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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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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驰曦闻言失笑道:“那你一定能猜到姬白体式的小故事了。”

廉初歌瞧着南驰曦这样说,便估摸着:“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水果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说:我好某种颜色喔。”

南驰曦闻言,则用手压着嘴巴,低低地憋着笑了。

那边传来姬白对离银不满的抱怨:“都说了,都说了!她就是对我的小故事特别有感觉的,就是特别有感觉。看吧,看吧,她才第一次听,都得出我的小故事精华体了!”

离银在一旁小心地哄着他家的小棉褂,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是的,是的,我家小廉廉对我家白白的故事最有感觉了!”

廉初歌和南驰曦两人,对视而又无奈地笑着。

南驰曦把手中的斗篷给廉初歌披上,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如今天气这么冷,来水榭这边连斗篷也不披件,你呀!”然后,修长的指细细地帮廉初歌两边拢好,系好肩带。

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正垂头认真帮她系着肩带的男子,细削的脸庞,是如此的柔和和幸福。

廉初歌就这样看着南驰曦,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驰曦,陪我回趟清河吧。”

南驰曦仔细地帮廉初歌系好带子后,抬眸看着廉初歌,眼里一片闪亮,他弯起了唇角:“好!”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弯起的眉角,眼眸晶亮得放佛散落了万千的星点,是那么的璀璨、耀眼。

几天后,他们一行四人,收拾细软,坐上那座“灵虚轿”,由姬白和离银驾车,向着清河镇出发了。

途中,那只大鸟一直兴奋地嚷嚷着,这么久,终于可以亲眼看看他家小廉廉成长的地方了。

廉初歌没好气地和离银解释着,她和她娘亲也不是一开始就在清河镇居住的,只是后来在她出生后才搬到那边而已。

到了清河镇,廉初歌她看着这个她四年前离开的镇子,依旧是一片的繁华和宁璞。放佛没有受到外界一丁点的影响,依旧是祥和中带着热闹。

此刻身处这个她生活了十一年多的地方,顿然觉得有股熟悉的气味。

他们四人走在清河镇的大街上,离银则满脸的啧啧作响:“我说,小廉廉,你还真厉害,可以允许在这里生活,这里可不比重楼呀,一般都是只能出不能进的!”

廉初歌听到离银的话,一脸的疑惑。

只能出不能进?这里怎么了呢?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哪里有厉害了呢?

周围的人也只是些普通的人而已呀,也不见得有什么权贵在这边出入,用得着‘允许’这两个字吗?还说只出不进?

还是大鸟口中说的这里,并不是指她一直住了十一年多的清河呢?

抑或说她离开的这几年。清河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被禁止了自由出入?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2)

廉初歌的疑惑还不曾说出口,迎面走来的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妇。

那少妇看到她们一行人后,再看了看走在他们中间的南驰曦,然后走到南驰曦面前停下,神色恭敬地对他奇怪地做了个手势之后,便又走开了。

离银见状,则一脸亮光地看着南驰曦,又看了看廉初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他对着前面的大街,突然一脸自豪地说:“离银大爷我要大笑三声:‘哈,哈,哈’。”

然后接着说:“我家的,都是我家的,我家的耶,哦呵呵!”囧

姬白一记别丢人现眼的眼光给离银甩去,廉初歌则无语地忽视这只突然发傻的大鸟,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南驰曦。

南驰曦则牵起廉初歌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对廉初歌解释着:“清河镇不是镇。它是独立于这个大陆而存在的一个地方。这里的人能出去,可外面的人是无法进入。”

手心传来南驰曦略有些微凉的掌温,廉初歌由着南驰曦牵着她的手,疑惑地问:“清河镇不是镇?”这个她住了十一年,却一直认为是普通镇子的清河,难不成别有来头?

