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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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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华丽的宫廷里,他景离就是一只任人揉捏的蝼蚁。
  他若想要景离死,景离根本无力反抗。
  他们之间,有着云泥的差别!
  良久,皇后咬牙冷笑,眼底尽是失望,“说来说去,终究不过是你还没对君羡死心。焕儿,你是本宫的儿子,别忘了你的立场!轻易被一个女子左右的人,做不了大事!”
  “母后放心,不论孩儿做了什么,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母子之间第一次不欢而散。
  回到偏殿自己的寝室,司承焕在床边坐了很久。
  只有他自己知晓,心里有多不甘。
  并非他真的不想杀景离,之所以退而求其次,其实还是他不敢。
  母后说的对,他是为了君羡。
  他怕她知道景离是死在自己手里,他怕他再也没办法朝她靠近。
  凤栖宫大殿,皇后同样坐了很久,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心头情绪翻涌几欲破腔而出,眼底的光明了灭,灭了明。
  交叠的十指缓缓蜷起,越捏越紧。
  君羡,君羡!
  她就是焕儿身上突然长出来的一根逆骨!
  眼底不停变换的光芒最后归于沉寂,皇后轻唤,“桂嬷嬷。”
  “娘娘,老奴在。”
  ……
  被关了一下午,其间没有任何人来提讯。
  景离一直靠坐在墙壁的阴影处,听着周围的呻吟、哀嚎,闻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味道,极安静,像个隐形人。
  他以为自己的平静或许能持续到皇上亲自提审的时候。
  然没过多久,他就知道自己料错了。
  在他牢房正对面的刑具墙前,开始有人被挂上了十字架。
  尖利的铁钩泛着森冷的光泽,无情的穿透犯人身体,勾住他的琵琶骨,另一端挂在十字架的平梁。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回荡在四周的回音让人发颤。
  景离坐在角落里,安静的看着,看那些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一一用在犯人身上。
  带着倒刺的皮鞭抽打出一道道血痕,勾出一块块新鲜的皮肉。
  烙铁烧的通红,在撕裂的伤口上无情烙印,发出呲啦的声响,弥漫出肉香的味道。
  ……
  那把本不知作何用处的铁刷子,很快,景离也知道了它的用处。
  狱卒猖狂的笑着,将滚烫的开水淋到犯人身上,铁刷子一刷,刷下来的是一层皮肉,不断重复,直到看见森森白骨。
  犯人声嘶力竭的惨叫,到最后声息全无。
  阴影里,景离脸色平静又苍白,双手紧紧扣住潮湿冰冷的泥地板,呕吐的**一阵一阵上涌。
  他也杀过人,却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血腥。
  脑子里出现晕眩,突然有莫名的画面闪现脑海。
  恍惚中,像是变换了一个场景,狱卒手里拿着仍然在淌血的利鈎,放肆的大笑。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犯人,衣不蔽体,鲜血淋漓,脏污凌乱的发丝下,是一双静如死水,却又勾魂摄魄的凤眸!
  画面一闪而过,景离脑海深处蓦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下一瞬,陷入黑暗之中。
  “啊!”君羡猛地从噩梦中醒来,大口喘息着,一手抚上急剧跳动的心脏。
  那里,还伴随着一丝尖锐的痛意。
  她几乎从来没有发作过梦魇,做噩梦,这还是第一次。
  可是待要细细回想,却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了什么。
  只觉得心跳得又快又急,盘旋在心底的那丝痛意让她莫名的觉得焦躁不已。
  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床边推开窗户,立即有淡淡的月光流泻进来。
  寒冷的空气袭上面颊,让君羡稍稍清醒过来,那股躁意勉强散去两分。
  此时正是夜半,她却睡不着了。
  总觉得有些不安。
  北地的事情现在基本上了轨道。
  北地灾民有了护城河道挖出来的粮食,应付完这个冬季没有问题。
  受灾严重的地方正在重建,受灾轻的则修葺一番,再有半个来月,灾民们就能重新入住自己的家园。
  解决了食住问题,让官府头疼的暴民作乱事件也逐渐减少,最后平息。
  至于贪墨官粮的安立山卢新海等,因为牵涉的案情过于重大,已经拟定了灾后重建完毕,即将人押送入京,交由监察司处置。
  不得不说严熙德是个很有手腕能力的人,在他的操作下,一切都有条不紊,往好了发展。
  而君羡留在这里的唯一作用,只剩下一个监督之职。
  相当于一个甩手掌柜。
  毕竟严熙德不蠢,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反而犯下什么错处来让她抓,所以她留下来也变得可有可无。
  想到这里,君羡利落关窗,点亮房中的油灯,随意披了件袍子就动手收拾东西。
  这几日,她几乎每日都给娃儿写信,以飞鸽传递,那边始终没有回信。
  对于娃儿在京城的情况可算一无所知,这让她很不爽。
  既担心是自己去信晚了娃儿生气了,又担心是不是娃儿出了什么事情没人通知她。
  想到噩梦后心里涌起的那股不安,君羡手上动作更快。
  本来打算等这边大致尘埃落定了再走,估摸着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现在她一刻都不想等了。
  严之元早上兴致冲冲的找来,想要报告北地灾建进度,结果还没等开口说话,就被君羡一句回京震懵了。
  “回、回京?现在?”
