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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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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已站在一旁,不断地作呕。冯小怜目光一冷,说道:“陛下,你看他们这是怎么了,你好心传他们来看如此有趣的东西,他们竟然如此轻怠陛下!”
高纬认同了她的想法,说道:“怎么,不有趣吗?你们都要给朕笑,鼓掌笑啊!”
殿外,冯小怜追上了高长恭的脚步,他目光如冰,冷冷地说道:“起初本王还不信,没想到你的心肠竟比蛇蝎还歹毒。”
冯小怜带着哭腔,说道:“王爷,小怜只是个若女子,这一切都是陛下逼的,伴君如伴虎王爷不是不知道,我也只是为了自保。”
高长恭回过身,忿怒地说道:“微臣实在没有办法去欣赏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先行告退。”
冯小怜微笑,问道:“长恭,这扇子是何人给你的?”
看着他低眉不语,她冷笑了两声说道:“本宫一直以为王爷功高盖主,却是忠孝仁爱之辈,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高长恭抬眸问:“你什么意思?”
“这把扇子上浸染过剧毒之物,对女人来说并非是什么毒、药,而对男人来说却是致命之毒,陛下又常来小怜宫中,不知送这扇子的主人究竟是谁。再则陛下如今本就对王爷有所猜忌,若是得知此事,就正好抓住了诛杀王爷的把柄。”冯小怜早就察觉出胥长廷还在邺城,上次让他逃走,害自己受了重伤,只能借用了这具身体。为了替妹妹复仇夺回内丹,她会付出一切代价,她带着柔和而可怜的模样看着高长恭,说道:“小怜就是想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之人,又是谁想在背后害你,王爷久经沙场,对宫中尔虞我诈知之甚少,切莫让人利用啊!”
高长恭心中有些动摇,说道:“长恭从未想谋逆之事,何况陛下是微臣堂弟,更不可能加害他。”
冯小怜恍然明白了什么,问道:“那王爷想害得人看来是小怜了?”
在远处的两个人观察着皇宫内发生的一切,纪妙之疑惑地问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胥长廷直言道:“你想听,那便光明正大地上去听啊!”
纪妙之怒视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是皇宫重地,若被人发现了,我们还不要被当成是刺客成了那些蝎子的盘中餐啊!”
“恐怕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也难逃脱干系,之前真是小觑这个妖女了。只是我万不该杀了她的妹妹,她一心想要复仇,如今恐怕要将你连累了。”胥长廷已预料到冯小怜会做什么,若他一人并也就罢了,但最令她害怕纪妙之受到伤害。此次他伤势未愈,更不会是她的对手。高纬本就亲信小人,如今又有冯小怜在他耳边挑唆,更是荒淫无度。
☆、(肆)祸国妖后
回到王府; 高长恭二话不说便闯入了胥长廷的房中; 他手持一把长剑; 果决地向他砍去。
胥长廷不躲不闪,指尖轻轻一挥,长剑便弹到了窗外; 纪妙之听到了动静,连忙跑过来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高长恭镇定下来; 说道:“你果然会妖法!那面扇上的毒可是你下的?”
见他不作答,她又继续追问:“为何不作答?”
纪妙之看着他们相持不下,连忙在一旁解释道:“王爷,你不要被冯小怜的话迷惑了; 她是在利用你!王爷戎马一生; 未免有些英雄气短,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圣上玩弄于股掌之中吗?”
“这一点,本王自会去调查清楚,可你们若是突厥和大周派来的奸细,本王也绝不会轻饶。”高长恭戎马一生; 都是为了齐国,绝不会容忍出任何差错。话音刚落,拂袖而去; 只留下二人两人在房中。
纪妙之叹了一口气坐下来,说道:“这个兰陵王,说翻脸就翻脸!他知不知道自己迟早要死在高纬的手中!”
