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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师兄,放过师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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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然而,虽然它很软,很香,甚至很红,也还是改变不了这是一方女子香帕的事实,如果我没猜错,这上面的清香就是女子柔荑轻轻将其放于袖间时所带上的香粉味。
    我又抬头去看尉迟翊的脸,他侧对着我,盯得很入神,桃花眼里是少见的专注,他盯着这方香帕的同时,鼻翼还轻轻的动了下,似乎也闻见了那股清香。他这个动作简直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一惊,下意识向后一退,我这一脚踩得狠,他皱了皱眉,语气少了那抹熟悉的轻佻,“你做什么?”
    我简直都要被这个登徒子气疯了,“你一晚上就是找这个去了?!”
    闻言,尉迟翊眉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只是紧抿了薄唇,绕过我,手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支竹筒,他单手开了盖子,将香帕拿在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竹筒的手一扣,清水顿时流满了香帕,晕染成深深的暗红色。
    那抹清香就是倒完水之后消失的。
    尉迟翊就是这时候开口的,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唇角又勾起月牙样的弧度,“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见着他这一连串动作,越来越不懂了,“什么?”
    他但笑不语,只把帕子递给我看,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顿时大惊失色——
    浸润的帕子上,渐渐的显出了一条青褐色的痕迹,长长的一条从一角划到另一角,却又奇怪的拐来拐去,像是稚子用笔涂画上去的一样。我还在看,他却收了手,胸有成竹道,“这帕子上沾了水凝香(1),我刚才对比过了,这里有条路,但是机关设在哪里,还需待我找一找。”
    我:“……”
    原来他刚才盯着这方香帕不是在耍流氓。那我刚才……还好他没计较我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然肯定又逮着机会揶揄我。定了定心神,我想起他说的水凝香,遇水即显现,这东西少见又难得,现在除了打仗时会用它传递密报,估计在市面上都没得卖。宋家连这种东西都搞得出来,我也真是醉了。
    尉迟翊一边摸索一边问我,“你猜我是从谁的房里找到的?”
    我想都没想,给他一个高贵冷艳的答案,“那个四姨娘。”
    尉迟翊冲我展颜一笑,似是满意我的答案,“是她的帕子,但是水凝香,不是她的。”
    我想说,这个我也知道。因为用蛊者忌香,香料会让蛊虫迷失方向,反而达不到预期效果,只会适得其反。既不是四姨娘的,那么就是宋二哥咯,这个人可真是隐藏的好深。
    我见尉迟翊和我刚才一样东摸摸西摸摸,找机关找的细心,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别找了,我刚才找过了。”
    他头都没回,“再找一遍。”
    呵呵哒,不相信我。我站在墙边继续说着我的风凉话,“你看这墙壁,地上,干净的连根毛都没有,找得到才见鬼。你要是能飞檐走壁,爬屋顶上看看去,就怕你只能无语四十五度角。”
    尉迟翊的身形一顿,接着他回头,表情见了鬼似的盯了我半晌,突然抬头望了望墙顶。我看着他的动作,顿时吓得清醒了,他不会真想飞檐走壁吧?
    我猜对了。尉迟翊收好帕子,一个旋身,飞快的闪过四角,双手有节奏的扣了扣。我站在底下看着他,只感觉一身黑袍飘来飘去,知道的说他是在找机关,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他在清理蜘蛛网。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迅速收了手,稳稳的落在地上,甚至还抽空拍了拍身后被墙灰沾脏的袍角。他背对着我,而他面前,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木床靠着的那面墙竟然缓缓的分开,露出只容得下一人宽的通口。
    我张着嘴,就好像在看很久之前赏花会上表演的戏法,那旦角还没演到最精彩的地方,底下的观众已然拍手叫好。这一刻,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像变戏法一样,他旋身而落,身后的大门陡然而开。
    我的身子在石屋中僵硬,僵硬,成了化石。
    我还盯着那扇开启的门没反应过来,尉迟翊已然回了身,喜悦跃上眉梢,竟然一把将我抱起来转了个圈,桃花眼里笑意藏也藏不住,“玖儿,你真聪明。”
    我半口气卡在喉咙里:“……”
    沿着矮小的楼梯下去,黑黢黢的一片,又因为在地下,冷的不行,尉迟翊取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轻轻一吹,微弱的火光总算照亮了一点点。我跟在他后面,放眼打量着四周,奈何火光实在太小,只够我紧紧跟着他的脚步的,旁的什么也没看到。
    幸而只有一条路,走了漫长的一阵子后拐了个弯,总算是亮堂了一点,但是更阴冷了,夏日我穿的本来就少,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尉迟翊走在前面,突然顿住了脚步,“玖儿,有冰。”
    什么时候了还和我开玩笑,我毫不客气的回嘴,“你才有病呢!”
