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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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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可是为什么没有箭头?

随着诺缘的用力,易谦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如风中扑闪着的黄叶,簌簌发抖,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别动。”诺缘按住他不住抖动的身体,“还没好。”

“没好?”易谦的声音分外虚弱。

“是,没好,箭出来了,可箭头没出来……”

咕咚——

易谦倒地的声音……

诺缘心虚的扶起他,往他流血的伤口涂了些草药,可都被涌出来的鲜血给冲掉了,这样反复涂了几次出血才渐渐变少。

“怎,怎么办啊?”

易谦咬牙:“继续,你,你用刀把伤口扩大一些,然后伸手进去取。”

诺缘把刀擦了擦,又用火烤了烤,定下心神,又一刀扎了进去……

嗯?貌似那箭头刚才已经接近了皮肤的位置,只差一点就出来了,可是……

又被诺缘一刀给扎了进去,而且好像扎的更深了……

这,这能怪她吗?她好想哭啊,明明很认真的在做一件事啊,怎么就是总出错呢?

“快点。”某人貌似快坚持不住了。

诺缘收回心思,这次无论如何要成功,不成功,便,成神。

神呐,赐予她力量吧!

她重新拿起了刀子,沿着伤口两边各多挑开一点,血涌了出来,刺痛了诺缘的眼,她把手坚定的伸了进去,很快找到了箭头的所在,不再迟疑,拇指和食指夹紧了用力的抽出。

呼!终于取出来了。

最后她把剩下的草药全部糊在了伤口之上,又把布撕成布条,缠住了易谦受伤的左臂。

“好了,你躺下吧。”说完这话,诺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从来没这么气恼过自己的无能,她总是拿年纪小当借口,放任自己的无知与愚笨,可是,当人命摆在眼前的时候,诺缘不得不想了,也许好好的一条生命就因为她的无知而消失,这对她来说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来到古代这么久,这是诺缘第一次正视自己的脑残行为,并有意识的想往正确的方向努力。

笨鸟还是可以先飞的。

“谢谢。”易谦用右肩为支撑点,斜倚在石壁上,静静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诺缘……

他以为她只是一个咋咋呼呼的胆小鬼,没想到关键时刻她能如此的镇定,他以为她会趁机杀了他,毕竟此时她认为他们的关系是敌对的,可是,他丝毫没有看出她脸上的敌意,反而更像是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为什么不趁机杀了我?”

诺缘挠头:“为什么要杀你呢?你抓我是无奈之举,生命是宝贵的,我怎么可能只因为这个就杀人?况且刚才在洞里你还救了我。”

附诺缘的心理活动:第一,杀你这个问题我没想过,现在想已经晚了。第二,我没胆子杀人。第三,杀了你我一个人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去。第四,那刀子太短,杀也杀不死你。第五,你武功太高,我怎么知道背后会不会长了眼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我可不干。

易谦闭眼假寐,多么善良的姑娘啊,他抓了她当人质,她竟然还处处为他着想,生命?他又多久没有思索过生命的意义了?从他来到这个肮脏的世界?从他接了那起出卖灵魂的任务?还是从他入了天地会的门?

唉!生命呀,就像一个青楼□,情浓时你可以把它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玩儿,百玩儿不厌。情亏时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心想以前怎么还玩儿得有滋有味的?于是,厌恶,冷落,它对你来说便可有可无。更有甚者,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它抛弃,就像扔掉一团垃圾那样简单……

于易谦来说,生命正处于第二个阶段,可有可无,只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的主人需要他的命。

咕噜咕噜几声响,易谦睁开了眼睛,身边某人正尴尬的捂着肚子。

“诺儿,再去外面采些四叶草回来,数量要刚才的10倍才行,还需要一些干草和枯枝,嗯,干草如果没有就算了,去吧,我们的晚餐就靠这些了。”

诺儿?这个名字很有爱,诺缘对这位大虾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没有人这么温暖的叫过她,有时是冷冰冰的全名,最多也就是看似熟念的后两个字,诺儿……

她闻到了亲切的味道,几乎是带着易谦给她的惊喜跑了出去,快乐的采着四叶草,掰着那几棵可怜小树上的枯枝,奔走于洞里和洞外。

几个来回之后,该采集的东西数量都差不多了,她走回易谦身边坐下,“还做什么?”

“等。”

“等什么?”

“食物。”

“食物?”

