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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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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毕,段青茗将满手的血,在男子的衣服上擦了一下,这才淡淡地开口道:“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要什么,快说,说完,就走吧!”

冒着危险,在段府之内挟持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这个人,一定有着不为常人知道的目的。而段青茗才刚刚重生,她的目标就是报仇,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却不想去理任何事不关已的陌路闲人闲事。

听了段青茗的话,那个黑衣人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

他挟持了她,她帮他包扎了伤口。原以为,她会有更多的要求以及理由,可没想到的是,她一开口,就要他走。

段青茗蹙眉,说道:“已经不简单了……这段府之外,一定还有对手在等着你吧?所以,你才会躲进来?只不过,对方既然早晚都会追到这里来,所以,你还是早走为妙吧。”

段青茗言下之意,这段府,也不是什么安全地地方。

这下,黑衣人更加呆怔了。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段青茗却漠然地截断他的话,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的秘密会被泄露。现在,你可以走了。”

黑衣人愣了半晌,说道:“我会以为,你是一个成年人。”

临危不乱,进退有度。还有她的眸子里暗藏着的汹涌憎恨,令男子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今天的意外太多了,这个女子,实在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段青茗垂下眸子:“年纪并不能代表一切,经历才使的成熟……”

男子用力吞了一下口水,忽然开口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段青茗冷笑了:“我不是为你,只是为我自己的名声,所以,你的要求,若是不违背我的原则的话,我倒可以帮你一把。”

男子黑布之下的脸,沉默了半晌。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低声说道:“谢谢你的体谅,我实在是有苦衷的……追杀我的人,还在这个府外,若是我死去的话,这个,麻烦你交给三皇子殿下。”

三皇子殿下?

那个倾城少年,却也少年夭折的三皇子殿下?

世人皆知,当进帝王一共有八个儿子,个个德才兼备,人人称赞。而其中的三皇子殿下,更是人中翘楚,人中龙凤。可惜的是,天妒其才,在上一世的时候,在段青茗死去的前一年,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三皇子殿下,便轻纪轻轻地夭折了。

段青茗望着这男子的眼神,更加深沉起来。

那男子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布包,黑色的蒙布,被他打开了,露出了一把小小的弯心弓。被抚摸平滑古朴的弓身,以及整个弓身上那繁复的上古花纹,这些,都告诉段青茗,这绝对不是一件寻常的物什。

可是,越是不寻常的物什,就越能引来更加的灾祸,惹来更多的麻烦。光看这黑衣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现在的段青茗还不嫌命长。

段青茗只看了一眼,就渐渐地转过了眸子:“这是什么?”

男子的眼神,一直逼视着段青茗。他的手心,蓄满了最后的力——可以说,只要段青茗对这穿月弓表现出那么一点的贪婪的放,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击杀——因为这把穿月弓死去的人,已经太多了,眼前,也不在乎多段青茗一个。

然而,段青茗淡淡的话,不是他想像中的任何一种表情。男子微微愣了一下,黑布下的眼神,也变得迷惘起来,他轻声说道:“穿月弓……这是穿月弓。”

段青茗微微地摇了摇头——这个东西,她不认识,上一辈子,她也没有听过。

而且,在段青茗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没有在段府遇到过袭击过。也就是说,今晚发生的一切,和前世,根本就是截然不同。

又或者说,随着段青茗的重生,随着她心性的转变,是不是无形之中,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呢?

那么,未来,在她的手里,还有多少?还有多少,会象今晚这般的突发事件呢?

不得不说,段青茗并不知道。

段青茗望着那个男子,淡淡地说道:“很珍贵是么?”

看到男子不答,段青茗又开口道:“看你的样子,就是为了他吧?而且,还有人跟着抢?”

看到男子无言地点头,段青茗微微地摇头道:“对不起,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男子拿着穿月弓的手,微微地震了一下。为了这把弓,他的手下已经死伤殆尽了,可以说,每一个得到穿月弓的人,都为他而死,而且,每一个人,都是即便死了,都不会放手,可是,从来他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对他说,她不要……

正文 第九章 段玉兰的小伎俩'已修改'

她说,我不要这东西,因为,我不帮了你。

所以,段青茗选择了拒绝。

几乎是不犹豫的拒绝。

段青茗勉强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缓缓摇头,说道:“这东西,我不会帮你的。你由些去,东北靠南的方向,有一个缺口,到卯时,是府内侍卫交班的时候,你趁那时候,逃出去吧!”

