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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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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姒醒来时,日头已从窗外入了殿,上了三竿,她揉揉眼睛,身子有些发软,身旁有热源,她本能地靠过去,抱着蹭。
  楚彧笑,张开手让她在怀里蹭,摸了摸她睡得红通通的小脸:“阿娆,你终于醒了。”
  终于?萧景姒问:“我睡了多久?”
  “从丘北回大阳宫,足足两天。”楚彧眼睑下有青黛,大抵担心了两日,都没睡好,气色不太好。
  萧景姒抬手去摸楚彧的眼圈,有点心疼:“可能是我太累了,睡得久了,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楚彧点头,有点委屈:“我守了你两天了。”
  她幻成人形不久,就大耗元气,收了彩翼鸢族之后,便昏倒了,喊也喊不醒,燕瓷来诊过脉,只说没有大碍,可就是不醒,把楚彧担心坏了,生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萧景姒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睛。
  楚彧立马笑了,凑上去还要她亲亲,不敢闹她太久:“饿不饿?先用膳好不好?”
  他怕把她饿坏了,起身,正要去唤人来,被萧景姒拉住了。
  “我不想用膳。”
  说完,萧景姒也坐起来,双手抱住楚彧的脖子,扬起身子凑过去亲他,从唇,到脖子,轻轻地吻,慢慢地舔。
  楚彧愣了一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身体很紧绷,僵着没动:“阿娆。”
  声儿有点颤~
  嗯,萧景姒只要稍稍撩拨,他一准动情。
  她还在亲,顺着楚彧的脖子往下,应了一句:“嗯?”心不在焉地,然后,伸出湿湿的舌头,在楚彧喉结上吮了一下。
  楚彧身子一震,嗓音烟熏了似的,好干,说:“痒。”
  萧景姒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了楚彧一眼,然后在方才吮过的地方很轻很轻地舔了舔,然后问:“还痒吗?”
  她一本正经,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纯粹干净,不染杂质,楚彧被她这双眼看喉咙发干,点头,说痒,还说:“浑身……浑身都痒。”
  好痒,心痒难耐!
  耳朵有点烫,好像猫耳朵要蹿出来了,脖子也红了一片了。
  萧景姒把手覆在他脖颈,滚烫滚烫的,她笑,嫣然莞尔:“不舒服吗?”
  他家阿娆果然不是个宝宝,是小妖精了。
  楚彧很诚实:“很舒服。”身体也很诚实,情不自禁就凑上去,方便让他阿娆亲昵,额头上开始冒汗。
  听他说舒服,萧景姒便继续舔他的脖子,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扫过,耳边听见楚彧的呼吸声,很重,很急,她笑着亲了亲他漂亮的锁骨,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楚彧突然按住她的手,很懊恼,又很纠结,还是撇开头不好敢看阿娆媚眼如丝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阿娆,你还没吃饭,会饿坏的。”
  他怕一开始,可能……要很久。
  萧景姒难得不听他的,推开他的手:“可是我想和你亲热。”
  很直白,丝毫忸怩都没有。
  萧景姒一贯都是这样,虽然羞赧,可是直接了当。
  楚彧转头看她,眼里里动了情,有些潮湿的红色,就纠结了一下:“好,那我把衣服脱了。”
  然后乖乖把自己剥干净了,抱着他家阿娆滚进了榻,双手撑在她身侧,耐心地开始吻她的脸。
  “教我。”
  楚彧抬起头看她:“嗯?”
