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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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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摆弄着它,一边扭身跑回小楼里。借我手机的佣兵,他带着一股好奇,下了吉普车,一路跟着我。
我来到那面血墙的前面,我对着那些名字,拍了三张照片。那佣兵看到那些死人后,一联系之下,就都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的问我,“你要记下这些死人的名字,有何用意?”
我摇摇头,没回答啥。随后我把手机还给这个佣兵,我也跟他强调,让他一定好好保准这个照片,等过一阵我找他,他把照片拷贝给我。
当然了,我也问这个佣兵叫什么。他说,他叫卢比。
我默默记下。等再次出了小破楼,坐回吉普车内,跟胡子汇合后。胡子问我,“接下来是不是要离开这小岛了?”
他本意是我们找个地方,把平底锅这些人的尸体全海葬得了。
而我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甚至一想起来,我心里就憋着好大一股脾气。?? ·
我指着不远处的别墅,回答胡子,“走,看看伊木那群狗东西去。”
胡子表情先是一顿,又沉了下去。
胡子把车开的飞快。我感觉不到颠簸,更谈不上坐车坐的难不难受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那些佣兵也算给胡子面子,并没执行枪决呢。而伊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伊木为代表,全都激昂起来。
我和胡子来到伊木面前时,他正敞开了骂骂咧咧呢。那他说的,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左右不就是个死么?有什么怕的,我们这帮八嘎,要是讲究点,这就赐他们一死。
我当然对伊木这种没营养的屁话听不进去,也蹲在伊木前。
这时天上还乌云密布的,隐隐传来雷声,整个小岛也刮起一个个风来。这都是下暴雨前的一个征兆。
胡子趁空看了看天,也就没随我一起蹲着。
我没管胡子,反倒指着那一吉普车的死人,跟伊木说,“人这辈子,做什么事都得讲个理,不然连畜生都不如。而我把罪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小恶之人,他们为了一己之私,往往做出损人利己的事,甚至因此去犯罪,但在某些方面看,他们也算能被理解。另外还有一种是大恶之人,这种人最可恨的在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滥杀无辜。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杀这些一等奴,你给我个理由!”
伊木绷着脸,很鄙视的看着我,哼了一声,最后还呸了一口。
这一大口的唾沫,全吐在我的脸上。
如果此时此刻,他能悔过,或者说什么理由,我或许多多少少能释怀,甚至稍微原谅他们一下,但伊木不仅反其道行之,还羞辱了我。
其他那些守卫,全张扬的狞笑起来,大喊着,“杀了我们吧,我们不怕死!”
胡子盯着我,又瞪着伊木,骂了句,“你他娘活腻歪了。”他就势又想爆打伊木。
我把胡子拦住了,也默默擦掉了脸上的口水。
那些佣兵也都看着我,高个子佣兵还带头说,“兄弟,你们躲开吧,我们把他们全枪决。”
我突然也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佣兵们都不解的一皱眉。
我对胡子说,“来,咱俩一起,把伊木这群畜生的上衣撕烂。”
胡子摸不准我什么脉了,但他照做。很快,伊木这些人都光着膀子。
而且他们都被捆着,想反抗或者想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高个子佣兵走到我身边,他们这些老外,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就问什么。
他想知道,我到底要干啥。我摸着他的腰间,把他的廓尔喀弯刀拿了出来。
我举着弯刀,扯嗓子跟所有人说,“这些膏药人罪大恶极,甚至还叫嚣着他们不怕死。那好,咱们成全他们,也尊重他们,用一种最光荣的赐死法子,让他们一路走好。”
胡子一下子明白了,插话说,“剖腹?”
我哼了一声,向伊木身旁的一个守卫走去,印象中,这人刚刚叫声仅次于伊木。
他看着廓尔喀弯刀,一下子害怕了,试图扭着身体往后退。我不管他,最后对准他的小腹,把这把弯刀,狠狠刺了上去。
这弯刀太锋利了,我压根没感觉到什么阻碍,而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拔完刀,这守卫拿出杀猪一样的喊叫声。他肚子上露着这么一个窟窿,里面也哗哗往外留着血。
我问高个子佣兵,“就这么个伤势,这人要多长时间才会血流而尽的死掉?”
