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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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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笨,摘走芯片的言外之意是再给我做一个开颅手术。
我心说自己这是脑袋瓜子,又不是西瓜,不可能随随便便再打开吧?
我又把这个想法完全否了,而且我拿出应付的架势,跟小狐又聊了一番后,就把她打发走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老老实实的在基地内养“伤”。我的这个“伤”,主要是脑袋。
每天早晨都有科研人员过来给我输液,也让我吃一堆药。按他的意思,这有利于我脑袋上缝针地方的刀口恢复。
我抛开其他杂念,从健康角度着想,也很配合。
这样又到了一天晚上,我光着膀子,正在屋内做训练呢。这也是我经历过这么多麻烦后,意识到的自己尚缺的地方。
我心说身手真的太重要了,没有一个好的身手,很容易在危难关头挂了。
我以前并没系统的学过功夫,不知道怎么做专业的训练,但好在我跟老更夫学过一段时间本本事。我索性又按照他当时教我的套路,练了起来。
这一次,我又拽着门框,做人体向上呢。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这脚步声很急,也很明显是奔着我这边来的。而且很快还有一个声音喊道,“帮主,出事了。”
我听出来了,是小狐的声音。
我被她上一次“狼来了”的演戏弄得心里有阴影了,我心说这丫头这一回不会又跟我演什么戏吧?
我也没着急,依旧做着训练。
等小狐冲到我房门前时,她看着这一幕,又着急的喊道,“帮主,出大事了,你怎么还这么有闲心?”
我随意应了一声,还跟小狐强调,“慌慌张张的怎么行?做人要学会沉得住气。”
小狐不理我这套,她一转话题又告诉我,那意思,胡子正满基地的追杀科研人员呢,你再不去看看,甚至不拦住胡子的话,这基地就被胡子血洗了。
我听完一瞬间,脑袋里嗡了一声。
这下轮到我沉不住气了。我嗖的跳了下来,反问小狐,“胡子醒了?而且还杀人?”
小狐点点头,甚至还拿出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我能感觉出来,她不是装的,而且这一回是真出事了。
我让小狐赶紧带路。小狐立刻嗖嗖跑起来。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膀子尾随着。
我俩跑完好几个走廊,等又转过一个拐角时,迎面出现两个人。
这是那俩个疯疯癫癫的科研人员,他俩大呼小叫的,一边喊着杀人了、杀人了,一边毫不停留的从我身边经过。
小狐看到这俩人后,倒是长舒了一口气,念叨说,“谢天谢地,这俩人没死。”
而我扭头看着这俩科研人员的背影,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他俩拦住。
但他俩跑的太快了,那两双小短腿,倒腾的都快出虚影了,这么一耽误,他俩逃远了。
另外没等我有啥下一步的举动呢,前方又出现一个人影。
这人显得很暴躁,一边大步往这边走,一边高喊着,“我杀了你们两个王八犊子!”
我仔细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胡子,但此时的胡子,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而且他身上全是各种新旧交替的小伤口,估计都是被蜈蚣咬完留下的。
胡子一脸狰狞,手里还拎着一把椅子,这椅子有些破烂了,尤其有个椅子腿折了。我猜胡子刚刚用过这椅子,很可能砸到什么地方了,才让椅子成了这德行。
这期间胡子一直没耽误的往这边走。小狐盯着胡子,她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而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因为我从胡子的眼神里,看到的都是浓浓的杀意。
我不想后退了,不然还怎么拦胡子。
我对他喂一声。胡子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他表情很复杂,先是纳闷,又是诧异。
他还问,“你也在这?”
我留意到,他没称呼我为爹,这说明什么?
在这种略发恐惧的环境下,我心头竟然突然冒出一丝惊喜的念头。
我继续观察胡子。他看我没回答,这一刻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他拎着椅子,要继续追那两个科研人员,而且他越走离我越近。
小狐依旧没放松警惕,她拿出一副冒险的架势,凑过来,特意拽了拽我。她的意思很明显,让我跟她快退一退,别离胡子太近。
而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我对小狐使了个眼色。就这样,当胡子几乎跟我擦肩而过时,我压着性子,猛地拽住他胳膊。
胡子扭头看着我。
我俩对视一番后,我跟他说,“冷静下,胡子!”