南驰曦闻言,顿了顿,继续解释着:“嗯!这个选写大陆有很多隐世的地方,清河便是其中之一。像重楼、圣宫这些等等都是独立存在的一个空间,和这个大陆互不交错,如若不是它们的领域之主开启通往这个大陆的结界,人类都是无法进入的!”

廉初歌听着迷糊了,莫非这隐世的地方,就是二十一世纪所说的二次元界?

两个独立的空间,却有一个时空之门相连接?

而控制这道时空之门的便是每一个隐世之地的领主?

“那这里的人都不是人类?”

“不,清河镇比较特殊,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普通人类的,可清河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普通的人类,剩下的那些便不是罢了!”

“为什么清河会有普通人呢?”

“清河镇,是纵星之主所掌控的领域。纵星之主,纵的就是凡尘世俗的万千星轨,必须要和凡尘之人接触,这样沉星谷才能一直有生命和活力!而清河里面的普通人,则是由纵星领域诞生之始便居住在这里的了!”

“沉星谷?”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满脸的疑惑,便停下,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温温地道:“带我到你成长的地方去吧,我们坐下,我再好好与你说明白,这样走着说话也不方便!”

廉初歌闻言,觉得也是!便把他们带到她成长的那个院子,因廉初歌临走前,放了几颗避尘珠,所以这里一切依然和她离开的时候没多大变化!

而那个,来的路上一直嚷着要看他家小廉廉成长地方的大鸟,怀着莫大的兴趣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后,确定这院子真的是没啥好玩的,便扯着姬白到外面街上去了。

说什么难得来一趟纵星领域,一定要好好尝尝这里的美食和人间有什么不一样。…_…|||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3)

可知他当初悄悄地偷走出北冥就是打算到重楼那边去瞧瞧的,没想到还没去成,便在重楼界外,被桑迟那魔鬼抓走了……囧

姬白见着南驰曦是有话要和廉初歌说,也难得回一趟这里,想着应该让他们二人在廉初歌成长的地方好好相处,也就没再像平时那样呛这只大鸟,由着他把她拉扯到大街去。

此时,廉初歌和南驰曦正站在廉初歌曾经的房间,开着窗子看着下面的街景,廉初歌想着她离开时不过刚够着窗沿边。

如今,却能自己伸手把窗门打开,不禁慨叹:“真是岁不催人人自老!”

南驰曦在廉初歌身后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这段时间来,他心心念念的人儿逐渐有了生气,不再像当初初次见面时的那般清冷。

走上前,柔笑着伸手绕上廉初歌的腰身,胸口贴着廉初歌的背部,从她身后拥着。

再把头轻轻地搭在廉初歌的肩上,顺着廉初歌的视线看去,用略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着:“岁不催人人自老,可你不来,我不敢老!”

廉初歌本还细细打量着清河周围的景物,好好回味一番的,闻言,瓷白的小脸瞬间抹上了胭红。

南驰曦说完那句话后,便没再开声,两人就这样在廉初歌住了十一年的房间里,双拥着一起看窗外的一景一物,虽偶尔有几丝寒风吹进,却也更显房内,恬淡却洋溢着点点丝甜的温情。

两人站了好一会儿后,南驰曦便拉着廉初歌到旁边的小榻上坐下,细细摩挲了一阵廉初歌的发丝后,拥着廉初歌,便接着刚刚的话题向廉初歌解释。

“清河镇不是镇,是个纵星领域,里面有个沉星谷,沉星谷沉星。可沉星谷并不是说星宿在里面就会沉落的意思,而是里面沉甸承载着的满是星宿。沉星,沉尽天下所有的星宿。”

“所有星宿?”

“嗯!沉星谷,是纵星之主操控星宿的地方!”

“那纵星之主?”

“你应该听说过占星吧?”

“嗯,听过。而且在将军府,那时我还见过北云的占星师,可他说占不出我的星轨!”