高个子佣兵一看就经过大风大浪,并没被这场景吓住,反倒冷冷回答,“四个钟头之后吧。”
他随后也补充一句,“这种死法很残忍!很好!”
我又冷冷打量其他人。包括伊木在内的其他守卫,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他们都色变了。
胡子从我手里抢过廓尔喀弯刀,接下来的事,他代劳了。
他把这些守卫的肚子上,全捅出一个窟窿来。每一刀下去的瞬间,守卫保准嗷嗷惨叫着。
胡子也绝对是故意的,最后来到伊木面前。
伊木整张脸都撒白,这时雨也下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都直冒泡。
伊木望着胡子,哆哆嗦嗦的念叨句,“我、我……”
胡子不给伊木说话的机会,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接下来,胡子特意关照伊木,在他的小腹上,割了两刀。这两刀都有小孩巴掌那么大,还是十字花的。
伊木的肠子一下子留出来一大截,而且还都是乌青色的。
伊木疼的整个脸都扭曲着,还想满地打滚,问题是他压根施展不开。
我和胡子退后几步,看着这一群将死的大恶之人。胡子还把廓尔喀弯刀平举起来,让雨点打在弯刀之上,洗刷着上面的血。
我除了默默淋雨之外,还听到了风声。这股风的劲头很大,隐隐的,我还听到风中带着哭声。
我抬头看着天,心说难道是那些死去的一等奴?他们看到伊木这些人的下场之后,集体再跟我哭诉么?
我回忆着平底锅那些人,回忆着我和胡子跟他们接触时的一些片段,尤其我们还在养殖场内一起吃吃喝喝过。
我长长叹了口气,对天喊道,“你们走好吧,兄弟我也做不了别的了,这就给老哥几个送送行了。”
我和胡子一直都背着步枪呢,我把步枪拿下来,把消声器卸下来。我举着步枪,对着天,砰砰砰的打起来。
枪声很刺耳,但在枪声刚响,风声也变大了。
胡子绷着脸,也学着我,举着步枪,对天射击。
高个子佣兵他们一直注视着我俩,最后他们也效仿的,不过都只对天开了一枪。或许他们很珍惜子弹,不想过多浪费吧。之后他们又对着天,行起了军礼。
第一章 群狼无首
我和胡子发泄一番后,又冒着雨,坐着吉普车,原路返回了。??? ?? ?? W?W ·
这一路我都没怎么说话,这跟我的心情有很大关系。等出了小岛的大门,我看到,这里已经停了几辆刚刚回来的吉普车。
每个吉普车上都载着一两名幸存者。这里面有让我熟悉的脸孔,比如龅牙女和妖女。
而反观之下,我跟胡子的这辆吉普车却成为一个奇葩的存在,因为车里面塞着一大堆的死人尸体。
很多在场的佣兵都看着我们。我不想跟他们多解释什么。我四下打量一番,在那艘巨轮旁,还有一个天然的小码头。
我觉得这码头是个好地方,而且我跟胡子说,“择地不如撞地,就那里吧。”
胡子明白我的意思,他很郑重的点点头,说了句好。
我们把吉普车开到这个码头,下车后,我俩又忙活着,把一个个尸体抬了出来。
这时有个佣兵走了出来,他也是个老外,皮肤发黑。他问我俩,“需要帮忙么?”
我谢谢他的好意,也摇摇头,表示不用。
因为这个码头太小,为了省地方,这些尸体又不得不垒在一块了,平底锅的尸体,还被我俩特意放在最上面。
胡子问我,“就这么丢到海里?”
我觉得原本我俩给这些人的海葬就过于简陋了,真要按胡子说的,我更有些过意不去。
我盯着巨轮,让胡子等一等我。我又上了巨轮,这上面的水手也一个个的都很健壮,我猜他们很可能也都是佣兵。
我跟他们问,“有没有睡袋或者白布之类的东西?”
有人给我好几个白床单。至于睡袋,他也实在说,那东西可是奢侈品,备货不多,没法给我。
我表示理解,等带着这些白床单回来后,我和胡子把它们都弄成一截截的,我们还把每个尸体的脸都蒙上了,也系的很牢固。??? ? 看·?
