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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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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不说话,段青茗也不说话。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似乎,都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题。
过了半晌,段誉才讷讷地说道:“月葭固然之有错,可是,却不需要罚那么狠吧?”
是啊,这月葭的错,是在胁迫,可是,她为什么胁迫呢?是因为段玉兰要打死她啊……一句话说到底,还不是段玉兰逼人太甚,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月葭只不过是反咬了一口而已,至于那么大的罪过么?
段青茗淡淡地看了段誉一眼,顿了顿,才说道:“誉儿,你要记住,在这个世上,有许多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将真相变成什么样子……要知道,这惩罚对于月葭来说,已经算是最轻了,若换了其他的丫头,怕是要打一顿板子逐出府去的,换句话说,我这也是对月葭好,她那莽撞的性子,迟早都要闯祸的。若是她这次不好好地长长记性的话,若下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呢?还有谁又能救得了她?”
段誉听了,不由地默然以对,哑口无言了。
段誉虽然不服,可却不得不承认,段青茗说得很对。
月葭这次犯上的是段玉兰,段玉兰是谁啊?只是一个没有心计的嚣张丫头。月葭固然之没有错,可她如此沉不住气,就已经是大错一桩了。想想看啊,若是这次不让月葭长长记性的话,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若有朝一日,月葭遇到了一个更加强硬的对手,月葭遇到了胁迫不了的人的话,那么,岂不是要白白地送掉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里,段誉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好吧,就依姐姐所言吧——只不过,那个习嬷嬷似乎是非常严厉的样子,月葭能受得了么?”
段青茗眸色浅淡,神情冷漠:“这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她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是啊,一个人的错,只能让一个人去承担,去背负。没有谁能帮得了谁的。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仍旧如此。
段青茗抬起眸子,望着段誉,说道:“你下课了么?”
要知道,按照段青茗规定的时间,现在正是段誉在书房里苦读的时候,可是,段誉却一大早的在这里闲晃,段青茗自然的不会开心了。
段誉望着段青茗,笑笑:“嘿嘿,姐姐别忘记了,我可是有休息天的。”〖TXT小说下载:。。〗
段青茗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事实上,段誉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这一次,再加上是以薛凝兰为赌注,所以,他的努力大家都看在心里。眼下,他说是休息的时间,段青茗便不再多问了。
段誉终究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他只静了一会儿,又悄声问道:“姐姐,你昨日看到凝兰没有?她是瘦了,还是胖了?人开心不?想我了没有?”
段青茗看了段誉一眼,说道:“你下子问了这么多个问题,倒是让我先答哪个啊?”
段誉摸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大言不惭地说道:“没关系啊,你老弟我既有耐心又有时间,所以,姐姐你尽可以慢慢地答,一个一个地答。”
天知道段誉有多么想薛凝兰那个傻丫头啊,可以说是白天想,晚上也想,有时想得睡不着觉,有时吃着饭,吃着饭,就又想起来了。有好多次,段誉都想直接的跑到薛府去,看看薛凝兰过得好不好算了,可惜的是,他和薛勇强有约在先,自然不能违背,更重要的是,薛凝兰也是个守信之人,必不会因为思念,而让段誉私下里去看她的。
现在,终于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打听到薛凝兰的消息了,段誉岂会放过?
段青茗淡淡地看了段誉一眼,说道:“凝兰昨天没有去聂府。”
段誉一听,就象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般,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啊……怎么可能?”
段青茗看着段誉,只是不说话。
段誉没辄了,只好重新坐下来,一脸沮丧的说道:“姐姐,你骗我……你们和聂采月的关系那么好,北斗怎么会不去嘛……”
段青茗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薛伯母怕凝兰守不住秋后之约,所以干脆将她困在府里,不给她出门了,现在,就连我想见凝兰都难上加难了。”
段誉苦着脸,望着段青茗,眼神可怜兮兮。段青茗微微地地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誉儿,眼看着夏天就要到了,你的秋后之约也没有多久了,还是努力遵守吧,等你做到了你所答应的,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凝兰,就可以和她长相厮守了。”
段誉耷拉下小脑袋瓜子,喃喃地说了一句:“姐姐,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相思日月长么……我这一天不见凝兰,可就如隔三秋啊。”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等还是不等
段青茗不客气地说道:“你现在不见,只是几十个三秋而已,可是,你若不努力读书的话,你这一辈子的三秋可有的等了。”
段誉摸摸自己的鼻子,说道:“姐姐,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你怎么知道你老弟一定不行呢?”
