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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敌互撩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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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羽驰从一旁冒了出来,垫着脚挪到了维克的耳边,颤声说了一句话。
  “歌德死了?!”维克愕然:“她杀的?!”
  月倏地驻足,她抬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夜空,背后响起了维克托拉的怒吼:“白锦家从头到尾都是冥顽不化的异数——”
  “是叛徒,是傲慢的祭品,是该下地狱的存在。”月微笑起来,与维克托拉一同重复着这些古老的痛骂和诅咒,继而旋身,朝维克托拉亮出了尖锐的獠牙。
  什么摒弃前嫌,虚伪的面具要撕掉就那么容易,假以辞色还不如直接宣战。
  这些话,哥哥并没有在她跟前提起过,他们白锦家也从来没有人将来自族人的诋毁判词放在眼里,她第一次听到是在灭世之战的时候,她落了单,在硝烟弥漫的废墟里被血族的军队找到,那个将领认出了她的模样,发出了冷冽不堪的嘲笑。
  然后就将她捆吧捆吧扔进了人类军队布置的地、雷圈里。
  这个种族自大狂妄。冷血残酷,凭什么活着?凭什么统治世界?
  他们不配!
  维克站在原地没有动,反倒是手下的那几个纯血种暴动,西方血族强壮,极擅长肉搏,月在刚才跟维克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她的不足,她没有武器就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好在她轻巧灵敏,避了两下,看见了想要偷偷溜走的羽驰。
  她脑海里骤然间浮现出了那天她亲手了结的那个污血种,冲她卑微可怜的乞求着。
  “我想回家……”
  回不了家了。
  她骤然间头痛欲裂,深吸一口气,猛地朝着羽驰扑了过去。
  “咔擦”一声,她拧断羽驰脖子的瞬间,肩头遭受重击,她几乎感受不到是对方的什么部位击中了她,力道极重,她像块破布似的飞出去好远,在坚硬的地面上呲了一段距离,重重的磕在台阶上。
  疼痛和眩晕铺天盖地而来,如果是个人类大概已经被拦腰折断了吧,月艰难的撑着地面,支起上半身四下搜寻着有没有能用的武器。
  然而无果。
  远处,那些身披夜色的野兽一步步逼近了,维克抄兜走在最前面,他蹲下身,抬手掐住了月的脖子。
  “像你这样毫无归属的活着,我都替你累。”他的口气充满了无奈和怜悯:“不如死了算了。”
  他骤然间收拢五指,窒息感袭来,月瞪大了双眼,耳畔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喉骨发出可怕的声响。
  她抬起手乱抓,双手被维克轻易的捉住,温柔的搁在胸前。
  “上帝保佑你。”他饱含嘲讽的微笑起来。
  就在此时,寂静的暗夜中突兀的响起了一声枪响。
  “砰”

  ☆、二更

  一颗银色的子弹撕开夜色; 正中维克的背心。
  维克往前冲了一下; 和月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解除桎梏的瞬间,月大口大口的呼吸,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她余光掠过维克脊背上的伤口; 隐约有银色的烈焰在窦道内持续燃烧,试图生长的新鲜血肉被火焰烧化,血汩汩的流淌出来。
  银色子弹,让血族伤口无法愈合的特殊武器——当年军械部的伟大发明。
  “有搜查局的人!”维克被七八双手搀扶着爬起来; 忍着被灼烧的疼痛咬牙低吼:“快走!”
  “那她呢!”有人指着月。
  “得扔一个诱饵给搜查局,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维克道:“别管她,走!”
  逃得还真快……
  月苦笑; 她扶着墙踉跄着爬起来,听见四面八方传来一些嘈杂凌乱的脚步声,有的远有的近,大概隔了一条到若干条街道不等; 想来这次真的是搜查局。
  她正要逃走; 忽的止步。
  她的手机还留在羽驰的尸体旁边,现在逃走就太刻意了。
  她犹豫了片刻; 跌跌撞撞的跑回现场,看见有密集的人影从一个方向急掠而来,她二话不说,捂着眼睛发出一声尖叫。
  “人在那边!”
  为首的男人大喝一声,整只武装队伍包围过来; 月透过指缝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容彦,她神思电转,扑到地上把手机往怀里一裹,仰头直挺挺的倒下去。
  “小姑娘!”容彦吼了一声,一步上前将月捞住,打横抱起来,四下警员戒备,子弹纷纷上膛却莫敢擅自发射,月软趴趴的倚在容彦怀里,双目紧闭。
  烟味儿,汗味儿,唯独没有硝烟味儿。
  那颗子弹不是容彦发射的。
  那是谁?
