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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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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吃完后,体力都恢复了不少,我们又继续启程。

  在晚上,快接近午夜时,我们回到了村里。

  村里原本静悄悄的,估计都在睡觉呢,但我们的到来,让所有村民都醒了,他们都聚在村口,欢迎着我们的“凯旋”。

  这些村民中,数那八个猎人的家人最高兴,想想也是,这八个人都活着归来了。

  至于胡子,是我们归来的十人中,最得意的那位。

  我把胡子介绍给这些村民,也告诉他们,胡子是精英之一后,这些村民全拿出异常的目光看着胡子。尤其那八个猎人还猛夸胡子一番,把胡子几乎都快神话了。

  胡子特意领导人一样的架势,笑哈哈的对着村民挥手。

  而我打量着这些村民,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是英子。

  英子原本对我一直有意思,尤其在去禁地前,英子还想跟我吻别呢,但现在的她,把精力完全放在胡子身上了,还对胡子连连的抛媚眼。

  我心说这个小娘们哈,变心变得这么快。

  我猜英子之所以钟意胡子,很可能跟身板有关。胡子很壮,现在蓄着胡须,看着更有点悍的感觉。

  我本来就不想跟英子发生什么,我索性想做个顺手人情。

  我偷偷跟胡子说,“兄弟,这一阵憋坏了吧,这村里的女人对你很有兴趣,你要不要施舍一下?”

  我还对英子那边使个眼色。

  胡子顺带着注意到英子了,赶巧英子又对胡子抛了个媚眼。

  胡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也不藏着掖着,跟我说,“娘的啊,那是个女的?她胸呢?哪去了?”

  我稍微替英子解释几句,那意思,英子是好女孩,值得处一处。

  胡子倒是不笨,他拍着胸脯说,“咱们都文化人,尤其看在都是兄弟的面子上,我不骂人,但我……呸!”

  胡子吐了一大口,随后补充说,“面对这种……女人,我宁可当和尚。”

  我看胡子这么坚决,估计英子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

  当然了,我也有正事要跟胡子说。我俩跟这些村民又聚了一会儿后,我就带着胡子,一起回到那个大土坯房里。

  这时房内的桌子上,已经摆着食物和土烟斗、烟叶了。

  食物依旧是土豆和狗肉。胡子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反倒是看到烟叶后,胡子咧嘴笑了,念叨说,这可是好东西。

  胡子拿着土烟斗,塞了点烟叶吸起来。

  但他的兴致,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边咳嗽一边骂,说这他娘的不是假烟么?

  我劝他习惯就好。胡子倒是直接,把土烟斗放回桌子上。

  我跟他各坐着一把椅子,我还把天竺恶三的事,已经铁驴来过这村里的事,都跟胡子说了一遍。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是愣了,而且愣了好半天。

  等回过神后,胡子吐槽说,“现在这社会,水也太深了吧?”

  我赞同的点点头。胡子又拿出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追问我,“这里的村民怎么办?你不会是答应了他们,真要带他们走吧?”

  我又点点头。胡子嗖的一下站起来。

  我望着胡子,胡子却不跟我对视,反倒直拍脑门说,“小闷啊,你太善良了,这村子不小,少说几百号人呢。你是开福利院的么?要带他们走!怎么走?而且你想过没有,这么多人,养老金怎么办?还有住房,医疗金等等的,养活这么多人,每个月得多大的开支?”

  我没料到胡子会说这些,我也愣了一下。

  胡子这时又对我连连摆手,补充说,“嘿嘿,兄弟,我先说好了,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我没钱,到时你真想养这一村子人,找10k党和野狗帮嘛,它们都是大财团,绝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

  我总觉得胡子想的太多了,我又解释一番,那意思,带这一村子的人走,每天也就添一些筷子而已,而且谁有个头疼脑热了,我们找医生给他们看看就是了,不然他们留在这里,会一直被恶三骚扰和压榨,这岂不让他们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么?

  胡子闷闷不说话,我继续说,那意思,这村里的人也不是白吃饭,到时除了老人,那些壮年可以加入10k党和野狗帮,尤其这村里的猎人,各个身手都不凡的。

  胡子还是不接话,更邪门的是,他明显想着什么事呢。

  他在这种状态下,还把桌上的土烟斗拾起来,重新点着,一口一口吸上了。

  他也不嫌弃这种烟叶难抽了,我静等着他,这样过了少说十来分钟,胡子看着我,嘿嘿笑上了……  

第五十八章 边疆计划

 我对胡子这种笑很敏感,我也觉得,这爷们没憋好屁。

  我问胡子,“你想什么呢?”