他哼了一声,反倒怒意更大。但他任由我拽着,倒是没反抗。
他跟我说,“他娘的,老子睁眼时,那俩疯货正捏着大蜈蚣,想让蜈蚣咬我。要不是我及时跳起来,他们保准就得手了,想想看,那都是毒蜈蚣,真要被咬上了,我还能活么?”
我盯着他身体看了看,我心说他是不知道以前的情况,不然我怀疑此刻的胡子,就不会只是拎着椅子这么简单了。
我让胡子先消消气,甚至也特意逗他几句,试图帮助他。
胡子这人,骨子里有种大咧咧的性子。被我这么连劝带逗的,他倒是真的消了不少火。
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空屋子,尤其这屋子的房门大开着。我指了指,那意思,要跟胡子去里面坐一坐。
胡子应了一声,还把椅子随手一撇。
我带着他往里走的时候,也对小狐做了个手势。
小狐很机灵,立刻凑过来,我附在她耳边,告诉她,让她找点镇定片,而且立刻送过来。
小狐赞了句,“帮主真聪明!”
她还立刻扭头跑开了。
等我跟胡子一起来到房间后,胡子一直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
他现在光着身子,有些不雅。我从这房间的一个床上扯下一张被单,把它又铺在胡子身上了。
我还摸着兜里,拿出一包烟来,这烟是我跟小狐要来的,当然了,在基地这种基本上与世隔绝的地方,想自己买烟或者选烟,都很困难。
我拿的这包,是万宝路,说白了,外国货,吸起来有股子地瓜叶子味,但反过来说,有烟抽总比没有强。
胡子也没抗拒,我俩一人一根的吸起来。
很明显,胡子也是一脑门的问号,他跟我说,他就记得最后在义村的经历,他当时好像挨了一颗手雷,然后发生了什么,为何又到了这里,他完全不知道了。
我没急着跟他解释啥,反正打定主意跟他胡扯一番。
我通过这些胡扯的话,倒是更加明确一件事。胡子确实不呆傻了,这说明他脑子内的血块彻底被清除了。
这样等我俩把烟刚吸完时,小狐露面了。
她在房门外探了探脑袋。但她不敢进来。
我让胡子继续坐着,我迎了出去。
我问她,“镇定片拿到了?”
小狐一掏兜,拿出一个带喷嘴的小罐子来。她有些无奈的跟我说,药片没找到,只有这种喷雾的。
我突然有个感慨,心说造化弄人啊,老子这段时期内咋跟喷灌死磕上了?
我犹豫一番,最后只好把这喷灌接了过来。
小狐打定主意守在房门外,我没理她,又自行走了回来。
胡子盯着我手里的喷灌,他皱眉问,“你他娘的拿的什么东西?”
我不敢直说是镇定药,我索性打马虎眼说,“这是用来喷头发的,你头发有点乱,我给你弄弄。”
胡子对头型很在乎,而且平时他就是挺要面子的一个人。
我凑过去,让胡子闭眼。
胡子乖乖照做。我举着喷灌,但喷嘴并没对着胡子的头发,反倒对准他的鼻子了……
第五十一章 犯病
我猜这种喷雾的味道不好闻,胡子被我这么一偷袭,他别因此有啥抵抗的反应。
我特意留意着他的双手,这样一旦他有啥动作,我能提前把他拦住,但我千算万算的,还是漏了一项。
胡子闻到镇定剂后,他勐地睁大了眼睛,他还忍不住的阿嚏一声。
他原本身体就壮,肺活量就大,这次被改造后,他身体,也真是横到没谁了。
这一口喷嚏,席卷了好大一片的雾气。这雾气还巧之又巧的全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就觉得突然间,鼻子里直发痒,而且肺部有种甜甜的感觉。我心说坏了,老子竟然也吸了镇定剂。
我特别无奈,尤其胡子还看着我,解释说,“这气味太怪,不好意思兄弟,把做头发的东西喷你一身。”
这样过了十分八分吧,我和胡子并排坐在一起,那瓶喷罐被我随意放在地上,而此时的我,和胡子一样,表情异常的淡定。
我还跟胡子很详细的说了他从义村晕倒后的遭遇,包括他失忆、弱智,包括杀生佛的出现,最后我和胡子怎么被送到这里被改造等等。
换做平时,胡子听完这些,至少会惊得跳起来,但这一次,胡子面无表情的接话说,“原来是这样啊。”
随后他盯着我又问,这么说,“你又被开颅了?而且脑子里又被植入了新的芯片?”
