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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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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菁云由衷地说了句:“国师大人在哪他就在哪,他倒是只忠诚的妖。”
  楚彧不以为意:“野妖精。”
  菁云不说话了,妖王大人不喜欢的人,他不敢夸。
  “你看不出他的原形?”
  菁云被楚彧问到了,有些窘迫,很是没有底气地说:“夏乔乔修为极高,被封印了妖法还能有那等身手,除了北赢那几位妖尊,菁云倒想不出还有哪路妖精能有这样的能耐。”
  菁云是两百年的大妖,在北赢也算一等一的高手,他都看不出来修为,对方修为肯定在他之上,数来数去,北赢也就那么几只老东西而已,这夏乔乔还真不知是马路妖精。
  楚彧沉默了片刻,命令菁云:“你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那岂不是要像夏乔乔那样憋屈地藏头藏尾?菁云不大愿意,更何况国师大人留在这里当人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国师大人那手段那本事,哪用他守。
  菁云说得很委婉:“臣下怕打草惊蛇坏了国师大人的事。”
  楚彧置若罔闻:“楚衡有个侧妃,喜欢养宠物,你这只红兔子刚刚好。”他直接命令,“你一边当宠物一边盯着东宫的动静。”
  菁云:“……”他能说不吗?并不是所有的妖精都像妖王大人一样喜欢给女人当宠物好吗?
  下午,太子的门客来东宫拜访,给太子侧妃送了一只宠物兔子,据说毛色很不一般,是罕见的红色,太子侧妃对那只宠物兔甚是喜爱,一直爱不释手地抱在手里。
  夕阳西落,黄昏时候,楚衡来了。
  “殿下。”
  黄弭与绿榕白天一整天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屋外。
  楚衡挥退两人,单独走进殿中,见屋内女子,惊愕:“你——”他端详了一番,“你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萧景姒坐在椅上,安安静静地:“你困不住我,绳子便罢了。”
  两条绳子,被她随意扔在了地上。
  楚衡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冷冷俯视着:“别妄想逃出去,你若走出这个屋子一步,要是刀剑无眼伤了国师大人,就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屋外,黄弭绿榕守在门口,屋顶上,围墙上,全是楚衡的暗卫,这天罗地网便是一只苍蝇也放不出去。
  她若要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自然不大可能。
  “太子放心,比起铤而走险,本国师更偏向万全之策。”
  楚衡盯着她看,视线灼热,似乎要从她眼底窥探出什么,目光太过专注。
  他笑:“本宫突然觉得楚彧的眼光不错。”
  这个女子,不管是能耐,还是气度,对人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像裹了华丽外衣的毒药,明知碰不到,却按捺不住。
  萧景姒眼色顿时便冷了:“你的眼神太放肆了。”
  楚衡不怒反笑,落座在萧景姒身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是凉的,便又放下“昨日陵都外驻兵三万,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些人便潜伏进了陵都,神不知鬼不觉,一点踪迹都查不到。”他抬眼,似笑非笑地凝着萧景姒的眼,“楚彧好本事啊。”
  萧景姒沉默不语,眼潭似清秋深井,染了冷霜,古水无波。
  她如此淡然沉稳,临危不乱实在不像这般年纪的女子。楚衡审视了一番,又道:“就是不知道那三万人马,是为了西陵而来的,还是为了你?”
  她还是不言不语。
  楚衡说了许久的话,多数是围绕楚彧,近来楚彧在西陵朝堂的一些动作,他既敢告诉她,也必然对楚彧的动作了如指掌,而且有恃无恐。
  楚衡走时,吩咐了门外的黄弭送了一壶热茶过来。
  虽说萧景姒是人质,这楚衡除了派人看守她,倒也没为难她。
  楚衡刚走,楚彧便来了,兴许,早便来了,大妖除了会瞬移,还有种术法可敛气息,楚彧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径直走过去,将那刚送进来的茶盏端在手里,很是气恼的口吻:“我想把楚衡的眼睛剜下来。”
  他手里的茶壶,顿时便碎成了一摊碎片,水汽在他指尖升腾。
  他脸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萧景姒立马抓住他的手:“不准胡来,你不可以随着性子用妖法。”仔细看了看他的手,确定没烫伤才又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到那时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那楚衡看他家阿娆的眼神,炽热得让他想杀人。
  他张开手,十分傲娇的口吻:“过来,我要亲你。”
  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来了,便任性得很。
  萧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动偎进楚彧怀里,他端起她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满意。
  楚彧说:“阿娆,我查过了,你的猜测没错,是中毒。”
  西陵帝缠绵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医都药石无医,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劳心过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于用药,亦善于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贯便是保守做派,断断不会打破这三国鼎立之事,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国,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这一年,边关驻军练兵越发频繁,又与夏和结盟,如此想来,便不难猜测西陵帝的病有蹊跷。
  萧景姒问:“是谁?”