“对,食物,等着看好了。”

12。霉人在怀

“等。”

“等什么?”

“食物。”

“食物?”

“对,食物,等着看好了。”

过了好久哦,要不是肚子极度的抗议,诺缘一定会睡着的,这时诺缘眼见着一只蝙蝠飞进了洞里,她一抖,条件反射般的把头扎进了易谦的怀里。

此前,诺缘和易谦正并排坐着,诺缘这么往易谦怀里一扎,易谦便尴尬的不知所措,随即,他感觉到怀里的头颅正剧烈的颤抖着……

易谦的大男人情愫作祟,他虽然尴尬,可还是红着脸把诺缘的整个身体揽入了怀中,像抱婴儿那样的姿势,诺缘的头仍然蜷缩在他的怀里,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身子柔软轻巧的如一只小猫。

“别怕,也别出声。”他贴着诺缘的耳朵轻声说道,顺便用手盖住了诺缘的头。

诺缘直觉一股暖流顺着耳朵流进了身体,她战栗的一抖,当然也明白过来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可是她害怕呀,所以这不能怪她,她是纯洁的少女,她不是色女,心里念上一百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诺缘几乎已经忘记了饥饿,在这个温暖舒服的怀抱里昏昏欲睡了,这时却有一双大手轻推了她两下,“嗯?小秋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世界恢复了宁静,诺缘终于在经过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之后沉沉的睡着了……

易谦身体僵直着承受着诺缘的重量,对于这种暧昧的姿势,他的内心其实也是经过了几番挣扎的,尴尬,不平静,平静,小小的兴奋,最后的窃喜,毕竟是男女有别啊,可是看着怀中睡得正酣的某人,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是温柔的笑着,可此时怀中人却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小嘴嘟着,眉头锁着,小手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易谦轻轻的晃动身体,手有规律的一下下拍在女子的背上,动作生硬不说,而且还牵动了他肩上的伤口,虽然疼,但是他甘之如饴。

洞外,月光温柔的撒下阵阵柔和的光晕,星星调皮的闪烁着大眼,夜风像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抚过易谦的心田……

易谦想,这一天,过得很不寻常,但是,绝对是他来到这世上最有意义的一天……

良久,怀中小人儿终于嘟囔了一声醒来,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犹自用手揉了揉眼睛,样子娇憨可爱,“天都黑了啊。”她伸头向外看去,随即感觉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红晕浮上脸庞。

“易大哥,对不起哦,我一紧张,睡着了。”诺缘站起身来,又补充道:“真是紧张的,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不是色女,我很纯洁。”

易谦从没听说过有人会紧张到睡着,只是看着诺缘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色女,你很纯洁。”

诺缘听着易谦的语气好像嘲笑她一样,刚要发作,却发现易谦站起来的身躯晃了几晃,然后马上用手捂住了左肩。

“易大哥,你怎么了?伤口疼?”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易谦笑了笑:“没事,你饿了吧,我去帮你找晚餐。”

晚餐?说到晚餐诺缘的肚子又配合着叫了几声……

某帅男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诺缘和易谦各自抱了一大堆的四叶草和枯枝,往洞里走去,诺缘不知所以,莫名的恐惧包围着她,她怕黑又怕蝙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短短的一天就培养出了她对易谦的信任来,只要跟着他,一定不会有危险的。

想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她的心里荡起了了阵阵涟漪,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拥抱……

大概是到了第八个洞了,因为诺缘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样漆黑的山洞里,还是显得分外的突兀,而且,还有回音,更而且,回音类似鬼哭狼嚎……

诺缘紧张,摸索着向前面的热源靠去,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只能凭借听觉和触觉感受一切,贴到了一个温暖□的后背,诺缘的才安心一些,在外洞说好了不能出任何声音的,无论多害怕她都要遵守约定。

随着她的贴近,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易谦的大手从伸了过来,寻到诺缘的小手便用力一握,似乎是想安抚一下她紧张的心情,几秒之后,才继续往前走去。

大概又走了两个洞左右,诺缘说什么也不敢再向前了,白天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蝙蝠,恰好这时,易谦也停了下来。

