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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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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囊括了皇宫分布图,京城的城防分布图军械库,等等,等等。涉及之广,资料之详细,令炎凌宇这样的人,都觉得震惊无比!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炎凌宇曾经遇到过,所以知道,他是才来京城不久。那么,这京城之中,究竟潜伏了多少细作在这里?又是谁,给这些人,提供了如此详尽的情报?若那人身居高位,又是这些人其中的一员,又或者说,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话,那么,这些情报,失去了第一次,第二次,还是可以重新复制的。也就是说,这些人如果不除。那么,京城里的一切,还是会有可能,全部暴露在那些人的眼前的!

炎凌宇忽然想起,那个人在情报被夺之时,阴狠如狼的眼神——想来那人得这些情报,也是花费了极大的力气的吧?而今,得而复失,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多么大的损失?

炎凌宇抚了抚心口,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少年时,师承名门,再加上个性坚韧,是以武功出类拔萃,可以说,放眼整个大夏王朝,能胜过他的人,也其实不多!可是,那晚的那个人,不间和他在仲伯之间,而且还重创了他,落了个两败俱伤的局面。看来,这个人,他真的应该好好留意一下了!

只不过,那都是他好了之后的事情了。毕竟,对于炎凌宇来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养精蓄锐,待身体恢复之后,才能再作其他的打算!

原本,他每次受伤之后,都如履薄冰,患得患失。眼下,倒真的寻了一处绝佳的养伤之地,虽然,小狐狸明天醒来之后,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可最起码,他不会担心其他的令人防不胜防的龌龊手段了!

这样想着,炎凌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竟然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段誉的声音:“姐姐,姐姐,我姐姐呢……”

段誉的声音很急,也很匆忙,他一边叫,就一边往里闯:“秋宁,我姐姐还没有起床么?我有事找她!”

一侧的秋宁,顿时吓了一跳,她怎么敢让段誉闯到里间去呢?且不说其他,三皇子殿下还在里面,单单这一点,若是让人知道了,就不得了了!

秋宁连忙上前拦住段誉,匆匆忙忙地福了一福,说道:“大少爷,还请您稍等,让奴婢先给您奉茶,再去唤小姐出来!”

然而,段誉却是急得狠了。他一推秋宁,大声唤道:“姐姐,姐姐……”

屋子里,想必炎凌宇都要被吵醒了。秋宁更害怕若是段誉去了,会发现这位爷的存在。于是,她走到门边,大声说道:“月葭,小姐还没有醒么?你看看大少爷急得……”

屋内,传来月葭的声音:“就好了,好了,小姐正在更衣、梳妆呢,让大少爷稍等一会儿吧!”

其实,月葭还没有唤段青茗起床。她只对着门口喊了一嗓子。而段誉一听段青茗醒了,抬手就要推门:“姐姐,你好了没有?誉儿来给你请安了!”

看到段誉去推门,秋宁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没有主子的允许,她怎么敢放段誉进去啊?

正在这时,屋里传来段青茗的声音:“誉儿来了么?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段青茗一句话,段誉的手缩了回来,秋宁趁机说道:“大少爷,您看您这急的,还是先坐下喝杯茶,再等小姐出来吧!”

段誉点了点头,又朝段青茗说道:“姐姐,是刘哥哥来了,现在正厅和爹爹说话呢,让他进来么?”

段青茗听了,轻声斥道:“誉儿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刘……公子来了,当然是在正厅坐呢?我这里,怎么随便进出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刘渊的礼物【二】

段誉一听,连忙吐了吐舌头,他说道:“可是,刘哥哥此次来,是为了你啊,难道,你就不出去看看么?”

段青茗微微叹了口气:“好吧,誉儿,你先喝茶吧,待会儿,我和你一起过去!”

昨日,段青茗芒寿,刘渊并未到场,现在这一大早的,肯定是因为她芒寿的事情,来赔罪来了!

其实,昨天的那些情景,刘渊即便在场,怕段青茗也是没有时间招呼他的吧?

说话间,院外已经响起了段正爽朗的笑声:“哈哈,茗儿,你还没好呢?刘贤侄过来补昨日的芒寿之礼来了!”

段誉乍一看到段正,连忙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朝他施了个礼:“誉儿见过爹爹,见过刘哥哥!”

因为段青茗的一段教育,再加上身边的人的熏陶,此时的段誉,再看到段正,已经没有之前畏首畏尾的怯懦模样了,整个人的腰杆儿挺得直直的,他望着段誉,“呵呵”一笑:“我说呢,怎么问过安之后,就不见了你的人呢?原来,是来和姐姐报信了么?”