我很平静的点点头,而且我补充说,“这芯片并不好用,我也不想再做什么手术,所以只能先任由它被放在我脑内了。”
胡子哦了一声,他又指着自己,很好奇的说,“我脑中不是也有芯片么?但到底这芯片是什么样的?而且我怎么没有戒指?”
他这个问题,我根本回答不上来了。我想到小狐了,她应该就躲在门外呢。
我扯嗓子喊她。等我话音刚落,小狐偷偷探个脑袋往里看。
小狐通过观察我和胡子的表情,她似乎就明白些什么。
她明显又放下心了,还走了进来。
我把胡子的问题重复说给小狐听。小狐并没隐瞒,跟胡子强调,“你脑中的芯片的脑电波,主要来自于一个叫一狼的人。这人原本是个俗家僧人,后来专职打起了拳赛。一狼的身手很横,他打了上百次赛事,从结果看,除了两平一负外,其余都是胜利,甚至有超过五十场是ko了对手。”
顿了顿,小狐又补充说,“胡子哥脑内的芯片,绝对是重量级的,而且一狼这人性格里就很嗜血,他每次打人时,都想把对方弄死了,不然他会暴躁和不舒服,所以胡子哥的戒指,处于各种考虑,并没直接下发到你手上,等以后有任务,而且是情况危急时,自会有人把戒指送过去。??? ? 看·?”
我和胡子别看被镇定剂影响着,但听到这些后,都有些情绪上的波动。胡子念叨句好,甚至还拍起手来。
我跟胡子又聊了一些,不过没啥重要的事了,我带着胡子,一起回到那个房间,至于胡子惹下的其他烂摊子,我心说都交给小狐处理吧。
接下来我和胡子也算有个伴了,而且我俩都安心的调养起身体来。
我发现胡子跟我不一样,甚至是这次接受改造后,他有一个变化很大的习惯。
他每天都想做大幅度的体能训练,不然他会觉得身体内难受,也好像被火燎了一样,有股气时不时乱窜。
他因此每天吃完早餐,就会在基地内展开一系列的活动,比如在各个走廊里全速跑,或者坐电梯去水上平台,在平台上翻跟头打把势,要么直接顺着平台跳到海里畅游一番。
我本来奔着凑热闹,外加想一起练练身体的目的,我跟他结伴了两天,但我发现自己扛不住,尤其每天下来,我身子骨就跟要散架子了一样。
我最后放弃了结伴的打算,他练他的,而我掂量着练我的。
另外我也想到了杨倩倩他们。自打来到基地后,我没有手机,好长时间都跟他们断联系了。
我当然想他们,所以有一次我遇到小狐时,跟小狐含蓄的表达了一个念头我想弄一部手机。
没想到我这个帮主张了一回嘴,却被小狐无情的驳回了。
小狐告诉我,这基地上并没准备多余的手机,她倒是有一部,所以如果我想谁打电话的话,可以临时借她的。
我并不笨,心说谁知道她手机里有什么古怪,我用她的手机乱打电话,很容易惹上麻烦。
我只好又放弃了要手机的打算。但有一次我跟胡子念叨一嘴。
胡子听完的一瞬间,表情很怪的嘿嘿笑了笑。
这一晚,胡子训练完回来,我跟他胡扯了一会儿,就又关灯入睡了。
我睡眠倒是不错,没多久就迷迷煳煳的,眼瞅着要入梦了,这时我听到胡子哼哼呀呀的声音,他还喊着我的名字,小闷、小闷的。
我急忙把灯打开,又扭头向他的床铺看去。
胡子嘴巴歪歪着,哈喇子不仅流出来了,还弄得满胸口都是。他双手也有点抽抽着,乍一看既像猪蹄子又像鸡爪子。
我心头一紧,知道这不是啥现象。
我连穿鞋都顾不上,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来到他床边后,问他怎么了?
