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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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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初歌接过画卷,画卷上的场景不同,只是上面的女子依旧是一脸幸福地浅笑着的柳青瑶。

廉初歌拿着画卷等了等,果然旁边有一行小字显出来:在此小镇居住两天,两天后便会告诉你关于此画中女子的一切,否则,就等着她灭亡吧,灭亡吧!!!!!!

廉初歌看着画卷,眉头深锁,这送画卷来之人究竟是谁?有何意图?抑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拿一个已死之人来说事,这样的行为,本就太不道义了!如今还说着些有点诅咒的话语?

只是不管什么,廉初歌已经知道,让她来这诡异双生镇之人,是没安好心的!

只是如今那人拿柳青瑶来说事,那个给她最初温暖的悲苦女子!如若让她来这里的人不是真有要事,她一定会让其那过分的行为付出代价!

廉初歌沿着小镇一直往前走,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不容易,在拐角处见到间客栈!

客栈门口就两字“客栈”,简洁明了。旁边还交叉地插着两支旗子,一黑一白。

廉初歌往客栈走去,却不想,一拐角,便碰着了一身穿白衣之人!

廉初歌认为是这个镇上的人家,想着这次终于找着人来打探有关这个诡异的双生镇的事情,便抬头向那人看去,可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廉初歌呆了!

桑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边的桑迟见到来这镇子逛了这么久,终于碰着个人了,可以向她打探些事情的时候,低头一看。

普通的镇子,怎会有如此清绝的女子?

虽然廉初歌不喜欢这个桑迟,可在这人迹稀少,不,不是稀少,而是根本没有人的诡异镇子上,能遇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是件好事!

“你。。。。。。”两人同时开口问着,可一开声,发现对方同时也在问,便又同时闭口了,可闭口后的两人,廉初歌是打算等桑迟先说话,桑迟则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就这样两人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那万年不变的寒冰脸,想着,算了,反正她来这里又与他无关!便打算越过桑迟,独自向客栈走去的时候,桑迟一挥手,一道无形的风墙挡住廉初歌的去路。

语气带着有丝丝不悦地问廉初歌:“这镇子怎么回事?”

廉初歌被他这么一挡,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只硬生生地停下来脚步。

本来被他这么莫名一挡,廉初歌就已经满心的不快了!如今再一听他的问话,更加的没好气了!

她又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转头,一脸的恼怒:“我说,桑导师你还真问得莫名其妙,你如此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一挥手,把桑迟在她面前形成的那堵风墙打掉,继续往前走。

桑迟听着眼前的女子这么一说,难怪刚刚觉得声音熟悉了,听那口吻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廉初歌了。

做我的女人吧(4)

“你怎么这模样?”

廉初歌听桑迟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桑迟认不得她!

是呀,她容貌变了,该是之前见过她的人都不认得她了吧!

突然又想起那个温润的如兰似竹的男子,也许只有他,那个红衣如火的男子,才会无论她怎样的改变容貌,都始终能将她认出吧!

思及此,廉初歌唇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小时我娘给我吃了颗丹药,遮了容,要到十五岁才显真容!”

桑迟看到廉初歌在他问话后,便不自觉弯起的嘴角那抹笑,觉得很刺眼。

知道此时,她一定是在想那天晚灯节上,他看到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

顿时心情一变,杀气一凛,一个挥手向廉初歌打出,廉初歌一个回掌挡着,怒问:“你如此莫名其妙干什么!”

桑迟皱了皱那好看的眉,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吐出一句:“不许笑!”

廉初歌被他这一说,更加莫名了,她笑与不笑,与他何干:“你凭什么管我!”

桑迟却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冷冷吐出另外一言:“不许为他笑!”

廉初歌本想着反驳,可一想桑迟这句话的意思,脸瞬间红了!

她刚刚笑了么?

笑了么?

她怎么不知道!!!

