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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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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沈拓在卯辰的密文里,得知了魔门准备开启东帝秘境,本是想要坐山观虎斗,却硬是让浅篱给拖了过来。沈拓本以为浅篱是为了东帝秘境里神秘的宝物,但事实上,浅篱却是根本不在乎那里面那些宝贝。事实上,他对于这个神秘的地方的了解,在这个世界上,仅次于那位能够打开东帝秘境的魔门门主。
而他的目的一直都没变,他要寻找一个人,他的父亲妖皇所说的“涅槃之人”。
林晨初失踪,据沈拓推测极有可能是让钟磐寂给藏起来了,对于浅篱来说,找到钟磐寂的软肋换取林晨初,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而现在最有可能要写到钟磐寂的东西,就是神母王鼎。
这个世界上,再也浅篱比所有人清楚神母王鼎在哪里的人了。但是现在唯一能够得到神母王鼎的方法就是穿越东帝秘境。而神母王鼎在很久以前就是钟家的东西,身为现在如日中天的钟家后人,钟磐寂不可能放弃这个属于祖宗的宝物。于是为了找到沈拓所说的那个浴火而生,很有可能与“涅槃”有关的林晨初,他必须找到可以要挟钟磐寂的东西。
至于除了沈拓之外卯辰其他人的命,对不起,与本大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如果不矫情一下,命运就对不起贱受者两个字。于是就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沈拓被魔门的人请走了,浅篱出门到后山溜达,遇见了两个女人打架,然后在连跑带颠的想要去看热闹的时候,遇见了同样想要看热闹的钟磐寂等人。
结果最后,他千方百计想要算计的人没看到,反而直接遇见了目标人物林晨初。更加悲剧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身边这个逗逼就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林晨初。
所谓命运,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羊驼。
听到季望南戳穿了自己,浅篱也不再装死了,瞬间变成了一只青色的小狐狸,抖了抖身子便把细长的头钻出了那个土灵力做成的坛子。
林晨初冷汗:这玩应原来能钻出来啊……
狐狸浅篱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了望季望南,又看了看林晨初,忽然眼神一亮,欢欢喜喜的冲向了林晨初,连蹦带跳的转了好几圈。正当林晨初完全搞不明白眼前这个有点二货的狐狸是不是真的是皇子的时候,浅篱忽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绒毛狐狸,一把将措手不及林晨初摁在了身底下。
林晨初避闪不及,只觉得一阵热乎气直往脸上吹,紧接着就是一条细长的舌头舔了上来。
却听耳边大狐狸发出少年清脆的嗓音:“你长得真好看,没许过人吧……算了,就算许过也没关系,你给本皇子□妃吧!”
林晨初脑内单曲循环:“你给本皇子□妃吧……”
……晴、天、霹、雳、啊!
事实上,人的下限一旦被戳破,反应会变得很奇葩。
林晨初当时就淡定了,果然我是在做梦吧……你看,刚才还站在那里偷笑的一人一蛇已经不在了,我果然是躺在南城的树下做梦呢(南柯一梦),啊,还是快点醒过来吧,钟磐寂快点叫我起床啊……
于是,是钟磐寂一回到了远处找林晨初,就看到他家小鸟呆若木鸡的被摁在了地上,一只像是偷到了鸡一般满脸窃喜的狐狸正趴在他身上,一个劲舔着他的脸,紧接着说出了不可饶恕的话:
给本皇子□妃吧……
□妃吧……
爱妃吧……
钟磐寂忽然怒向胆边生,手中忽然飞出三张灵符大喊道:
“好你个大胆妖孽!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憋屈,大家应该也听说了一些风吹草动,在这硕鼠承诺,不管这个*文能不能继续学下去,这个给大家带来快乐的平台还在不在,小鼠都会义无反顾的把文完结。网站不让用就做硬盘党,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各位的期待!
