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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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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钟太医又爽快地答应了。那人走得急,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两下里也就这样分开了。那人及至走,都没有留下什么片言只语。
段玉兰听到这里,就朝钟太医打听起那人的家族住址,以及种种。原以为,这租医馆的事情,一定会有什么凭证文书在的。可是,那个钟太医干脆地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段玉兰略微有些失望。
也是的,一个如此见钱眼开的人,又怎么会关心除了金钱之外的东西?怕那一位太医,一拿出银子出来,这个钟太医便连爹娘姓什么,都统统记不得了吧?
现在,那人找不到了,刘蓉的病,也不会好了,这两下里,无论怎样说,都难以自圆其说。现在,若能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刘蓉被人坑了,不但被人坑了钱,而且,还被人治坏了身体。且不说这治坏的身体能不能再痊愈,单单是这太医消失,你就真没办法找了。
段玉兰坐在那里,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心里最后的一丝幻想,都破灭了。
若是那位太医医术不精,医不好刘蓉的话,还可以原谅,可是,那位太医医术精湛,偏偏医坏了刘蓉。那么,事情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那个人,他是有意的。
无心之错不能犯,有意之人罪当诛。
段玉兰问完了之后,沉着脸,带着王嬷嬷就朝外走去。
而王嬷嬷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已经开始风中凌乱了。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精明如刘蓉,都会被人坑得七荤八素的。而且,这件事,若是回去了之后,还真的没办法和刘蓉交待。
段玉兰又连接问了几个问题,可那个钟太医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么,干脆就是一个句:“我怎么知道?”
于是,段玉兰知道,这下,彻底没戏了。
看到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段玉兰便站起身来,离去了。及至登上马车,段玉兰的心里都在思忖着,要怎样找到那个黑心的太医,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幕后操纵者,既替刘蓉报仇,又能替自己出气。
而王嬷嬷象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地跟在段玉兰的身后,生怕这位小主子一不开心,就就来恨屋及乌,先拿自己先开刀了。
段玉兰匆匆忙忙地走了,她没有看到的是,她才刚刚一出门,那个模样贪婪的钟太医却忽然敛了敛眼神。他突然左右看了一眼,看看没人,然后,就快速地关上门,钻到了医馆后面的胡同里,再转个弯之后,就来到了一间看似低矮的屋子。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看得人有些发晕。那个钟太医轻轻地叩了叩门,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他望着门内的人,低声说道:“师傅,那个人走了。”
屋内,传来淡淡的“嗯”的声音。然后,便没有人说话了。
那个钟太医想了想,忽然说道:“师傅,徒儿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徒弟去骗那位小姐呢?”
那位小姐,虽然表面看来心计阴沉,可是,你再看她的年纪,这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啊,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有这样的心机固然之难得,可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为什么师傅要设下这一切呢?
屋子里,传来一个淡淡的、伴随着咳嗽的声音:“这事,你管不着,记住,你只要看好医馆,无论谁来问,你只要照我教你的话答他也就是了。”
那声音虽然轻,可是,已经带着说不出的严厉之意,那个钟太医听了,又应了一声,转头,向外走去。
屋内,又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然后,有一个人,淡淡地喃喃了一句:“拿这手段,去对付一个如此笨蠢的人,段誉,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问题是,段誉怎么想的,现在真的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情,已经成了。
段玉兰回到段府,心里仍旧气呼呼的。王嬷嬷在段玉兰的院门前告辞,段玉兰黑着脸,挥挥手,让王嬷嬷去了。而她自己,则气呼呼地进了屋,半天什么话也不说。
这一次,刘蓉被骗,这一次,她又无功而返,这让段玉兰的心里憋着一口气,这左看右看的,再也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恰巧,段玉兰屋里的小丫头春儿来了,她是来帮段玉兰奉茶的。那个小丫头显然是怕极了这位心机莫测的二小姐,她小心翼翼地将茶往段玉兰面前的桌子上一放,然后,转身就想走了。
段玉兰还在想着她的心事。因为今天出门出得比较急,这路也走得比较急,再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段玉兰的人也渴坏了。此时,看到有茶奉上来,她一手端起茶杯来,准备一饮而尽。
可没想到的是,段玉兰的茶水才喝了一口,居然被烫到了。她一口茶水吐出来,然后,开始用手扇被烫得发晕的舌尖。
那个小丫头被段玉兰的茶水喷了一脸,一身。可是,她站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到了最后,段玉兰拿着冷水漱了口之后,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看了那个小丫头一眼,也不说话,只是走到她的面前,伸出腿来,朝着那小丫头就是一脚:“你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拿这么烫的东西来给本小姐喝……你想烫死本小姐是不是?”
