你这肚鸡肠的,祁王殿下不知道好……”
下一刻,焦尾没完的话连带着那张乱动的嘴,都被永逸吞入口中。
“唔……”
混蛋!
焦尾气愤不已,觉得自己好像又亏了。
分明最初,是她打算气他的。
“到底谁好?”永逸稍稍离开了些,额头仍然抵着焦尾的额头,气息喷吐在焦尾脸颊上。
焦尾嘴硬,仍旧坚持:“祁王殿下比你好无数倍!”
“很好。”永逸轻轻启唇,然后头往下一低,就达到了目的。
半响过后,永逸再度语出轻轻:“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你最差劲!”焦尾双手推着永逸,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真是给点儿阳光就春风拂面了,得意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永逸眸光一深,就再次附身。
焦尾又羞又恼,拳头无力地捶着永逸。
“到底谁好?”
焦尾哼了声,噘着嘴不话。
永逸见状,头就又打算低下来。
焦尾一急,也不要脸皮了,道:“你你你,行了吧?”
“我什么?”
“你最好!”焦尾吊着一张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永逸这时才满意,捏了捏焦尾的脸蛋,道:“这才乖。”
焦尾只是鼻孔出气:“还你不是吃醋!”
要不是吃醋,干嘛这样?
林家,表面一片平静,暗里却不知掩埋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波涛。
“母亲,慕儿又来看您了。”昨日,林清慕听了何白那句‘明日再来’,今日,林清慕果然便来了。
何白仍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应一声:“嗯。”
眼见天渐冷,林清慕来到何白待了十多年的地方,只觉得更加阴寒了些,昨日只顾着万千思绪翻涌,林清慕倒是没多留意这些。
如今,他只觉得心中更加酸涩,道:“母亲多年在这里生活,是如何受得住的?”
“久了便好。”何白淡声道。
久了,就会忘了外面的温度,就会不再关心其他地方是如何模样,就会适应了自己现在生活的环境。
这句‘久了便好’听在林清慕耳中,饱含着苦涩。
他开口,想要些什么,又不出口。
言语太轻了。
不能够表达出他想要表达的。
或者是他不知道怎样来出口。
“娘……”
他最终,也只这么唤了一句。
像是最想有所言语的时刻,最是只能够吐出最简陋不过的字。
可这个字,却偏也重如磐石。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所摧折
林清慕语出生涩,感觉自己用尽了力气:“随我出去住吧?”
“他允许了?”何白问着,却并非真的想要问,只是为了婉拒林清慕而给他摆出了一个问题。
林清慕握了握拳头,道:“我会服他的。”
他知道,母亲的‘他’,指的是谁。
“那就是还没有服,不是吗?”何白如此道。
林清慕抿了抿唇,久久道:“您且等着!”
言毕,林清慕的身影转瞬便没入黑暗,消失在何白视野内。
“哎……”
何白伸出的手停住、僵硬、蜷成拳头,又慢慢收回。
何白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声音微哑:“你怎么就不懂呢……”
“为娘,不希望你继续妥协。”
男儿,就应该有骨气,有自己的硬骨头,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所摧折才是啊!
可慕儿,一次又一次的,因为她而妥协。
可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宁可,自己不存在,也不希望自己对于慕儿,是一个羁绊,一个负重。
“父亲。”再次出现在林家主面前时,林清慕已经能够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至少看起来,他面色如常。
林家主皱了皱眉,转过身道:“有事?”
林清慕的要求,他也应了。
林清慕的权利,也被他收回了。
他以为父二人从那天之后,就不会再有谈话。因为林家主清楚地明白,林清慕对他有多失望。
除非是因为何白,林清慕几乎从未主动找过他。
林清慕的话,很快印证了林家主的想法:“如今我对父亲已经无害,你既然允许我自由面见母亲,但请父亲也准了母亲活动自由。”
林家主冷呵一声,低了低眸道:“果然是为了她。”
“那父亲,允了吗?”
林家主看向林清慕,道:“我对你母,已经够宽恕了。”
“看来,你们是太不知足了。”
林清慕握了握拳,知道父亲这是不同意的意思了。
然而他并不甘心就此放弃,仍然沉声道:“就当是清慕不知足,可父亲既然放任了我,不如好人做到底。”
“我像是好人吗?”林家主唇角上扬,盯着林清慕。
林清慕一时无言,然后道:“就算父亲不答应,我也不会改变想法的。左右如今我对于林府无关紧要,最差不过一死。”
他所有的因果缘由都是母亲,若不能如愿,结局也就不重要了。
“呵,你的命是只属于你吗?”林家主看着林清慕,眼神冷漠。
林清慕脊背挺得笔直,道:“还属于母亲。”
“……好得很。”这是大了,于是就长了能耐?