    他回头,无奈的皱眉,“我是说,有冰,冰块的冰。”
    我尴尬了,“哦。”
    ……等等!冰块?!我惊讶的犹如乡下来的老妇,“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冰?!”
    尉迟翊望着我,眼神深深,语气也深深,“玖儿,我们闯了灵堂。”
    我!的!娘!我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四处张望一下,忍不住往尉迟翊那边凑了一下,“……真的吗……我书读的少,你可别骗我……”
    他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因为偏了头变得有点模糊,“我书读得多,我不会骗你。”
    我:“……”
    呸!不害臊!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都被他气笑了。夏日暑热,死了人,人放在地室里,怕暑气过重侵了肉身,放置许多冰在这地室里,这就是为何地室里这么阴凉的缘由。
    我们一直往前走,又转了个弯,路才变得宽阔起来,我与他并肩而行,这回才走了堪堪半个时辰,面前就出现了一道石门。很宽,比我们在门外进来时的那道石门还宽。
    这道石门没了那种藏得严严实实的机关,开关就在旁边,依旧是尉迟翊伸手去按,熟悉的“轰隆”声过后,我刷新了我的三观。

  ☆、第11章 又耍流氓

第十一章:何当共剪西窗烛,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这种惊讶的原因来的很有道理。
    如果作为十几年没下过山的……勉强称为乡巴佬的你,此刻面前缓缓打开的石门内,肉眼可见的大块冰块多达上百块,冒着清冷的白雾,将整个地室映的更加森冷。而所有冰块有规律的围成一个空心的圆,最中间的地方空出来,架了一架乌木制成的棺材。
    我相信,乡巴佬的你,世界观也会崩塌的。
    此刻,面对此情此景,我内心居然是惶恐的。谁都没有告诉我,原来土豪家的灵柩是这样子放的。相比起我的吃惊,尉迟翊就显得镇静多了,果断踏脚进去,竟也不怕冰块踏在脚上的渗凉,步伐快而轻,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棺木。
    看着这一幕,我简直凌乱了,抹起袖子就准备跟他干一架,“你作死哦?!毁人棺木遭天谴啊!”
    一个人遭天谴也就罢了,旁边还有一个无辜的我好吗?!花样作死到底是为什么哟!我在心里先将各路神仙恭恭敬敬的问候一遍,这才准备踩到冰上去扯他衣服拽他下来。然而这冰块大又滑,我踩上去才发现没那么简单,走一步滑一步,逼得我都想唱忐忑。
    好不容易挨到尉迟翊的袖边了,我站稳了脚步,正准备先好好地教育他一顿,结果余光一瞄,才发现这幅上好乌木做成的棺木里,是空的。
    我一瞬间凌乱成狗。是空的是空的是空的……它是空的啊!!!
    大夏天,放这么多冰块,棺木里居然是空的,这可能吗?!难道这种鬼地方还有人盗墓什么的……
    我在这边凌乱成狗,忽听得身旁尉迟翊的声音,“玖儿,这里没路了。”
    我环顾四周,果然只有空荡荡的墙壁。这场景略感熟悉,好像不久前才见过,当时好像也只有我和尉迟翊……哦,我想起来了,自从夜探宋宅之后,这样的场景,没少见过。
    可是,人不见了。进来的那两个人,不见了。
    棺材里没人,屋子里也没人,这通通都说明,哦,这里还有一个暗室。我也真的是奉上了我的膝盖,宋家果然是没事就在干这种东西吗,真的是好闲哟。
    于是,又开始找机关。这回不容易了,我看尉迟翊轻功墙上飘了好几次,面前都没出现什么突然开开的石门,而且,因为进来时的石门开了许久,虽说外面也阴冷,但到底是比不上一大堆冰块来的实在,才敞开了这么一会儿会儿,冰块已经开始融化,有水渍开始沿着地面横流,我站在上面实在嫌脚心冷的厉害,仿佛冷到了心里,渗凉渗凉的,索性跳开了冰面,接触到真实的地面,才感觉稍微回暖。
    我看着尉迟翊在四处探寻,只觉得无趣,又怪到师父身上,无事何苦找我们做这么多事,真是只听说过坑爹的,没听过坑徒弟的。冰块融化的越来越快,我终于感觉到身上衣服的单薄性,忍不住道,“要不我们先走吧?”