桑迟看到廉初歌脸上出现他不曾见过的,属于小女人特有的媚态,又不悦了。

可廉初歌却没在这里陪他耗着,转身向客栈走去。

桑迟压下心中涌现的杀意,想到来此地的目的,缓缓舒了口气,再一次握着廉初歌的手腕,不悦地问着:“你到这里干什么?”

廉初歌再一次被他拉停,听着她的问题,再一次的莫名其妙!

她来这里与他何干呢?

居然还带着不悦的语气问她?

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谁也别理谁,谁也别管谁!

便甩开桑迟的手,继续向着客栈走去!

桑迟见着廉初歌这般直接忽视他,皱着眉,却也不再说什么,跟在廉初歌身后向客栈走去。

进门一看,这虽说客栈,却也是一片暗沉。

只一根烛火在收银台那儿作为整个店面的唯一光亮来源,那暗哑的烛光,因有人开门进来夹着的一丝丝风,左右明灭的摇晃着,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廉初歌皱了皱眉,因这里,充斥着一股阴暗腐烂的刺鼻味道,她想离开找其他的客栈。

身后的桑迟同样皱了皱鼻子。

他知道,这是亡灵的味道,并且是极为阴森的亡灵。

那浓郁刺鼻,让他不禁厌恶起来。如今在他的面前,居然也敢卖弄亡灵!

这亡灵的气味,连他也讨厌。

桑迟在想,是谁,这么残忍,残忍地不停折磨这些普通的人类。

因为,这亡灵散发的气味,实在是太令人恶心。

要产生这种味道的亡灵,必须是在男女交/配着的时候,活生生地让他们一边继续交/配,另一旁则有人不停地折磨正在交/配的两人,让血/肉/模/糊的血/腥/味和交/配产生的那种淫/靡混杂在一起。

做我的女人吧(5)

再这样持续的将人折磨个七七四十九天,待那交/配的两人完全死去时,旁边的人立刻布法收集飘离身体的灵魂,而那样得到的魂魄,比咒怨更霸道,比恶灵更为妖邪!

而这样得到的魂魄,名曰:渊祭!

而这种亡灵,越是血肉模糊,越是淫/靡,最后得出的结果越好!

折磨着交/配中的两人,这还不算最残忍,这亡灵最残忍的是,越是血/亲之人交/配,最后收集的亡灵便越为暗黑,威力便越强!

如今,这双生镇变成如此的境况,与这渊祭一定脱不了关系!

他虽然知道这一法子,却从来不曾用过,这让他恶心得想吐。

咒怨已是他对这些普通人的最大极限了,如今渊祭却平白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样他觉得难受,恶心到难受,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而一旁在呵欠连连的掌柜,听着有人进来的声音,却头也不抬的。

语气极为懒散的问:“客官住店啊,住店前要先说一下这里的住店规矩!我这里只供住宿,不供吃食。洗澡的话,自己到澡堂那洗,有热水供应的,不过要提前一个时辰说才有。”

廉初歌也不理睬掌柜的话,往客栈的大堂周围看看了,是一片的黯淡!便走到柜台:“掌柜的,你们这个镇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哪有什么回事呢!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这里一直都这样的!要住店就住,不住店就走吧,别挡道了!”那掌柜不客气地回着。

廉初歌正想往外走,那掌柜又开声了:“别说我不提醒你哟,这个双生镇,就只有我这一间客栈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廉初歌无语,难怪这掌柜有恃无恐,原来仗着的就是这个!

廉初歌想着,虽然这里的气味恶心难闻,店家也诡异,可也就多等两天而已!

两天到了,她便可以知道那神秘人叫她来这干什么了。至于这镇子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这是官府的事,她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这样一想,她也就不和那个掌柜计较了!

廉初歌完全忽视身后的桑迟:“来一间上房吧!”