诺缘见他把四叶草和干草堆在了洞里,把枯枝放在了洞外,便也跟着他的动作行动,片刻,四叶草和干草的混合物在洞里堆起了一座小山。

随后,易谦轻轻的捡起地上的枯枝,把它们横竖拦在了洞口上,这个洞的洞口不大,只有半人高,进入的时候需要低头弯腰才行,所以不多一会儿,洞口便密密实实的被拦了上。

这时易谦又拿出了怀里的火折子,点燃一根剩下的枯枝,顺着枯枝网的缝隙朝洞里的那堆四叶草和干草的混合物扔去,片刻之间,火便着了起来。

易谦拉着诺缘往外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诺缘又听到了那耸人听闻的扑打翅膀的声音,下意识的就往易谦的怀里钻,易谦揽过诺缘,用手轻拍着她的背:“别怕,有枯枝挡着洞口,它们出不来。”

诺缘觉得自己被那个哥哥一样的怀抱保护得上了瘾,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什么事不都是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开心的,不开心的,危险的,不危险的,总之永远也不会有一个人像易谦这样保护她。

人的贪婪是逐步养成的,诺缘今天懂得了这个道理,如果没有易谦,可能她现在也在一个人在和蝙蝠兄战斗,怕归怕,逼到了那里怕也还是会面对的。可是看看现在的她,就只会躲在男人的怀里躲避风险了,这个怀抱让她的心里很温暖,可同时也很害怕,她怕自己就这样被温柔磨平了棱角。

人,终究还是靠自己最保险,也只有自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

诺缘冷静的离开了易谦的怀抱,她终究还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被父母抛弃的阴影在她心里永远挥之不去,一个人静静的朝洞外走去,隐隐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是四叶草的味道,我们快走,吸多了会让血液运行过慢,人会感觉眩晕。”

话不易多说,两个人快步走出洞口,站在了繁星满天的崖边。

俊男霉女负手崖边,目光相碰,却又都似有似无的躲开来去,暗暗的情愫在易谦的心里滋生开来,他已经柔软无比的心里,一颗朦胧的种子破土,发芽。

柔和的月光为他们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彩,如天上的嫡仙下落人间。

“易大哥……”少女轻启唇。

只三个字,男人便好像读懂她心般立刻回答:“过不了多一会儿那些蝙蝠就会被四叶草的气味熏死,四叶草能增加血液粘度,有减缓血液流速的功效,人类通常用它来止血,可是那么小的蝙蝠是受不了大量四叶草味道的,它们最终会血液凝固而死。”

“易大哥懂医?”少女吃惊。

“药理和医理还是懂一些的。”

原来是这样,可是,易大哥无缘无故杀蝙蝠干嘛?难道是怕晚上再来吸我们的血?刚才不是说,去给我找食物吗?难道……

她很想屏蔽掉刚才那恶心的想法,吃蝙蝠?那还不如让她去吃老鼠来的容易!

“这蝙蝠是认窝的,白天被我们惊了出去,不过过不了几个时辰,便会自己再飞回来的,在这荒山野岭之上,我们也只能暂时以它们,为食了。”

果然……

少女撅嘴坐下,敏感的感到对面矮山上一阵骚动,低头看去,竟然满山遍野的火把,像是点点繁星掉落尘世。

扭头,皱眉,看向易谦。

肯定是四贝勒他们,上不来这峭壁便上了对面那矮山,可是,为何她一点快要获救的开心都没有,她反而在担心,受伤的易谦,有没有能力再一次脱险。

易谦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只一天的相处,却一起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一个女人,第一次觉得女人是如此可爱的一种生物,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有了不再孤单的感觉,本来他还想好好的跟她相处上几天,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快。

“诺儿,你过来。”

诺缘乖乖的走到了易谦的面前,皱眉,凝望,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很温柔的,也很乖巧,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们,必须要下山了。”

易谦的话说得十分伤感,他们甚至连一餐饭都没有在一起吃过呢,短暂的相识,短暂的相知,一切都如烟花般绚烂却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诺缘被易谦的伤感传染到了,她此刻的心情也异常沉重,他就像一个能保护她的大哥哥,给她温暖与安全,从来没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

看着诺缘皱得包子一样的小脸,易谦的心里也在拧巴着,他缓缓的伸出手去,猛的一把拉过她纤细的胳膊……

明月在天,霉人在怀。

几秒,易谦浑厚的声音在诺缘头顶上响起,“抓牢了。”

