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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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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倒是没忘了那两个筐,嗖嗖的跑着,往山下逃去。
我和胡子聚在一起吸了跟烟,趁空缓一缓神。
老巴先一步背着吉他盒子赶过来跟我们汇合,其次是夜叉和高腾那两组人。
我先把挑担工的情况跟他们说了,我们又一起商量一番。
按原计划,我们要在林间小路伏击杀生佛,现在一看,这计划不得不作罢。我们也做了进一步的调整。
我们把伏击地点改为普渡寺周边了,而且实属被迫,我们也没法再顾忌佛门清净的说法了。
我们这就往山上走,夜叉趁空还用对讲机,对另外那一组佣兵喊话。
那一组佣兵一直守在普渡寺周围。夜叉的意思,让这俩人能警惕点,一旦发现兔子的行踪,立刻汇报。
对讲机沉默了一小会,突然间,有人回了句,“嗯!”
这声很轻,除夜叉以外,我们其他人都没太在意。我也以为这人正潜伏着呢,不想大声说话,怕暴露自己啥的。
谁知道夜叉听完那一瞬间,他勐地站定身体。
他盯着对讲机,目露凶光。他还立刻反问,“你是谁?”
被这么一弄,我们也都站定了。
对讲机再次沉默稍许,之后有人叹了口气说,“你们真的厉害哦,我只是嗯了一声,竟然听出不对劲来了。”
我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这一刻,我脑中还嗡了一声。
而胡子呢,拿起对讲机,喊了句,“姬武,你别乱来。”
杀生佛咦了一声,随后说,“不简单,连我的真名都知道了。”
我发现杀生佛的心理素质真强,这时候语气一直很稳,连一点慌乱的趋势都没有。
杀生佛又说,“张闷闷,我以前还对你印象还算凑合,而且按照东家的意思,我对你也算照顾,但你真可恶,一次次的搅局。尤其前几天,我还被一个叫阿狗的吧?好像是这个名,被他追的逃了好几条街。你太坏了,我有杀你的意思了!”
老巴气的使劲还把吉他盒子拿了下来,使劲捏了捏。胡子压不住火,对着对讲机骂道,“你他娘的才是阿狗呢,而且你爸是阿狗,你妈也是阿狗,你们全家都是阿狗!”
杀生佛一下子来了怒火,他插话**一声,又接话说,“胡子,你别瑟。老子杀人有前提,得有酬劳,所以我对你有几次下手的好机会,但因为没钱赚,才放了你。这一次记住了,老子逮住你了,保准把你皮扒了。”
胡子又对杀生佛骂了几句。
而我觉得,我们通过对讲机跟他骂来骂去的,这有什么实质的意义?顶多过个嘴瘾罢了。
另外我想到那两个佣兵了。杀生佛刚刚也提到过,他杀人是为了酬劳,如果按这个往下分析,那俩佣兵很可能还没死。
我摆手让胡子别骂了。而且我故意给杀生佛一小会儿的时间,让他也能静一静。
之后我用对讲机问他,“你想怎样!”
杀生佛很聪明,知道我问的啥。他哈哈笑了,跟我说,“那俩废物?放心吧,抱团在我脚下睡觉呢。如果你们想让他活,简单,一个人五百万,如果想让他俩死,现在一句话,我就把他们丢下山!”