嗯,这几天逗逼事情比较多,小鼠本来就是个疏于自我管理的人,结果总是被拎到学校参加这样的表演,那样的比赛,推都推不掉,
☆、149老实人发起飙来最可怕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老实人发起飙来最可怕了……
回答钟磐寂是某狐狸嚣张叫喧;和几条看起来更加嚣张摇来摇去的尾巴:
“本座和未来的爱妃亲热关你什么事情,你谁啊?”
浅篱大狐狸扭头;不屑的朝身后人看去,而回应他的是钟磐寂青得发黑的脸,以及三张金光卷动强盛的符咒。
……是钟磐寂;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压根就没有在意钟磐寂那三张灵符,据他所知,钟磐寂最强的是剑术,至于灵符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用过;向来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
“九雷神符!”
九雷神符?浅篱微微愣了愣,九雷神符不是元婴期之后才有能力驱动的么?钟磐寂一个金丹中期怎么能催动?
可是还没等他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身下原本老老实实的少年忽然浑身猛然一烫,浅篱猛然一惊,飞身化成一道清俊身影,灵活如狐,灵诡胜仙,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花,竟是被他拽着衣领火速退开。
只见就在他离开那一刹那,三张灵符应声刺入方才他们停留的地方,猜测只觉得眼前一花,符咒竟是像烟花一般爆碎开来,与三九二十七道雷蛇奔流一起,四散八方。
“耍诈怎么了,你长了个脑袋为了发…情用的么?”
这是钟磐寂第一次见到妖族,但是其战斗中冷(毒)静(舌)分(嘲)析(讽),沉着摒弃一切杂念的本能却丝毫不减。尽管现在林晨初被牵制在了浅篱手里,但是钟磐寂却并不担心,反而对浅篱有些幸灾乐祸——
——没有纯灵体天灵根的体质,还敢用手去抓他家火凤凰,这个毛团蠢货要倒霉了。
浅篱并没有注意到钟磐寂脸上的幸灾乐祸,反而盯着那个随手抓来的年轻人,身前的少年一动也不动,似乎是被呼啸而至的雷蛇吓傻了。回想方才看见时的惊艳,浅篱有些回味,身前少年模样实在是太好看了,俊美程度比妖族最为丰神如玉的青鸟仙侍还要更甚七分。而上一次听到的比青鸟仙侍还要风华绝代的人,乃是八千年前统领仙妖两界的南帝仙君。
但是南帝仙君已经殉道,而眼前这个小子也不是他,那么只有……对不住了!
雷蛇逼近,浅篱阴险一笑,挥手便把林晨初阻在身前。被抓在身前的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花,视角瞬间转换,下一秒便骇然的看见了三条飞射而来的雷蛇。
“是你说的兵不厌诈,那么这个人死了于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他身上的伤是你弄的,与我无关,哈哈哈……”
可怜林晨初方才还有些感动浅篱逃走的时候,,顿时恨不得一口牙都快被咬碎了——尼玛,明明刚才还跟我求婚呢吧!老子还没答应呢你就想着升官发财死老婆了么?
林晨初很清楚,浅篱之所以会扑向自己,很有肯呢个只是恶作剧。季望南在的情况下,他可能会忌惮季望南对自己的保护,但是季望南从钟磐寂来的时候就神奇的消失了,浅篱自然不用继续提防他。而身为妖,杀人完全不需要背负心理负担,就像人杀猪一样,在大快朵颐的时候说不定还在辱骂猪很愚蠢。
……很好,我也已经将逻辑转换成妖族的了。
……这么看来,浅篱这么做确实没什么错呢。
林晨初低下了头,在浅篱眼里就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恐惧和悲哀。他冷笑着,看着三条雷蛇尖啸而至,那种期待人族少年被撕成碎片,血肉纷飞的心情愈加强烈。
意料之中,雷蛇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凝住在少年眼前,只听周围尽是另外二十四条雷蛇炸破岩石尘土的爆裂之声,而眼前这三条却迟迟不肯在前进半分!