皇宫中; 冯小怜笑容灿烂,长袖如云,走上靠在男子怀中,娇滴滴地问道:“陛下,臣妾看陛下近来总是闷闷不乐,特地编排了一场好戏,不知您可否愿与小怜一同观赏。”
高纬欣然一笑,说道:“爱妃真是有心了。”
说罢,他将冯小怜横抱而起,吩咐道:“摆驾行宫。”
竟没想到,马车停在了行宫前,整齐的队伍犹如一条长龙,气势如虹。面前整齐地摆放着弓箭,高纬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爱妃就是想狩猎,那直说便是。”
冯小怜掩嘴一笑百媚千娇,解释道:“陛下,这可不是普通的狩猎,臣妾命司制房用这些动物的皮毛制作了这些与动物相仿的服饰,让这些下人穿上,他们若是能逃出去,便个个都可以加官晋爵。”
高纬若有所思地问:“那若死在朕的箭下呢?”
冯小怜目光清泠,嘴角微微上扬:“呵呵,陛下,那就是他们没这个福分了,再说死在陛下箭下,也是他们的荣幸。”
高纬极为赞同地问道:“爱妃所言极是!”
四周鸦雀无声,无人敢违抗陛下的意思,众人抱头鼠窜,狼狈不堪。高纬与冯小怜却骑在马上,一边开弓,一边笑的前仰后合:“真好玩,你看他们逃起来的样子,真像个畜生!”
看着那些在猎场为了生存而到处乱逃的人,高纬心情豁然开朗,赞赏道:“爱妃,多亏你相出如此好玩儿的法子!朕的心情瞬间感觉好了许多!”
山顶上,二人正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纪妙之目光深远,问道:“王爷,你可看到了,这个昏君视人命为草芥,你还要坐视不理吗?”
“他是本王的堂弟,本王曾发誓要护他周全。”高长恭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
男子身姿飒爽,乘风而来,见到男子连忙下马叩头:“陛下!”
高纬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一笑,问道:“堂兄,你怎么来了?一起来玩,让朕看看你精湛的箭术。”
高长恭站起身,看着冯小怜说道:“微臣的箭术,箭不虚发,无人生还。”
随从递过箭,高长恭灵敏地举起箭,瞄准了冯小怜,目光凌厉。
冯小怜被他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忙道:“王爷,你可知道拿箭指着本宫,视为大不敬!”
长箭离开了弯弓,如流星一般向她飞去,割断了她左边的长发。高长恭将弓箭随手扔到地上,意味深长地说道:“为了齐国,本王就算粉身碎骨又当如何?”
冯小怜看着地上的长发,又跌在高纬的怀中,娇嗔道:“陛下,你看他,那支箭只差分毫便要让臣妾香消玉殒了~”
高长恭神情自若,连忙跪下身说道:“陛下恕罪,是您方才要见识长恭的箭术,若有不敬之处,还请陛下降罪。”
高纬忍着怒火,看着树上的长箭,干笑道:“堂兄说笑了,你的箭术朕自然是相信的。”
因之前高长恭对胥长廷有所猜忌,便将他关入了王府的地牢之中。纪妙之见他回来,连忙走上前追问道:“王爷,还不将长廷放了吗?”
见他充耳不闻的向前走着,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呵道:“高长恭!”
高长恭转过头,面色一沉,问道:“你叫本王什么?”
纪妙之连忙嬉皮笑脸地说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我求求你了放了长廷吧。”
“本王只有一个要求,除去天狐后,救冯小怜。”高长恭一心认为冯小怜是被天狐利用,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若天狐死了她便会回到自己的身体中,不再让人掌控。
纪妙之点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二人商量过后,纪妙之便去地牢中将胥长廷接了出来,见他如今虚弱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长廷,你没事吧。”
胥长廷却欣然一笑,安慰道:“没事,放心好了,我是谁?”
“我去找王爷。”纪妙之撒腿便要向前走。
胥长廷拉住了她的手臂,解释道:“主人,与兰陵王无关,这伤是我之前与天狐交手之时留下的。”
纪妙之只怪自己没心没肺,竟一直未看出他受了伤,天狐有千年的法力,他又怎会是她的对手:“原来你与天狐交手时受伤了,我竟然一点都不知,真是糊涂!”
胥长廷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说道:“莫要怪怨自己,只要能护你,护你离开这,要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纪妙之盘腿坐下,说道:“你快别说话了,我替你疗伤。”
一切不似她想的如此简单,她无法为胥长廷运输真气,她诧异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的身体有股力量在排斥我的法力?”