那掌柜终于把头抬起了,刚刚听声音时明明感觉才二十好几的年龄,可是如今观其面容,只见眼窝却已经深陷进去,额头也满是横纹了,再怎么保底估算,也有个五十来岁了。

他嗤笑地对廉初歌说:“还上房,这里能有地方住就好了。”

廉初歌也不和那个掌柜多说:“那就一间房。找最好的。”说完,放下了一锭银子。

那掌柜抓起桌上的那锭银子掂了掂,咧开了一口黄牙。利索地把银子放好后,拿起柜台那支唯一的烛火,向上二楼走去:“跟上。”

廉初歌便跟着那掌柜上二楼了,身后的桑迟也很理所当然地很自觉地跟了上去!

上到二楼才发现,不止是大堂,整个二楼,也就只有那掌柜手中的那一点点微弱的烛光!

做我的女人吧 (6)

整个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几人走路的脚步声,再衬上掌柜手中那若明若暗的烛火。

让人感觉这二楼,好不阴森!

那掌柜走了一段路后,在一房门前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廉初歌:这间房就是最好的了!”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反应,便把手中的烛火往旁边的桑迟手中一递,自个儿的从黑漆漆的二楼往楼下走去。

廉初歌看着那个走远的掌柜,再看了看桑迟手中的烛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烛火,直接推开眼前的门,走了进去,桑迟也跟着走了进去!(囧:小迟迟,人家小廉廉已经嫁人了,你那么自觉的跟进去呢?想干嘛,想干嘛呢!…_…|||)

廉初歌推门进去,发现这个房,居然是有两张床!想回去找那店家换一间的,可又想,反正也只是住个两天,也就算了!便走进去仔细打量着这个掌柜口中最好的房子。

那店家虽说这是最好的房间了,可是里面,除了进门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茶具,几张椅子外,就只有两张床。

床的对面放着一张小榻,应该是供人稍作休憩用的那种。而每张床/上放着两床被子,底下垫着一层厚布算是床垫了。而被子看材质,是平常人家常见的那种麻棉布。

两张床之间,大概相隔一米五左右,中间分别靠床放着个两个供人放东西的矮几。

廉初歌把房间打量了一番后,除了是双人房不满意,其他都没问题!毕竟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定要高床软枕才能入睡!

只是,她看着同样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房间的桑迟,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望着桑迟,挑了挑那趟秀美的蛾眉:“桑导师,我要就寝了!”(茅草…_…|||:小廉廉,现在才傍晚时分,用得着那么猴急么……我家小迟迟会害羞哒……囧)

“迟。”桑迟依旧像最后一次见面那样,纠正着廉初歌对他的称呼!

只是,上次还好,是桑迟,这次怎么更亲密了呢?

迟?廉初歌囧,她和桑迟真的不是很熟!

“好吧!桑迟导师,这间寒碜的房子呢,再怎样作为你曾经的学生,我就不委屈你了!现在请出门,左拐,走两层楼梯后,左转,那里有个柜台,柜台里有个掌柜坐着,你可以找他,高床暖枕、软玉香肩随你挑!”

桑迟无视着廉初歌的话中的暗示,抬眸看了廉初歌一眼,便在桌子旁找了张椅子,一脸淡定地坐下,再理理衣袍后,才凉凉地轻启薄唇:“没关系,我不介意!”

……

……

她突然想起廉希碧说过的,桑迟导师保守、是个谦谦君子!

心里立马腹诽:哪里?哪里可以看出?现在他的行径不亚于一个痞子!

廉初歌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对着她旁边的冰块一脸不爽地问着:“不知桑迟导师驾临初歌我,的寒舍,有何贵干?要是没的话,恕我不送了,门口那边,请慢走!”

做我的女人吧(7)

“初歌么?好,以后便唤你初歌吧!”某冰块毫不自觉地回着!囧

廉初歌气结,瞪着杏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桑迟!

