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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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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这帮老鼠一直飞速的爬着,很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
我们当然能感觉到,这帮老鼠不怀好意,而且有些老鼠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饥饿感了,它们咧开大嘴,露出里面的尖牙。
老巴骂咧一句,他当先又稳住身体,保持住平衡。
他举着狙击枪,稍微瞄准后,也不求太大的精度,这就开枪了。
伴随哧熘哧熘的声音,一个个老鼠挨了子弹,它惨叫着,从峭壁上跌落下去。
我们其他人慢了半拍,但也立刻各找武器。除了夜叉以外,别人都带着左轮枪呢。
一时间砰砰的枪声不绝,这二十来个老鼠,最终全军覆灭,都死在冲锋的路上,尤其最后一只老鼠,被打落下来后,我看着它从我身旁不远处经过。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看到它的表情了,很狰狞,都受如此重伤了,它还在尽力张嘴,拿出一副撕咬样儿。
我们借着这风雨后的宁静,临时缓了缓。
其实我们体力并没透支,但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早让我们心里疲惫了。
我相信如果再给我一次回到过去的机会,当我知道杀生佛会这么狠,在峭壁上设下如此陷阱时,我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救同伴,而绝不会再冒险往上爬的。
另外我看着当啷在峭壁上的两个铁链,我一下子泛起迷煳了。
我心说杀生佛刚刚让我们抓住铁链活命,难道这跟那波老鼠有关?但这里面有何逻辑?
正当我皱着眉呢,对讲机又响了。
杀生佛并没说话,对讲机内传出的,反倒是更密集和更杂乱的吱吱声。
我心跳突然加快了,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我还抬头往上看。有那么一刻,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无数个老鼠出现在峭壁最上方,它们跟黑色潮水一样,迅速“沁湿”了峭壁。
这股黑色潮水,还向我们蔓延过来。
胡子骂了句娘啊。而老巴和那些佣兵,全立刻射击上了。
我和胡子随后也快速的举枪,扣动了扳机。
一发发子弹,组成了一个小型的火网,其实面对这么多老鼠,我们都不需要准头了,只要大体方向没差,一发子弹射过去,我们肯定能弄死一头或几头老鼠。
老鼠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也是头次发现,有些老鼠会叫的那么惨,冷不丁让我心都纠纠着。
当然了,有的老鼠被子弹打中后,还溅出一股股的血。这些血先是扩散到空中,之后像下雨一样,迅速往下滴落。
我们这些人都没法幸免,每个人身上都沾了鼠血,尤其胡子,他脸上还挂了好几滴。
如果我们拿的是冲锋枪或机枪,把这些老鼠都消灭,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不成话下,问题是,我们的左轮手枪或狙击枪,射速有限,弹药也有限。
那股黑色潮水,只是被子弹稍微阻挡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冲了下来。
夜叉他们先被黑色潮水攻击了。夜叉、高腾和老巴,他们仨倒是很有经验和互保意识,跟老鼠搏斗时,一直把脸和身上关键的地方护住。
他们仨也跟在空中飘荡的旗子一样,最危险时,还有股子飘飘欲坠的架势。
至于那俩佣兵,他们惨大发了。其中一个被老鼠偷袭,咬住了脖子。
他惨叫着,脖颈上嗤嗤往外喷着血,他也因此摔了下去。
另一个佣兵虽然没被咬到最致命的要害,但有个老鼠对他右眼珠子狠狠抓了一下。他一时间瞎了,而且潜意识的一捂眼睛,结果可想而知。
他乱嚷乱叫着,同样摔了下去。
我看着他俩接连从我身边经过,我心里跟被针刺中一样。
这一刻,那黑色潮水除了把夜叉、高腾和老巴死死围住后,也向我和胡子蔓延过来。
我和胡子全傻眼了,我俩更明白,在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我俩想反抗,没那能力,想逃跑,更没那时间和机会。
我急的脑门都见汗了。胡子更是问我一句,“一会跟老鼠死磕还是直接当狼牙山五壮士?”
我心说这两个的结果还不是一样?全是个死!
在我这么一犹豫时,杀生佛用对讲机喊了句,“上不上铁链?”