  “嗯,这边的事情就交托给严大人了,待会我会去向他辞行,马上就走。”将收拾好的包裹交给侍卫,君羡淡道。
  “国师,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今天刚年初四,元宵都没过呢,”严之元不自然的笑着,心底有股莫名的失落,“要不等过完元宵再走?我们北地的元宵跟别的地方不同,极具北地特色,你定然没见过……”
  “日后吧。”君羡拍拍他的肩膀,迈步往外走去。
  日后有机会,或许会带离儿来这里玩,见识见识北地的冰原冰川。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走,君羡是一点都不拖沓,辞行,上马,离开。
  行云流水。
  知道国师主意已定,严熙德没有过多挽留,带着儿子将人送至城门口。
  〃

第156章 如此狠辣

  〃腊月,北地依然冰天雪地,近日虽然没有继续降雪,同样的,也没有丝毫雪融的迹象。
  侍卫们着了便装,簇拥着马车在雪地上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皑皑白雪之中。
  严熙德双手交叠,准备返身回马车打道回府,却见身边的儿子神色怔忡,视线仍然投在马车消失的远处。
  顿了下,最后抬手拍了下儿子的肩膀,“有些人,离我们太远,不是能够奢想的。”
  “我知道。”严之元笑意苦涩。
  怎么会不知道,不说当初只是稍微表露些许兴趣就被大皇子警告,单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就知道自己距离那个女子有多遥远,触手不敢及。
  那样一个杀伐果断,大气飒爽的女子,不是他这个世界能拥有的。
  他只是北地一个小小知府的公子,他的日常就是吆喝狐朋狗友斗鸡遛狗,日后按照家里的安排,娶个门当户对,温柔贤淑的女子,安守在北地一隅。
  而她呢,在京城里,君王面前当红,皇子一心维护,高居国师之位,前途无量风光无两。
  本就不是一路人。
  “走吧。”严熙德领先,上了马车。
  那个女子走了,如来时静悄悄,走时也一样,没有惊动一个百姓。
  而他这个游走在官场边缘的人,因为她的一场到来,寻到生路。
  对她的感谢,唯放在心底。
  此次作别之后,这一生,恐怕再难相见。
  这次回程,君羡直接命人抄了近路,不再路过定州,快马加鞭估计时日左右就能到达京城。
  少了养尊处优的大皇子拖累,脚程快了不少。
  “沿途休息的时候,你们去城中驿站打听一下京中的消息。”怎么都抹不去心中那股不安,马车里,君羡揉着额角吩咐。
  “国师可是想打探一下有没有国师府的消息?”跟在君羡身边一段时间,随行的侍卫都知道国师心里最牵挂的是什么。
  北地因为地处西玄最偏远地带,加之受了雪灾,信息传递会比别的地方慢上许多。
  国师定然是久等不到景离小公子的回信,心中焦急了。
  “嗯,离京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京中如何。”
  有侍卫笑道,“国师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淮南地界,再有四五日时间就能回到京中了,景离小公子一定在国师府等着您呢。”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敢跟国师开玩笑了。
  接触下来之后,才发现国师其实与传闻不符。恣意狂妄,行事无忌,那是外人的印象,实际上国师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也没有那么高高在上。她行事果断利落,为人大气不拘小节,这种性格反而让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更加喜欢。
  当然,要是将她惹怒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下一个城镇是郾城,西玄有名的百花之都,相传西玄先祖皇后就是出自这里,先祖国师也曾在这里呆过。
  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府邸,被后世人保存了下来,现在已经成了郾城有名的古迹,每年都有大批游人前来观瞻。