  西陵帝病了半年,这毒显然是慢性的,那么西陵帝身边必然有一人为太子衡潜伏已久。
  “御前女官,连雏。”
  萧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连氏女呢。
  一丝不差,与萧景姒猜测的全部吻合。
  楚彧开心地抱她,夸赞道:“我家阿娆料事如神,最最厉害。”话锋说变就变,楚彧凑到萧景姒耳边,“阿娆,我要留下来过夜。”
  萧景姒想了想,皱眉头:“明夜不准来了。”
  楚彧不悦:“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娆一起困觉,现在是春天,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跟阿娆亲热的兽类症状异常明显,不仅没有缓解,还越发加剧。
  萧景姒耐着性子安抚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随着性子催动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军,楚彧每次进来,都是捻了妖法,虽说是很小的小妖术,萧景姒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气热了,楚彧倒不怎么咳嗽了,可体温却还是很冷,萧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说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还——”
  萧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嗔怒:“不准说。”
  楚彧虽害羞,但在萧景姒面前,什么话都说,尤其是闺房之事,极其大胆,萧景姒脸皮薄,经不住这般口无遮拦。
  楚彧拿开她的手,拽在手心里:“阿娆,我不跟你睡便会失眠的,而且,”他语气格外得认真,很是严肃地说,“阿娆,我想快点生一窝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欢猫崽子吗?尤其是小公猫。
  萧景姒不解:“为何?”
  楚彧郑重其事地口吻:“菁云说,你若怀了小杏花,便会安心在我身边养胎哪也不去了。”
  萧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记得楚彧说过,人族与妖族要繁衍后代,并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说了:“阿娆,明天我也要来,那样才能早些下猫崽子。”
  萧景姒:“……”她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不是母猫。
  菁华说,妖的本源是兽。
  嗯,萧景姒有些深刻地领悟到了。
  她正想地出神,楚彧将一张俊脸凑近:“阿娆,我现在就要同你欢好。”
  萧景姒:“……”她脸皮薄,除了脸红,就剩脖子红了。
  楚彧也脸红,猫耳朵都红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氲的,揽着萧景姒的腰,软磨硬泡地撒娇:“好不好?”
  轻轻软软的小猫音,最是娇气,尾巴一摇一摇,眸子雾气潋滟,仿若那你滴出水来。
  这模样,与杏花撒娇时如出一辙。
  萧景姒投降:“好。”
  诶,春天啊!就是这荡漾的春天啊。
  再说这兖州城里,现下也正值春日静好,平乱战火消停了,安远将军班师回朝,颐华长公主收了叛军,便留兖州整兵善后。
  因着温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来了,也没性命之忧,第五日,颐华长公主才回城。
  温思染得了消息,说凤十七半个时辰后就回府,便将温军医传来复诊了。
  温大爷很是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脸,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心口:“温军医,本侯的贵体如何?”
  温军医在军队里行医几十年了,什么病痛一掐脉就知道,很是从容淡定地说:“侯爷放心,只是皮外伤,又吃了几日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温思染眉毛一挑:“你确定?”
  温军医很确定:“下官行医多年,治刀伤箭伤无数,自是不会误诊,侯爷大可放心,容下官再开几副药给侯爷调养身子便好,保证几天之后侯爷就能活蹦乱跳了。”
  温思染咳了一声,喘了几口气,很是无力地样子,躺在榻上,掐着细嗓说:“你说本侯并无大碍,那本侯爷为何胸口疼痛难忍,呼吸不畅,伤口更是火灼般刺痛?”又捂着心口揉了揉,“你还说你没误诊?”