  萧景姒面红耳赤,声音很小:“双修。”她很认真的,“我们在丘北说好了的。”
  楚彧情动的眸子,突然就失落了:“阿娆,你是不是怕我没了妖法会难受,才如此,”拧拧眉头,不太开心,“如此迫不及待。”
  萧景姒想了想,点头。
  楚彧更不开心了,趴在她身上,泄气地说:“我还以为阿娆是喜欢我的身体。”他就是想和她亲热,才不是为了修习。
  萧景姒哭笑不得,他竟纠结这个,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楚彧立马眉间阴郁就散了,心情好了,啄了一下她的唇:“阿娆,我受伤了,没力气,我要在下面。”
  萧景姒:“……”
  好吧,她会什么都听他的,只要是楚彧想要的,全部都依他。
  萧景姒翻身,压在楚彧身上,将自己的衣裳褪下,贴着他略微滚烫的身子,用唇舌去描摹,一处一处,手放在他心口的疤痕上,轻轻拂过,一路往下。
  “嗯~”
  楚彧动情得一塌糊涂,然后……开始叫唤了,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小奶音总是格外撩人,一点都不遮掩,因为欢愉,便放纵。
  只是,这一放纵……
  放纵到了第二天天亮!
  萧景姒骨头都散了,她惯着楚彧,任他折腾,什么都依他,结果便是……她又躺了一天。
  好在,她是妖了,可以这般惯着她家楚彧由着性子胡来。
  天色,已晚,她睡醒了。
  “阿娆。”
  “嗯?”她迷迷糊糊的,身子有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楚彧抱着,也不动,由着他给她穿衣裳。
  楚彧有些自责,懊恼又心虚地问:“还累吗?”
  萧景姒摇头。
  兴许是因为她血统好,又有镜湖四百年妖力,体力……很好。
  楚彧随意给自己套了件长衫,敛着眸,睫毛一颤一颤,很羞涩:“那……那疼吗?”
  她这幅身子,是初经人事,他又闹得狠,一时动情就没轻没重的了。嗯,都怪他,下次一定不能一被撩拨就晕头转向没了理智。
  说这种闺房话,萧景姒会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楚彧肩窝里,很小声地回:“一点点。”
  楚彧更自责了:“是我不好,我太放纵了。”
  她凑在他耳边,
  “我甘愿。”
  真是……要命!
  他家阿娆总是三言两语,不似情话,都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平时性子清冷,这种时候,她不忸怩,乖乖同他亲热温存,虽有些反差,楚彧却喜欢得不得了。
  “阿娆。”
  “嗯?”
  楚彧把手放在她腰上,轻轻地摩挲:“我喜欢你的尾巴。”
  她笑:“嗯。”
  他羞红了耳朵,还是很诚实地告诉他家阿娆他的感受:“缠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他把尾巴放出来,缠上她的身子,开心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想,他家阿娆应该也会跟他一样觉得舒服,而他也想让她很舒服很舒服。
  萧景姒懒洋洋地躺着,抱住楚彧的腰:“楚彧,我是不是越来越像妖了?”
  昨夜里,她动情时,也会……摇尾巴,和楚彧很像。
  楚彧笑:“不是像。”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一下便红了,“阿娆,你已经是妖了。”
  她后知后觉。
  哦,她是妖了,不禁想起了楚彧春天时的样子,嗯,她是兽。
  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楚彧看着欢喜,用脸蹭她,猫族就喜欢蹭,他根本停不下来,欢欢喜喜地说:“我很喜欢,阿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呀,我现在觉得北赢那么多种群,琉璃虎最最好看,脸好看,尾巴好看,毛也最好看!可白可白了!”
  整个北赢,就萧景姒这一只琉璃虎,这些高度赞扬的话,当然都是夸他家阿娆宝宝。
  萧景姒好笑,问:“那以前呢?”
  楚彧毫不犹豫:“白灵猫族啊。”以前他是最好看的妖,现在是他的阿娆宝宝,这么想着,楚彧觉得特别开心,“阿娆,你看,我们最相配了,我们都是毛最白最好看的,是天生一对!”
  北赢其实毛白的种群很多的。
  九尾狐与雪狐都是美人族。
  萧景姒:“……”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彧,白灵猫族和琉璃虎会有子嗣吗?”