  胡子吐着烟圈,拿出很享受的样子,但他之所有有这种感觉,绝不是烟的原因。

  他回答说,“兄弟,我觉得你说得对,咱们做人要仗义,这也是出来混必须要有的东西。这一村子的人,一直被天竺恶三骚扰着,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我几乎都不认识眼前这个胡子了。我知道他这人比较犟,脑瓜子往往死性,而话说回来,这才多久,他的态度竟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也绝对跟开不开窍没关。

  我没急着接话,胡子又继续说,“小闷你知道么?人是爱怀旧的,这一村子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我们要是把他们弄到内地,尤其弄到南方,环境一下子变了这么多,他们很难适应,而且活的也不会太开心,所以,那话怎么说来了……既然帮了,就帮到底!这一村子人不要走了,咱们把10k党和野狗帮都挪过来,为这些村民出头,把这里守住,把那些恶少全部打跑了。”

  说到这,胡子还突然气愤上了,他拍着桌子强调,“真是翻了天了,那帮恶少是什么东西?蹲大号不会用手纸,露天随地大小便的家伙,咱们岂不怕这种人?”

  我觉得胡子说的严重了,尤其天竺的习惯,跟这边很多都不一样。

  当然了,我没较真这种小事,我顺着胡子的思路往下想。

  如果真把10k党和野狗帮叫过来,这可是大工程,甚至比我原预想计划要复杂的太多、太多。

  我搞不懂胡子为何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我甚至还皱起眉头来。

  胡子呢,他给我思考的时间,这期间他又嘀咕了一句,“赶明儿我得问问,那沥青块到底是从哪个山谷里弄出来的。”

  我几乎一下子秒懂了,我盯着胡子,反问他,“你小子最终的醉翁之意是在石油上吧?”

  胡子嘿嘿笑了,接话说,“咱们替组织守护这里,这可是大功劳,而且这里是如此的贫瘠,要啥啥没有的,咱们为了能活的稍微好一些,总得有点好处吧。”

  我心说这何止是一点好处?沥青、石油……往深了说,这藏南地区一定有油矿的存在,这是什么概念?

  我总觉得胡子这计划,有股子强盗味。我很严肃的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胡子这次不再藏着掖着,跟我说了一大堆。那意思,组织这次派咱俩过来,意图还不明显么?分明是想让咱们接受这里,甚至是搞定恶三的,所以这都是组织的决定,我们身为编制内的优秀人员,要有组织性纪律性。

  我发现一涉及到利益和钱,胡子的脑筋转的很快,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我现在心里有些乱,短时间内想不出什么结果,我索性把这事又压后了。

  我一转话题,提到了方皓钰。我还把定位仪拿了出来,跟胡子说,“这上面一直捕捉不到方皓钰的位置。”

  胡子冷不丁的,根本不想方皓钰的事,他还很厌烦的一摆手,接话说,方皓钰的那个宝藏,根本没啥意义了,我们还是讨论下拯救村子吧。

  但随后胡子又拿出突然想起什么的架势。

  他咧嘴哈哈笑上了。他笑的简直那叫一个忘我和陶醉。

  我们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土豆和肉干呢。胡子兴奋地把这些东西一堆,都扒拉到桌角。

  他也不管桌面油不油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胡子跟我说,“我爱死组织了,上头想的果然周道。”

  我不知道胡子嘴里的周道,到底指的是啥?

  但胡子口风突然又变了,拿出非常决绝的架势,那意思,务必要逮住方皓钰那个兔崽子。

  胡子跟我商量,想让我这个保长出面,在村里来个总动员,让村民去再去森林里搜一搜,尤其他也可以再回一趟禁地,把鬣狗群全带回来,让每个村民配上两只鬣狗啥的,为村民提供安全保障。

  我认为这么做,太劳民伤财了。而且搜索范围太大,几乎涉及到方圆百里之外的地方了,我怕真这么做了,会有一部分村民不能活着回来。

  我看胡子还要往深了说,尤其这就要做更详细的计划。我摆手打断他。

  我还起身走到土坯房外,扯嗓子喊起来。

  我的话只有斗鸡眼能听懂,所以我这么喊了没多久,斗鸡眼急匆匆的从村头方向赶了过来。

  斗鸡眼不知道发生啥了,更不知道我为啥喊。他拿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我摆手示意,那意思,我和胡子没遇到啥危险,让他不要紧张。

  我还带着斗鸡眼一起回到土坯房,让他坐在我和胡子身旁。

  我问斗鸡眼,“这村子离嗒旺有多远?”