  伤的是手臂,捂心口作甚。
  温军医很是不解:“不可能啊,侯爷您的伤口不深,怎会——”罢了,为了稳妥起见,温军医小心行事,“容下官再给侯爷诊诊脉。”
  温小侯爷病美人一般无力缓缓地将手腕伸出来,一只手捂着嘴咳嗽。
  温军医一番探脉,仔仔细细地又望闻问切了一番。
  温思染苍白着小脸:“可诊出来了?”
  “侯爷脉相平稳,气血两足——”
  某侯爷打断:“本侯爷许是余毒未清,是以伤势严重。”他一副很懂的表情。
  “余毒?”温军医丝毫不犹豫地摇头,很确定的口吻,“侯爷的脉相并无中毒的迹象啊。”
  温军医年纪大了,为了刻板,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相当自信的,再三确定:“侯爷就是皮外伤而已,绝不可能是中毒,而且侯爷身子骨好,不出三天定——”
  温思染一个鲤鱼打挺,炸毛了,吼道:“你这老古板,怎还不开窍!”
  六十好几的温军医一愣一愣的,很是不明所以:“还请侯爷明示!”
  这温伯侯小祖宗,众所周知,很难伺候啊。
  温思染就明示了:“待会儿长公主问起本侯爷的病情,你便说我余毒未清,需卧床修养,时刻要人仔细照料着。”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眸光里有得逞的小诡计,说,“还有,你就说我手脚无力,不宜大动,衣食住行都要人亲自服侍。”
  温军医一脸懵逼:“额……”小祖宗闹哪样啊?他年纪大,不懂年轻人的玩法。
  温思染没耐心:“听明白了没有?”他恶狠狠地恐吓,“照我说的做就是了,你要敢瞎说什么实话,本侯爷就拔了你的胡子!”
  这一脸春心,气色好着呢,装什么病人!
  这小祖宗啊!
  温军医为了他的宝贝胡子,就屈服了:“下官明白。”
  半个时辰后,颐华长公主回城,直接便来了温伯侯下榻的府邸,火急火燎地先找了军医询问温思染的病情。
  长公主问:“温伯侯的伤势如何了?”
  温军医捋了捋胡子,眼珠子转开,老人家有点气虚:“回长公主,侯爷他……”
  待详详细细询问完,又去厨房亲自给温思染熬了药,这才进了温思染的屋子,他一见凤昭芷,眼睛都亮了,本来趴在床榻上,立马起身,笑得很是璀璨:“凤十七。”
  凤昭芷身着一身戎装,还未褪下,可见一路风尘,束发都有些乱,她端着药碗走过去,言简意赅:“躺下。”
  温思染很听话地躺回去。
  凤昭芷坐在他榻旁,把碗递给他:“喝药。”
  嗯,说不上温柔,动作也不淑女,不过语气还是很软的。
  想来,她还是心疼他的伤的。
  温思染有模有样地咳了两声:“我余毒未清,四肢无力,手抬不起来。”他俊脸看似苍白,靠着床沿,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兮兮又一脸期待地说,“十七,你喂我吧。”
  要是平日里,依照凤昭芷的脾气,肯定一药碗砸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了,凤昭芷不仅没怒,还真一勺一勺喂他,耐心得不得了,动作虽然粗鲁,不过,很是小心。
  温思染觉着心里开了花似的,喜滋滋的,全程一副痴迷脸看着凤昭芷,也不喊碗苦,要是平时,这金贵的小祖宗才不喝呢。
  某人呢,尝到了甜头,然后便得寸进尺了,先是说伤口疼,惹得凤昭芷心疼,便留下来陪他,难得好耐心地听他絮絮叨叨,不仅如此,还当起大爷来。
  一会儿说:“十七,我要喝水。”
  一会儿说:“十七,我饿了。”
  凤昭芷哪里伺候过人,也忍了,一脸别扭地伺候完他吃喝,天色也晚了。这小祖宗还不消停,非闹着说手疼,动不了,然后很心安理得地使唤凤昭芷。
  “十七,给我擦脸。”
  凤昭芷红着脸,还是忍了。
  “十七,给我宽衣。”
  凤昭芷耳朵滚烫,也忍了。
  温思染变本加厉了:“十七,我体寒,榻上冷,你给我暖暖。”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便显得更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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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桃花妹妹来了!

  温思染变本加厉了:“十七,我体寒,榻上冷,你给我暖暖。”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便显得更加脆弱。
  凤昭芷本就耐心不好,忍无可忍了:“温思染,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脾气暴躁,又在军营待惯了,即便心仪这小祖宗,也断断做不出相夫教子三从四德的样子。
  她这么一吼!