那个小丫头完全没有防备。她被段玉兰这一踢,顿时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撞到一侧的柱子上,浑身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月秀连忙跑上前去,朝那个小丫头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登时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朝段玉兰说道:“小姐,不好了,这个小丫头没气了。”
段玉兰一听,顿时被吓了一跳,她失声说道:“怎么会?我没怎么用劲啊。”
一侧的月秀心道,你这没有用劲的,已经能将人踢飞,你若再用点劲的话,岂不是能将人踢到天上去了?
这话,只能想想,却无法出口。月秀苍白着脸,来到段玉兰的面前,说道:“小姐,现在怎么办呢?……她好象真的没气了。”
段玉兰也有些害怕,可是,她很快又状起胆子,朝月秀瞪了一眼,说道:“你怕什么怕呢?她快把我烫死了,我只是踢了她一下,想出口气而已。谁知道她这么不经踢的?”
听了段玉兰的话,月秀有些无语望天。
可现在,却是要解决事情的关键时候,月秀想了想,这才说道:“小姐啊,现在,人已经没了,您还是赶快看看,这个春儿要怎么办吧?”
正文 第六百二十四章 身后事怎么办?
段玉兰定了定神,她想了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可怜的月秀,真的不知道“凉拌”是怎么“办”的。她只好站在那里,呆呆的,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玉兰见了,心中更是不耐。她朝月秀狠狠地瞪了一眼,说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月秀求救似地望了刚刚进门的月华一眼,似乎想让对方救她。
月华年纪比较大些,遇事也比较冷静些,此时看到月秀一脸的求救。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段玉兰的身边,说道:“小姐啊,这大热天的,人若真没气了,也不能久放,奴婢听说,这春儿的家人也不在京城,若是通知她的家人来认领的话,怕也迟了。”
段玉兰此时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出人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头一遭啊,若是这事被段正,或者是段青茗知道的话,那岂不是糟糕透了?
段玉兰想着,她咬着下唇,朝月华说道:“月华,要不,我们到晚上的时候,把她扔出去吧。”
月华的心里,一阵的悲凉。
这个小丫头,虽然进府的时间不长。可是,也算是段玉兰院子里的一分子啊。再加上这个小丫头平日里和月秀住在一起,隔得比较近,所以,看到这小丫头没气了,月秀早被吓得没有一点的主意了。而月华看看月秀,再看看段玉兰,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以后的下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死之后,也只换来主子一句淡淡的:“埋了。”
月华定了定神,说道:“小姐,这夜晚埋人,可是使不得的呀。您想想啊,这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不见了,这说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啊。倒不如您舍些银子,给春儿的家里人,然后再将春儿的尸体给他们送回去,这样不就结了?”
月华想得十分的简单,人已经死了,最重要的是息事,若是段玉兰此举的话,春儿的家人绝对没有话说的。而对于段玉兰来说,也没有半点的损失。可不料,段玉兰一听,不由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家小姐打死了人么……你这样的话,置我的名声于何地呢?”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居然不如段玉兰的名声来得重要?月华现在真的不知道,是段玉兰薄情,还是这个世道可恶。可是,这春儿既然已经死了,作为一起做事的姐妹,月华想的,是尽量帮春儿争取到她应有的一份。
月华提了提神,慘笑道:“小姐放心好了,这件事不会有损小姐您的名声,只会让人觉得这个春儿不懂道理,冲撞了小姐,所以才没了命,而且,小姐大义,不但赔了银两,还安抚了春儿的家人,从此以后,天下太平。”
段玉兰根本就听不进去月华的话。她冷笑一声:“月华啊月华,枉你跟了我这么久了,难道真的不知道舌头底下压死人的道理吗……算了,这事不用你了,月秀,你去找两个人过来,趁天黑的时候,把这个短命鬼扔到后山岗上埋了吧。”
月秀低声应了一句:“是”,然后,同样脸色惨白地看了一眼月华,然后,低头走了出去。
段玉兰看着月华,过了半晌,才冷冷地说道:“月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谁都不准备再提起,你知道吗?”