  月被送到了市立医院。
  当急诊科医生给容彦开了长长的一条检查单的时候,月才意识到自己从狼窝跳进了虎穴。
  “我不做检查!”她拿着病号被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躲避护士的追捕:“我不做检查!!”
  “哎哟喂。”容彦头都大了,站在床边儿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小姑娘,扎针不疼的,就像蚊子叮了一下,一秒钟就搞定了。”
  “我不!我就不!”月宁死不从。
  “你别不信啊,真不疼。”容彦说:“不信我挨一针给你看。”说完他把袖子卷了起来,对护士道:“你扎我。”
  护士:“我针一次性的。”
  容彦:“……”
  容队觉得自己非常不适合言传身教,还是暴力作业比较适合他,他把两边袖子都捋了起来,扑过去掀月的被子。
  “放手!!”月土拨鼠式尖叫。
  “给我做检查去!”容彦大吼:“我外勤都不出了把你送医院来你不做检查我抽你啊!”
  被子争夺战猛男容彦最终获胜,月盘腿坐在光秃秃的病床上,愤怒的盯着容彦看了两秒,嘴巴一瘪嚎啕大哭:“你凶我呜呜呜呜呜呜——”
  容彦:“……”
  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我凶吗?”容队指着自己的鼻子扭头问护士。
  “请问你是患者的监护人吗?”护士面无表情。
  “不是。”
  护士:“……那你给我出去。”
  容队悻悻然退出了病房,临走前不忘把被子丢回床上。
  他一脑门官司的去外头抽烟,同时给骆曌回了个电话。
  “我调了全市的街道监控数据,发现一共十六个地方的监控数据出现持续性空白,就对这十六条街进行了排查。”容彦的神情肃穆了下去,低声说:“运气很好,查到第二条街就发现了目标。”
  “很好容队。”骆曌的声音发紧:“你现在在哪儿?”
  “市立医院急诊。”容彦说:“救了一个启明中学的女学生,叫白丞月,估计是路过,感觉被吓得不轻。”
  骆曌吓得方向盘差点打歪了:“你说她在医院?!”
  “嗯。”容彦说:“脾气大呢,检查一个都不肯做。”
  骆曌几乎要背过气去,忙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辛苦容队了。”
  他挂掉电话,急匆匆的冲上了高架。
  见了鬼了,容彦居然把月送到医院去了。
  人类的那些医疗检查,随便做一个小女王都得露馅儿。
  容彦抽完了一根烟,想起那丫头片子的言行举止,那叫一个糟心。
  他又不是监护人,操那么多心做什么?爱咋咋地。
  他把烟屁股按在垃圾桶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
  就因为不是监护人才更糟心。
  正烦着,远远的过来一个人。
  黑裤衬衣大外套,长手长脚,朗月清风,骑着个大杠二八老破驴,龙头上挂了个不锈钢的保温桶。
  这家伙,如果不是穿的那么帅气,简直像是从拓木时代的改革文艺画报里走出来的老村官。
  容彦眯了一会儿眼睛,感觉糟心值达到了巅峰。
  靠,傅微。
  傅微把那叮呤咣啷的老破驴停在草坪边上,疾步走过来,冲容彦打了个招呼。
  容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监护人,你怎么监护的?小女朋友都被人骗到小巷子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傅微走到跟前,拎了个塑料袋给容彦:“以示感谢。”
  “什么东西?”容彦纳闷的接过,傅微没跟他多话就径直和他擦肩而过,往病房的方向去了。
  “哎傅微,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搜查局的编内人员了,你这个算是贿赂高级政府官员,我是不会轻易被你腐化——靠!波霸奶茶!”容彦大叫:“你他妈能不能走点心!你当你哄小姑娘呢!!”
  傅微当然没空听容队叨逼叨逼,他刚走到急诊病房门口,就听一个护士急道:“106病房的病人逃跑了!”