    尉迟翊正背对着我,闻言转身看了我一眼,似乎也对我瑟瑟发抖的双肩表示慰问,解下外袍扔给我,示意让我披上。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更冷?眼看着他都这么任劳任怨,我更是无话可说。
    他又找了几圈,站在原地不动了。我觉得他此时这种背对着我的身形,充满了一种随时随地想骂娘的冲动。
    第一次,我也有同样的冲动。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传来的“砰——”将我吓了一跳,这声音和我在石门外听到的简直一毛一样,就是因为这个声音,我们才进来的。只是这回声音听得更真切了,似乎是从另一边传来的。我往声音来源的地方走,依旧是黑黢黢的一片,火折子发出的微弱的光映出对面同样黑黢黢的墙。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面墙的背后,应该就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再靠近了点,火折子的光又打了些,我这才看清楚,这不是一道普通的墙……准确的来说,这不是一道墙。
    是一道门,这次我的三观正常了,我的神经也是正常的,我的内心不是惶恐的。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我终于淡定的招手让尉迟翊过来,想要和他一起推开这扇反面向的石门。
    我终于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了。……这种乡巴佬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尉迟翊移步过来,与我合力推开了石门。石门一个旋转,露出入口。入口只有一个,杂七杂八的小路还不少。我正思索走哪条路比较好,见尉迟翊已经拿出那方浸了水的香帕在对比。
    哦对了,还有这个东西。
    这可省了不少麻烦,凭借着这张清晰的香帕地图,轻轻松松找到准确的路,一口气走一里地不喘气。尉迟翊打头阵,我好奇道,“这东西女子都放在身上,你怎么得来的?”
    他头都没回,嗓音在这空旷的石洞里更显深沉,“就那么找来的呗。”
    我更加好奇,“你进人家闺房了?”
    他不答反问我,“我不进她的房间怎么取地图?还有,”顿了顿,他故意提醒我,“只有待嫁之女的房间才叫闺房。比如你的房间。”
    我呵呵一笑,“人家还说闺房不许男子进,你进的少吗?”
    他转头,笑的妩媚至极,偏又带些不怀好意,“你的厢房吗?嗯,算起来,还真没少去。”
    我:“……”
    贱人。
    他这种语气,总是让我有一种他其实想的是“我最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估计这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贱人总是矫情。
    暗门是见了一遭又一遭,石室也是走了一遭又一遭,我都怀疑是不是再走几次,走满七次就能召唤一只神龙出来。现在是第四次,我还挺拭目以待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一次走到顶头时没了熟悉的,亲切的暗门,而是……一道木门。
    这次的木门设计的别出心裁,裁长补短,短兵接战,战无不胜,胜……胜读十年书。
    哦,扯远了。
    这次这个木门,在顶上。还好旁边有个温馨的物品——木梯。借着这个木梯,我先往上爬,尉迟翊跟在我身后,慢慢的爬上了最顶一层梯子,我一手撑着木梯,一手去开木门,“咔哒”一声,木门在我头顶打开,霎时间亮光照亮黑暗的暗室,猛然间被光照一照,我下意识低下头去,刚好看见尉迟翊仰着脸正看着我,看见我低头看他,眸间陡然闪了闪。
    我才懒得理他,适应了亮光,我小心翼翼的上了一步,缓缓的探出头去,感觉到脚下的梯子动了动,似乎是尉迟翊也往上来了一步,我只感到他的双臂似乎环着我的小腿,一瞬间竟然僵硬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我才堪堪露出半张脸,就发现了异常。
    这里不是暗室,石室,地室,甚至不是灵柩!这里古色古香,我头顶就是雕花的沉香木,轻纱环绕,经验告诉我,这是一张床的床顶,那么我刚才掀的木门……什么鬼!不是床板吧?那这里是谁的房间?
    我只敢露出一双眼睛慢慢打量四周,铜镜台,梳妆桌,桌上放了一支鸾凤钗……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我的娘哟!这不是那个四姨娘的房间吗?!
