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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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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却在车内朗声答道:“正是小女!”
那男子说道:“还请段大小姐留步!”
段青茗淡笑:“刚刚,有人在驱赶小女子,现在,却有人要留小女子,那么,请这位给一个留客的理由吧!”
那男子的眸色微微地闪了一下,只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只听他缓缓说道:“今日沈贵妃在定国府内宴客,来参加的小姐,非富则贵,都在京城里享有盛名,是以,沈贵妃为和大家一乐,就设下三道考题,巧妙地进入这道门者,为中胜,若是能令在下出面挽留者,则为上胜,恭喜小姐,您现在可以进这道门了,而且,上胜!”
段青茗轻轻一笑:“那么,多谢这位的抬举,青茗,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段青茗令成叔泊好马车,放好矮凳,然后,这才缓缓起身,准备走下马车。
夏草儿望着马车外的男子,轻声说道:“小姐,我看这府内有蹊跷啊,我们真要进去吗?”
段青茗伸手拍了拍夏草儿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出声,而自己则在夏草儿的搀扶之下,走出马车!
站在段青茗面前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长身玉立,身材颀长,更加难得的,这位男子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清冽还有冷酷的气质,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段青茗下车,那男子只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她,轻轻地作了个“请”的手势!
段青茗乍一看到这个男子,不由在心内微微冷笑了一下——英俊的迎宾,想来也是某些人别出心裁的安排吧,若是有人对着这位迎宾发呆的话,怕又要被暗中偷窥的人,嗤笑一番了吧?
那男子望着段青茗,笑得疏离而且有礼:“段大小姐,这边请!”
段青茗淡淡一笑,点头:“有劳!”
看到几乎容色不动的段青茗,那男子康肃又微微地怔了一下。要知道,身为大内侍卫副长的他,被吩咐来做这个守门的活儿,原本已经够憋屈了。可就因为长相极其清俊的缘故,几乎每一个得他首肯的女子,都要朝着他痴痴地望上几眼,就连那个大声地挂着威武大将军府二小姐的段玉兰,都望着他,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
可是,唯有这位段大小姐,明明看了他一眼,可却故作不见,而且,眸光澄澈,目不斜视,似乎没有一点被他的容貌气质所迷惑的样子。不得不说,还是第一次的,康肃对于这个恶名在外的段大小姐,有了一种刮目相看的气度!
正文 第十九章 ——初识薛凝兰【已修改】
因为段青茗方才的一番举动,几乎所有的人,都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段青茗目不斜视地举步,朝着府门走去!而且,她走的,还是大门!而她的身上,仿佛有无限的辉光,冉冉散着光彩慑人的光圈,令人猎猎不敢仰视!
刚刚走上大门的台阶,原本一直扶着段青茗的夏草儿,却被人虽然有礼,可是,却不容置疑地拦下了:“不好意思,段大小姐,您的丫头不能跟着进府!”
什么?她不能跟着小姐进去?要是小姐在里面被人欺负了,要怎么办啊?再者,小娐可是尊贵的主儿,这没个人侍候的,也不事个事儿啊!
夏草儿一听被拒,人就毛了起来,她脚一跺,刚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一侧段青茗使劲朝她使了个眼色。知道小姐的意思,是要自己退下,夏草儿愤愤地,有些不甘心地瞪了那个康肃一眼,然后,甩开步子,朝着大门外的成叔走去——哼哼,这宴的哪门子客么?留难宾客不说,还不准丫头跟进去?看这样子,她今天是不能跟在小姐的身边了,只希望没了夏草儿的小姐不要被欺负了去才行啊!
看到夏草儿担心的眼神,段青茗轻声说道:“好了,夏草儿,你和成叔一起等我吧,你看看,别人也没有带丫头不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夏草儿听了,这才朝段青茗施了个礼,转身离去了!
康肃亲自引着段青茗,朝着正门之内走去,在她段青茗离开的瞬间,看到登记她名字的下面,做了一个梅花型的记号。而段青茗一眼看去,有梅花记号的名字,寥寥无几。她的心里,又微微地沉了一下,却不作声,跟着康肃越过正门!
这个康肃,倒是有礼得很,看到段青茗前脚前门,他罕见地朝她抱了一下拳头:“段大小姐,在下就送到这里了,走好!”
说完,甩开步子,转身而去!