段青茗说完,迈步,以一种极其优的姿态,越过那男子,朝着山洞外走去。

夜,已经深了,明月的光芒映照大地,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段青茗的复仇和重生之路,才刚刚开始而已。

其实,有方才的一瞬间,段青茗已经作出了数种衡量。她知道,若是她拿了这种个东西的话,很有可能会和那个叫“羽盟”的人结下不解之缘,又或者说,她日后还可以借助对方的力量,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

可是,这只是“或许”和“可能”而已。

而这些“或许”和“可能”缥缈得犹如云端彩霞,可望而不可及。但危机却是真实存的。路有两端,人的心思瞬息万变,说不定,段青茗到时交出了这种东西,被对方灭口,也是极有可能的。这种选择,对于段青茗来说,太过冒险,这种事情,对于段青茗来说,又太过渺茫,于其拿自己的一切,却换取一个根本就没有结果的结果,倒不如守着现在的日子,慢慢地筹划。

是的,重生的段青茗,拒绝危机,拒绝可能。她也决定了,不会要选任何一样可能危及她安全或者是身边人的东西。

可是,世间事,世间人,岂能常遂人愿?

这面穿月弓,因为段青茗选择了不要,就和她失之交臂了。可是,这穿月弓,就真的不会到她的手中了呢?

这事,还真没有人知道。

段青茗的身后,男子狠狠地愣住了。他染着鲜血的指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穿月弓,一双深且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惊愕至极的光芒。

她说,她不要。

她放弃了珍宝,放弃了机会,却也同时放弃了危险。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的选择是聪明的,聪明得无从反驳,无可挑剔。

段青茗沉着脸走出假山的山洞。明月的亮光,归顺在她的头上,身上,给她原本零乱的身上沾染了些许说不出的温柔光彩。

血,还在流,不停地流。

桂花的香气随风而来,吹散段青茗身上的血腥味道。更吹散了她心里的重重阴霾。段青茗仰天轻轻地吁叹=了口气,又微微地笑了起来,既然已经重生了,一切,既然已经改变了,那么,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身上脏了,头发也乱了,段青茗散步的闲心也没有了。可她只是用帕子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带着早就急得直哭的夏草儿,若无其事地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中秋节的晚上,段青茗锋芒毕露,刘蓉想发早就知道了。可是,三天过去了,刘蓉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原本,段青茗还等着刘蓉上门找事,自己好就地反击呢,可谁知道,一大早的,段玉兰来找段青茗逛街了。

今日的段玉兰,仍旧打扮得张扬,打扮得喜庆。她一身的紫色的长裙,头上插着几支珠钗。左右摇曳,顾盼生辉,段玉兰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很美了,可是,看在段青茗的眼里,却显得幼稚极了。

要知道,真正的美丽,并不需要珠宝的陪衬,需要的,应该是高洁的气度,雍容的姿态,而不是象段玉兰这样,深怕全世界的珠翠,都戴不到自己的头上去。

说真的,段青茗真有些替段玉兰累。

段玉兰进得门来,便随意地拉着段青茗的手,吵着要出去逛逛。段青茗笑着便应下了。既然段玉兰装得心无芥蒂一般,她又何苦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呢?

当段青茗答应的时候,段玉兰的眸子深处,似乎松了口气。看那样子,若段青茗不和她出去的话,她就真会失去什么一样。

段青茗冷眼旁观着段玉兰的样子,只是微微地冷笑了一下——好吧,段玉兰,我正愁没有机会教训你呢,谁知道,你自己找上门来了?

段青茗收拾了一番,就带着田嬷嬷和夏草儿,就和段玉兰一起出门了。

既然知道田嬷嬷是段玉兰的人了,那么,若不将她们两个绑在一块儿,有了什么事儿,不让这两个人扛上一下的话,段青茗怎么会开心得起来呢?

