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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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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
随后我四下打量着,发现在大门里面,挨着大门的一个角落里,正坐着四个男子。
这四人长得黑不拉几的,一看就是地道的天竺人,他们聚在一起,还打着牌呢,桌上也摆着茶水,看着很休闲。
我明白了,这四人其实才是真正的守卫,但他们偷懒耍滑,又把守门的工作外包了。
我们跟那四个临时的守卫,沟通了很久,这四人还百般刁难,最后他们还硬生生抢走了四张狗皮,这才让我们这些商贩进了关卡。
我心里很不舒服,尤其经过这四个临时守卫时,我看着他们贪婪的摸着狗皮的样子,我心说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国内的,难道这么样的刁难着同胞,他们心安理得?不羞愧和害臊么?
当然了,我们走进关卡后,我还对斗鸡眼示意,我们立刻按照原计划,奔向那个地摊市场。
现在这时间,地摊市场很热闹,摆摊的很多,逛市场的买家也很多。乍一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
我们找个角落的空地,斗鸡眼他们先卸货,毕竟我们要做样子,也摆出个摊子来。
我没参与铺货,反倒趁空跟胡子一起,在整个市场里简单的转悠了一番。
这市场卖什么的都有,要我说,几乎囊括了日常生活的所有所需品。
我对食品和衣服这两类都比较感兴趣,因为我知道那村里是什么个情况,村民们太缺美食和衣服了。
我默默记下了几个摊子,而且我还发现,这市场里流通的货币是卢比。
胡子跟我不一样,他感兴趣的东西太杂了,尤其他还在一个卖某种保健品的摊位前停留了一段时间。
等我俩回来时,斗鸡眼他们已经把摊子弄好了。
这摊子上,最外面摆着一排狗皮,最里面摆的是成堆的土豆。
我望着土豆,稍微想了想,我对斗鸡眼他们说,“先把土豆收了。”
斗鸡眼显得很不解,但他还是照做了,结果我们的摊子,成了纯粹的卖狗皮的了。
斗鸡眼这哥五个,全蹲在摊子旁,我和胡子退到幕后,我还把那个定位仪拿了出来。
我打开后,这上面并没出现什么亮点。
胡子有个担心的地方,问我,“咱俩来的会不会晚了,方皓钰那个兔崽子,会不会已经提前一步混到嗒旺来了?”
我不确定,最后我这么回答,那意思,我们先蹲守几天看看,要是还没方皓钰的消息,我们再商量别的计划。
胡子点头说行。
我发现我们的摊子生意很火,隔了没多久,斗鸡眼他们就卖了五张狗皮,斗鸡眼拿着一沓子卢比,兴冲冲的凑了过来。
他递给我时,还念叨说,“钱,今天运气好,竟然卖了这么多钱?”
我和胡子盯着那几张卢比。胡子问,“一共卖了多少?”
斗鸡眼回答,“七百多呢。”
我和胡子都一皱眉,在我印象中,卢比跟人民币的比率很低,大约十比一。
我心说七百多卢比,合成人民币的话,岂不才七十块钱?
胡子更是忍不住呵了一声,接着说,“五张狗皮才卖七十块,咱们是傻子么?”
斗鸡眼拿出很认真的架势,跟胡子强调,说这价格不错了,有时候一张狗皮只能卖几十卢比。
胡子依旧不满意的摇摇头,他随后还看着我说,“别人这么卖,我就不说啥了,但咱们的摊子,卖这价,吃这种哑巴亏,你同意么?”
我也摇摇头,而且这一刻,我冒出一个念头来!
我特意走到摊子前,打量着我们卖的狗皮。
这些狗皮原本的成色不错,也几乎都是一整张的。但问题是,这些狗皮都很脏,有些皮毛上还粘着血点子呢,另外整体一看,这些皮毛给人乱糟糟的感觉。
我跟斗鸡眼说,“先临时收摊。”
斗鸡眼愣住了,他把我的话翻译后,那四人也都愣住了。
但胡子嘿嘿笑了,他懂我的意思,他还催促说,“怎么着?保长的话,不好使吗?”