  入了城门,找个城中最为干净的客栈暂时休憩,喂一下马匹。
  一行人占了二楼临窗的位置,等店家上菜的功夫,君羡倚窗下眺,看底下人潮熙来攘往,川流不息。
  这是江南的一座小城,热闹程度虽比不上京城,却有一种悠然恬静的气息,便连空气,似乎都格外的好闻。
  没有北地的冷冽,没有京城的喧嚣,远眺所见一木一景都充满了江南水乡的细腻婉约,是个适合长住的好地方。
  若有一日远离京城,兴许,她能带离儿来这里定局。
  过一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只要离儿这一生圆满顺遂,她就算回到九天,也不会心有牵挂了。
  想到久未见面的小娃儿,君羡眼底不自觉的爬上柔和,思绪飘远。
  “嘶!哪里来的美人儿,如此绝色!”流里流气的惊呼声打破了二楼静谧的氛围。
  脑海里娃儿傲娇的小脸儿一下化为乌有,君羡冷冷回头,看向罪魁祸首。
  二楼入口处,涌上来一群人。
  当先一人身着蓝色缎袄,腰束白玉带,头发以玉冠竖起,手里还摇着把山水图的扇子,年约二十来岁,尚算清秀的脸被那抹不入流的笑容生生毁了一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君羡,边摇着扇子边自命风流的走过来。
  在他身后还跟了七八个人,其中两个也作公子打扮,应是这人的朋友,其余的皆统一灰色袄子,估计是随行的家丁抑或侍卫。
  在来人接近的第一时间,侍卫就想要上前阻拦,被君羡一个手势拦下了。
  本来心情就很烦躁,现在来了个现成的靶子,不亲自动手君羡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坐等来人接近,君羡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来,更如陌上花开,倾城绝艳,教对面的人看呆了眼。
  “小美人儿,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趣呀,不如本公子陪你如何?”痴迷的凑上前来,蓝袄公子一屁股坐在了君羡旁边的位置,一手往君羡脸上摸去。
  绝色,当真绝色!
  在郾城这么久,他邰子凡就没见过长得这么美的女子,看一眼,都能教人的魂儿给飞了!
  跟在邰子凡身后的人,无不哄笑,肆无忌惮。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早就惯了公子的本性跟手段。但凡大街上有被公子看上的姑娘媳妇儿,没一个跑得了的,最后都得落到公子手中。
  而另边厢,被这些人忽略的众侍卫,则无不眼角抽搐,眼露同情,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下一瞬,还在荡笑的公子哥儿脸色就蓦然大变,杀猪般的惨叫声随即响起,面部扭曲的瞪着自己刚才伸出去的手,此时,被一只筷子牢牢的钉在了身前的桌面上,筷子直接贯穿整个厚实的木桌!
  鲜血迅速在桌面蔓延开来。
  变故发生得太快,随着邰子凡一道来的人根本都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挂着看好戏的哄笑,眼睛已经不可置信的撑起。
  眼前这个女子,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下手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如此狠辣!
  〃

第157章 把天聊死

  〃“你想陪我?”女子巧笑倩兮,一手轻拍邰子凡的脸,“你够格吗?”
  绝美的笑容,此时看在人眼里,如恶魔的微笑,让人胆寒。
  十指连心,掌心被贯穿的疼痛让邰子凡痛得冷汗直冒,加之脸被人拍打的耻辱感,让他扭曲了脸怒吼,“臭女表子,你敢伤我!”
  “伤你便伤你了,还要挑时辰?”君羡嗤笑,心里的窒闷感因这一通发泄消散不少。
  后头邰子凡带来的人终于反应过来,纷纷变了脸色往前扑,“敢伤我们家公子,不想活了!”
  “臭娘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子是什么人!”
  “我们公子乃是御史大人嫡子,敢伤我们公子,你死定了!”