  温思染惊吓了一下,然后捂着心口,就拼命咳:“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那是撕心裂肺啊,小脸惨白惨白的,这阵势,吓坏凤昭芷了,哪里还有火气,赶忙将温思染扶起来,轻轻给他顺气。
  “你怎么了?”
  凤昭芷脸都白了。
  看吧,霸王花还是心疼他的!
  温思染捂着嘴咳,嘴角越扬越高。
  “怎咳得这么厉害?”凤昭芷有些手忙脚乱,很是心慌意乱,给他好一番顺气后,还是不放心,“我去喊温军医过来。”
  温军医那个老古板,叫来就没准要穿帮了!
  温思染抓住凤昭芷,很坚决地说:“不用军医!”话说得中气十足,他立马又喘了两下,咳了两声,气虚声弱地说,“我就是心口疼,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厮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耍流氓!
  凤昭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疼就躺下睡觉。”
  虽语气不善,终归还是揉了揉他心头。
  温思染刚躺下,秀眉一拧:“许是毒气入体,我体寒,睡不暖。”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愿一个人睡冷被窝咯!
  “我让你的护卫过来。”凤昭芷耐着性子道,
  温思染面不改色:“他们四个都出去办事了。”说着抖了抖,往被子里缩着,一副气弱体寒冷得不行的样子。
  这就不好办了。
  凤昭芷站在床榻旁,不进,也不退,拧眉思索。
  屋顶上,金银财宝四只躺着,晒晒月光,听听风,顺道尽忠职守探探金主大人的近况和安危。
  不大一会儿,屋里传出来温小侯爷的声音:
  “十七。”
  “过来~”
  平时霸气满满的长公主殿下,就真的乖乖过去了。
  然后烛火灭了,又传来这样一番对话:
  “你再靠过来,我一脚踹你下去。”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我体寒,睡不暖。”
  然后,没动静了。铁定没把温小侯爷踹下去,又过了不大一会儿。
  “你手放在哪里?”
  “哦,这是你的腰吗?”
  “找揍吗?”
  “十七,我伤口疼。”
  “咳咳咳……”
  “……”
  然后,就又偃旗息鼓了。
  趴在屋顶上的四只抬头望着月亮,数着星星,吹着暖暖的春风。
  金子咬牙,将嗓音压低:“太可耻了!”
  银子附议:“太卑鄙了!”
  元宝跟着附议:“登徒子!”
  财宝也附议:“不要脸!”
  金银财宝四人平日里绝不是那种喜欢爆粗口的人,实在是有人行经太小人了。
  金子摇摇头,说:“要是被长公主知道侯爷骗他,会打残他吧。”
  银子想了想:“估计离打残也不远。”
  夜风袭来,元宝拢了拢衣服:“我们怎么办?”
  金子说:“侯爷说了,他养伤期间不准我们碍他好事。”
  为了不妨碍温小侯爷使唤长公主,侯爷将大大小小的下人侍卫都支开了,包括他们兄弟四人。
  是以,他们兄弟四人趴在屋顶上守夜。
  又一阵夜风吹来,带了几分冷意。
  元宝抖了抖身上的肌肉:“可是要下雨了。”
  金子思忖良久,做了一个决定:“我们去喝花酒吧。”
  其他三只皆点头,附议!
  然后,金银财宝四人欢欢喜喜去了花楼,平日里寸步不离地保护温小祖宗的安危,都快忘了温柔乡的滋味了。
  这花酒,一喝便是一宿。
  次日,金银财宝四人喝花酒回来,才刚猫着步子走进院子里,就看见温侯爷扒在门口,大吼大叫:“你们四个死去哪里了?”
  这小祖宗怎么下床了?
  金银财宝四人都是一脸懵逼。
  温思染很暴躁,小祖宗脾气上来,吆喝:“擅离职守,全部扣月俸!”
  金子一愣一愣,不知道啥情况,挠挠头,就装模作样地回:“侯爷您忘了,您吩咐属下四人去办事了。”
  温思染暴跳如雷:“你们——”
  话还没说完,然后一声河东狮吼!
  “温思染!”
