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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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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与龌龊,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罪恶的血液。
因此想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就要绝圣弃智,废除掉婆利古以来的发展,回复到古老的黄金时代,贵族有贵族的样子,平民有平民的样子,大家居住在原始的庄园中,恢复到田园牧歌的美好时光中。
而反动主义内部还有两个派系,一个派系要求恢复到田园牧歌的浪漫主义,又称田园派,人人依靠原始手工业安居乐业,这个派系被称为浪漫主义派系,也就是给洛夫卡拉夫特发来邀请信的派系。
另一个派系则主要是批判当前社会的丑恶,道德堕落、污染严重、残酷压榨,并写了很多反应当前社会的现状,比如洛夫卡拉夫特就知道一个叫巴扎克的大作家,写了《悉伯喜剧》这一类,所以这个派系又被称作现实主义派系。
大多数情况下,两个派系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因为现实主义派系在批判完当前社会以后给出的解决方案,基本上都是回到田园牧歌时代,恢复高尚的旧道德以取代腐朽堕落的新道德。
但是之所以还要把两个派系分开,是因为有少部分现实主义派系的作家并非保守主义,他们很容易转向管控主义,要求国家下场干涉社会问题。
所以给现实主义再加一个标签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消极现实主义基本都是浪漫主义的一体两面,可以归为反动主义,而积极现实主义则是管控主义的一体两面。
进入了路埃尔俱乐部以后,洛夫卡拉夫特颇是找寻到了一些同路人,往日大家在一起抨击现实,倒也说的痛快,路埃尔俱乐部还时常与兄弟单位的消极现实主义举行联动,聚在一起说的内容,大体就是悉伯这样下去药丸。
可是悉伯并没有药丸,相反还一年胜过一年,至于每隔十余年就爆发的经济灾难,都过了这么多轮,悉伯人倒也习惯了。
很快,一个浪漫主义杂志又刊登了洛夫卡拉夫特的第二篇文章,这篇文章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让洛夫卡拉夫特得到不少稿费。
这篇文章叫做《我的童年》,讲述的是洛夫卡拉夫特的童年经历,侧重点是他怎么走上浪漫主义道路的,并且其中带有吉利拉西行省的异域风情,也是引人注目的一点。
《我的童年》以“我出生在一个死气沉沉的阴天”作为开头,这其实是艺术化描写,洛夫卡拉夫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生在阴天,只不过为了和整体文章风格嵌套,就姑且这么写了,反正也没人会无聊的去查。
不过《我的童年》中,虽然有些地方加了艺术化处理,但是大体内容还是真的,洛夫卡拉夫特所经历的。
在洛夫卡拉夫特童年的时候,家里条件还不像现在这么糟糕,对面山里仍然是德雷克家族的林场,而洛夫卡拉夫特小时候最大的快乐,就是与朋友——主要是卢博福,在仆人的陪伴下,一同去林场游玩。
因此那片林场是洛夫卡拉夫特童年美好记忆的具象化,一直到如今,每当洛夫卡拉夫特结束一天的应酬,洗完澡后疲惫的躺在床上时,总会回想起林间的香气,还有悠长不断的鸟鸣。
而在当地农奴的称呼中,洛夫卡拉夫特是“好心肠”的,因为洛夫卡拉夫特游玩的时候,偶尔会看到摸进林场试图找吃的农奴。
根据法律,林场是德雷克家族的私有财产,而农奴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在林场中打柴,不可以狩猎,如果这样被抓住的话,就算洛夫卡拉夫特直接将农奴打死,“农奴权利保护委员会”一句话都不会说。
可是洛夫卡拉夫特是“好心肠的”,他知道农奴只有实在饿得受不了,或者冻的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闯林场、闯河流,去“盗窃”贵族的私有财产,因此洛夫卡拉夫特都无视农奴对贵族权益的侵犯,这让洛夫卡拉夫特挨了好几次打骂。