胡子身体一抖一抖,伴随的,他手爪也一哆嗦、一哆嗦着。他断断续续的跟我说,“浑身都……都好像……抽……抽筋了呢。”
我以前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这是啥原因造成的。但这一刻,我想到了科研人员。
整个基地里没有医生,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科研人员去看看病。
我当机下了个决定,我还把胡子背了起来,立刻往外面跑。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我对整个基地都摸得熟熟的了,我当然知道实验室在哪?
我背着胡子,用最快的时间,最短的距离,来到实验室。
赶巧的是,这时候的实验室内还有一个科研人员,他原本正坐在一个显微镜前工作着。
我对着他大喊,让他快救救胡子。
这科研人员不敢耽误,也立刻指挥着我,让我把胡子放在一个移动床位上。
在胡子躺下后,科研人员又找来听诊器和血压仪。
他忙活着,先给胡子做一些初步测试。我怕添乱,只好默默的站在一旁。
很快科研人员有了结果,他还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跟我说,“80、120,血压非常的正常,脉搏60,这也不高。不像是有病的样嘛。”
胡子呃、呃两声,他似乎想说点啥,问题是说不出来。而我急了,指着胡子对科研人员说,“没病的话,他能这德行?你快点想办法,实在不行再喊别人过来看看。”
科研人员挠了挠头。他本来就是个鸟窝头,现在这么一挠,更乱了。
但他不管这些,反倒又对着实验室内一个角落里停放的一个大家伙指了指,跟我说,“来,一起把病床推过去。”
我和胡子都顺带着看了看那个大家伙。我问科研人员,“这是什么东西?”
科研人员很实在,甚至没多想的回答说,“里面有射线,平时我用它刺激小白鼠,让小白鼠变异。”
我和胡子都一愣。但科研人员又解释说,“这仪器的射线很弱,对人体伤害不大,你们放心吧,咱们一会借着它,给胡子做一个‘核磁共振’就行。”
我本来还有些抵触,但又一想,这基地就这种条件了,我还肥啊瘦啊的挑什么?
我先点点头。而胡子呢,看到我点头后,他表露出恐惧和抵触的样子。
突然间,胡子还哇了一声,我和科研人员更没料到,他还勐地坐起来。
胡子哆嗦着,也拿出一个干呕的样子,对着科研人员抱了过去。
科研人员吓得直嚷嚷,还让我快点帮忙。
我不得不费了好大劲,才把胡子拽下来,甚至又把他扶到病床上。
接下来我和科研人员一起合力,推着移动床往大家伙那边赶去。
但推着推着,我突然觉得手上一松快。我扭头一看,胡子已经板正的跳下移动床,站到了地上。
此时的胡子一点有病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也不抖了。
我和科研人员都很诧异,科研人员还问,“你……怎么回事?”
胡子拿出很舒服的样子,又打了一个嗝,随后解释说,“奇了怪了,我这么一打嗝,身体竟然好了,难不成是这个嗝憋得?”
科研人员很严肃的摇摇头,还催促胡子别大意,赶紧乖乖躺下来。而我突然有点回过味来。
胡子当然不会躺下了,而且一番推却后,胡子还跟科研人员告辞了。
科研人员直挠脑袋,他明显是迷煳上了,不知道胡子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我跟科研人员告别后,默默跟胡子一起走出实验室。
等我俩转过一个拐角后,我手一伸,对着胡子说,“偷了什么,拿出来吧?”
胡子嘿嘿一下,一摸兜,拿出一个老式手机。
胡子把手机递过来,又跟我强调说,“你不是想打电话么?哥送你个礼物!”
我心说到底是礼物还是赃物啊?而且等接过来一看,这手机的电量还是满格。
我对胡子竖起大拇指,那意思,真有你的。
我和胡子没耽误,这就回到住的房间,但等我刚把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忍不住跟胡子念叨句,“娘的,糟了!”
第五十二章 毛虫再现
胡子看我一脸着急加郁闷的样儿,他问我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举着手机,回答说,“我忘了杨倩倩的电话号了,所以咱们就算弄回来一部手机,又有什么用?”