南驰曦听后,没有回答廉初歌这问题,而是转去另外的一个话题:“纵星之主,说的就是,纵尽天下之星,天下的星宿轨迹无一不在他手中的诞星杖变换着。”

“诞星杖?”

“嗯,每个占星师有属于自己操控星宿的一根杖。而诞星杖,就是诞生星宿之杖,是所有星杖之主,凡尘之占星,无一不是在诞星杖的允许下才能进行预测!”

“那就是诞星杖可以操控着世人的生老病死、恩衰荣华?”

“嗯,这些纵星之主都能通过诞星杖来操控星宿的轨迹而变换着!”

廉初歌闻言,想了想,便问:“那能叫这纵星领域的纵星之主更改你的星宿轨迹,让你从此摆脱病痛之苦吗?”

南驰曦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会儿,抬眸静静地看着廉初歌,看着这个一向淡漠不理人事的人儿,良久,弯起了眉角。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4)

然后南驰曦再次把廉初歌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嘴上轻喃:“我的初歌,有你这话,此生无悔!”

南驰曦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廉初歌:“我的初歌,这恐怕这是不能了。”

“为何呢?不是说天下星宿轨迹无不在纵星之主的手中变换着星轨吗?”

南驰曦抬眸看着廉初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代的纵星之主,落歇,便是南陵皇七子,南驰曦!”

廉初歌闻言,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南驰曦。

这个爱穿一袭红衣,一直被疾病缠身,并被他父皇忌惮着的南驰曦,居然就是世间占星师一直所尊崇、膜拜的纵星之主,落歇?

这廉初歌就不解了,既能操控世间所有的星宿轨迹,为何不能自我更改呢:“你为何不操控自己的那颗星宿?”

南驰曦沉默了,他不知怎样回答这个对曾经的事一无所知的廉初歌。

廉初歌被南驰曦突然的沉默吓到了:“驰曦,你怎么了?”

南驰曦闻言,从回忆中回过思绪,对着廉初歌温温一笑,带着歉意道:“抱歉,刚刚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我的初歌,天下万事万物皆有属于自身的一颗星宿。可纵星之主,是没有星宿的。”

“没有星宿?”廉初歌一脸的惊讶地问着。

南驰曦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低落:“嗯,没有星宿!”

廉初歌见到在南驰曦身上涌现少有的低落,也不再多问这事了。

只是心里不禁一阵失望,又带着心酸!

这个温雅,总给她一脸宠溺的男子,他能医天下难治之病,却无法自医;他能纵万物星轨,却无法自纵。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这般模样,便知是为他而难过,他抬起手,抚上廉初歌瓷白的脸庞:“初歌,有你,我足够了。”

本来这边一阵温情弥漫着的,却被进门的离银的大声嚷嚷打破了:“小廉廉,这边的东西很好吃耶!快下来,我买了好多回来给你们尝尝,快下来!”

说完,又补充了句:“改天咱们几个再一起去重楼那边,也吃吃那边的美食!”(囧:感情小银银你一直对重楼念念不忘……)

南驰曦听着离银的话,不禁笑了:“这离呀!”

然后双双走了下去,就见到离银那小嘴塞满了东西,胀鼓鼓的,配上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也真是可爱极了。

离银见到他们下来,忙把手中的东西塞过去:“快拿着,拿着,重死离银大爷我了!”

等离银那只大鸟终于把口中的东西消化完后,他立马走到南驰曦身前,巴着南驰曦,挑着眉,一脸的不满:“我说,我家小廉廉的,你是不是该尽尽地主之谊呢?”

众人闻言,无语着……

这只奇葩的大鸟,主观能动性这么强!

他们才回来几个时辰,廉初歌还没好好逛逛,他可好,出去一趟便抱着一大把好吃的回来了,这样的人也需要别人来为他尽地主之谊?

那其他人,岂不都需要一个导游?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5)

怎么感觉离银反而有种反客为主呢?