  君羡带来的侍卫早在对方扑过来的时候就动了起来,将这些人稳稳拦在君羡三尺之外。
  同样是随行侍卫,但是另一群人的拳脚功夫,在宫中精选出来的侍卫面前,明显不够看,三两下就被摆平在地。
  另外两个同邰子凡一道的公子见势不妙,悄悄躲出了战圈,以免殃及自身。
  邰子凡是骤然被反击受辱失了理智所以看不清,不代表他们也看不分明,那女子周身的气度,以及她身边那些侍卫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明显就不是一般大户人家能有的。
  所以,人家敢有恃无恐的出手,背后定然有所依仗。
  没见御史大人的名头都抬出来了,女子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么。
  无往不利的御史公子,今日是踢到铁板了。
  二楼其他的客人,在冲突起来的时候,就纷纷埋头散开了去,大多直接结账离开,也有胆子大的选了隐秘的角落躲躲藏藏看好戏。
  这里的动静颇大,楼下也是能听到的,但愣是没见客栈掌柜或主事的出来处理纠纷。
  外来人不知,生活在郾城的人有谁不知道邰子凡?仗着自己亲爹是御史,更有个了不得的外祖家撑腰,在郾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简直是郾城一霸,因着家世背景深厚,连官府都不敢多管。百姓们受了他的冤屈,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这个时候看见有人居然敢直面对上邰子凡,且叫邰子凡吃了大亏,周围人恨不得拍手叫好。
  邰子凡看着自己带来的人躺在地上东倒西歪,半点忙都帮不上不说,自己还受制于人动弹不得,又气又恨,眼神阴狠毒戾,“你敢得罪本公子,好,很好!你给我等着,本公子定叫你生不如死!”
  等她落在他手里,他定必挑了她的手筋脚筋,绑在床上尽情玩弄!玩腻了就把她赏赐给手下的奴才把玩,最后再卖入勾栏院里,让她下半辈子卖笑为生!
  他倒要看看,那时候她还有没有能耐在他面前傲气!
  “白痴,不是叫我等着么?还不快滚去搬救兵?”那种程度的威胁,在君羡眼里就跟屁一样,没威慑力。
  她一个千年老妖,还怕个凡人回去叫家长?
  左右还要用膳,半个时辰之内不会动身,她倒要看看对方能搬出个什么来。
  “你先把老子放开!”邰子凡狰狞的脸色涨出羞怒的红来,色厉内荏。
  他的手还被钉在桌子上,叫他怎么走?
  要他自己把手拔出来,他没胆量;把筷子拔出来,他没力气。
  偏生带来的侍卫还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君羡挑眉,斜眼看看桌子上鲜血直流的手掌,再看邰子凡精彩纷呈的脸色,轻笑一声,“废物。”
  邰子凡脸色再次一变就要破口大骂,他堂堂御史家的公子,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直白羞辱过!
  然不等他开口,就见女子素手一翻一抬,他的手臂被强势往上弹去,整个手掌顺势从钉牢的筷子上拔出。
  鲜血飞溅。
  “啊!”又是一声鬼哭狼嚎,邰子凡握着得救的手差点没白眼一翻痛死过去。
  那是生生将手掌从筷子上面再次穿过啊,那是二次伤害啊!
  就连旁边看着的人都觉得肉疼,更别说邰子凡这种自幼养尊处优弄破点皮都跟天塌了般的公子哥儿了。
  “你、你等老子等着!”眼睛充血,面部狰狞,邰子凡怒吼一声,带着爪牙狼狈离去。
  他要回去告诉他爹告诉他娘,他要让那个臭女表子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君羡撇撇嘴,切了一声,吩咐身边脸色莫名的侍卫,“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去催催,我们赶时间。”
  侍卫:“……”国师心真大,可是他们心里好爽怎么办。
  这个时候,有那躲在旁边看热闹的食客,好心的小声提醒,“姑娘,我劝你还是莫要在此逗留,快点走吧,那御史大人家可不是好相与的,估计一会就有官府的来抓人了!”
  “是啊姑娘,这人招惹不得,要是再不赶紧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君羡朝周围的人笑笑,“谢谢各位提醒,我还没吃饭呢,要走也得填饱肚子不是。”
  围观的:“……”这姑娘生得一副绝顶好样貌,脑子却是个轴的。
  生死关头,想的居然是吃饭。
  掌柜的在这种诡异氛围中,终于姗姗来迟,一脸如丧考妣,还要硬挤出笑脸来,“姑娘,不好意思,您还是快走吧,小店不敢再做您的生意了。小店就是小本经营,勉强赚点钱糊口,您得罪了御史大人家,在这里伤了他家公子,估计小的这店也被记恨上了,若是再留你在这吃饭,以后还能不能开都不知道。您就当行行好,赶紧走吧!”
  “是他叫我在这等着的,我要是走了待会人家来这里寻不到人,您的店不会被迁怒吗?”
  掌柜的:“……”第一次遇见一句话就把天聊死的人!
