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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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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常驻段府,当然是好事啊,最起码,无论在发生什么事之后,段青茗都会有一个强有力的后援,而刘蓉,则会一步一步地在段正的面前,原形毕露。

只是,这些事,在前世的时候,是没有的!

在前世的时候,段正远征,段青茗遇到了一系列不好的事情。从而使她的性格,越来越内向,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十岁以后,她的肤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竟然生了斑块,所以,也导致了她越来越不愿意在人前出现。正因为如此,段府大小姐无才,无德无貌的名声,便从此在京城之中传开了,而白远皓竟然以娶她为耻。其间,几次想到要悔婚。

好在刘蓉为了“安抚”对方“牺牲”了段玉兰,所以,才保住了她的婚姻。到了现在,她还记得,新婚之初,白远皓望着段玉兰怔忡发呆的样子!段青茗不由地冷了冷眸子!前生的时候,她还曾经对刘蓉牺牲段玉兰的幸福来成全自己,感激不已,可现在,她知道了,她的以后,都是刘蓉所致。而所谓的“牺牲”,则是为了将属于她的东西,彻底地抢走!

微微吁了口气,段青茗虽然在激动之中,可也知道,对于而今的段正来说,她的意见,犹为重要。而说实话,段青茗更愿意段正长留在将军府里,陪伴自己,两个人一起看着段誉长大!

毕竟,她生命中,就只剩下他们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父女夜谈【二】

她已经没有了母亲,眼下,也只剩下段正和段誉两位亲人,自然希望能好好在一起,不要分开!

可是,这些话,是不能明着告诉段正的,要不的话,对方会以她儿女情长为由,笑她没有见识,自然的,在他的心里,也是不能留下什么印象的!

段青茗想了想,鼓足勇气说道:“茗儿记得曾经说过的,即便爹爹不再做大将军了,爹爹在茗儿的心里,也还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说完,段青茗脸一红,微微笑了一下:“其实,说句自私一点的话,茗儿更希望爹爹能陪着茗儿和誉儿,看着我们长大,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说完,又羞涩地看了段正一眼:“爹爹心怀天下,一定会笑茗儿的这些小九九的,是不是?”

段正蓦地被感动了!

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儿说起这些心里话,可不料段青茗却用这样的一番话来回答他。不得不说,这让段正最初从仕时的郁闷,一扫而空了!

其实,每一个做父亲的,都希望得到儿女的理解。段正,亦不例外。可段玉兰日益令他失望,刘蓉也并非他原先想的那个样子,所以,在段正的心里,现在能和他说说心里话的,也唯有夫人留给他的这个乖巧、懂事的大女儿了!

听了段青茗的话,段正“呵呵”地笑了起来,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其实,为父的打了几十年的仗,也倦了,以后,就陪着茗儿和誉儿好好地度日了!”

段青茗听得出段正话里隐含的失落,她侧头想了想,低声说道:“父亲大人半生戎马,劳苦功高,可是,您将您的前半生献给了疆场,那么,您的后半生,无论做什么,在世人的心里,在您儿女的心里,您都还是那位英明神武的将军。那些因为您而得过一生平安,免受荼毒的百姓,都永远记得您的……一个人,他从事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经奉献过什么……”

听了段青茗的话,段正“哈哈”地笑了起来:“好一个‘英明神武的将军’,。好吧,茗儿的话,爹爹记下了,那么,从此以后,爹爹就继续做你心里那个‘英明神武的将军’吧!”

段青茗清脆地“哎”了一声,说道:“爹爹不用做,都是‘英明神武的将军’了……”

段青茗的话,带着些许的童音,听得段正心里一乐,又笑了起来!

自从段青茗重生,两父女还是第一次如此亲热地在一起说话,而段正更是将心里的话,都讲给了这个女儿听。

话说到最后,段正忽然想起了春桃,他忽然省起,春桃过来的方向,正是段青茗院子的方向。那么,也就是说,春桃的来意,竟然是段青茗?

这个念头一起,段正的心里,忽然浮起了些许的阴霾!难道说,杜青鸾因为恨自己,而将主意打到了段青茗的头上?可是,当年的杜青鸾,又是一个何等骄傲的女子,怎么会做这些地下三滥的伎俩呢?

一念及此,段正忽然低声问道:“茗儿,今日可有些什么特殊的宾客前来吗?”