离银见众人漠视他的话,便走到他家小廉廉身旁,娇着脸:“小廉廉,感受到了么?感受到了么?你家贴心小棉袄的那颗粉嫩求知欲又出来了……”…_…|||

众人憋着笑,终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最后还是南驰曦开声了:“今天先是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带你们到沉星谷那边看看!”

大鸟一听,本皱着的小脸瞬间绽开一朵花,对着南驰曦一个媚眼:“就知道我家小廉廉的是最好了!”(囧:小银银,你这个见利忘友的家伙,感情你家小廉廉就不好了?)

第二天,等他们到沉星谷一看,廉初歌不禁想起那个一直忌惮着南驰曦的南陵皇,心中一阵嗤笑。

这样一个睥睨天下的纵星之主,会觊觎你那小小的南陵国?

还真是夜郎自大!

沉星谷,并不是她们开始认为的那样,以为是一个满布繁星的山谷,里面再建个小筑,朴实而雅致!

沉星谷,是一座气势很恢弘的宫殿。里面的东西,精美绝伦,随便一样,拿到凡间,便是无价之宝。

而回到沉星谷的南驰曦,一眸一笑间,无一不透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再衬着一袭红衣,只是随便一站,如若是普通凡人见到,必定被其不自觉散发的威严所吓,而匍匐脚下!

可就是这么一个能够睥睨天下的人,他对着廉初歌,却依旧笑得一脸的温煦。

南驰曦牵着廉初歌的手,一直往里面走去。

每有使女、使男经过他们身边时,廉初歌没有看到他们眼中出现的一丝惊讶,他们只很恭敬地对南驰曦敬礼,便目不斜视地走过。

“那天咱们在集市看到的那个向你敬礼的妇人,也是沉星谷的人?”

“不是,她只是清河的人,沉星谷从另一方面,和清河是独立开来的!清河还尚且可以有凡尘的人进来,可是沉星谷是不允许凡尘之人进来。里面,只有命定的使臣存在,哪怕是清河的人想进沉星谷,也会被沉星谷的结界所吞噬!”

大鸟一边看着这沉星谷,一脸的羡慕,嘴上嘀咕着为什么北冥就不是这么的奢华。

他突然转过头,对着廉初歌一脸神秘地说:“小廉廉,本离银大爷我,悄悄地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有一个隐世的地方,也很奢华的哟,叫薄……”

离银还没说完,后面刚想说出来的字,便被一旁的姬白重重地掐了一下,他一个惊呼“疼”,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姬白拉着往另外一边走去。

“来来来,姐姐这次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那只大鸟立马忘记自己刚刚要说的是什么,巴巴地跟在他家小棉褂的身后!

廉初歌疑惑地看着南驰曦,南驰曦则只一脸柔笑着与廉初歌对视着,也不解释。

两人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到了只有四周浑圆光洁的房间里,可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只那莹白的玉石墙壁在闪着精光。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6)

南驰曦放开廉初歌的手,走到玉石室中央,双手对掌合起,制起中指和小指,两只拇指紧扣,不停变换着手的姿势,好一会儿后,伸出右手,缓缓地,一支泛着荧亮白光的杖在他手中显现。

南驰曦握起手中的杖,嘴里对着杖不知念了什么咒语,那根杖突然闪出一阵五颜六色的光芒,光彩夺人,逐渐,待那五颜六色的光芒慢慢闪退后,南驰曦举起杖,对着上空一点,一阵白光闪过,整个玉石室变换了场景。

这里不再是那个小小的玉石室,而是变成一片一望无垠的广阔空间,她站在这边,南驰曦站在远处凸起的一个圆座上。

廉初歌看着远远那边,站在圆座上的南驰曦,一袭耀眼的红衣,衣抉飘飘,头上的青丝散落,偶尔佛过他的脸庞,可他全然不理会。

他只全神贯注地举着手中的杖不停地挥动着,廉初歌头微仰,看着远方南驰曦的脸庞,放佛被一层细细的荧光薄膜围裹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皇者之气。

翻手为云,覆手雨,世间一切,在他手中,有种不过而已的感觉。

廉初歌不禁疑惑,这样子一个能够操控苍生的霸者,怎么会甘愿屈身于南陵一个小小的国家呢?

