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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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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尊望着眼前美景,忽然想起玄狐君给自己所看到的“未来之石”里头的场景,不由地格外嫉妒,虽然知道那不会发生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差点儿就拱手把心爱的小徒弟让给别人,会是别人来如此抱着她……所做甚至更多,不由地妒火中烧,沉声道:“秀行只能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知道么?”
秀行呆呆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他在此刻说起这个。
清尊用力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便又咬了一下:“知道么?!”
秀行觉得有点痛,便眼睛泪汪汪地望着清尊:“师父……”
清尊俯首在她颈间,一路吻下去,隔着那肚兜含住那樱桃颗,秀行又痒又麻,又觉得他隐隐用了力,微微地酸痛不已,便小声求道:“师父,我知道啦,不要咬我……”
清尊抬头,金色眸子望向她的面上,一时之间欲念大炽。
另一手便拂过她的颈间,将那肚兜的系带掐断,大手顺势拂落下来,红色的眼红肚兜飞出床帐,当空飘飘荡荡,戏水鸳鸯与并蒂莲花栩栩如生,格外艳丽。
低低呻…吟声就在耳畔,一瞬间,清尊想要关于怀中之人的所有一切。
他的唇不顾一切地吮着那里的娇软,感觉她颤巍巍地有些挺立起来,舌尖便自发地与之嬉戏,听到耳畔秀行的声声娇吟,却仿佛更催动了他心底的情…欲,大手按在她的另一只香乳上,手指摩挲着那娇嫩的挺立,不忍舍弃。
另一只手便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至无人探及的幽径,手指略微按压,感觉身下人身子陡然绷紧,似乎要逃离,清尊抬脚,压住秀行双腿,令她一动也不能动。
他似乎按捺不住心头的火,大手很快地便将亵裤撕破,自己身上素白的衣裳也被抛下了床帐。秀行眼光朦胧中望见他健硕而赤…裸的胸,点缀着两颗微红的茱萸,往下,却是极为惊心动魄的线条,一路收到了腰间,那腰劲瘦,比之上回在水里惊鸿一瞥更为真实,且没有衣衫遮挡,随着他的动作,腹部的几块肌肉微微而动。
秀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便往更下扫了一眼,继而便低呼一声,不敢再看。
“师父……”她又羞又慌,心里泛出一丝恐惧,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师父……”
“怎么了?”金眸迷醉,清尊抬头望向秀行。
秀行的心跳的乱了,口不择言道:“师父,我有点怕……不如我们还是……改天……”
清尊正兴致高昂,他自打降生到如今,也未曾体验过如此异样的情感,身体好像要超出自己的控制,有一股力量缓缓涌动,仿佛野兽一样叫嚣着,仿佛火焰一样燃烧着,无法安抚,也无法平息。
清尊道:“不行,我现在就要。”他扶着她的腰,轻轻一撞。
秀行感觉身下有什么顶了过来,不由一惊,幸好那东西并未入进来,秀行虽然见过此事如何行法……但毕竟见识尚浅,此刻全都乱了章法,只觉得无边恐惧,手推了两把清尊的肩头,自是推不动的。
而他低着头盯着她的身下,仿佛十分关注,又十分地急切。
秀行挣扎着,手按住旁边床单,将床单都扯皱了。清尊扶着那物,入了几次未曾成功,很是恼怒,又见秀行不停地挣动,便将她双腿抱在臂弯里,往上一折,道:“乖乖地忍一忍。”
秀行慌得哭了出来,只管叫:“师父,别……”
清尊望着眼前美景,金眸里头早就失控的一塌糊涂,那赤红之物用力往前一撞,果真便顶入进去。
秀行叫了一声,拼命想往后退,却被他抱得死死地,清尊得了法儿,劲瘦的腰款款一摆,便又入了大半。
一刹那,仿佛吃了无上的灵丹妙药,通体舒泰地无法言语,清尊抱着秀行双腿,长腿抵在床上,身子往前俯下,才看向她面上,却见秀行泪眼朦胧,眼泪把鬓发都打湿了,脸色也有些变。
清尊吓了一跳,急忙地便凑上去,嘴对着嘴,给她度了几口真气。
秀行缓过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向清尊:“师父,好疼!”恨不得哇哇大哭。
清尊又亲了她一口,道:“乖乖心肝,忍着点儿,初次会有些儿疼,过了这阵就好了。”
“真的么?”秀行呆呆地望着他,“师父,你不要骗我……”
清尊温柔地替她将泪吻去:“我哪里骗过你?”