第六十二章 奸商(二)
斗鸡眼和那四个人拿出继续晕乎乎的架势,但他们很听话,立刻收摊了。零点看书
他们把摆好的狗皮都撤了,而且我们把摊子往后退了退,我让大根四人围着站好,帮我挡一下。
我先挑出一个看着最不“起眼”的狗皮,我把它平铺好。
我打量着整张狗皮,我没把瓷刀拿出来,毕竟这刀过于锋利,一旦失手,绝对能毁掉这张皮。
斗鸡眼他们也都带着小折叠刀呢,我随便借了一把折叠刀。
我用折叠刀对着这张狗皮东割割、西划划的,把那些看着多余尤其是影响感官效果的地方都去掉。
也别说,被我这么摆弄一番,整张狗皮看着顺眼多了。
斗鸡眼跟大根他们,一时间眼神有点愣。
我站起来,隔远打量着这张狗皮,说实话,我还是不满意,我想要一种让别人看到就想买的冲动。
我又找到一块碎布,对着狗皮擦拭起来。
胡子原本一直旁观着,他这时轻轻喂了一声,这是对我的一种提醒。
我看着他,胡子又对我说,“兄弟,这方面你可能就不如我拿手了,你等会。”
随后胡子又叫上斗鸡眼,尤其还拿走了两百卢比。
这俩人拿出逛市场的架势,我也不知道这缺德兽干嘛去了,但我只能拿出等的架势。
大约一刻钟后,胡子带着斗鸡眼回来了,这哥俩买了不少东西。
斗鸡眼捧着一堆药剂瓶,这些瓶子都很小,但上面没贴着标签,胡子则拿着一个二手熨斗,以及一个小黑盒子,看着像是鞋油这类的东西。
胡子嘿嘿笑着,对我摆手示意,让我腾地方。
我跟胡子互换了位置,胡子先把熨斗和小黑盒子放在一旁。
他接过斗鸡眼手里的药剂瓶,当着我们的面调试起来。我趁空还挑了几个药剂观察一番。
这药剂味道很怪,有的有股子香蕉味,有的是刺鼻,估计里面有工业酒精。
胡子调好之后,用药剂把这皮毛擦了擦,尤其重点擦拭那些不好看的地方。
之后胡子又把熨斗拿起来。这熨斗倒是不用插电,胡子摁下开关,立刻就能熨烫。
我猜这是储热式的熨斗。我趁空问斗鸡眼,那意思,这熨斗和药剂一共花了多少钱?
斗鸡眼比划个十五的手势,他指着胡子说,“精英就是精英,比我们村的老娘们还厉害,太能讲价了。”
胡子也听到这话了,他只是脸一沉,但因为正在工作,他也没说什么。
等熨烫后,胡子又把小黑盒打开,这里面确实是油。胡子用布条占着它,对着狗皮好一顿的涂抹,我看着动作,想起了擦鞋油。
我发现被胡子这么弄了一番后,这皮毛简直是太亮丽了。
斗鸡眼他们连连称赞,都这辈子就没讲过这么好的皮毛,而胡子反倒拿出遗憾样,说现在条件有限,不然再弄点漆料喷一喷,效果更绝。
我挺好奇,趁空问胡子,“你除了当过扒子,是不是也在皮毛翻新的店铺干过?”
不然他如此专业,说没干过的话,我都不信。
而胡子呢,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当扒子时,也会偷到貂儿,如果不懂点翻新的技巧,怎么脱手?”
我曾经就感慨过,觉得当扒子是一门学问,现在一看,我更加佩服这么个“神圣”的职业了。
我和胡子配合着,一共翻新了二十张狗皮,这些狗皮最后并排摆着,简直都耀眼。
我觉得可以了,对斗鸡眼说,“开张!”
他们立刻很积极的再次铺货、摆摊。
我们的辛苦并没有白费,几乎是刚摆上,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他们盯着这些狗皮,一会这个人叽里咕噜说几句,一会那个人念叨着的。
斗鸡眼跟这些人交流几句后,又问我,“保长,这次皮毛卖多少钱合适?他们都在问价。”
我琢磨起来,而胡子呢,想都不想,立刻接话说,“两千卢比。”
斗鸡眼明显一哆嗦,他反问,“咋这么贵?能卖出去?”
胡子很自信的哼笑一声,他还举例说,“知道落地果么?农民辛辛苦苦种的苹果,被那些奸商用几毛钱一斤的价格全收走了,而这些奸商,回去后,把这些烂苹果做成罐头,等送到超市时,一个罐头少说要十五六块,你们算算,这是什么比例,升了多少番?你再看看,买罐头的人少么?”