段誉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昨日誉儿左等右等,刘哥哥都不见来,今日看到刘哥哥,誉儿开心嘛,就迫不及待地通知姐姐了!”

段誉的话,说得极其周全,听得段正又一扬眉一笑:“我看你是想等着和刘哥哥一起玩吧!还拿你的姐姐来做幌子?”

段誉一听,又“嘿嘿”地笑了起来,说话间,段青茗已经打扮整齐,走了出来!

今日的段青茗,梳着少女髻,头插碧玉簪。她的身上,穿着一袭淡绿色的棉衣,下着同色较深的襦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因为是在室内的缘故,她只捧着一只新装好的暖炉,却没有披大氅。此时,缓缓地朝着门口而来,身子轻轻移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段青茗先来到段正的面前,微微俯身:“茗儿见过爹爹,给爹爹请安!”

说完,又朝着一侧的刘渊笑道:“青茗见过刘公子,刘公子安好!”

段正已经在居中的位置坐下了,他看到青茗称呼刘渊为“公子”,不由地奇道:“茗儿不是一直都称刘贤侄为兄的么?怎么今日竟然改了口了?”

刘渊其实听到段青茗的那一句“公子”,就觉得胸口一滞,此时,段正问了,他不由地望了段青茗一眼,心道,这段青茗可是因为他迟来回芒寿之喜,所以,就怪罪他了么?

段青茗听了段正的话,神色一肃,笑道:“父亲此言差矣。以前,女儿唤刘公子为兄,此后,刘公子自然亦是青茗之兄,只是,现在刘公子新入相府,一举一动皆引人瞩目,若是青茗再以兄唤之,怕会招来瓜田李下,引起旁人无谓的猜测吧,这对于父亲的清誉,亦同样有损的啊……”

段青茗说了,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渊一眼:“刘公子心胸豁达,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虚名称呼的,不是?”

既然段青茗如此说了,刘渊哪里有不附合之理?他朝段正深深地施了一个礼,苦笑着说道:“青茗妹妹所言极主,侄儿考虑得倒是没有那么周全,一如青茗妹妹所言,一日为兄终身为兄,从此以后,渊,都会以兄妹之礼以待青茗妹妹!”

段青茗听了这话,却微微地偏过了头!她只答应炎凌宇,不随便称别人为兄,可是,若别人叫她妹妹,她也是没有法子的呀,难不成,要封住别人的口不成?

段正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这些小儿女的事情,就由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这边,段正已经站起身来:“茗儿,即便刘贤侄来了,你就替为父的好好招呼吧。为父还有他事,就先走了!”

说完,和刘渊打了个招呼,离去了!

段青茗和刘渊一起送完段正之后,又返回了段青茗的厅里。段正不在,都是些年轻一辈,这下,随意多了。

段誉先是一跳,跳到刘渊的面前,一把拉起他的手,一睁着一对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哥哥在相府之中可过得好么?开心么?”

刘渊微微苦笑了一下,抚着段誉的头,微微苦笑道:“誉儿,哥哥只能说,你有你的姐姐,实在是太幸福了!”

段誉听了,骄傲挺直了腰杆,微微地偏了偏头,大声说道:“那是当然,誉儿的姐姐,可是这个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段青茗一听,立时笑骂道:“傻誉儿,刘公子是诓你说话呢,哪有人这样夸奖自己的姐姐的?”

段誉听了,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的姐姐当然好啊……要不,你看看,刘哥哥在相府里,也有妹妹的,可不见得他的妹妹对他好啊!”

一想起相府里的一摊事,段青茗也微微地叹了口气:“刘公子在相府里,想必过得非常的……”

然而,刘渊似乎不愿意提起在相府里的事,他微笑着打断了段青茗的话:“青茗妹妹,这里并没有外人,你还是要叫为兄的为‘公子’么?”

刘渊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起来。他一双清秀秀丽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段青茗,似乎一直看到了段青茗的心底!段青茗的心,蓦地跳了一下,她随即回过神来,苦笑道:“刘公子,你我今时不同往日……为了以免口误,还是以公子相称吧!”

谁说这屋里没有人呢?这内屋里,可不就有一个大大的人瘟神么?哼,若不是因为这个瘟神的缘故,她何必要如此紧张?一连两晚,都没有睡好呢?