  然后,温小侯爷便被颐华长公主揪着耳朵拎进屋里去了。
  尔后,金银财宝四只才知晓,原是今早长公主为了答谢温军医给温思染治伤,便送去了一壶边关战士家里寄来的米酒,然后温军医贪杯,早上空腹就喝了半壶酒,温军医酒量不佳,便醉了,是以,在药房碰到了去熬药的长公主,就拉着长公主一起‘话家常’,然后,就不小心说漏嘴了,说是温伯侯根本没有中毒,手上的箭伤也是小伤,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
  长公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被人这样耍着骗还是头一回,这下好了,温伯侯摊上大事了。
  屋里,传来长公主暴怒的喊声:“老娘今天不打残你,老娘就不姓凤!”
  温伯侯求饶:“十七,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躲,给老娘趴下!”
  “我再也不骗你了!我发誓!”
  “趴下,手举起来。”
  应该是趴下了,温伯侯争取宽大处理:“你要是恼我可以打我,但别打脸,别揪耳朵,太伤自尊了。”
  说完,一声惨叫:“啊——”
  惊天动地,地动山摇。
  估计,长公主不仅打了脸,还揪了耳朵。
  屋里吵吵闹闹,屋外,金银财宝四人面面相觑,也是进退维谷。
  元宝忠厚老实,善良体贴:“我们要不要进去拦?”
  银子摇头:“侯爷的功夫绝对不在我们之下,长公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不想挨打,可以还手啊。”
  “那为何不还手?”元宝不太懂,就猜测,“情趣?”
  侯爷不是时常把打是亲骂是疼挂在嘴边吗?是以在长公主面前扮猪吃老虎,装柔弱男子装了四年。
  金子说:“因为还手会被打得更厉害。”
  也是,不管怎么说,侯爷只要舍不得长公主,就算还手,也会挨打。
  果然——
  “你还敢抵抗?”
  凤昭芷一把拽住温思染的衣领:“活腻了吗?”
  “啊!”
  温思染痛呼一声,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凤昭芷:“扯、扯到伤口了。”
  凤昭芷顿了一下。
  他立刻将受伤的右手臂抬起来:“我没骗你,真的,你看,都流血了。”
  包着绷带的手臂当真被血染红了。
  她分明避开了他的伤口的,松手,她长舒一口气后,对外面道:“去把温军医抓来。”回头,狠狠睃了凤昭芷一眼,“等你好了,我再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温思染乖乖点头,给了点阳光,就立马灿烂了,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十七,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凤昭芷一脚踢过去。
  “以后你怎么反骨我都容许,有两点你给我记住,一,不准用苦肉计,二,不准为了用苦肉计把自己弄伤。”凤昭芷神色严肃,是动真格的了。
  这一次,她是真被他吓到了,否则依她的性格,怎会容忍他这样折腾她。
  温思染不敢嘻嘻哈哈,但有点小期待:“这是家规吗?”
  凤昭芷想了想,说:“是。”
  她从来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既然确定了这辈子要跟他耗下去,便大大方方认了,细想,他是骗了她,但却也只有他能骗她,若非在意,又怎会上当,若是换了旁人,即便真给她挡箭中毒,她也不会有半点以身相许这种恶俗的想法。
  终归,她是看上他了,四年前就看上他了。
  温思染笑了,走过去,抬起受伤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
  凤昭芷还没消气,抬手就要揍他,他截住她的手腕,精致的脸上浮出明媚的笑:“等我亲完再打。”
  说完,他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凤昭芷愣了一下,然后便毫不忸怩地抱住温思染的腰,张开嘴,回应他唇齿间的动作。
  两人正亲昵着,有人没有眼力见儿,就那么闯进来了。
  “长公主,凉都来报——”
  梁副将抬头便瞧见亲热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凤昭芷毫不犹豫就把温思染推开了:“说。”
  温思染前一秒还一脸春心荡漾的脸,下一秒立刻黑了,他不敢对凤昭芷表示不满,便死死瞪那梁副将,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梁副将赶紧低头,不敢看温伯侯一眼,声颤:“十、十六爷召长公主速回凉都。”哆哆嗦嗦将凉都的信笺递上,然后赶紧闪人。
  温思染很不满:“何事非要你回去?”
  “萧景姒撂摊子去了西陵,敏王抓着她畏罪潜逃的罪名趁势夺权,晋王与我皇兄各为一派,朝政大乱。”凤昭芷将手里的信纸叠拢,笑了,“最关键的是,我皇嫂怀孕了。”
  别人的媳妇怀孕,温思染并不觉得和自家霸王花有关。
  他问:“所以?”