胡子喊了句不是吧?他又问,“你连你家娘们的电话都记不住,这也太……”
我估计他本想骂咧一句来了,但中途又止住了。
我反驳他,那意思,记不住也正常,现在打电话,谁还直接拨号?不都是翻通讯录或通话记录么?另外杨倩倩中途又换过手机号。
胡子没在这问题上跟我太较真,他一转态度,拿出鼓励我的架势,让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把杨倩倩的手机号回忆一来。
我也知道,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可行的法子了。
我独自坐在一张床上,为了刺激自己的灵感,我还特意吸了根烟,试图用烟劲儿冲一冲。
等连续吸完两根烟,我倒是挺有收获。手机号都是十一位的,我把杨倩倩手机号中的九位都记起来了,但至于那两位数,我还是有些模糊。
我这么一猛回忆,脑袋有点疼了。我害怕自己脑病又犯了,索性拿出蒙大运的架势,试着播了几个号码。
每次接通了,我都问一句,“倩倩?”
但每次都打错了,尤其有一个爷们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后,他还对我发火了,那意思,大半夜的,你找什么倩倩,还让老子睡不睡了?
我最后不得不放弃蒙大运的念头。胡子倒是比我乐观,说打电话也不急于一时,让我这几天都想想电话号,等真的全记起来再说。
我带着一股郁闷感,最后跟胡子一起睡了。
但绝对是潜意识在作怪,没睡多久呢,我猛地睁开眼睛。
我心说自己真是笨,怎么就没想到警局呢。
我坐起来,又给哈市警局的法医门诊取了个电话。像哈市的警局,因为规模大,晚上也有法医值班。
电话接通时,我听到对方传来一个嗓门很大的男声。他问我,“哪位?”
我故意压低声音,拿出很敏感的态度,跟他说,“杨倩倩杨法医在么?”
那男子略有不耐烦,回答说,“她早就调到省厅了,你到底哪位?”
我沉默几秒钟,接话说,“我叫毛虫,以前杨法医要调查一个冷案,里面也几个疑问她搞不明白,最后联系我,让我去收集下线索和证据。现在我弄到很重要的资料了,想给她!”
这男子一看也是个警局老鸟,他立刻明白我的身份了,还问我,“你是线狗?”
我呸了一声,心说他说的真难听,但面上我应了一声,而且我原本就当过哈市线人,知道线人的那套规矩。
我又跟他说了一些套话,这男子因此深信不疑。
他还犹豫起来,说倩倩走的时候,把工作都交接了,但并没听她说过调查什么冷案的事嘛。
我不管这些,也冷冷回答,“我不太清楚警官们的工作,我只想交了情报领赏金,而且我为这点消息,卖力几个月,我可不想白费劲。”
这男子说,“这样吧,你把情报跟我汇报一下,然后我跟上头反应一下。”
我呵呵笑了,反问他,“警官,这不好吧?”随后我让他把杨倩倩的新手机号给我,我这就自行联系。
但这男子也很警惕,他当然不肯按我说的做了。最后他的意思,他通过来电显示把我的手机号记下来,然后转给杨倩倩,他也让我保持手机畅通,说杨倩倩会给我打电话的。
就这样,我和他又聊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捧着手机,心说这大半夜的,估计等杨倩倩知道这事时,至少要明天上午了。
我把手机放在枕边,又一头倒了下去,但这一次,我睡的没什么压力了。
但我高估了这男子的办事效率,足足过了一整天,等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手机才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是杨倩倩的号码没错。
我先用心的默念一番,把她电话牢牢记住,之后我才接起电话。
杨倩倩很聪明,立刻试探着问,“闷儿?”
我应了一声。杨倩倩听语气,也知道是我。她喊了句,“谢天谢地,你竟然没死!”
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但面上我嘿嘿笑了笑,逗她说,“阎王爷本来把我叫去打牌,说斗地主二缺一,但我过去后把他赢惨了,他一郁闷,又把我放回来了。”
其实我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没夸大,自己又是被放在玻璃罩里面泡着,又是开颅的,真就是九死一生的在阎罗殿门前溜达了一圈。
杨倩倩一定太在乎我了,她又答非所问的谢天谢地一番。
随后等缓过神来,她又挺纳闷的说,“奇怪了,你到底在哪?前几天警方就查不到你的位置了,而且你这手机号也不是内陆的。”
我从这话里隐隐品出另一层意思。之前我就知道,在把脚踝上的跟踪器拿掉以后,警方也好,小柔他们也把,似乎依旧都能查到我的位置。
我原本猜测自己身上还藏着什么定位仪,现在联系着杨倩倩的话,我突然明白了。
我心说那定位仪就是我脑中原来的那个芯片。
我暗骂了几句,觉得这帮条子太狠了也,最后竟把跟踪器装到我脑子里了。要不是这次改造,我还蒙在鼓里呢。
我被这种感情一带,一时间对警方没了好感,甚至对杨倩倩的语气也变冷了。
我拿出不想多聊的架势,跟杨倩倩又说了几句后,我就要挂电话。
但杨倩倩喂喂几声,把我叫住了。她跟我说,“你是不是躲在野狗帮那个神秘的海上基地里呢?别躲了,不安全,赶紧回来吧。”
我沉着脸反问,“回去做什么?而且我已经是自由身了,警方管不着我了吧?”