秀行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以为师父故意折磨我的。”又是个委屈地想哭的模样。
清尊被她折磨的冰火两重,此刻安抚了她,再按捺不住,便道:“秀行,再忍一忍好么?”
秀行道:“嗯……”便咬住唇。
楚楚可怜又略带倔强之态,简直将他逼得疯了,再也按捺不住,用力往前一冲,便尽数没入。
清尊呼呼低喘数声,来不及将秀行的腿放开,便抽动起来,秀行起初还呜咽隐忍,渐渐地大抵是适应了,呜咽之声便化作细碎呻吟,清尊见她变了声调,便知道如了正道,将她的双腿往旁边一压,腰身狂摆,竟比先前还快十分。
秀行刚得了几分趣味,哪里经得起如此癫狂孟浪,顿时惊叫起来,清尊此刻已经是失了控,手将秀行的肩头一抱,将她抱入怀中,上身紧紧地贴在一块儿,身下却始终不停地□。
秀行忍不住,便大叫起来,只觉得过了许久,他竟还不曾结束,秀行嗓子都是哑了,断断续续求道:“师父!师父……饶了我罢!”清尊听着她软软地声音,只觉得她的里头越绞越紧,拼命用力一个顶送,便在里头泄了出来。
这一番欢爱,如狂风骤雨一般,秀行初次承欢,自是受不住他如此,熬到清尊泄了身子,自己也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清尊兀自死死地抱着她的细腰,一直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察觉秀行没了声息,顿时慌了。
那物此刻才退出来,清尊将秀行抱在臂弯里,唤了几声,又度了几口真气过去,秀行才醒来,醒来之后便抬手去打清尊。
清尊没提防,登时被她打了一下,幸好她刚刚醒来,手足无力,也不觉得疼。
清尊一怔之下却又笑了:“小家伙,怎么了?”
秀行满脸涨红,又带着泪,却恼怒十分地瞪着他:“你太坏了!”清尊见她的模样可爱十分,便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秀行嫌恶地想将他推开,却哪里推得动,反被他捉住了手,用力又亲了几口。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清尊明知故问,笑吟吟地望着秀行。
秀行道:“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被骗了一样望着他。
这样眼中带泪嘴唇红肿之态,却更诱人。清尊凑近了,低声问道:“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好么?”
秀行一怔,望着他的金眸,脸上的红更甚了:“你……你……”忽然觉得身下某物好似有了变动,顿时叫道:“我不要,不要了!不许再来!”
清尊将她压下,低声呢喃,如劝诱似地说道:“秀行素日修道习武,身子该好得很罢,方才我把秀行的腿压成那样……秀行的腰软的很呢。”
秀行望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脸,此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禽兽师父……
秀行被清尊“囚”在这异地行宫里头,整整地“折磨”了三日。
可怜清尊万年不开荤,一旦得了滋味,便大有没日没夜无时无刻之态……他的体力精神自是没话说,就连秀行惯常修道习武练就的好体格,也抵不过如此摧残。
秀行被他逼急了,便竭力反抗,清尊见她果真有些被“糟蹋”的很了,他倒是个极有办法的人,便将八宝主唤出来,要了几味对女子身体极好的灵丹妙药,转身就哄秀行吃。
秀行见他分明是个把猪喂肥了然后宰杀吃掉之态,便死命不肯吃,却到底被他半骗半哄半是强迫地逼着吃了。
一些补身子兼疗“伤”的倒还好,秀行也的确觉得那里不像是起初那么疼了,红肿也尽数消退,只可惜清尊不是存着个让她养好的心思,而是养好了再做点儿什么的心思。
望着面前这章邪恶而俊美的脸,秀行忽然很是想念先前那个冷冰冰地师父,就算他当初作弄刚上山的她,让她念叨“我喜欢伺候师父”,也没有现在如此可怕。
他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些奇怪的书籍,时常指指点点,有一日指着一页,道:“原来在水里会如此之妙,不如我们回到九渺,到天池里试一试!”
秀行低头一看,满脸通红,把那本书揪起来撕碎扔到一边:“师父你多大了,怎么看这些没正经的!”
清尊肃容道:“这是我从灵华君处借来的,是正经的调和阴阳的法子,好些我不知道的姿势……”
秀行大窘,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清尊却趁着她一愣神,将她重扑在床上,虎视眈眈道:“以后到九渺池子里试一试罢。”
98、情动时,略见本色
清尊将秀行重又扑倒:“下次在水里试一试!”