这也算是我俩对这些死者的一种尊重吧,随后我俩合力,把一具具尸体抛到海里。
胡子每丢一具尸体时,都喊上一句,“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
等又过了一刻钟,我俩忙活完了,浑身也早就被雨水淋透了。
我转过身的一刹那,看到丑娘了,合着她一直在我们背后,默默看着这一切。
我猜她原本找我俩有什么事,或者又要强调组织性和纪律性啥的,毕竟我们之前抢了一辆吉普车,急匆匆的奔向小岛里了。
但现在她看到这一幕幕后,又只是强调说,“你们都累了,回到基地,好好休息下吧。”
我其实也早就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了。我先应声说好。
丑娘找了一个佣兵,他带我们上了一艘汽艇,他架势汽艇,我们在海上奔驰起来。
我没留意我们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头还是影影倬倬的,最后我和胡子坐着升降梯,又回到那个地下基地,回到我们的房间。
进门的一刹那,我看到刀哥正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急了。
他看到我和胡子时,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迎过来,问我俩,“两位兄弟去哪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把我惦记的。”
胡子哼了一声,说狗屁啊,你能惦记我俩?我看是少了我俩,你感觉到不安全了吧?
刀哥嘿嘿几声。
我看着刀哥,这毕竟是整个南地头除我和胡子以外,唯一的幸存者了。
就冲这个,我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我也没瞒着他,把小岛的情况说了出来,包括整个南地头的惨状。
刀哥听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甚至连连咋舌,还拍着胸脯说,“老子命大啊,要是没跟两位兄弟越狱,估计这时候也上天堂了。 ?·?”
另外刀哥也对那些死者的死状很好奇,让我俩多说说。
胡子倒是因此说了几句,而我一下又被勾起伤心事了。我摆摆手,那意思,先休息吧,这种话题,以后再谈。
刀哥挠挠脑袋,说他都睡过一觉了。但看我一瞪眼睛,他老实了。
刀哥主动躺到沙发上,我和胡子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一人一张床。
胡子几乎是沾床就睡,还打起了很大的鼾声。我也想跟他一样,问题是,思绪还是有些乱,总会胡乱回忆着,尤其总想到那片写满血字的墙。
我最后还摸了摸放在床边的衣服,这里面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从南地头弄来的烟叶。
我把它拿出来。这塑料袋不怎么密封,现在烟叶也都湿了。
我没管那个,卷了一个旱烟,点火抽了起来。
这烟很呛人,我却强忍着,一口口吸着。
很快胡子也被呛醒了,他和刀哥先后坐了起来。胡子念叨句,“闷爷啊,你作啥呢?”
但当他看到我手里的旱烟后,他又眨巴眨巴眼睛,没在说什么。他还反过来对刀哥说,“你咋还不睡呢,兄弟吸个烟而已,虽然呛了点,但至于你睡不着么?”
刀哥没吭声,迅速的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没离开这个地下基地,也几乎没怎么离开这个房间。每天的早中晚,都有一个聋哑人过来送饭。除此之外,我没见到别人。
我猜丑娘也好,那些佣兵也罢,都在忙活跟小岛有关的后续事呢。
我们住的这个房间,并没钟表,而且整个基地原本就在地下,见不到太阳。我就不得不跟聋哑人打手势,想让他帮我弄一个钟表过来,至少让我别时差混乱了。
可这个聋哑人,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煳涂,他回应我的,只有阿巴、阿巴这句话。
刀哥性子很急,他在这两天更是没少嘀咕,话题都离不开解药。按他的意思,我们已经越狱了,丑娘啥时候能露露面?把我们体内虫卵给弄死了,另外也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我和胡子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也对刀哥的话来个充耳不闻了。
这样一晃又到了某个吃饭的时间,聋哑人端着一个大木桶来到房间,这里面放着一个个垒叠起来的碗,每个碗里要么盛着菜,要么是白米饭。
我们哥仨聚在一起,刚吃了没几口,意外的是,小貂一闪身,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看着我们,痴痴的笑着,这很勾搭人,也几乎成为她的一个招牌了。
刀哥发现小貂后,他立刻先说了几句,那意思,这几天可把他闷坏了,今天也真不容易,终于能见到一个正常人了。
胡子差点被噎到,还嗤了刀哥一声,反指着自己说,“你他娘的,按你的意思,老子不正常么?”