  斗鸡眼压根没多想,立刻很肯定的回答,“走路的话,要两个白天。”

  我又问,“这一路上的地形,以及嗒旺那里的情况,你知道的多么?”

  斗鸡眼咧嘴笑了,他还挺了挺胸脯,回答说,“我是村里的小灵通,这事难不住我。”

  胡子嘘了一声,说原来你是个手机。

  而我不想胡扯,又接过话,让斗鸡眼详细说一说。

  斗鸡眼让我等一等,他独自跑出去,很快拿着一大张马粪纸和一支铅笔回来。

  他把马粪纸铺在桌子上,他边说边画起来,尤其他还强调,他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画师。

  我和胡子看着图纸,胡子很快又忍不住的吐槽说,“老弟啊,不是哥说你,你这双眼睛,它不适合画画,你看这里……画重复了吧,而且你这画功……貌似就是涂鸦!”

  斗鸡眼不服气,争论了几句。

  我其实偏向于胡子,而且实际情况也确实是这样,但我压着性子,耐心看着。

  等斗鸡眼画完和说完后,我心里有数了。

  从村子到嗒旺这段路上,可以说是很崎岖,多是山路,甚至中途还会进过高峰,有高峰遮挡,气温偏差也很大。

  另外嗒旺那里的地形也很复杂,被群山环绕着,想从村子这里走进嗒旺,最后只有一条路,嗒旺现在被天竺恶三占据着,还在入口处设置了一个关卡,这关卡白天有人站岗,对来往的人进行检查,晚上则直接关闭,不允许外人进入。

  我闷头沉思起来,胡子拿出想不明白的架势,趁空扒拉我一下,还问,“你跟斗鸡眼老弟问这问那的,到底是啥想法?”

  

  

  

第五十九章 守株待兔

  我指着图纸上画的那个关卡,跟胡子强调,“方皓钰的目的地是嗒旺,所以不管他现在藏在哪里,但他肯定会去这个关卡,进而走进嗒旺。”

  我又指了指定位仪,跟胡子说,“咱们带着定位仪,提前蹲守在关卡……”

  没等我说完,胡子连连拍手,说我果然够阴险。

  我知道,胡子兴奋之下,又用词不当了。但胡子很快又有个疑问,他说这段路不好走,方皓钰要是中途挂了,被野兽祸害了,或者吃了怎么办?

  这也是我有点担心的地方,但也绝不是我太过于乐观。

  我补充说,“方皓钰就是个打不起的小强,在那么多大劫面前,他都能全身而退,这次这点小难,他不可能有事。”

  胡子琢磨一番,又点头表示赞同。

  他的急性子上来了,张罗着事不宜迟,还这就想跟我赶往那个关卡。

  我让他稳住,我又跟斗鸡眼重点聊了聊这个关卡。

  按斗鸡眼说的,村里人有时候会结伴去嗒旺,要么是蹲地摊卖些手工艺品或狗皮,要么就是去那里找工作,给天竺恶少当劳工啥的。

  斗鸡眼还特意强调,摆地摊的地方,离那个关卡很近,那里也是嗒旺的一个大型市场。

  我心说真是老天都帮我们。我因此有了个计划。

  我让斗鸡眼挑四五个人,这四五个人要看着老实巴交,最好其貌不扬,但实际上,这些人身手都不赖。

  我和胡子再加上这四五个人,我们一起去嗒旺卖狗皮和土豆。

  斗鸡眼一听就急了,说今年的收成不好,土豆产量低,除去给天竺恶三上交的以外,村里子都不够吃,又怎么还要去卖呢?

  我心说怎么卖是我们的事,如果我们把价格弄得过高,买家不买的话,那就是买家的事了。

  我又稍微解释几句。斗鸡眼还是想不明白,他念叨说,“既然卖不出去,我们为啥还要去卖呢?”

  胡子倒是听完嘿嘿直笑。

  我让斗鸡眼别都想了,这就去准备就是了。

  等就剩我俩后,我和胡子也不谈正事了,反倒随便胡扯了一番,这样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吧。

  我和胡子想睡一会,不然身体得不到休息,明天还要走路,很会熬人。

  谁知道没等我俩躺下呢,有人敲门。

  我望着门口,心说会是谁?我没急着喊话,但胡子没管这些,他来了句,“进来!”