听到段青茗坚持,刘渊微微地苦笑了一下,却聪明地转过了话题:“青茗妹妹前日帮了我,总算解决了一件大麻烦事,在此,为兄的,还要谢谢青茗妹妹!”

段青茗自然知道,刘渊所说的,就是指牛柏和锦绣公主的事!遂笑了笑:“那件事,说来,还得感谢薛姐姐的二哥哥,多亏他传话于你,才得了这个计谋……可是,刘公子又是怎样一举就捉到了他们两个的呢?”

刘渊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他说道:“说来奇怪,我原本是想让他们在暗地里出一下丑就算了,可没想到的看到的,却是那样的情形,而且,紧接着,爹爹和夫人也来了……”

段青茗听了,微微一怔了一下:“难道,竟然不是刘公子去通知的丞相大人和夫人么”

刘渊微微地摇了摇头:“那时,事情紧急,再说了,这些事,关乎相府的声誉,我哪里敢如此大张声势,只是想着自己带人过去,然后,私下里,让锦绣公主不要打我的主意便是!”

段青茗听了,微微的摇了摇头:“刘公子还是太善良了啊……”

要知道,人心险恶,刘渊还是没能体会得到。他可知道,若不是那晚刘直和夫人赶到的话,这桩丑事,还真的要遮盖下去了。到时,依锦绣公主性格,再加是刘渊的两妹妹的挑拨,说不得,锦绣公主会把这些事,全部都赖到刘渊的头上,到时,陛下赐婚,皇后作主,他可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原本,这是丞相府的家务事,也不关段青茗的事情,可是,刘渊这样的处事风格,就一定会吃亏的。于是,段青茗说道:“刘公子的想法是对的,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刘公子可忘记了上次白远皓的事情?”

刘渊一听,顿时明白了段青茗的意思。他蓦然睁大眼睛,说道:“他们真的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刘渊的礼物【三】

段青茗被刘渊的天真雷到了。她按了按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刘公子可否试想一下,当晚,被你看到牛柏和锦绣公主在一起,这本来就是伤风败俗的事情。当晚,若你好言劝说,希望他们适可而止,并不再找你的麻烦。可你觉得,你的好心,他们真的会领情么?说不得,你会被他们认为是专门设计于他们,再来看笑话的,到时,你的目的达不到不说,还要从此被他们忌恨,更加变本加利地针对于你。再者,锦绣公主不愿意嫁给牛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加上有心人的教唆,到时锦绣公主大可联合牛柏一起,反咬一口,说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而牛柏才是那个后来者。若此事一旦闹大,陛下和皇后为了掩人耳目而为你们赐婚,到时,一纸圣旨下达丞相府,再由皇后作主将锦绣公主嫁于你,你不成了自吞苦果,百口莫辩么?”

因为前世的教训,今生的段青茗,不会再将人想得善良了。她凡事都会往坏处想,都会往最极端的地方想,然后,绝地反击,不顾一切!

刘渊听了段青茗的话,虽然吃了一惊,可仍旧将信将疑。此时的他,自然以为段青茗是在危言耸听。将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毕竟,皇家的颜面,以及锦绣公主的幸福,他们都是要顾及的呀!

想到此,刘渊仍然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说道:“青茗妹妹,你会不会太危言耸听了呢?要知道,那锦绣公主,可是一国的公主啊,这大的体面,自然是要顾的。若真按你说的,众目睽睽之下,悠悠众口难堵,这样不顾廉耻的事情,他们怎么做得出来?”

在刘渊的眼里,人言可畏,作为一国的公主,出身高贵,人品自然应该端庄,所以,站在锦绣公主的立场,自然更应该顾及皇家的尊严,而并非似那些没有廉耻的普通女子一般。一旦喜欢一个女子,便百般纠缠,死不放手!

段青茗忽然冷笑了。她冰雪一般的眉间,流露着决绝的冷酷笑意。犹如寒冰的雪,跌进了漆黑的深渊里,黑白交织,寒气袭人!

她怫然说道:“呵呵……好一个悠悠众口,好一个众目睽睽!那么,青茗倒有一事,想问一下刘公子。相府多年以来,是谁在执掌中馈?又是谁,在相府里建立了绝对的威严?那些奴仆的卖身契,又掌握在哪些人的手里?我再想问你一下,当晚,你呼众带人气势汹汹而去,而随着你去的人之中,又有几个,是你刘渊的心腹下人?又有几个,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以你的利益和清白为先?我再问问你,即便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你又确定,这些人能在面对利…诱和强…权的时候,他们还保持对你绝对的忠诚?”

