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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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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一袭白色斗篷的人进来摘掉帽子,对易顺天行了个礼。

“怎劳长老亲自跑一趟!”易顺天扶起跪在地上的天月宫长老,“赐坐。”

“谢王爷。”

“长老此番来访,可是玉佩的事有了消息?”

“回王爷的话,这玉佩事关重大,可否告知在下这玉佩在哪出现过?”长老面露凝色。

“哦?事关重大?”易顺天也面带凝重。

“不瞒王爷,这玉佩本是魔教之物,拥有此玉的人,极有可能是魔教的余孽。”长老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可见事态的严重。

“我在一个小孩儿身上看到的。”

“这……那孩子若是五六岁大小,便应该是魔教教主的儿子,我们四处查访均不得踪迹,不知王爷可否告诉我这孩子的踪迹?”

“不知天月宫灭了魔教可是为了此玉?”易顺天试探着问。

“这,既然王爷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瞒王爷了,此玉对宫主极为重要,我天月宫势在必得。”

“看来这玉果然这么重要。”这玉的来龙去脉即已弄清,那视玉如命的孩子身份也就明了了。

“那王爷可否告知那孩子的藏身之处?”天月宫长老见王爷并没有要透露行踪的意思,便继续追问。

“实在是不巧,当时只留意了那块玉,一转眼,孩子就没见着了,不过长老放心,只要这孩子还在城里,本王就一定能查到。”易顺天笑了笑,面带诚恳。

那人也不好再继续问下来,双方各怀心事。

……

“王爷。”叶柯消失了几天,终于又回到了宁王府,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接过叶柯递过来的玉佩,章逸显问道;

“这……”叶柯看了看章逸显低下了头,似有些难言之隐。

“如实说来吧。”章逸显拍了拍叶柯的肩膀,似乎预料到这玉有些不寻常。

“这小天或许是魔教教主的儿子。半个月前的大屠杀,魔教被天月宫尽数歼灭,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如何逃脱的,而天月宫似乎一直在追查小天和这块玉佩。”叶柯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属下还听说,此玉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强扭的瓜不甜

“哦?看来这玉,要暂时由本王保管了!”章逸显听到这些,若有所思。

“至于浅桑姑娘……”叶柯皱了皱眉头,“属下是在没查出是什么来历,就好像天上掉下来一样,第一次有人见到他就是在那个茶社,我们也在。而且,她应该也不太可能是小天的亲娘。”

“哦?”章逸显眉头微皱,嘴角却浮起了一抹微笑,“原来她还真不简单啊,看起来,昨天她遇袭也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吧。”

起身,向浅桑的别院走去,刚走到外围便听到章逸文的声音。

“浅浅,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我知道你受了伤害。”章逸文跟着浅桑,成为浅桑第三个跟屁虫。

“闭嘴!”浅桑被章逸文烦的够呛,冲着章逸文怒吼。

“你要是想发泄,也可以冲着我来,没关系的,我来开导你!”章逸文看到浅桑的反应,又贴了上去。

浅桑翻了翻白眼,着实不想再搭理这个男人:这个白痴一直以为老娘我被强暴了,在这跟我装古时候的心理医生啊?

“真没想到你可以如此坚强,我还真没喜欢错人,浅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无论你被怎么了,我都不会嫌弃,我会把小天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章逸文诚恳的说道。

浅桑继续一副“老娘懒得理你的表情”,可谁知这话被跑来跑去的小天听到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章逸文,冷哼一声,扑进了浅桑怀里。

“怎么有这样的人哪,老是想当小天的爹爹,小天才不要你当爹爹。”说完又极度委屈地望着浅桑,“阿娘,难道你不要小天了么?难道这个怪叔叔比小天可爱么?难道阿娘准备跟着他走么?”

浅桑被小天这几个难道逗得直乐,在他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怎么可能呢?比小天更可爱的人阿娘还没有见过呢,所以阿娘不会不会小天的。”

小天听到这里,大惊失色,恐慌地看着浅桑:“那阿娘要是遇到比小天更可爱的人,是不是就跟着他走了啊。”

浅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小天纠结坏了,想了半天,抬起头,为难道:“王叔爷爷比小天长得好看,阿娘,你是不是准备跟着王爷叔叔走才让小天叫他爹爹的啊。”

浅桑一脸的黑线,而章逸文则是怒火冲天。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风度,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把浅桑的冷眼和小天的排挤当成热爱,充当美女身边那打不死的小强,本着不要脸的精神,说道:“小天,其实王爷叔叔真的没有叔叔我好看哦。”

“闹够了没有?”章逸显在门外越听越离谱,忍不住踏进门内。

“我没闹啊我,我都是认真的!”章逸文面对大哥的训斥,昂起头,当然还不忘向浅桑表明决心。

“你懂不懂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我宁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章逸显狠狠的瞪了章逸文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羡慕嫉妒恨

浅桑还因为刚才小天那话而头疼,一听章逸显这话便冷冷道:“怎么,喜欢本姑娘很丢你王府的脸么?”