  ------题外话------
  我开新坑了,先占坑,猫爷完结就填,不收藏是流氓!书名《暗黑系暖婚》。
  有小仙女说我拖拉,真不是,我发誓!我天天都想完结,可是……我就是懒……就是码不动……就是想撒狗粮……说,原不原谅我!
  这狗粮,腻不腻!

  ☆、第二百四十五章:梨花桃花要见娘亲了!

  萧景姒无语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彧,白灵猫族和琉璃虎会有子嗣吗?”
  以前听沂水妖主说过,不同种族孕育子嗣很难,即便同是一个种族,类别不一样也很难。
  楚彧认真想了想:“应该会吧。”又认真想了想,“等你以后每到春天,我们就交配,到时候就知道了。”
  萧景姒:“……”好像也无法反驳。
  楚彧笑了,他绝对不会告诉阿娆,他在听茸境的时候,就吃了绝孕的果子,绝对要瞒着!
  “楚彧。”
  “嗯?”
  萧景姒顿了一下语气:“镜湖他会好吗?”
  楚彧摇头,继而又点头,道:“他没有内丹,不得再随意催动妖法,不过,我那一身妖法,可以保他性命无虞的,阿娆莫要担心。”
  眉间忧思不散,她又问:“那你呢?”
  楚彧将俊脸凑过去:“阿娆你看看我,我这不是好好吗?”他百般安抚,不想她多虑,“阿娆,我天赋好,很快便恢复的。”
  她不吭声,眉宇间凝了一层愁绪,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啊,在自责,在将所有事情归咎于自己。
  阿娆总是这样,心很软。
  楚彧用指腹抚平她皱着的眉头,轻叹了一声,有些心疼她:“阿娆,不要自责,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将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情、义都不是等价交换,因为甘愿,所以不会有谁对谁错。”他端着她的脸,目光相对,楚彧说,“阿娆,你没有错。”
  害他吃苦受罪,就是她的不对。
  这种想法,在萧景姒脑中,根深蒂固。
  这一点,其实她与楚彧很像。
  楚彧知她的心事,似真似假的口吻:“要是阿娆心疼我,你就多、多和我双修,我可以好得快些。”
  像逗她。
  嗯,更像挑逗她。
  楚彧自己的耳朵先红了,经不起这般情动的玩笑。
  萧景姒被他如此一瞬,心头阴郁倒散了不少,笑着点头:“好。”
  楚彧很开心,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被子踢掉,他抱着她不撒手,可劲儿地撒欢。
  “楚彧。”
  “嗯?”楚彧亲她的脖子,很喜欢这样耳鬓厮磨。
  萧景姒懒懒地趴在楚彧身上:“现在都结束了是吗?”
  “嗯,都结束了。”
  他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进了些,凑得近,方便他亲昵。
  萧景姒乖乖地不动,神色很认真:“楚彧,我们回大楚吧,我想回卫平侯府看看,我想秦臻和宝德了,我还特别特别想见我们的孩子。”她停顿了一下,咬字咬得很重,“特别想。”
  桃花和梨花,已经一周岁两个月了,她还没有见过一次,惦念得紧。
  楚彧答应她:“好,我们回大楚。”
  她亲亲他的脸,用讨好的语气:“古昔,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
  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好。”
  阿娆在乎的人,他不能视而不见,即便心有余悸地怕以后会重蹈覆辙,他还是没有办法对她说不的。
  阿娆不在的时候,他定了很多原则,很多谨慎需知,比如,她身边不能留太在乎的他人,以免这个他人被有心人利用,这样的条例他真的想了很多。
  可是,当阿娆在身边的时候,什么都成了云浮,她软软地央求几句,他便言听计从了。
  这样,当真是不妙。
  还是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她继续讨好似的:“你也不要对他有隔阂,不要说他,不要怪他,是你说的,情、义不是等价交换,也不准计较谁对谁错,好不好?”扯扯楚彧的袖子,“嗯?”