刀哥又连连说不是,随后他起身,往小貂身边凑过去。
在我印象中,刀哥和小貂没啥矛盾,尤其上一次见面,小貂对刀哥还很热情呢。但这一回,小貂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拿出冰冷冷的架势,盯着刀哥看着。
刀哥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反问,“老妹,你心情不好?”
小貂像胡子一样,嘘了刀哥一声,又说,“你不是10k的大佬么?不是那个黑帮的第三号人物呢?”
刀哥应了一声。小貂不给刀哥留情面,补充说,“你就是个骗子,其实你只是10k党里面很普通的一个混混头,对吧?”
刀哥脸色一变,一时间没急着接话。
小貂绕过刀哥,等看着我和胡子时,她又痴痴笑起来,甚至很热情,对我俩哥长哥短的叫着,又说,“马上要开会,你们三位也要参加。”
我挺诧异,心说我们仨又不是佣兵,更不是这个基地的正式成员,我们参会?这从何说起?
而刀哥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开始活跃上了,他还连连说好。
小貂退到门外,那意思,让我们先吃完,然后跟她走。
刀哥趁空跟我和胡子连连提醒,不管那是个什么会,我们一会肯定能见到丑娘,到时我们仨都提一提虫卵的事。
他生怕我和胡子不配合,又强调说人多力量大,不然光他自己积极,很可能丑娘不重视。
我和胡子点头说行。我们吃饭速度并不慢,也就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们仨结伴出了房间。
我发现这时小貂正对聋哑人打手势呢,甚至看小貂的表情,明显带着怒气。
那个聋哑人,时不时低下头。刀哥问小貂,“你会哑语?”
小貂拿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理刀哥。
而她又留意到,我也一直拿出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她的手势,她立刻很客气的对我解释,说她在训斥老奴呢,因为老奴太偷懒了,每天送饭的餐具,包括这个木桶,都太油腻了,应该好好清洁一下才对。
胡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当着小貂面儿,并没多问什么,但等小貂走在前面,领路后,他提醒我说,“小闷,这妞好像只对你高看一眼嘛。”
我其实也有这个感觉。刀哥趁空接话说,“不科学啊,我长得比你帅,外加我怎么也是个人物,她怎么偏偏喜欢你呢?”
胡子又损起刀哥来,那意思,你是个人物?啥人物?厕所的所长还是蓝翔毕业的挖掘机专业的博士后啊?
刀哥不敢跟胡子顶嘴,他沉着脸,也不多说了。
我倒是联系着小貂前前后后的变化,心说这里面的猫腻可不小,甚至往深了说,很可能这次所谓的参会,也不简单!
我偷偷提醒胡子一句,“一会小心!”
第二章 野狗
胡子没我想得多,只是面上应了一句,估计并没太走心。?? ·
我们仨跟着小貂,一起拐来拐去,我想起一个词,九曲十八弯,反正最后我都不知道转了过少弯,又来到一个大堂里。
这个大堂的面积不小,估计三四百平吧,我冷不丁想到了会议室,但大堂的装修的风格很仿古,这又让我有种怪怪的,似乎穿越回古代的感觉。
此时的大堂里聚集了不少人,看打扮,他们都是佣兵。他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两两聚堆的聊着天。
我们仨的出现,也引起一部分佣兵的注意,他们都打量着我们。
给我感觉,这几乎都是生面孔,但我也从他们中找到了那个枪法出众的黑矬,守着升降梯的矮墩和高个子佣兵。
黑矬和矮墩对我们仨没太大兴趣,甚至表情很冷。高个子佣兵倒很友善,还对我们仨咧嘴笑了笑。
胡子立刻回应着,还主动想往高个子佣兵身边走去。
我偷偷拉住胡子。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提醒他说,“这次会议明显是他们内部的事,而咱们都是局外人,别瞎参合或者瞎露面了。”
胡子点点头。我又带着他和刀哥,往角落里凑一凑。
我跟他们强调,说相声的里面,有一种角色叫捧哏,我的意思,一会进行会议了,我们仨就当捧哏的,别的不管。
这样又过了一刻钟,这期间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佣兵,反正把这个大堂里弄得都紧紧巴巴的了。而最后呢,有三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他们一出现,这群佣兵里立刻有人嘘嘘几声,大家全不说话了,扭头往门口看去。