有这么断章取义的人么?

还不等章逸显反驳,章逸文便没好气道:“窈窕淑女,女子好逑,有何不妥!我看是大哥怕我碍了您的事吧!”

章逸显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紧,真是近墨者黑!天天围着浅桑转,这不成器的弟弟别的没学会,嘴皮子倒是麻利了不少。

“这话说的我爱听。”浅桑火上加油。

“你看浅桑姑娘都承认了,你作为大哥,堂堂王爷,跟自己亲弟弟抢女人,你害不害臊?”章逸文得到浅桑的认可,更助长了气焰。

章逸显都懒得理他,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浅桑。

“王爷有事么?”

“上次在路上劫你的歹徒,是什么人?”

浅桑在随口答道,“我怎么会知道?”

章逸显向前一步,逼近浅桑,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浅桑的脸,想要洞察一切:“你真不知道?”

浅桑抬头,大眼睛直接迎上章逸显的目光,淡定的说道:“敢问王爷,我应该知道么?”

章逸显转头一笑,坐到了太师椅上,看浅桑的样子,还真像完全不知情。

而浅桑的心里却是百转千回:他怎么会认为我会认识歹徒呢?

况且她自己也在纳闷,怎么在古代还有人追杀她?莫非仇家也穿越了?呃,这不不可能吧。

否定了自己的假设,又有一个新的问题摆在面前,倘若不是以前的仇家,那又是谁能在这个地方追杀自己?

在古代一共就认识这么几个人,倘若说仇家定要除去儿子和武子,那就剩下五个人,以章逸显的为人,和章逸文的死皮赖脸,几乎都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剩下的,就只有欧阳曼文和安王了。

欧阳曼文喜欢章逸显对自己羡慕嫉妒恨,的确是很有动机。

但武子给安王的马下巴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也有动机的。

或者,浅桑突然想起自己在安王府看到易顺天将小天的玉佩画下来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小天?

又或者,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冲着自己这伙人来的,目标其实是对面这个人。

这时,浅桑对面的人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他说什么来着,浅桑瞪大了眼睛。

他说:“不知道就算了。”

浅桑第一次觉得章逸显其实是一个比小天还要无厘头的人好吧。

……

“什么?失手了?”尚书府内,欧阳曼文不可置信地问道,她本来以为浅桑当天只是伪装的强悍,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这么强悍。

“是的,大小姐,我们失手了!”欧阳曼文面前跪着的大汉赫然就是那日意图轻薄浅桑的凶悍歹徒。

“酒囊饭袋!”欧阳曼文抬手就是一巴掌,“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属下办事不利,可那宁王妃的确是个高手!”大汉低头承认错误,声音委屈至极,完全不见曾经的嚣张劲。

杞人忧天

“什么?高手?”欧阳曼文闻言,若有所思。

“我的宝贝女儿啊,这又发哪门子脾气呢啊?”一个年过半百却健硕异常的老人走来,此人正是当今兵部尚书——欧阳诚。

“爹,您来的正好,曼文正有事要跟父亲说。”欧阳曼文一挥手,示意大汉退下,乖巧的去搀扶欧阳诚,“爹爹还记得我说过的宁王妃吧?据说是个高手,连咱们尚书府养的杀手都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欧阳诚抚了抚胡子,坐在太师椅上,沉思了半会,才道:“此话可当真?”

“爹,难道女儿还骗你不成?”

欧阳诚沉默了一会,才意味深长道:“我的宝贝女儿,你真是很有眼光啊。”

“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皇上膝下已无子嗣,这天下怕是要易主了。宁王民望极高,不排除他有夺天下的想法啊。”欧阳诚一脸笑容,那眼神,似乎对自己这个想法很是满意。

“这,爹爹为何如此开心?”欧阳曼文看到欧阳诚的反应,满心的不解。

“哎我的傻女儿啊!”欧阳诚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宁王若是成功了,我的女儿你,日后,岂不就是皇后?”