  门被推开了,我和胡子看的一愣。

  英子端着一个大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一小碗肉。

  这肉热气腾腾,一看就是刚煮出来的,另外英子跟以往不一样,她穿着有些暴露的兽皮衣服,在这种衣服的衬托下,她有股子很浓的女人味不说,还给人一种野性的性感。

  英子原本是个飞机场,但她这次带了一个类似于胸罩的东西。这胸罩也绝对有啥猫腻,估计里面没少塞东西,它鼓鼓囊囊的,被这么一显,她反倒成了一个大胸美女。

  英子拿出羞答答的样子,把酒和肉端了进来,还把这两样东西都放在桌子上。

  英子一定跟斗鸡眼问过,特意学了几个汉语。她跟我和胡子说,“夜……夜宵”。

  她发音不准,听起来其实更像是野宵。

  我坐在炕上没动弹,而胡子呢,他之前还说英子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呢,现在态度完全变了。

  胡子贼兮兮的,还下了炕,他凑到桌子前,一边假装摆弄着酒和肉,一边打量着英子。

  我发现自己是小瞧英子了,她有个小动作,先是抚摸着自己的脖颈,随后她还用裸露的小腿,对着胡子的腿蹭了蹭,这很撩拨人。

  像胡子这种热血汉子,几乎一下子就败了,就被英子这两个小动作KO了。

  胡子试探的问了句,“妹啊,哥有半年多的储蓄了,咋样,有兴趣没?哥把这半年的储蓄都给你?”

  英子根本听不懂,她只是痴痴的笑着。

  胡子被这种气氛一感染,也坏笑起来。胡子还扭头问我,“怎么样?一起不?”

  我明白胡子啥意思,这一刻我特想吐槽,心说接下来这几天都是要出体力的事儿,他今晚要开荤,身体还能扛得住不?

  我连续摇了两次头,其实我也是变相的提醒胡子,忍住吧。

  但胡子压根考虑不到这些了,胡子又指了指屋外,跟我说,“兄弟没那意思的话,行我个方便吧,不然大冷天的,我总不能去野外来个野宵吧?”

  英子也真够大胆,这时还特意往胡子身上一靠。

  英子身上有股子奶香味,对胡子这种老司机来说,这味道代表啥,再明确不过。

  胡子呀哈一声,惊喜地说,“老子赚到了。”接下来,他跟英子缠到了一起,而且这俩人都动手动脚,甚至是动起嘴来。

  我不想继续看下去了。我心说得了,自己认倒霉吧,摊上胡子这么个狂暴兽了。

  我起身下了炕,在我离开的时候,胡子和英子却靠了过来。胡子还把英子压在下面。

  这土坯房里点的都是油灯,我心说英子戴的都是假货,胡子要是借着亮看到了,会不会被吓到了。

  我知道,男人嘛,要么就尽情一些,不然半路消停了,容易憋出毛病来。

  我想起胡子说的一句话,帮人帮到底。

  我随手把还油灯弄灭了。

  我带上门,而且大半夜的,我也不想出去乱走了。我在院子里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我望着夜空,思路有些杂乱,一会想到这个,一会又想到那个。

  我承认,自打做了线人,我这几年的经历,或许比别人的一辈子还要多,而且一难接着一难,我这个压在五行山下的“妖怪”,想渡劫,难度不小。

  而胡子呢,这一刻跟我心态完全不一样,时不时的,我就听到胡子和英子的叫嚷声。

  我心说这俩人倒真挺像的,竟然都不低调。

  他俩这声音,不仅仅是我听到了,而且整个村里到现在并没休息呢,估计跟那八个猎人的活着的归来有关,这些村民怎么着也得庆祝一下吧?

  很快的,有村民凑到土坯房外面了。

  他们叽里咕噜的说这话。我听不懂。

  我也没走出去跟这些人打招呼,而且我心说他们说啥就说啥吧,只要不进来就行。

  谁知道又过了一会儿,突然的,有个东西,出现在墙头了。  

第六十章 “生辰纲”

  我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我心说谁这么狠,躲在外面偷听就算了,怎么还翻墙而入了?