哪里是询问,只是不容分说地做了决定。
秀行叫道:“你这是问我么?”
清尊道:“反正你也是不会答应的。”
秀行抬脚便去踢他:“你不问又怎么知道?”
清尊笑道:“那么你就是答应了?结果还不是一样。”
秀行大叫一声:“师父你太奸诈了,我先前怎么没发觉!”
清尊道:“现在发觉也已经晚了。”将她的腿顺势握住,手滑到膝弯处,往腰间一贴,微微挺身往前。
秀行闷哼了声,尖叫道:“师父!”
清尊低头,狠狠在她胸前亲了口:“嗯……真好听,再叫几声。”感觉自己占~有着那方娇~颤,心里愉悦无比。
秀行用力摇头,身子缩起往后,清尊笑着,不疾不徐地动作起来。
秀行起初还大叫了数声以示愤怒反抗,后来那叫声就渐渐地变了意味,她在迷醉不醒之时隐隐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顿时心生羞怯,便牢牢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谁知清尊见状,抬手探到她脸上,手指在她唇间摩~挲两下,忽然一笑,身~下随之一个用力。
秀行猝不及防,“啊”地大叫起来,眸子半睁,清尊笑道:“这才对……为师喜欢听秀行的声儿……”
秀行又恨又羞,又是难以自已,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中溢出,听得清尊越发情~动,最初的克制减退,将她的双腿挽住,入得越~深越快。
秀行的叫声都微弱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情到浓时,清尊在秀行耳畔道:“以后去天池里……试不试呢?”
秀行昏头昏脑,模模糊糊道:“不、不去,不试……”
清尊哼道:“嘴硬……”便又加了几分力道,低低地道,“那就到你答应为止罢。”
他的力道极为凶猛,秀行只觉得身子都渐渐失去知觉,像是融化了一般,煎熬里头,无可奈何地摇一摇头,求道:“去了……去了……”
清尊细细凝视着她的脸,望着她似痛非痛的神情变化,闻言低低笑道:“是哪个‘去’?”
秀行见他恶质如此,羞愤欲死,但却终究抗不过那种奇异感觉,如海浪一般席卷全身,令她魂不附体神不守舍。
秀行哆嗦着,细声道:“师、父,嗯……我答应你了……什么都好……快点停住……”
“乖乖徒儿,”清尊见她终于告饶,偏又磨了她一下。
这一下舒爽无匹,清尊自己也低叹出声,将秀行抱住道,吻着她的耳垂,颈间:“怪道狐狸跟明玦都喜欢这样……先前我怎么只觉得可厌……真真欢喜的紧,秀行……秀行……师父好生喜欢你,喜欢同你如此……”
秀行迷糊里听他说到狐狸跟明玦,更是羞愧,后来又听他唤自己的名字,那低声里头,夹杂着喘~息,声调儿仿佛叹息,仿佛餍足,仿佛寂寥里头得了无上慰藉。
秀行睁开眼睛,望见眼前这张美的过分的脸,因为情~动,那金眸里头的光似要流溢出来,冰雪般的脸颊上漾着薄薄的红,绝美天下无双。
秀行看着他,回味那声音,脑中却在一瞬间闪过一幕,那是灵崆曾给自己看过的清尊的梦境,他孤零零一人,独坐于冰天雪地之中,漫天冰凌如剑如刀,要将他粉身碎骨……
“师父……”秀行身子抖了抖,勉强抬起手臂抱上清尊颈间:“师父……嗯……以后、我不要师父冷,也不要师父一个人……师父……”不知是因为疼,因为快,或者是因为心酸,眼中的水光氤氲。
清尊动作略微一停,金眸盯着秀行含泪的眸子,极轻地唤道:“秀行……”
秀行睁开眸子,将他也看了个仔细。
目光相对刹那,清尊贴上来,亲吻她的嘴唇,他弓~起背,劲瘦的腰荡了四五,便陡然加快。
秀行低~吟不停,清尊缠~绵片刻,将她一压,宛如疯狂般急入近百,陡然进到最深处。
秀行发出极无力地一声叫,那娇柔至极的声音叫的他的心里都一颤。
清尊头一扬,银白色的发丝随之往后扫去,夹杂点点星星汗意,泪光,一瞬间,宛如千万梨花雪霰落,又似星光飘忽其中,美不可言,妙不可言。
自此,秀行知道清尊一旦做了决定,便是不可逆转的,强同他抗,结局一如从前,是她落败,却比从前“遭遇”更惨数倍,简直自讨苦吃。
秀行悻悻地重又领悟这个道理。
又被逼着喂服两颗丹药,清尊望着秀行满是不愿的小脸,笑微微道:“这是辟谷丹同补气养神的,对你身上的伤大有好处,且也不会饿,上回你吃过的,忘了么?”
