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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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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佣兵听到这,点了下头,还附在丑娘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记得我和胡子上了小岛后,还为了平底锅这些一等奴,举天鸣枪来了,那一幕都被高个子佣兵看在眼里。
胡子倒没留意到高个子佣兵的举动,他又嘘了一声,继续问,“黑老兄,你得知道个事,这次狗帮选的是老大,是综合实力的体现,而你非要强调枪法不枪法的,如果按你的逻辑往下分析,咱们这帮弟兄就都拉出来熘熘,谁枪法好,谁就是老大,对不对?”
黑矬中文原本就不好,被胡子这么一绕,他有些晕乎了,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胡子嘿嘿一笑,举起双手,特意都对我竖起大拇指,他继续吹捧着说,“娘娘刚刚提到屎哥的三个条件,前两条应该没啥疑问了,而对第三条,我特意补充一下,我兄弟小闷,身手不错,这不用多说,另外他的后台嘛,哼,这是秘密,但说出来了,估计都能吓趴你们,来头很大,很不得了,光说国内,他真要不低调了,跺一跺脚,那会引发‘地震’的。 ?·?”
我本来觉得胡子吹得还有边呢,但到最后,我心说他这吹牛太响了吧?我是个啥人物?还跺脚能引发地震?
我故意嗯嗯几声,算是给胡子提醒了,那意思,悠着点。
谁知道丑娘和四个组长听到这,全赞同的应声点头,丑娘还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这也让我有些纳闷,心说这四个人真就这么好煳弄?而胡子不仅没听话,反倒拿出没完没了的架势,他对我竖起的大拇指,一直没放下过。
他又补充说,“这年头,大家都知道有钱人的腰板子硬,这话没错,但你们也要知道,有时候,钱不是衡量一个人有没有钱的唯一标准。举个简单的例子,八国联军从中国没少抢东西,而那些流失在外的国宝,现在随便拿出一件来去拍卖,那都得卖个几百几千万吧。”胡子顿了顿,又说,“我兄弟手里就有类似于国宝的东西,那玩意平时看起来没啥价值,但等他当上野狗帮的老大后,咱们帮里真要缺东少西了,他把他那东西拿出来,立刻能换来无数的money,甚至能换来别的组织对咱们的资源。”
我听的都有种要翻白眼的冲动,而且胡子举得例子也真不太恰当,竟把我比作那些连畜生都不如的八国联军?我索性上前,拽了拽胡子。
胡子却一点我的觉悟都没有,反倒学着黑矬那样,怪笑起来,这笑中也隐隐有嘲讽黑矬啥都不懂的意思。
黑矬一直闷头琢磨着。他对我真不了解,一时间没法判断胡子这话对不对,但他又想到另一个方面。
他看向丑娘说,“新老大不管枪法好不好,也不管他身手什么样,勇气 ·”
我细品这话,他说的确实没毛病,其他那些佣兵,也立刻有人点头赞同。
黑矬又摸着兜里。原本他衣兜就有些鼓鼓囊囊的,他这时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苹果来。
他把苹果往我这边递了递,还说,“你顶着这苹果,站在大堂里面,我去大堂外面,在离你五十米距离的地方开枪,你放心,我枪法没问题,一枪保准命中苹果,但这期间你不要动,一旦苹果在击中前落下来,就算你没勇气,如何?”
我心头一紧。而胡子呢,也不知道这爷们怎么考虑的,他一发狠,跟我说,“行,兄弟,这黑老弟的枪法咱哥俩有目共睹,你就给大家证明一下你的勇气。”
我心说屁啊,这苹果比橘子大不了多少,他说他保准击中,但真要稍微有些偏差呢?我到时是少个耳朵还是少个眼睛?