    我的惊讶只持续了半秒钟,忽然就有轻轻浅浅的脚步声从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后传来,带着熟悉的香味,我心里一惊,想往下退,奈何尉迟翊却不知我这边的情况,丝毫没有动静。我站在梯子上不好蹲的,又惶恐开口说话被人发现,情急之下往下一看,见尉迟翊的肩膀就在我脚下,他还抬着头,长眉微皱,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下一急,一咬牙狠狠踩上他的肩膀,他吃痛的闷哼一声,脚步虽然不稳,却凭着好轻功稳稳的落在地上。我一见他下去了,迅速合上床板,跳下木梯就捂住他正要开口控诉的唇。
    尉迟翊的唇在我掌心里,带着软软的触感,他的呼吸喷在我手背上,我嫌肉麻,想松手又不敢,只怕被发现了,那可就惨了。可惜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却是见到我这动作,长眉动了动,终是舒展开来,又不能说话,桃花眼里笑意愈来愈深,牢牢盯着我,眼神亮如星辰。
    我被盯得浑身发毛,又怕他误会,另一只手指了指顶上,用嘴型无声的告诉他,有人。
    尉迟翊果然一点就透,却还是掩不住眼底的笑意,看着我只笑不语。我只觉手心发烫,索性松了手,却被他瞧见,一把抓住,又将那张俊脸凑得极近,声音刻意压得低低的,“说便说吧,怎么还动手动脚?”
    我顿时怒了,你才动手动脚!你全家都动手动脚!
    奈何条件实在有限,我不敢放开怒气指着他的鼻子骂,只能狠狠的一甩手,表示我的怒气。
    这个贱人总有办法逼得我想揍人。

  ☆、第12章 坏人好事

第十二章:谁家玉笛暗飞声,真相原来在这里
    我没有吭声,黑黢黢的地室里,对面尉迟翊的脸显得特别白。我早说过他脸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和他独处时,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上次独处,我们一起在地牢里“愉快”的度过了“美好”的一天;上上次独处时,他非要拉着我去见师父,于是我被迫跟他一起下山来处理这些破事;而上上上次独处。。。。。。呵呵哒,就是他口中常说的“春风一度”的那天,哦抱歉,我不太想回忆。
    但是事情如果追溯到更久以前。。。。。。五岁时他拉我上山采草药,自己跑到一旁烤乳鸽,丢下我在原地找不到回家的路最后哭着为师父奉上了我的眼泪;九岁时师父送我一只珍珠鸡,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珍珠鸡原来可以烤着吃更美味,就被他夜里翻墙捉走了我养的肥硕硕的鸡偷偷烤了吃了;十二岁对面山头的宏药山庄发起传说中的“比医术大赛”,战帖下到神医谷,尉迟翊作为大师兄,自得打头阵,他那时已长成翩翩少年郎,俊美清华之色已显露山水,加上他身形修长,往那里一站,轻轻松松ko掉评委大婶大爷的审美,妥妥拿了个第一名,而我,因为临行前被逼着吃了他做给我的据说充满爱护师兄妹的紫米糕之后,一个时辰跑了三次茅厕,那感觉真是酸爽不堪,而因为这个缘故,那年的“比医术大赛”与我失之交臂,人们都在议论我神医谷二弟子不参赛是因为手上没刷子,不敢露一手,而尉迟翊第一次崭露头角,以那张面相和性格完全不符的脸坐拥“男神”宝座,以他为原型做的小人画《陪你去看大师兄》风靡销售,一霎那,“尉迟翊”这三个字,犹如春风刮进了五洲大地,席卷万千少女的芳心,顿时占据“国民男神”“女性最想嫁的男子排行榜”以及“美男排行榜”榜首。。。。。。总之,尉迟翊红了,而我,成为了过气的,默默无名的的诸葛行的二弟子,最近还添了一条——玷污了清尘如仙,俊美如画的男神尉迟翊的小x人!
    对这个标签我也表示很无奈,但是这是尉迟翊的粉丝团给我冠上的外号,冲动是魔鬼,尤其是冲动中的女子,更是魔鬼。我表示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尉迟翊左看右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男神。。。。。。经。这些鸭血粉丝汤到底是怎么觉出他“清冷,高端,大气,加上上档次”的性格,清冷在哪里?又高大上在哪里?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这样承认。尉迟翊不说话的时候,眼角再带着点笑意,薄唇再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长眉轻动。。。。。。对,就是这个样子!我盯着面前尉迟翊的脸,这样子,才人模人样的嘛。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娘哟!我在想什么哟!刚才我总结了那么多数不清道不尽的仇怨,难道还不够表示我们俩这是从小结怨已深,长大发展成孽缘的结局吗!暗骂一声没出息,竟差点被男色迷惑,我才从回忆中脱身,不再看尉迟翊那张红遍大江南北的脸。
    上面的床板突然“咯吱”了一声。我惊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就怕有人突然开了床板,看见躲在下面的我和尉迟翊。在我惊吓之际,床板又“咯吱”了一下,像是不堪重负,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
    回想起刚刚在四姨娘的屋内闻到的那股香味,虽然清浅,但我还是闻出来了,是摄魂蛊的味道。这种味道曾经在尉迟翊单手打开死掉的子蛊的竹筒盖时,闻到过一次,浓烈的异香,刺鼻的让我几欲作呕。四姨娘的房间里,那种清浅的香味,就是那种味道。味道淡了很多,似乎我现在站在这里,还闻得到那股清香。
    头顶上的床板又“咯吱”了一声。我抬头,美人在干什么呢?那么小的手,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在练传说中的瑜伽功?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忽觉得尉迟翊凑近我,声音低低的,却有难以掩饰的深意,“玖儿,你还要站在这里听人墙角吗?”