马车很快就到了闹市,段玉兰一路上,可是反常的热情,她不住地拉着段青茗问这个问那个,又不停地聊这个,聊那个。

而段青茗呢,则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段玉兰无论问什么,她要么点头,要么敷衍。再逼得不得了了,就干脆地用最少的字,回答最多的问题。

段玉兰看着段青茗提不起劲来的样子,有些气馁。可是,一侧的田嬷嬷朝段玉兰使了个眼色,段玉兰便又绽开一副迷死人的笑脸,和段青茗扯东扯西起来了。

段青茗还是一副根本就睡不醒的样子,似乎对段玉兰的话提不起兴趣,段玉兰所有的话都说完了,一下子也有些气馁了。她跺跺脚,望着段青茗,想要发脾气了。

一侧的田嬷嬷看到了,不由地朝段青茗说道:“大小姐啊,您看看,二小姐这和您聊天儿呢,可是,您这带理不带理的,二小姐可要伤心了呢。”

段青茗在心内冷笑,哼哼,真不知道你是谁的奶娘,这样偏帮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段青茗朝田嬷嬷笑道:“嬷嬷此言差矣。妹妹看到我本来就精神不继的样子,还拼命地拉着我说话,怎么,她就没觉得我会伤心么?”

田嬷嬷被段青茗的话一堵,顿时说不出话来。

一侧的段玉兰看了,再也没有心情敷衍段青茗了,她别扭地转过头去,再也不理段青茗了。

段玉兰不来打搅,段青茗也乐得清净,她干脆地躺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闹市很快就到了。段玉兰一看马车停了下来,她的精神一下子又来了。只见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抢先走到马车边上,一边和段青茗说道:“姐姐,我先下,我先下。”

马车很高,段玉兰的身子很矮小,她一下子跳起来,朝着矮凳子跑了下去。

田嬷嬷似乎有意无意地跟着段玉兰,急道:“二小姐,慢些……您慢些。”

段青茗站在马车上,望着远方冷笑。这个田嬷嬷,在前生的时候,就比较疼爱段玉兰,原本,段青茗觉得,她只是疼爱而已,现在看来,她怕早已将段玉兰当成了正经的主子,而将自己当成了死人吧?

段青茗握紧了手心,不说话。她垂下眸子,望着那个被稍稍移了位的矮凳,然后,微微地弯了弯唇——段玉兰的这些小心思,还是和前生一样啊,总是想着,要让自己在人前出一下丑,丢一下脸?

田嬷嬷在车旁唤段青茗:“大小姐,您看看,二小姐都下了马车了,您倒是快一些啊……”

段青茗不现田嬷嬷,只是慢慢地移了移步子。她眼角看到,一侧的车夫看到矮凳子移开了,想过去移,可是,田嬷嬷朝那个车夫瞪了一眼,那个车夫便不敢动了。

段青茗看准备了位置,她的脚,轻轻地踩在矮凳子上,看似非常吃力的样子,其实一分的力都没有用。现在,段青茗只是做了个样子,告诉段玉兰,她准备下来了。

正文 第十章 倒霉的是谁?【已修改】

因为,段青茗在等,她在等段玉兰的下一个动作。而下一步,只有段玉兰动了,段青茗才好借机,好好地教训她一下。

有一句古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话,说的就是段玉兰。

一侧的段玉兰原本就紧张地注视着段青茗的动作,她看到段青茗用力踩了凳子,她阴阴一笑,一脚朝着凳腿踢去。

矮凳一翻,段青茗铁定要摔跤。

原来,段玉兰是存了这样的心的么?

段青茗在心内冷笑了一下,她看似踩紧的脚忽然顺着段玉兰的腿,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只听“扑通”一声,那个矮凳子便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段玉兰的脚面上。

那个矮凳子很重,砸得段玉兰的脚很痛。她正捂着脚,“哎呀,哎哟”地叫呢,段青茗借机跳下了马车,站到了一边,一侧的田嬷嬷哪里还管得了段青茗呢?只见她连忙跑上前去,就要帮段玉兰移开那条凳子。

然而,刚刚站稳的段青茗猛地伸腿一绊,田嬷嬷一个不留神,居然整个人都扑倒在凳子上,然后,一下子压在了段玉兰的身上。

原本,段玉兰只是被凳子砸到了脚,可现在倒好了,田嬷嬷的整个人都夺在了凳子上,而那个矮凳子,恰巧地还在段玉兰的腿上,这下,轻微的骨裂声传来,似乎,段玉兰的骨头都断了。

田嬷嬷脸色苍白地去扶段玉兰,却见段玉兰哇哇大哭地叫着,看到田嬷嬷伸过脸来,她一个耳光就打在田嬷嬷的脸上:“你这个刁奴,想砸死我是不是……看我回去,非叫娘剥了你的皮不可……”

田嬷嬷被打,也不敢反抗,只是忍气吞声地抱起段玉兰,想往车里送,在经过段青茗身边的时候,田嬷嬷忽然想起,自己是被绊倒的——可是,那时,刚好段青茗在就那个位置……那么,可是段青茗动的手脚么?