胥长廷转过身,认真地说道:“我没事,不要再浪费自己的法力。你听我说,之后若是形势不利,你便用昆仑镜离开这。”
纪妙之眉间若蹙,问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此时应当要想好对策,你却让我在此时弃你不顾。”
胥长廷笑如清风,靠在她的肩膀,问道:“你这么关心我,可是对我动情了?”
纪妙之撇开头,说道:“没有!”
胥长廷笑容凝固在脸上,继续问道:“传闻苍阙山碧湖中有一株奇草,服之可治百病,获得神力。你肯为我去取吗?”
纪妙之不假思索地答道:“愿意,我自然愿意!”
胥长廷目光渐渐黯淡下来,说道:“只是来回约有三日路程,碧湖之中又有钩蛇守湖,凶猛异常,且有剧毒……”
纪妙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长廷,你不用说了,只要能治好你,我都愿意去!!”
若不是他,自己已不知死了多少次,只要能救他,除去天狐不管是哪里她都愿意去。
入夜,胥长廷独自与高长恭会面,男子面色冷峻,问道:“本王将你放了,为何还不离开?”
胥长廷冷笑了两声:“我若当真是妖孽,王爷如何囚的是住我,真是天真。”
高长恭问道:“她可同你说了?”
胥长廷看着杯中泛起的涟漪,直截了当地说道:“要想除去天狐,长廷只有一事相求。”
高长恭怔了怔,问道:“你法力无边,还有事求本王,倒真是稀罕之事。”
胥长廷的双眸如同倒映着灿烂的星河,唇瓣如蔷薇一般娇艳欲滴,他装作生病,不过只是一个逼她离开的幌子,怎会希望她去冒险。
他的声音柔和温柔:“这世间只有一人才能使长廷做到如此,天狐有千年修为,我怕妙之会出事,所以想拜托王爷照顾妙之去苍阙山。”
高长恭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问道:“你想支开她一个人对付天狐,真的无事吗?”
胥长廷笑而不答,说道:“还请王爷为了圣上,相信长廷一次,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高长恭对他刮目相看,答道:“你是个重情义之人,本王信你,陪她去苍阙山。”
夜色朦胧,纪妙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男子坐在桌案边看着摇曳的烛火沉思着什么,她走上前问道:“长廷,明日我便要离开了,你可能自己照顾自己吗?”
胥长廷爽朗地一笑,拉着她的手在床沿边坐下,调皮地问:“怎么,怕回来看不到我?”
纪妙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只是担忧,我不在的日子天狐会来找你麻烦。”
胥长廷笑容深邃,靠在她的耳边,亲昵地问道:“你我只是三日不见,你便放不下我,若不然你留下点什么做个念想?”
纪妙之懵懂无知地看着他:“嗯?”
见他指着自己的面颊,纪妙之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去你的!”
胥长廷却仍在一旁撒娇:“若不然今夜留下来陪我吧。”
纪妙之怒瞪了他一眼,撇开头,咬着唇瓣说道:“想的美!”
☆、(肆)祸国妖后
灯火拉长了二人的身影; 纤瘦的身影微微颔眉轻颤了一下纪妙之只听到那人轻哼了一声:“嗯~”
她重新在榻上坐下; 扶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胥长廷手抵在了胸口,皱了皱眉解释道:“旧伤复发了。”
纪妙之有些不知所措,问道:“那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 胥长廷钻进了她的双臂下,粲然一笑:“靠在你怀中睡一觉就好了,你若走了伤势便更疼了。”
纪妙之一把推开他; 骂道:“你这是耍无赖!”
“我可未曾耍无赖,我说的是这里疼。”胥长廷无辜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或许只有此刻,只有在他面前; 他才能像个孩童一般; 他的眼中似乎闪烁着世间最美的星河。纪妙之又不由地想起那个梦中之人,而他额上的紫色印记让她久久不能忘记,似乎曾经见过……
清晨,高长恭备了马,在门口等候着纪妙之; 正当她诧异万分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被他抢先说道:“此行若我守护你,你也可以无后顾之忧。”
“我才不需要一个凡人的保护。”纪妙之从马下一跃而上; 挥写马、鞭向城门口狂奔而去。
男子很快也从她身后追上来,问道:“那你可认识苍阙山?”
纪妙之看着他愣了愣,他的笑容宛如清水芙蓉; 却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柔媚的男子,如何能在战场厮杀。可是,想到楼绯月她又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她撇过头,说道:“自然……不认识又如何?”