而桑迟丝毫不被廉初歌的情绪影响,相反的是他见到廉初歌一贯清冷的脸上,终于因他而露出其他的表情,心里泛起点点喜悦,唇角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廉初歌本来一脸气愤的,可抬眸看到桑迟的侧脸,随着唇角的微弯,整个脸庞瞬间熠熠生辉,让人想起那株盛开的牡丹花,是那么的眩人心神!

不知怎的,看着桑迟,廉初歌的心,莫名地快速跳了起来。

廉初歌有点慌乱起来,这种感觉好像不能控制似的,她不喜欢这样。

桑迟见到廉初歌久久不搭话,便转过头,看着旁边那个一脸懊恼的人儿,不知在想些什么,嘴巴都嘟哝起来。

他不想一向清冷的廉初歌也有如此娇俏的表情,不禁一阵愕然,再而便笑出了声。

廉初歌抬头看着桑迟那亮晶晶的眸子,弯着唇角正看着她,眼里一片欢喜,她感觉她的心,再一次不受控制般,似乎停了下来。

这种感觉,让廉初歌害怕,她从来不知道就这么看着一个人,也能看到心跳停顿的。

她想,是不是这双生镇的诡异,才导致她的心跳时而快速,时而停顿,让她一上一下的!好不舒服!

正当廉初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桑迟却突然抬手,用那白皙修长的指,抚上廉初歌那清绝的脸庞,眼里有点痴迷地细细摩挲了一会儿,轻喃着:“初歌,做我的女人吧!”

廉初歌本因着那七上八落的心跳在烦扰着,如今听桑迟这么一说,管它还十跳九停的,廉初歌用力拨开桑迟的手,一脸愤怒:“我说桑导师,你这人太没礼数!”

桑迟闻言,却也不生气,瞧着廉初歌,淡淡地回着:“礼数么?迎娶之礼?你说吧,我都能做到的!”

廉初歌也不再和桑迟废话了,与他说,根本就鸡同鸭讲。

她站起来,走到门边,也不顾其他了:“这里不欢迎你,赶紧离开!”

桑迟看着廉初歌如此的决绝,本来晶亮的眼眸迅速黯淡无光,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凄凄地轻喃着:“就那么的,厌恶我么?”

廉初歌不懂,这么一个清高冷傲,放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桑迟,此刻所散发的气息,是如此的悲戚。

她的心,忽然一抽一抽的,似被什么东西堵着,感到沉甸甸的,为桑迟突然散发的气息而难过。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垂头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个则直直地看着桑迟,疑惑着。

两人也不说话,只一放在桌子中间的烛火,在微弱地照着,一晃一晃的。

乱了视线,也乱了人心。

时间就在他们二人的僵持中,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本来就黯淡的房间,此刻望去,更是连人的面容也瞧不清了。

一片寂静、漆黑的房间,只剩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可闻。

做我的女人吧(8)

直到廉初歌觉得她放佛被一股寂冷的气息包裹着,一直潜藏在她体内的那股莫名的压抑气流,在她体内乱窜着,让她整个人被莫名的悲伤围绕着。

那边传来桑迟低沉的声音:“那首曲子,你一直弹到十五岁么?”

廉初歌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桑迟说的是什么,看着前方的桑迟,有点错愕。

桑迟见廉初歌久久不回答,便重复说了一遍:“我最后一次见你时,你在帝国学院弹奏的那首曲子,你一直弹到十五岁么?”

廉初歌这才知道,桑迟说的是那首,她之前每月月中必要弹奏一次的那首《醒幡》:“嗯!”

桑迟闻言,又不说话了。

两人又回复了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桑迟才站起来,走到门边,把廉初歌轻轻拥在怀里,轻喃着:“对不起!”