“可,宁王他……”欧阳曼文眉头微皱。

“你且不要着急,就老老实实的在家,打扮美美的敬候佳音吧!”欧阳诚意有所指,欧阳曼文羞涩地一笑。

……

当朝的文武百官基本上没有什么不期而遇的机会,因此,每天下了朝堂便成了意图拉拢人心的大臣们最好的契机,当然,欧阳诚也不会错过这种时候。

今日下了早朝,欧阳诚用余光看到宁王就在自己斜后方不远处,刻意放满了脚步;当章逸显和欧阳诚步伐达到一致,欧阳诚低声开口道:“宁王爷,好久未见了。”

“尚书大人说笑了。”章逸显回礼,心中腹诽,刚才在朝上不是才见过么?

“前不久兵部事务繁杂,老夫一直公务在外,许久未见,王爷还是这么潇洒。”欧阳诚缓缓开口,对章逸显称赞有嘉。

“尚书大人无须再夸小王了,小王真是可德可能啊。”章逸显客气道。

“哎,也不知我朝是怎么了?太子又一次仙逝了,真是呜呼哀哉啊!”欧阳诚面目表情极其伤感。

“是啊,不过当今圣上归为真龙天子,自是有福之人,这太子的事情定是勿需我们当臣子的操心的。”

“哎,或许老夫杞人忧天了啊!”欧阳诚深深叹了口气,一副悲天悯然的表情。

章逸显暗自皱眉,总觉得欧阳诚的话中有话,还是回道:“尚书大人果然忠心不二,心内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国家。”

“宁王过奖了,老夫可不只关心国家啊,家事也繁杂啊,小女倾心于王爷的事,老夫也是知道的。老夫膝下就一个女儿,很希望她能幸福的。”欧阳诚缓缓道。

章逸显淡然道:“只是可惜,小王因为早有妻室,实在不愿意委屈了尚书千金。”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欧阳诚笑道:“宁王这话让老夫汗颜。宁王堂堂王爷,就算是做妾,也是小女的一种福份啊。”

章逸显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欧阳诚又再度开口。

“能与宁王府结成亲家,老夫实乃是三生有幸。宁王深得圣上信赖,百姓厚爱,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日后定能更有所作为。”

章逸显心里一惊,欧阳诚这话说得实在是大胆了点。

他已经是王爷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作为?

当下便回道:“欧阳大人这话过了,本王权当没有听过。”

哪知欧阳诚面目一凛,抬头望天:“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老夫愚昧,不知王爷所想。但是王爷如果看得起老夫,也能善待我女儿,无论王爷做什么选择,老夫必当全力支持。”

章逸显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本王非鸿鹄,欧阳大人也必不是燕雀,本王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先行一步了,告辞。”

欧阳诚看着章逸显先走的背影,心想:这个宁王,明明知道老夫手握重权,却还这幅德行,莫非这宁王真是无心造反?

……

回到王府的章逸显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良久,越想越觉得不安。

欧阳诚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还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些什么?这个人是谁呢?

不管这个人是谁,自己似乎已经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必须小心行事。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鸽子咕咕的叫声,起身开门,鸽子如认路般飞到了书房的案子上。

章逸显抓起鸽子,卸下鸽子脚下的小圆筒,圆筒内是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戌时,速来。”

字条上并没有写明任何事情,任何地点,但是章逸显看到那特有的符号,心中已是了然,迅速地将纸条烧掉,出了门。

皇城郊区有一座无名大山,因传闻说这大山是钟馗用来处罚三界罪犯的刑场,遂基本上无人踏足,说来也巧,这大山不仅没人来,就连动物也极为稀少,只是有些狼啊,狐狸啊藏匿在这里,昼伏夜出。

章逸显换了身简单的布袍,从后门出发,快马加鞭来到了这大山的西坡,在山下便下了马,徒步走上了一人宽的小土路。

走了约几百米,就看到几个着粗布的男人站在那里,中间还有一个穿着锦袍的老叟。

“参见皇上!”章逸显直接跪在老叟身后。

“平身,宁王可真准时。”老叟回身,赫然竟是当今皇上!

“不知皇上微服出巡约臣来此相见所谓何事。”章逸显低着头,心里已经滚过了无数念头。

曾经在还没被封为宁王的时候,皇上担心皇宫内耳目众多有秘密事情商议的时候都会来此地相见,而眼下皇上还能约自己出来,为的,又是什么?

是因为他的私生子,还是因为欧阳诚那一番话?