  她只要一句软话,真的,一句便够了。
  楚彧束手投降:“好好好,都好,阿娆说什么我都听。”
  原则条例都见鬼去了,他就是被阿娆迷的七晕八素的小软猫!
  两天后,北赢的消息送去了大楚京都。
  华支过了一遍,便欢欢喜喜去禀报了。
  “王爷,王爷,北赢来信了。”
  这一年,楚牧身子骨还算硬朗,却是生了不少白发,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扎眼,坐在那,翘着二郎腿,被打断了神游,听了是北赢的消息,顿时精神了:“说了什么?”
  华支很兴奋,把信递过去:“女帝和陛下要回大楚了。”
  萧景姒死而复生的消息,凤玉卿两个月前便送来大楚,当时楚牧听了他哭了老半天呢,哭完就窝火了,既然人没事,怎么不滚回来带孩子!
  楚牧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这两个家伙,终于舍得回来了,哼,狠心的家伙!”
  话刚说完,便被一个奶生生的声音接了话,很稚嫩,却很清晰:“祖父,是父亲娘亲要回来了吗?”
  嫩生生的童音,只是这语气,十分老气横秋。
  不错,正是楚彧家那只猫崽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她,一岁大的年纪,比人家六七岁大的孩子还早慧,聪明得不得了!识文断字一教便会,还会融会贯通。
  就是性子有些孤僻,像楚彧小时候。
  楚牧很是宝贝的,瞧着那小身影,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抱妹妹了,摔到磕到了怎么办?”
  门口,两个小娃娃,生得粉雕玉琢,唇红齿白乌溜溜的眸子,漂亮得不像话,还没长到窗高的小娃娃,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娃娃,抱着的那个瘦瘦小小的,被抱着的那个圆圆滚滚的。
  梨花平时最喜欢抱妹妹,学着楚牧的姿势,入木三分,有些样子。
  只是,再怎么强大的白灵猫,看着还是个孩子啊,楚牧赶紧扶住吮手指吮得正欢的小桃花,免得她掉下去:“梨花,以后别抱妹妹,会累的。”
  桃花的体重已经快破三了,足足比梨花重了五斤。
  真是多有福气的小胖花。
  梨花正正经经地摇头说:“不会,妹妹很轻。”说着,还把桃花往上托了托,到底是太重了,没托动。
  也就梨花觉得她妹妹轻,别的人,看到桃花就说她……胖。
  小女娃娃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兴奋地拿出了嘴里的手指,握成拳头就往哥哥脸上打:“轻!轻!”
  梨花笑得宠溺。
  梨花太子性子早慧,又是一国太子,像个小大人,倒有他父亲成年时的气度,这么个外人看来有些变态强的太子殿下,也就桃花公主敢打他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在娘胎里出了什么差错,聪明才智都给了梨花了,体重都给桃花了,桃花还是虚胖,身子骨也不好,有些先天不足,满周岁两个月了,还不大会叫人,就会几个字眼,跟着哥哥学舌,说得最清楚的就是‘轻’。
  楚牧怕累着梨花:“来,给祖父抱。”
  桃花不认生,就要扑过去。
  梨花抱着她走到屋里面,直接放在小榻上,他再手脚并用地坐上去,把妹妹放在身边抚好,说:“不用了,我扶着妹妹坐。”
  桃花妹妹挥舞拳头,跟着学舌:“坐!坐!”
  她哪里坐得住,用小胖腿踢哥哥的小褂子,又去扯哥哥身上的玉佩,闹腾得不得了。
  这桃花也不知道像谁,她娘是个文静淡然的,她爹又是个冷傲暴躁的,桃花这性子要真细说,倒有几分像洪宝德那只狐狸。
  梨花怕妹妹摔倒,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抚肩,姿势有模有样:“迢宁,去把妹妹的零嘴拿来。”
  那个唤迢宁的孩子,站在门口,是个看起来**岁大小的孩子,是一年前楚彧给梨花找的小侍卫,年纪不大,妖法与拳脚功夫了得,性子也沉稳,听说是只小狼崽。
  “是。”
  迢宁去了。
  梨花这才继续问正题:“祖父,是不是我娘亲要回来了?”