钟磐寂出手了!就是现在!
浅篱脸上忽而浮现一丝狞笑,一条青色长猛然蹿出,像是浮光掠影一般飞射而出,长尾速度几乎达到了临界点,空间之中残影不断,似乎整条尾巴变得透明了起来,化成一根穿心长枪,直冲钟磐寂不设防御的胸口。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钟磐寂竟然在下一刻便极速退开,整个身体在空中飞快翻转,下一瞬间便抽出了一把朴素的长剑,金灵力瞬间迸溅,回头变向那长尾斩去。
浅篱顿感不妙,飞快撤回尾巴,却在下一秒瞳孔猛然紧缩!手下少年身前的雷蛇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再往前挪动半分!
他不可思议的大喊:“怎么可能!钟磐寂你怎么可能同时全力控制两处灵力!”
钟磐寂狡黠长眸忽闪,讥诮的笑道:“果然是只畜生,就算是变成了人形也不过是减少了点食量。”
“你竟敢如此辱骂本座!信不信我下一刻就捏碎这人的脑袋!”浅篱狠狠的握紧了林晨初的肩膀,要挟道。
“呵,哈哈哈……”钟磐寂忽然大笑了起来:“既然你说出口了,我便好心告诉你,不要拿你们妖族来衡量修真界,在修真者眼里,除了自己和利益,没有什么是舍弃不了的。所以,你随处抓一个人要挟修真者,根本奏不了效的。不过你倒是很幸运,手里抓着的那个人我刚好认得,但是我却根本不曾想过要出手救他。”
浅篱脸上浮现的是狰狞,笑脸依旧,却是怒然道:“你与他有仇?”
钟磐寂轻蔑的看着他:“所以我说,我最讨厌和畜生打交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你,根本留不住他。”
浅篱还未反应过来他此言何意,却是忽然猛然睁大了眼睛。他许久不曾感觉到冷热的身体,竟是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热浪扑面而来,而且还在不停的持续升温!
浅篱骇然,连忙侧头看去,却见林晨初面前三条雷蛇竟是不知何时自燃了起来,尖锐的嘶吼声充斥着死亡的阴影,而在雷蛇之前,是一面黑红色的火墙,火墙下映着的人脸上满是狰狞的暴虐和怒跳的青筋!
俊美少年抬头,向来浅浅微笑的唇此刻阴沉的上扬,满脸皆是不怀好意的阴森笑容,杀气悉堆眼角。浅篱本见他模样温和,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主,却不想此刻见他这幅模样竟然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
林晨初缓缓开口:“啊……虽然我很清楚你的立场,也很明白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可以理解你。但是——”最后一丝笑容也消逝了,猛然换上了神经病晚期歇斯底里的脸:
“劳资特么就是不爽啊啊啊!你们特么大家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抓我啊!你们这群【哔哔】!老子今天不用玄箫爆了你们的【哔】,老子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特么是个玩笑啊!!我理解你,但是原谅你是你死了的祖宗的事情,我的工作就是送你去见你的老祖宗!!”
随着林晨初一声愤怒且莫名中二的咆哮,一件许久不曾被他召唤而出的火焰战铠瞬间覆盖其全身。
“——赤炎护铠!!”
浅篱只觉得手下之人温度竟是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步,温度达到临界点时,所促发而出的光芒耀眼程度不亚于头上骄阳。
“该死!”
浅篱吃痛收手,极速倒退至三尺之外,再一抬手,不由惊骇万分。修仙者的剑术十分厉害,但是灵力对于天生就是天灵根的妖族来说却远不够纯净,根本算不上威胁。可是这个明显是在暴走状态的小子竟然能用灵力将他震伤!
看来真是大意了,本以为这个被自己推倒各种骚扰的少年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却没想到脾气好的人发起怒来竟然这么吓人……难道他是那个柳毓然?不对,柳毓然是水灵力。那么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林晨初像是一个压抑着浑身气焰的疯子,手上飞快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就算你是小胖子的主人,也绝对不可原谅!