“都下去吧,”皇上一挥手,示意穿粗布袍的守卫暂且离开,“宁王,前日朕交待你的事,可有什么消息?”

章逸显松了口气。

无福消受

“不瞒皇上,臣一直在努力查访,可却依旧未能查到皇子的踪迹。”章逸显说道,“请皇上责罚。”

“宁王啊,朕最后的希望可是寄托在你的身上了!”皇上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一点感情色彩,章逸显的心也随着提了起来。

“皇上,请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朕希望宁王全力以赴,这关系到江山社稷,宁王,你可知道?你寻找的人,可是朕未来的太子,这江山未来的主人!”说到这里,易青天的语气已然加重。

这话虽然平常,但是听到章逸显的耳里却有那么一丝丝的意有所指。

“皇上,定当努力查访,尽快找到太子的下落,请皇上放心。”章逸显不动声色道。

“好,摆驾回宫。”皇上提高了嗓音,几个粗布侍卫立刻现身,等待出发,就在皇上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低头,将头伏在一直跪在地上的章逸显耳鬓低声说道:“听说,宁王最近和欧阳尚书的女儿走的还挺近的?”

章逸显随即答道:“臣实在是无福消受。”

“哈哈!好一句无福消受,回宫。”

……

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似乎越来越不平静了,章逸显这些天总觉得心神不宁,没想到,果然有人出事了。

兵部尚书欧阳诚因旧疾复发突然辞世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瞬时引起了整个皇城的轰动。

旧疾复发,章逸显实在是想不出前几天还找他侃侃而谈的人,到底有什么旧疾复发会死得这么快?

这欧阳尚书虽年过半百,但却健步如飞,中气十足,怎向个会突然病逝的老人?况且,这欧阳尚书更是倾其所有在养生方面,那身体壮的跟个牛似的,从未听说有什么旧疾,竟然就这样离世了,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人老了,有病也的确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章逸显告诫自己,别想太多。

文武百官们纷纷表示了哀悼,皇上易青天更是深表痛惜,连浅桑也被章逸显带着去参加了欧阳诚的“追悼会”。

欧阳曼文跪在堂上,人已经瘦得脱了形,未施粉黛的脸依然是美艳动人,只是那毫无光彩的眼神让人见了忍不住动容。

“欧阳姑娘,还请节哀。”

“宁王,王妃有心了。”欧阳曼文平静地说。

这种时候浅桑也格外配合,即使欧阳曼文曾经欺负过小天,又诅咒过自己,但死者为大,而且欧阳曼文的样子也实在可怜,让浅桑不由得心生了几分同情。

向来冷血的她,突然发现,自从自己收留了小天之后,竟然变得有些人性了。

真是苍天无眼啊。

“妹妹要多保重身子,生活还要继续的。”浅桑诚恳地说。

欧阳曼文看了浅桑许久,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闭了闭眼,沉默地低下了头,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落在地上,让人心酸不己。

回到王府,浅桑还没有从那种让人压抑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人死如灯灭

小天见浅桑呆呆的一直不说话,伸出一只小手在浅桑的眼前晃了晃,见浅桑没反应,突然就尖叫起来。

“啊,武子哥哥,阿娘傻眼了。”

伴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浅桑总算回过神来。

“怎么了怎么了?师傅为什么你又面无表情了?”

“小天,你说阿娘怎么了?”严肃,认真的语气。

小天昂起头,认真的思索阿娘是否听清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最后可能觉得骗阿娘会有极其恐怖的后果,决定坦白从宽:“小天以为阿娘傻眼了。”

“小天!”浅桑点着他的额头,“你的中文,实在是太差了。这不叫傻眼,这叫傻了!”

小天拼命摇头,认真地说:“可是小天如果说阿娘傻了,后果会更恐怖的。”

浅桑:“……”

“小天啊,你知道吗,经常来王府的那个漂亮姨姨的爹爹死了。”浅桑感叹道。

武子不屑道:“谁家的爹不会死啊,跟师傅你有啥关系,你难过啥啊。”

浅桑一个爆粟过去:“武子,师傅平时怎么教你的?对待别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武子捂着额头,恨恨道:“可是师傅你从来没有对我温暖过!”

浅桑道:“武子,出去蹲马步!”

武子:“师傅你公报私仇?”

浅桑轻笑:“你有意见?”

武子低头,出门:“没意见。”

待武子被赶出去后,小天才问道:“阿娘,那姨姨是不是也像小天一样,没有爹爹只有阿娘了?”