廉初歌本来就被那股气流包裹着,一直被压抑着,如今被桑迟这么一抱,强行被她支撑着的神智一松,整个人便倒在了桑迟的怀里。

桑迟把廉初歌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鞋袜后,盖好一旁的薄被。

他坐在床沿,白皙的指一遍遍地抚平着廉初歌那紧皱的眉头,却也无补于事。

昏睡的廉初歌,眉头紧紧地拧成一结,放佛梦中被什么困扰着,神色一片的痛苦。

桑迟把自己的鞋袜也脱了,钻到床/上,把昏睡着的廉初歌抱在怀里:“初歌,对不起,我来晚了!”声音里,有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怜惜和柔情。

两人,就这样拥着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廉初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什么东西压着腿,搭着腰,沉沉的,正想要推开的时候,一抬头桑迟那张精致的脸映入眼帘!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睡,他的腿压着她的腿,她的手搭着她的腰!!!

廉初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白天穿的那套,很好,是完整的!

再看了看桑迟的衣饰,还是昨天白天穿的那套,很好啊,也是完整的!

很好,对此,她很满意!

转头,看着桑迟的睡容,没了白天的那种冷漠,闭着眼的桑迟,瓷白的肤色,卷翘的睫毛,英挺的鼻子,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天使!

廉初歌理所当然地,打算一踹,把这个误入凡间的天使踹回天堂。

很不幸,没那么大的力气,于是,这个天使上不了天堂,便只能在下床!!!

桑迟是被痛醒的,睁眼时,发现躺在地上,衣饰凌乱,一身狼狈!

他站起来,理了理衣衫,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廉初歌,带着初醒的那种睡眼惺忪,瞪着眸子看他,脸颊带着早上起来特有的一抹胭红,倒是有点妩/媚了。

桑迟也不恼怒廉初歌将他踢下床,歪着头,看着廉初歌那模样,轻笑了起来。

廉初歌见状,一个枕头向桑迟打了过去,桑迟接过枕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廉初歌那因他而皱起的眉头,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

做我的女人吧(9)

廉初歌见到桑迟这般,立马起来,穿好鞋袜,一脸温柔地走到桑迟跟前,使劲地一跺脚,踩在桑迟的脚上:“叫你占我便宜!”

桑迟垂头看了一眼那只被廉初歌踩了一下的脚,一个小巧的脚印印在他那洁白的靴子上,抬眸看着那个正在叠被子的廉初歌,他抱着刚刚被扔过来的枕头走了过去。

桑迟抱着枕头,看着一旁的廉初歌:“你来这双生镇是为何呢?”

廉初歌叠被子的手顿了顿,却也不回答桑迟的问话。

桑迟见到廉初歌这般,便知她是生气昨晚他抱着她睡觉了:“生气了?”

廉初歌还是不应声,叠完被子,扯过桑迟手中的枕头,摆好,便转头向外走去!

桑迟见着廉初歌这般,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廉初歌走到楼下,问那掌柜有没有大木桶,就是洗澡用的那种大木桶,那掌柜依旧是那种爱理不理的调子:“大木桶倒是有,热水可就没有了!”

“那好吧!给我搬个木桶到我房子来!”

那掌柜依旧不知在柜台里面捣鼓着什么,依旧是头也不抬:“搬搬搬,搬什么搬!都说了,洗澡到澡堂!还要提前一个时辰说才有热水!”

廉初歌也不跟这掌柜废话了:“那请问掌柜的,澡房在哪儿呢?”

掌柜抬头看了一眼,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伸出那干枯的手,向着大堂不远处的地方指了指:“就那儿的小门,看到了没?穿过小门,直走一段路后,右手边就有写着澡堂两个字,那儿就是了!”

廉初歌听完那掌柜的话之后,直接往那个小门走去,看了眼依旧跟在身后的桑迟,行,你要跟吧,那就干活吧!