段青茗在他身边,淡淡地开口:“多谢!”
再转过身来时,已经有个一脸喜色的嬷嬷迎了过来,亲自带领段青茗进门。段青茗刚刚站定,就有精巧的小轿迎面而来,而段青茗则由那嬷嬷扶着,款款乘上轿子,直朝后院而去!
定国公府很大,一路上,段青茗只看到无数人有条不紊地来去,没有半分零乱的样子,而这大院之中,整整五进门,威严冷肃,令人肃然起敬。
不知道走了多久,轿子停下了,段青茗由人扶着下轿,这才发现,她已经身处在垂花门的附近。透过人来人往的垂花门,段青茗就看到繁花开放的院子里,有无数年轻的女子坐的坐,站的站,七彩缤纷,漂亮极了!
因为段青茗进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唱名。所以,乍一听到那个段府的大小姐来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朝这边望来,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貌似无盐,无才无德,从来四门不出的段府大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样子!
远风辗转而来,拂动繁花绿枝。在浅风吹拂的垂花门前,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女子盈盈而立。
她的头上,原本戴着帷帽,可是,就在那轻风起,吹动她白色衣衫的时候,将那帷帽轻轻吹起,露出了那张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下巴。她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更是隐约看到,她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明净清澈。
可以说,段青茗这一亮相,她的身上,那样介乎于冰与雪的颜色,以及她的身上,冷清得犹如明水一般的气质,霎时之间,使众人的眼前,都亮了一下,再一下!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色的长锦衣,上面绣着淡的梅束,那花束,错乱,却分布得恰到好处,而且,还是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她的腰间,用一根细细的腰带勒紧了她的身上,外披了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之气。而她的手上,则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正在日光的折射之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段青茗长着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象极了当年的夫人丁柔。不同于别家小姐的珠钗满头,琉璃珠翠。她的发间,只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洗发皂的气息,从她的头上散发出一股清冽的香味。使人乍闻之时,就如清风拂面,舒服极了。
前世的段青茗,从来不会去任何地方,也从来不会参加任何的聚会。有时,是她自卑,不想去,而更多的时候,是刘蓉根本就不会带她去,因为,刘蓉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嫡女的存在,而让自己的段玉兰名扬天下。
在前世,段青茗清净习惯了,也没有觉得不出门有什么不妥。可今世重生,她忽然才发现,若她不走出家门的话,恐怕这个世上的人,还是要到了她匆匆出嫁的那一天,才知道有段青茗这个人的存在的吧?
不,这不是段青茗想要的,段青茗想要的是,要好好地活一回,要好好地和刘蓉以及段玉兰清算一下前世的旧账。所以,这一次,拉到请帖,她根本就没有推辞。
她,段青茗重生了,也应该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看到段青茗眼生得很,那些名媛们便不屑地转过了头,只有一个声音,轻俏地说道:“呀,这是谁家的女孩儿啊,长得真漂亮……”
“真这么吓人?不过听说她很聪明,而且,还会弹那首失传已久的呢,所以,还得了穿月弓做彩头……”
那女子友善地望着段青茗,一边掩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朝着一侧的女子点了下头:
“丝萝,你说是不是呢?”
那女子,穿着一件霞影纱玫瑰色的半袖,下着一条葱绿撒花软烟罗裙,长得清雪聪明,她这一说一笑之下,可谓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听了那个女孩儿的话,只听她身边被唤作“丝萝”的女孩儿望着段青茗,却掩嘴嗤笑道:“哎,我说凝兰啊,你把人家段大小姐夸得象朵花似的,谁知道,人家领你的情不领呢?你既然有心,为什么不上去和人家套套近乎呢?”
那个被称做“凝兰”的女子也不做作,她望着段青茗,爽快地一笑,话里有话地说道:“段大小姐冰雪一般的人儿,谁不喜欢?我正有此意呢!”
说完,那个女子走上前来,一拉段青茗的衣袖,大大方方地笑道:“我叫薛凝兰,今年十二岁,你是段府的大小姐,闺名叫什么?”
那个女孩儿,虽然年纪还小,可双目湛湛有神,颊边梨涡微现,她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一身华衣,在蓝天、白云、绿叶的映衬下,却丝毫不嫌骄奢,反而更加衬托出她明朗如玉的气质!