段青茗看了段誉一眼,说道:“我不但打击你,还想打你一顿呢……放着好好的书不读,却来想这些有用的没用的,若我是凝兰的话,一定不帮你求情,任由薛伯母把她嫁出去……”
上次,薛凝兰帮段誉求情的事情,还是被段青茗知道了,因为知道薛凝兰的处境,所以段青茗才更加担心。而这些事情,原本不适宜告诉段誉的,可是,看着段誉一脸胡闹,根本就不上心的样子,段青茗也有些生气了。
段誉听了,“啊”的一声跳了起来,他一指门外的方向,怒道:“薛勇强他敢……”
段青茗冷冷地说道:“他为什么不敢……女儿是他生的,他想嫁谁就嫁谁,难道说这世上就只有你段誉一个男子么……即便是只有你一个,也可以选择不嫁的不是?”
段誉的头,登时垂了下来,他恨恨地说道:“我发誓,薛府若是敢将凝兰嫁出去的话,我一定大闹薛府,大闹婚堂。”
段青茗的眼神更加冷了。她说道:“好啊,你去闹啊……你这一闹,凝兰的这一生就会被你毁了,你这一闹,她从此便没法子做人。你这一闹,她可能会羞愤自…杀,更加可能会被婆家欺负一辈子……(百分号)若你觉得你闹了有理的话,你是为了凝兰好的话,就尽管去吧,姐姐支持你。”
段誉一听,立时象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再也没话可说了。
可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说,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薛府动歪脑筋,然后,将凝兰嫁给别人?
不,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段誉绝对不会允许。
想到这里,段誉掉头就走——哼,薛勇强已经不守信了,又凭什么让他守信呢……不行,现在他就要见到凝兰,现在,就是现在。
看到段誉掉头就走,段青茗也不阻拦,只是在段誉准备跨出门口的时候,段青茗忽然在段誉的身后悠然地说了一句:“去吧,你若现在去见凝兰,先不说凝兰见不见你,我相信,明日里,薛府里便用不着偷偷摸摸地相亲,而是大大方方地带着凝兰去相人家了……可惜啊,我听说凝兰求了薛伯母好久,才阻挡了张大人家的公子的亲事,你的这一闹,怕凝兰再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有办法挽回了。”
段誉站住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段青茗,苦着脸说道:“姐姐,可是,我真的很想凝兰,我真的想看看她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咱们就远远地看上她一眼,就一眼……行不?”
段誉满脸的哀求,让段青茗一时有些心软。她走上前去,拉着段誉的小手,叹息一声,说道:“誉儿啊,凝兰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只有想你们好的份儿,哪会害你呢……你呢,若是听姐姐的话,就回去好好读书,等过些日子,我设法见到凝兰,替你讨一句话回来……”
段誉眼睛一亮,说道:“此话当真?”
段青茗点头,说道:“千真万确。”
段誉脸上一喜,说道:“那我等姐姐的好消息。”
段青茗点点头,认真地说道:“誉儿,虽然你背负着考举的压力,可是你要相信,凝兰身上所背负的压力一定不会比你的少,所以,你要记住,现在正在努力的人不单单是你,还有凝兰……她也下在努力,努力着,要走到你的身边来,所以,你不要辜负自己,就是不辜负凝兰,你知道么?”