高长恭挑眉道:“那你应当求本王带你去才是!”
纪妙之不予理会,只是看着一路过来的风景,她只想赶快到苍阙山,而长廷也说过,来回需要三日的行程,她虽然想连夜赶路,可是马儿和高长恭也需要休息,到了彭县她找了一处落脚的地方,打算到了明日再走。
他们坐下来叫了饭菜,纪妙之只听见厨房有两个在议论:“那男子长得可真好看,瞧他的脸,嫩的跟豆腐似的,真是不知摸一下会是什么滋味……”
方才来时,她便察觉此处有妖气,好在她们的修为不高,但听到她们这样的言论,纪妙之将方才刚放进嘴里的饭菜,一口喷了出来:“噗~”
高长恭满脸阴霾地看着自己碗里的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道:“你,竟然将饭喷到我的碗里来!”
“对不起啊,我听到了一些很特别的话,所以不由自主地……要不然我帮你吃了吧。”纪妙之干笑了两声,从他手中拿过碗,不顾他异样的眼神,竟大口的吃起来。
饭毕,纪妙之站在他的屋前,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问道:“王爷,可要我保护你?”
高长恭走进门冷冷地拒绝:“不必了!”
纪妙之想到什么,说道:“那你可千万别后悔,若是晚上遇到盗贼之类的……”
高长恭回过身,问:“你把我当成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了?”
纪妙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自然不是,这江湖险恶不仅有人劫财、劫女色、恐怕还有人劫男色,不过王爷会不会很期待后者呢?”
“看你的样子,本王怎么觉得你才像劫色之人呢?!”话音刚落,高长恭将她拒之门外。
纪妙之挥了挥手:“罢了!”
深夜,纪妙之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连忙从床上坐起,她捻了一个隐身诀,向柴房走去。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些人还是对他下手了。
待那些小妖还未来时,纪妙之摇身在显出了人形,调笑道:“呀,好好的怎么睡到柴房来了?你该不是梦游了吧。”
高长恭此时的神情更阴郁了,怒声说道:“少说废话,快将本王放了。”
他自然不没想到自己会被妖怪暗算。
纪妙之勾起了唇角,说道:“莫急,这里有几只花妖,待我用你将她们引出来,一网打尽才是。”
高长恭惊诧地问道:“你要用本王作诱饵?”
纪妙之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王爷失身的。”
回过身,又嬉笑道:“顶多就是被调戏一下!”
“小心身后!”高长恭的话刚说完,纪妙之随即拔下发间的木簪,向花妖的暗器飞去,那暗器须臾间化作了片片花瓣。就连房屋也是她们的法力所化,随即化为了飞灰,
纪妙之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
其中最大的一个女子,一声命下:“姐妹们,一起上。”
纪妙之的配剑被她们的长绫缠住,无法拔出剑鞘,她拉紧了长绫将那她们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将长绫将她们捆住,笑意盈盈地说道:“一起上做什么?一手抱一个,不要急哈!”
那捆的如同蝉蛹一般的女子连忙跪下说道:“侠女,我们知错了,看在我们没有害人的份上放了我们吧。”
纪妙之看了一旁的高长恭,说道:“你们没有害人,可是你们觊觎了高高在上、英俊潇洒的王爷,这可是重罪,王爷你说要不要放过她们?”
高长恭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由她们去吧。”
纪妙之目光炯炯,问道:“王爷不怕他们将今日之事传出去?还是杀了的好!”
高长恭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说出去。”
那几人连忙点头哈腰地答道:“是是是~”
纪妙之放走了她们,笑容深邃:“她们不说,还有一人会说!”
她眨着眼睛说道:“我会说。”
高长恭皱着眉,一时间有些哑然。此时天已破晓,他们最重要的事是赶路,几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苍阙山。男子指着远处,说道:“这里就是天镜湖了。”
纪妙之蹲下身,看着眼前的怪象,问道:“真是奇怪,此处的水怎会倒流呢?”
“那里有座桥,我们先过去看看。”
见他正往桥上走,纪妙之连忙拦住了他:“王爷且慢!”