秀行一怔,便嘟起嘴,心道:“上回吃的时候半昏不醒的,谁还记得!”
清尊摸摸她的头,秀行便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
清尊道:“是鹿野山的行宫。”
秀行眨巴着眼睛,探身问道:“鹿野山?似乎距离九渺不远,怎么我不知道你在此处有个行宫的?”
“为师的事你怎能全知道。”清尊捏了捏她的脸,目光顺着往下,便看向她胸口。
秀行察觉他金眸有异,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她这个姿势,衣襟便略微敞开,秀行急忙往后一退,手在衣领上扯了扯,遮了个整整齐齐,又极为警惕地瞪着清尊,喝道:“师父你乱看什么!”
清尊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地舔了舔嘴唇:“我……”
秀行看着他这个微妙动作,心有余悸,急忙抢先叫道:“师父,你说现在我家里究竟会怎样了?”
清尊见她分明是扯开话题,也不说破,便耐性子道:“不会有事的,明玦同玄狐都在。还有秋水不是。”
秀行听他说到秋水君,便道:“秋水师叔九渺山上事务繁忙,这次相会时间又短,我竟未曾来得及问他那九星贯日之事……”
清尊听她说起这个,神色微变,便略低下头,袖底的手指略微而动,显然是在细算什么。
秀行本不以为然,细看之下却发觉端倪,急忙问道:“师父,怎么了?”
清尊见她问,便道:“没事,你不必担心。”
秀行见清尊好似有事瞒着自己,便道:“师父,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清尊将她抱入怀中:“不想回去。”
秀行靠在他胸口,轻声道:“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怕。”
清尊问道:“怕什么?”
秀行说道:“我如此跟着师父走了,必定惊世骇俗……还不知道……外头会有怎样的传言。”
清尊金眸一凛:“谁敢。”
秀行笑了笑:“师父!”
清尊见她好似又笑自己任性,便叹了口气,在她发上轻轻摸过:“秀行会怕么?”
秀行想了想,道:“有师父在,我什么也不怕。”
她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微微地收敛起来。
清尊察觉,便问道:“怎么了?”
秀行皱了皱眉,手挽着发丝,缠了两圈儿,忽然问道:“我只是想到……”
“嗯……”
“假如……师父不在我身边了的话,我……会如何。”
“胡说,师父怎会不在你身边。”
“那师父是答应陪我一生一世了么?”她仰起头,目光闪闪地望着清尊。
清尊垂眸,在她眉心一吻,唇上又印了印,道:“何止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为师都要陪着你,都要你陪着。”
第五日上,清尊难能可贵地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出现在秀行跟前,秀行见状,又是兴奋又是好奇,问道:“师父,你是要带我回去么?”
清尊道:“你呆在此处,我有事出去一趟,最多两个时辰便回。”
秀行道:“要去哪?”急忙拽住他衣袖,“我也要跟着。”
清尊道:“你乖乖地留在此处,此行你不便跟随。”
“那你是要去做什么?”秀行呆呆地问。
清尊迟疑片刻,道:“我想到有关九星贯日的一点事……需要回去同秋水君知会一声。”
秀行一听,道:“是很重要的事么?”忽然转念一想便又醒悟,心想:“必然是极为紧要的,不然师父怎会要亲自回去见秋水师叔?”
秀行便道:“那么,师父就快点回去罢,不过,若是事情做完,便早点回来,若是事情棘手,就也带上我,我或许也会帮忙。”
清尊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亲:“我就是怕带你回去容易,你就不愿再跟我回来了,故而有意将你留在此处,你只管给我好好地呆着,哪里也不许去,也不许乱跑,好好地养身子,等为师回来……”
他的金眸光芒炽热,声音越来越低,秀行心里一热:“师父!”嘟囔着说道,“怎么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快去罢!”