浅桑摇头:“姨姨的阿娘也死了很久了。”

小天张大嘴,“啊,那姨姨比小天还可怜,连阿娘都没有了?姨姨一个人会害怕吗?”

“姨姨是大人了,所以小天以后见了姨姨不能再说不礼貌的话了。”浅桑教导他。

小天点点头,认真地说:“那小天以后再也说不喜欢姨姨了,最多说讨厌她。”

浅桑:“……”

……

欧阳诚虽然是朝中重臣,可是人死如灯灭,没过多久,大家就都淡忘了。

而就在章逸显都觉得事情过了的时候,欧阳曼文却突然造访宁王府。

“欧阳姑娘?”彰逸显很是诧异,也有几分恼怒,这个欧阳曼文才死了父亲没多久,怎么又开始朝自己府里跑了?

“宁王。”欧阳曼文行了一个礼,没了家父的光芒照耀着,曼文地并没有显得格外卑微,站直着身子,直视着章逸显,眼底透露着一种坚持。

章逸显内心一震,有一种想法破土而出。

她来,并不是为了自己。

章逸显道:“欧阳姑娘若是有事需要本王帮忙,尽管开口。本王虽然与欧阳大人并不深交,但向来都对大人钦佩有嘉。”

欧阳曼文再次行了一次:“曼文多谢王爷的厚爱,今日前来,的确有事需要王爷帮忙。”

章逸显点了点头:“请讲。”

欧阳曼文上前几步,低声道:“王爷,你是否也认为家父是死于旧疾复发?”

章逸显面前诧异:“尚书大人旧疾复发,突然仙逝,本王也深表惋惜,还望欧阳小姐节哀顺变,不要胡思乱想,太伤身。”

没有旧疾,何来复发

“旧疾复发?家父的身体,我最是清楚,没有旧疾,何来复发?我看过家父的遗体,他胸前有掌印。”欧阳曼文说到这里时,眼眶己是微红。

章逸显面色有异,但是也并不觉得是多大的意外。

朝廷命官,死于非命,实在是太平常的,只是不知道欧阳大人到底得罪了谁,而现在欧阳曼文为何会来找自己帮忙。

章逸显缓缓道:“既然欧阳姑娘有所发现,为何不上报?”

“王爷,家父如果是被人所害,你认为谁的胆子有这么大?或者王爷认为家父的存大,对谁的威胁最大?”欧阳曼文问道。

“还请欧阳姑娘明言。”章逸显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如果家父死于非命的消息传出,那曼文估计也没有多少日子能活下去了。”

章逸显有些动容道:“那欧阳姑娘为何会对本王说出实情?”

欧阳曼文紧盯着章逸显,一字一句道:“因为我相信王爷。王爷,如果曼文没有猜错的话,家父在不久前曾与王爷有过一席深刻的对话,王爷是否记忆犹新?”

章逸显面色终于有些变样,站起身来:“大人与本王虽然无深交,但也并无交恶,说几句话,实乃平常。”

“求王爷收留曼文。”欧阳曼文突然跪下,眼中已经有泪水盈出。

“欧阳小姐为何行此大礼,快快请起。”章逸显扶起欧阳曼文,将其扶到太师椅上坐稳。

“王爷,曼文在这世上本就只有家父一个亲人,现在家父死得离奇,曼文生命受到威胁,请王爷看在家父对王爷一片赤诚的份上,收留曼文。”

章逸显良久不发一言,眼前这个欧阳曼文,大大超出了以前自己对她的认识。

如果她仅仅只有用欧阳诚曾经想过“支持”自己来要胁他,章逸显肯定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可是她没有,先是陈述了事情,然后示弱。

而且,不可否认的,她的话震动了章逸显。

欧阳诚的死如果真真是因为同自己那番“燕雀焉知鸿鹄之志”的对话,那么生命受到威胁的人,应该不止是欧阳曼文,应该还有自己这个宁王吧。

耳边突然响起皇上的话——“听说,宁王最近和欧阳尚书的女儿走的还挺近的?”