要知道如今能压榨农奴的机会不多了,而农奴闯林场,无疑是很好的合法压榨机会,按照洛夫卡拉夫特父亲咆哮的说法,洛夫卡拉夫特每无视一次农奴,就是丢家里的财去施舍穷鬼,那是千不该万不该。
而这片承载了洛夫卡拉夫特童年记忆的林场,在洛夫卡拉夫特上中学的时候,伴随着轰鸣的机器声,再也消失不见了。
中学时代,家里为了维持贵族的体面而越发贫困,成天能做的只有拆东墙补西墙,结果就是林场最终被典押了出去。
当时洛夫卡拉夫特还在上学,等得知林场被典押出去而不得不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寂静的林场中充斥着机器声,往常夏日避暑时遮蔽天幕的林荫,随着古树一座座倒下而再也不见,只留下一座座光秃秃的树木。
另一侧,是林场中生活着魔兽,他们的尸体堆积如山,被叠在一侧的空地上,再也听不到蛙鸣鸟啼,洛夫卡拉夫特的童年再也没有了凭依,彻底成为心中仅存的记忆。
“望着幽静的树林被嘈杂的工厂取代,闲庭信步的梅花鹿被汗流浃背的工人取代,那一刻,我的童年真正结束了,化作了天际的清风。”
《我的童年》带给了洛夫卡拉夫特更大的名声,成为路埃尔俱乐部一度谈论的话题,不少绅士拿着《我的童年》痛心疾首的说道:“罪恶的工厂制度让绿水青山不复存在,而我们要知道,工厂是随时可以建起来并且越建越多的,而绿水青山被毁了,就再也没有了。”
随后洛夫卡拉夫特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为,再接再厉写出了不少浪漫主义文章,大体都是怀念自己童年的美好风景,比如林间小路,比如池塘,然后与如今被工厂、房屋覆盖的现实做对比,凭借文章中吉利拉西行省的特色,也算是在巴蒂罗斯有了一席之地。
如果事情就这样下去,或许洛夫卡拉夫特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文学家,可是随着他遇上一个自称来自法尔达的暴发富,因而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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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天启战争(十二)法尔达的暴发户
这个找上门来的法尔达暴发户自称索伦,如果洛夫卡拉夫特熟知法尔达文化的话,就会意识到法尔达文化中不曾有过叫索伦的人名,甚至只有悉蒂法人蛮族中,才会有叫索伦的风俗。
然而洛夫卡拉夫特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事实上虽然他对“索伦”这种读音感到陌生,但是既然是外国人,那就可以理解了嘛,更何况还是两个音节的词汇,恐怕不只是外国人,还是殖民地的外国人。
而这位索伦来找洛夫卡拉夫特的目的,自言是看了《我的童年》以后大感触动,决心投身浪漫主义的事业中,因此出钱想要让洛夫卡拉夫特写一篇诗歌给自己带回去,而条件还不简单,得是与贫民区有关的诗歌。
这贫民区,向来只有少数自由主义的人才会去,与自己浪漫主义的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位索伦不但原因提供优渥的奥抽,还愿意提供去贫民区的许多必备魔法,比如嗅觉遮蔽卷轴等,所以洛夫卡拉夫特觉得去一次也无所谓。
反正这位索伦是将诗歌带回法尔达,所以自己不需要十分认真的对待,像其他诗歌一样反复修改,只需要一气呵成然后一遍校正就可以了,所以还算是挺轻松的活,尤其有着如此丰富的酬劳,是个划算的工作。
于是收了定金稍作准备以后,洛夫卡拉夫特便前往贫民区采风,以写出索伦要求的浪漫主义诗歌。
说来惭愧,洛夫卡拉夫特来到巴蒂罗斯时间也不短了,却一次也没有去贫民区,而又不需太过惭愧,因为大部分可以参加俱乐部的绅士们也不需要去贫民区,所以这还是洛夫卡拉夫特首次踏入贫民区中。