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种令人一看之下,就想要亲近的微妙感觉,段青茗看着,就感觉到心里亲切起来。她连忙微微俯了俯身,朝着那二人清十分地开口,说道:“回薛小姐的话,我叫段青茗,快要过十岁的生日了!”
段青茗故意将话说得俏皮一些。并非想搏得谁的好感,而是她感觉到,若这女孩儿值得结交的话,她卖一下小,也未尝不可。
薛凝兰微微一笑,眉眼犹如圆月,她一拉段青茗的手:“别什么小姐长,小姐短的了,青茗啊,我痴长你两岁,你就委屈些,叫我一声姐姐吧!”
正文 第二十章 ——沈贵妃的玩笑之三人行【已修改】
段青茗也扭怩,只是执着薛凝兰的手,巴掌大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她爽脆地唤了一声:“哎,薛姐姐!”
薛凝兰一笑,将段青茗上下打量了一番,既有些羡慕,又有些惆怅地说道:“哎,我说青茗,你打扮得可真漂亮!”
段青茗看了看自己身上,再看看薛凝兰,微笑:“薛姐姐也很漂亮!”
薛凝兰一挥手:“哎,我这都是我娘打理的……”
一边说,她一边低下头去,朝段青茗说道:“青茗妹妹,待会儿,还有考试呢,这次是团体赛,等会儿,你可要靠紧我了,我们自己成一个小团队!”
看到这个薛凝兰只一见面,就将自己纳入了保护伞下,段青茗一笑,应了下来!
正在这时,那个被唤作“丝萝”的女子走上前来,也和段青茗互相交换了名字。
这个丝萝,十二岁,长得亭亭玉立,漂亮极了。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华衣,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但见她肤色奇白,鼻子较常女为高,眼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再看她的神态,虽然娇憨可爱,和薛凝兰打成一片,可是,段青茗还是看出,她气质的高贵,以及威严!
还是曾在前生的时候,段青茗看到过他国的使者,同样的海水隐蓝,鼻子较高,于是,一面之下,段青茗就已经断定,这个丝萝,一定就是他国的贵族小姐!而且,不是一般的贵族小姐!
丝萝很喜欢说话,而且,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听她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久,段青茗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小姐们,多数并不相识,就好象丝萝和薛凝兰,亦是刚刚进门之时交的朋友,现在可好了,加上段青茗,刚刚三人行!
看到段青茗左观右望的,薛凝兰也不奇怪,只是提醒道:“青茗啊,你是不是在找你的庶妹呢?”
段青茗点头:“是啊,我就奇怪着,怎么没看到我的庶妹呢?”
这次开口的,却是丝萝,这个不肯报出自己身份的女子,望着段青茗,掩口一笑:“你别找了,她不在这里!”
段青茗微微一愣,不由地问道:“不在这里?”
薛凝兰也拉了一下段青茗的手,点头笑道:“她和我的那些庶姐、庶妹在一起!”
这下,段青茗更奇怪了,难道说,这沈贵妃宴客,还分三六九等的么?嫡女一处,庶女们,又分一处么?要不,那个向来喜欢乱嚼舌根的段玉兰怎么不在这里呢?
看得出段青茗的疑惑,丝萝再次笑了起来,这次,她的话里,已经略微地带了说不出的自豪:
“青茗,你是从大门进来的吧?我也是从大门进来的!”
段青茗点了点头,她蓦地明白过来:“两位姐姐的意思是,只有从正门进来的人,才能在这里么?”
原来,今日宴客,不是分什么嫡女、庶女,而是分大门,还有侧门进来之分的哦!怪不得了,这里的佳丽,横竖的,不过只有十几位,想来另一处院子里,应该也有不在少数吧!
薛凝兰点了点头,却有些神秘地附在段青茗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青茗,我告诉你哦,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很厉害的哦,要不,怎么能走正门呢……不过,这些厉害的人之中,只包括你,可不包括我哦,因为我是开了哥哥的后门来的!”
薛凝兰说完,丝毫没有对自己的开后门感觉到有一分的不妥,只见她眉眼开朗,又爽直地笑了起来!
段青茗望着笑逐颜开的薛凝兰,不由地有些啼笑皆非,原来,这地方,也兴开后门的么?