秀行心系九渺,虽然依赖清尊,却不敢耽搁他,又怕他邪性上来又开始缠弄自己,便将他推了两把。
清尊见她如此,便点点头,也不敢自己再去惹火,便慢慢地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殿阁。
平日里她来去都是无影无踪,快若闪电,然而这几步,却走得宛如千年漫长,看得秀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眼睁睁地望着清尊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处,秀行才从床上跳下地,奋力往门口跑去,跑出了殿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眼前是苍苍雪山,连绵起伏,眼前空荡荡地。
秀行呆了呆,本是欲大声叫一声,然而转念,却只喃喃道:“师父,师父……”
他在之时,讨厌他百般纠缠自己,如今他离开,她却又开始万般不舍,心头莫名其妙地泛酸,眼眶也滚滚发热。
秀行握拳,喃喃道:“不能哭不能哭,师父去去就回来了……我怎能如此没用?”
半晌,秀行垂头回到殿内,想到清尊说是两个时辰,便又飞速振奋精神,想道:“左右不过是两个时辰,极快就能过的,有时候我贪睡,一觉也能睡过去,不如就睡一觉等师父回来?”
她想着,便跳上床,卧倒了想睡,谁知道越是想睡,越是清醒,困意全无。
秀行烦恼地起身,揉了揉头发,忽地又想道:“说起来,我好久不曾练功了,也不曾练剑了,几乎荒废!唉唉,难道我要沦~落成为那等只沉~湎于儿女情长的无用之人了么?”
想到这里,又有些面红耳赤,便心虚起来,赶紧摒除那些杂念,盘膝坐直。
打了会儿坐,浑身调息了一番,倒是觉得灵台清明,真气蓬勃,没什么大不妥,大概是清尊逼她吃的那些丹药的缘故。
秀行调息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便又精神起来。
她跳下了地,想道:“我的桃木剑在家里头,没有带,不然的话倒可以练练剑招……”如此想到自己的西河剑最后三招还只破了一招,又有些苦恼,又想,“剑不在,又怕什么,若是高手的话,处处皆是剑,何必拘泥,当初师父就是用一根树枝给我示范的……”想到清尊,又有些痴痴呆呆,急忙晃一晃头,“好罢,让我试试看。”
她一边在心里苦苦思谋,一边以手比划出剑招的模样。
秀行是个正气的性子,她若是凝神起来,便不思外物,全神贯注地,如此不知不觉过了小半个时辰,秀行练得浑身发热,反反复复将整套剑法练了数次,然而对于那两招“有中生无”,“无即是有”,却仍旧没有头绪。
她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之际,默默念道:“不急,不急,越急越是没有章法,且让我好好静气想想,对了,当时在艳都,参透那‘无中生有’之时,是怎样来着?”
她心念一动瞬间,越发皱眉入了神,手做虚虚握着剑的姿势,比划出那一招“无中生有”,嘴里喃喃有词道:“当时燕大侠让我只管使出来……我还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道冥冥之中机缘巧合,二叔竟然挺身而出,破了燕大侠的招数,就在那一闪念之间,我想到……无中生有,无中生有……”
脑中似有一簇小小火苗隐隐闪烁,秀行眉头皱的越紧,眼前心中什么也没有,尽数是那一夜在幽冥妖姬的艳都之中,参破境界之时的情形。
正在这等紧要关头,秀行猛地听到耳畔有个声音,叫道:“秀行!”
秀行恍恍惚惚之中,还以为是错觉,那声音却越发逼近了,清晰地叫道:“秀行!”
秀行浑身一颤,顿时从想象之中惊醒过来,扭身回头,定睛一看,却见竟在行宫门口出现一人!
99、爱与罚,今非昨日
秀行望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身子震颤之际,几乎疑心生了幻觉,原来在行宫殿门口出现之人,身形修长,面孔英俊,竟是鲁元初。
秀行叫道:“元初哥哥?!”双脚宛若生根一样立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只是定定地望着面前的鲁元初。
鲁元初微微一笑,双眸望着秀行,自门口往前走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面上更是丝毫惊讶之色都无,仿佛两人见面之处,是在萧家或者任何一处寻常地方,仿佛那一场从中而断的亲事,也并不存在。
相比较秀行的呆若木鸡,鲁元初宛若闲庭信步一般自在。
“怎么了?”他将要走到秀行身旁,嘴里淡淡地问道,“秀行见到我似乎很吃惊么?”
秀行略有些惊悸地后退一步:“元初哥哥……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终于反应过来,然而心却仍旧紧紧地提着,大概是因为先前之事仍旧有一点愧疚,另外,则是一种很直观的直觉:鲁元初此来,来者不善。
秀行心里头的不安在涌动:似乎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不祥之事。
鲁元初走到秀行跟前,站住脚,他的双眼望着她的眼睛:“我自然,是来找秀行的。”
秀行张了张嘴,竟不知要说什么。
鲁元初却似知道她的心意:“秀行在想,我为何会找到此处来,为何又要找你,对么?”