如果是这样?章逸显面色一沉,皇上,你真是太看得起本王了。

“来人,替给欧阳姑娘安排住处,以后欧阳姑娘将住在王府,所有人都不得怠慢。”章逸显一声令下,几个婢女就火速忙活了起来。

欧阳曼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章逸显深深地跪拜下去,“曼文多谢王爷。”

……

王府内多了欧阳曼文这个女人,自是热闹了很多,如今的宁王府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多了两个倾城倾国的美女——浅桑、欧阳曼文,在旁人眼中王府多了这两个美女自是赏心悦目,羡慕之极,只是住在王府内的情况却并没有外人看的那么乐观。

浅桑也猜出了一些大概,

恭敬不如从命

知道欧阳曼文住进王府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宁王府又要添喜事了。

欧阳曼文经历了丧父之痛,而且在宁王府实属寄人篱下,所以终日不出房门,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发呆,此情此景,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浅桑如此冷血的人,也不禁为之担忧。

欧阳曼文所住的别院就在浅桑的隔壁,浅桑去王府任何一个位置,都要路过欧阳曼文的别院,因此,浅桑每每路过欧阳曼文的别院都会看都欧阳曼文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偷偷抹泪。

“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不能让诚阳大人在下面也在为你担心不是?”浅桑坐到欧阳曼文对面的凳子上,劝解道。

“有劳王妃关爱,曼文只是一时之间难已接受这个事实,请王妃不用为曼文担心,过段时间,自然会好起来。”欧阳曼文说着说着,眼眶又有些犯红了。

古人说的没错——女要俏,一身孝,这千金大小姐失去了父亲,每天在这暗自落泪,少了身上的那种骄纵的感觉,反倒更让人心动了。

浅桑在心内暗暗感慨了一番,拍了拍曼文的肩膀:“总之一切还有王爷和我,你就安心在王府住下吧。”

欧阳曼文听了这话,笑得有些勉强:“有劳了。”

“王妃说的是,欧阳大人在天之灵肯定是不想看到欧阳姑娘如此伤心难过。”章逸显方步快移走进了欧阳曼文所住的别院,刚巧听到浅桑安慰欧阳曼文的话,嘴角浮起一抹浅笑:这个女人平时跟自己斗嘴像铁嘴鸡似的,没想到还挺有人情味。

“参见王爷。”欧阳曼文起身行礼,伸手便被浅桑轻轻按回了石凳上。

“礼就不必了。”浅桑回头看了一眼王爷,转身又对欧阳曼文说道:“虚礼这事,有心就成,不用表面在行动上,王爷,对吧。”

因为浅桑从来没有行过礼,所以见别人行礼也有些怪怪的。

“爱妃说得是,有心就行。”章逸显笑得很轻快,在浅桑旁边坐下,手轻轻的搭在浅桑肩膀上,轻轻一捏。

浅桑回头瞪了他一眼——别动手动脚,小心小天揍你!

章逸显挑眉——是么?可是小天分明说本王比他好看,你会抛弃他,跟我跑的。

看着两人俨然一副恩爱小夫妻的样子,欧阳曼文很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在王府众人的关怀下,欧阳曼文渐渐走出了丧父的阴影,也适应了王府的生活。

而这一段时间,却一直是风平浪静的,章逸显的却隐约能感受到平静下面的暗涌,比如:

早朝时,易青天突然提出要给他赐婚,并说:“安王啊,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事,但是不能不负责任啊。”

分明就是在暗示他:既然人都已经住进去了,不要以为欧阳曼文没有了父亲就随便可以占人便宜。

直到他一直否认自己是把欧阳曼文当妹妹,皇上才收了口。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有了儿子忘了王爷

“本王真是不幸,前脚从贵府出来被马摔了一身的泥,后脚自家后院却遭了贼。虽然东西是没丢什么,但是让本王心里不爽啊。”

章逸显闭了闭眼,欧阳诚的死是否与皇上有关?

易顺天后院遭贼,他是否已经知道了来人就是浅桑?

欧阳曼文来王府,是否真的就是单纯的为了寻求自己的庇护呢?

太多太多的疑问,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还是静变其变吧。

走出书房,竟不由自由地往着浅桑的院子里走去,恰好欧阳曼文也在,三人便坐在一起喝花,聊天,倒也显得格外的融洽。

“阿娘阿娘!”小天乐颠颠地跑过来,笑得好像捡到了金子一样。

“小天,什么事乐成这样?”

“这……”小天回头看了一眼欧阳曼文,又看了一眼章逸显,想了想措辞:“爹爹给小天做了一个秋千,能荡得好高好高啊,爹爹还答应小天有空带小天骑马,阿娘,你要替小天谢谢爹爹。”

章逸显十分满意小孩儿有一颗感恩的心,温和地摸着小天的小脑袋,道:“小天真乖。”

“但是秋千被武子哥哥坐垮了,武子哥哥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小天遗憾道。

章逸显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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