这里人烟稀少,河对面又无农地,谁会无聊到在这里建一座桥梁。眼前的桥渐渐地消失,高长恭见脚下只有湍急的河水,呢喃道:“这桥?”
纪妙之认真地答道:“是幻术所化,看来此处并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
河水一声轰鸣,水珠飞溅而起,二人退后两步,却看到一条巨蛇向他们扑来,它张开了巨口,似乎极为不满他们打扰了它的清静。
纪妙之下把推开了高长恭,说道:“是钩蛇,快让开它的唾液有毒。”
“本王帮你在此撑着,你潜入水底去找你想要的东西。”此时来不及思考,这蛇凶猛无比,若要难道仙草必须有一人在这引开它的注意力,高长恭继续催促道:“快走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而在另一处,天狐与胥长廷相见,她手中抱着琵琶,鄙夷地问道:“胥长廷,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上次已经受了重伤,还要继续硬撑?”
胥长廷目如寒星,红莲之刺随着他的情绪,也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他说道:“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狐冷笑了三声:“我倒要看看你此时还能否借神力,打败我!”
胥长廷回答道:“不试一试如何能知道呢?除了这把琵琶,你可还有别的能耐?”
天狐说道:“以你的身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真是可悲~”
只见胥长廷化作一团紫光向林中飞去,而天狐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追着,琵琶的声音扰人心魄,更能杀人无形,片片竹叶如同飞刀一般竖起,势如破竹般向紫光飞去。
胥长廷左右闪躲,用结界将竹叶挡住,可还是无法抵制那琴声的干扰,一旦扰乱了心神他便难以控制结界。
又因为之前受伤,所以更难不被琴声分心。他索性用尽全力弹开天狐的进攻,又朝身后飞去,天狐见他半撑在地上,上前问:“长廷,还站的起来吗?”
胥长廷大笑道:“呵呵,这点小伎俩就想杀了我,你知道我是杀不死的。”
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只见胥长廷默念着什么,天狐的周围如同结成了一道道紫色的蛛网,她恍然明白过来,气愤不已地说道:“你,故意将我引到这来!!!”
“我在这布下了法阵,就等你来自投罗网,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蠢,真的以为我受了重伤。”
“胥长廷,你快放了我!”
胥长廷勾起了唇角,说道:“天狐,你最怕什么东西,是蛊雕吗?放心此阵法中,有成千上万只蛊雕,会啃食你的皮骨,直到你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天狐仓皇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形势对她不利,她只有恳求道:“内丹我不要了,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胥长廷摇了摇头,说道:“我改变主意了,天狐的内丹才更有疗伤的功效,可助我恢复法力。”
“你设的这个阵法,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反噬,难道你为了杀我连自己的性命也顾不得了吗?”天狐不明白,即使对她下杀手,也不至于将自己也搭进去,他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肆)祸国妖后
胥长廷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说道:“没错; 除了她的平安; 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我的性命。”
天狐有些不可思议,她目光炯炯地问道:“可你知道代价吗?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
“即使是天下人的安危; 都不及她一人在我心中的重量。”胥长廷或许有过私心,亦或许曾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在众人眼中他是那么可笑; 因为他始终相信,她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
纪妙之从水底出来,便发现高长恭倒在了地上,她跑上去问道:“王爷; 你没事吧?!”
高长恭奋力地推开了她; 冷声说道:“别管本王,赶快离开这~”
“那怎么可以,你是王爷却为了我涉险。”纪妙之拔出了身侧的配剑,长剑一横,向钩蛇飞去。只见水花如同箭雨扑面而来; 那钩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纪妙之用剑死死地抵在它尖锐的毒牙上。
纪妙之目光如炬,说道:“丑八怪; 我今日便宰了你,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肉到底有多难吃。”
那钩蛇一时间失了方寸; 全身都抖动着,尾末的岐钩向纪妙之袭来,高长恭一把将她拉开:“小心!”落地之时,他的臂膀却被钩蛇伤到,纪妙之察觉了异样,驱动了长剑,化为剑雨向钩蛇飞去,在它不备时又用手中的剑刺瞎了它的双眼。钩蛇因疼痛而扭动着,直到“哗啦”一声掉进了水里,再也无法动弹。
纪妙之见他忙扶起高长恭,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他那如琉璃一般的双瞳,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长发散落,在阳光下如同墨蓝色绸带,他此刻的样子与楼绯月一摸一样。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被钩蛇伤了?”