看到刘渊的脸色逐渐苍白,段青茗知道,自己的这话话,已经刺中了刘渊的要害,毕竟,他进相府日短,并没有建立绝对的威信。再者后宅之事,夫人为大,即便是丞相大人想要插手,也一样要征求夫人的意见,而刘渊先入为主地将牛柏和锦绣公主捉…奸在床,就已经触怒了相府夫人,相信想要一般奴才们反戈,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可笑这刘渊,仍然还用读书人的思想,来衡量这些后宅里的阴暗是非,现在的段青茗,竟然不知道,是笑刘渊可笑好呢?还是叹后宅里的阴暗好呢?

看到刘渊似乎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段青茗微微叹息一声。她知道,这些话,一定把刘渊给吓住了。可是,真相如此,若现在他不及时觉醒的话,到时,不免被人算计,与虎谋皮,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段青茗将手放在刘渊逐渐握紧的手腕上,缓和了一下语气,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还有,若是到时锦绣公主指鹿为马,硬指与你有染,而牛柏矢口否认,倒打一耙。到时,陛下赐婚,可能你根本就不知情。而丞相大人,悿与皇家结亲,无论他愿意与否,自然无从推却。而当一纸圣旨下达丞相府,你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么,到时的你,是要拿丞相府所有人的命,来抗旨不娶,证明你的骨气,还是要丞相大人犯这忤逆之罪,与你一起,去帝王面前争个是非黑白?而到了那个时候,在丞相大人的眼里,是你一人的幸福婚姻重要,你的气节名声重要,还是他的仕途,以及这一府人的未来重要……刘公子啊,请问到时,难道你去和陛下说,锦绣公主和牛柏有染,我不能和她成亲?到时,谁信你?谁又会帮你?换作是你,又愿意以一己之怨,而将阖府的人命,全部葬送么……”

听了段青茗的话,刘渊顿时呆若木鸡,完全说不出话来!不得不说,刘渊自幼受母亲教导,虽然满腹诗书,才气横溢。可是,这些后宅里的东西,他母亲还真没有提点过他半分,所以,他还真的不明白。而今,经段青茗一点拨,他终于明白。原来,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而自己所谓的善良,在那些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可笑的愚蠢。而他,竟然在一念之差之下,差点儿将自己的一生都统统葬送!

可是,有点刘渊还是想不通,他想了想,又问道:“可这锦绣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啊,她与他人有染,还敢嫁于我?”

女子的清誉,向来重于天,大于天。若一个女子与人有染,除了嫁于这个男子之外,还剩下的一条路,就是伴青灯古佛,度过余生,要么,就是投缳自尽,再世为人!

难不成,这锦绣公主真的敢在名声尽毁之后,挟怨嫁于自己?难道,她是真的不担心自己会冷落于她,然后,一生孤苦么?

段青茗微微叹了口气,这刘渊,还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啊!要知道,生在皇家,要么作为利益的筹码,要么就是政治的牺牲品,能嫁于自己喜欢的人,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而在皇家之中,龌龊之事,更是多不胜数,莫说是锦绣公主失德,即便是她与他人暗结珠胎,一纸圣旨一下,刘渊都要将她娶进门的呀!

段青茗望着刘渊的眼睛,苦笑道:“刘兄他日自会明白,这世上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数不胜数。锦绣公主心系于你,即便你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她能嫁于你,就已经是幸福了,至于以后……现在都还管不了那么多呢,还说以后?我不得不说一句,若人心如刘公子,你的相府之路,还会那么艰难么?”

刘渊的心里,沉重起来!经过段青茗这一分析,他总算明白了,原来无论如何,他都是处于下风的。刚才,段青茗已经将话说得非常客气了。这相府之中,他可有心腹?可以说,他是一个都没有。亦没有人忠心于他,若真是东窗事发,想必是没有人来帮他的!由此可见,当晚的情景,真的是凶险之至,若不是有人在暗中惊起了夫人和丞相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听完段青茗丝丝入扣的分析,刘渊更相信,当晚,一定是段青茗帮了自己,一定是的!

这样一想,刘渊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原来,一切都在段青茗的掌握之中的么,那么,真多亏了她一切替自己着想,关替自己摆脱了锦绣公主了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炎凌宇的心结

这想想着,刘渊的心里,蓦地浮出一抹说不出的情愫,他感激无比地说道:“难道说,我爹和夫人,都青茗妹妹帮的忙么?”