这边廉初歌正疑惑着的时候,站在中央的南驰曦收回手中的杖,转头对着廉初歌绽开一抹温雅的笑。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嘴角的那抹笑,她放佛嗅到了阳光的味道。

南驰曦转身来到廉初歌的身旁,执起廉初歌的手,仰着头:“初歌,这里,便是沉星谷里沉星了!”

一阵间,廉初歌和南驰曦双双来到南驰曦刚刚站着的按个圆座上,廉初歌抬头,看向上方,在莫大的星幕笼罩下,人突然显得很卑微。

南驰曦突然转身轻柔地抱着廉初歌,在她耳边轻喃着:“我的初歌,这里,便是沉星了,你的夫,落歇的沉星!”

说完,南驰曦放开廉初歌,执起廉初歌的手,把刚刚的那根杖放到廉初歌手上:“初歌,这根便是,诞星杖了!”

廉初歌握着手中的诞星杖,放佛真有种天下在我手,万物任我控的感觉。

可她瞧着手中的诞星杖,如果南驰曦不说,她只看表面,这真的只是一根很普通的棍子,在外面,比这棍子要好看很多的比比皆是!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解释着:“混沌初开,星诞,诞星,万物始源,一一归真!”

这么一说,廉初歌懂了,这是奢极必返璞的道理!

“这里的星,都不会沉,那是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不,沉星的星宿是不会沉星,但每一刻星宿都有寿命的,当一颗星宿要达衰亡时,它便会自行星坠!”

“星坠?”

“嗯,沉星的星宿,分亮星,正星,途星,亡星,已星和沉星。这几种星宿,只有到了已星才会发生星坠。如果纵星之主不对那颗星宿进行移轨,那这颗已星宿会自行灭亡,消解,再让其他新的涂星代替其原有位置!”

清河镇不是镇,沉星谷里沉星(7)

顿了顿,南驰曦继续解释着:“沉星,是沉星里面的一种特别星宿!哪怕作为纵星之主,若想要操控沉星,也要耗费很大的灵气,可是,即使如此,也是无法更改沉星太多的轨迹!”

南驰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没再解释了,他只再一次紧紧地抱着廉初歌,叹息着。

一片星幕下,两个人儿相拥着。

良久,南驰曦才放开廉初歌,视线却转向上方的星宿,他接过廉初歌手中的诞星杖,星宿在他手中不停地快速变换着轨迹,甚至看到了刚刚南驰曦口中所说的,星坠。

#文#廉初歌想,不知是谁的命轮,又要更改了呢?

#人#南驰曦放下挥动着的诞星杖,他看着廉初歌,眼里一片黯淡:“我的初歌,我改不了呀,改不了!”

#书#然后,便又停了下来,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着前方的星轨不停地划过,一动不动。

#屋#过了很久很久,一道有着沧桑感慨的声音传来“沉星,是宿命星呀。”

廉初歌转头看向南驰曦,看着这个眉眼突然忧伤起来的男子,这样一个睥睨众生的人,也有烦忧的事?

南驰曦突然转头,对着廉初歌,眼眸里是泻不尽的哀伤:“我的初歌,你要好好的!”

然后,执起廉初歌的手,紧紧握着!

身后突然传来那只大鸟一脸惊讶的声音:“哇哈哈,这沉星谷里沉星,离银大爷我,终于来看过了,回去北冥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说话,一定让他们眼馋得流口水!”(…_…|||:我哒小银银,你今天,流口水了吗囧)

笼罩在两人周围的那股哀伤气氛,就这样,被这只奇葩的大鸟打散了。

“小廉廉,这沉星谷有好漂亮喔,不过这里的人就有点冷冰冰了,都不理人的!”