我皱着眉,也没想到杀生佛会狮子大开口,尤其他原本一个杀手,现在摇身一变,竟然把自己当成绑匪了。
我跟其他人互相看了看。老巴做了个手势,那意思,用对讲机拖住杀生佛,而他趁空尽力先往山上赶,争取找机会把杀生佛击毙了。
至于夜叉,他持另一个态度,他把手机掏了出来,还对我比划着。
我猜夜叉是想让我联系丑娘,问一问能不能拨出钱来。
我觉得这并不能说明夜叉胆怯,反倒正相反,夜叉跟杀生佛交过手,他太知道杀生佛的狠辣和厉害了。
我被老巴和夜叉的两个态度一弄,一时间也拿捏不定主意。
而杀生佛呢,沉默稍许后,他竟然自行改变态度了。
他跟我们说,“屠山除了有普渡寺以外,其实还有两个悬佛。大悬佛在景区内,被游客参观和膜拜着,至于那个小悬佛,处在景区未开放的地方,也离普度寺也不远,在一个悬崖之上。我对小悬佛的兴趣很大,时不时跟它来个近距离接触,而且知道么?我绝对是最接近佛祖的人。”
顿了顿后,他又说,“这样吧,给你们一个钟头的时间,我在悬佛身边等你们,尤其是那个叫老巴的,必须到场。记住了,就一个钟头,你们来不了的话,那俩俘虏的命就完了,我让他们粉身碎骨。至于那一千万,老子现在不感兴趣了。”
在他说完那一瞬间,我就想接话,但对讲机被他关了,我喊了几声,他不再理我们。
我们六个互相看看。老巴又特意看了看表。
他也不等我们商量啥了,他扭头就跑,而且他手上也有工作,边跑边把吉他盒子打开了。
看架势,他随时准备着。
我们五个慢了半拍,之后也往山上跑去。
夜叉那几个佣兵冲的很积极,外加跑山路对他们来说很擅长,而我和胡子又一次的落后了,但我俩并没拖后腿。
尤其胡子,跑了一会儿,他肚子又疼上了,但他强忍着,还时不时捶着肚子,试图这么样的,让自己好过一些……
第六十八章 山鼠
等我和胡子费尽全力的冲上山时,我发现老巴也好,夜叉那几个佣兵也罢,他们已经向寺庙北面的树林跑去。
而在寺庙门口,还站着一个手拿扫把,正愣愣发呆的僧人。
我猜老巴和夜叉他们,已经问明白悬佛位置的所在了,他们现在又不耽误的往那里赶呢。
我和胡子没贸然跟上去,我对那僧人指了指,我俩先向僧人跑了过去。
经过这几天在寺庙的生活,我俩跟这里的僧人都混个眼熟,而且除了那晚夜里我们偷偷擅闯寺庙以外,这几天我们也跟僧人们客客气气,相处的很愉快,所以这僧人看到我和胡子时,并没拿出反感的样子。
我俩没时间跟他客气或寒暄,我直奔主题,喘着粗气问他,“小悬佛在哪?怎么走?”
这僧人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势挠挠头。他原本就是光头,这么一挠,上面都弄出红道子来了。
僧人先回答一番,而且很详细,按他说的大概意思,我们本着北面一直奔上三里地,就能看到那处景观了。
随后僧人补充说,“那里地势险要,环境很恶劣。”
我和胡子没理他这茬,胡子又问,“寺庙内有绳子么?要那种能系在腰间的粗绳子。”
僧人回头一指,说挨着寺门里面的墙角就有。
他又把话题一转,想劝我俩,那意思,悬佛处真的很危险,但在他开口刚说时,我和胡子已经绕过他,一起飞速的向寺门跑去。
我们冲进寺门后,一眼就看到那一捆绳子了。
要我看,这绳子很粗,很合适,而且这一捆要是全展开的话,少说能有十多米。
胡子念叨句,“漂亮!”他还当先向绳子冲去。
我猜胡子跟我想的一样,我们之所以要绳子,是想一会用绳子把我俩的身体连起来。
但话说回来,十米多的绳子,这又有点太长了。我们既然用不上那么多,就不要多拿,不然反倒是个累赘。
我跟胡子提醒一句,胡子应了一声,他也真不客气,对着这一捆绳子比划一番后,他又举起一段绳子,张嘴向上面咬去了。
胡子的牙口是后来特殊镶的,相当的结实和锋利。我本以为他能出马,没几下子就能把绳子咬断呢。
谁知道胡子连续啃了十几秒钟,最后伴随咔砰一声,胡子脸一绷,疼的直揉腮帮子,这才勉勉强强把绳子咬断。
我觉得不对劲,也多问了句。
胡子回答说,“娘的,不知道咋搞的,我的牙口不如以前了。”
我联系起一件事,胡子在水上基地被改造时,那些科研人员对他的牙做了什么手脚。
我现在没法细想这些事,我又跟着胡子一起忙活着,把绳子打成圈,胡子把它斜跨在肩头。