田嬷嬷的眼神扫了过去,可是,段青茗却开始抹起了眼泪,她脸色苍白,似乎实战下怕了一般地说道:“嬷嬷,怎么办啊……你看看,你把二妹妹伤成这个样子,姨娘看到了,可是会重罚的啊……二妹妹,你放心,虽然嬷嬷砸到了你,可是,我看她不象是故意的……而且,她还抱你上车呢,二妹妹,你就原谅嬷嬷吧……”

段青茗不替田嬷嬷求情倒还罢了,她这一求情,段玉兰的火气“蹭蹭”f往上窜。她原本疼得要昏过去了,新做的衣裳也给弄脏了,这火气正没有地方出呢,现在,她人在田嬷嬷的怀里,又挥起右掌,朝着田嬷嬷的另外一边脸挥了过去:“你这个上刁奴,敢给本小姐脸色看……我回去了,非叫娘剥你的皮不可……”

段青茗一看田嬷嬷挨打,连忙握着段玉兰的手,急道:“妹妹……不可啊,田嬷嬷可是姐姐的奶啊……也是姐姐的半个娘啊……你打田嬷嬷,就是在打姐姐啊!妹妹,你就不要怪嬷嬷了好不好啊……姐姐都说了,她虽然压得你的腿几乎断掉,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她还抱着妹妹,去找太医……妹妹,嬷嬷她知道错了,这是正在将功折罪呢……”

段青茗越说,段玉兰的火气就越大。

她疼得汗水都出来了,可是段青茗拉着,偏偏不让她上马车,她不由地怒道:“滚……你给我滚……”

段青茗轻巧地一闪,闪了开去,段玉兰有气没头出,只将田嬷嬷的脸打成了猪头:“你这个刁奴……滚,滚滚……”

段青茗一边拭着眼角,一边露出了一抹冷笑。

田嬷嬷,你继续忠心啊,她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刘蓉母女的身上吃够亏受够罪的……

田嬷嬷看到段青茗越帮自己求情,段玉兰就越打自己,眼看着,这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段青茗似乎无意,可是,身子正堵在马车门口,上马车用的马扎,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她的手里还抱着乱打乱动的段玉兰,根本就上不了马车。这下,田嬷嬷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于是,她极其狼狈地低声说道:“大小姐,麻烦您就不要帮老奴求情了……二小姐心情不好,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段青茗一听,惊讶地大声说道:“嬷嬷这是哪里的话啊……嬷嬷可是我的半个娘啊……这娘被人打,我当然痛心啊……”

田嬷嬷听了段青茗的话,更加狼狈了,而段玉兰更加生气了,她连打带咬地,将田嬷嬷弄得根本就躲避不及。

田嬷嬷的脸被抓花了,头发也散了,她站在那里,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狼狈极了。

段青茗还在低声哀哭着,眼里没有一滴的泪水。而段玉兰终于骂得累了,拔下手里的钗子开始扎起了田嬷嬷起来。

田嬷嬷不敢反抗,只好哀求段青茗让路。段青茗看看差不多了,假装恍然大悟地说道:“哎呀,我原来拦住嬷嬷的路了,嬷嬷,你倒是早些说啊……”

田嬷嬷这下心里有气,也没有办法发泄出来了。她只好土头灰脸地就着马车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马扎上了马车,车帘子放下了,还能听到段玉兰的叫骂声。

这样的情况下,段青茗是不愿意上马车了,于是,在段玉兰骂着,说不让段青茗上车的时候,段青茗随意地挥挥手,让马车夫先走了。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地散了,段青茗一个人,信步朝前走去。

段玉兰回府这一折腾,怕没有半天是好不了的,而她,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何不到处逛逛再回去呢?