段青茗冰雪聪明,听段正的话,显然的是扯到了春桃的身上——难道说,春桃不巧地遇到了段正?

段青茗曾经听夏草儿说过,春桃乍一看到段正,就非常气愤的样子,希望他们两人撞见了,别闹得不开心才是!

段青茗仔细地观察着段正的脸色,却看到对方只有忧色,而没有怒意,看他那意思,竟然是在担心自己?

段青茗“哎”了一声,脆生生地说道:“爹爹不提,茗儿反倒忘记了。这次茗儿去九华庵,恰巧碰到了娘的故人,她姓杜,闺名青鸾,此次,女儿芒寿,她就差她的丫头春桃姑姑来送礼给女儿!”

一边说,段青茗将吩咐月葭将杜青鸾准备的芒寿拿了过来。只见精美的礼盒里,放着一

一只晶莹剔透的手镯,一套纯金的镶钻头面,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那东西,都极是精致,再一看,都是如意阁的精品,价值不菲。段青茗知道,杜青鸾的意思,一则表示祝贺,二则是为了她的相救之意,再者,段青茗姨娘都叫上了,所以,这礼,虽然贵重,段青茗却收得心安理得!

看到段青茗满面喜地将那些礼物收起,段正的心里,隐隐地痛了一下!

这个没娘的孩子,小小年纪的,就知道了处理自己的一切。原本,段正还以为,刘蓉识大体,将段府打理得不错,可是,经过最近的几件事情之后,段正却蓦地发现,段青茗生活得,并不是他原先所想的样子,所以,他的心里,非常的失望!

在这个当儿,段正忽然想起,若是换作杜青鸾的话,是非就会善待段青茗呢?而自己一直疼爱的大女儿,亦会不会过得比现在更加开心起来?

念头,只是一个瞬间,段正深知,杜青鸾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她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再走进他的生活里去的!非但他不能,别的人,也未必能!

原本,段正还觉得,段青茗和杜青鸾只是相识,可现在看到这份礼品,以及段青茗收起礼品时的喜色,段正蓦地发现,段青茗和杜青鸾的关系,并非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看到段青茗起身帮他添茶,段正忽然正色地说道:“茗儿,现在,你要将怎样和杜大小姐认识,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为父的听……”

段青茗应了一声,就从她去庄子的途中巧遇了杜青鸾,再到丁柔墓前的相遇,然后到一起经历的那些,全部都讲了出来!

毕竟,这一路上,都有铁峰相随,无论发生了什么,段正都十分地清楚。而且,她觉得,这些事情,她没有必要撒谎!

段正听了,忽然怅然若失起来:“原来,她直年前离开,并不是为了躲避于我,而是为了家仇么……如此说,倒是我齐误会她了……”

段青茗并不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只是疑惑段正的态度,她想了想,才问道:“爹爹,我已经叫杜大小姐叫姨娘了,这是她首肯的,可是,你们十年前有什么误会么?我觉得,她似乎不愿意提起您啊……”

段正抚了抚段青茗的长发,微微苦笑了一下:“当年的事,是爹爹对不起她……她是除了你娘之外,爹爹唯一对不起的女子!”

段青茗忽然想起,她隐约听宁嬷嬷说起过,当年的丁柔,在生下段誉之后,曾大出血,差点儿性命不保,所以,爹爹一直不太喜欢段誉。以前,段青茗并不觉得怎样,可而今看来,好象真有此事。至于丁柔出事,差点性命不保这事,就不知道是因为天灾,还是人祸了。

当日,段正还在关外征战。宁嬷嬷情急之下,差人去了御史府,最后,请动了御医,这才医好了丁柔,可终究因为时间拖得久了,所以,此后丁柔的身体,一直都不见好,最后导致郁郁而终!

看到段正的神色,忽然若有所思,又似有奇异的悲伤,段青茗恍然觉得,这些上辈的事情,都已经不是她所能关心的内容。她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解开他们的心结,若真不能再在一起,最起码,不至于一生遗憾!

想到这里,段青茗说道:“爹爹,那么,我现在和青鸾姨娘在一起,并唤她一句姨娘,以后,也会常来常往的,可是,姨娘毕竟是姨娘,爹爹才是爹爹,所以,女儿现在问您的意思,我若是和青鸾姨娘这样交往下去,您究竟是反对,还是赞成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关于夏草儿的“草”

说完,段青茗就仰起巴掌大的小脸,故意扮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静静地望着段正。看她那模样儿仿佛,若段正拒绝了她和杜青鸾在一起,就象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看到女儿如此紧张,段正微微笑了一下,他想了想,不答反问道:“茗儿,你能告诉爹爹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和段大小姐在一起吗?要知道,她可能会恨你的呀!”