我俩没多耽误,转身又冲了出去,
这一进一出,不到两分钟时间,那僧人本来又举着扫把打扫呢,看到我俩后,他又隔远喊了几句,但我和胡子依旧没空理他。
接下来的三里多路,听起来距离不长,但真等走起来,我俩挨了不少苦。
有些地方简直就是六十度以上的陡坡,坡上还都是细软的松土。我和胡子一不小心就坐了滑梯。
这么过了一刻钟吧,我俩才死磕着,跑完了这段路程。
我俩又来到一个山脚下。乍一听有些矛盾,因为我们现在就在山上,又何来山脚的说法?但屠山就是这么怪。
这屠山上,尤其接近山顶的地方,多出来不少分支,而我们眼前这个,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分支,往简单了说,就好像人的手指头上又多了一个畸形的小指头似的。
这分支的小山并不太高,撑死一百米吧,但它很险峻,四面全是峭壁,而且就在它的顶峰上,挂着一个石佛像。
我目测一番,猜测这小佛也就十米八米的高度,它盘坐着,坐在一个石制的莲花台上。这莲花台的下方也有一个小平台。
这小平台并不大,估计能有一间大瓦房的面积吧,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平台是天然形成的还是被人后天斧凿弄出来的。
而就在小平台上,此刻躺着两个人。这俩人很明显都晕了,他们被绑着,而且他们都紧紧挨着莲花台,估计也跟莲花台栓在了一起。但没有杀生佛的影子,估计他躲起来了。
说实话,我被这个怪景震慑住了,另外我把目光下移,还发现了老巴和夜叉的身影。
他们现在都正爬着悬崖呢。老巴速度偏快一些,背着狙击枪,吉他盒子不见了,他现在离地也已经少说四五十米了,夜叉和其他人居后。
夜叉原本没了大拇指,按说他应该没法爬悬崖才对,但这小子有招,他之前也一直给自己偷偷留了个后手。
现在他的两个手腕上,都挂了一个圆环,这圆环很紧,把他手腕紧紧勒住了,另外每个圆环上都带着三个小钩子。
夜叉现在就借助着这些小钩子来爬悬崖呢。
就凭夜叉的拼劲,我打心里对他赞了一句。
胡子时而愣神时而皱眉,估计打心里琢磨着啥呢,但等又缓了几秒钟,他回过神,还跟我互相看了看。
我估算了下时间,杀生佛让我们一个小时内赶到悬佛身旁。现在少说过了半个钟头,我们剩下的时间绝对不多了。
我跟胡子说,“怕不?”
胡子哼一声,他没回答,但手上有动作,他把绳子拿下来,还把其中一端抛给我。
我俩各自忙活着,我特意打了个麻花结,还把它当内裤一样,穿了上去。
胡子比较死性,他按照老套路,把绳子缠到腰上了。等他顺带一看我时,他忍不住骂咧一句,说你这法子更好嘛!
但他没时间再返工了。我俩这就保持着距离,也一起爬了起来。
我和胡子之间大约相隔三米,而不得不吐槽的是,这峭壁并不好爬。
它上面的岩石,有凸起的很少,所以借力的地方就少,但好在这峭壁上也长了不少植物,以野草和野生灌木为主,也有稀稀疏疏的小树,只是这些小树都营养不良,并不高大。
我俩最后用了个笨招,觉得哪个野植被结实,我们就伸手拽着它。
当然了,以我为例,我拽上后肯定要品一品,等真觉得可以了,我再挪动重心,不然一旦失手,下场很可能是葬身峭壁之下。
就这样又爬了好一会儿,对讲机有反应了。
有人先阿悉陀、南无喝的唱了几句,随后他还冷笑起来,跟我们说,“几位果然守信,而且挺仗义的,为了同伴,甘愿拿命来冒险!”
我也听出来了,这是杀生佛的声音。
我特意稍微停了停,还抬头看了看。我没发现杀生佛。我打心里暗骂一句,心说他就是个缩头王八。
老巴一直很郁闷,想想也是,他本来善于狙击,但一次次的,他都无奈的找不到真正的目标,而且现在的他,更是充当了先锋。
老巴带着一股怒意,接话损了杀生佛几句。
但老巴天生不是骂人的料,这几句话也有些不疼不痒的。
杀生佛又是哼笑一声,并不在意。
我又接话问了句,我想知道,我们上去后,杀生佛会做什么?而且会不会放人?
杀生佛防着这一手呢,他拿出避而不谈的样子,另外他对着对讲机说,“你们先慢慢爬吧,我给你们准备着一份大礼。”顿了顿后,他补充一句,“我是最接近佛的人,所以一切我说了算,得按我的计划来!你们想做主,绝不行!”