这仨人中,居中的是丑娘,在她两旁站着两个稍显老迈的男子。丑娘手里捧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一个让我陌生的名字。 ?·
丑娘带着这两名老男子,奔向大堂的最里面。这时有些佣兵也忍不住的叫着,老大、老大的。
我有个猜测,这灵位是屎哥的。
我心说合着这次不是开一般的会议,而是追悼会。
胡子脸一直沉着,不知道想什么呢,至于刀哥,他突然紧张上了,跟我们说,“他娘的啊,咱们仨之所以被叫过来,一会别拿咱们仨开刀,给屎哥来个陪葬啥的。”
胡子骂了句狗艹的,又看着刀哥反问,“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刀哥想太多了。我压低声音安慰他,那意思,稳住,我们没事。
我还特意不露痕迹的往刀哥身后站了站。我怕他真有啥动作,比如逃跑或吓得抓狂啥的,我能把他限制住,别让他在如此场合捣乱。
而隔了这么一会,丑娘已经来到大堂最里,也站定了脚步。
她一边打量着这些佣兵,一边说了起屎哥平生的一些事迹。
我承认,自己以前对屎哥的了解很少,这次听丑娘一说,我反倒对屎哥另眼相看了,他一直在国外服役,也做过几次反恐任务,最后退役了,又打拼一番,成为这个组织的老大。
当然了,从丑娘话中,我也品出来了,这个组织叫野狗帮,但它并没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隶属于国外某个大型佣兵公司,说的简单点,是有财团和势力在其背后支持的。
胡子趁空吐槽一句,说这么多狠人在一起,尤其光参会这些佣兵,都能组成一个侦察连了,怎么反倒起了个野狗帮的名字,太俗气了吧?
我倒是持相反态度。我心说这帮佣兵十有**都是退役的特种兵,他们服役期间,是一个个野狼,但退役后,他们不再是军人,所以就自降一格,戏称自己为野狗了,这想想也好理解。? ? ·不过他们这些野狗,分明是一个个披着狗皮的老虎才对。
当然了,我并没跟胡子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专心听着,少说话。
丑娘介绍屎哥事迹用了不少时间,最后当她说完时,整个大堂里充满了很悲的气氛。
不少佣兵叫着屎哥的名字,也有人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把我们仨定义为捧哏的,但现在我当然不会笨的去捧什么场。我也拿出一副很难受和悲伤的表情。
我对胡子和刀哥使眼色,那意思,让他俩学我。
刀哥这人,天生就是个二皮脸,他突然一变脸,竟比我做的还棒还悲伤。
胡子就是个性情中人,他心里压根没什么感觉,所以他试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入戏。他又回了我一个很无奈的笑。
我打心里苦叹,心说这憨货啥都好,就是太实在了。
我决定帮他一把,我让他忍着点,一会别出声,随后我对他大腿狠狠掐了一下。
胡子脸一瞬间红了,但他听我的,硬是憋着没喊,我又观察他的表情,很满意,真的“被”痛苦和悲伤了,不过再细细品味,他似乎也有点大便干燥,拉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丑娘给大家一些缓心情的时间,又这么过了一会,丑娘轻轻了嗓子,一转话题说,“现在咱们野狗帮没有头领了,我虽然一直是二当家,当我身为女子,见识短,没法主持大局,而且屎哥生前也放过话,说野狗帮下一任老大,必须满足几个条件。一是要能做屎哥都做不到的事;二是能带着野狗帮走出困境;三是身手好,其背后也有一个后台,能给野狗帮的壮大带来一定助力。”
丑娘说条件时,语速很慢,生怕大家听不清,另外她也打量着这些佣兵,想知道这些人的反应。
我跟这些佣兵不一样,当听到这里时,我全明白了。
合着接下来他们要选一个新老大了。我心说这跟我们仨没太大的事了,尤其别说只是野狗帮了,就算在一般的公司或企业,选一个新领**时,那都是很耗时也很费力的工作。我们仨也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我拽了胡子和刀哥一下,示意他俩跟我走,我们偷偷撤场。
他俩没意见,但就当我们偷偷往门口走去时。有人把我们挡住了。
这人原本在门口附近站着,是高个子佣兵。他挡住我们时,我很纳闷。
高个子佣兵也不对我们笑了,而且这场合这气氛下,他也笑不出来。
高个子佣兵盯着我,冷冷说了句,“别急着走,回到原位等一等。”