爱乌及乌。也可能会恨乌及乌。杜青鸾若真的恨段正,想报复他的话,那么就真的很可能,会连段青茗都被连累上的!

段青茗十分认真地想了想,这才抬起头来,望着段正,认真十分地说道:“爹爹,从内心里,我很喜欢青鸾姨娘,那是因为我在她的身边,很温暖,很放心,好象有我娘在身边的感觉!”

听了段青茗的话,段正再次失神了!

当日,他和那个如此骄傲的女人许下了终身的话,可是,却始终不得。当然了,他也是在很久的后来才知道,杜青鸾其实一早就认识丁柔,而且,两人关系还不错。曾经以姐妹相称,所以,段青茗在杜青鸾的身上感觉到母亲的味道,亦是因为她某些方向,和丁柔的相似吧?

那两个女子,一个如幽室芝兰,另外犹如雪中寒梅,原本都是世上的奇女子,都是有权利获得幸福的人,唉,可惜啊,就因为他的一场姻缘错,一下子害了两名女子的一生。

低下头来,段正轻轻地敲了敲段青茗的额头,微微地叹了口气,过了半晌才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你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决定吧,只不过,为父想提醒你的是,对人须要留上三分神,莫要全抛一片心……”

段青茗开心地应下了,似是十分感激段正的开明。然后,她又起身来,再次帮段正续上茶水。

而段正看了一眼衣着明显单薄的段青茗,却微微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说道:“好了茗儿,今天就到这里吧,眼看着这夜深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歇着吧!”

说完,抚了抚段青茗的头顶,就离去了!

今晚的夜谈,两个人甚至一直没有提起过刘蓉,也没有提起过段玉兰,可是,大家的心里,都已经心照不宣。而今的刘蓉,她的影响力,已经不足以影响段正的任何一个决定。而今的她,想要在段府里翻起什么样的风浪,亦是不可能的了!

段青茗送了段正出了院门,又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朝着屋内走去!

冬天的夜,非常的寒冷。坚硬的冰雪,在脚下发出清脆的碎响,段青茗出来的时候,没有披上大氅,也没有抱上暖炉,所以,只是这一出一站的一会儿,段青茗已经被冷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她抱了抱肩膀,望着段正在路灯下孤零零的身影,心里不由地酸楚了一下,她微微凝了凝眸子,将那一声叹息锁在了喉咙里!

月葭快速地奔了过来,帮段青茗送上暖炉和大氅。一阵暖意袭来,段青茗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她拢了拢温暖的大衣,踏着咔喇喇的碎雪,朝前走了两步。

一个侧眼间,段青茗看到,夏草儿的房间还亮着灯,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窗纸上晃来晃去。段青茗的脚步转了转,转而朝着夏草儿的房间走去。此时,夏草儿已经醒了。她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摇头晃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段青茗进屋,寒气被她带了起来,骤然的暖气,使她浑身打了个寒战!

看到段青茗进屋,她连忙就要起来:“小姐,这天寒地冻的,您来做什么呢?”

段青茗制止了夏草儿起床的动作,径直走到床边,细心地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低声说道:“这几天,你得小心些,千万不要乱动,知道么?”

看到段青茗的眼里,有化不开的悲伤,那感觉,象是露珠湿了叶片,一下子,就要落了下来!

夏草儿“嘻嘻”地笑了起来:“外面这么冷,我刚好偷偷懒,什么都不用做了!”

段青茗听了,心里一酸,斥道:“傻丫头,怎么说话呢?”说完,眼角不由地湿了!

夏草儿拉着段青茗的手,正色说道:“小姐,说实话,夏草儿不委屈。只要是为了小姐,夏草儿无论做什么,都是不会后悔的!”

段青茗将夏草儿有些散乱的头发在耳后掖好,这才轻声地说道:“有什么事大不了的?也用不着自残啊……那么多的血……”

只要一想起那么多的血,只要一起想那么深的伤,段青茗的心,到现在,都是生疼,生疼的!

夏草儿笑道:“是啊,当时,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那碎片一下子就进去了!”