焚日真火——深渊红莲!”
浅篱瞳孔猛然一缩,焚日真火?怎么可能!人族怎么可能驾驭的了焚日真火?!
然而,不由得他不相信。
弹指间,霸道之极的灵力袭至他眼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石土灰飞烟灭,光是那股外散的煞气便让浅篱竟是像是遭遇了骇浪冲击一般,身体猛然一震。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眨眼一道红芒映进了他眼里,瞬间崩裂了无数更加狂暴的碎片,宛如一朵怒放的红莲。
浅篱快速倒退,身后忽然飞出九条巨大狐尾,结成九道浅黄色屏障,欲阻挡那一道势不可挡的灵力,可那朵赤色红莲竟似有千金般沉重,竟是以一种几乎是摧枯拉朽的气势摧毁了八道屏障,与最后一道屏障相撞,最后共同湮灭。
林晨初见到自己全力一击被对方轻松抵御,也不由得肝火大,你丫的叫你狂!叫你是高富帅!叫你不拿老子的命当成是命!老子今天就跟你死磕了!飞快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来玄箫,灵力虚晃,瞬间变为血牙剑。
血牙剑成,灵力散尽。
林晨初直觉眼前一阵灰暗,连忙定住心神从戒指中飞速弹出了三颗灵丹,一股脑全都塞进了嘴里。此时他杀心大作,就算他吃灵丹被钟磐寂看见又怎么样?反正最初的故事里,他们也是同归于尽而死的,现在只不过提前了而已,反正都是死,现在他要是敢杀老子,老子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过现在,我得先解决了这只厉害的狐狸……
不得不说,林晨初在没有生气之前,是一只呆呆软软的炸毛鸟,生气了之后……也是一直呆呆软软并且会咬人的炸毛鸟。
相比较林晨初的紧迫,换言而知的浅篱却是满心的惊骇。血牙剑!这个少年手里拿的竟然是凤鸣玄箫!
浅篱终于首次收回了脸上的笑意。
“这剑是谁给你的?”
林晨初简单明了:“捡的。”
“敷衍我,你找死!”
少年狭长犹如狐狸般的眸子闪动着肆虐的愤怒,然而让林晨初有些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周身忽然爆发出强烈气势的狐族皇子似乎是在恐惧,没错!他在恐惧!
浅篱双手轻挥便结成了一道玄印,竟是比修真者结印要快上不止十倍的速度。
“落山海!”
顷刻间,飞沙走石,树影颓敝,狂风席卷着山林间那些两个渡劫期大能摧毁的树木,一跃升空!眨眼间竟是一片昏天黑地。
“鬼谷六剑——战苍穹!”
林晨初猛然上跃,手中血牙红光隐动,只见剑中不知何时竟是喷涌而出一股冲天的血气,刹那间便惊动整个临峰城所有的修真者。
“这是……”
温芷儿神色有些震惊,她身旁的陆夕荷同时面露惊诧:“温姐姐,南山那边发生了什么?好大的煞气啊!”
“我也不知道。对了,夕荷,钟磐寂他人呢?”
陆夕荷不知温芷儿问这个做什么,只道是她顺口一提:“不清楚,他一大早上就出门了,这人跟宿花影一样整天游手好闲,谁知道他又跑到什么地方快活去了。”
温芷儿暗道此事不妙,急忙道:“夕荷,我怀疑南山那边恐怕是出了什么绝世的宝贝,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让魔门那些人得到手,我现在要去一趟南山,你要和我一道去么?”
“嗯,柳毓然应该也会去,我一定不能再错过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
除了温芷儿等人,临峰城内各大魔门宗主也同时从闭关中清醒。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衣老者缓缓在屋内踱着步,忽然一只白鸽飞进屋内,老者眼睛一亮,接过白鸽嘴中衔来的信件,打开一看,立即对身边四个个魔修说道:
“风火雷电,门主有令,魔门众人一缕不许前往南山,违者杀无赦!”