杨倩倩沉默了一两秒钟,她脑子转的真快,她猜出来我对警方有意见了,所以她又一转话题。
她说,“我和小乔都特别想你,而且小乔的孩子都快会说话了,你当父亲的,总不能到这时候都不露面吧?而且总得让孩子知道,他有个爸爸。”
随后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前一阵朱海那边闹出很大一件事,整个一个乐特百货内出现了某黑涩会组织的乱抖,死伤了不少人,而且就在那次内斗的前一天,也有几个人一夜之间被杀了,凶手是同一人。我知道这都是一个叫杀生佛的凶手有关,而在你和胡子巧合的失踪后,警方为了找你们,下了不少力气,尤其铁驴和阿虎他们,也全面针对杀生佛展开了调查。你想想,如果你不回来,大家怎么会放心呢?铁驴和阿虎也一定不会就此停手的。”
我突然有话想说,但刚一开口,杨倩倩又抢着说,“回来吧,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九凤和五哥的事么?这一次杀生佛的出现,跟五哥有很大关系,既然有些事早晚都要摊牌,都要面对,我想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我不得不对杨倩倩竖起大拇指,我心说她做法医真都屈才了,就凭这口才,她做个演说家都行了。
而且细细一琢磨,无论从哪方面看,我回去都很必有了。
我原本就不是个墨迹的人,最后我叹了口气,说等我到哈市后,给你电话。
杨倩倩嘱咐我路上务必小心。
我俩很快把电话挂了。我还一头躺在床上,倒不是说我懒,而是突然间,我觉得心里有些疲惫。
这一刻,胡子出去锻炼了。而又过了半个多钟头,他光着膀子,一身汗的回来了。
我发现胡子确实比以前壮了,尤其一身的肌肉越发明显。
他看我这举动,显得很不解,他问我,“你身体难受了?”
我摇摇头,随后问他,“水上平台有游艇么?”
胡子一诧异,说怎么?你想走了?
我把杨倩倩的话转述给胡子听。胡子对这个基地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倒是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想走就立刻走呗。
我俩也没啥行李。简单收拾一下,我俩就离开房间了。
我的戒指一直戴在手上,虽然我觉得这玩意没啥大用,但胡子对他脑中的芯片很在乎,他中途叫住我,还特意伸了伸手。
他手上光秃秃的,胡子的意思,咱俩走之前,咋也得顺带着把他的潘多拉魔盒带走吧?
我点头说行。其实我俩并不知道他的戒指被放在哪了,但我俩一商量,十有八九是在实验室呢。
我俩又直奔实验室。
今天的实验室内有两个科研人员,赶巧是老朋友,就是那两个疯疯癫癫的家伙,这俩人也一度被胡子追杀过。
所以当我和胡子一同走进去时,这俩科研人员看着胡子,表情怪怪的。
其中一人还问,“两位有事?”
我和胡子没时间跟他们多墨迹,所以胡子脸一沉,举着手强调说,“老子的戒指呢,快拿出来。”
这俩科研人员互相看了看。我品着他俩的反应,心说这俩人一定知道戒指在哪,不然对视个什么?
我也脸一沉,喝道,“本帮主命令你们,立刻把戒指拿出来!”
这俩人还是对视着,胡子急眼了,骂了句,“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他又向一个椅子凑去,还一拎之下,单手把椅子举起来。
胡子真不客气,对准地面,把椅子砸了上去。伴随咔吧一声响,这椅子碎了。这俩科研人员被吓得一哆嗦。
随后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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