月华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说道:“小姐的意思是说,不用通知春儿的家人了?”
一条生命,就此白白地消失,依段玉兰的意思,居然是边春儿的家人都不用知会一声的。然后,就这样让春儿白白地死去么?不得不说,这对于月华来说,还真的难以想像。
段玉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通知她的家人做什么……你当本小姐蠢,还是银子多啊?我没有追究她烫伤我的罪过就已经算是大度了,还说什么通知她的家人?你是不是想让她的家人来找我要银子,吵翻天啊?》”
月华被段玉兰的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望着段玉兰,眼睛里含着泪水,低头,转身告退了。
月华走出去的时候,月秀还在门后候着。看到月华出来,月秀追上前两步,和月华并肩向前走着,等过了垂花门之后的僻静外,月秀这才连忙问道:“月华姐,怎么样了?”
月华摇摇头,说道:“小姐她不肯通知春儿的家人,也不肯付银子。”
月秀年轻,毕竟沉不住气,一听月华的话,连忙问道:“那要怎么办啊?”
月华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月秀,你去找人,好歹央他们把春儿给埋了吧……毕竟我们姐妹一场,这样的事,我们总不能看着不理。”
月秀听了,点头,然后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月华又叫住了他:“那个,月秀啊,这银子我来出就是了,另外,你还是想办法通知一下春儿的家人吧,好歹的一个女儿养到这么大,不容易啊。就这么没了,春儿的家人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月秀听了,默然半晌,然后,静静地离去了。
过了没多久,月秀又回来了,她的手里,捧着这个月刚刚发的月俸,递到月华的手里,月秀轻轻地说道:“姐,你把我这个也给春儿的家人吧,她好可怜的说……”
月华按住月秀的手,摇头,说道:“这个使不得的啊……你家里的娘还病着,两个弟弟还小,你若是全给了春儿,你家里吃什么,用什么啊?”
月秀抬起头来,问月华道:“那么,姐姐,你说要怎么办吧?总不能春儿死了,却一两银子都没有落到吧?”
月华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一些银子存着,到时,我让人事后到春儿家去就是了。”
月华听了,急道:“不行啊,月华姐,你家里也不宽裕,去年雪灾的时候,你家里还遭了灾,现在一家都还住在破庙里呢,你若是把这银子都拿出来的话,你家里怎么办呢?”
月华叹了口气,说道:“我倒还好了,最惨的就是春儿了……人没了,银子一分都没有。”
她们这些丫头们,都是拿着自己侍候主子的钱,回去养活全家的,所以,只要没有银子,这家里的人就有饿死的危险。
月秀听了,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主子咋这么狠心啊,人都没有了,还连这点银子都不肯出,难道说,这年头,人命真的没有主子的面子大么?
月秀哭了,月华也难过得想掉眼泪,这两个丫头,各自想着自己以后的命运,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月华,月秀,你们两个不去干活,在这里做什么呢?”