我看胡子还很积极的要代替我去拿那个苹果。我摇摇头。
我这举动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后,有不少嘘我。想想也是,他们都是佣兵,曾经也都是军人,他们最佩服勇士,最烦的就是孬种了。
黑矬也一咧嘴,拿出瞧不起我的架势。
但我并没示弱或示孬。我让他们都静一静。随后我问周围人,“谁有刀,借我一个。”
这些人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有个壮汉,把他的廓尔喀弯刀拿了出来。
他递给我后,我又把弯刀转递给胡子。我让胡子咬一咬这弯刀。
胡子带着一脸纳闷,不过他很配合,尤其他那牙口。我怀疑是不是因为他用的次数多了,这么练啊练的,导致他的咬合力更厉害,牙齿更锋利了。
胡子咬着廓尔喀弯刀的刀背,又晃脑袋又哼哼的,没几下过后,伴随砰的一声响,这弯刀竟断了一截,也是被胡子硬生生咬断的。
胡子小心翼翼的张着嘴,还把这一截断刀拿了出来。
那些佣兵表情都很震惊,尤其借我刀的壮汉,表情中更有一丝的心疼。
我提醒这些人说,“我兄弟的厉害,大家都领教到了吧?现在谁能证明一下他的勇气,把食指放在我兄弟张开的嘴里?当然了,我承诺我兄弟不会咬下去的。”
我说到最后,主要盯着黑矬。
这黑矬明白我的意思,甚至也知道我摆下道道了,逼他去挑战。
他不想成为懦夫,而且也没太纠结的,他走了过来,喊了句,“我来试试。”
我连连说好。这黑矬本想举起左手的食指,我并不满意,因为他开枪扣扳机时,用的是右手。
我又点了他几句话,让他把他最在乎的食指伸了出来。
当黑矬把食指放在胡子的嘴里的一瞬间,他出现了犹豫的表情。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怕着呢,尤其这根指头真要没了,他等于提前退休了,再也当不成一个合格的佣兵了。
我也没时间继续揣摩他的心里,我又凑到胡子身边,拿出一脸发狠的样子,跟胡子说,“就这黑矬烦人,总瞎捣乱,他娘的,我对帮派老大的兴趣不大,你给我出口气,立刻咬下去,把他的宝贝指头弄断了。”
我说这话的同时,也偷偷拍了拍胡子的后背,这是间接告诉胡子呢,让他别听我话里的意思,别乱动。
胡子跟我很有默契,他不仅明白,还故意拿出一脸发狠的样子,稍微动了动嘴。
黑矬彻底崩溃了,他再也忍不住,勐地一缩手。在他出现这种动作时,很多佣兵又开始嘘黑矬。
黑矬原本肤色太黑,我因此也不知道他脸红没红。
我不理黑矬,反倒跟大家说,“黑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他怂不怂,你们更应该打心里明白,他今天之所以缩了手指,不是因为他没有勇气,而是在‘危险’面前,他懂得自我保护和回避。所以……一个人的勇气,绝不应该通过顶苹果或者咬手指这类的‘游戏’来证明。”
黑矬低个头,不吱声。其他人都拿出一副琢磨的架势。
丑娘和四个组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这时发话了,让大家别闹了,她又再次强调,说小闷和胡子的为人和背景,以及跟她俩有关的事,因为场合的原因,就不公开了,但一定不像个别人想的那么简单。
那四个组长也都有点老油条的意思,借机跟丑娘一唱一和的,反正最后我被他们五人力捧,竟真的成为黑狗帮的老大了。
这很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脑袋里直犯懵。等散会时,丑娘还让大家积极一些,欢迎老大。
一多半的佣兵都过来跟我见面和握手。我一时间面对这么多人,有些应接不暇,而且较真的说,这么多身手高强的人一下子全成为我手下了,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趁空也留意到,以黑矬为代表的一批人,他们都默默转身离开大堂了,估计打心里对我还是有结。
我没时间考虑这些。刀哥一直在远处等着,也没急着走。
最后整个大堂只剩下我们仨和丑娘那五人后,刀哥走过来,拿出恭敬的架势,不仅跟我握手,还连连拍马屁,那意思,他跟我这么熟,以后我当老大了,一定别忘了他,哪怕有啥拎包和跑腿的活儿,交给他也行。
胡子代我对刀哥回答了,他说要是刀哥好好干的话,到时小闷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丑娘看似还有什么话没说,而且碍于刀哥在场,丑娘最终没说出口,反倒一转话题,问刀哥,“你这个10k帮的小混混,到什么时候怎么都不争气呢?”
刀哥被丑娘揭了老底,他尴尬的笑着,说他以后绝不在10k混了,而且他这人很仗义,绝不做一脚踩几只大船的事,他以后就是野狗帮的一员了,也绝不背叛。
我真是佩服刀哥这种见风使舵的功夫。按说丑娘听完这话,应该高兴才对,谁知道她脸一沉,反问,“你要是真跟10k脱离关系了,野狗帮留你何用?”