贫民区生活的主要是极端赤贫的穷人,以及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巴蒂罗斯继承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从不去关心贫民区的死活,将这片土地丢给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去管控,而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勾结工厂主,成为带工人做工的牙人。
其实在几百年前婆利古刚刚开始工业革命的时代,有活力的社会团体被归为三害中的“匪徒类”,遭到严厉打压以至于一度销声匿迹,被抓到的匪徒大多被打上无业游民的头衔,然后丢到工厂里做活不了几年的苦力,所以效果很明显。
可是等到迪马统治整个悉伯以后,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又开始故态萌发,而悉伯也将底层治安交给了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只要帮会能缴纳得起人头税,悉伯便不再去管,一是响应自由主义的号召,二是节省行政经费。
既然节省了行政经费,对于贫民们的生活环境也就不需要太过在意——当然城市布局还是要搞好的,免得贫民区爆发瘟疫污染了整个城市——所以贫民区大多设立在工厂的下风口,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悉伯的工业伟力。
因而当洛夫卡拉夫特踏入贫民区以后,见到的便是乌烟瘴气的场景,不论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治安意义上的。
地处于下风处的贫民区几乎见不到太阳,因此永远是阴沉沉的,房屋极度低矮,你永远不知道一间房子里有几个人,过往行人中能见到手持灵绳枪趾高气昂穿行的恶棍,还有便是面目无光的行人,以及一群浑身污垢的小孩。
望着这宛如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洛夫卡拉夫特的心被紧紧揪住了,原本只是打算随便应付应付的洛夫卡拉夫特,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
而在洛夫卡拉夫特于贫民区采风的时候,这里也发生了一次罢工事件,只见一群女工纠集了一些工人既不做工也不解散,蹲在纺织工厂门口呐喊着口号示威。
在盘侧听了一会儿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大致明白女工闹事的缘由,前几周女工刚刚通过罢工示威,迫使工厂主承诺女工每天工作时间的上限是十六个小时,结果没过几天就撕毁约定。
一开始女工也不敢发作,结果昨天又出现一个女工因为过于疲惫倒在机器上,然后整个人被轰鸣的机器炸的鲜血布满了整座工厂,而工厂主进来以后居然声称女工打乱了生产计划,拒绝支付今天的工资,最终导致了这次的罢工。
工厂主并没有亲自出现,只是派了一个管家来到这里,气势汹汹的威胁罢工工人,要将他们统统送上法庭,而有活力的社会团体也适时的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与女工对话时亲切的提到她们的家人与孩子,并对她们的身躯进行了点评。
有小部分女工动摇了,但是大部分女工仍然怒目而视,就在双方关系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工厂主乘坐着马车急匆匆的出现,斥退了威胁女工的管家,和颜悦色的表示管家过于急躁,而女工也有做得不够的地方,因此他同意给女工赔偿,恢复十六小时工作制。
在工厂主软硬兼施之下,大部分女工退却了,只剩少数几个女工还在坚持要罢工却无济于事,最后这次风波就此结束。
几天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回到这处纺织厂的时候,得知那带头的几个女工已经消失不见,心中顿感一阵发凉。
通过这些天对贫民区的观察,以及亲自与一些工人对话,洛夫卡拉夫特最终挥笔写下《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几经修改以后,读出来时连洛夫卡拉夫特都感到头皮发麻,自己这几天究竟在写了什么?为什么会写出这番诅咒诸神、总统和国家的话?