  到底是个孩子,太聪慧早熟,说到娘亲时,眼里也是藏不住欢喜。
  楚牧看着梨花就心酸得不得了,觉得梨花这是‘没爹娘的孩子早当家’,多可怜见儿,拍拍梨花的头:“嗯,梨花还没见过娘亲呢,娘亲要回来了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梨花躲了躲,不喜欢被摸头。
  这性子,可楚彧小时候一模一样,傲娇贵气的小王孙!
  梨花脆生生地说:“我见过娘亲的画像,在父亲的屋里。”模样儿正经,若不是生得这般粉粉嫩嫩的,这老成的语气,当真像个贵公子。
  不过,看得出来,梨花很开心,一贯不爱笑的小孩儿,嘴角从方才便一直扬着。
  楚牧看着宝贝孙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恶趣味了,蹲着一把老骨头:“那梨花觉得是妹妹好看还是娘亲好看?”
  梨花想都不想:“都好看。”
  然后迢宁把桃花的零嘴桂花酥拿来了,桃花很喜欢桂花酥,严格来说,是喜欢一切甜得掉牙的吃食。
  一看到吃的呀,桃花眼睛都亮了:“吃!吃!”
  梨花把她往里挪了挪,不让她掉下来,拿了块桂花酥掰碎了喂给桃花吃,喂几口,用用勺子给她舀一点水喝,免得她呛到。
  楚牧瞧着桃花那吃着嘴里,看着盘子里的小模样,忍不住说:“梨花,妹妹太胖了,你别喂太多。”
  大夫都不好意思说公主殿下太胖,就旁敲侧击说小孩子太胖不好。
  可见,桃花妹妹是真的胖。
  梨花又拿了一块桂花酥喂妹妹吃,说:“不胖,妹妹很轻。”
  桃花流着口水,嘬了一口小嘴巴,吆喝:“轻!轻!”
  楚牧:“……”
  好吧,让桃花吃,就算胖,桃花也是最美的小公主!明儿个,还要再买几斤桂花酥回来。
  所以说,桃花能不胖吗?
  不大一会儿,桃花半小碟桂花酥下了肚,华支正犹豫正要不要提醒这对爷孙,不要再喂了,屋外有侍从来禀报:“王爷,秦将军与相爷来了。”
  是秦将军一家都来了。
  大老远就听见秦宝咿咿呀呀的声音,秦宝比桃花梨花还要小上两个月,不会说话,特别闹腾。
  洪宝德十分喜欢梨花的安静内敛,巴不得自家这个也学学梨花。
  “梨花~”
  洪宝德九曲十八弯的声音啊,扑过去就想揉捏梨花的小美人脸,梨花不动声色就躲开了,老气横秋地喊洪宝德:“宝姨。”又喊秦臻,“舅公。”
  啧啧啧,真是小妖孽啊,梨花这模样,跟他美人爹爹像得入木三分,都是祸国级别的美色。
  洪宝德还是伸出熊爪,摸了摸梨花的头:“乖~”再看看那个吃得正欢的,很无奈啊,“桃花,你又在吃,再吃你就要变成球了。”
  桃花好像听懂了似的,用滴溜溜的眼珠子看哥哥,好委屈的样子。
  梨花立马就很认真严肃地说:“妹妹不是球,妹妹很好看。”
  桃花欢天喜地:“呀!呀!”抓了一把桂花酥就往嘴里塞,被哥哥拦住了,一点一点喂。
  这两个小可爱!
  洪宝德笑:“行行行,知道梨花你疼妹妹行了吧,我不说她胖了。”手里抱着的秦宝,也想吃桂花糕,可是梨花表哥不给他吃。
  秦宝就去扯桃花的围兜玩儿。
  楚牧和秦臻去了前厅。
  “怎么大晚上带着孩子过来了?”