  一下子急诊就乱了起来,保全也出动去外面找106病房那个不省心的病人了,傅微面无他色的拉开病房门走进去,顺手将门反锁上了。
  106病房里灯也没开,幽暗静谧,床上空荡荡的,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床尾,窗户大开,窗帘被冷风吹得浮动,清冷的月光伴着路灯的光少许射入,白霜似的铺在地板上。
  傅微将不锈钢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将窗户关上,锁好,拉上窗帘,然后信步走到了那架双开式的衣柜跟前,屈指叩了叩衣柜的门。
  半晌,门里传出闷闷的两个字:“请进。”
  傅微唇角不经意的扬了一下,“刷拉”将门拉开了。
  伪装做跳窗离开的少女此时就抱膝坐在衣柜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仰起脸来瞅着他。
  半昏半明的环境下,她的一张面孔雪白晶莹,眼瞳发亮。
  “为什么装作逃跑?”傅微蹲下身,和她平视。
  月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道:“我不要做检查。”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我饿,跑不动。”
  傅微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出来吧。”
  月乖乖的从衣柜里爬了出来。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好奇道:“好香啊。”
  “先上床。”傅微说。
  月很听话的爬上病床,眼巴巴的看着床头柜上的那个不锈钢保温桶,眼睛都直了。
  傅微将保温桶的盖儿移开,辛辣的香气扑面而来,月对着那一汪红油目瞪口呆道:“毛血旺!你做的啊?”
  “嗯。”傅微点头看,又从一旁的塑料袋里拿出一杯奶茶:“嫌辣的话还有奶茶。”
  “哇!”月被这周到服务感动到无以复加,她接过筷子抱着保温桶开始大快朵颐。
  “小傅,里真素偶的偶像!”她被辣的大舌头,稀里哗啦的发表感慨:“里怎么几道偶在仄里!”
  傅微犹豫了一下道:“容彦告诉我的。”他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略带了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鸭血……吃得惯吗?”
  “好,好次!”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傅微“唔”了一声。
  月狂吸一杯奶茶下去,脑子隐约回来了点,她心想自己深更半夜出现在偏僻的小巷子里,身边还有个机车男的尸体,既然是容彦打电话给傅微,那家伙指不定描述成什么没眼看的情节,她咬着吸管斟酌着开口:“其实今天……是羽驰把我约到那个小巷子里的。”
  傅微:“嗯。”
  “羽驰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吼……”月磕磕巴巴的说:“先约徐雅,后又约我……真是狗改不了那啥!”
  傅微:“嗯。”
  “我觉得……羽驰干这种事还挺合理的。”月试探性地说:“就是没想到……我去了他居然就凉了。”
  傅微:“嗯。”
  “你怎么是这个反应啊!”月急了,一拍床板。
  傅微愣了愣:“我应该有什么反应……”他话说了一半,忽然响起了容彦的话。
  “小女朋友都被人骗到小巷子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傅微恍然大悟。
  他出其不意的伸手,搂住月的脑袋瓜子往胸前一按,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边拍边轻声道:“不怕,没事了,有我在,羽驰不敢再来了。”
  月:“……”
  羽驰死的透透的了,再来就见鬼了好不好!
  不是,她只是想知道这种说辞的合理性到底有多少……小傅怎么突然就……这么感性起来了。
  她趴在傅微胸前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搂住了傅微的腰。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死里逃生后,她也会出现短暂的倦怠,想什么都不思考,就这么安静的安全的发一会儿呆。
  小傅真好。
  就在这时,病房反锁着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骆曌火急火燎的把头伸进来大吼道:“我的小宝贝儿啊DADYY来看你——”
  当他看见床上温馨抱抱的两个人,表情顿时裂了。

  ☆、第 26 章

  月也惊了; 猛地推开了傅微; “蹭蹭蹭”往后挪,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枕头上,又拽了病号被把自己裹住。
  “小傅!”她瞪着眼睛; 略有心虚的转移话题:“那个……这是市长!骆曌市长!”
  傅微回头。
  骆曌心想我正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逼犊子长什么样子; 敢拱我家带刺儿的玫瑰花,在和傅微对视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怔。
  “小伙子。”骆曌浓眉轩起,喃喃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是的。”傅微点点头; 起身:“我辞职的时候找您盖过公章,不过您当时好像在忙别的事。”
  骆曌:“啊……”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他在干嘛来着?……哦对,在帮小女王找学生证。
  “你市长怎么当的啊!”罪魁祸首在那儿毫无歉疚感的比比比:“有人拿你公章盖了你都不记得人家长啥样!幸亏是小傅; 要是坏人把你公章偷了可怎么办!”
  骆曌飞了一记眼刀过去。
  傅微道:“行了,我先出去,你们父女俩聊。”
  “他不是我爸爸啦!”月说:“小傅你别误会了!”