血光仅仅维持了一刻钟,便重新回到了血牙神剑之中。一道剑芒闪动,发出了恐怖的破空之响,钟磐寂面露惊色,在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应到了林晨初恐怖的战力。或许林晨初自己都不清楚,假如他身上的力量被分给了钟磐寂,对方完全可以用这一剑一举击毙面前这只狐妖。可林晨初不是钟磐寂,钟磐寂也当不了林晨初。
只听浅篱大喝一声,浅黄色的光芒竟是在下一秒钟愈加浓重,随即在空中凝结,竟是变幻成了一只九尾巨狐狸,狐狸飞扑而上,竟是一口将林晨初吞入肚中。
钟磐寂心中一惊,刚要上前相救,却见巨狐一声嘶吼,一青衫少年竟是挥动长剑破腹而出。
重新散灵而又收回血气的血牙剑轻薄如蝉翼,此刻近乎透明,剑芒强盛之极,加之鬼谷子剑法精妙绝伦到了极点,竟是一件劈断了空中巨狐一条长尾。
浅篱大怒,灵力化成的巨狐很快又补回了一条新的尾巴,巨狐周身满是赤色光辉,飞扑而上,与林晨初缠斗到了一起,惊天气势竟是于渡劫期强者相差无几。
钟磐寂不曾想这个狐妖竟也有渡劫期的实力,而且行事乖张怪异,实力忽上忽下,恐怕绝非等闲之辈。心想至此,他不由得暗自焦急,见林晨初越渐渐占了下风,也顾不得其他,挥剑便冲了上去。
林晨初与钟磐寂二人练得同是鬼谷剑法,只是林晨初练得是上卷,而钟磐寂练得是下卷,此事他们二人剑术同宗而不同路,竟是也出奇的合拍。
只见巨兽狂吼,两少年手中长剑银光闪动,不时传来风雷之声。钟磐寂《弑仙决》灵力杀气凛然,凌厉非凡,林晨初《焚日神诀》灵力浩大沉厚,狂热霸道。渐渐的林晨初只觉得热血直冲胸襟,每个宅男都有一颗热血的心,无疑,林晨初的那颗已经被唤醒。
然而他终究还是后继无力。灵丹服用的次数过多,此时他只觉得浑身经脉渐渐麻木,竟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苦楚。忽而,一丝不明意味的悲寂涌上心头,林晨初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猛然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猝然坠地。
钟磐寂绝眦欲裂,大喊一声,飞身而下。浅篱乘胜追击,狐尾长飞,飞速刺向钟磐寂的后背。
忽然,从坑谷底,一抹朱雀神鸟的神影掠空而出,竟是无视了重重巨尾的阻隔,径直穿透飞向了神情大变的浅篱。
“朱雀神君!”
浅篱惊叫,猛然收回了周身的长尾,飞速降□形,肃然匍匐在地,对着朱雀神鸟的虚影行三叩九拜大礼,那种对于神明虔诚的信仰,修仙者无一人可以与妖族相比。
“九尾浅篱冒犯神明,请朱雀神君恕罪!”
朱雀神鸟颔首,威严的长眸温和而尊贵。只见它凌空而舞,羽毛倾世纷飞,落地即变成一株树苗,眨眼间,方才还荒芜至极的坑谷此刻竟是变成了一片绿洲。钟磐寂抬手缓缓接住一根火红的羽毛,羽毛触碰到了他的手心时,竟是变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渗透进了他的手心,变成了一股清凉之极的灵力,心中刹那间所有的仇恨与愤怒竟然全部烟消云散。
生机……这就是朱果树嫚儿说的那个生机么?