第四章 算计
刀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我猜不出来,但丑娘这一番话,明显让他愣了一下。? ???·
刀哥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丑娘不理刀哥这举动,又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我,继续说,“男人就得喝最烈的酒,做最上层的人物,这才叫男人,所以……阿刀,你加入10k后,10k的大佬也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比他少什么,怎么就不能把他干掉,由你来当大佬呢?”
刀哥一定是被这话一带,想到10k大佬的狠劲了。他一下子蔫了,甚至腿发软,半蹲了下来。
他趁空念叨,那意思,10k的真正大佬那可是心狠手辣,外加后台硬,别说能把他干掉了,就算稍微对他不恭不敬,结果都极有可能是灭门之祸。
我没真正加入过黑社会,不过联系着自己接触过的那些悍匪,尤其是方皓钰,我觉得10k大佬应该跟刀哥描述的差不多,不然不狠怎么当龙头?
丑娘倒是没太大感慨,更别说什么棘手的感觉了,她对高个子佣兵示意,这爷们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拽起刀哥。
高个子佣兵还点了几句话说,“他有后台?你现在不也有后台么?野狗帮还没真正怕过谁呢,再者看,你腿软了没什么,我这么拽你一把,你不就起来了么?”
刀哥听明白言外之意了,他站起来之后,这看看又那看看的。他突然上来一股狂喜,反问,“野狗帮能让我当上10k真正的大佬?也不是十几人的小头头?那、那太好了,他娘的呀,就算当个傀儡大佬,我都认了。”
刀哥又嘻嘻哈哈起来,乍一看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了。
我心说这个阿刀可咋整,现在他又没上位呢,至于这么表露么?
丑娘也让刀哥稳定下情绪,她还让高个子佣兵把刀哥先送到·她想跟我和胡子说说话,之后再找刀哥细聊,说以后的计划。
刀哥连连点头,就跟个啄米的小鸡一样。
原本不出意外,刀哥就被带走了。但我想到解药的事,我觉得趁着我们仨和丑娘都在场,先把这问题解决了。
我就喂了一声,把刀哥叫住。刀哥很诧异的看着我,估计他高兴之余,把解药啥的早就撇到脑后了。
丑娘对我的态度很好,接话问,“闷哥,你有何吩咐?”
我对闷哥这个称唿还有些不习惯,尤其我都不知道我和丑娘谁的年纪大。
但我不在乎这些,也不含蓄,把解药的问题说了说。
丑娘出现一丝犹豫。这被我捕捉到了,至于包括高个子佣兵在内的四个组长,他们互相看了看,高个子佣兵这就自行往外走。
他离开大堂后,很快去而复返,还拿着一个小木盒子。这木盒子很精致,上面都镶着金丝边。
他当着我们面,把木盒子打开。这里面放着四粒药丸,看外表,它们跟黑色大力丸很像。
胡子指着四粒药丸,问丑娘,“这是解药么?”
丑娘没正面回答,她一脸犹豫样并没消退,她答非所问的来了句,“你们随意。”
刀哥又上来小市侩的劲儿了,他先抓起两个药丸塞到嘴里。
这药丸跟个小鸡蛋似的,这么一塞,他嘴巴里鼓囊囊的。刀哥也不嫌噎得慌,大嚼特嚼起来。
我和胡子只好从木盒内各拿一个药丸,我俩也没急着吃,胡子看向我。
我把药丸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上面的味道很大,还是一股子像草叶子似的涩味。
我皱了皱眉。胡子跟我学着,他又骂咧一句,说怎么跟特殊液体的味道一样呢,难不成解药就是吃浓缩的特殊液体?
刀哥对胡子打手势,之后又嚼了几下,他才腾出嘴来又说,“良药苦口,老哥啊,你管它什么味呢,能治病是真的。 ?·”
我一直细细琢磨着,我倒是有另一个观点,因为这种涩味,除了像胡子说的那样,很像特殊液体的味道,我又想起另一种东西。
我举起药丸。这期间刀哥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他还拿出一副满意的架势,揉了揉肚子。
我心说这个傻帽啊,我又问丑娘,“之前在小岛上吃的,或许不是虫卵吧?而这次吃的药丸,才真的有问题?”