  但当我又仔细一看,这黑影并不是人,尤其它很小,最后越过墙,还摔到了地上。

  我带着纳闷,跑过去蹲着打量它。

  这玩意只有一寸左右,看外形,明显就是个男人的棒子。换作一般人,很可能这时会忍不住大骂变态的,但我之前擒蛊王时,来过一次藏地,那时就听到过生殖崇拜的说法。

  我猜这说法同样适合于这个村子,也因为这里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村民希望多子多孙的,最好是整个村子人丁兴旺。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又把这假棒子捡了起来。我知道,这是村民的好意。

  我把棒子收好后,在院子里坐着,继续望着夜空。

  胡子是真没少折腾,足足跟英子一起鱼水之欢了一个钟头,这期间断断续续的又有四个假棒子被撇了进来。

  我把这些假棒子都收集起来,但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我的衣兜都快揣不住了。

  没多久土坯房的房门还被打开了,英子出现了。

  此时的英子,别看又换好了衣服,但跟来时相比,很明显的有些羞涩感。

  她整个脸还通红着,当我俩对视时,她突然痴痴笑了,还有往我这边凑来的架势。

  我被弄得一激灵,我心说这小娘们难道还没满足,还想撩拨我?

  我跟胡子不一样,也根本不吃她痴笑这一套。我冷着脸,摆了摆手。这无疑是给英子一个很明确的信号了。

  英子拿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不过她倒也算听话,并没为难我。

  英子低着头,溜溜达达的离开院子。

  我把院门锁好,又急匆匆的走回土坯房。

  这里面现在漂着一股怪味,估计有胡子和英子身上的香汗味,还有两个人特殊状态下散发的体味吧。

  我倒是没那么矫情,也能受得了这种味道。

  我把油灯点开,等往炕上一看,好家伙,胡子趴着,睡得正香呢,尤其那鼾声,简直跟雷有一拼了。

  另外他赤身**着。我看他脖子上、肩膀头上,还有后背,好多地方都紫了,估计被英子吮过。

  我打心里表示理解,毕竟这可是一个钟头,胡子一定没少耕地。

  我心说他之前还吹呢,说他有半年多的储蓄,现在一看怎么样?遇到英子这种的,就算有三十年储蓄,到头来也不够用!

  我没打扰胡子,但估计就算打扰,他也不会醒了。

  我找个被,给胡子盖上了,另外我也把那五根假棒子,都塞到胡子的怀里了,毕竟这是村民送来的祝福嘛。

  我自行又简单收拾一下,之后挨着炕的最边上,找个地方躺下来。

  这么躺着,乍一看我有股子受气包的架势,但我反倒舒服,毕竟这是我认为的炕上最干净的地方了。

  我闭眼后,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

  突然间,我听到嗷的一嗓子。我是硬生生被吓醒的。我起床一看,胡子已经盘腿坐在床上了,原本放在他怀中的五根假棒子,此时都被丢到了地上。

  胡子骂咧咧着,说哪个天杀的?趁他睡着时,竟然给他这么多‘棒子’。

  我指着自己,说那个天杀的就是我。

  胡子一愣,随后嘿嘿笑了,他对我倒是没啥脾气。

  我把生殖崇拜这事又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不像我,他盯着地上的五个假棒子,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一转话题,问他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胡子试着下炕走了走。他一脸愁容,说现在身子骨不行了,年纪大了,而且昨晚上也真是弄多了,最后兴风作浪时,眼前都阵阵发黑了。

  我让胡子一会多吃点,争取好好食补下,用这个给身体找找平。

  没多久我俩还一起走出土坯房,这次也有人给我们送来早餐,但不是英子了。

  我猜英子很可能也是腰酸腿疼的,此时下不了炕了。

  我和胡子饱餐一顿后,我们又去了村头。

  这时村头并排放着四辆小推车,都是那种单轮的推车。

  斗鸡眼和四个村民正站在推车旁聊天呢,斗鸡眼看到我时,他嗖嗖跑了过来。

  他先跟我汇报,说他在整个村里搜了一番,目前只收集到三袋半的土豆,至于狗皮,倒是弄得挺多,足足有五袋子。

  我边听边看了看推车,上面摆放的,都是那种大号的麻袋。

  斗鸡眼拿出为难的架势,又跟我说,“现在有四个推车,土豆却准备的这么少,我们要是装扮成商贩子去嗒旺,会不会因为货太少而容易有破绽,被恶三们看到,会不会因此起疑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斗鸡眼了,一方面我得肯定他,因为他考虑的挺周全,我们就算装样子,也要装的像才行,但另一反面,我觉得斗鸡眼的脑子确实太实在了。

  我跟他说,再找五六个麻袋来,把这些麻袋和原本装土豆的麻袋都一起用石头垫底,等到最上面了,铺几层土豆做做掩饰就行。

  斗鸡眼直眨巴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不斗鸡眼了。

  斗鸡眼拿出很佩服我的架势,对我一顿猛赞,还说他怎么没想到这种好办法呢?