她对着桑迟,撇撇了那木桶,挑挑眉,一向很云淡风轻的桑迟居然也真的不用灵气,挽起衣袖,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把木桶抬起,往廉初歌的那个房子抬去,廉初歌则在后面一脸淡定地跟着。

等到把木桶抬上去后,桑迟很自觉地把门给廉初歌关上,走了出去。

廉初歌用沧流霞光把空气压缩成水,直接导入木桶中后,再运起体内的气息,把木桶里面的水加热后,便开始洗澡了。

等廉初歌洗漱完毕,打开门时,发现桑迟虽然仍旧是一袭白色衣袍,款式却是不同了,看来刚刚也是洗漱过了。

洗漱问题是解决了,接下来便是吃饭问题了。

昨天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到现在还不曾有东西下肚,现在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饿?”

“嗯?”重新回复了桑迟那一贯的慵懒的鼻音答话。

“走吧!”

“嗯?”

“找个地方做饭去!”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随便找了个空地,廉初歌把离银那只大鸟准备的餐具和食材拿出来。

一放,再把那种可以加热的晶石放到锅底,把菜拿出来一放:“好,分工合作,不做就不许吃!”

说完,发现不对,又问:“你会做饭的吧?”

桑迟被廉初歌这么一问,顿了顿,有点呆愣了!

腐魅香 (1)

他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个烟雨蒙蒙的镇子,想起了那个鬼灵调皮的女子,想起了那个总爱捉弄他的人儿。

是不是真的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他如今都模糊了映像。

“花间,回去吧!”说完,也不和正在忙碌的廉初歌打招呼便转瞬消失了。

廉初歌正想吩咐桑迟干活,一转头,发现人没了,不禁不悦起来,这人,怎么这样!莫名其妙的!便也不再想桑迟的事,自个儿做起她的午饭兼昨晚的晚饭!

廉初歌吃着饭的时候,在想桑迟,不对,应该是在想,她为何每次遇到桑迟,她的心总会不能自已地莫名加快或者莫名地停顿?

廉初歌不懂,她自己搭过脉,明明没问题的,怎么她的心有时就是这样呢?

吃晚饭,廉初歌绕着这个镇子转了好几圈,除了充斥着一股子的阴冷,伴随着这股吹来的阴冷还带着丝丝的腐烂气息,让人恶心外,就没有其他的收获了!

在这个小镇都快两天了,可那个神秘的人一直没出现过。

难不成真要到明天才会出现?

第二天傍晚时分,廉初歌依旧像前天那样,吃好晚饭后,在双生镇绕了几圈,还是毫无收获,便往客栈走去。

今天比昨天晚回来了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一片暗黑。

廉初歌走进那依旧一片漆黑的大堂,只一微弱的烛火在柜台上忽明忽暗的。

廉初歌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恶心的腐尸味,要不是她有前世的杀手生涯,她想,她如今一定已经恶心得转头就吐。

那边的柜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越走近时,又好像伴随着咀嚼的声音。

廉初歌忍耐着那股让人反胃的恶心腐尸味,走向那发出声响的柜台,那掌柜依旧像往常那样,低着头不知在捣鼓什么,而响声和腐尸味,就是从那里传来!

“你在做什么!”漆黑而空寂的大堂,廉初歌那清冷的嗓音响起,却衬得更加的阴森。

那掌柜没有应声,依旧低着头,下面依稀传来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廉初歌刚走进柜台,一股腐烂、恶臭伴着浓浓血腥的味迎面扑来。

廉初歌再也忍受不了,一个转身在柜台旁呕吐起来,直到再也无物可呕时,擦擦唇角,一抬起头,要不是她心理承受力够强,差点’啊’地一声逃跑了。

只见那掌柜,满头散发,咧开嘴,对着廉初歌在阴阴发笑,眼睛空洞无神,一张大嘴沾满暗红的液体。

随着他嘴巴不停的咀嚼,还有丝丝暗红液体不停地往下流,他就这样看着廉初歌,嘴巴放佛机械般一咀一嚼。

突然,他嘴里发出“嘻嘻”、“嘻嘻嘻”的响声,伴随他响声的,就是一股恶心的腐臭味,廉初歌再一次的忍不住,转身呕吐起来。

刚刚已经呕过一次,这次她也只是干呕;最后连黄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却还是止不住胃里恶心的感觉!