我这猜测实在过于勐料,胡子和刀哥都诧异的看着我。
丑娘没直说,又含蓄的来了句,“吃不吃随意。”
胡子和刀哥都隐隐明白点啥。胡子直接把药丸又放回到木盒内,而刀哥拿出抠嗓子眼的架势,把中指伸到嘴里。
高个子佣兵压根不给刀哥机会,他耍了个擒拿的技巧,对着刀哥出手,让刀哥没办法再抠喉。
刀哥急的念叨几句。高个子佣兵沉下脸,冷冷的提醒刀哥,“咱们野狗帮,一般的佣兵都要吃这种药丸,每过一年也会给你临时的解药。只要你不背叛,这药丸对你一点害处都没有,另外这里面的虫卵,是高原蛊,知道冬虫夏草么?这药丸里面的蛊,也有类似于冬虫夏草的功效,会给你大补一番,让你身体一点点变得强壮。”
刀哥根本听不进去,不过高个子佣兵的脸色也让刀哥畏惧。最后刀哥愁眉苦脸,高个子佣兵主动把他带走了。
我看丑娘这几人并没让我和胡子强行吃药丸的意思,我怀疑因为我是老大的缘故吧。当然了,我也没因此点破它。
这时大堂里没什么外人了,除了丑娘和三位组长,就只剩我和胡子了。
丑娘拿出一副悠闲的架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还对我和胡子摆手示意。
我俩跟她一样,也都坐了下来。丑娘拿出一副烦躁样,说今天开会的情况,闷哥你也看到了吧?不少人打心里不认可你。
胡子骂咧了几句,而我倒没啥太大反应,反正很正视这个问题,还应了一声。
丑娘顺着往下说,而且说了好大一通。她刚开始说的,听起来没啥值得注意的,反倒是最后几句,她强调的意思是,既然现在我还没被手下彻底的认同,而她这个二当家的资格老,倒可以临时帮我管一管野狗帮,等我以后能有影响力了,再把实权交给我。
倒不是我多想,我怀疑丑娘藏心眼了,尤其刚刚她的意思,想扶持刀哥当10k的傀儡大佬,她既然能有这种打算,为何不顺带着,也让我当个傀儡呢。
当然了,我这只是一种猜测,更没法当她面问。
胡子没我想的多,他被丑娘这话一带,完全跟着丑娘的思路走了,甚至听完后,他还拿出担忧的架势,点头说,“目前只好如此。”
丑娘又一转话题,说两位加入野狗帮的时间太短了,尤其按目前看,立的功劳也太少,所以她有这么个打算,接下来野狗帮在大陆有几个任务,我俩去当主打,带着一批忠心的手下,把它们完美的完成了,这样做给那些不服管的佣兵看,很容易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一听到任务,一时间头都大了。想想看,平时做线人的任务,我和胡子往往还九死一生呢,这次做的都是佣兵任务,岂不更加危险?
胡子也考虑到这个层面了,而他也来个有啥说啥,回答丑娘,“任务先靠边站吧,容我哥俩考虑考虑,至于那些不服管的佣兵,真嗦,谁不服管,一次两次能忍,他们再作死的话,那就把他们全搞死,这不就完事了么?还轻松痛快不留根。”
丑娘也好,那三个组长也罢,全摇头。丑娘单独看着我。
我原本一直应着,没并说话,但现在丑娘逼着我表态。
我跟胡子说,“你的方法过于简单粗暴了,还是像娘娘说的那样吧,咱得想法子服众。”
胡子欲言又止,还对我使眼色。
我对他置之不理。丑娘却对我连连称赞,说果然有当老大的样子。
我打心里呸她一口,心说鬼知道这娘们打着什么小算盘呢。
丑娘的意思,这几天她就联系佣兵公司,也就是给母公司,争取最快时间收集到跟任务相关的资料。
我点头赞同。丑娘也让我俩这两天好好调整下身体。
看架势,接下来我们要散会了。但我还有个事。
我跟丑娘说,“我和胡子被抓到小岛时,随身带的随身物品,尤其手机啥的,全被膏药人没收了,这次围剿小岛,有没有这方面的发现。”
丑娘回忆一番。而有个佣兵组长接话了,他说发现一个皮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各种二手的手机,估计都是那些犯人的。
我心头一喜,问那皮箱子在哪,带没带回到基地?