我和胡子都向铁链看去,我现在没法细想,反倒被潜意识一带,我最终尽可量的快爬几下,抱住了那个铁链。
胡子紧随其后,不过他抱住的,是另一条。
夜叉、高腾和老巴,他们也听到对讲机的喊话了。但这仨人压根对这话选择充耳不闻。
更怪的事在后面,突然间,我抱着的铁链抖了一下,它也有隐隐往上升的趋势了。
我先是被惊了一下,但我又猜测,那小平台上一定有什么绞盘,这次绞盘被启动了,铁链被它拽着,会一点点升上去。
这么一来,我倒是能跟这些凶残的老鼠说拜拜了,不过因此我马上跟杀生佛见面了。我心里一时间喜忧参半。
而夜叉仨人,发现铁链有这个动作后,他们陆续动心了,也试着往铁链处靠去。
这铁链原本上升的很缓慢,我还跟黑色潮水撞到一块去了。
我不知道这一刻到底有多少老鼠打我的主意呢,我更没办法跟这些老鼠一一死磕。我只能拼命护着脸,缩着脖子,尽可量的保护着自己。
渐渐地,铁链上升速度越来越快。那些攻击我的老鼠,它们很邪门,似乎对铁链上升的速度很敏感,这么一提速,它们都争先从我身上跳下来。
它们中,有的运气好,跳到了峭壁上,有的直接失手,吱吱怪叫着摔了下去。
我本来还能抽出警惕心,提防着老鼠,但最后铁链上升速度飞快,我眼前的景色跟漂移了一样,嗖嗖的经过。
我怕自己摔下去,只好把全部精力和全部力气,都用在铁链上。
这铁链最终升到峭壁最上方时,它还被一股惯性带着,把我狠狠抛了出去。
我跟个沙袋一样,在空中甩出一个弧线,之后又狠狠落到地上。
我摔得眼前直冒星星。而且很快,胡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还感觉到附近的地面抖了一下。
此时我很虚弱,想爬起来都困难,尤其浑身骨架子,跟要散了一样。
我只能侧头往身旁看了看。胡子趴在那里,还是面冲下。
我都担心胡子别因此毁容了。
很快的,老巴、夜叉、高腾,也都上来了。
他们倒是很懂得保护自己,别看同样被铁链的那股力道一带,都被抛到空中,但他们都极力拧着身体,最后双手或双脚先着地的。
当我知道他们仨还活着时,我心里舒了一口气。
我又打量着这个小平台。
这小平台上除了有那个屠佛的石像,莲花台旁还有那两个昏迷的佣兵外,在小平台正中间盘腿坐着一个人。
这是个中年男子,长得跟我差不多,有点秀气,但此时,他一脸的血,他还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拿着一个对讲机。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大布兜。此时大布兜被打开了,兜口处还露出一个小设备,看样子像是遥控器。
我敢断定,这人就是杀生佛,而且这一刻,我们跟以真面目示人的杀生佛见面了!
第七十一章 接近佛的鬼
我只能趴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我也一直盯着杀生佛,目光从没从他身上挪开。 ·
杀生佛并没跟我单独对视,他依次打量着大家。
我和胡子就不用说了,其他人的情况同样也没好过到哪去。夜叉和高腾也受了重伤,反倒是老巴,别看浑身全是磨蹭出来的口子,但他挣扎着,有要坐起来的意思。
杀生佛看了一遍后,最终把目光放在老巴的身上。
我对杀生佛最深的印象,一个是他门牙上的豁口,一个是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老鹰,也就是所谓的鹰眼。我对这种人有个评价,一来他们心里高傲,二来他们为人很阴损和歹毒。
这也解释了为啥杀生佛不禁骂,尤其被胡子一番骂之后,他还会气到短暂的失去理智,这跟他的心高气傲有绝对的关系。
这一刻杀生佛的目光还变得非常恶毒,冷冷的对老巴说,“你应该就是开枪打我的那个狗屎吧,他妈的,老子这个耳朵,竟然断送在你手里。”
杀生佛还把捂耳朵的手拿开了。我看的心里突然恶心了一下。
他的右耳只剩下半个,而且断口处很不争气,这里多出来一块,那里凹进去一块的。
老巴没回应杀生佛什么,他更努力的试着爬起来。
其实我们五个现在有一些可悲,我们原本都带着枪呢,但刚刚遭遇了黑色鼠群,我们不得不用枪射击。而最后被鼠群一闹,外加我们又被铁链硬生生拉了上来,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我们都把枪丢了。
不然我相信老巴有枪在手,尤其在如此近距离下,早就把杀生佛击毙了。
而且现在杀生佛的没了这方面顾虑,他还瑟起来。他向老巴大步走去,嘴里还念叨说,“你弄坏我一个耳朵,要加倍还,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
老巴压根不会这么任命,尤其被如此形势一逼,他一发狠,不仅仅是坐起来,还嗖的一下彻底站了起来。
他整个身体还有些打晃了,但他不耽误的摸着后腰。
我发现老巴也不傻,之前我们分装备时,老巴没要。但这并不代表着除了狙击枪外,他没带其他武器。
老巴摸了几下,最终拿出一把铁钩子。
这铁钩子让我想起了阿虎,而且跟阿虎带的那一把很像。
老巴把铁钩横在胸前。杀生佛盯着铁钩,突然间一愣,也止步脚步。
杀生佛啧啧几声,又故意无奈的叹口气说,“用铁钩的人,都是难缠的主,行了,老子认了,难缠就难缠,大不了一会多费点劲,就跟上次一样,我抢过铁钩,把那条“狗”的脖子上来了个窟窿。 ·“
杀生佛嘴里的狗,指的是阿虎。我听到这,很愤慨,甚至觉得胸膛都快被气炸了。
至于老巴,他一时间也暴怒了。他喝了句,“你个牲畜,住口!”