斗鸡眼拿出犹豫的架势,我对斗鸡眼摆手,那意思,就按胡子说的去做。
斗鸡眼跟那些围着摊子的人又念叨几句。
估计是听到两千卢比的报价后,有些人被吓住了,他们立刻扭身就走,但也剩下一小部分人,他们依旧盯着狗皮。
这小部分人中,更多的是女子。
胡子嘿嘿笑了,跟我说,“看到没?女人嘛,对自己下手往往是狠一点的。”
倒不是我滑头,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我问斗鸡眼,“有人问你这狗皮是哪里弄来的没?”
斗鸡眼点点头,但又摇摇头说,之前卖狗皮时,有人问过,这次翻新后,还没人提到呢。
我跟斗鸡眼说,“你一会主动吆喝一嗓子,说这都是拉萨过来的货。”
斗鸡眼不太明白,反问我,“这都是村里吃狗肉时扒下来的狗皮,怎么又成了拉萨货了?”
胡子倒是懂我,他跟斗鸡眼解释几句。那意思,如果有一家医院,它的名字是某某县城医院,而有同样的另一家医院,它在北京办的手续,也叫北京某医院,相比之下,这北京某医院,绝对是上档次的,甚至去看病的患者也会很多。
斗鸡眼还是有些犯懵,想想也是,他不懂地域优势的道理。
但他有一个优点,很听话。他立刻对着这些犹豫不决的顾客喊了起来。
我发现拉萨的字眼,果然有效果。在斗鸡眼吹嘘一番后,有两个女人先掏了腰包,各自买了一张狗皮。
这也引起了连锁反应。陆续又有五张狗皮脱手了。
斗鸡眼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尤其当他握着那么一沓子卢比后,简直都蒙圈了。
我让斗鸡眼别松劲儿,而且现在也不是松劲儿的时候。我让他继续吆喝着,甚至是派大根几人,一人拿着一张狗皮,在整个市场里走一走,这也是一种无形的营销嘛。
斗鸡眼他们绝对是被我和胡子上了一课。
等到下午收摊的时候,我们一共卖了差不多一麻袋半的狗皮。
斗鸡眼和大根他们,都蹲着数钱。初步算了算,我们挣了差不多十万卢比。
其实折合成人民币的话,并不多,才一万块而已,但对于斗鸡眼这些人来说,这钱就算死天文数字了。
我和胡子发现斗鸡眼数钱时,他的眼睛时不时会变得正常。
胡子忍不住感叹一句,那意思,见钱眼开这句话,无论从哪方面看,果然是有道理的。
第六十三章 孤立
这一天下来,其实我也没忘了正事,一直品着定位仪的反应,但定位仪上一直没出现什么亮点。
收摊后,斗鸡眼把这十万卢比都交给了我。胡子伸手拿起一沓子卢比,跟我说,“怎么样?咱们哥几个要不要大吃一顿去?”
斗鸡眼听完时,显得很兴奋,甚至还立刻翻译给大根他们听。
大根四人都应声点头,但我有另一个打算。
我告诉他们,吃可以,但不要那么铺张浪费的大吃大喝了,我们争取把这些狗皮翻新后都卖了,然后把挣的钱都买东西,最主要是买一些对村里有用的必需品,然后抽出两个人,把东西推回到村里去。
斗鸡眼他们都明白我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五人表情都变得很严肃,斗鸡眼还带头对我竖起大拇指,强调说,“你是我们的好保长,老保长没说错,我们跟着你,以后有福了。”
胡子突然插句话,那意思,也得算上他……
等又收拾一番,我们结伴去了一个小饭馆。这小饭馆是随便找的。
细算算,自打进村后,我一直吃土豆和肉干的,早就腻歪了,我本以为这次能吃上可口的饭菜呢,谁知道这里的饭馆,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整个嗒旺被天竺恶三占领着,这里的很多习惯也像天竺靠拢着,就说这饭馆里的饭菜,基本上只有咖喱,而且也没筷子。
我们七个人,要了七个套餐,等端上来后,斗鸡眼他们倒还算习惯,这就伸手抓着饭吃起来。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尤其觉得,斗鸡眼他们也不洗手,就这么吃,太不卫生了。
我和胡子一起去了洗手间。
我赶巧看到一个客人,他刚拉完屎,正用一个小水管,对着屁股嗤来嗤去呢。
我说不好什么感觉,尤其看着他屁股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淡黄色的屎汤子,我突然没啥胃口了。
胡子也骂了句狗艹的啊。
这顿饭,我俩是真没怎么吃好。
之后我们结伴找了一个旅店,这旅店很简陋,我们七个人,竟然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这房间里,没什么家私家电,挨着门的两旁,并排摆着八张床,还是上下铺那种。
这让我想起了大学宿舍。斗鸡眼他们一直睡得是村里的土炕,这次睡了床,对他们来说,是很幸福的事。
我和胡子不一样,我这人没有洁癖,但看着床铺的被单和枕头上,黄一块红一块,甚至是白一块的,都是各种污渍,我不断对自己说,那意思,是爷们的话,忍住吧!