还是因为没有后顾,所以这么不怕死?
林家主忽然笑出声来:“多年未见,我倒忽然想见见她了。”
“明明没见过几次,本家主倒是好奇,她如何就能够把你的心完全的绑住?”林家主目光偏冷,眸中并无半分笑意。
林清慕见状就打算拦住林家主:“父亲就不必了吧?”
“若是关心,这么多年来机会多了,父亲怎么一个都不愿意把握住?”
“若是不关心,如今又何必忽然多此一举,装作是很上心?”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多年前,共许白头
“呵。”林家主轻呵,他的儿,最近是越来越言语放肆了。
果然因为他撤走了林清慕手中的权力,就让他变得反而毫无顾忌了吗?
“我想去看,你以为是你能够拦得住的?”
林家主的话,林清慕只能够沉默以答。
只要他还在林家,就要为林家控制。
而他的父亲,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就是那个掌控者。
林清慕深吸一口气,道:“清慕只是觉得,父亲还是莫要扰人清静的好。”
“怎么,你能够扰得,我便不行?”林家主故意歪曲林清慕的意思。
林清慕心知,却不在乎:“父亲比我更清楚。”
“哼。”林家主不再,只朝着何白的院走。
今日第二次走到了何白所在的院了。
林清慕其实早已经对这周围的一花一木都分外熟悉,可看到之时,仍然会被晃了眼。
不是因为花草有多美,也不是这院落有多典雅。
经过狭窄过道后,眼前就已经变成了黑暗,林清慕每一次到这里,都会觉得难以习惯。
可何白,他的母亲,却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着,自从他出生起,一直到现在。
何白听见了脚步声微乱,不像是只有一个人,但是她一双眸已经懒得去细看了。
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什么都缺,她就连寻短都还要思考一番怎样才能够顺利达到目的。
何白不由轻嘲。
着不想要当慕儿的拖累,她却仍然这么安然的活在这世上。
“多年不见了,林家主。”四目相视,何白先开了口。
她的语调平淡,微微轻柔。
林家主的记忆,一下被带回到多年前。
那个男与女,共许白头。
林家主不回答,只是对何白道:“你倒是教出了个好儿。”
“您可真会开玩笑,何白多年都不曾见过他几次,何谈教导?”林家主的话语听在何白耳中,只有浓浓的讽刺。
但她也知道,林家主会出此言,定然是因为,慕儿刚刚去寻他了。
“这才更能体现出你的能耐,不是吗?”林家主道。
何白不想回答,甚至是,不想见到他。
那些不愿意触及的痛,无论何时,都是痛,都是碰不得的。
“父亲,你若是为了这些话来的,还请离开吧。”林清慕再度道。
可这些话,听在他自己耳中,都像是敷衍。
要是不想林家主来,早就该把他堵在路上,已经到了,这些……又有何用。
何白看了眼林清慕,摇了摇头。
然而晃着晃着,何白便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沉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何白才感觉好了些。
林清慕目光敏锐,发现了何白的不对劲,连忙问道:“娘,您不舒服吗?”
“无碍。”何白回答,刚想摇摇头,想到自己刚才的情形,就只能作罢。
林清慕哪里会信:“到底怎么了?”
“真的无事……”何白着,声音忽然就弱了下去。
林清慕眼疾手快,赶忙上前:“娘!”
可林家主就站在何白身旁,比林清慕更快一步,双手托住了何白。
动作像是极为娴熟,已经做过了千百遍。
又像是有些生疏,已经许久没有再这般。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像热汤浇在身上,灼伤了他
而看到林清慕的动作后,林家主便又松手。
林清慕心中恼火林家主接住了母亲却又丢下她,然后急忙接住何白。
林家主将双手背到背后,又两只手握在了一起,然后看着何白道:“这算是苦肉计吗?可这一没有伤,二没有……”
“够了。”林清慕冷冷打断林家主,道:“母亲这是真的昏了过去。这下无论您怎么,我都要带她出去。”
再也不能让母亲住在这样的地方了!