组长点头示意。丑娘这时插话,让我俩别着急,她事后会让人把皮箱子整理一下,然后让我和胡子去找我们的手机。
我等不及,尤其我通过那手机能联系到阿虎。
我让组长带路,我和胡子这就去找手机。丑娘偷偷对组长使个眼色,这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索性把自己是老大的身份搬了出来。
这个佣兵组长不得不卖我面子。
很快的,我俩随着他离开大堂,而且走了不久,我们来到一个仓库。我这么形容这里也没错,反正里面摆的全是各种杂物。
佣兵组长指着放在角落里的一堆“破烂”,告诉我,那皮箱子就在其中。
他还想帮我俩一把,但我不想让他在场,就又客气的让他先行离开,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胡子心里一直压着事呢,等这组长离开后,胡子对着门外看了看,确认没外人了,他又对我念叨说,“他娘的,小闷,你吃错药了?”
第五章 下药
我不知道胡子为何这么说,我让他详细 ?·
胡子绷着脸,又看了看外面,他把担心之处告诉我,其实他想的也是那个问题,怕我俩接了佣兵任务后,压根没活路,而我却好像意识不到这个问题似的,竟答应丑娘他们了。
我知道胡子想岔了,我也立刻接话,回他说,“你傻么?咱们要是当着丑娘的面拒绝,那些人会善罢甘休?”
胡子直眨巴眼睛,估计打心里正反复咀嚼我这话的意思。
我也懒着让他多费脑细胞了,跟他强调,“你别光看面上我同不同意,咱俩先稳住丑娘这些人,等逮住时机了,咱俩再偷偷熘走。”
胡子嘿嘿笑了,他补充说,“那你对这个野狗帮的老大,就一点都不惋惜么?”
我实话实话,“我要真能当老大的话,我俩还非要逃跑,那就是纯属脑子进水,但让我做个傀儡,这种老大还有个什么劲儿?”
胡子点头赞同。我让他压住性子,至少在这些佣兵面前能跟我演一手好戏,至于别的,等我拿捏尺度和找机会。
胡子说行,而且他因此还有感慨了,那意思,自打当了线人后,真是没少折腾,现在一想想,啥生活最好,就该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看他又连连叹气,一脸向往样儿。我问他是不是又想起他的那些女人了,什么红红、花花、娟娟的。
胡子嘘我一声,很严肃的说,“那是小红、小花和小娟好不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咋听着更像狗名呢。”
他还想跟我说说这些女人的事。我是不打算细听了,而且也没那闲时间。
我指着那些“破烂”,让胡子收收心,我俩一起找皮箱要紧。
接下来我俩几乎把这些破烂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从最底下把皮箱拽了出来。? ?·
跟那个佣兵组长说的一样,这皮箱里装的全是各种手机,乍一看少说几百个。
胡子冷不丁看的眼发直,还来了句,“我的个神。”
我让他有点耐心,我们还一起找起来。
少说过了一刻钟,胡子费劲巴力,从一大把老款按键手机中,找到我的那个。而且没等他递过来呢,我就主动抢上了。
我也形容不好现在的心情。我并没记牢阿虎的电话,要是这手机坏了,我再想联系阿虎,难度就大了。
所以当我试了几次,发现这手机没反应,甚至屏幕亮都不亮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胡子是个资深扒子,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在修手机方面,也会一些小技巧。
胡子让我别光着急了,把手机再给他。他又摆弄一番,甚至还把手机壳都拿下来了。接下来奇迹出现了,胡子喊了句,“中!”等再一开机,它的屏幕亮了。
我叹了句,心说这年头,想当个合格的盗贼也不容易嘛。
这样又等了一会,我让胡子去门口守着,一旦发现啥不对劲的,立刻给我通风报信。
我拿着手机,特意蹲在最靠里的墙角,又从通讯录里找到阿虎,给他去了电话。
这电话响了好几声,而等接通时,阿虎声调都有些变了,他问,“毛虫,你还活着?”
我倒是比他冷静,我应了一声,又说,“警官,很抱歉,我跟踪嫌犯时遇到些麻烦,最后还跟丢了。”
阿虎很不满的哼了一声,他这是故意的,随后他问我,“你现在在哪?”
我不敢说是在海上,但我换个思路,话里有话的说,“我在一处荒郊野外,他娘的,这里还有个水塘子,我之前不深跌到里面,被水泡了好长一段时间。”
阿虎没急着回答,估计是琢磨呢。 ? ? ?·这样沉默了小半分钟,阿虎说,“你自己能走出这片水塘和荒郊么?”