  秦臻语气有些不太平稳,压抑着似的:“我得了消息,说景姒许是要回来了。”
  楚牧笑:“秦将军消息很灵通啊,就这几天。”叹了口气,眼眶有些热,“一年了,终于要回来了。”
  秦臻不言,抬头,漫天星辰融在眼睛里,嘴角缓缓扬起,浅浅地笑。
  因为时辰不早,秦宝困顿了,秦臻与洪宝德待了片刻便回府了,没有坐马车,沿着他人门前灯笼慢慢走着,地上两道身影斜长。
  秦臻抱着孩子,洪宝德走在他旁边。
  “手酸吗?”她说,“给我抱吧。”
  秦臻摇摇头,春日有些寒凉,他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孩子,走得很慢:“我抱得动,不酸。”
  “秦臻。”
  “嗯。”
  洪宝德侧着身子,看他的侧脸轮廓:“刚才看见你笑了,你都一年没笑过了。”
  萧景姒走后,他总是皱着眉,老头似的,都皱出抬头纹了。
  秦臻嘴角又扬了扬:“我高兴,景姒她就要回来了。”
  是啊,高兴,这么明显地都摆在脸上。
  洪宝德也笑,心情愉快,脚步都轻了:“是啊,要回来了,景姒她回来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说,“北赢来信说,她还是以前的样子。”扭头看了一眼秦臻的脸,洪宝德叹了一声,“可是秦臻,你老了。”
  秦臻转头看她,不明所以:“嗯?”
  洪宝德伸手,指了指他的鬓角:“你这里,都有白头发了。”
  秦臻不在意地拂了一下:“是吗?”
  她点头:“嗯,好多好多白头发。”
  比一年时间,秦臻就老了,老得她都快忘了,秦臻他也才刚过双十年华,是男子最好的年纪,却生了白发。
  她不知道,秦臻一个人躲起来难过了多久,怎么难过,但她知道,这一年,他过得肯定很不好,却不在她们母子面前表露半分。
  秦臻突然停下脚步。
  洪宝德问:“怎么了?”
  “宝德,等景姒回京,我们成婚吧。”语气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他两鬓微白,烛火照着他的脸,温润而沧桑。
  这种话,他不止一次问过。
  洪宝德这次迟疑了很久,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秦臻,你爱我吗?不是亲人间,你对我有男女之情吗?”
  以前没有,那么现在呢?
  她啊,还抱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秦臻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与孩子交给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心,我也断断不会娶别的女子,宝德,我只会娶你。”
  他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
  她又问,有些执着:“那你可以对我做最亲密的事吗?不别扭吗?”
  秦臻沉默了。
  哦,她懂了,秦臻啊,还是不爱她。
  洪宝德只是对他笑了笑,没有表现得悲伤,云淡风轻似的:“秦宝出生前,我是真的很想八抬大轿进你将军府的门,可这一年,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你娶我也只是一纸婚书而已,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不会有男女之情,也不会做亲密的事,若真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会丈夫不像丈夫,妻子不像妻子,相敬如冰客客气气,还可能会因此纵容我的贪心,要了婚书之后,我还会以妻子之名要得更多,你不知道,世间女子大多是贪心的,会得寸进尺,这些我都想了很多遍,最终的结果大概是你会累,我也会累。”
  她的话,没有什么条理,一股脑说了很多,秦臻只是认真得听着,他从来不知道,她一个人设想了这么多,所有后路,所有可能,她都想了。
  大概,也是因为在脑中过了千万遍,她越发淡然处之:“秦臻,别勉强你自己,我已经勉强过你一回了,再让你迁就我,我觉得自己挺不厚道的,其实,我真的无数次都想自私一回,可是,”她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下不去手啊。”
  那时一壶合欢酒之后,她没有推开他,已经很残忍了,她不能纵容自己,女子的贪心与自私,真的,纵容不得,她最怕成婚后,他不爱她,她却想要更多,然后变本加厉地贪婪,到时候,秦臻怎么办?还有景姒怎么办?她呢,最怕她会因为这份感情,变得面目可憎,变得善妒小气。