在转身的片刻,段青茗忽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冷笑。那种感觉,似乎识破了段青茗的伎俩一般。

段青茗蓦然回头,只看到一抹蓝色的身影正朝着远处渐行渐远。

那人的脊背挺得很直,那人的背影带着无以言喻的气势,虽然,他走在人群之中,可宛若珍珠掉了砂粒之中一般,根本就没有办法掩盖他的光彩。

段青茗无来由地相信,那个人,就是方才笑她的,而且看透她的人。

那个人,段青茗并不认识,可是,只一眼,她似乎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不属于前生,更不属于记忆的东西,段青茗忽然有一种感觉,那个人,她一定会再见的。而且,一定会在不远的将来。

段青茗望着天空,轻轻地吁了口气。

今天的事情,在前世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过。就如方才的那个冷笑的人,她前生也并不认识一般。

因为,前世的她,在田嬷嬷的“提醒”和刘蓉的“教导”之下,对段玉兰忍让有加,段青茗相信,在前生,若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的话,那么,她也只是乖乖地任由段玉兰欺负,然后,捂着摔痛的腿,在一旁抹眼泪,而田嬷嬷,会在一侧夸段玉兰聪明,并劝段青茗,这只是姐妹间的玩笑,若是在意的话,就是小气,和她的身份是不相配的……

想到这里,段青茗忽然冷笑起来。

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要发生?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她会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那么,究竟还有多少和前生不一样的事情,会一件一件的发生呢?究竟她的这生,还会不会沿着前生的轨迹,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呢?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么,是不是自从她重生之后,一切都随着她的重生,而发生了无可否认的改变呢?

那么,她今生的命运,又会是如何的呢?

段青茗淡淡地笑了一下——一切,就这样过去吧,段玉兰,刘蓉,你们欠她的,终究要一样一样的还回来,一样不剩……

正文 第十一章 段正的故人【已修改】

就在段青茗转身离开的时候,远处的一座高楼之上,有人淡淡地说道:“你看到没有?百闻不如一见……据传,这段府的大小姐可是个任人搓圆揉扁的主儿,可今日,她将她的奶娘和妹妹整得可不轻啊!”

那个声音很浅,也很淡,有着幽比泉水的清凉。虽然带着笑,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那个站在窗口的人,蓦地轻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可这也并不能说明,穿月弓定会落在她的手里啊……你虽然看到小黑进了段府,没能活着出来,对方也没能得到那样东西,可是,那个只会耍耍小心眼的候门女子,哪里会有得到穿月弓这种奇珍的缘分呢?说不得,她根本就不配,这穿月弓,一定和她无缘!”

身后的人,蓦地沉默了一下,声音也有些沉重起来:“有缘也罢,无缘也好,只是,这东西究竟是落到了段府里,还得想个办法接近她们,把它找回来才是啊……”

有人叹息了一声:“主子您也别急,这红树不是已经来了么?我们只要在暗中看着,看这穿月弓究竟在哪里,又能不能引来我们需要的人,不就是了!您要知道,这有些事,这急,也是急不来的呀!”

空气中,沉默了,过了半晌,才有人幽幽地说道:“你是对的,凡事是急不来的呀……呵呵,那么,就让我们接着看下去吧!”

穿月弓,有缘者居之,无箭若有箭,箭箭致人命!更传说,这把弓里,若是遇到了有缘人的话,会有一种非常神奇的力量,可是,现在这把弓已经落到了段府,那么,只要看好了段府,这东西,一定还会回来的。

只是,这个段府的大小姐,是不是要真的多多留意一些了?

这一天,段青茗逛到很晚才回来。她回府的时候,看到田嬷嬷的脸,肿得象个猪头,而且,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

看到段青茗,田嬷嬷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了,而段青茗,也懒得和田嬷嬷计较,她只是淡淡地吩咐夏草儿传膳,然后,就离开了。

田嬷嬷看着段青茗的背影,捂着肿胀的脸,还有被打得几乎断掉的腿,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

这一天,段正和段青茗一行穿过京城,来到了京城的一座府第之前!

朱红的大门,高耸的台阶。门口是两座形态威严的狮子。庄严威武,令人眼前一亮!

而下跌的门匾之上,大大地写着“英武将军府”几个红木底琉金的大字。这几个大字,笔体方正,迅若流云,竟然是御赐的牌匾?

段青茗看了,不由地在脑海中搜寻“英武将军”这几个字眼!

宁远将军,曾经是段正军中的老上司,能征善战,威震四方!然而,段青茗却记得,在她十一岁那么,这个声名显赫的宁远将军府,却因为一桩公案,而被查办。当时,段正等一班同僚曾经极力周旋,却始终不保,英武将军下狱,不久,就死于狱中,从此之后,英武将军府开始一蹶不振。也就渐渐没了声名!