老巴挥舞着铁钩,拿出有些踉踉跄跄的架势,向杀生佛冲去。
杀生佛默默打量着老巴。其实要我看,老巴的攻击并没有啥破绽,甚至更相反,还有些犀利。
问题是杀生佛是个怪胎,等眼瞅着老巴贴身时,他竟出了昏招。
他快速倒腾双腿,嗖嗖的往后退去。老巴舞起来的铁钩,一下落空了。
杀生佛并没停,最后他一直退到石佛像的下面,他后背紧紧贴着那个莲花台。
杀生佛还突然笑了起来,配合着他的脸和表情,这笑依旧是那么狰狞。
我隐隐觉得,杀生佛并没安什么好心。我对老巴提醒。
老巴很明显提高了警惕心。杀生佛嘀嘀咕咕一番,又摸着后腰。
他先拿出一把爪子刀。这是夜叉的武器,之前被他抢走后,没想到他一直没扔。而且此时的爪子刀上,还粘着干枯的血迹呢。
夜叉和高腾此时都试着爬起来,要帮老巴。
夜叉看到这一幕后,他脸色沉得厉害,还骂了句,“混蛋!”
杀生佛嘿嘿一笑,不在乎的把爪子刀随手一撇。他又摸着后腰,拿出一把短柄铁棍。
这是他的拿手武器了。杀生佛随意抡了两下,跟老巴说,“还是自己的家伙事好,得了,本佛爷就用它收拾你吧!”
老巴稍微犹豫一番,最后冲了起来。
杀生佛一直靠在莲花台,任由老巴的逼近。但就当他俩之间距离不到两米时,看着老巴又舞起铁钩,杀生佛有动作了。
这一刻他把短棍铁棍笔直的对准老巴。他突然拧了下短柄。
我们都没想到,这铁棍竟然另有干坤。
伴随砰的一声闷响,这铁棍上下裂为两截,棍子头和短柄居然分开了,而且这两者之间一定安装了强力弹簧。
铁棍头被一股强大的弹力一带,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铁棍头最终砸到老巴的胸口上。老巴本来有反应,问题是他反应太慢了。
被砸中后,老巴怪嚎了一声,整个人原地翻了个跟头,他手里的铁钩,一下子也被摔飞了。
老巴呲牙咧嘴,而且被这么一摔,他牙花子上都见到血了。
老巴不想耽误,试着再爬起来。杀生佛看着老巴这举动,他还吹了声哨,手上也不闲着,对着短柄拧了一下。
此时的铁棍落在离老巴不远的地上,它和短柄之间还连着几根细线。这细线材料很特殊,乌黑崭亮的。
杀生佛这么一拧,无疑又启动机关了。那几条细线急速的往回收,铁棍头被这么一带,也迅速的回归原位,跟短柄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打心里对这铁棍竖了竖大拇指,也觉得这真是个神器。
而随后,杀生佛向老巴飞快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很快,简直跟鬼魅有一拼,等离近了,他还一跃而起,用他的膝盖,对准老巴的脸颊狠狠磕了上去。
其实他蛮可以对老巴的脑袋狠狠来上一脚,但这个假佛,他更在乎姿势的优美性。
伴随一声闷响,老巴不得不伏在地上。他侧着脸,我看到他眼神都有些迷散了。
我担心这爷们别一口气损不过,因此挂了。
我扯嗓子对他喊。老巴呆了几秒钟,最后很奇迹般的,他上半身抽搐起来,而且脖颈一粗一粗的。
我想起宋浩了,那小子曾经就露过类似的身手,大嘴还特意对我解释过,说这是硬气功的一种。
我猜老巴现在这样,一定也用了什么硬气功,而且他也会,宋浩也会,我猜这硬气功十有**是警方传授的。
我脸上一喜,杀生佛看到这场景后,却反倒一惊。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英文,估计他此时都忘了自己在国内了。而我英文不好,不知道他的鸟语是啥意思。
杀生佛又稍微缓了缓。这时夜叉和高腾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杀生佛一撇眼,发现这哥俩了。杀生佛骂咧句,“没用的家伙,非要硬出头做什么?”