我说没问题。阿虎让我先自行处理,等到安全的地方,尤其没水塘的地方后,立刻跟他联系。
我回了句行,我俩很快结束通话。
这期间,胡子时不时扭头看着我。现在不用特意看门了,他又凑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跟胡子当然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告诉他,阿虎让我们想法子回到内陆,也不要再去南邵群岛躲避了,而且一到内陆了,就跟他联系,他另有安排。
胡子点头说好。
我又把这手机揣好了,尤其它电量不多了,我又把它提前关机了。
我想的是,阿虎要有事想找我,可以发个短信,等我时不时开机了,自然会受到。
我就没太替阿虎担心,反倒跟胡子离开这个仓库,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刀哥一直没动静,尤其未来两天,他没都没露面。我心说这傻爷们不会真被丑娘忽悠了,拎个片刀啥的,回去跟10k大佬单挑去了吧?
但我纯属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也没办法瞎操那个心。
我和胡子一直在这小屋内休息着。吃了睡、睡了吃的。一般人要像我俩这样,肯定扛不住,甚至反倒会身心俱疲,但我俩原本身体亏空的就很厉害,这么恶补和休息一番,反倒很养身体。
这期间老奴一直给我们送饭,估计是看在我这个野狗帮老大的身份上,每次饭菜都很丰富,也带着酒呢。
我和胡子每顿下来,都吃的有滋有味。
但到了这一晚,老奴没来,反倒是高个子佣兵,他拎着一个大木桶,里面带着这一顿的饭菜。
胡子看到高个子佣兵后,呦呵一声,念叨句稀客。
高个子佣兵很客气的笑着,那意思,他今晚没事,想跟我们一起吃顿饭,所以……
我招唿他赶紧进来,但等把木桶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地方后,我发现并没酒。
胡子的酒瘾很大,他立刻表露出来,脸一沉,说怎么个情况?
高个子佣兵回答,说你俩这几天不适合喝酒,而且等熬过这几天了,随便你们怎么喝。
我对他的话很敏感,让他解释解释,这几天怎么了?
我本以为会跟大陆的任务有关呢,或者说,我和胡子要马上出发做任务了。
高个子佣兵不多解释,但他观察我表情,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也强调,这几天我和胡子会一直在基地待着就行。
我有些搞不懂他了。
高个子佣兵一转话题,又摸着兜里,跟我提了句,“闷老大,有个事差点忘了,这个你拿好。”
我仔细一看,他掏出来的是一条手链。这手链估计是纯金打造的,尤其还有一个链坠,是狗头形状的。
这狗头被雕琢的栩栩如生不说,右耳上还有一排密集的小孔。
高个子佣兵等着我,但我迟迟不接,他又补充说,“这是野狗帮老大的信物,你快拿好。”
我此刻心情很复杂,倒不是说我还惦记这个傀儡老大的职位呢,我反倒想起那个金剪刀手链了。
那手链是魔盗的遗物,当时给我后,在大峡谷做任务时,我又把它弄“丢”了。
我心说难不成那个金剪刀也跟这金狗头一样,也是什么很重要的信物?而且我还想起剪刀帮了,老更夫曾经提到过它。
我也怀疑剪刀帮跟野狗帮有什么联系,不然这两个金链子为何有相似的地方呢?
我带着犯懵的架势,把金狗链拿到了手里。
随后我们在没酒的状态下,跟他一起吃着。
这次一共有四碗菜,三素一荤,荤的是红烧肉。胡子好这口,也不等我俩,筷子往往对准红烧肉夹着。
我却发现高个子佣兵压根就不碰这盘红烧肉。
我觉得不对劲。而高个子佣兵看我一直不吃红烧肉,他反倒催促几句,那意思,这肉做的不错,很香。
胡子在一旁连连附和着。我隐隐担心这肉里被下了毒,但这话没法说出口。
我最后耍了个猫腻,跟高个子佣兵说,“一起来吧。”
高个子佣兵顿了一下,不过表情没啥变化。他最后妥协了,边吃边说,他这辈子,其实不怎么爱吃猪肉。
但我不管这个,为了安全起见,又强行喂给他一些。
我自认自己防备心挺强,谁知道还是着了高个子佣兵的道儿。吃完饭,我们仨全都闹起肚子来。
我们还一起去了就近的一个厕所。在基地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全是小型公厕。
我们仨蹲坑时成了邻居,反正一会你那边炮火连天一番,一会我这边噼里啪啦一阵的。
我趁空还试着套高个子佣兵的话,想知道为何要在菜里动手脚,尤其下泻药?
都这个时候了,尤其我和胡子也都中招了,他没在隐瞒,告诉说,“咱们基地有个技术,能增强你们的体质和体力,而在施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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