段誉用力点了点头,可随即又苦下脸来,说道:“可是,姐姐,我真的想那个傻丫头了……”
段青茗说道:“我知道你想凝兰了,可是,凝兰何尝不想你……只不过,男子说话,要一言九鼎,我想,凝兰更想要一个诺重如山的夫君吧。”
段誉再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向外走,一边走,他一边说道:“是啊,我要努力,我要信守承诺,不让凝兰难过。”
段青茗望着段誉的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秋宁走上前两步,朝段青茗笑道:“小姐,大少爷还蛮听您的,您这一劝,他居然就走了。”
段青茗说道:“不是他听我的,只不过我说的是对的,他要想和凝兰在一起,就必须努力,非常的努力。最重要的是,他一定得守住自己的承诺,要不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一侧的夏草儿望着段誉小小的身影,有些心疼,她说道:“小姐,大少爷才几岁大啊,这样子对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再小的男子都是男子。誉儿既然选了他以后要走的路,我所能做的,就是帮他走得更平坦一些而已……”
听了段青茗的话,秋宁和夏草儿便不出声了。
而段青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回屋里去了。
段青茗的梳妆台,正对着窗子。此时,她进得屋来,准备换件衣服,可是,眸光触及那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妆台时,不由微微地愣了一下。
梳子。
原来,妆台之上,居然多了一把梳子。那把梳子,长约三寸,刚刚握到手心里的弧度,圆润的齿,根根清晰,打磨精美,最重要的是,在梳子的流骨上,刻着几个淡淡的字迹“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窗子是半开着的,夏日的光线从窗外挥洒而进。带着枝叶绿荫的浓影落在那把梳子上,有一种从段青茗的角度看去,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隽永相思。
一阵微风吹来,窗外枝叶乱动。那把古色幽幽的梳子上,居然散发着上等沉香木的隐隐香气。不用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段青茗怔怔地走上前去,望着妆台上的那把梳子,然后一把拿在手里,眸子里隐隐潮湿起来。
不用看,段青茗就知道,这是炎凌宇让人送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炎凌宇的人消失了,可是,他似乎时刻围在段青茗的身边一般,无论段青茗想做什么,都隐隐能感觉到炎凌宇的存在。
段青茗不太喜欢那些繁复的首饰,她偏偏喜欢的,是那些古香古色的雕饰,还有就是那些精美的梳子。
当那些经过名匠打磨的梳子,轻柔地从发间滑过的时候,段青茗便会觉得,她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就如现在,手里握着这样的一把梳子,段青茗忽然觉得,象是握住了某人的冰凉的手一般。
段青茗索性坐到镜前,将早上刚刚梳好的头发散开,然后,她轻轻地将梳子从头顶梳下,一丝丝,一缕缕的顺滑而下。
圆润的木梳,犹如一双温柔而微凉的手,从段青茗的头顶顺落,段青茗微微地闭了闭眸子。
秋宁跟着进屋了,看到段青茗坐在镜子前,头发散着,她不出声地上前,想要接过段青茗手里的梳子,要帮段青茗梳妆。
段青茗微微地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想自己梳一次。”
是的,用炎凌宇送的梳子,为自己梳一次头发,就象那个人还在身后,喁喁唧语。
秋宁退开两步,让段青茗自己为自己梳妆。跟在段青茗的身边久了,秋宁也约摸知道她的脾气,知道段青茗这样隐晦的心思不外乎是,想炎凌宇了。………………………………………………………………………………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杜青鸾有事了?
段青茗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以及忍耐力。可在有些方面,又非常的心软,而且非常的容易被感动。她这样的人,其实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个体。既矛盾,又非常和谐地对立存在着。让人既感觉到心酸,又感觉到释然。
段青茗的手非常的麻利,不多时,她就帮自己梳了个童子髻。两个尖尖的发堆梳在头顶,初着她眉清目秀的脸颊,有一种少女初长成的神奇神韵。
秋宁上前,拈起两支极其精致,又极其简单的珠花帮段青茗别上,看着段青茗在镜子里左右打量,她不由地笑道:“小姐原本皮肤就好,现在这个童子髻一梳,看起来,还真象个童子呢。”
段青茗轻轻放下手里的梳子,笑道:“是啊,再过两年就要及笈了,想再梳这发型也不可能了,所以,今日里就试一试吧……呵呵。”
段青茗笑着,忽然童心大起地一拉秋宁,说道:“走,今天我带你们出去走走。”
秋宁一听有的玩,也不由地开心起来:“好啊,奴婢叫上夏草儿,和小姐一起去吧……”
段青茗说道:“嗯,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去。”
所谓的好吃的,就是那些街边的小吃之类的,吃惯了大家饭菜的小姐丫头们,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让人赞不绝口,可偏偏厨房里的厨子又做不出来的江淮口味。
谁知,段青茗才刚刚跨出门口,铁峰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看到段青茗,他轻轻地一揖,说道:“大小姐,杜大小姐病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段青茗一听,顿时一惊,道:“杜姨妈前些天还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一下子就病了呢?”