高长恭此时的情绪极为不稳,说道:“让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只见他拔出了手中的剑,看着他如冰的双瞳,纪妙之一时有些害怕,问道:“你要……做什么?”
他的薄唇轻抿着,说道:“杀人!”
纪妙之乱了心神,说道:“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是战神,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不料,他越过她独自一人下了山,只听见远处传来的哭声:“救命~”
纪妙之连忙走上前,在他身上下了咒术,轻声呢喃道:“对不起,如今你失去了理智,我不能让你去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纪妙之只好扶着他在一家农舍住下,一位老妇人好心地问:“姑娘,这位可是你的夫君?看样子病的不轻啊!”
纪妙之否认道:“老婆婆,他不是我的夫君。”
望着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男子,纪妙之无奈地叹口气:“仙草只有一棵,若是救了你长廷该怎么办?”
不多时,高长恭便醒来,纪妙之靠在床边,说道:“王爷,你醒了!”
他失去了神志,已分不清是非黑白,只见他破门而出,手中还拿着那把剑,双手却不停地颤抖着。
见到众人惶恐地看着他,纪妙之站在他身后,说道:“住手,这些都是齐国的百姓,你怎么可以对他们下手?你当初打仗是为了什么,如今你却要对他们下手。不,都是为了我,你才变成如今的样子,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她何尝不想救他,虽然他已经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可是纪妙之自己不能当作什么都未曾发生。纪妙之将他扶起,只能打算将他身体中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还有几年的修为,可以暂时压制毒性。
高长恭再次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清晨,他揉了揉眉心,惶惑地问道:“本王怎么会在这。”
纪妙之端了一碗清粥,淡淡地说道:“喝点东西吧。”
见他愣在原地,纪妙之笑了笑问道:“怎么,王爷嫌这东西简陋啊?婆婆家清苦,所以只有这一碗清粥,你刚刚解了毒,还是喝些清淡些的东西吧。”
高长恭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问道:“本王身上的毒全都解了?是如何解的?”
纪妙之有些心虚地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黑色的毒气,咧嘴笑道:“我法术那么高强,区区蛇毒有什么难的。”
却没想到心细的高长恭还是发现,问道:“这是什么?”
纪妙之将手从他的手中挪出,不在意地说道:“只是方才与钩蛇搏斗时,留下来的伤,并与大碍。”
高长恭立刻否决:“不对!”
纪妙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上的毒,我强行将它吸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谁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了呢?”
高长恭皱着眉,问道:“那你怎么办?”
纪妙之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摇手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好了我会用法力将毒压制下去,不出三日便能恢复了。”
高长恭不经意地拉了拉冰凉的掌心,说道:“不行,你设法再将它传到本王身上。”
纪妙之嫣然一笑,不想让他继续追问,说道:“王爷以为这是这是在闹着玩儿吗?”
高长恭心底一暖,问道:“你为何要对本王如此好?”
纪妙之说道:“这只是举手之劳,王爷又何足挂齿呢?”
“本王生母出生微寒,从小又不受宫中之人待见,而你是第二个对本王如此好的人。”他从小被带入宫中,而生母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就连他的出生也是一个可笑的意外罢了。
望着他悲凉的神情,纪妙之试探地问道:“那第一个人是谁呢?是冯小怜吗?”
正在这时,纪妙之只觉得印心咒有了微弱的反应,似乎再提醒着她什么,高长恭在一旁问道:“你怎么了?”
纪妙之神情凝重,说道:“我们得赶快回去,我感觉到长廷出事了。”
天狐被关在阵法中,形同地狱一般的折磨,但胥长廷却讨不到任何好处。她的左脸被蛊雕琢咬地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她捧着脸,嘴硬道:“我以为你是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是在硬撑,你快将阵法收回。”
胥长廷目光冷冷,却吐出了一口鲜血,说道:“死心吧,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时纪妙之飞到了他的面前,问道:“长廷~你没事吧!”
他面色极为苍白,星河一般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纪妙之握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这样会被反噬的,你是不是疯了!”
胥长廷气若游丝说道:“我只想帮你拿到舍利子。”
纪妙之与他对视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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