  “赶紧上饭菜吧,我又不是不付银子。多赚我这一笔,待会人来了打砸起来,你也能多几个银钱重新置办物什。”
  掌柜的抹一把脸,默默下楼让小二上菜。
  他还能说什么?他竟然无言以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君羡安之若泰的用膳,而周围想走又想留的观众则不断纠结,在煎熬中等待后续。
  〃

第158章 还能高得过皇后?

  〃君羡用膳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待放下筷箸,去驿站探听消息的侍卫刚好回来。
  前后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见回来的侍卫面色不太好看,君羡眼底沉了沉,将打包的一份饭菜塞给这侍卫,起身,“启程,边走边说。”
  猜测到打探来的不会是好消息,她心底的躁意再次升起,且更烈,直觉的,事情可能跟她的娃儿有关,这个猜测甚至让她升起一股杀人的冲动。
  至于刚才的插曲,被她忘在了脑后。
  本来就没打算特意等别人来,只不过是用膳需要花点时间,若在这个时间内对方来,那就应对,不来,她也不会等。
  除了离儿,她不会为任何人浪费时间。
  而给离儿的所有时间,不论是做什么,都不是浪费。
  一行人行色匆匆离开,掌柜的拍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而那些还在原地纠结留还是不留的人,在放松的同时又觉得失落。
  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能让恶霸邰子凡吃瘪,现在当事人走了,好戏他们是看不到了。
  不说这边君羡一行急匆匆上路,另边厢邰子凡在随从侍卫的扶持下回到邰府,满手鲜血的模样差点没让府里的老太君厥过去。
  御史邰鹏清得了消息,跟夫人邰傅氏慌忙往大厅赶,待看的厅中情形,脸色即刻黑沉如水。老母亲坐在首座半揽着孙儿直捶胸口,而自己儿子,往日的意气风发被阴郁代替,满手血迹斑驳,狼狈不堪。
  “这是怎么回事!”
  “凡儿!何人敢如此胆大包天,居然伤了你!”邰傅氏已疾步上前,握住邰子凡的伤手查看,同时朝周围的下人怒喝,“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给公子请大夫!”
  “回老爷、夫人,奴才们已经请了大夫,稍后便到!”下人忙战战兢兢的回答,答完即站到一边。
  这头扮够了可怜,邰子凡猩红的眸子,咬牙切齿,“爹,娘,你们定要为孩儿报仇!今日孩儿不过是去客栈给祖母买秘制乳鸽,竟被人动手羞辱!这口气孩儿咽不下去!”
  本来回府的路上就能先在街边的医馆止血包扎,但是为了制造效果,让爹娘更好的为他出气,邰子凡硬是咬着牙坚持先回邰府。
  现在只看爹娘脸色他就知道,事情成了,那个臭女表子绝对跑不了!
  邰老太君听到孙儿是为了给自己买东西才弄得如此狼狈,心口更疼了,“鹏清,马上去官府点兵,定要将那人给抓起来治罪!凡儿出自我邰府,乃是御史之子,那人敢如此对凡儿,分明就是不将我邰府不将你这个御史大人放在眼里!老婆子倒要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如此嚣张!”
  邰傅氏想法显然跟老太君相同,儿子是他的心头肉,由来放在手心里捧着,如今有人敢欺到她儿子头上来,这口气她首先就咽不下去!遂没有开口,只是看向夫君。
  然邰鹏清没有立即附和,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沉怒压下,冷眼看向邰子凡,“你是什么德性,我一清二楚,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把事情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别想着添油加醋!”
  一听这话老太君不乐意了,“什么叫什么德性,你这当爹的怎么说自己儿子的!我孙儿什么德性了?这里是邰府,我还是你亲娘!你别在这里摆你的官架子!我孙儿被欺负了,我就得给他讨回来!”
  “娘!”邰鹏清喝了一声,又是气怒又是无奈,“凡儿就是被你们纵得无法无天!见天的在外面惹事闯祸!你们随便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外面是怎么说他,又是怎么说我这个御史的!我的老脸都被他祸祸光了!”
  儿子在外头都干了什么,真当他不知?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弄出人命都不止一桩两件!若不是他这个做御史的爹在后头打点,那些罪状都足够砍几次头了!
  提到这茬,老太君自知理亏,缄口不语。自家孙儿在外行事作风如何,她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她疼孙儿,但是真为了孙儿跟最出息的儿子唱对台,她也不想。
  “爹,孩儿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问问那些奴才!这次是别人欺到我头上来了!”邰子凡愤然,转而看向邰傅氏,“娘,您最疼我了,我再混也没骗过娘亲,真是别人欺负孩儿!而且还张狂的说等着孩儿去找她!”