段正的马车,才一来到府外,铁峰就率先下车,递上了段正的名帖。

没过多久,中门大开,从朱红的大门内,走出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只见他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种长年征战的戾气、以及英武之气,从他的宇眉之间,清晰地流泻出来!而他豪爽大笑,磊落而且明朗,迎着夏日的阳光,整个人的身上,更是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名将之气。

段青茗曾在前世见过他一次,所以知道,眼前的这个磊落男子,就是和段正齐名的英武将军宁至德!

宁至德乍一看到段正,就张开双臂,哈哈大笑起来:“段老弟,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啊!”

段正也是“呵呵”大笑着,朝那的拱了拱手,朝宁至德拱了拱手,眸子里,泪光隐现:“宁兄……好久不见!”

两个人说着,拥抱在了一起,两对眸子中,有虎泪滑出!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唯有战场之上建立的情谊,唯有那些鲜血和杀戮之中并肩走出来的兄弟,才可以谓之“兄弟”,而且,才是经久不变,伴随一生的!

段青茗站在一侧,只微微地笑着,心里却隐约有感动涌出!

眸光流转处,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此时,正站在那英武将军宁至德的身后,也是遥遥望着两人,眸露感动。触到段青茗的视线,那男子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两个人拥抱良久,这才分开。看到彼此眸中有泪,都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只听那男子笑道:“爹爹,您和段叔叔相见欢,却把段府的小姐给冷落了!”

说着,那男孩儿走到段正的面前,端端正正地行礼道:“小侄宁仲举见过叔父大人!”

段正连忙扶起,这边,段青茗已经乖巧地行了个礼:“侄女儿青茗,见过伯父大人!”

那宁至德听了,连忙上前扶起,趁着段青茗抬头的时候,立时眉开眼笑起来:“哟,这是柔弟妹的孩儿么?和她娘当年,好生的象啊!”

乍一提到丁柔,段正的眸光又黯了下来,他点了点头:“是的……”

段青茗笑道:“宁伯父认得我娘?”

宁至德笑道:“认识,怎么不认识呢……当年,你娘可是我的义妹呢,来往甚密,为了这事,你爹和你娘订亲之以,以后你娘和我不清不楚,还曾经和我打过一架呢!”

段青茗一听,微微扬了扬眉——咦,前生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听过,娘还有一个义兄,而且,还曾和爹爹打架呢?

段青茗还没有问出来,那边,段正已经红了脸了:“宁兄,有些个旧事,还是莫要当着孩子的面提起的好!”

宁至德先是一愣,随后,便醒悟似地大笑起来:“好吧,不提,不提!”

宁至德说着,一边拉起了一侧的宁仲举来到段青茗的面前:“看到没有,这是妹妹,快叫妹妹……”

宁仲举倒是乖巧,望着段青茗,唤了句:“段妹妹!”

段青茗一笑,也不怕生,她微微地施了一礼,脆生生地应道:“宁哥哥好!”

宁至德笑道:“青茗啊,这是二哥哥,大哥哥现下不在府里,到他回来了,再让他叫你妹妹啊!”

段青茗听了,连忙说道:“兄为尊上,青茗是小辈,理应是青茗见过大哥哥才是!”

定至德听了,心中欢喜,又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指着自己的儿子说道:“看看吧,你这妹妹,可要比你强上许多了啊……”

听了宁至德的话,宁仲举连忙称是,而段正则笑斥道:“宁兄,你还是不要夸青茗了,你要再夸的话,她可以得意得飞上天了啊。”

一行人开开心心地说着,谈论着,相携着一路朝中门,缓步而去!

因为段正来找宁至德,实在是有事要谈,于是,段青茗便由宁促举领着,到园子里去逛逛。虽然,段青茗是第一次来,可是,这宁至德的一家,待她犹如至亲,所以,段青茗也不客气,在宁仲举的带领下,将宁府,上上下下的,逛了个遍。直到累得走不动了,才和宁仲举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喝茶聊天。

当段正带着段青茗在宁府用过午膳,告辞而去的时候,已经是午时过后了。段青茗偷偷看了一眼段正,似乎脸色有些沉重。段青茗聪明地沉默着,不再为段正添堵。

正文 第十二章 ——段誉落水【已修改】

段青茗倚在桌子旁,抿着唇,眉头锁得紧紧的。她的手里,就握着那一把穿月弓!另一双眼睛里,却握着一张短短的字条:“烦请交予羽盟!”

这把弓,原本已经被段青茗拒绝了,可是,现在却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让段青茗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就在刚才,段青茗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可再一醒来,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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