铁峰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地说道:“小姐您还是去看看吧,可能情况不大好。”
段青茗一听,连忙就往屋外走,她一边走,一边问道:“铁峰,我杜姨妈现在哪里?”
铁峰说道:“回大小姐的话,杜姨妈现在正在静苑。”
段青茗一听,心里蓦地沉了一下。
静苑是府里最偏僻的院子,平日里鲜少人居住,现在,杜青鸾居然住在那里,可是代表着说她即将有什么不测了么?
段青茗想也不想地说道:“快,带我去静苑。”
秋宁看了,连忙紧跟上前,一行人,快速地朝静苑走去。
当段青茗一行离开的时候,屋梁之上,飘然落下一个身影。他看看匆匆忙忙出门的段青茗,再看看那一把被细心收好的梳子,忽然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纸,上面认真地写着:“梳子已经送达,段小姐珍而爱之,亲自梳头绾发!”
那人写完,跳出窗子,只听一个响亮的呼哨,一只洁白的鸽子俯冲而下,落在那人的肩膀,那人掏出一个竹卷,将那纸条塞了进去,绑在鸽子的脚边。鸽子亲切地朝着男子的头啄了一口,然后一个飞跃,就冲上了云霄,转瞬消失在云天之间了。
那个人看了一眼身后段青茗的闺房,再看了一眼鸽子消失的地方,忽然喃喃了一句:“炎凌宇你小子,你看别人靠不住,居然花那么大的血本,让我做这种钻人家闺房的事情,等你回来了,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那男子说完,朝着半空一个飞跃,随即消失在花园深处。他的身后,花叶寂静,并没有半点有人留下的痕迹。
段青茗才一来到静园,就看到屋里屋外的丫头们都匆匆忙忙地走来走去,看那样子,正在不停地送水送茶,往来往去。
段青茗往屋子里一站,就看到了一脸沮丧的段正。他一脸的灰败,神色沉重,看他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位意气风发的段家家主啊?段青茗一眼看去,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般。看到段青茗来了,他也只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内屋,说道:“你杜姨妈说想见你。”
段青茗匆匆忙忙地入内,看到春桃正贴身侍候着,她一边不停地抹着眼泪,一边不停地朝床上说着什么。段青茗再一看,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杜青鸾。
只一眼,段青茗就大吃了一惊,她连忙扑到床前,说道:“杜姨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躺在床上的杜青鸾一脸枯槁,脸色蜡黄,而今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初见时的烈烈风采?
段青茗上前,急急地叫了一声:“杜姨妈!”
然而,没有人应她,那个躺要床上的人,似乎已经气息奄奄。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段青茗急问一侧的春桃道:“春桃姑姑,杜姨妈这是怎么了?”
春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小姐清空好好的,可是,搬到这里两三天,小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段青茗又问道:“那么,杜姨妈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
春桃几乎哽咽地说道:“小姐是心力交瘁,再加上旧患发作,奴婢为她熬药,她都借口不吃,到了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
段青茗看了一眼床上的杜青鸾,叹息着说道:“杜姨妈的人向来固执……”
杜青鸾向来固执,年前的时候,段正曾经向她表明了要娶她过门的心思,可杜青鸾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后来,经过段正多方劝导,杜青鸾总算勉强答应在段府暂住,可是,这成亲一事,却算是搁了下来。可是,也从那之后,杜青鸾似乎患上了什么心疾一般,开始茶饭不思,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现在的这个样子。
段青茗痛心地说道:“我知道杜姨妈的心思,她总觉得对不起我的母亲……可是,我母亲都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她这又何必?再说了,我们姐弟年幼,还需要有人扶持照顾,怎么杜姨妈如此想不开呢?”
春桃说道:“小姐若不是记挂着她曾经的誓言,怕这些日子都熬不过去了。”
杜青鸾是个重诺之人,当初离开了段正,而今便不愿意再介入他的生活,可是,她又曾经答应过丁柔,要照顾好段青茗和段誉,所以,只好拖在这里不动,任由时光白白地耗尽。
段正走了进来,看到杜青鸾,也十分的伤感,他说道:“或者是我逼她太甚了,所以,她才会用这个法子惩罚我……这一次,只要她好,只要她开心,以后,就由得她说了算吧!”