我更纳闷。胡子本想不买账,继续绕过高个子佣兵,但高个子佣兵有个举动,他看似不经意的抬手叉腰。
他腰间带着枪。这只手就放在枪套的附近。我猜胡子再执意的话,他很可能会跟这高个子发生冲突。
我不想把矛盾激化,又主动退了半步。
我们仨最后又不得不走回到之前的位置。胡子沉着脸,刀哥拿出一副担忧的样子。
这一刻,丑娘又给大家想一想的时间,随后她喊了句,“请四位组长过来。”
她身后两个老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这表明他俩是两位组长,另外在这群佣兵中,也走出两个人,其中之一竟然是高个子佣兵。
他们四个估计是仅次于丑娘的野狗帮的头领。
这五人聚在一块后,丑娘跟大家说,“我们之前商量过,也对新老大有一个人选了。”
突然间,整个大堂很静。这些佣兵都在默默等着丑娘宣布结果。
我本来重点看着高个子佣兵,我怀疑他之所以让我们留下来,会不会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当选老大,也希望我们到时能见证这一刻,甚至掌声啥的,支持他一下呢。
谁知道丑娘突然指向我,对所有人喊着说,“这位是小闷,别看他和他两位兄弟都是刚刚加入野狗帮的,但他能力突出,全部符合刀哥留下的条件,我和四个组长商量后,一致认为,他适合做我们的新老大。”
所有人,包括胡子和刀哥,他们都把目光看向我。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心情,反正有诧异和发愣的感觉,也有很别扭的感觉,因为我四下一打量,全是眼睛。
我怀疑这是不是开什么国际玩笑呢,但我能沉得住气,并没出丑。
胡子最先有反应,他忍不住哈哈笑了,好凑过来,拍着我胸脯,连连说,“艹啊,赚到了,我就说嘛,老天是公平的,平时总给别人粘豆包,这次老天攒一块,直接给兄弟你一个满汉全席。快收着吧!”
我对胡子这话,左耳进右耳出,没太深琢磨。我反倒重点观察这些佣兵的表情。
我发现这些人对我原本就很陌生,现在他们对丑娘这个决定,也明显有些不认同,这在他们脸上都表露出来了。
那个枪法好的黑矬,突然间哼了一声。他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盯着丑娘和四个组长,反问说,“娘娘,你说这个新来的很厉害,符合屎哥留下的四个条件,我不认同。”
丑娘似乎也早料到有人会反对,她指着我,跟黑矬提醒说,“这次带回来的毒素,是小闷亲自去盗来的。我们越狱时,遇到水下蛙人了,屎哥也因此丧命于蛙人之手,当时形势危急,后有追兵,要不是小闷及时把蛙人解决掉,我可能也会跟屎哥一起,命丧黄泉了,而且我们这次的任务也会彻底失败,甚至咱们这次的佣金也间接等于没了。”顿了顿后,丑娘又说,“你这个黑子,到现在明白新老大的厉害了吧?”
黑矬也好,那些佣兵也罢,听的都很认真,丑娘这一番话,让一部分人的态度转变了,甚至他们拿出敬佩的目光,又看了看我。
但黑矬没这么好打发,他听完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的哈哈笑了。
第三章 斗狠
黑矬的笑声很有感染力,在这笑声带动下,有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佣兵也都连连冷笑起来。??? ?? ?? W?W ·
黑矬指着我,甚至又指了指胡子,强调说,“我跟他们有过接触,他们连枪都不会用,就凭这儿,怎么可能成为我们的首领,也怎么能服众呢。”
丑娘听完忍不住皱了皱眉,其他四个组长也都互相看了看。
至于那些佣兵,看待我和胡子的眼神,一时间很丰富。
我还没急着反驳呢,胡子忍不住了。他特意夸张的咳了一声,又对准黑矬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胡子往前走了几步,这么一来,他挡在我面前。他反问黑矬,“老兄,你从哪个八卦娘们的嘴里打听到的,说我俩不会用枪?拜托,我们对枪还很了解呢,或许我们的枪技稍稍差了那么一丢丢,但平时跟悍匪对磕啥的,问题不大。”
高个子佣兵听到这,点了下头,还附在丑娘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记得我和胡子上了小岛后,还为了平底锅这些一等奴,举天鸣枪来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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