  “啊是是是。”骆曌生怕傅微下一秒脱口喊爹,摆手道:“她是我……一个朋友家的小姑娘; 我算是养父; 勉为其难可以称作家属或者监护人,你别瞎叫。”
  傅微笑了笑; 将那扇被踹的变形的门扶正,侧身出门。
  骆曌盯着傅微的背影边看边踱步到床边,“啧”了一声刚要发出老父亲的感慨,月弹出一根手指,差点没戳到他鼻孔。
  “不准瞎问!”
  骆曌慢慢的把她细细一根食指拨开:“行了不问; 搞得好像还有问的必要一样,我反正老了,管不了你了,你爱咋地咋地。”
  月“啪叽啪叽”眨眼:“干嘛这么说?好丧气哦。”
  骆曌看起来不爽的有点儿明显,月扑过去抱着他的一条胳膊使劲晃:“市长爸爸,你老当益壮,不要轻言放弃啊!”
  骆曌把她从胳膊上揩下来,板着一张脸道:“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管?”
  月振振有词:“那是个意外。”
  “意外?要不是容彦运气好,查了两条街就查到了,我今晚是不是就该引咎辞职给你收尸去?”骆曌越说越生气,伸出手去在月的脑袋瓜上狠狠地推了一把:“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怎么跟人交代。”
  月瘫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神色阴郁:“有什么好交代的,死都死了。”
  骆曌哑然。
  “我知道,让你保持视而不见是一件很为难你的事。”还是骆曌率先打破了僵局:“但是答应我,以后不要那么冲动,有什么计划好歹也先支会我一声,有什么需求也跟我讲。”
  “我想要一把刀。”月倏地正色道:“我输就输在没有武器,我要有刀,把他们一个个头都拧下来。”
  “你的君威呢?”骆曌说:“你不是一生气就会从眼睛里放射出帝王的威严?”
  “……全是纯血种,我威个屁啊。”月翻了翻白眼:“还有一个腹肌跟石头一样的俄罗斯毛子,下手狠得要命,差点没把我脖子拧断。”
  “全是纯血种?”骆曌一改戏谑神色,颦眉道。
  “我见到的就有这个数。”月伸出一个巴掌:“自称反叛军,跟个传销团伙一样,上下阶层洗脑成功,忠心耿耿,还试图拉拢我入教,被我严词拒绝,怎么,我早就说感觉不太平,你还不信。”
  “我信,我这不是刚去开完会回来么?”骆曌说:“偷偷告诉你,中央早就察觉了,阿尔法市提前两个月就拉起了戒备模式,最近那个‘评级’,啊,我估计还没评到启明中学,说是评级,其实是筛查。”
  月倏地记起来了,那天的“莅临指导”。
  “还有市公安的那个容彦,直接被提拔成了搜查局中队,可见多缺人手。”骆曌低声道:“要不你这几天先别上学了,去我家住几天避避风头。”
  “我避什么风头?我又没做坏事?”月说。
  “我怕两边都对你不利。”骆曌说。
  傅微在走廊上找了一处长椅坐下,他发了会儿呆,随后打了个呵欠。
  倏地远处飞来一根烟,傅微灵敏的转头,抬手接住。
  “嚯,这么困,做贼去了啊?”容彦痞里痞气的走过来道:“抽根烟醒醒。”
  傅微看了他一眼,把“赶稿子赶的”几个字咽回肚子里,摇头:“不抽。”
  “瞧你那副清高样子。”容彦倚在墙上说:“哎,我就真挺奇怪的,你这样当初到底是怎么进的搜查局啊?”
  傅微没说话,容彦锲而不舍的凑过来,往他身边儿一挤道:“你说咱俩都没有军功背景吧?怎么你就能进搜查局,我就只能进市公安?那几年真是恨得我牙根痒痒。”
  “你现在不也进了搜查局了么?”傅微垂眸,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银色弹夹:“如愿以偿了。”
  “时势造英雄。”容彦大气的拍了拍腰带:“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贝塔市公民的安全,只可惜。”他犬牙紧咬:“今晚没用上。”
  傅微平视前方,淡淡道:“那群东西跟人不一样,你不能太讲道理。”
  “这我明白。”容彦说:“我在央局参加过集训了。”顿了顿他低声道:“那天,对不住。”
  “没事。”傅微说。
  傅微这人真的挺容易把天聊死,容彦在超低的气压里浸泡了一会儿,忍不住了,绞尽脑汁的想出一个话题:“你跟那个刁钻的小丫头,怎么认识的啊?”