月华抬起眸子,就看到月葭正捧着一个托盘,朝两人走来。
因为上次的事,月葭恼了月华许久。可毕竟,她们是一起出来的姐妹啊,有时的事情,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月葭恼过了之后,便将这事给放下了,现在看到月华,也还会冷不丁地打上个招呼。
月秀一看月葭来了,连忙警惕地向后移了两步,似乎怕月葭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般。
月葭是帮段青茗拿新浆洗好的衣服的,刚好路过垂花门,此时看到月秀和月华都一脸的惨淡,似乎无精打采的样子,月葭的心里奇怪极了。
月华看到月葭,连忙一拉月秀,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自己却迎上月葭,一脸堆满了强笑,说道:“那个月葭……你忙着呢?”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五章 粗心的月葭
月葭看着月华的脸色有些奇怪,她心下好奇,不由地扬了扬手里的衣服,说道:“是啊,我帮小姐拿她刚刚浆洗好的衣衫。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正准备回去呢。”
那一件衣服,是段青茗准备去聂府替聂老太君过寿的时候穿的。因为和聂采月约好了的时间,段青茗的打扮自然要投其老人家的所好。更因为这个时节才刚刚入夏,还没有到做新衣的时间,现在赶做似乎也来不及了,所以,段青茗就让月葭拿这去年没怎么穿过的旧衣服给浆洗好了,拿回去给她。
月华似乎不想答月葭的问题,她指了指月葭的托盘,强笑道:“那个……月葭啊,你不是在大小姐拿衣服去么?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得看着主子的脸色过日子的啊……你出来有一会儿了吧?还是快点去吧,要知道,若是迟了,大小姐会责怪于你的。”
月葭听了月华的话,不由地冷“嗤”一声,冷冷地说道:“月华你放心好了,我们小姐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就乱罚乱骂的。”
虽然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丫头,可是,月葭向来以遇到了段青茗而感觉到庆幸。此时,她站在月华的面前,感觉到自己身高都高了几分一般。
月华听了,心里不由地一酸,又强笑道:“呵呵,大小姐人大度,从来不随意责罚下人,这些我都知道的,只不过,你还在忙着不是?若是离开得久了,怕大小姐没有人使唤了。”
这个月华,一句一句的,都在支使月葭快走。月葭看了,心里非常的奇怪。她转过眸子,陡地看到月秀的手里还在捧着那一点碎银子。,月葭的视线投了过来,月秀连忙将银子放到身后,似乎害怕月葭看到一般。
月葭看了,知道这两个人心里一定会古怪,可是,她和月秀月华两个,已经各事其主。所以,即便月秀真有什么事情,也是不关自己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月葭转过头去,拿着段青茗要的东西,便离开了。
看到月葭走了,月秀这才轻轻地喘了口气,说道:“还好她没有追问下去。”
月华却是看着月葭的背影,一时有些出神。她说道:“我倒想她能问下去……”
若是月葭真的问下去的话,那么,春儿之死的事情,就会被大家所知,大小姐是个眼光长远的人,绝对不会用段玉兰处理事情的胡涂方法处理春儿这件事的,事实上,若是段青茗知道的话,这春儿的家人,即便是没有人了,可是这赔偿的银子,还是能得到的。
月秀听了月华的话,顿时被吓了一跳,她说道:“月华姐,你不怕主子知道了这事,就会去找你的麻烦?”
是的,段玉兰已经表示了,春儿之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现在,若是被段青茗知道了,又插了一手的话,那么,月华和月秀,同样的,都逃不脱被罚的下场。
段玉兰的手段,不但月华能详于耳,就连月秀,也谈虎色变。所以,月秀第一担心的是,就是会不会被段玉兰罚得很惨。
月华听了月秀的话,半天没有吭气,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月秀,你知道的,我们、还有春儿,还有这满院子的姐妹,可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我们靠的是用双手换取金钱,可更要靠主子的施舍和看主子的脸色过活。谁不想有个好的主子呢……”
说到这里,月华忽然微微地笑了一下,她望着月秀,说道:“月秀,若有一天,我触怒了主子,要被赶出段府,又或者是被活活打死的话,你会挺身而出的来帮我吗?”
月秀听了,小小有胸脯一挺,她大声说道:“月华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和主子据理力争,不让主子放月华姐走的。”
要知道,在这一群丫头之中,月华的人缘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现在,月秀这样的话,不算是奉称,倒更象是肺腑之言。
月华轻轻地抚了抚月秀的头发,轻声地说道:“那好,月秀,来,我教你……过一会儿,那两个抬春儿的人来了,你就这样说,这样说……”
月华附在月秀的耳边,轻声地交待了一番,然后,她就拉住月秀的手,细心地叮嘱道:“月秀,你要记得,这话要说得毫不经意,象是失了口一般,知道么?”