诗写的倒是很好,但问题就是太好了,反而让洛夫卡拉夫特不敢交出去了,不然那个索伦把这篇《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往官府一交,自己麻烦那就大了。
要知道,不管是浪漫主义还是现世主义,他们批判的都只是工业主而已,背后有那些部分大贵族和奴隶主支持,只要不指名道姓的指鼻子谩骂,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自己这篇《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已经不是骂某个群体了,而是把整个上层,不管是凡界的上层还是更上层,都统统给骂了进去,字里行间都透着怨毒与诅咒,这种诗歌被拿出去,怕是自己得去祭坛里走一遭。
所以即便已经将《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给写完了,洛夫卡拉夫特也没有去交,毕竟酬劳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可是当一日洛夫卡拉夫特从路埃尔俱乐部应酬回来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藏在密匣里的《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居然已经不翼而飞,而桌子上则是留下的报酬。
洛夫卡拉夫特清点以后,发现与自己未获得的报酬吻合,顿感惊悚,自己的《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恐怕是被索伦拿走了,而这家伙居然能绕过周边的保护程序,要知道这里可是市民区而不是贫民区!
更让洛夫卡拉夫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索伦把《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拿走了就拿走了,为什么还要把剩下报酬给自己?翩翩君子古之遗风?
不过既然留下了剩下酬劳,那至少不用担心对方去举报自己,因此随后几天洛夫卡拉夫特装作无事发生过一样,外人浑然不知道洛夫卡拉夫特家里曾出过何等事件。
只是在这之外,洛夫卡拉夫特心中对索伦的怀疑越来越重,一个行事如此之怪的来客,恐怕法尔达暴发户的身份,也只不过是托词罢了吧。
可是既然如此,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什么事情需要他拿诗歌?而一想起自己诗歌中充斥着怨毒,洛夫卡拉夫特心中的不安就更多了几分。
几天以后,正当洛夫卡拉夫特来到路埃尔俱乐部闲坐时,突然听闻俱乐部外面一阵嘈杂,一位自诩高雅的绅士正觉得嘈杂打破了自己享受,要叫守卫进来训斥时,守卫自己跑了进来,略带慌乱的说道:“诸位绅士快出去看看啊,天边出现了怪事!”
没来由的,洛夫卡拉夫特想起自己几天前被拿走的《巴蒂罗斯的纺织工人》,不过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与其他绅士一同出了路埃尔俱乐部,然后仰头。
这个时代大多数建筑都不高,因此仰头便可以轻易看到巴蒂罗斯的天空,今天巴蒂罗斯的空气质量并不好,即便是俱乐部这里也略带灰蒙蒙的,完全看不到碧蓝色的天空,但这并不妨碍洛夫卡拉夫特顺着其他行人扭头的角度,朝东南方搜寻过去。
洛夫卡拉夫特很快就看到了让守卫惊讶的事物,只见东南方那边,在大中午时泛起红光,红光宛如水下的幻影般不断波动,带来了无穷的诡异之感。
巴蒂罗斯这边只能看见红光,然而大双星这里的居民,已经能看到西边出现了一扇巨大无比的门,门上蠕动着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可是又太远了让人看不清,心中升起了无名的狂躁。
场上倒是有一个知识渊博的书吏,仔细辨认了以后略带犹豫的说道:“这门的形状,看起来像深渊之门,只是哪有这么大的深渊之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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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天启战争(十三)巨门开,骑士来
当天边出现诡异的红光以后,各国第一时间就是派遣祭司从祭坛联络神界,想要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神界在斩界之神的主导下统一口径,回答出现的是深渊巨门,以及深渊巨门所会带来的天启骑士。
这些事情乃是绝密,只有各国高层能知晓,对于洛夫卡拉夫特这些人来说,就是仰头仰到累了以后,便回到俱乐部继续吹牛扯皮,只不过聊天中将那阵红光作为今天的谈资。
而洛夫卡拉夫特比起其他人来说,心中多了几分忧惧,他总觉得这次事件与自己那些诗歌有关,当然这猜测没有依据,所以洛夫卡拉夫特自己也希望只能是杞人忧天了。
红光过阵便消失了,而大双星这里的居民看到,深渊巨门合拢之前,似乎有什么黑点从里面飞出来,倏地不见以后,巨门才完全关闭,随后沉没在隙间之中。
到了次日,大部分巴蒂罗斯民众就将这件事给抛之脑后,直到回家闲聊时才简单的说起这个话题,即便是一些绅士们,还考虑的也不过写一篇与红光有关的,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红光——深渊巨门所带来的影响,很快便会与他们息息相关。
又过了几天,正当洛夫卡拉夫特还在房间酣睡时,突然被一阵钟声给吵醒,以及响遍全城的警告:“速去祭坛避难!邪恶来袭!”