  “小白?”提到这个傅微果然活泛了一些,侧目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容彦纳闷道:“怎么认识的你不知道?失忆啊?”
  “我们在甜品店见的面。”傅微屈身,十指交叉搁在膝上,若有所思:“可总觉得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容彦:“我记得有个成语专门形容这个。”
  “一见如故?”傅微说。
  “对,就这个。”容彦黑着脸说:“行了,知道你在屠狗了,我们换个话题。”
  换个话题就没话题了,容彦拍拍屁股起身道:“行了,我去抓你小女朋友录个口供,你需要陪同不?”
  “我就不了吧。”傅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市长在里面,我还要赶工,先回去了。”
  录口供过程中,月一股脑把锅都推给了死人羽驰,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扶在骆瞾肩膀上哭诉,骆瞾相当配合,拍着她的脑袋瓜充分演绎了一个心痛的老父亲的形象。
  憨批如容彦不疑有他,录完口供他搜肠刮肚的安慰了月两句就和骆瞾一同起身。
  月忽的扯住他外套一隅,欲言又止的模样。
  容彦面色一沉,转而蹲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握住月的手,诚恳无比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悲剧重演,所有伤害公民利益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对着国家起誓,一定给你们未成年人创造一个安全稳定的成长环境!”
  月:“……”
  骆瞾在旁边儿煞有介事的咳嗽了一连串,对她发出警告。
  月翻了个白眼,不甘不愿的缩回床头。
  容彦和骆瞾肩并肩出了病房。
  “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家这个丫头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噩运。”骆瞾说:“她被我惯坏了,脾气大的很,不过刚才我已经劝过她了,她同意明早做检查。”
  “真看不出来她居然是市长你的女儿。”容彦摸了摸鼻子:“市长看起来这么年轻,不像是有女儿的人啊。”
  骆瞾闻言一乐,立刻用手捞了捞一头有型的奶奶灰:“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停顿了片刻他道:“不过月不是我亲生的,她是我一个朋友的亲眷。”
  容彦:“朋友?”
  骆瞾:“嗯。可惜为国捐躯啦。”
  容彦更加诧异:“她竟然是军功世家么?”
  骆瞾自觉不能再说更多,这些足够糊弄容彦,让他对月敬而远之:“嗯,总之,小姑娘不想搞特殊待遇,一直让我低调,我也尊重她的意见。”
  容彦若有所思:“难怪。”
  “不过局势不容乐观,明早我会发一封正式的红头文件到搜查局,烦请容队接收一下。”骆瞾说:“血族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造反行为,我们必须在他们成型之前将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容彦:“嗯,市长,虽然你这番话说的我很赞同,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边玩手机一边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跟我说这么严肃的内容?”
  骆瞾:“哎嘿?有吗?”
  容彦炸毛:“听听你这轻快的语气!!”
  骆瞾:“啊,对不住,谁让我公务缠身。”
  说完,他继续一心二用的跟月发消息。
  “为什么不让我问!我的小傅去哪儿了!”
  “容队那么慷慨激昂,你忍心打破那庄严的场面吗?”
  “我忍心,我的小傅呢!”
  “人家不要回去睡觉啊?”
  “那刀的事你帮我想想办法。”
  “我想个屁的办法,管制刀具禁止贩售携带,我身为市长决不能知法犯法,你就不能安安稳稳在家里呆两天?”
  “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骆曌瞅着界面,就看见对方发来一条长达十二秒的语音,他一头雾水的点开。
  月:“嘤嘤嘤嘤嘤嘤!!!!”
  骆曌:“……靠。”
  好一个嘤击长空。
  骆曌跪了。
  “行了行了,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市长爸爸你最好啦!”月说:“MUA~”
  骆曌:“……欠你的。”

  ☆、第 27 章

  第二天清晨; 骆曌安排了人领着她去影像科走了个过场; 月中途收到了徐雅的短信,告诉她月考成绩出来了。
  不高不低,都还说得过去。
  随后她又收到了来自学渣陆坚的彩虹屁。
  月忽然就对校园生活生出几分向往来; 偏生她答应骆曌要在医院里再狗两天。
  她在医院里百般聊赖的熬过了一天; 后来感觉自己无聊的都要生锈了,陆坚给她打了个电话来。
  “小白!你是要果篮还是要鲜花!”