杀生佛又摸着后腰,我都服了,因为他后腰跟个百宝箱一样。他摸索几下后,又拿出一个短筒大口的枪来。
这枪我也见识过,也就是那个射网枪。
杀生佛对准夜叉和高腾,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一张大网跟一只大手一样,迅速向夜叉和高腾扑去。
这哥俩等于抱着团被困在网里了。他俩还试着挣扎,但没有用,这种大网很邪门,越挣扎越紧。
最后这俩人没了力气,一起摔到在地。
杀生佛哈哈笑了,还拿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另外这一刻,他有个小动作,把射网枪随手一撇,估计这枪内没“子弹”了,他因此觉得这枪也没啥用了。
胡子原本一直旁观着,被这笑声一刺激,他也嗤笑起来。胡子的笑声,天生就很特殊,而且笑声本身就很有嘲讽的意思。
杀生佛突然绷住脸,盯着胡子。
胡子念叨句,“看你爷爷作甚?你个不肖子孙,非要找个乱搞的女友,弄得现在不得不出家,又虚伪的不得不以佛爷自居,啊呸!”
说到这,胡子又吐了一口,他的脸原本就贴着地呢,这一口唾沫,飞的并不远,最后落在他眼前。
杀生佛把这一切瞧在眼里,他也一定想到刚刚了。
他哇了一声,气的直捶胸口。我留意到,他被这股怒火一带,那半个耳朵又开始哗哗流血了。
杀生佛整张脸都扭曲着,乱轮着铁棍,向胡子走去。
我很担心,尤其我们现在处于劣势,他要对胡子下手的话,胡子简直跟刀俎上的鱼肉没啥区别。
我对杀生佛连连喊着,让他别胡来。
杀生佛压根不理我,最后他双腿岔开,站在胡子身前。他还一伸手,抓着胡子的头发,把胡子的脑袋拎了起来。
他另一手高高举起铁棍。我冷不丁想闭眼。
至于胡子,他瞪着眼睛,一点惧意都没有。这一刻,他是也没法直视杀生佛,但他尽可量的瞥着杀生佛,嘴里说,“孬种,只会对付手无寸铁的人。呵呵!呵呵呵……”
杀生佛气的直喘,但犹豫一番后,杀生佛松手了。
胡子的脸又自行摔到地上。杀生佛指着胡子,连连说好,之后他补充说,“我这辈子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你这粗鲁汉子,骂人真狗屎,我这辈子被不少人骂过,数你让我抓狂,很好!这其实也是一种本事,老子看在这份上,留你一会儿。”
我和胡子都没料到会这样,我俩都是一愣。
至于杀生佛,他又歪着脑袋,看着胡子手上戴的戒指。
我和胡子都带着戒指,这也是所谓的开起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但不同之处在于,我的戒指很普通,而胡子的戒指,看着很花哨,上面也很像镶嵌了一个大钻。
杀生佛一定不懂珠宝这里面的知识,更没啥眼力。他看不出胡子戴的戒指的好坏,等犹豫一番后,他拿出强盗的架势,竟把这戒指秃噜下来,戴在自己的手上了。
胡子骂骂咧咧几声,但这一刻,他也没法制止杀生佛。
随后杀生佛从胡子身旁走开。
他踱着步,连连作揖,向一处空地走去。我看着更是发呆,也搞不懂他的逻辑了。
第七十二章 死亡梭哈
杀生佛对着我们几个又是作揖又是赔笑的。我从他身上看出了杂耍艺人的影子,也就是周围没嗑着瓜子的观众,不然隔远一瞧,他就跟个说相声的一样。
等这么折腾一番后,杀生佛扭头望着那个石佛,他感叹道,“我每次上屠山,也必须要来这里看一看。以前嘛,何等的孤单?只有我和大佛,我们在默默地沟通者,但今天不一样,来了这么多人,瞧瞧,多热闹。”
他拿出一步一拜的架势,一点点向石佛靠了过去。
光凭这点,我怀疑杀生佛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或者说有点变态?