钟磐寂抬头看向那朱雀神鸟的虚影,不知它从何而来,却莫名觉得异常悲伤,眼眶不由得竟是莫名其妙的湿了。他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林晨初,灵力飞至树木上方,想要替他带回几根凤羽,等到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凤羽又一次变成了生机融入了他的体中。
神鸟仅仅是个虚影,很快便飞散成了一堆凤羽,消失不见。浅篱久久方才抬头,默默起身想要捡起又一次变回原样玄箫,可玄箫却像是有了灵智,猛然迸发出一阵火热的灵气,弹开了他的手。
浅篱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手,又回头看了看林晨初,弯□子再次想要捡起玄箫。而这次出乎意料的是,玄箫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被他捡了起来。
浅篱一步一步走进了林晨初,钟磐寂起身警觉的挡在了他的眼前:
“你想干什么!”
浅篱脸上忽然又一次浮起了招牌似得笑容,灿烂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他是不是叫林晨初。”
钟磐寂拔出了剑,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羁绊呢。我知道了,这玄箫我用不了,也没兴趣,不如就留给他好了,记得你们可是欠我一条命哦。”
钟磐寂额角猛然跳起了一条青筋:
“你别告诉我,今天你没杀我们就是我们欠你条命。你是不是掉进过水里,然后在往外拍水的时候把脑子拍出来了啊,不会算数就不要开口暴露智商。不敢打就直说,我又不会当着你的面嘲笑你。”
浅篱:……我不想杀林晨初,但是我现在很想把你给杀了!!
☆、150满世界都是腹黑……
无人注意到,在那只朱雀残影消失之时;林晨初腰间的凤凰玉佩忽然轻微的闪动了一下。而与此同时,陷入了莫名昏迷的林晨初看到了曾经,那段已经被湮灭在时间洪流的历史;这片大陆上最黑暗、最悲壮的血的回忆。
……
数万年前的鸿蒙大陆已然是一片古老的上古战场,山崩海啸,神魔横行,强者陨落;天地哀恸而万物绝灭。
在天地之间,耸立着最后一根扶桑古木,其余九株已被人族伐断。伴生在古木之上九只金乌已被灭杀八只,刹那间天昏地暗,水肆雷虐,天地之间只剩下最后只金乌所带来的光明,以及那最后微弱的希望。
百兽悲鸣,金乌恸哭,挥动残躯耗费着最后的生命飞向南方,播撒光明十三日,终于筋疲力竭,伏地而将死。这片曾经满是欢欣的大地,即将陷入永远的黑暗。
金乌失去了双足,翅膀拖动身体吃力的挪动着,那划过的痕迹瞬间变换为一条散发着炽热光芒的火海。它沙哑着声音,竭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天长鸣:“罪者金乌,求吾辈保护神朱雀神君出面,庇护天下苍生!!”
话音刚落,天地忽而顿现光明,一只朱雀神鸟从南方地平线之上挥翅飞出,凤鸣响彻天地。其身如山,其羽可遮天,其鸣引祥云顿现,周身祥火缭绕,枯萎的森林竟是又重新获得了生机,大地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哀求之声。
朱雀神鸟神光闪现的眸子里不是万年前的安逸平和,而是一抹悲彻天地的哀凉。他悲凉的引颈长啼,百兽皆匍匐于地,悲从心来。
金乌低鸣:“吾愿以吾之身,献祭天地;吾之神,献祭苍生;吾之魂,献祭神明。祈求朱雀神君以吾身为介,重焕大地生机……”
朱雀颔首,金乌强撑最后一丝力气,而保持身躯不毁,再次腾空而起。朱雀托起了金乌残躯,衔起了一抹火种,展翅扶摇直上,顿时火光冲天,瞬间点燃金乌身体。金乌陨落,最后一棵扶桑树成为了日轮的燃料,焚日神火再现人世,大地生机复苏。
然而就在光明重现世间之时,埋伏在周围的人族强者带着无数神兵扑杀至朱雀眼前。
祥瑞神鸟朱雀无言,凝望九天金乌舍身化为的日轮,缓缓滑下一颗泪珠,变为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陨落人间。
人族强者挥舞神剑斩杀至朱雀神君身上,神鸟不动,眨眼间便鲜血淋漓,它垂下了高贵的头颅,朝向太阳悲痛默哀,像毫无知觉般任由人在它身上留下可怖的伤痕。万物动怒,地面上传来了无数暴怒焦急的嘶吼声,但是却没有一个从地面上飞起。
朱雀任由这群人族强者攻击了一天一夜,终于缓缓收回了注目在日轮上的眼睛。忽然,众多人族强者只觉得身前的巨大神鸟,猛然爆发出一阵可怖的灼热,心下大惊,再次睁眼,那朱雀竟然化为一位身著赤色战袍的神将!神将手中拿着一把闪动着血色光芒的长剑,神态宁静,却又包含难以抑制的愤怒,众多人族强者不由得颤抖着后退,可是已经晚了……
剑光舞,血肉飞溅,风云变动,赤光翻飞,天降红雨,百兽奔腾,大地再次变为战场!