刘渊说完,倒头便拜:“为兄的,在此谢过青茗妹妹了!”

段青茗连忙拦住刘渊,微微苦笑道:“刘公子休要如此,说实话,这件事,我也是现在才得知的!”

刘渊一听,顿时愣住了。因为,自己在相府之中,根基尚浅,而丞相夫人想对付自己的事情,更是阖府皆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是真的想不出,究竟有谁,愿意帮助自己。

刘渊经过一番苦思苦想,仍然摇了摇头:“那么,究竟是谁在暗中帮我?难道是我爹么?”

段青茗也在思忖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我估计,这事,丞相大人也是不知情的……”

话说到这里,段青茗已经基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来,是痛恨牛柏一行的人,又或者说,不想公主和刘渊成亲的人,暗中帮了刘渊一把,才将这事给定了下来!

可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呢?对方是想借刘渊之手对付丞相夫人,还是想有更大的图谋呢?抑或是丞相刘直暗中派了心腹,保护刘渊么?不,不象,因为丞相刘直威严有余,谋略在胸,可是,对于家宅一事,却显然看得极淡,所以,应该不是他才对。

这样想着,段青茗忽然想起炎凌宇曾经说过,相府之中,远非她想像的那么简单,也就是说,这相府之中的复杂,炎凌宇都是了然于胸的么?那么,这件事,又是不是他的手笔的呢?

大皇子已经将手伸到了丞相府,以炎凌宇的为人,自然不可能让对方为所欲为。再加是九华庵一事,两人的怨仇,怕是已经结下了。所以,很有可能是炎凌宇在背后帮了刘渊一把。既借机教训了一下牛柏,也为刘直敲了一下警钟!

看来,待会儿,她得好好地审一下这位三皇子殿下了。哼,对方吃她的,住她的,还拖累了夏草儿,看他敢不说?

段青茗这样想着,竟然失神起来。

刘渊一连唤了她两声,她才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哦,我在想,究竟是谁帮了刘公子!”

刘渊面露疑惑之色:“说实话,我想来想去的,也没想个至所以然出来啊!”

段青茗劝道:“既然想不出,就不用想了,对方若是见义勇为,自然不会透露姓名。可对方若是另有他图,自然会来告诉刘公子你的!到时,再想对策就是!”

刘渊想了想,苦笑道:“以前,我看到你出手,还总觉得你不留余地,现在看来,这后院之争,亦是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

段青茗劝慰道:“其实,也不是刘公子所想的那么悲观,只要凡事看得透些,处处小心,也就是了!”

刘渊微微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看到两个人沉默下来,一侧的段誉连忙凑上前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刘哥哥告诉我,今日回来,是为了补你的芒寿之贺,听说,他连礼物都准备好了呢!”

听了段誉的话,刘渊这才清醒过来,他连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呈给段青茗!

一对上好的羊脂白玉的手镯,一副前朝名家的仕女图画卷,东西全部都是上品,价值不菲。而且,看得出来,刘渊在挑这些礼物的时候,都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的。诚意显而易见!

刘渊有些歉意地说道:“青茗妹妹,我原本昨日准备前来祝寿的,可是,因为别的事,给耽搁了,所以,今日这一大早的,就跑来和青茗妹妹送贺礼来了!”

今日的段青茗,梳着少女髻,戴着碧玉簪,无论怎么看,都是俏丽少女一枚。站到刘渊的角度,刚好看到她温润的眉眼,俏丽的侧脸,还有她在淡妆的辉映之下,瓷质一般的肌肤,都是那样的耐看,那样的令人心动。这下,就连刘渊都不得不承认。才几日不见,段青茗仿佛长大了许多!

段青茗将礼物收起,交给月葭,这才落落大方地一笑:“谢过刘公子的礼物,青茗心领了!”

刘渊深深地望着段青茗:“青茗妹妹可喜欢么?”

段青茗娇俏地一笑,毫不犹豫地说道:“喜欢!”

听了段青茗肯定的答复,刘渊顿时笑得眯了眼:“只要青茗妹妹喜欢,我就觉得满足了!”

月葭上前,帮段青茗续满了茶,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以手指心,朝段青茗指了指屋内。不用说,是屋里的那位爷,有些不耐烦了。段青茗心里一沉,她和刘渊在这里闲谈,竟然一下子忘记了里面还有那一位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段青茗率先站起了身体。她一牵段誉的手,笑道:“誉儿,好久没有带你出去玩了,走,我们一起上后院看雪去!”