  月:“哈?”
  “我和课代表准备一起来市立医院看你!”陆坚说,那头叽叽喳喳吵得厉害,陆坚听了一会儿又说:“课代表说作业都给你理好了一起带过来!”
  月:“你们这么闲?”
  陆坚:“不闲; 但是我们有同学爱!”
  神特么同学爱。
  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我要好吃的零食,成天在这儿喝病号粥我都喝瘦了!”
  “鲜花呢?还有贺卡?别的礼物要不要?”
  “那些花里胡哨的就算了吧。”
  “好嘞!”陆坚说:“等着,我们现在就去超市给你买零食!”
  陆坚这个皮猴成天都活力满满; 不得不说还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学渣,月不禁开始期待陆坚的到来,大概会给这单调的住院生活带来不少乐趣。
  当陆坚提着一只蒜香大礼包出现在病房门口时,月两眼一翻;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喂小白!”陆坚扯着嗓子大叫:“你别死啊!我这儿有蒜蓉虾条; 蒜香青豆,还有这个糖醋蒜罐头; 腌了好几年可入味儿了!哎你喝粥的时候搭一瓣儿贼开胃,你别死啊你死了就没机会吃了!!!” 
  月整一个人事不省。
  看来陆坚是真的很喜欢蒜,秉承着要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奉献给最喜欢的人儿,他特意去搜集了各种各样的跟酸有关的零食,甚至还特地把一盆蒜放在彩色小花盆里伪装成一盆多肉给搁在了病房的窗台上; 月中途醒了一趟,扒着徐雅的耳边说遗言似的叫道:“蒜跟陆坚,只能留一个!”
  陆坚:“……”
  于是陆坚只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把他千辛万苦搬进来的慰问品又全部都清了出去。
  这一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也不知道陆坚图啥,后来徐雅开窗通风,将屋内的蒜味儿抽干净,月才老态龙钟的睁眼。
  “你们最近还好吧?”她问。
  “我们就上学考试写作业,有什么好不好的。”陆坚说:“我看你不好才对,你怎么搞的啊?”
  “走路姿势太嚣张,被人打了。”月信口胡诌。
  这俩学生也信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陆坚愤怒道:“人抓到没!”
  “抓到了。”月说:“公安大队长亲手扭送警局。”
  “感觉最近治安好差。”徐雅小声道。
  “是啊。”陆坚道:“路上巡逻的队伍多了好多,各个都配枪,阵仗吓死个人呢!刚才我们进医院还被保安排查学生证,你说这犯罪分子也不至于进医院抢劫啊!”
  “能不能说点让我开心的事。”月翻了翻白眼。
  “开心的事啊……”陆坚抓耳挠腮:“苏蓉又谈新男朋友了。”
  月:“……”
  “哎你别这副表情啊。”陆坚总觉得下一秒月回跳起来给自己一拳,不禁往后缩了缩:“那什么,八卦嘛!八卦使人快落!”
  “我听说苏蓉的弟弟被强制入伍了。”徐雅忽然开口道:“那天我听她打电话,电话那头哭的特别厉害。”
  苏蓉的父亲是政府官员这点众所周知,他们家的人如果想要进政府高层也要比一般人容易,这约等于是多了一条出路,是许多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就业优势。
  强制入伍?
  首先进军队和进管理机构是不一样的,其次,权利一下子变成了义务,这概念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难道会开战?
  月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床单。
  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天色渐晚,这种治安状况太晚回去并不怎么安全的样子,月给他们俩下了逐客令。
  “你们俩怎么过来的?”她问,
  “骑小绿车啊。”陆坚说:“你放心,我保证把课代表安全送回家。”
  “就你?胳膊还没人大腿粗,也就逃跑擅长一点儿。”月看了看这俩人,打心眼儿里感到不放心。
  “打个出租车吧。”她说:“我把你们送上车。”
  陆坚还想客气客气,反抗无效,月套了件外套,跟他俩一同出了病房。
  路过门诊大厅,果然有几个保安站在门边查证件。
  “学生证,身份证。”
  “刚进来查一遍,出去又查一遍,叔叔你们不累啊!”陆坚一边埋怨一边掏口袋。
  “你的呢?”一个保安看向月。
  “病号。”月亮了亮外套里面的病号服。
  “病号还到处溜达。”保安说:“回去歇着,另外两个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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