在杜青鸾身体尚好的时候,段正总想着娶她过门,圆她心愿,可现在呢?杜青鸾成了这个样子了,段正这才恍然,原来,只要杜青鸾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可以抛在一边。
段正下在伤感之间,铁峰来了。他在段正的耳边不知道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段正的眸光便陡地变得深思起来。段青茗看到段正有事,不由地说道:“爹爹若有事就先忙去吧,女儿替爹爹守在这里就是了,等杜姨妈醒来,女儿也好开导于她。”
段正想了想,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杜青鸾,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那么,茗儿在这里守着吧,我也放心一些……”
想了想,段正又说道:“若是你姨妈醒的话,你就好好劝一下她吧……”
段青茗点了点头,然后和春桃一起送了段正离开。
段青茗回到屋子里,看到春桃正在张罗药材,她在杜青鸾的床前坐下,不由地说道:“杜姨妈变成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春桃难过地说道:“这都是小姐的意思,不让告诉你,说是不让你为她的闲事操心……”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可怕的水蛭
段青茗微微叹息了一声。
杜青鸾太过要强,又太过固执,所以注定会失去很多,注定永远活在自己的心结里,挣脱不开。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的忽略了杜青鸾了,才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这以后,真的要多抽些时间出来,陪陪她才是了。
段青茗在杜青鸾这里,一陪就是一天。到天黑的时候,杜青鸾还是没有醒来,春桃催段青茗回去,段青茗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要等杜姨妈醒来。”
既然是杜青鸾让她来的,那么,她要在这里守着,看到杜青鸾醒来了,然后才再离开。
春桃拗不过段青茗,只好让她守着,然后,又在段青茗的劝阻之下,自己去小睡了一会儿。
毕竟,杜青鸾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保持体力尤其重要。而春桃已经操劳了许久,若再不休息,怕她自己也要病了。
这一天下来,段青茗其实也累了。
眼看着,夜已经深了,段青茗还坐在杜青鸾的床前,却有些昏昏欲睡。她一手支着肘子倚在棉被之上,一边开始打起了瞌睡。
忽然,睡梦之中的段青茗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有些痒。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肘,然后,伸手拂了拂,然而,那痒似乎是钻心的,无论段青茗怎样拂,都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一般。
段青茗抬起手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不以为然地拂了拂衣袖,然后,又继续歪在一侧。只是,刚刚的一惊动,段青茗的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坐在那里,端详着杜青鸾面无人色的样子,不由地一阵又一阵的酸楚。
春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到段青茗一脸的疲惫之色,她不由地说道:“青茗,你还是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呢。”
段青茗摇摇头,说道:“不,我答应过爹爹,要在这里看着杜姨妈,我要看着杜姨妈好起来。”
床上的杜青鸾睡得非常的安静,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不问世事的样子,只不过,憔悴的眉眼,蜡黄的病容,还是显示着她完全没有好起来。
秦桧的眼泪又湿了,她望着杜青鸾,哽咽地说道:“其实主子是开心的……看到你过得好,又能回到你爹的身边……主子她非常的欣慰。她曾经说过,即便就此去了,也是含笑而去的。”
段青茗听了,安慰道:“春桃姨说什么呢?杜姨妈将会是我段府的一分子啊,她会是青茗和誉儿的母亲,会是爹爹的妻子……她怎么能去?她怎么能和母亲一般的丢下我们姐弟?”