诺缘的双手紧紧的攀着易谦的后背,她感觉到风嗖嗖的刮过头顶,秀发散开,在空中舞出一片旖旎。

和上来时不同,那时她是被拎上来的,虽然姿势不雅,但对于飞行她正充满了好奇,也不觉怎么难过,可是现在,虽然安稳的被护在这个怀抱里,虽然闻着易谦身上清新的草药味道,可是她知道,这也许就是一个离别的拥抱。

他和她,终不过是两条相交的直线,相聚便代表着离别,他的世界很神秘,她的世界很简单,谁都不敢轻易打破这种神秘和简单,不敢也不能。

“诺儿,到了。”

身上一松,凉气窜入,诺缘虽然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心却好像空了一角。

“诺儿,往前走片刻就到了城门口,易大哥,只能送你到此了,天黑,你,路上小心。”

诺缘转身,久违的泪水却冲上了眼眶,她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闭眼喊道:“易大哥,我想跟你走!”

她宁愿跟易谦做一对异性兄妹亡命天涯,也不想回府继续去受那死贝勒的欺压,“你不知道我在四贝勒府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四贝勒简直就是个变态,以折磨我为乐,我在那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易大哥,请你带我走吧,我会做很多事情的,绝对不会拖累你。

易谦身上一震,跟他?苦笑浮上脸庞,跟他过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吗?

“好一对亡命鸳鸯!!”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诺缘一愣,便听到了易谦大刀出鞘的声音。

四贝勒,十三,西钥泉,还有那天射伤易谦的那个将领四人并排拦住了易谦的去路。

诺缘首先想到的是,刚才说他变态他不会听到了吧?完了完了,如果被捉回去,那她就死定了!!

13。吐血vs吐痰

四贝勒,十三,西钥泉,还有那天射伤易谦的那个将领四人并排拦住了易谦的去路。

诺缘首先想到的是,刚才说他变态他不会听到了吧?完了完了,如果被捉回去,那她就死定了!!

“刀十郎,你武功确实不容小窥,我和十三联手竟然都不是你的对手,可如今,你觉得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诺缘悄悄走到易谦的后面,轻声说,“拿我当人质。”或许十三会念些旧情,也许不会,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想法,是她一个平常女子不能理解的,可是,她想试一试,况且,易谦抓她不就为了这个?

“不!”易谦一句话还没说完,趁着他分心的时候,那将领竟然挥剑杀了上来……

“小心!”诺缘一声嘶吼。

“哐啷——”刀剑相碰的声音。

好险!

易谦举刀从背后拦下,一个翻身窜到了敌人的背后,那军官武功显然也不弱,见自己背后露了破绽,脚一点地马上旋身上窜,一个上,一个下,一个刀,一个剑,竟然打得不分高下。

“过来!”诺缘看见十三趁乱冲她招手,俊朗的面容浮上了一层薄怒。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会拒绝十三的要求,可是现在,因为有了对新生活的渴望,她不甘于再做一个被四贝勒天天虐待的下人,因此,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

十三的脸更臭了,剑眉一敛也挥剑也加入了战斗,易谦的武功本来在这几个人中最高,可他左肩受伤,功力大减,跟那将领也顶多打个平手,如今二对一,形式便一边倒。

“哈都,你先退下。”那将领闻言退下,只剩十三和易谦刀剑相碰的声音。

哈都,原来那将领叫哈都。

只见十三剑尖不停的变幻着位置,刚刚攻向易谦的下盘,易谦挥刀去挡,他却突然转到了胸口,诺缘看得一阵阵的心惊,还好易谦见招拆招,也游刃有余。

两人不分高下,诺缘渐渐放下心来,十三,虽然身份高高在上,可是对她也很好,她也很喜欢他的为人,所以两人无论谁受伤,都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此时一直占据着攻击位置的十三突然胸前露出空档,连她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都看了出来,就见易谦的刀从十三头上向下飞去。

“啊——,不要!”诺缘惊呼出声。

却见十三猛然后仰,刀锋距他面门寸余险险扫了下去。

十三跳出两步开外,笑看了诺缘一眼,重新组织进攻,剑速比上一次更快。

诺缘的目光移到了远处,只见四四正摸着下巴,一身镶金边的黑衣衬托得他更加阴沉,他目光冷峻的扫过诺缘的脸,最终停留在了呈胶着状态的两人身上。

而西钥泉则是一幅看热闹的样子,一会儿瞧瞧她,一会儿又看看那打着的两个人,嘴角讥笑,时不时的一甩辫子……

诺缘随着四四的目光看去,只见易谦持刀的手竟然有些虚浮,他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又流了那么多血,难免虚弱。

十三一个挑剑,只听“嗡——”的一声响,易谦的大刀脱手飞出,本人踉跄了几步,险险站住。

十三顺势直冲过去,眼看剑尖就要刺破易谦的胸膛,易谦突然向后仰去,一个后翻退出了数米远。

于此同时,诺缘冲将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十三的腰,她不想看见死人啊,她的小心心可没那么强大。

十三紧急收剑,内力回震险些震出内伤,他不解的回头看着这个拼命抱住他的女人,她是向天借了胆吗?