就这样,最终杀生佛又靠在莲花台上,他还抬着头,继续望着石佛。他嘴里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他念叨啥呢。
我趁空看了看其他人。老巴的脖子依旧一粗一粗的,我猜他还在用自己的法子调理着,另外夜叉和高腾都没怎么挣扎了,尤其高腾,隔着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怀疑他是不是受了啥内伤,也因为一番折腾,加重了。
我最后把目光放在胡子身上。我俩用眼神交流着。
我本意是“问问”胡子怎么样,甚至我也有个想法,一旦我和胡子能缓过劲来,我俩试着偷袭杀生佛,这也是目前我们能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了。
但胡子的“回答”是愁眉苦脸,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和遗憾。
大约过了半支烟的时间,杀生佛不再嘀嘀咕咕,也不看石佛了。他把目光放在那两个昏迷的佣兵身上。
这俩佣兵一直被绑着,尤其紧贴着莲花台。
杀生佛很满意的冷笑起来,隔远指着屠山大佛的方向,跟我们说,“这里是屠山,有一大一小两个屠佛,那个大的,被弄成景点了,天天被无数游客和所谓的信徒膜拜,它这么接触世人,早就没了佛性,也只是个摆设罢了,但咱们这个小佛,现在一直有着灵性。屠佛、屠佛,不见血,不见杀生,怎么能对的上这个称呼呢?所以……”
杀生佛又指着那两个佣兵说,“今天是好日子,我用这俩条狗的血来祭祭佛,也让佛祖嗨皮嗨皮!”
这话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我看杀生佛这就向那俩佣兵走去。我忍不住喊了几句。
杀生佛不理我,他一点犹豫都没有,先把短柄铁棍放到后腰,又很快把这两个佣兵从莲花台上解了下来。
我急中生智,索性话题一转,又从佛的角度入手。
我喊道,“佛当然也杀生,但杀生的目的是救助被害众生,使其免于水深火热,救助害人恶魔,使其免于万劫沉沦!你天天佛来佛去的,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可笑!”
杀生佛正把两个佣兵往峭壁边缘抱呢,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盯着我,这么过了好一会,我毫不退让的跟他对视着。
杀生佛呸了一口,回答说,“张闷闷,你这套理论是不是跟戒避老和尚学得?我承认,那得道的秃驴是有些独特见解,有些跟我想的一样,但有些……差的远呢。”
杀生佛还来劲了,他又不理那两个佣兵,直面我补充说,“佛说,众生及平等,但怎么个******?有些人,生下来一直兢兢业业的奋斗着,他们勤劳,他们踏实肯干,比如农民,最后却怎么样,他们到老了,生病了,却连病都看不起,只等回家慢慢等死,这是什么滋味?而还有些人,天**懒馋滑,只因为有个好爹,有个好父母。他们生下来就做了富二代、官二代,他们这辈子喝大酒、搞女人,什么都不做,最后还不是潇潇洒洒的走完这一生么?由此可见,众生不平等!再举个例子,说说生灵吧,有些生灵比如猪马牛,生下后的那一天,它们就已经死亡倒计时了,要么等着养肥被杀,要么成了奴隶,等贡献够了,又成为人类的盘中餐,这公平么?来来,你给本佛爷解释解释。”
我没料到杀生佛会抛出这么两个问题,尤其这问题跟他这个人一样,很邪性。
我稍微卡壳一下,但我也知道,自己不回答不行。
我只想到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我回答说,“一切皆有因果,佛祖不说过有前世后世么?这就是因果循环,所以别滥杀无辜,不然佛祖都给你找回来!”