    我:“。。。。。。”
    等等,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床板上。。。。。。床板上该不会是有两个人吧?!这画面。。。。。。我如遭雷劈。
    许是我一脸惊呆了的表情被尉迟翊看在眼里,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一样,他嫌弃道,“人家你情我愿,你这副表情做什么?”
    四姨娘被下了蛊,鬼知道是不是心甘情愿啊!话说这宋二哥连自己庶母都敢泡。。。。。。呵呵哒,为何我跪了下来。想到那些事情就在我头顶上发生。。。。。。我忍不住羞红了脸,一抬眼又看见近在咫尺,正带着戏虐眼神盯着我的尉迟翊,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奈何我矜持的同时,我实在忘了我背后是个梯子,实打打的木梯,我这么一靠,后脚跟不小心碰到梯子的底部,一时不稳,梯子亦不稳,怕惊动到上面的鸳鸯,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高估了我的能力,瞬间身体好像倒的更厉害了,而且身子,反而不幸的被木梯压住。
    电光火石之间,尉迟翊迅速伸手,截走压住我的木梯,又腾出另一只手想拉我,奈何天不遂人愿,我只听见“砰——”一声,后脑与墙壁顿时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为什么屋子里更黑了。
    后脑勺疼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眼泪哗啦啦的,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语都靠不住,真的发生事了宁愿救梯子也不救我!
    尉迟翊显然比我还无奈,他蹲下身,声音里略带抱歉,“对不起啊玖儿,我也没想到没拉住。。。。。。”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竟然无言以对。
    我扶着墙,想站起来,后脑撞得还是隐隐作痛,导致我眼前有些发黑。勉强站起来,我晃了晃脑袋,确定里面没有出现什么散架的不和谐声音,这才靠在墙壁上,准备用手揉揉后脑。
    这才刚一抬手就被吓了一跳,我的掌中,整个手心,居然沾满了灰色粉末状的不明物体。这什么时候沾上的?我以为是不小心在外面时沾上的泥土,顺手从袖中取了绢帕擦拭。好不容易擦干净了,却发现我的裙角也沾了不少这样的粉末,灰灰的很难看,我又蹲下去去清理裙角,就在我蹲下去的那一刻,尉迟翊突然拍了拍我的背。
    我正在认真擦拭,冷不丁被他一拍,吓了一跳,皱着眉去看他。他并不多言,只是伸出修长手指,在墙上顺势抹了一把,将手心展开给我看。
    摸过墙壁的五个手指上,沾满了灰色的粉末状固体,就和我现在裙子上沾的一毛一样。我站起身,也摸了一把墙壁,手上顿时感觉沾了东西。我抬头望了眼尉迟翊,我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这扇墙。
    浅灰色的墙壁,我原以为就是普通的石壁,奈何现在一摸却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尉迟翊的动作一向比我快,毫不客气的从我手上拿走刚才擦拭过我手的绢帕,狠狠地在墙上擦拭了几下。
    随着浅灰色的粉末状固体纷纷扬扬的落下,被擦拭的那一块墙壁慢慢凹下去,他又擦拭了许久,我的绢帕一角都擦烂了,不知什么时候,头顶上的床板也没了让人羞羞的声音,那一块浅灰色的石壁。。。。。。不,不应该说是石壁,而是,灰色的沙子涂上去的深深一层,贴在原本的墙壁上。
    而原本的墙壁。。。。。。尉迟翊擦拭墙壁的手顿住了,我清理自己裙角的手也顿住了。
    这金晃晃,闪闪亮,硬沉沉的东西。。。。。。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土豪金吧!!