林家主面色微沉着,却到底没发一言。
然而,林清慕本以为只是些毛病,大夫来了后,却诊出了无数的隐患。
“这女似乎多年在潮湿阴暗的地方生活,骨里积了不少寒气,女本就阴气重,这下身骨可不得被压垮?”
府医是近几年才到林府的,对于十好几年前甚至快二十年的事儿,自然是不知道的。也就不认识何白。
“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
林清慕越来越寒的眸光看着林家主。
“好了。”林家主不看林清慕,朝着府医皱眉道:“你只管看诊。”
府医顿时明白自己了什么不该的,可是想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一句出了差错。
但林家主发话了,他自然只能是照做。
“这次昏迷,倒无大碍,只是平日饮食要多注意。”
“其余的问题,我简单罗列几个,就够你记的了。太多了,我也就不一一,可她这身,真心得多注意了!”
不然,下次他来,可就不是这么几句话就能完事儿的了。
林家主挥了挥手,就让府医下去备药了。
林清慕这才稍微松了下目光。
“父亲,我是一定不会再让母亲住在原来的地方了。”林清慕沉声道,看向暴露在阳光下,面色一片蜡黄的何白,止不住的心疼。
在黑暗中,他只以为是光暗,又有烛光映衬,才会是这样的肤色,可是现在,他看的清清楚楚,又如何再去骗自己。
母亲这些年吃的苦,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不是本人,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难以对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
可林清慕仅仅是想想,就已经那么觉得难受了。
林家主看到何白的模样,到底心还是活着的,良久淡淡道:“……允了。”
然后,林家主便不在屋内多待,转身就离开。
这压抑的气氛,实在是让人不想多待。
林家主待在何白身旁,就感觉有上千斤重物压在自己心口一般。
那感觉,让人一点儿都不舒服。
他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有了情绪波动。
因为……何白?
而林清慕,在林家主离开后,再也绷不住沉静面孔,两步到了何白身旁,身一低,就是跪了下去。
“娘……”
“您昨日还,不喜慕儿这般总被牵制。”
“可我又如何,能够抛下您……”
哪怕自他就没有生活在何白身旁,哪怕何白对他看起来并不热切,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却像是热汤,浇在他身上,灼伤了他,更是给他烙了一个印。
林清慕每每想起,就难安。
难安到,连呼吸都艰难起来,像是空气中有刀。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一步步后退,把自己逼入绝境
“我是不是,真的选错了路……”
“慕儿以为,委曲求全可以真的求全……”
可看起来,似乎并不是。
委曲求全,只不过是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把自己逼入绝境。
何白忽然间的昏迷,像是一巴掌,忽然打蒙了林清慕。
然后让他重新开始考虑一些问题了。
其实母亲的对,他不是毫无能力脱离林家,只是……当初仍对一些事抱有希望而已。
可父亲最近的事,让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在父亲心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地位了。
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
林清慕一时间,竟是想不到真的脱离了林家后,他将要何去何从。
他已经习惯了林家,就像是吃惯了毒药的人明知自己吃的是毒药仍然会不自主对它贪恋一样。
林清慕将拳头握了再握,最后声音沉痛道:“我到底怎么做才好?”
而何白只是静静地躺着,不发出一丝声响,把所有的答案都留给林清慕自己去想。
禁殿,千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脑中一团乱。
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世间万事看得很清了,可仍是有些事,像是谜团。
“阿桃,不舒服吗?”花又晴无意路过,就见千桃似是颇为烦恼的模样。
千桃应了声,转瞬又道:“没有。”
“我看你似乎是有些不对劲。”花又晴看着千桃的模样,始终对于千桃回归时候出的意外没有完全放下心,害怕是因为那影响到千桃。
“……只是有些事想不通。”千桃神色渐渐恢复如常,也把自己心里原本疑虑的那些事儿都藏了起来。
花又晴松了口气,然后又颇为疑惑:“你从前,可不曾这般。”
“是啊……”千桃目光有些飘远,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那你今日,是怎么忽然就有问题想不通了呢?”花又晴皱了皱眉,问道。
千桃闭眸,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有什么问题,不能同母亲吗?”花又晴见自己几番暗示,千桃却都没有提到具体是什么事,不由问道。
千桃这才眸光清明了一下,惊觉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听出母亲话中的意味。
看来,她是还在想祁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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