当然了,这房间内没有厕所,我去走廊转悠一番,也没什么发现。
我让斗鸡眼问问店老板,“这是什么情况?”
但斗鸡眼压根不用问,他都知道答案,他告诉我,有尿有屎的话,直接去外面解决就行了。
我突然有些无语……
我们七个人,在没有电视的情况下,聚在这个房间内没多久就有些无聊了。
斗鸡眼他们倒是挺能找乐子。他们聚在一起,在地上画了一个很大的五边形,这五边形内还都是条条框框的方格,他们五个各自蹲在五边形的一脚,每个人拿着五个小石子,他们就这么样的下起棋来。
我从没见过这种玩法,估计是那村里人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吧。
我和胡子站在旁边,默默看了一会儿。
我和胡子是真没看到啥有意思的,但斗鸡眼他们嘻嘻哈哈的,玩的挺嗨。
我不想打扰这五人的雅兴,但我也不想让自己一直这么无聊下去,尤其我想趁着今晚再做点什么。
我跟胡子使了个眼色,我俩还拿了些卢比,结伴走了出去。
等离开旅店后,胡子问我,“去哪?”
我回答,“随便转转,最好是能打一个电话。”
一说起电话,胡子脸沉了下来。
在跳伞后,胡子的手机早就丢了,而我的手机,虽然一直揣在兜里,但没信号。
我俩辨认下方向,又奔着看起繁华的地方走去。
中途经过一个胡同时,我俩在胡同口遇到了一个男子。
这男子看着很一般,四五十岁的年纪,一脸的皱纹,他还很瘦,原本蹲在地上,就这么一蜷曲,冷不丁看着他很像一个猴子。
我和胡子并不认识这个男子,但他见到我俩时,咧嘴笑了。
他迎了过来,而且打量我俩一番后,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
我和胡子听不懂,他观察我俩的表情,随后又立刻用汉语问,“两位是外来的嘛?”
我心说这男子倒是不简单,会汉语不说,还挺会观察。
但我和胡子都不想跟陌生人多交流。我特意绕过这瘦男。
胡子紧随其后,问题是,这瘦男突然把胡子挡住了,他还嘿嘿笑着,尽量拿出热情的样子。
胡子不吃这一套,他一发力,把这瘦男扒拉到一边,胡子还骂了句,“娘的,少过来撩拨老子,知道么?”
瘦男并不生气,反倒摆手对我俩示意,说他并没恶意。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和胡子压根不停留,一起快走着,把瘦男甩下来一大截。
我和胡子最终停步在一个超市前,这超市上写着天竺文,我看不懂,但这超市的一个窗户前还摆着一个电话。
这是我想要的,我让胡子等我,我自行凑过去。我还拿一张卢比递了过去,而且也指了指电话。
超市老板并没多问,他把钱收了。
我看着这电话机旁还贴着一个纸条,是手写的。
这字写得是真不好看,跟“蜘蛛爬”一样,但我看着一排排的号码,应该是区号之类的。
我先给铁驴打了个电话,而且我特想吐槽,在嗒旺给铁驴打电话,最后竟然要播国际长途才行。
很快的,电话里传来了铃声,我心里突然一紧,这也是跟铁驴接触这么久,我最不自在的一次。
但铃声响了很久,最后自动挂了,竟然没人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我又给杨倩倩、小乔去了电话,甚至是给老巴去了电话,但都没有人接。
每次电话自动挂断,我心里都越来越沉,就好像压着巨石一样。
我意识到不对劲,我也想到一个词,孤立!是的,在这节骨眼上,我和胡子被孤立了……
第六十四章 可疑
换做平时,别说这几人不接电话了,就算全世界人都不接电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但在现在这种特殊场合,他们这么做,会整死我和胡子。
我听着断线音,一边拿出怪表情的把话筒挂在话机上,一边闷头琢磨着。
超市老板很操蛋,突然间,他扒拉我一下,还做出手势,那意思,刚刚我给他的一张票子花完了,再想打电话,就得还给他钱。
我心说刚刚打的一通,没一个接通的,怎么在嗒旺这里,没打通也要钱么?