  “皇兄召我回去拨乱反正,他要陪我皇嫂养胎。”
  温思染:“……”
  萧景姒畏罪潜逃,直接去了西陵,这素来不问政事的怡亲王十六爷插手了,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替萧景姒看着。
  不过,又是一个女人至上的家伙。
  温思染不忍埋汰了几句:“苏云亭被擒了,凤知昰肯定狗急了跳墙,势必会赶在萧景姒回京之前夺政,这时候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皇兄为了美色独善其身,让你去趟这趟浑水,委实不厚道!而且,有凤玉卿在,凤知昰要夺权谈何容易,凤玉卿那家伙怕也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对萧景姒不怀恶意,有他在,哪里要你去拨乱反正。”说到此处,温思染眼珠子一转,便献计了,“不如我给你想个金蝉脱壳之计?”
  凤昭芷挑挑眉:“说说看。”
  “我们也怀一个。”
  她嘴角一抽:“你说什么?”
  温思染说得有理有据,一副很有见地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你皇嫂不是怀孕了吗?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东施效颦怀一个,然后你就在兖州养胎,不理政事,让凤玉卿和凤知昰拼个你死我活去。”
  这家伙,不管说什么,他都能九曲十八弯地绕到这不正经地事情上去。
  凤昭芷忍:“这就是你的金蝉脱壳之计?”
  他笑得犹如一朵迎春花:“是不是很完美?是不是很立竿见影?”
  她一脚过去:“滚!”
  “……”某人灰头土脸,看来,要把凤十七拐回家,还长路漫漫。
  大凉三十年,四月底,国师大人畏罪潜逃,大凉朝野上下无人摄政,政党纷乱,凉都人心惶惶,天家各位王爷皆蠢蠢欲动,以晋王凤玉卿、敏王凤知昰、怡亲王凤朝九为首,各位一派,凉都朝堂呈三足鼎立之势。
  且说西陵,横空冒出来个三皇子,独得西陵帝恩宠,封了楚王,并将北部最好的封地赐给了三皇子楚王。
  而这楚王的大名,西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凉钦南王府的常山世子,竟是西陵帝的沧海遗珠?一时震惊西陵。
  坊间便迅速有人传起了当年火烧三皇子一事,当年的事,知情者几乎没有活口了,流言便越传越玄乎,甚至有人传三皇子楚彧是妖孽转世。
  是不是妖孽,不得而知,只是楚彧的威名三国无人不知,西陵百官对其甚是忌惮,甚至原本一些太子党官员,因着畏惧楚彧,便换了阵营,这西陵的江山,是太子探囊取物,还是三皇子后来居上,谁也不敢断论,只是隐隐觉着,这夺嫡之乱,一触即发。
  四月芳菲,东宫太子府的花,开得正艳。
  “太子妃娘娘。”
  侍女端了一盏茶,进了观景园。
  太子妃靳氏抬眼,懒懒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嗯?”
  侍女茗玲给靳氏斟了一杯茶,递过去:“太子殿下方才又去太和殿了。”
  靳氏不言,挑了挑眉。
  茗玲瞧了瞧四周,并无他人,便小声道:“太子殿下日日都会去一趟太和殿见那萧姑娘,这狐媚子手段如此厉害,早晚有一天殿下会被迷了魂去,娘娘,我们可如何是好?”
  几日过去了,那女子被太子殿下金屋藏娇在寝殿里,除了黄弭、绿榕两位丫头贴身伺候着,任何人都不得见,便是前两日太子妃娘娘前去探望,也被拦在殿外。
  靳氏抿了口茶:“太和殿里那位可不是一般的狐媚子,她啊,大有来头。”
  “殿下不是说是孤女吗?”
  “殿下将大凉的女国师带回了东宫,自然不能大张旗鼓。”
  “大凉的女国师?”茗玲大惊,“那殿下为何要将她带回西陵?”
  大凉那位女国师,西陵也常有耳闻,说是年纪轻轻便权倾大凉,会预言,会执政,还能征善战,不仅大凉文武百官一个个对其俯首称臣,便是王室子弟也趋之若鹜,又生得貌美,着实是位红颜祸水。
  茗玲思索了许久:“娘娘,依奴婢看,殿下对那女子上心得紧,若只是想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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