段誉一听,开心极了。他一手拉着段青茗,一手拉着刘渊,快步朝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哦哦,可以看雪了哦……”

刘渊跟在段青茗的身后,似乎有什么话想向段青茗说。而段青茗的注意力,则全部都在段誉的身上。三人说说笑笑的,全部朝后花园走去!

段青茗和刘渊,还有段誉手拉手地走了,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们倒是开心地去了。可是,早将屋里的某些人,气得七窍生烟了!

这个段青茗,过份、她真的太过份了。原本,他就是看在段青茗的面子上,帮了刘渊一把,这一点,想必那个小狐狸早就想出来了。可是,看她的样子,是想故作不知,将这事淡而化之么?

炎凌宇忽然冷笑起来。段青茗,怕你将这事,想得太简单了吧?

要知道,牛柏是个什么东西?皇后会将自己宠爱的女儿嫁于他?再者,太子殿下要的,是强有力的后援,而他选中的人,自然是作为丞相后继人的刘渊,而不是一个阿猫阿狗的小角色。所以,即便昨晚他在暗中推波助澜地帮了刘渊一把,可是,这事的发展,也是绝对不会朝着段青茗和刘渊想的方向去发展的。而很有可能的是,这件事,还有许多的后续,而这些后续,则是围绕着刘渊来的!

炎凌宇想到这里,朝着侍候他梳洗的秋宁说道:“好了,这里不用你了,本殿自己来!”

秋宁看到炎凌宇脸色不善,心里早惊了一下,要知道,这位爷的喜怒无常,她可是没少听夏草儿说。再加上外界的传闻,使秋宁对炎凌宇生出了敬而远之之心,可是,这些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毕竟,炎凌宇受伤在身,抬手都辛苦,所以,她作为段青茗的丫头,必须得在一旁侍候着!

秋宁想了想,朝炎凌宇鞠了相躬,细声细气地说道:“殿下容禀,皆因您身上有伤,她不放心。所以,小姐在临走之时,特意交待过了,一定要奴婢侍候好殿下您梳洗,还有用早膳。若是奴婢做得不好,小姐回来,会责怪奴婢的!”

原以为一个早上没有个好脸色的段青茗将自己恼上了,现在一听段青茗竟然特意交待要侍候好自己,他面色一缓,也没有那么难看了。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本殿来即可,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一个抬眼间,看到秋宁的托盘里还端着另外一份早膳,还有刚刚煎好的药,炎凌宇望着那药碗和早膳,有些奇怪地说道:“秋宁,怎么,这院里,还有别的主子么?”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锦绣公主之不嫁牛柏

一个抬眼间,看到秋宁的托盘里还端着另外一份早膳,还有刚刚煎好的药,炎凌宇望着那药碗和早膳,有些奇怪地说道:“秋宁,怎么,这院里,还有别的主子么?”

秋宁嫣然一笑,说道:“回殿下的话,这早膳是小姐特意为夏草儿准备的。并吩咐奴婢,侍候殿下用完早膳之后,一定要送过去给她呢!”

炎凌宇这才想起了那个因为他而自残的丫头,他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个丫头伤得怎么样?”

秋宁的脸上,浮出阴霾之色:“伤及了大腿的血脉,只希望不要留疤才是了!”

炎凌宇心里陡然一沉,段青茗是个护短的人,若她的丫头因为自己致残的话,那么,他们俩的梁子,真的算是结下了!

炎凌宇想了想,又低声问道:“帮夏草儿诊伤的,是哪一位太医?”

秋宁说道:“是周太医!”

炎凌宇点了点头,看来,他伤好了以后,真得想办法,帮夏草儿早些医好了。说实话,他真的不想段青茗因为夏草儿而恨上自己!

虽然,那个小狐狸又狡猾,又没有良心,对自己也半点真心,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在他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既恨得咬牙切齿,又没有办法忘记。现在倒好,为了她的丫头,炎凌宇都要费上一番心思了!

看到炎凌宇似乎在沉思什么,秋宁便识相地走了出去,去看夏草儿去了!要知道,她给夏草儿送完早膳之后,还要去找春桃,替夏草儿和炎凌宇拿药。所以,真的要快一些了!

果然如炎凌宇所想,当段青茗和刘渊都以为这事会告一段落,牛柏会名正言顺在娶锦绣公主为妻,而刘渊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奢华的皇宫里,正在进行另外一种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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