PS:某茅草很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下面那章,比上面这章还要恶心那么一点点,所以,大家看着办呗,亲们么个。

腐魅香(2)

廉初歌站起来,缓缓气,调理内息一番后,强忍压下胃里那股恶心感,打算转头看向那个掌柜的时候,发现掌柜又回到柜台那里,低下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来。

廉初歌绕过前面挡着的那张柜台,往里面一看,恶,再次忍不住。

胃里不停地翻滚着,有酸气不停地嗝上喉咙,却再也无物可吐,竟恶心得连血丝也呕了出来。

那柜台里面,放着一具血肉模糊,甚至已经长尸斑的赤/裸尸体!

而那掌柜,正低着头,不停地用双手抓挖着尸体的腐肉往口里,大口大口地咀嚼着,旁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森森白骨。

后来,那掌柜似乎对这样的吃法还不满意,便把整个头埋在尸身那里,趴着,直接用牙齿撕咬着腐肉。

顿时,撕咬尸体腐肉的“撕拉”、“撕拉”声响起。

只见他一口一口用力咬断,咀嚼,碰到牙齿要不断的尸体皮,那掌柜还手嘴并用,牙齿用力向上扯着,手则在腐肉下面用力按着,一个劲地用力撕咬。

待他把那带点韧性的皮一个用力撕扯开来的时候,那块颜色都已经有点腐变的尸皮“啪”地甩到了掌柜的脸上,掌柜一个舌头向上卷着,把那块腐皮尽数往嘴里放。

直到把整个口都塞满腐肉,才抬起头,满脸鲜血地,一边咀嚼着口中的腐肉,一边看着廉初歌,咧着笑,“嘻嘻”,“嘻嘻嘻”。

廉初歌立刻运功退远好几步,挥手一记风刃直直地穿过掌柜的胳膊。

被风刃穿过的地方,有鲜血汩汩往外流,可那掌柜却毫无痛感,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在不停地咀嚼着,嘴角还泛起阴森森的笑。

廉初歌打算运起体内的灵气,把那掌柜暂时冻结的时候,才发现,体内一丝的内息都找不到。

她突然惊醒!

明天,月中了!

她一个月中,最弱的日子!沧流霞光使不出,甚至连织梦也奏不了!连身体机能各方面都会下降!

廉初歌一个低咒,怎么这个时候偏偏是月中的到来!

那掌柜突然一震,双眼赤红地向着廉初歌走来,边走还边伸出舌头把嘴边的血迹往嘴里卷,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如今体能下降,无法力敌,只能靠智斗了!

廉初歌一个纵身,从客栈旁边的窗子跳了出去后,衬着月色,她沿着双生镇的大街一层一层地跳跃着,当找到一个踏板,她一个飞身跃上了屋顶。

她在屋顶小心翼翼地走着,四处打量着这个双生镇,发现屋下传来一阵响声。

“哐啷”的一声响,屋顶不知被什么东西顶破了,廉初歌猫着步,拿出匕首,向后一步步小心地退着。

突然,前方一个有个人出现了,他一步步向着廉初歌靠近,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人,是个男人,满脸苍白,眼睛无神,廉初歌快速猫步,闪到那个男人身边,匕首往他胳膊一割,却没有血流出来!

这,不是人!

腐魅香(3)

廉初歌再退回去,用力往他脖子一割,把那个男人整个头颅够割了下来,那头颅哐啷一声,沿着屋檐往下掉,可是还没往地上掉去,便又重新接回了脖子上。

廉初歌见状,根据她所了解的资料,便知这是灵婴!

现在连头颅割下也能重新接上去,依靠着着物理攻击是无法将之摧毁的,必须依靠火攻或者净化!

如今她没有净化的能力,便只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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