我原本憋着一股火呢,所以我忍不住跟超市老板说了几句。但超市老板听不懂,也不理会,甚至还伸出双手,把电话抱得严严实实。
我对这种滚刀肉,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我不想放弃,还想再试着跟警方联系上。
我只好又拿出一张卢比递过去。超市老板见钱后,态度变了不少,把电话主动推了回来。
我脑中出现一个人选,这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但我相信,找他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我记着他的手机号,我拿起电话,又拨了过去。
现在的时间并不算太晚,电话很快接通了。对方先喂了一声,还问,“哪位?”
这人其实是那个老警员。我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后,他立刻称呼我为专员,他还问,“这号码是国外的,专员难道去做什么任务了?”
我不想跟他太透露自己的信息,我随意胡扯几句,把这事绕过去了。我问老警员,“铁驴不接电话,怎么回事?”
老警员对我没隐瞒,他告诉我,铁驴出国开会和培训去了。另外我跟他又一打听,好家伙,老巴、杨倩倩、冷诗杰也全去了。
我也不傻,尤其铁驴和老巴是特警,杨倩倩是法医,冷诗杰名义上看,更是一个警校的教官,我心说他们组在一起,培训个什么?尤其他们的工作性质差太多了。
我又往深了想,甚至追问说,“去国外什么地方培训?”
老警员咬不准,但他听说是米国。
我怀疑这些人也都是有任务在身,去米国抓五哥去了。当然了,我现在去不了米国,帮不上什么忙。
我跟老警员又瞎聊几句,我把电话挂了。
超市老板一直盯着电话上的小屏幕,这上面有通话计时功能。我发现他很黑,在我撂下电话后,他又打手势了,那意思,我这次通话很长,还得加一张票子。
我观察他的表情,一脸奸诈样。
我决定整整他,我递给他一张票子,但趁空我也拿出很客气的架势,笑着跟他,“兄弟,你他娘的可以,心挺黑,我猜你家祖坟上一定跑火车了,因为真是缺德带冒烟的。”
这傻子老板不懂我的话,他边听边嘻嘻哈哈的应着。
我最后一转身,离开超市,等这么四下一打量,胡子不见了。
他原本应该等着我才对。我突然有些心紧,不知道胡子是不是遇到啥麻烦了。
我又在超市附近转悠一番,最后经过一个胡同时,我看到胡子跟一个人正聚在一起。
胡子皱着眉,而这个人正附耳跟胡子说着什么。这人我认识,是刚刚缠着我俩的那个瘦男。
我刚一出现时,胡子就看到我了,那瘦男稍微慢了半拍。
我向他俩走去,我看胡子表情不对劲,我很警惕,问什么情况?
瘦男嘿嘿笑了,他跟我解释说,“朋友,别误会,我看你俩刚刚打电话呢,但你们知道么?在嗒旺打公共电话,很贵的。我这也卖手机和卡,而且很便宜,用这卡打电话,就算死国际长途,一分钟才十几卢比。”
瘦男把上衣拉开了,他把怀敞开,我一看,这上衣内缝着不少兜,每个兜里都是手机或电话卡之类的。
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镜头,没想到现实中还真遇到了这种情况。
胡子接话,问瘦男这些手机和卡都什么价?
瘦男逐一介绍一番,最后他还推荐了一款手机,这手机加上卡,一共才一千卢比。
我盯着手机看了看,很普通,是老式按键的那种。
胡子拿出讲价的架势,那意思,两个手机两张卡,打包一千卢比卖不卖?
瘦男露出一副小贩的嘴脸,跟胡子讨价还价起来。
我总觉得这瘦男的出现,有种很巧合的味道。我和胡子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我怕这瘦男别有啥说道,尤其算计我俩啥的。
我决定试探下。我不露痕迹的绕到瘦男身后。
这瘦男并没理会我,反倒争论一番后,跟胡子敲定,一千二卖两个手机。
胡子拿出一副肉疼的架势,而我突然间下手了。
我施展的是擒拿,我先拽住搜男的左胳膊,还一发力,把它拧到瘦男的背后。
瘦男疼的呲牙咧嘴,大喊着,问我要做什么?