冷弈的化身位于云端之上朝南疆大陆俯视,注视那些自己一手放出来的杀孽,自己又在凭一时脑热,让下界化身血腥的角斗场,但冷弈发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了,工业革命已经掀起,离自己预计的钢铁雄心计划,已经很快,很快,要到了。
从上方俯视的话,能清楚的看到南疆大陆以中心为节点,蓦然出现了四条线,如果凑近来看的话,会发现作为线端的,是在高速飞行的天启四骑士,他们飞行中伴随各种颜色的气团,并不断将其洒落到地面,这就成了线。
从云端看上去渺小的线端,在地面上仰视的话,也大不到哪里去,不过要命的不是线端本身大小,而是“线端”所造成的后果,他们喷洒出来的物质纷纷扬扬的散落在地面上,而来自天启骑士的礼物,显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东西。
死亡骑士戴斯往正北飞行,他的目的地是万城之王冠巴蒂罗斯,而戴斯并不关心自己散落的气团——可怕的瘟疫,究竟是洒到荒地上,还是洒到城镇中,他在意的只是破坏,以及破坏的仪式,而不是其他。
被强烈的狂风吹拂脸庞的戴斯,蓦然想起了那个完美的君王,骑士的典范,自己的恩主,最后迎来众叛亲离悲惨结局的亚瑟王,一个绝对的善者都遭遇如此悲惨的结局,那这个罪恶的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而之后,不管是作为魔鬼还是作为恶魔,戴斯看到了地狱的罪恶,凡界的罪恶与神界的漠视,既然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那颠覆了这个世界又何妨?
可恨的是,戴斯虽然身为天启骑士,实力可与一些弱小神灵匹敌,但是想要颠覆整个世界的话,还是没有办法办到,所以戴斯只能将自己的怨恨埋藏在心间,而让人高兴的是,经过千年的开花,到如今终于结果了。
诡异莫测的三渊柱,在地狱覆灭的灾难中出现了2个,而还有一个没有出现的三渊柱之一,蠕动的混沌,奈亚拉托提普,在不久之前联络上戴斯,从而才有了今天的计划,“天启战争”,要开始了。
战争骑士康奎斯特朝西方飞去,他要飞到自己的家乡,将暴躁传给那些曾经自己为之奋战,最后却背叛了自己的人,尽管那些背叛者早已不在,祖国也被毁灭,但是这对康奎斯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发泄自己无尽的怒火,便够了。
和戴斯传播的瘟疫不同,康奎斯特传播的“战争”,实际上就是“狂暴”,被康奎斯特传播“狂暴”接触的生物,不管是人类还是魔兽,都会陷入无尽而无法发泄的愤怒,就如自己终于醒来结果发现母国都灭了一样,随后陷入惨烈的自相残杀之中。
饥荒骑士朝东方飞去,他的目的地是自己的祖国菲尼,当年故乡的人畏惧自己领域会让万物枯萎而将自己烧死,如今自己又回来了,将会给他们带来比过去严重十倍以上的枯萎,希望那帮人的后裔可以承受得住呀。
杀戮骑士斯洛特没有其他三个骑士那么多的心里想法,只知道杀戮的斯洛特目的很单纯,那就是按戴斯的嘱咐行动,朝南方飞,自己的气团会杀死一切触碰到他的生物,想到这里,斯洛特喜洋洋的再次嚎叫一声,表明他的心情不错。
戴斯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当他到瓦斯罗的时候,巴蒂罗斯城内洛夫卡拉夫特就听到了警告,结果洛夫卡拉夫特才匆忙穿好衣服没走的时候,戴斯便已经飞到巴蒂罗斯的上空,绿色气团的瘟疫袭击着这座万城之王冠,随后堕落在王宫之中。