这话乍一听有些毫无头绪。但我打心里细品大礼这两个字。
我猜杀生佛没安什么好心,他拿那两个佣兵的性命做诱饵,把我们诓过来,无非是想把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
我猜不透这个大礼是什么,但我心说把这个抛在一旁,我们决不能乱,更不能让杀生佛把他所谓的计划得逞。
杀生佛这时又一转话题,跟我们讲起佛学来。
一般人就对佛学不感兴趣,因为太枯燥。而我们现在正在爬峭壁,被佛学一弄,心里反倒更加分心。
我知道杀生佛没打什么好算盘,胡子这时也吐槽一句,说好烦。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也想起之前的一幕了,杀生佛貌似气性很大,我骂过他一次傻佛,他当时气得立刻发飙,用面包车撞我……
我因此对胡子说,“兄弟,你曾经说过你嘴功厉害,这次看你的了,好好骂他。”
胡子拿出诧异的样子看了看我。我又低头,看了看腰间的对讲机。
胡子明白了,他这时又抓住一个结实的灌木借力,他还腾出一只手,把对讲机拿起来。
他把对讲机又卡在胸前了,还把对讲按钮打开了。
胡子先阴阳怪气的呸了一口,还拖着长调说,“杀……生……佛!”
杀生佛一时间停下念佛经了,还反问胡子,“你叫我?”
胡子又连呸两口,紧接着他吼了起来,大骂道,“你姥姥的大掰的,你以为你谁啊?还自称自己是佛祖,你有那慈眉善目的样么?而且平时杀个人啥的,总爱打扮的那么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长得,跟他娘的一坨屎似的,你说你咋这么臭美呢,咋这么自恋呢?”
顿了顿后,胡子又吼道,“不是我说你,你懂佛学么?还当我们面念佛经,搞笑啊搞笑,你看看人家戒逼禅师,人家那才是德高得道高僧呢,但人家还如此低调,一口一个贫僧的自居。另外你总对别人说你武功很厉害,我咋就没看出来呢?你杀人时,除了放冷枪和打闷棍外,还会什么?敢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咱们好好死磕一场,小几把样的,不是老子吓唬你,论单挑,我能把你打出屎来!”
第六十九章 石、碾
杀生佛听完胡子的话,他明显气的直冒烟。?他试着也反骂几句,无奈没有胡子那么好的“口才”,他最后只能**、**的叫着。
胡子估计是骂累了,想想也是,骂人也是一种艺术,更费一个人的口水。
胡子顿了顿,做了个吞咽的举动,之后他哈哈笑了,这是一种骂爽了的表现。
胡子又说,“shi、shi、shi,shi你奶奶啊,小姬武,老子真是服了你,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那么博大,就跟男人的棒子一样,另外中国的古汉语以及现在的汉语言文化,那又是何等的精深?跟女人一样。你说你,这么好的东西不去研究,不去学习,非要学外语?你这是什么行为?毫不夸大的说,是叛国!其实我也理解你,知道么?你这穷孩子,估计你妈怀你时嗑药了吧?弄得你舌头不行,这在之前你唱佛曲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了。你乱乱的,那么多齿音字,那么的大舌头,估计你舌头不会打弯吧?啧啧,可惜了,你说你这孩子,长得这么磕碜,话又不会好好说,上帝啊,你为他关上一扇门就得了,怎么也把窗户都封死了呢?”
胡子这一番话,不仅杀生佛能听到,老巴和夜叉那些人,同样能通过对讲机听的清清楚楚。
有两个佣兵忍不住哈哈笑了,其中一人还特意扭过身子,对着胡子竖起大拇指,那意思,真服了胡子。
杀生佛气的直嚎。而我就要这种效果,我又对其他人,尤其是头上方的夜叉他们打手势。那意思,你们别跟个观众一样,留意着杀生佛的举动。
夜叉那些佣兵,没太大反应,但老巴立刻扭了几下身体,让自己更牢牢的贴在峭壁之上,他还腾出手,把狙击枪拿了起来。
他也是给我们亮了一手绝活,在如此悬崖峭壁之上,还能做出瞄准、伏击的状态。
胡子吧吧又骂了一大通,他这人有个优势,最后就算没骂的了,索性胡编乱造起来。
按他说的,杀生佛为啥出家?尤其米国那么开放,那么多异国的老娘们,那么奔放……其实杀生佛原来找了个洋妞当女友,但这女友不老实,总背着杀生佛偷男子,杀生佛不仅戴了绿帽子,到最后,他脑顶上简直是一片碧绿的唿伦贝尔大草原。杀生佛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幻想自己是个僧人了。
这一刻,要没人阻挡的话,胡子还能继续往下说,但杀生佛实在忍不住了,他突然从峭壁上方探出脑袋来。