月秀听了,点点头,:“月华姐,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做的。”
月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可要记得,一定不能乱说话,一个字都不能多说,也不能少说,你明白么?》”
月秀又再点点头,月华象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说道:“那好,你快去吧,免得回来得迟了,小姐又要罚了。”
要知道,段玉兰的胸襟,和段青茗还真的没法比。段青茗一般二般三般的情况之下,是不会任意责罚任何下人的。可是,这段玉兰就不行了,段玉兰是在一般二般三般的情况之下,都喜欢拿下人出气的。所谓是有气出气,没气顺气。所以,在她手下当差的丫头,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月秀仰起脸来,望着月华,真诚无比地说道:“月华姐,若我这样说的话,是不是就能帮春儿拿到银子了?”
月华点点头,说道:“是的,月秀,若是这件事你做好的话,春儿的家人过几日就有银子拿了。”
月秀一听,开心地离去了,而月华还站在原处,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然后,也匆匆忙忙地朝着月葭的方向追过去了。
有些事,虽然月华并不能告诉月葭,可是,再有些事,月葭却是比月秀都能帮到春儿的。
月华这样做的目的,其实不是针对段玉兰,只不过她觉得,若是春儿的家人能拿到银子的话,至少,对于一个穷困的家庭来说,不至于雪上加霜,坏到极点。
虽然,月华知道,这样的结果,一定是这件事闹大,一定是段玉兰责怪自己,可是,月华却不是个泯灭良心的人,她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姐妹如此地去了,便如此地被段玉兰对待。
月葭回到屋里,将东西交给段青茗,然后,便站在一旁,没有走,也没有说话,反倒有些若有所思。
段青茗在看书,并没有留意到这些,倒是秋宁看到月葭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不由地笑出声来:“月葭,你在必什么呆呢?”
秋宁一连叫了两声,月葭都没有应声。直到第三声的时候,秋宁拔高了音调,月葭这才醒悟似地说道:“哦……什么事?”
秋宁看到月葭的样子,不由地将她拉到一边,笑骂道:“你个小蹄子啊,我叫了你半天,你怎么不理我呢……在想什么呢?”
月葭看了一侧的段青茗一眼,说道:“我在想刚刚碰到的一件事,非常的奇怪。”
秋宁笑道:“奇怪的事情?是谁家的猫儿打架了,还是谁家的狗儿失踪了?”
要知道,月葭年纪最小,非常的小孩子心性,而她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情,统统被她归为“很奇怪的事情”,就如上述所说的猫儿打架啊,狗儿失踪啊,或者是两个虫子争鸣啊,反正,不管什么东西,到了月葭的心里,就是有趣再加上有趣的。
秋宁曾经说过月葭傻,单纯,段青茗却缓缓说道:“这傻人有傻福,笨人有笨福,懒人有懒福,可是呢?这既勤快,而且又十分聪明的人,却偏偏没福。”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 月葭的担忧
大家笑了一顿之后,胆子最大的夏草儿笑问道,为什么既聪明又勤快的人没有福气,段青茗说道:“因为聪明的人会为自己寻找福气,勤快的人,会为自己制造福气。”
听了这话,段青茗屋子里的丫头,个个都笑成了一团,大家同时笑着,要做一个既懒,又蠢,兼且傻得不可救药的丫头,皆因这种人有福,不但有福,而且非常有有福,福气重叠。至于创造福气的事情,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段青茗也笑这些丫头,说她们自找难看。当然了,这都是笑话,大家说过了,笑过了,然后也就统统都忘记了。
这些话,固然是段青茗房里丫头们的笑话,可也说明了这个月葭的确单纯得可爱。
月葭看了段青茗一眼,轻轻地推了推秋宁,知道对方又想拿这些旧事来笑自己了。她噘起了小嘴,嗔怪道:“秋宁姐最坏了,你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取我。”
虽然是取笑,可秋宁还是对月葭不错的,这一点,月葭心里明白,所以,当被姐姐一般的秋宁取笑时,她就没法子出声了。
秋宁听了月葭的话,还是笑,但笑不语。
月葭眨眨眼睛,似乎以验证自己不是傻,而是观察力过人的样子,她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秋宁姐啊,你是不知道,我刚刚原小姐取衣服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二小姐房里的大丫头月华和月秀。在一起说着什么,两个人先是说,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都象是在哭,那个月秀,连眼泪都没有擦拭干净呢,而且,这月秀还拿了银子出来,而且,那数目还不少,我看着,足足有一个月的月俸那么多。秋宁姐,你说说,这两人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事呢。”
秋宁听了,也微微地愣了一下,要知道,象她这种靠月俸过日子的丫头,当然知道一个人一个月的月俸代表了什么。那可是全家的口粮,还有她在未来一个月里全部的开支,若是再说穿一些的话,就是她在未来的一个月,甚至是数个月里必不可缺少的东西。
所以,若是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情,是没有人拿出一个月的月俸出来,呈到别人的面前的。
秋宁对月华和月秀并没有什么偏见,毕竟大家各为其主,若是你不忠于你自己的主子,那才令人不齿。可秋宁最气愤的事情,就是月华为了主子,居然连月葭这么好的人都出卖了。
秋宁一向视月葭如妹,这下子,她心里可不舒服了。想了想,秋宁一把拉过月葭,她正色地说道:“月葭,你还和月华来往?上次,你忘记了,她是怎么坑害你的?”