    我的娘哟!不知道最近朝廷在搞廉政建设吗!拿金子做墙壁,就不怕被关去小黑屋终身游吗?!
    这墙壁那么长。。。。。。这该不会是书生口中的什么值钱的那个暗室吧?!
    一瞬间,我全明白了。
    根本没有什么暗室,宋家所有的财产,估计都在这里了。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可以连贯起来了。
    尉迟翊说,前面我们遇见的灵柩里应该是真的有人,不过是谁他不清楚,这里的墙壁,就是书生所说的宋家财产,压根没有什么地图。四姨娘手上的香帕的地图应该是她用蛊迷惑宋老爷得来的,水凝香不是她的,可能是被人偷了帕子遮盖住,也有可能是四姨娘找了个合伙的人,遮挡住众人的视线。
    谁能想到地图就在她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香帕上呢?如此的如此,宋二哥找她并不是什么郎情妾意,应该是想要这张地图。四姨娘或许是想私吞这些,但是一个弱女子,肯定是敌不过大男人的。。。。。。
    下蛊,反被下蛊。。。。。。
    一切好像清晰起来了,但是又是模糊的。

  ☆、第13章 真相渐进

第十三章:桃花潭水深千尺,红颜果然是祸水
    尉迟翊说,这墙上粘的厚厚的一层灰粉,之所以会这么容易就被蹭掉,可能是空间里突然移进来那么多冰块的原因。这些冰融化的时候,冷气使黏灰硬化,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这样猜测,也间接的猜测到,那些冰块其实才放置了不久,那么灵柩也是,只是里面到底放没放人,我们谁也不清楚。
    就在我对着凹下去的那处墙面上的金色吓成了狗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头顶的床板上面,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很乱,但是人不多,我只听见一个男子凌乱的脚步声,在上面“哐哐哐”的响着,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那对鸳鸯完事了?!这么快?!
    顾不得惊讶,我听见男子低沉的嗓音,似乎正碎碎念着什么,那声音很低,在小小的空间里低空飞行。我听不清他在念什么,想要爬上梯子,以便于更靠近上面,听的更清楚一些。
    尉迟翊将木梯摆正方向,双手扶住木梯的两边,防止木梯倾倒。我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踩上木梯的时候脚步都是轻轻的,不敢太大声。
    终于踩到最上一层,我攀住木梯的两个把手,将耳朵凑到床板边,仔细去听他们说了什么。
    然而命运的名字叫做不羁。
    当我刚把耳朵贴上去的那一霎那,我就感觉耳边明明存在的木板一空,紧接着,亮的闪瞎我狗眼的光铺天盖地洒了下来,我下意识闭上眼,心里惨叫一声,完了。
    面前站着的身影赫然就是宋裕青的二哥。男子身形健壮,只着一件中衣,合着宝蓝色的外袍,袍角绣的穿丝金线,尽显其土豪任性。
    他怀里抱着一位身形娇小的女子,女子的脸蒙在他的胸前,看不清楚是谁,不过我猜应该就是那个四姨娘。女子身上也穿了一件中衣,不过不同的是,浅粉色的肚兜带子露出来了一角,配着女子雪白的肌肤,一时间我竟然无言以对。
    宋二哥肯定也是万万没想到,开床板有惊喜,登时也愣在了那里,一时间竟然没什么动作。
    我趁着这个空当抬头,看着同样对我无言以对的宋二哥,脑子空白的想不起开场白,居然一抽,弱弱的问了一声,“你好……”
    我估计底下的尉迟翊撕了我的心都有。宋二哥听见我这句话,那抹神智顿时回了位,单手将怀中静静躺着的女子翻了个身抱在左侧,右手毫不留情的就冲我来了,我一看这架势就是想往我脸上招呼,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听过打人别打脸!打脸伤自尊的话吗!!!但我现在显然没时间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在木梯上蹲的脚都麻了,动作哪有他的快,掌风扫来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居然是——尉迟翊快来救我!!
    这绝不是什么x情的前提,而是,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他了啊!!!我是真的吓得连喊都忘喊了,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底下那人似乎用轻功飞身而上,落在木梯上时木梯“卡擦”一声,接着我就听见“嘭”一声,一声闷哼自身边传来。
    我睁开眼,还没看清尉迟翊的脸,就被他手一带,整个人飞出了阴暗的地室,不过一瞬,便已稳稳落在光明洒落的厢房内。
    脚步刚落,尉迟翊捂着手臂,纵使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微耸的长眉告诉我,他受伤了。而宋二哥抱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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