我不理他,又腾出一只手,从后往前的对着瘦男的脖颈戳了上去。
这是点穴的功夫了。我戳的地方正好是脖动脉,但也拿捏力度呢。瘦男一时间只是呼吸困难,并没晕倒。
瘦男呼哧、呼哧的,脑门都是汗,他还急了。
胡子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都有些犯懵,尤其他还想凑过来,但中途又停了下来。
瘦男让我快停手,但我不理会,而且手上力道越发的加重。
我一直观察着瘦男的反应,如果他真的有问题,甚至有什么特殊身份的话,在这节骨眼上,他被逼的会有所表露的。
但到最后,瘦男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他竟然没反抗。
胡子急忙拖着瘦男的身体,防止他出溜到地上。胡子还问我几句,那意思咋回事?
我简单解释几句,我又跟胡子一起,把晕倒的瘦男放到一个墙角,让他靠着墙角坐着。
我猜用不了多久,这瘦男会自行醒过来。我让胡子准备一千二的卢比,等把这钱塞到瘦男的衣兜后,我又挑了两个手机,跟胡子一人一个,我俩一起消失在胡同中。
胡子想知道这手机好不好使,他把卡插上去后,又给哈市播了个电话。
这爷们太坏了,他播的号码是随意的,而很快的,那边还真有个女人接了。胡子先问,“妹子,知道我是谁么?”
随后胡子又拿出热情的架势,跟这女子聊了一两分钟,最后胡子叹口气说,“太让我伤心了,老妹,你竟然把我忘了,那就这样吧。”他说完还挂了电话。
我既然知道这手机和卡都好用,也就没试。
等我俩又回到旅店时,斗鸡眼他们已经不玩牌了,他们五个各自躺在一个床铺上,又改为聊天了。
我和胡子进房间时,斗鸡眼很好奇,问我和胡子去哪了?
我回答说,“随便转转。”斗鸡眼点点头,又问我,“明天的计划需要调整么?”
我摇头示意不用。
就这样,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下,也跟斗鸡眼他们一样,一起上床睡觉了。
这一夜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恍惚间,我觉得有什么人出门了……
本章完
第六十五章 树敌
第二天我们七个起来很早,而且起床后,我们简单吃点东西,就又开始翻新狗皮了。
我带着斗鸡眼五人,主要负责剪切皮毛,胡子作为主力,负责让皮毛看着更加亮丽,我也掐算着时间。
我们在上午九点,准时来到了地摊市场,而且这时,关卡大门也刚刚被打开。
斗鸡眼他们五个一起配合着,把摊子又铺上了,我在这期间一直观察着定位仪,没有任何提示。
我是真没料到,我们昨天只卖了一天狗皮,短短的一天时间!竟然出现了品牌效应。
这次刚一摆摊,很多人就自主的围了过来。
斗鸡眼他们五个都成了摊主,并排蹲在摊前,要么回答顾客的问题,要么跟顾客谈价钱。
我和胡子都退居幕后了。
我俩闲聊一番,最后还说到铁驴他们了,我把昨晚的情况说给胡子听。
胡子拧着眉头,而且有那么一瞬间,他表情还怪怪的。
胡子的意思,既然警方的人联系不上了,那也没什么,反正除了找宝藏,解放这个村子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胡子跟我商量着,要不要这就联系丑娘,让丑娘提前派一批高手过来助阵,甚至是让丑娘想办法,运来一批武器啥的。
我不想惊动丑娘,尤其按原计划,丑娘肯定以为我和胡子在西伯利亚转悠呢。
我让胡子给我时间,容我再想想。
赶巧这时,有个圆脸胖子,他晃晃悠悠的凑到摊子前了。
他一看就是嗒旺当地的居民,尤其肤色偏红,这是在高原生活的人才有的一个特征。
他对摆着的狗皮并不感兴趣,反倒打量一番后,最后把目光放在我和胡子身上了。
他咧嘴笑了,绕过摊子,往我俩这边走过去。
我和胡子不知道这圆脸胖子的用意,胡子喊着斗鸡眼,还让斗鸡眼问这圆脸胖子,到底有啥事?
但圆脸胖子懂汉语,没等斗鸡眼说啥呢,他直接跟我和胡子说,“两位,我找你们是好事。”
他还掏出烟,递了过来。
我一看,是黄皮的冬虫夏草。我知道,这是藏地的当地烟,而且有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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