段青茗还待说什么,只听到垂花门前,走来一位年纪略大的嬷嬷,身后,还带着几个丫头,只见她站在垂花门前,也不说话,可自有一种不寻常的威仪在这里头,看到她的身影乍一出现,那些年轻的女子们,个个不由地坐正了身体,全部都鸦雀无声了!
那个嬷嬷看到这亭里亭外了静了下来,这才端端正正地朝垂花门里行了一个礼,声音威严地说道:“各位小姐好,老奴姓严,各位小姐可以唤老奴为严嬷嬷,现在,请各位小姐移步,随老奴来!”
那个严嬷嬷,虽然自称“老奴”,可是,从她的身上,只看得出岁月风霜磨砺的沧桑和干练,却丝毫都感觉不出有任何的奴相在任何一处。再看那气度,看那眉眼,即便是普通的大家夫人,都难以望其项背。于是,段青茗断定,这位严嬷嬷,一定是宫里出来的。而且,位分一定不低!
可是,沈贵妃只说赏花宴客,却派这样的一个严嬷嬷来做什么呢?看着那位嬷嬷犀利得犹如利刃一般的眼神,段青茗的心里,然后浮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她们不是在赶赴什么宴会,而是在赴一场生死之约!
可是,这门内的小姐,至少有几位,通过薛凝兰介绍之后,段青茗能认得出来的,那身份,有侯门内的小姐,贵族家的千金,每一个,都是非贵,则更贵,怎么可能会有生死之约一说呢?
段青茗摇了摇头,想将心里这种诡异的感觉挥去,可是,那感觉却压在心头,再也无法湮灭!段青茗紧了紧手心,看来,不管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什么,她都要小心一些了!
那位严嬷嬷乍一说完,就举步离去,而这些院内年轻的姑娘们,则个个面面相觑,却不由自主地跟在那位嬷嬷的身后,朝着另一种院落走去!
看到段青茗似乎呆住,薛凝兰和丝萝连忙拉了拉段青茗的衣袖:“青茗,别发呆了,走吧!”
段青茗应了一声,却拉紧了薛凝兰和丝萝的手:“两位姐姐,待会儿,尽量别走散了!”
薛凝兰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点头应了一声,只有那个丝萝,眸子里,却陡地现出兴奋至极的神色,看那神情,象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般!
与此同时,在定国公府的另外一处院子里,一身华衣的沈贵妃,正陪着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高贵男子坐在一侧。那男子,一张威严的国字脸,有着长期养尊处优的尊贵气质,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猎猎逼人的弧度。只见他淡淡地垂下的眉,掩饰住了眸子里的凌厉以及威严。偶尔抬起的头,便让人无来由地呼吸一紧!再细看时,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一同沉醉。
男子的下首,以及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和沈贵妃下首那个五官有着七分相似的贵夫人,遥遥相对!
四人分宾主而坐,两两散开,沈贵妃轻手冲着手里的香茗,将一杯香气四溢的极品雾山茶放到高贵男子的面前,轻轻地笑着,娇俏无比地说道:“陛下,今日臣妾准备了一出戏,希望陛下喜欢!”
沈贵妃,多年来宠冠后宫,风华绝代。世间曾传闻说,她的美丽,无处不在,皆带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明艳。是以,后宫虽然佳人众多,却无一人能掩去她的半分风姿。而今,她名为省亲,虽然褪去了一身耀眼明丽的贵妃束装,可又特意地做了精心打扮的她,自然不会比平时逊色半分。
只见她一身淡紫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轻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此时,她微笑雍容,巧笑倩兮,比之平日的威严冷肃,则更显柔美。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考试开始【已修改】
沈贵妃的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发间一支七宝金步摇,映得面若芙蓉。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再看她的一双凤眼,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白皙的皮肤有两团淡淡的红晕,
虽然,沈贵妃年纪已然不轻,可此时,看她的样子,却似正当韻龄的少女,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美丽雍容极了!
中年的帝王,接过沈贵妃刚刚沏好的香茗,洁白的骨瓷,在他宽大的手心里,盈然生辉。他望着沈贵妃,淡淡地说道:“爱妃想和这些小姐们开个玩笑,自然无伤大雅,可是,要注意分寸,毕竟,这里头,还有他国的丝萝公主在内,若是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沈贵妃一听,连忙敛容答道:“皇上放心好了,臣妾已经着人在暗中看好了,绝对不会伤及丝萝公主半分的!”