杀生佛骂了句,“可笑!”他依旧不认同我,甚至还提高嗓门反驳说,“人只有这一辈子,死了就被送到焚尸炉里,哗的一烧,这辈子也就画句号了。至于你的那些轮回的说法,呵呵,都是没啥道行的老僧的信口雌黄罢了。”
杀生佛指着自己,又告诉我,人做什么事都得为了活着,他以前是孤儿,赶巧被一个组织看上了,也训练他,让他成为一个杀手。所以他想好好的活下来,就得杀生,这是他谋生的手段,但在闲暇之余,他也会拜佛,因为他跟佛祖尤其是屠佛有缘,活着和信仰,这并不冲突,生与死,这也并不矛盾。
我承认自己对佛学不感兴趣,尤其被他这么绕来绕去的一说,我最后犯懵了。
我出现了短短的诧异,也就是话没跟上,这让杀生佛又把精力放在那两个佣兵身上了。
他一脸狰狞样,喊了一句阿弥陀佛,随后把两个佣兵先后都推下峭壁。
我形容不好啥心情,不仅是我,胡子和夜叉都骂了起来。
胡子估计是激动地,骂着骂着,他卡住了,还连续咳嗽起来,估计嗓子眼里有痰。
至于夜叉,他根本就不会骂人,骂来骂去,都有些不疼不痒。
我这一次是真红了眼,所以水平挥了,我骂了一番,还给杀生佛起了新的外号,叫他绿帽佛。
绿帽这两个字,再次勾起他的怒火了。他脸色狰狞的看着我。
我突然有这么个感觉,心说他如此对绿帽在乎,原本胡子骂他这个词时,纯属瞎编乱造,难不成这爷们真的有过这类伤心往事?
而没等我再说啥,杀生佛呲牙咧嘴,狰狞的向我走来。
他跟我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张闷闷,老子今天让你尝一种滋味,别仗着我不敢杀你,你就一次次激怒我。
杀生佛突然扑了过来。
他骑在我身上,双手掐着我的脖子。
我承认,这兔崽子掐人挺有一套,他的双手成环状,尤其两个大拇指,都对准了我的脖动脉狠狠压着。
他还拿捏着尺度,时而松时而紧。
我眼前一会黑,一会又亮,尤其眼中的星星,更是越来越多。
我不可能不挣扎,我试着伸出双手,跟他撕扯之类的。但他也提防着我这一手呢。
他故意用膝盖压着我的两只胳膊,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现在就吃了这么个闷亏。
而又这么挣扎一番后,杀生佛一定是嫌我烦了,他又加重了膝盖的力道,甚至他整个身体都微微抬起来,把身体的重量往膝盖上转移。
我的脑袋很难受,两个胳膊也剧痛起来,最终我双手因为不过血和缺氧,还乱抖起来。
那戒指一直戴在我手上呢,赶巧的是,这一次,戒指被压到了,尤其那上面的圆珠被死死压到地面上。
一瞬间,就好像有股热气钻到了我脑子里一样。它还四下乱窜着。
这么一来,我不仅是手抖了,整个人也都狂抖起来,跟打摆子一样。
杀生佛并不想把我真的弄死,毕竟他跟东家有协议,所以看着我乱抖,他又松开双手,甚至从我身上站起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拿出一副欣赏的架势,看着我“癫痫”着。
我原本身体很衰弱,想爬起来都困难,但这么癫了几下后,我身体轻松了不少。
我被脑袋中那股怪怪的感觉影响着,我还猛地站起来,当着杀生佛的面,手舞足蹈起来。
我看着跟个傻子一样,杀生佛一脸诧异,他也一定有些搞不懂了,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体力,能突然站着狂舞。
我本来持悲观态度,心说老子再这么舞下去,体力早早晚晚会完全亏空,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谁知道此次不同往日,突然间,转折来了。
我脑中那股想乱舞的念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有一个俊俏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里。
他看着很刚毅,既有文绉绉的外表,身上也隐隐透漏出一股子霸气劲。
杀生佛本来就有一双鹰眼,看人时,给人一种桀骜的感觉,而这人的眼神岂止桀骜?更有那种霸道的味道,或者对这人来说,看什么似乎都是那么的简单和不屑一顾。
他还立刻指挥起我。
我冒出一股念头,而且身体也没耽误,立刻照做。
我突然对着杀生佛跳过去,还用双腿紧紧缠住了他。
我的姿势有些怪,双腿把他脑袋、脖子和半个肩膀都死死勒住了。
我的身体被重力一带,最后还背部冲下的摔倒。
杀生佛被我这么一弄,也跟着往前一个踉跄。
我双腿上的力道,跟浪一样,一股接着一股的,而且所有力道逐步叠加到一起,杀生佛吃不消了。
我的双腿还卡的很正,让杀生佛整个脸被憋得通红。
他刚刚还拿出戏谑的态度,让我窒息着,而这一次,我俩完全颠倒过来,该我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第七十三章 死亡梭哈(二)
杀生佛一直没放弃,他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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