秀行便点了点头。
鲁元初淡淡地说道:“因为我不甘心啊,我很是想念秀行……明明我们可以成亲,好事却又被从中搅乱了,还将勾结魔界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秀行,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不是的!本来可以好生结局,我原本,”秀行着急,仓皇着说道,“我原本就想好好地跟你说,就算是元初哥哥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我都毫无怨言,……可是你、你为何要给我吞迷神引?而且……那是魔界之物,你从哪里得来?”
鲁元初嘴角一挑道:“那么,你说全是我的不是了?”
秀行双眉一簇:“我虽然有些对不住元初哥哥,但是你所用的法子……的确是……是……”
“是怎样?”
“喂我吞魔界的恶毒之物,这种法子……让人不齿。”
“哈哈,”鲁元初笑了两声,“不愧是秀行,敢说敢为。”
秀行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道:“元初哥哥,你既然找到这里来,是不是,想找我算账?”
鲁元初笑得愈发大声,双手一拍:“秀行,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的胆量!”
秀行道:“你当真……好生恼我?你想如何?”
鲁元初道:“秀行你觉得我想如何?”
秀行皱眉想了想:“我……我不知道,只不过,元初哥哥,我觉得,凡事以和为贵,这件事起初确是有我的不对,但是你也有错,如今、如今……不如我们就不要再提此事,免得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
鲁元初道:“你觉得,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有以和为贵的可能么?”
秀行道:“你到底要如何?你若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我赔罪的话……”
“你要怎么赔罪?”鲁元初忽然伸手,握住秀行肩头,忽然望见她颈间点点痕迹,冷冷一笑道,“用你这残花败柳之身?”
秀行脸色煞白,用力打开鲁元初的手臂:“元初哥哥,我自念自己之错,一心想要平息你的怒气,你不要如此欺我!”
鲁元初道:“我怎么欺你?莫非我说的有错?你这身子并非残破之身?你没有同你那师父行不伦之实?还是说我就如他一样,玷污了你?”
秀行忍无可忍,大叫一声:“鲁元初!”
鲁元初仰头一笑:“哈,终于恼了么?”
“元初哥哥,我本来想不必如此,既然你步步相逼,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求全了,”秀行咬了咬牙,道:“我既然承认了我喜欢师父,便不会管别人说什么,我同他之间,也不是什么讳言之事,我说过要取消亲事,你不顾我意愿以迷神引操控我,我对你再没什么亏欠!你只说罢,你今日来此,究竟想要如何?”
鲁元初闻言,目光一利:“秀行,我竟是小看了你,你比我想象的要有勇气的多,只不过,你这份勇气,很可惜要成为笑话了。”
秀行面色一变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鲁元初道:“你喜欢你那师父对么?那你该知道你师父要等一个人罢,倘若他等到了那人,你,又算什么?”
这一句话,宛如利箭插到心头上,秀行疼地一颤,面色也有些发白:“你在这关口说这些,莫非还有下文的?”
“聪明的秀行,可怜的秀行,”鲁元初笑道,“你为了他不顾廉耻,连身子都失于他,他却跟着他心爱的人儿双宿双飞去了,你还不知道?”
“住口,你说什么!”秀行蓦地瞪大眼睛,乌黑的双眸,雪白的小脸,写着莫名惊悸。
“你最好听我的,”鲁元初微微倾身贴近了秀行,道:“不然他怎地还不回来呢?因为他遇到了他要等那人,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找你了,你已经……被他抛弃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传递的消息,却似晴天霹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怜悯而狰狞的笑。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师父两个时辰就会回来……他很快,就要回来了!”秀行身子发颤,嘴唇哆嗦着,望着鲁元初。
鲁元初笑的泰然自若:“那么,现在一个多时辰了罢?秀行你猜,倘若我没有十足把握,我会来找死么?”
秀行死死地盯着他:“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是没有能耐做什么的,但自然有人……”鲁元初欲言又止,笑道:“就是你师父要等的那人了。——其实这也不过是迟早之事,你自己也知道的罢?在你那师父的眼里,你始终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若是正主儿出现,你对他来说就没用了,可怜的孩子……”
“住口!我、不会信你!”秀行猛地大声叫道,心却已经大乱。
鲁元初上前一步:“你自己心里早就信了的,是不是?你只是被他迷惑,故而一时意乱情迷,作出如此不知羞耻的逆伦之事……你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还连累萧家跟你蒙受如此羞耻!”
秀行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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