这个丝萝公主,听说是他国带来,奉献给当朝皇上的,目下,因为年纪尚幼,尚未正式入宫。此次,沈贵妃省亲,要宴请众名门小姐,这位丝萝公主一听,便吵着要来,还偏偏要混在众小姐之中,不准透露她的身份,这让沈贵妃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可是却又无计可施!
原本,这丝萝公主整天的在宫里胡闹,皇上纵容,也没看到有多喜欢,可是,眼下看着皇上的意思,竟然是喜欢得紧?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这位丝萝公主了啊!
沈贵妃气得在心里直咬牙,可表面上,半分都不敢显露出来。她表情真挚地说道:“若是皇上担心丝萝公主的话,不如臣妾让人将她请出来?和皇上一同观看如何?”
皇帝微微摇了摇头:“丝萝年纪还小,有时难免胡闹一些,算了,既然她喜欢玩儿,由得她去吧,爱妃只要叫人小心留意着些,莫让人伤了她就是!”
沈贵妃听了,连忙唯唯诺诺地应下了。可在暗地里,她的手心暗暗地握紧,也暗暗地记住了丝萝这个名字!
丝萝,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你,不应该占据了皇上的心——而在这宫里,每一个得到皇上垂青的女人,都是不长寿的,其中,也包括了你!
皇帝和贵妃闲话,作为定国公的沈家夫妇,自然是插不上口的,他们只是一边陪着笑,一边附合着皇帝的话。
沈贵妃一抬头,正触到皇帝炎煜德幽深的,却若有所思的眼神,沈贵妃在心里蓦地一惊,连忙回神笑道:“皇上,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忽然,门外起来一个年轻的侍卫,正是康肃,他先是朝着皇上见礼,然后,郑重地禀报道:“皇上,贵妃,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请移驾!”
皇帝炎煜德点了点头,然后,大踏步地越过沈贵妃,朝前走去。而沈贵妃则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敛襟跟上!
不得不说,这皇帝的心思,实在是太深了,她陪在他身边十几年,却仍旧看不清他的内心,以及他的任何的一个想法!
看到炎煜德和沈贵妃都出了门口,沈国公夫妇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随后跟了上去。眼下,皇帝对周家的成见,已经越来越深了。再加上太后把持后宫,深得皇帝的厌恶,看来,皇上在近期是准备拿周氏开刀了!
而皇帝频频驾临定国公府,可是在暗示什么吗?那么,他可要找个时间嘱咐女儿,要小心侍候着,千万不要出了任何差错才是啊!
一行人,各怀着各的心思,然后,朝着前庭走去——今日,沈贵妃请皇帝看的,既是一场戏,又是一个局,只是,这其中的含义,怕只有设局的人,还有身在局外的人,才心知肚明了吧?
段青茗等人,被严嬷嬷带着,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才到了一个**的院落里。段青茗注意道,这个院子,十分的偏僻,而且整个院子中间,只有一间封闭得极好的房子里,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而严嬷嬷看了一眼早就累得几乎走不动的贵族小姐们,眼神微微地闪了闪,她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看着十几位佳丽鱼贯而入,自己却带人站在门上,然后,在看到人数无误之后,就躬身退下了!
那些贵族小姐们,平日里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动辄车马随行,小轿出入,怎么能受得了跋涉之苦呢?眼下,一看到有屋子可以休息,有凳子可以坐,再也顾不得半分,便抢地方坐下,再也不愿意移动分毫了!
段青茗进得屋来,不动声色地朝着四周看了一番,只见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除了几张凳子,一张桌子之外,对正门口的地方,有一座供奉观音的香台,除了这些,空无一物!
段青茗一手拉着薛凝兰,一手拉着丝萝,她没有和那些完全不顾仪态的小姐们一般,去抢凳子,找地方坐,而是一进得屋来,她就拉着有些气喘吁吁的薛凝兰,还有就是同样累得不愿意说话的丝萝。
看到那些小姐因为一张凳子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丝萝有些不解地说道:“青茗,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坐凳子啊!”
薛凝兰也望着段青茗,疑问和丝萝相信,她似乎不明白段青茗为什么会拉着她们,往角落里钻!