想了想,夏草儿有些羞愧地说道:“可惜了,那瓶子……”

那花瓶,是段青茗的母亲留给她的。听说,那是御史府的东西,价值不菲,而今,却碎到了她的手里!

听了夏草儿的话,段青茗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那瓶子是死的,怎么能和一个大活人相比呢?”

夏草儿一听,有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夏草儿现在也没事啊,横竖的,只是腿有事,人又没事……这样,刚好不用嫁了,守着小姐过一辈子!”

段青茗听了,笑骂道:“这么小,就想着嫁不嫁的问题了,你还好意思说不嫁?到时候,你若是看上了谁家的公子,可别来求着让我送你的嫁啊……”

夏草儿望了一自己的大腿一眼,摇头:“不,夏草儿不嫁,除非小姐不要夏草儿了!”

段青茗知道,夏草儿在担心自己以后会落疤。也是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儿,若是身上落了疤的话,以后嫁人,可以低人一头了,而这一次,倒真的是被她误了夏草儿的终身呢!

段青茗的心里,不禁一阵的酸楚。她轻轻地拍拍夏草儿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你落不了疤的,三皇子殿下上次送的药还在,到时,你擦一段时间,这疤自然是落不下的啊……”

夏草儿一听,立马欣喜地说道:“真的?”

话一说完,蓦地觉得心虚,她讪讪地笑笑:“其实,夏草儿只是一个丫头,这嫁人不嫁人的,夏草儿不稀罕,夏草儿只想陪着小姐一辈子。可是,这疤,若真能除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段青茗听了,微微笑了笑,她轻轻地抚了抚夏草儿的头发,低声说道:“傻丫头,你是我的人,陪伴了我这么多年,你说说,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

哼,那个炎凌宇,敢害得夏草儿受伤,等他醒了,看她不好好地寻他算帐才是!

看到段青茗还在和夏草儿说话,而段青茗的眼底,已经隐隐有疲惫之色,月葭上前,轻轻地说道:“小姐,你别累坏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夏草儿这里,由和我秋宁守着呢……”

“秋宁?”

夏草儿一听,立时惊奇地问道:“月葭,我们院里,来了新人了么?”

月葭摇了摇头:“夏草儿你不知道,是秋蓉啊,得小姐赐名,所以,现在开始叫秋宁了啊!”

夏草儿本来就是个招摇的性子,一听,立时叫了起来:“啊,秋蓉好有福气呃……”

说完,转过身来,望着段青茗,撒娇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帮夏草儿赐个名字呢?夏草儿被人叫了多年的草儿,再不想也叫这劳什子草儿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炎凌宇醒了

段青茗一听,在灯下睨了夏草儿一眼,嗔怪道:“不叫草,那叫花儿吧?夏花儿,怎么样?”

夏草儿一听,立时拉下了脸:“小姐,不要,这个不好听,夏草儿想要个点的,听来神气一点的!”

夏草儿一听,扁了扁嘴:“可是,你听听她们的,多好听啊,月葭月葭,葭就是芦荻,代表思念,秋宁,秋宁,代表的是宁和……只有我这草儿……小姐,您不觉得,这草儿多平凡么?”

段青茗摇了摇头:“夏草儿,你错了,一个人的作为,从来不会因为名字而改变什么。在我的心里,夏草儿就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我这天天叫,天天叫的,早习惯了。你若真改了,我怕叫着不习惯了呢!”

夏草儿晃了晃脑袋,一时没有话可说了!

一侧的月葭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其实,月葭也想改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是以前的主子起的,以前的主子性格不好,若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喜欢在我们这些丫头的身上发泄。时间长了,我们个个都怕她,而且,主子的哥哥,很是好色,主子的几个丫头,都被她糟蹋了。轮到我时,我狠狠地拿了凳子砸了他一下,于是,主子就叫人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发卖了出去……那时候,我没钱没药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上天有眼,终于让我遇到了小姐……不要说我,就是菊儿,秋宁,她们哪一个,以前的日子好过呢?倒是你,夏草儿,你比起我们,可幸福得多了,所以,只要主子对你好,你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夏草儿听了月葭的话,顿时羞愧满面:“我再也不纠结我自己的名字了!”

说完,拉着段青茗的手,轻声说道:“小姐,你还是快去睡觉吧,眼看着,这天就要晚了!明天,你还有大把事情呢,不象我,什么不干的……”

段青茗点了点夏草儿的额头,嗔怪了句:“你就给我好好呆着吧,好好休息!”