月华坑害月葭的事情,到现在都被秋宁记忆犹新,所以,她还真怕这个单纯的月葭,再一次上了月华的当了。所以,她一向都提醒月葭,不要和月华走得太近了。
月葭听了,脸一下子红了。她回头看了段青茗一眼,讷讷地说道:“秋宁姐,你就不要老提那事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好蠢的说……只不过,这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就连刚才,我问了她们两句,然后,就自己走了,你看看,我都没有关心的啊……”
月葭看看秋宁的脸色稍霁,她不由地说道:“我在奇怪啊,你说说,这二小姐不知道又在发什么脾气,两个大丫头居然都在那里哭呢?”
要知道,在这些小姐们的院子里,大丫头可是担负着侍候小姐,安排主子生活的所有重担的啊,这些大丫头们,通常主子器重,自己争气,他日,若是主子嫁了出去的话,便会是主子最最贴心,也最最得力之人。现在,一个小姐的两个大丫头都在一起哭,那么,就证明这院子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只不过,无论段玉兰的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大事,秋宁既不想关心,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些人,那些事,真真的和自己无关,和月葭无关。
秋宁想了想,说道:“好了,这事我也说不准,或者是二小姐又拿她们两个出气了,又或者说,她们两个做错了什么事情,又被二小姐罚了……谁知道呢?反正,二小姐的房里,可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啊。”
说到这里,秋宁拍了拍月葭的肩膀,说道:“好了,总之这事不关你的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现在,你应该做什么,就快去忙你自己的吧……”
月葭还想说什么,却被秋宁堵了回去,她只好怏怏不乐地走开,帮段青茗冲茶去了。
秋宁很快就离开了,原本她就是段青茗房里管账的、这个月,刚刚轮换到她管钱,夏草儿管帐。所以,有些东西,还非得弄明白不可。
再者,月葭虽然也成了大丫头,可毕竟年纪还小,所以,段青茗这院子里里外外的,都要靠秋宁和夏草儿两个人打理,月葭还在学习的阶段。所以,事情多的秋宁,才一转身,就准备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段青茗还在里间看书,可是,两个丫头的声音实在不算是小,而且,段玉兰的事情,段青茗也一直留意着,此时,看到月葭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她不由地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说道:“月葭,把你刚才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一次给我听。”
段青茗原本就不关心段玉兰的事情,可是,段玉兰房里的两个大丫头都在哭,这绝对不是小事了。所以,段青茗本着居府安宁的心理,也是得着呢一下,究竟怎么回事的。
听到段青茗居然关心这事,月葭眼睛一亮。连忙把刚才碰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次。
段青茗听了,微微地蹙了蹙眉,说道:“月葭,你只是看到这两个人哭,就断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你想过没有?是不是她们弄坏了主子的东西?要赔偿,又或者是说主子要她们去做什么,她们没有做到,所以才在那里哭呢?”
看到月葭的脸色僵了一下,段青茗笑着望着她的大丫头,说道:“月葭啊,这看事情呢,不能单单凭好奇,更不能因为你只看了一眼,就断章取义。这看事情啊,得看得更深一层,你知道吗?”
月葭闷下头去,不敢出声了。
要知道,月葭读过很少的书,现在,还在跟着秋宁和段青茗识字,所以,在她的心里,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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