段青茗轻声说道:“两位姐姐,我们站在角落里,待会乱起来时,不会走散,或者被人踩到!”
薛凝兰凝了凝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段青茗的话,而丝萝早已想跳起来了:“她们敢如此对我?”
段青茗提醒道:“丝萝,现在,我们必须靠自己了,你省些力气吧!”
丝萝看了一眼段青茗,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是啊,这些小姐们,身份尊贵,若真要待客什么的,想来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吧?看来,所谓的考试,就是在这里了,可是,丝萝想不到的是,这个又窄又脏的屋子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考她们的呢?
严嬷嬷望着这些累得东倒西歪的贵族小姐们,微微地凝了一下眸子,原本有些混浊的眸子里,蓦地闪过一抹亮光。只是,她的眸光,在看到段青茗一行。还有她们紧紧握住的手的时候,却微微地凝了一下,然而,只一下,她就转身而去!
更加令人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一出门,这后脚的,竟然将门锁上了!
这屋子很大,但是窗门紧闭。门一关上,屋子里的光线,就更加幽暗起来!
而糊着新窗纸的窗外,又有什么直垂而下,将屋子里最后的光线,全部都遮盖住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原本各具姿态,一进屋就瘫倒在地的小姐们,此时,却在这黑暗之中,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恐惧!
黑暗中,有人惊叫了一声,跳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爬过了她的脚面。紧接着,那东西好象一直往前爬,一直爬,不知道又踩到了谁的脚,又引来骚动一片!
薛凝兰有些怕了,她握紧段青茗的手,小声说道:“青茗,不要怕,握紧我的手,什么事都不会有的啊!”
一侧的丝萝也轻轻地握了一下段青茗的手腕,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青茗,不要怕,她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英明神武三皇子【已修改】
段青茗苦笑起来,这些人,不是不敢拿她们怎么样,而是已经开始经拿她们怎么样了!
甚至,段青茗有一种预感,这些小姐们,呆会儿的样子,一定非常的狼狈,非同寻常地狼狈,可是,却不会伤及到哪里,损及分毫!
毕竟,女子的身体最是尊贵,而这此女子,都是京城之中的贵女,她们身后的家族,更是盘根错节,非常的复杂。若这些女子,若是万一伤及哪里,若人又是伤在定国公府的,即便是以沈贵妃之名而发起的宴客,沈国公府也会难辞其咎。只不过,看沈贵妃如此大张旗鼓的样子,似乎,她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宴客这么简单?那么,她究竟想做什么呢?
不得不说,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再听那丝萝的语气,似乎十分的肯定,于是,段青茗更加断定,这个丝萝的身份,并不简单。而这两个人,似乎都是在关心自己的,段青茗心里一暖遂低声说道:“我没事……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说话了,有什么事,在手心里写字!”
握着段青茗手里的两个人,都用力握了一下手腕,真的不再说话了!
屋子里,似乎有什么跳跃着,不停地越过人的身体,而那东西所到之处,必定会引起一片恐惶,很快的,屋子里,哭泣声、闹声、报怨声、怒骂声,还有求救声,惊叫声乱成一片,而那些平日里矜持高贵的女子们,此时全然忘记了所谓的仪态,在这黑暗之中,你躲我逃的,很快地,就乱成了一片!
而段青茗三人,则一直手拉手,站在角落里,既没有人踩到她们,也没有人能越过她们,就连那东西,也只是在她们身后跑了一圈,就再一次,不见人影了!
薛凝兰怕黑,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黑暗中,她在段青茗的手心里写道:“这是什么东西?”
顿了顿,她又写道:“是不是老鼠啊,我最怕了!”
段青茗想了想,写道:“是人养的老鼠,专门放进来吓我们的,我不怕老鼠!”
薛凝兰没有再写什么,只是往段青茗的身上靠了一下,然后,浑身又抖了一下。
正在这时,屋子里,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各位小姐们,你们先别慌,先看看,有谁的身上带了火折子的?”
黑暗中,传来摸索的声音,似乎大家都在寻找什么。段青茗在心内暗笑,这些个贵族小姐们,个个都是手不沾阳春水,身上不会带半文钱的主儿,怎么会有火折子之类的粗重物什呢?怕这些火折子什么的,都戴在那些还在大门外守候着的丫头们的手里吧?
黑暗中,寂静下来,很快,有人带着哭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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