掰开辜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去,他看到了一张倔强的小脸,“你,你受伤了。”自己急着收回内力,却不想刀锋还是无意中扫到了她。

诺缘的右手在流血,眼睛死死的盯着十三,固执的一声不吭。

几米开外,哈都和西钥泉一起飞身上前,赤手和易谦打了起来,而四四,依旧稳稳的站在远处,月光下,衣服上的金边耀得刺眼。

十三大惊,咬牙沉着声音说道:“他是天地会的,是乱党,你帮他,你不要命了?”

“他对我很好。”诺缘喃喃到,眼睛瞟向打成一团的三人,还好,起码易谦没有落在下风。

“那我对你不好吗?”

“好,可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对谁都好,他却只对我好。”

“咳。”十三低咳,“你又怎知他只对你好?我却对谁都好?我认识你一个多月,他却才认识你一天。”

“我就是知道,他像哥哥一样的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可四贝勒那么对我,你却……”

“聊什么这么火热,嗯?”阴冷的声音窜入,四四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诺缘还没有来得急扭头去看,忽觉一股大力向她后心窝袭来,她本能的往前方冲去,却被十三向右一推,侧面倒了下去。

“四哥,不要伤她!”

原来是四四,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自从诺缘来到古代就处处受他虐待,这次还想用内力打死她吗?她哪里惹到他?要不是十三推了一下改变了她的反向,使那内力没有完全打到她的身上,否则她现在可能就在阎王殿了。

想到这里诺缘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似是快要透不过气来,胸口好像有东西在逐渐膨胀,像是要崩裂开来,她冷汗直冒,不禁虚弱开口,“十三……”

难道这就是吐血的前兆,看来她小命将不久矣,才来古代这么几天,就搭上了命。

十三皱眉扶起诺缘,刚刚四哥那掌明明只2成力还不到,而且他还及时的挡去了大半,照理不该呀。

“十,十三,能,能不能……”停下来虚弱的喘气,顺便流下两行热泪,她还没活够,早知道来古代就是为了把命赔进去她说死也不会来。

十三心里惊痛,怎么会?他不要她死!!

摸上诺缘的手腕,咦?这脉象……

“能不能,放过易,大,哥……”

说到此时,诺缘觉得喉头发腥,胸中一股浊气突然不可控制的喷涌而出,“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异物,她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却猛然看到地上的一口,痰?

怎么是痰?不应该是血吗?诺缘再次睁大眼辨认,确实是痰,看来她没有吐血的潜质。

尴尬的看向抱着她的十三,感觉到十三的身子正不可抑止的颤抖,憋笑憋得似乎很辛苦,这,这似乎太囧了吧?

不远处易谦看到诺缘这边的异动,心急火燎,一个分神被西钥泉一掌扫过左肩,踉跄得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哈都掌中带着劲风抄后路直奔他后脑,两人一个攻前一个攻后,仓促间他只能向上使力旋转着,低头看诺缘憋了半天却吐出一口痰来……

果然与众不同!!

没有他感叹的时间,因为下面的落脚之处已经被西钥泉与哈都封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像后翻了两个筋斗,摇晃着站住了。

他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沈诺缘——”突然间四四一声大喊,易谦分了神扭头去看,身后突然两股内力冲了他的穴道,该死!他被点了穴。

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诺缘还躺在十三的怀里傻傻的看着易谦,就这样,结束了吗?

诺缘慌忙起身,站了起来却不知所以。

“嗤——”一声讥笑,“回府,今日真是痛快,刀十郎,没想到朝廷缴了你许久,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栽在了我的手里,呵,呵呵!!”