春桃听了,不由黯然落泪,她说道:“主子也是不想的……可是,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还能熬多久呢?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一到晚上,眼睛眨都不敢眨地望着她,生怕她不知不觉地没了。”
段青茗听了,斥道:“春桃姑姑这是哪里的话呢?什么有的没的?杜姨妈大好年华,怎么会说没就没的呢?你还是不要乱说了。”
春桃只是抹着眼泪,低下头去不说话。
段青茗看了,微微叹了口气,返身,去帮杜青鸾将被角掖好。
杜青鸾似乎做梦了,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手也不安的左右乱挥着,似乎一个溺水的人在寻找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段青茗看了,连忙握住杜青鸾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轻声说道:“杜姨妈,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啊……”
然而,没有人说话,可是,杜青鸾却没有说话。
段青茗紧紧地握着杜青鸾的手,似乎在给她力量,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青鸾终于安静下来。她重新侧过头去,深深地睡去。
段青茗将被杜青鸾踢翻的被子重新盖上,在拉到杜青鸾手臂的时候,微微有些阻力,段青茗也不在意,只是拉着那被子,一点一点地上移,杜青鸾的手,又伸了出来,段青茗便伸出手去,将她的手重新放到被子里。可就在这时,段青茗忽然发现,杜青鸾的手上,有一点点的血滴。
她拿着帕子,轻轻地帮杜青鸾将血渍拭去。想重新帮杜青鸾盖好被子,可是,再拉被子的时候,却发现杜青鸾的肩膀处,有同样的血滴。
段青茗心里一惊,她不由地叫道:“春桃姑姑,你快看看,杜姨妈的手在流血。”
春桃一听,不由地慌乱起来,她连忙说道:“哪里啊,哪里啊……”
春桃上前去,一把抓住杜青鸾的手,果然看到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清的孔,正在慢慢地渗着血。
春桃一惊,她的指尖连忙搁在杜青鸾的脉腕上。可惜的是,除了杜青鸾的脉腕更加虚弱,几不可闻的脉动之外,感觉不到任何的异常。
可是,杜青鸾的手臂上怎么会流血呢?
春桃的眼神疑惑起来,她和段青茗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眸子里,同时都流露出说不出的光芒。
蓦地,段青茗一伸手,将杜青鸾身上的被子掀开,果然,在杜青鸾内衣覆盖不到的位置上,又发现了数点细小的血迹。
段青茗的心,蓦地沉了一下。
春桃的眸子,已经凝了起来。
要知道,杜青鸾有恙,春桃可以说是日守夜守的,可现在呢,杜青鸾的手上,居然有这么多的血滴,她居然都不知道?
是蚊子咬的么?还是什么虫子呢?
可是春桃记得,杜青鸾的一切,都是由她经手的啊,这其间,并没有什么蚊虫之类的东西的啊……再联想起住进来之前,这屋子里已经收拾得妥妥当当了,怎么现在又发现这些东西呢?
春桃微微地摇了摇头。
段青茗也四处查看着,这里点着有驱蚊效果的熏香,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不会有蚊子啊。更何况,现在刚刚才是初夏,即便有蚊子也不会很多,怎么会叮咬到沉睡着的杜青鸾呢?
段青茗忽然想起,自己的手臂似乎也被什么咬到了,她拉开衣袖,看到手臂上果然有一处细小的血点,和杜青鸾的手臂上一模一样。
段青茗记得,自己的手臂是放在被子上被咬的……
想到这里,段青茗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她大声说道:“春桃姑姑,被子,被子……”
可是,这被子不外乎是棉絮,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春桃听了,咬了咬牙,一把拉过地上的被子,双手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被子被撕开了。有什么黑色的东西,顺着春桃的手“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那东西落到了地上,还在轻轻地蠕动着,看那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杜青鸾和段青茗低头一看,两个人顿时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水蛭。
可怕的黑色水蛭。
肚子吸得饱饱的水蛭。
尖尖的嘴巴上,还带着少许血迹的水蛭!
段青茗不由地掩住了口,春桃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她手下不停地将被子左右撕开,果然,又从被子里落下了几个同样的大,肚子饱饱涨涨的水蛭。
屋外的秋宁和夏草儿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来。她们一看到地上的东西,一时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段青茗镇定,她看了一眼在床上开始瑟缩的杜青鸾一眼,低声朝夏草儿说道:“你去我的屋里,拿床被子过来。”
夏草儿一听,应了一声,拔脚就走。刚刚走出两步,段青茗又叮嘱道:“记住,拿我自己正在盖的那一床。”
夏草儿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忙忙地走了。秋宁毕竟见识多,而且经事也多,她很快镇定下来,上前问道:“小姐,现在怎么办?”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一章 引蛇出洞之狐狸尾巴【一】
段青茗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她不去看秋宁,却是将眼神转向了春桃,认真地说道说道:“春桃姑姑,你信不信我?”
春桃点点头,看看床上的杜青鸾,再看看一脸认真地段青茗,却仍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家主子信你,所以,我也信你。”
杜青鸾的人是在段府出事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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