他指着峭壁上的胡子大骂。
我猜杀生佛实在是头脑一热,再也没忍住。至于老巴,在杀生佛刚露面的那一刻,他就果断的扣了扳机。
哧熘一声响,我盯着杀生佛那边的反应。
杀生佛的脑袋上冒出一股血花。我本来心中一喜,心说他奶奶的,成了。
但杀生佛并没因此丧命,他迅速把脑袋缩回去了,而且对讲机里传来杀生佛的惨叫声,他还念叨说,“我的耳朵……”
我暗道一声可惜,很明显,老巴刚刚那一枪,稍差分毫。
杀生佛倒是异常的顽强,很快他又不惨叫了,反倒拿出一副狠巴巴的样子,跟我们说,“一群狗屎,老子不等了,让你们尝尝大礼的滋味。”
在他话刚一说完,我看到峭壁最上方出现了十几个黑影。
这黑影不算太巨大,但也不算太小。它们都是一个个圆咕隆咚的石块。
此刻它们还贴着峭壁,迅速的往下落着。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我知道凭杀生佛自己,不可能一瞬间能把这么多石块都推下来。很可能那平台上有什么机关。
另外这些石块一起往下落,我们这些人都惨大发了。
夜叉他们首当其冲,有些石头并没准头,但有些石块真就奔着他们的方位落下。他们都拿出一副躲避的架势。
夜叉、高腾和老巴,这都是经验十足的主儿,他们躲避的很轻松,至于其他三个佣兵。他们想躲避,就稍显的有些笨拙和困难了。
有个佣兵运气最差,他最终被一个大石块砸上,他惨叫了一声,被石块压着,一起落下峭壁。
我看的心头发毛,而且此时此刻,我根本救不了他。另外我和胡子也面临着被石块砸中的危险。
那些石块跟夜叉那些幸存者擦肩而过后,又向我和胡子狠狠的冲来。
我脑筋飞转,算计着这些石块的方位。很明显,我一时间没啥危险,反倒是胡子,有个石块挨着他头上方的区域。如果胡子再不行动,十有**会被这大石块蹭到。
我对胡子提醒。胡子拿出最快速度,往旁边爬了几下。
这么一耽误,那些大石块离我们头上方很近了。胡子在刚找好平衡后,又吓得赶紧往峭壁上靠了靠。
我一直没间断的观察着这些大石块,另外我也尽可量的调整姿势,这能让我和胡子之间的绳子也尽可量的往峭壁上贴去。
不然我担心万一被石块一带或者一压,我俩别被绳子坑了。
我想起一句话老话,人算不如天算。突然间,最落后的那个大石块顿了一下。
它貌似碰到峭壁上某个凸起的小岩石了。这小岩石简直跟个杠杆一样,被这么一撬,这大石块从垂直下落变为甩出一个弧形来。
而且很操蛋的是,这大石块最终向我的位置砸来。
我跟它实在离得太近了,这一刻我再想像胡子样子往周围爬一爬、避一避啥的,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着迎面飞来的大石块,我整个瞳孔都勐缩了一下。
我一时间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但干等着的话,下场绝对只是一个死。
突然间,我潜意识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我对胡子大喊,“你抗住。”随后我勐地松开双手,往旁边小小扑了一下。
险之又险的,我跟大石块擦肩而过,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能感觉到大石块下落时带来的那股劲风。
我随后轻飘飘的,向峭壁下方落去。
但一来我提前给胡子提醒了,二来胡子也做了准备,拿出一副死磕的样子。
等落到一定程度时,我俩之间的绳子瞬间被绷的笔直。我也被一股力道使劲一拽,一下子停止了。
胡子比较惨,这一刻他身体来了个踉跄,但好在他也没拽下来。
我悬在当空,盯着空空的脚下方。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但自己绝对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趟。
我重重叹了口气。问题是我高兴的太早了。
我正要抬头跟胡子说点啥时,胡子嗷了一嗓子,伴随的,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胡子原本左手拽着一大截灌木的根部,他本来没出岔子,但那灌木扛不住了。
灌木被连根拔起,胡子少了左手的支撑,他整个人又一滑,从峭壁上秃噜下来。
我刚稳了稳身体,还没等适应了,这下可好,我跟胡子一起往下落了。
我心跳又突然加快,甚至我还像猫一样,乱抓乱闹着。
我本来没抱着什么希望,也以为我和胡子这一生,就在这里画上悲惨的句号了。