末了,段青茗又说道:“明天,秋宁要去和春桃姑姑取药,我叫她一并开了药给你带来,你就等着早日好吧!”

说完,又交待了夏草儿几句,这才转身出去了!

段青茗回到屋里的时候,炎凌宇已经醒了!

他神色有些懵懂地望着屋子里的陈设,似乎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只记得,自己上次从九华庵下来遇到的那个男子,原来是他国的探刺者,而且,身份不低。他令人连续追踪,这才在那人准备携带情报离开的路上,拦住了他,接下来,自然是是一番恶斗。他重创了那个男子,可是,那人也趁着他力竭的时候,重创了他!

然后,双方的援兵赶到,他先行离开了,却没想到,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原本,来了人家的闺房?

再看这似曾相识的摆设,还有熟悉的气息,炎凌宇恍然,原来他来的,竟然是段青茗的院子?

一想到这里,炎凌宇的心里,忽然浮上一抹说不出的感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了一下自己被包扎得好好一伤处,眸子里的光,微微地闪了一下——这可是出自段青茗的手笔么?

那个一看到他,不是假笑,就是敷衍,只要一给到她机会,就会咬牙切齿的小狐狸,终于肯施了援手,救了他一命么?

刚想到这里,门外,传来了轻俏的脚步声,一个丫头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您看看,这都三更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上前为段青茗打开了门!

屋子里点着夜灯,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炎凌宇完美的,看起来,却又可恶无比的侧脸!

段青茗走到床前,看了看炎凌宇的气色。看来,春桃果然下了不少的功夫,这位爷面上的紫黑,已经褪去了,现在的他,在略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段青茗抬了抬手,拿手拭了一下炎凌宇的额头,只见他的额头,被汗水全部都打湿了,显然是出汗出了不少!

段青茗想了想,说道:“月葭,你去打盆水来,帮三殿下擦拭一下汗吧,我先睡去了!”

说完,自己抱一床被子,径直去美人榻上休息去了!

自从知道这张美人榻是丁柔留给她的之后,段青茗就对这张榻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此时,她睡在美人榻上,感觉好象睡在母亲的怀里一般。

一天下来的折腾,再加上方才只睡了一下子,段正就来了,是以,段青茗休息得真不算好,所以,这一钻进被子里,她一下子就睡着了!

那边,月葭端来了热水,想帮炎凌宇擦拭汗水。可是,对方却径直拿起毛巾,随便抹了一把额头,就让月葭端走了!

月葭看到炎凌宇竟然醒了,也被吓了一跳,她又深知道这位爷的脾气着实不算好,于是,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临走的时候,月葭又看了一眼刚刚睡去的段青茗一眼,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小姐三殿下已经醒来的事!

炎凌宇微微蹙了蹙眉,压低声音说道:“别吵她!”

月葭连忙低头应下了!炎凌宇坐在床上,朝四周望了一眼。明明,这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他却总是看着,有什么不同的了。转过头来,炎凌宇蓦地看到段青茗的桌上,堆了一大堆还没有来得及拆开的礼物,显然的,因为事情多,没有来得及收拾的缘故,全部都堆到了这里!

炎凌宇蹙了蹙眉,轻声问道:“昨日,你段府有喜?”

段府有喜,按说这礼物也不应该堆在段青茗这里吧?那也就是说,这喜事,和段青茗有关了?

月段青茗十岁的芒寿?

炎凌宇不由地心里一跳,原来,他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了么?

炎凌宇朝四周望了一眼,总觉得这屋里有一种淡淡的、不属于他的血腥气息。他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了一眼,又问了一句:“这屋里的人,谁受伤了么?”

段青茗芒寿,这屋子里一定人来人去。而他一个大男人的,这里一定藏不住,事后,段青茗虽然有办法开脱,可是,以段正的脾气,怕是饶不了她的,这屋子里的丫头,可是有人替他受过了么?

月葭有些为难地望了炎凌宇一眼,不知道这些话,应该不应该对炎凌宇说出来!

毕竟,没有主子的吩咐,有些话,月葭还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炎凌宇一眼就看出了月葭的顾虑。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月葭,说道:“你知道本殿的手段的,即便你什么都不说,本殿一样能查得清清楚楚。你现在说了,明早有什么事,本殿还有办法应付,你大概也不想你的主子明早一醒来,就对着本殿横眉竖眼,又或者是在她的屋子里起一场冲突吧!”