“都和你说了,这里的使臣只会听命纵星之主,其他人搭话都不理的,你还要偏偏没话找话说,人家不理你,也是你活该!”

大鸟一脸的不满:“小棉褂,本身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怎么能这样讲你的小棉袄我呢!”

“切,就你,谁还和你同根了呢!”

……

四人就在清河镇呆了两个月,等到离银那吃货和玩货对这里没了当初的那股新鲜感后,四人终于启程回去。

回去的路上,廉初歌问南驰曦:“驰曦,当初我娘亲柳青瑶是怎么进入清河镇的呢?”

“你娘亲身上有件灵器,可以自由进入隐世的地方的!”

廉初歌这回没有再问了。

是的,她哪怕作为柳青瑶的女儿,她也不知道柳青瑶的身世,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人,为何会懂那么多尘俗之人不懂的东西,而她给她的那把琴,柳青瑶当初也是什么也没有说。

是呀!连她作为和柳青瑶生活了十一年的女儿都不知道,南驰曦就更加不知道吧!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突然低沉下去的情绪,便执起她的手,温温地说着:“初歌,有我!”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南驰曦,又有点蔚然。

是呀,无论怎样,她还有他,还有离银那只大鸟,还有姬白那颗小汤圆!

这世界,仍是有人值得她念着的!

轿外,传来离银和姬白的激辩声,轿内闻言的廉初歌和南驰曦则带点无奈地相视笑着!

做我的女人吧(1)

回到王府的廉初歌,就在无奈而又欢乐的日子中度过了几个月。

那时的他们,都以为,日子能这样一直甜美下去,生活能这样一直充满欢声笑语。

以至于后来,姬白和离银每每想起这半年的境况,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那时的二人,再说着当初那些毫无营养的冷笑话时,两人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无心无肺地笑着。

廉初歌一个人在房中想着这半年来和南驰曦的相处,她想,也许这辈子就这样和南驰曦过下去,也是不错的吧。

她喜欢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那种放佛能照亮所有黑暗的笑容,这让人一直暖暖的。

廉初歌想着,今天就和南驰曦说吧!

她愿意做他的妻,她愿意就此和他暖暖地度过这一生。

这样想着,廉初歌便站起来,打算向南驰曦的房中走去时,发现窗外有个黑影飘过,廉初歌追了出去,那黑影却不见了,等她回头时,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卷轴。

廉初歌在门口往左右两边瞧了瞧,没发现有人,这应该是有人刻意把卷轴放她房门口的吧。

廉初歌捡起地上的卷轴,再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还是没看到有人,拿着房门回房了。

她先是把卷轴左右上下检查个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诡异,发现只是平常所见的普通卷轴,便把绑着卷轴的丝线解开,从下往上缓缓地打开卷轴。

随着卷轴的打开,逐渐露出里面的内容,看着下摆衣饰廉初歌猜想着里面应该是一个女子吧,越往上,廉初歌越觉画卷上的女子熟悉,当看到女子完整的面容的时候,廉初歌一脸的震惊!

这是柳青瑶,一个她不曾见过的柳青瑶!

白色的缥娟随风轻飘,几条青丝贴着脸庞,画上的女子脸上一脸深情而甜蜜地看着前方,放佛前面有着什么让她心心念念的东西搬。

从这幅画,廉初歌可以推出,画这幅画卷时候的柳青瑶是幸福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廉安替她画的。

廉初歌不懂,怎么会有人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呢?

在柳青瑶还在世的时候,她和柳青瑶还有锦雀三人一直在清河镇生活着,柳青瑶也一直不曾离开过清河镇,而南驰曦也说了,清河作为隐世之地,凡俗人是无法踏进的。

如今却有人突然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是什么意思?