谁知道我下方区域有一个半米多高小树,这棵小树原本是歪歪着长的,还整体朝上。它这古怪的姿势反倒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
我巧之又巧的坐在它上面了。
伴随砰的一声响,我屁股特别疼,就好像要裂开了一样。我忍不住的呲牙咧嘴,但打心里我又这么安慰自己,心说好在自己的棒子并没被压倒。
这么一耽误,胡子又超过我,继续往下落。
我俩之间的距离,迅速被拉大,最后绳子又绷得笔直。
我被绳子上的力道一拽,还没等屁股做热乎呢。我又不得不勐地一俯身,趴到了树上。
我知道自己松手的后果,所以打定主意,就算把胳膊扯断了,腿勒折了,我也不撒手。
我一凭自己这一身的力气,二凭意志,硬生生扛住了。最终换做胡子当啷在我脚下方。他整个人也悬空着。
胡子被吓到了,他这一刻很像之前的我,一直乱舞乱蹬着。
而此时的我,抱着小树,扭头看着胡子,双眼瞪的跟灯泡一样。
我刚刚还庆幸自己的棒子免遭一劫,但现在呢,我被绳子这么一勒,那根棒子简直就跟要断了一样。
我使劲深唿吸着,甚至双手都疼的哆嗦上了。
我看胡子还没停下的意思,持续乱舞着。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对他喊道,“别狗刨了,赶紧爬峭壁。”
胡子反应有些慢,这么持续了几秒钟,他才抬头看了看我。
胡子发现我的异常后,赶紧行动。他人高手大的,使劲抓了几下,就碰到峭壁了。
他又双手用力……在他身体完全趴在峭壁上时,我突然松快了不少。
我左拧拧右挪挪的,最终让棒子彻底解放了。
我直喘粗气,至于喘气的原因,很明显是多方面造成。我还忍不住摸了摸棒子,心说他娘的,它不会就这么坏掉了吧?那我下半辈子怎么办?去泰国做手术还是直接图方便,去普渡寺出家?
第七十章 过山车
从这些大石块出现开始,一直到整个危险过后,杀生佛都没在露面,由此可见,这兔崽子长了记性,不敢轻易露头了。?? ·
我和胡子最终配合着,也都爬到了峭壁之上,借着这期间缓了缓,我那里的疼劲儿也彻底过去了。
我还低头往峭壁下瞧了瞧,那个佣兵的尸体就在下方躺着,他整个人都凹了进去,就好像被火车碾过一样,又或者给人感觉,他像极了一个标本。
我心里突然有股子悲意,因为又有人死了。但杀生佛还活着,我立刻把这股悲意强压下来。
我和胡子抬头往上看,夜叉他们反倒低头看了看我们。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我们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但夜叉他们很快又爬起来。
问题是没等他们爬出多远呢,峭壁上方又有动静了。
有两大捆铁链,它们都团成一团,这一刻突然出现了不说,它们还飞速的向下滚着。
而这团铁链的一端绑在峭壁最上头,被这么一扯,一大截、一大截的铁链都被伸展开了。
我心里发毛的感觉又来了,不知道杀生佛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们都拿出静观其变的架势,这两团铁链最终铺在峭壁之上。初步看起来,每一条都很长,至少延伸了半个峭壁的高度,也有一条铁链离我很近。
我们盯着两条铁链。胡子还对着对讲机喊,“衰佛,你他娘的这是做什么?”
很快杀生佛用冷冷的声音回复了,“想活命,就爬到铁链子上。”
我们当然不信他的话,也没人主动往铁链上凑。
这么一耽误,我听到对讲机里传来吱吱的声音。我一下子想到老鼠了。
而且没等我们再说什么呢,峭壁上方出现了一大堆黑影。这次的黑影很小,大约二十来个,它们自打一出现,就顺着峭壁往下爬着。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它们果然是老鼠,而且刚刚的吱吱声,就该死这帮玩意叫出来的。
这些老鼠也跟我平时见得不太一样,它们尾巴很长,脑袋很尖,另外它们爪子很锋利。
它们都把大尾巴竖起来,试图这么样的找平衡,而且它们用爪子使劲抓着峭壁,竟很怪异的能抓稳,甚至也不会摔落下去。
我对老鼠懂得不多,也不知道这是啥品种的,到底叫什么名字?
这期间这帮老鼠一直飞速的爬着,很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
我们当然能感觉到,这帮老鼠不怀好意,而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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