葭来到炎凌宇的面前福了一福,又回头看了段青茗一眼,这才轻声说道:“回三殿下的话,昨日是我们小姐十岁的芒寿!”

月葭一听,立时为难起来,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显然是守夜的秋宁过来了,她朝月葭望了一眼:“月葭,这些事,事关三殿下,他应该知道的,而且,小姐因为夏草儿的事,必定会生三殿下的气,到时,别让三殿下为难才是!”

月葭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三皇子殿下明鉴,作为一个奴婢,本不应该背着主子告诉外人什么,横竖,这事有关三殿下,所以,奴婢就告诉您,明个一早,再跟自己的主子请罪也就是了,但请三殿下听完之后,别往他处想,就是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刘渊的礼物【一】

炎凌宇点了点头:“本殿应下了,你说!”

月葭又望了一眼秋宁,这才开口说道:“三殿下受伤闯了进来,小姐一晚没睡,紧张得不得了,又苦于没有办法请太医,好在,春桃姑姑过来给小姐贺寿,所以,小姐就让夏草儿拉了春桃姑姑来为殿下诊病。不料,这事给刘姨娘知道了,她带了许多人闯了进来,春桃姑姑带了殿下躲到了梁上,却拉下了一件血衣,情急之下,夏草儿刺伤了自己的大腿,流了许多的血,才将这事瞒了过去!”

月葭虽然一向性格大大咧咧,可是,却也知道轻重。所以,她只挑了和炎凌宇有关的一段说了出来,而其他的,关于刘蓉流产,关于段青茗如何善后之类,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炎凌宇听了,手心慢慢地握紧!

虽然,月葭的话轻描淡写,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凶险!刘蓉带人撞门,春桃带着他躲了起来,将一切都留给了夏草儿这个小丫头,而小丫头拿着血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最后的办法,当然就是自残!

而最后,刘蓉当面问罪,段正毕竟来了,虽然没有发现自己,可是,却一定发出了其中的疑点,这事,一桩接着一桩,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都事关段青茗的声誉,件件都是紧要至极。可是,他却还在昏睡之中,什么都不知道,枉自让一个小小的女子,帮自己威力挡了灾祸!

原本,这些事,若是发生在弱水他们的身上,炎凌宇倒还觉得罢了。那些人,原本就是他自小训练,个个的心理素质,以及承受能力,都非常人所比。

再说了炎凌宇手下的人,都男儿身,男儿家驰骋疆场,腥风血雨,即便身上有伤,有疤,都无伤大,可是,这事,却是发生在段青茗,以及夏草儿的身上,女孩儿家,清誉珍贵,身体近完美则更加珍贵,可是,这两个女子的这两样东西,都差点儿毁在了他的手里!

微微地叹了口气,炎凌宇说道:“这事原都是本殿的疏忽啊!”

段青茗是个十分维护自己人的人,这一次,她受了委屈倒在其次,单单是伤了夏草儿这一件,怕段青茗就不会饶过自己!罢了,罢了,这事横竖都是因自己而起,到时,若是段青茗想将自己骂上一顿,或者打几下的,就由得她去吧,无论怎么说,只要她消了气就好了!

月葭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而今,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怎样补救,才是上策。炎凌宇说得对,段青茗明早醒来,只要一看到炎凌宇,铁定会发脾气。而到时,真正难作的,还是她们这些下人,好在,炎凌宇提前醒了,明个一早,应该会好上一些的吧?

炎凌宇虽然因为春桃的灵药而提前退烧,可是,他的身体,仍然十分的虚弱,此时,卧在床上,都有些吃力。而且,他的嘴唇干裂,看那样子,显然是血和水份流失得厉害,这身体虚弱所致!

看到炎凌宇似是渴了,秋宁连忙倒了水过来,递到炎凌宇的手里。虽然身体虚弱,可炎凌宇毕竟是练武之人,他端着茶水,尽数喝下了,这才轻声说道:“谢谢了!”

秋宁摇了摇头,然后,又帮炎凌宇盖好被子,又查看了一下段青茗的被子是否暖和,这才和月葭一起,关门,退出去了!

炎凌宇刚刚醒来,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他仔细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十分的蹊跷。先不说那位他国来的位分颇高的细作,单单看他想要带走的情报,都令炎凌宇觉得触目惊心。那里,面,竟然囊括了皇宫分布图,京城的城防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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