惨叫声,哭泣声,怒吼声,一时充斥了整个街道,乃至整座城市,自从万城之王冠从悉尼吞并到悉伯以后,还从未遭遇过战火的侵袭,直至今日为止。
远远见到绿色的烟雾,在其他绅士们还犹豫是否要勉为其难不顾绅士颜面下马的时候,洛夫卡拉夫特已经当机立断跳下马车,不顾任何风度朝着最近的教堂一路狂奔。
一开始路上还传来一些绅士们的指指点点,觉得洛夫卡拉夫特失去了任何优雅,但是当绿色瘟疫侵蚀到具体的人,看着那些被瘟疫笼罩的居民先是咳嗽,没过几秒便瘫倒以后,也不顾什么风度,与洛夫卡拉夫特一同开始狂奔。
由于跑得早,洛夫卡拉夫特总算没被瘟疫沾染上就进了祭坛,里面皆是幸存者嘈杂的话语,一个殖民地商人就对盘侧同伴嘟囔道:“你说我这什么运气,没想到离了殖民地还要躲到祭坛避难。”
那墨绿色的瘟疫对所有的行人皆一视同仁,不论是底层的工人还是火磷级的强者,在瘟疫面前都撑不了几刻钟便倒下,随后一命呜呼。
戴斯自然知道有人试图凭借修为抵御自己的瘟疫,而他对此只能报以冷笑,要是逃到祭坛里还有得活路,硬抗的话即便你是超凡传奇,也只能含恨当场!
要知道,在冥河战场还存在的时候,享受戴斯瘟疫的可是魔鬼和他们仆从们,虽然如今为了让瘟疫狂潮能在现世出现而对威力进行了调整,即便是这样,就凭那这批凡人有什么自信抵挡住瘟疫?
随着城内传来神力波动,戴斯知道神灵派下来的神使已经到位,那自己差不多该撤退了,这只是一道开胃菜,之后的日子还漫长呢。
洛夫卡拉夫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神使降临在自己身边,只见神使撑起了祭坛的天幕,将瘟疫抵御在祭坛之外,并开始维持着天幕走出去,与其他降临的神使配合,开始清除传播在城内的瘟疫。
漫长而煎熬的半天过后,神使们初步清除了城内的瘟疫,因此祭司通知在祭坛避难的各位可以暂时回家。
穷人们立刻离开了祭坛,因为他们一天不做工全家就吃不上饭,所以即便仅初步清除了城内的瘟疫,他们也只能按下心中不安而回去返工。
至于洛夫卡拉夫特这些绅士们就没有这么紧迫了,他们仍然留在祭坛内各自闲聊,还拜托杂役们买来茶水而可以优雅的品茶,等着巴蒂罗斯被彻底肃清完毕以后再回去。
又过了一阵,巴蒂罗斯城区彻底肃清瘟疫的消息终于传来,一些绅士先先行告退,另一些谈性甚浓的绅士则继续留下来,将祭坛当做今日扯皮的地方,洛夫卡拉夫特也包括在其中,只是他留下来的原因,还是心中不安,想起不久前所做的诗歌。
因此此时洛夫卡拉夫特心烦意乱,其他士绅的交谈也只是诺诺而应,几下以后其他士绅也只当洛夫卡拉夫特受惊过甚,将他撇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祭坛的大门发出吱吖的声音,洛夫卡拉夫特抬起头来,只见神使解决完城内的瘟疫,返回教堂准备回归天界,在场的众人纷纷站立起来向神使敬礼,洛夫卡拉夫特也不例外。
洛夫卡拉夫特行礼时俯下头颅,只能见到神使的下半身,不过还是本能的感觉到几分不对应,似乎与壁画以及书中描述的略带差异。
神使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停下来转向洛夫卡拉夫特开口询问,随之带来的嗓音让整个祭坛都略微振动:“你心中有疑惑?”