  所以,沉淀了一年,该点到为止了。
  “如果,你想成亲了——”
  洪宝德打断秦臻的话,似嗔怒:“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多少遍了。”她坦坦荡荡地笑着,好似玩笑似的,对秦臻挑了挑眉,“不过,要是哪天你突然发现你爱慕上我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准备好嫁妆的。”
  诶,他们之间,还是这样最轻松自在,他一本正经,她好不正经。
  秦臻点头:“好。”
  洪宝德缓缓往前走,也不回头看秦臻,一个人自言自语似的:“还有,就算你没娶我,我娘俩你也得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不许嫌麻烦。”
  她命令的口吻,像个赖上人的女流氓。
  秦臻走在后面,稳稳地抱着孩子。
  “好。”
  “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洪宝德扭头,站在秦臻面前,背着光,眼睛很黑很深,她说,“我洪家当年被抄了家,没有祖坟,等我百年后老死了,你要让我进卫家的祖坟。”
  没有犹豫,秦臻点头:“好。”
  她笑:“那就说定了。”
  然后,她放慢了脚步,走在秦臻身侧。
  她啊,是个洒脱的女子,奢求过,努力过,勉强过,若是不行,就潇潇洒洒,轻轻松松。
  她爱他,他不爱他。
  他呢,很疼她。
  她不嫁,他也不娶,那就这样相互扶持,一辈子也不长,很快就过了,这样的结局,并不算差,她不负魏峥,不负自己,不负韶华年纪里爱过一场。也不后悔,人总是要为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扎进去一回,赔上一辈子没关系,一头热也不要紧,等冷了,等老了,会笑着感叹年轻时傻气,会笑着和儿孙讲故事,藏在时光里最珍惜的故事。
  ------题外话------
  新书,求收藏,收藏不够我就一直占……谁让我就是这么任性呢。QQ阅读暂时不会有新书,等字数上去了才有。
  告诉大家一个不太可靠的消息,明天我可能就正文大结局了!
  秦臻和宝德就这样吧,谁也不负谁,一辈子,不相爱,也不相离,你们不同意也没办法,若是我,魏峥秦臻我就都要,可惜,宝德不是我,她是个洒脱又明朗的女子。

  ☆、第二百四十六:正文大结局

  妖都城连着三日阴雨,春日潮湿,氤氤氲氲的。
  萧景姒推开门,走到榻旁。
  榻上浅寐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
  她笑了笑:“好些了吗?”
  镜湖已经昏迷五日了,昨日方醒。
  他回答:“已经无碍了。”声音很干涩嘶哑,像久旱。
  萧景姒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去,靠着床榻,缓缓地饮。
  沉默了许久,她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
  镜湖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
  萧景姒坐过去,与他相对,说:“我给你做了鱼,在厨房温着。”
  “我等会儿就吃。”他扬起嘴角,似有若无地溢出了一丝笑意,脸色有些苍白,眸子却很灼亮,
  之后,便又是沉默。
  从她进屋,到现在,她一直都皱着眉头,一下子都没有松开过。
  镜湖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景姒,不要胡思乱想了。”
  她怎么能不胡思乱想,她身体里,有着他的内丹,她安然无虞着,他却缠绵病榻,叫她如何能心安理得。
  他犹豫啊一下,还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手背覆着她的手背,掌心很热,他手心有汗:“我已经没事了,你也好好的,这是最好的结果。”
  是啊,是最好的结果,却他花了最大的代价换来的。
  萧景姒开口:“乔乔。”
  “嗯?”
  顿了一下,她看着镜湖的眼睛说:“对不起。”
  他知道她为什么道歉。
  因为不能还他一场情深。
  镜湖摇头,拍拍她的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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