对方知道柳青瑶是她的娘亲吗?

正当廉初歌打算把画卷重新卷好时,画卷侧边显露出了一行字:欲知画卷上女子之下落,于今天内速到北云的双生镇。

这双生镇,廉初歌知道,因着这镇子上的人生的孩子都是双生异性子而得名!

可廉初歌一见这字样,便觉满心怪异,难道拿画卷给她之人不知柳青瑶已经逝世了吗?这时,画卷上又显字了,凄苦的已亡人,柳青瑶呀,柳青瑶!

廉初歌大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人莫名地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再叫她到那个双生镇,凄苦的已亡人?

做我的女人吧(2)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了和南驰曦一起,那就把这件事搞清楚吧。

之后,她希望能和那个温暖的总爱穿一袭红衣的男子,过上她一直希望的那种被温暖雾霭所包围的生活。

廉初歌撕了张纸,提笔写着:驰曦,我有事暂时离开,勿忧勿找。等我回来,有话与你说。下款是初歌。

然后,第一次很女儿家地把那张纸折了个心形,还在一边写着南驰曦,另一边写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那张被他折成心形的纸,想着那个温雅的男子如若见到,他的唇角,也该是会绽开一抹温润的笑吧。

廉初歌就带着能得到幸福的柔美心情,拿出匕首,对着空中划了一刀,出现了一个缝隙,隐了进去。

双生镇,在北云的传言中是一个古朴的小镇,里面的人不贪、不争,守着自己的镇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生活一片安宁。

有人说,是因为双生镇的开镇祖先是个积德良善之人,上天便赐福他的子孙后代孕育的都是双生子。

可,奈何出现她眼前的双生镇,和传言中的那个古朴、宁静的双生镇,迥乎不同?

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的灰霾景象,走在双生镇的大街上,除了偶尔刮过的寒风,就无其他了。

没有想象中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普通镇子的那种吆喝声,更没有冒着热气腾腾的小摊档,也没有互相谈笑的妇人或者大声说话的汉子,至于传言中的什么宁静古朴,更是和眼前的景象扯不上边。

廉初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小镇,是如此的萧条?放佛被人遗弃了很久似的!

街上周围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应该是被遗弃了很久的木摊档,经过长久的风吹雨蚀,有的甚至连上面摆放东西的那块板子也没了。

错错落落的,再衬着着刺骨的风吹,让人不禁有种凄然寂寥之感。

前面有个档子应该是先前档主插了根旗子来招客的,依稀辨出这面旗子曾经应该是红色的,上面写了个“猪”,如今这面旗子不仅颜色变得暗淡难辨,那系着旗帜的竹竿在这北风中摇摇晃晃的,放佛一会儿就要倒的样子。

明明是夏日,可廉初歌只身在这个镇子上走着,却感到凉飕飕的,不时有冷风刮过,带着阴寒,放佛还听见丝丝索索的哀嚎,让人心里毛骨悚然。

这个双生镇,是个没有生气的镇子。

廉初歌沿着这个镇子走了很久,现在是傍晚时分,可两旁都只有紧闭的大门,甚至连一间食肆、茶馆的字眼都没找到,路上更没行人走过,更别说是想找个人问话了。

廉初歌无奈,只得继续往前找,两边除了废弃掉的摊档架子外,她依旧一无所获。

廉初歌想着是不是有人在闹恶作剧呢?

不然怎么会把她叫到这诡异的地方来,却又迟迟不现身呢?

廉初歌这样想着,再看了一眼周围,还是没发现人的踪影,便拿出匕首,打算回到那个让她感到温暖的清平王府时,一幅画卷不知从何处飘到她跟前。

做我的女人吧(3)

廉初歌接过画卷,画卷上的场景不同,只是上面的女子依旧是一脸幸福地浅笑着的柳青瑶。

廉初歌拿着画卷等了等,果然旁边有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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