  我没顺着这个话题再往下说啥,反倒打量着那四个村民。

  这四人中,有两人我认识,一个是大根,一个是达鲁。

  我猜这就是去嗒旺之行的人选了。我因此又打心里对斗鸡眼来了个大写的服。

  我心说我让他找四个看着老实巴交的,但这四个村民中,有谁是这长相?就说那大根,乍一看,分明就是个讨债的,长得那么的哭丧脸。

  但这都是芝麻小事了,我没较真,也不想耽误啥时间了。

  我招呼那四个人,让他们凑过来。

  我的意思,尽快出发吧。这四人跟着斗鸡眼,又立刻做最后的准备。

  胡子趁空翻了翻那五个装狗皮的麻袋,胡子想知道,这些狗皮中,有没有那八只鬣狗的。

  我倒是觉得,这帮村民不会这么做。我因此直接问斗鸡眼。

  斗鸡眼很肯定的摇摇头,还说这些狗皮,都是陈年老皮。随后他又多补充了几句。那八只鬣狗,昨晚上没少惹祸。

  它们是真不消停,最后八只鬣狗搭了个“人墙”,个头最大的两只鬣狗,还趁夜跳到隔壁了。

  隔壁的篱笆栏里,都是母藏獒,结果把那两只鬣狗爽的,今天趴在地上直打蔫。

  我偷空瞥了胡子一眼,我心说那话应该说来着?有其主人必有其狗!  

第六十一章 奸商

  在半个钟头后,我们七个低调的出发了。零点看书

  我想起了水浒传里的一个情节,托塔天王带着一帮兄弟假意贩枣子,其实智劫生辰纲。

  而我们这次,其实也是去劫生辰纲了,但这个生辰纲是方皓钰。

  从村里到嗒旺的这段路,跟斗鸡眼说的一样,很难走、很崎岖。但我想尽快先赶到嗒旺,也就没特意的过多停留。

  我们七个人来回串换着推车,我还抽出时间,拿出马粪纸和铅笔,把沿路的地形绘制了下来。

  我有个直觉,这个地图很珍贵,以后会用得上,尤其是沿路经过的险要地形,比如山坳啥的,我还特殊标记了。

  斗鸡眼很好奇,也总偷看。我的画功当然比斗鸡眼要高出很多。

  我发现这货很会捧臭脚,这一路上把我吹得。就连胡子这个旁听着,最后都听嫉妒了。

  胡子一直有蠢蠢欲试的架势,但他的画画,实在拿不出手,这事最后也只好作罢了。

  我们在两天后的上午,来到了挨着嗒旺的那个关卡。

  斗鸡眼曾经形容过这个关卡,按他的意思,这关卡就跟个山寨的寨门一样,但要我说,他形容的“谦虚”了。

  这关卡是用青砖和水泥混合搭建成的,大门跟城门差不多,在大门两旁,还立着两个岗哨,每个岗哨上架着一挺老式重机枪,还站着两个恶三士兵。

  我心说就这种关卡,绝对跟炮楼子有一拼,而且这两挺重机枪,摆放的位置实在太损了。

  一旦开枪,它俩射出的子弹能组成一个交叉火网,有它俩在,守护着这个要塞,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我能想到的,胡子也想到了。我俩还交流下眼神。

  但我俩都没多说啥,毕竟我俩说的是汉语,在这种敏感的地方,很容易祸从口出。

  我俩跟在斗鸡眼那五个人的后面,我们一起推车,来到了关卡大门的下方。

  大门两旁站着四名男子,他们并没穿恶三的军服,反倒都是便装,但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胳膊上都带着一个红袖标。

  他们的态度也不好,拿出凶巴巴的眼神打量着我们。

  他们还叽里咕噜说着话,跟斗鸡眼几人交流着。

  我虽然不懂他们说的啥,但能感觉出来,他们说的不是天竺语,更像是土话,尤其他们跟斗鸡眼交流起来,并不怎么费劲。

  我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

  随后我四下打量着,发现在大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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