  邰傅氏沉了一口气,看向夫君,“凡儿是我的孩儿,不管他是对是错,老爷可以背后好好教导,但是在外面,绝不能任他被人欺了去!那样不止会让人看轻邰府,也同样看轻我傅家!老爷要是担心影响到您的仕途,那便由我出面,我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将凡儿伤成这幅摸样还口出狂言,我就绝对不会饶了他!”
  “夫人,你……!”对上邰傅氏冷然的目光,邰鹏清脑袋一阵阵发疼,最终狠咬牙关,“用不着夫人出面,凡儿也是我的儿子,我还能真看着他受委屈不成!”
  慈母多败儿,眼看着儿子越发无法无天,他却管也管不得,那种无力感,一遍遍袭来。
  邰子凡靠上邰傅氏肩头,眸光闪烁,如毒蛇阴戾。
  外人大多只知道他爹是当朝御史,却少有人知晓他娘亲的背景更加雄厚,乃是大族世家傅家的嫡女,也是当朝皇后的亲姑姑!他邰子凡唤当今皇后一声表姐!
  脑中浮现那张让人痴迷的容颜,邰子凡嘴角笑意阴冷。
  他虽然纨绔张狂,也不是个傻子。
  今日客栈被人暗算,事后脑子清醒过来,他已经猜测到那个女子定然不简单。抬出御史的名头对方都没放在眼里,想来背景也是极为不一般的。
  可是那又如何,论当今天下,背景再深厚,还能高的过皇后娘娘?
  只要这次把她拿下来,他一定让她求天无门!
  大夫来得很快,细细的给邰子凡上了药包扎好,邰鹏清那边正好点了人,准备往客栈抓人。
  〃

第159章 你特么是不是女人

  〃“衙门那边我已经着人递了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赶过去,这边我们暂时不要亲自出面,由府里下人带人去助阵,也免得抓错人,其他的人待人抓到后再说。”邰鹏清点了此前跟邰子凡一道去客栈见过那女子的人领路,有衙门出面,他们只要在背后控制事情的结果即可。
  邰子凡到底是他儿子,大张旗鼓的去抓人,能给郾城的人一种震慑,邰府不容任何人轻视。
  “爹,孩儿亲自带人过去!你多点几个功夫了得的护院和侍卫,那女子有点拳脚,身边也带了人,孩儿之前就是大意之下吃了她的亏。”邰子凡眯着眼睛,狠狠道,
  台鹏清蹙了下眉,略微沉吟才点头,“你亲自去也可,但是记住行事不要过于张狂,以理当先。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来头,万事谨慎些总是好的。”
  他自然知道儿子想亲自领人的意图,不就是心急找回场子么。但是对方身边居然带了侍卫,且听来似乎并不忌惮他这个御史,说不得也是个有来头的。
  想到这里,看了邰傅氏一眼,将心底涌起的那点不笃定压了下去。
  就算他这个御史对方不忌惮,后头还有傅氏撑着,他思虑太多了。
  “公子,公子,”外头有下人咋咋呼呼的跑进来,气喘吁吁,“公子,那臭娘们跑了!”
  “什么!”邰子凡猛的站起来,脸色阴鹜,“跑了?她以为她跑得了!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城门口去了,奴才一直在客栈门口盯着,看他们似乎是遇上什么急事,走得甚急。”
  “给城卫传消息,让他们将人拦住!”忍着痛,邰子凡即刻带人去追,连亲爹娘都顾不得了。
  他邰子凡长这么大,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场子要是找不回来还让对方跑了,以后他的脸的都没地方搁了!
  往城门去的路上,侍卫将打探来的消息尽数汇报给了君羡。
  四皇女被袭,离儿被以谋害皇嗣最大嫌疑的罪名扣押在皇宫,国师府没有主心骨,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六神无主。
  这个消息已经是几日前传下来的了,而京中离郾城还有数日路程,收不到时时消息。
  所以离儿现在是什么情况,无从得知。
  靠着车壁,君羡双眸微阖,面上不显情绪,然压抑的呼吸,泄漏了她心里的狂躁,与沉怒。
  这件事情背后,不知有多少人伸了手,要不是还有个皇帝在上头压着,怕是离儿早就被落实罪名,国师府也早被踩得七零八落。
  好啊。
  趁着她不在,欺负她的娃儿。君羡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杀意涌现,她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少能耐!
  “站住!”
  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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