心中有鬼的洛夫卡拉夫特更是惶恐,借着行大礼的机会拖延时间,总算相出一个不怎么突兀的疑问:“神使阁下的装扮似乎和我所学到的不同。”
“啊,是这样啊,”那名神使没有过多怀疑,言语中透露出了几分寞落,“我叫伦道夫·哈勒,并非高山之神的神使,而是其他神灵的神使,故而装扮略带不同。”
“原来是这样,多谢神使解惑,”在洛夫卡拉夫特再次行礼以后,这位自称伦道夫·哈勒的神使转而继续向祭坛前进,片刻之后便传送回天界。
神使走了以后,诸位留守在教堂的人员中不少人围在洛夫卡拉夫特身边道贺,他居然与神使进行几番对话,这可是了不得的荣誉。洛夫卡拉夫特一面强撑笑颜应酬众人,另一面发觉自己心中不安越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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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 天启战争(十四)离群之孤
就如和洛夫卡拉夫特所说的那样,伦道夫·哈勒并不是悉尼人所信奉的高山之神的英灵,甚至不是南疆大陆诸神的英灵,事实上他是来自与南疆大陆诸神没有任何纠葛,海洋神系,直隶于海神的英灵。
如果算上活者的寿命,作为波旁人的伦道夫·哈勒已经六百多岁了,出生于22世纪的他,在活着的时候依靠写了《共和派过往考》《法丽达游记》《黑太子传》等文章而大获赞誉,凭借自己在历史学上的地位青史留名以至于成为英灵。
英灵并非能永久的活着,只是能享受一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然后选择自己投胎的身份,在神灵的庇护下堕向冥河,也就这样了。
而神界素来有重政治轻文科的倾向,即便在史学界地位鼎鼎有名的伦道夫,也不过只能享受二十余年的英灵时光便转世,可是现在洛夫卡拉夫特还能见到伦道夫·哈勒,是因为他走了一条更加艰险的路,冥河战场。
一直以来,地狱对深渊的战争基本处于被压制状态,所以除了各种研究的歪门邪道以外,地狱还把目光打到了天界头上,因此便有一些英灵被派遣至冥界,作为魔鬼的同盟,而报酬便是更悠久的英灵存在时间。
伦道夫作为海神麾下的英灵战士,到达地狱补充进冥河战场,与魔鬼一同并将作战抵抗恶魔,伦道夫自己都没有想到,作为凡人时候始终是以史学家身份活跃的自己,成为英灵以后居然是狩猎恶魔的战士。
于是伦道夫在冥河战场就这么过了四百余年,侥幸未死的同时也积累下不少的功勋,而正是因为这个因素,使得伦道夫成为侥幸逃过海神殿覆灭灾难的……丧家之犬。
在地狱预感到计划进行到关键时刻的时候,便将一些英灵遣送回去,伦道夫便是其中之一,而在地狱战斗的这么多年中,伦道夫也积累下大量的休整时间,正好这次回到天界以后一并使用。
因此当海神召唤出坎纽密石,导致自己和波涛之神,连带着整个海神殿全灭之时,伦道夫正在英灵乐园中度假,结果被紧急集合以后,才知道了这令人惊愕的消息。
海神陨落对伦道夫的冲击力相当之大,以至于伦道夫一时间居然脑子里还想着,要是自己那个虔诚的三叔还活着,指不定哭天抹地什么的。
在海神陨落给天界造成的麻烦中,最大的主要是权力真空问题,毕竟海神可是上三系的海神系头头,至于还有一些小麻烦,则是伦道夫这些无主的英灵该怎么安置。
伦道夫这种从冥河战场撤下来,又因为各种原因使得事发时不在海神殿而逃过团灭灾难的,虽然很少但不是没有,零零散散算下来还是有十来个,而波涛之神英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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