诺缘被十三拉着往前走,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要去哪里,身后的易谦也不知怎么样了,除了四四跟在旁边,西钥泉和哈都都没有跟上来。

她回头,被十三给扭回来,再回头,再被扭,好吧,人在屋檐下,她不看就是了,只是易大哥……

诺缘几乎是被扯回了四贝勒府,看着四四和十三阴沉的脸,她都觉得自己是个祸害。

贝勒府门前,十三踌躇着,不肯进去也不肯回府,诺缘完全不知道他想干嘛?却听十三儒诺着开口:“四哥,这,这丫头能给我吗?我屋里正缺人手。”

吓!!这么快就开口要她了?可她还没准备好嫁人,再说了,要嫁也不嫁他,妻妾成群……

四四挑眉:“你堂堂大清国的十三阿哥,犯得着为了一个下人低三下四的求我?我,不,准!!”

十三动了动嘴,却又被四四抢先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府去吧,这丫头我自会处置。”

处置?诺缘惊出了一身冷汗。

“四哥……”随着一声门响,十三的声音被阻隔在了外面。

十三刚才是想救她吗?怎么不坚持坚持?呜呜呜,她不要被四四处置。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诺缘举头望天,这不会是,她最后一次看月亮吧?低头盘算,下次穿越她去要哪儿……

诺缘被四四抓着扔进了书房,古人睡得早,院子里已经静悄悄的了,正是毁尸灭迹的好时候……

书房很大,里面是一间卧室,据说四四平时最常住在这里,拉她来卧室,干嘛?

他说的惩罚不会是……

诺缘下意识的抓紧了衣领,目光做警戒状。

却见四四打开衣柜,不知道是碰了哪个机关,衣柜的内壁向两侧打开,露出了一片石墙,只听轰——的一声响,石墙又向里边旋转,露出了一节向下的台阶。

“进去。”

诺缘不敢不听,跟着前面手拿蜡烛的四四走了下去。

这通道里漆黑,蜡烛的光亮显然不够,诺缘看不清路,再加上一天没吃东西,脚步难免虚浮,“啊——”的一声叫喊后,她一个不稳朝下滚了下去,倒下时顺便拉上了前面带路的四四,下意识的,她发誓她绝不是故意的。

因为她是有意的……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知是滚了多少圈,停下来时诺缘身上几乎没有了知觉,只有脑子尚清醒,还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疼痛,不知道是磕在了哪里。

四四手中的蜡烛早已不知被谁压灭,一片黑暗,身手不见两指,五指就更看不见。

“喂,起来。”

诺缘觉得一股温热的气喷在了她的头顶,她耳朵嗡嗡作响,两眼好容易对上了焦距,却腾的发现身下一对似要冒火的眸子,四贝勒……

她撑起胳膊想站起来,两手压上的却是男人胸前的两朵小花,囧……

“玩儿够了吗?”阴冷的声音喷洒在诺缘脸上,她冷的一哆嗦,手一抖,又跌了回去。

“嗯……”好痛,这个笨女人!!!

14。肋骨的代价

“玩儿够了吗?”阴冷的声音喷洒在诺缘脸上,她冷的一哆嗦,手一抖,又跌了回去。

“嗯……”好痛,这个笨女人!!!

可诺缘比四四还痛!刚才可能是摔到了肋骨,诺缘一动胸口便撕心裂肺的疼,像是被人从胸口硬生生的斩成了两段一样。

四四不再寄希望于诺缘自己爬起来,他翻身想自己起来,可刚一侧身,那女人竟然怕跌下去似的,死死的抓住了他正撑地的那条胳膊。

天知道,诺缘只是想抓住他减缓一下落地时地面对身体的冲击力而以,可没想到,混乱间两人位置掉了个,诺缘在下,四四在上,唇齿相碰,顿时火光四射。

这女人的唇好软,四四忍不住去舔舐,去吸吮,只那么小小的一嘟,刚好被他含在嘴里,他轻咬,他撕啃,只觉得身下那小小的身子轻颤,小手抵在了他的胸前,欲拒还迎,好销魂的滋味……

诺缘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被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疼懵了,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那人欺负了个够本,虽然,她曾经yy过四四那性感无比的嘴唇千万次,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连命都要不保了。

“呜,呜呜。”诺缘开始大力挣扎起来,逼得四四只好抽身离开。

黑暗中他摸了摸嘴,“怎么?跟我玩儿欲擒故纵?你不是想勾引我吗?不是想保命吗?后悔了?别以为你暗中勾引十三的行径我不知道,女人,最喜欢的游戏便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哼!可惜你还练得不到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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