朱雀道:“吾为世间生机化身,亦为世界灭杀化身,可为苍生文为神,亦可为苍生成魔!!杀!!”
杀!
……
林晨初只觉得头脑猛然一痛,只觉得浑身冰冷,灵力全部凝滞在丹田周围,丝毫无法再次流转。但他此时全然无法想自己肚子的事情,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血海尸山的大陆。
朱雀眼里留下的泪珠化为的白玉,跟自己腰间这个凤凰玉佩无比相似,因此自己在昏迷之前拼尽全力用灵力吹动凤箫召唤朱雀的时候,触动了凤佩中的最深刻的记忆,从而使自己梦到了上古时期的故事。
想通这些,林晨初竟是觉得心头像是有钝刀在来回磨砍,仿佛朱雀在化魔那一刻,他的心也碎了一般。朱雀本是祥瑞之鸟,却被硬生生逼成了魔物,倘若这是人族的生存之战,不杀了朱雀,他们就无法继续活下去的话,还勉强可以理解,但是很明显的是,朱雀在魔化之前非但没有伤害人族,反而拯救了世间万物。那么人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个所谓的通天之路?还是骨子里的破坏欲以及杀虐之心?
这么想着,林晨初只觉得头疼欲裂。他这样社交障碍症晚期的人实在不适合思考人类人格里的劣根性,不过他倒是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始终调动不了灵力的缘由了。
《焚日神诀》看样子不是凤凰一族的专属物,而是朱雀神君的东西。也就是说,《焚日神诀》里记载的功法本就可以供魔修使用,正如朱雀本身的能力——“生机”与“焚灭”。而自己之所以无法调用魔修的灵力,是因为自己心中始终太过犹疑,没有愤怒,没有毁灭,几乎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因此根本没有办法驾驭魔修的能力。而其他魔修本在修炼之时就养成了暴虐的性子,由道修变成魔修的人更是不必多说,要是心中没有杀机,他们也不会变成魔修。
因此,解决灵力流转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
——钟磐寂的老妈应该把他塞回肚子里,然后打掉就最好了!!!
灵力瞬间流转,林晨初只觉得通体顺畅,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这果然是个抖M的世界。
一阵温暖的热流再次流转他全身,林晨初偷笑着,却忽然听到耳边某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说道:“小晨,别笑了,小声点。”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林晨初顿时就是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瞬间就看钟磐寂那张,被自己日夜思念深深痛恨的大脸紧紧贴着贴在他眼前。
“钟!唔……”
钟磐寂见手疾眼快的捂住了他的嘴,低头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嘘,小声点,我们现在在结界里,他们看不到咱们,但是你要是大声说话,一定会被发现的。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我就立刻把你丢在这里自己逃跑,别忘了,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一股热气吹到他的耳边,林晨初不由得红了耳朵,难堪的揉了两揉,再听到钟磐寂说的那些话,立刻顺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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