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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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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一生气,就容易死机。于是某人立马就黑屏了,只有单曲循环着的三个字“小人物”……

    林晨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暴走,冲上去一把抓住钟磐寂的衣服领子:“你给我听好了!给老子撑腰的是堂堂渡劫期大能,神女宗宗主柳毓然!识相的就把小爷放了,不然你信不信今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揪人脖领子本来是一件非常酷的行为,但是所谓的“酷”是建立在身高上的,而目前的林晨初虽然心智已经可以算得上大叔了,却无奈海拔是硬伤,这么揪着本就高挑的钟磐寂在,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在大型犬面子各种跳脚的吉娃娃。

    对于炸毛了的吉娃娃,最好的方法就是吓唬它……

    钟磐寂脸上挂着冷笑,不紧不慢的把揪在他衣领上的那双手扯了下来,严丝合缝的握在手里,任林晨初怎么扯都扯不出来。直到此时,林晨初才想起了自己惹怒这个目前明显比自己牛逼的人会是神后果,立马识相的怂了。

    钟磐寂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就像是一枚逻辑有序步伐紧凑的杀棋逼向了对手一般,节奏完美的将他顺势摁倒在一颗大树上,单腿顺势插进对方腿中,暧昧而又轻浮的往上一顶……

    林晨初:……

    钟磐寂与他的脸贴的极尽,脸上的冷笑变成了很无辜的调笑:“你有种再扯我衣领啊……”

    林晨初同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没种。老大我错了劳烦低放贵腿感激不尽呵呵。”

    钟磐寂压根就不松手,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因为朋友很少的原因,林晨初很少会跟别人如此近接触,更不要提眼前这个人曾和他发生过一段不清不白的事情。这事情做完,钟磐寂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不过如果无耻换来的是林晨初不离开,那什么都不是事而,脸要来干嘛的?不就是有朝一日用来丢掉么!

    眼见着钟磐寂整个人乌云压顶的蹭上来,林晨初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自在。虽然是发小,但是现在两个人的距离简直撅个嘴就能亲上,对方如果是个女的那绝对没啥问题,可关键他是个男的,而且貌似自己是下面那个一个。

    他深深的后悔了,自己为什么会大脑短路,牛逼冲天的揪着钟磐寂的衣领,跟他飚中二属性啊!果然,事实证明自古以来炫富拼爹的下场都是惨烈的,尽管林晨初拼的不是爹而是柳毓然这个债主。却见靠的很近的钟磐寂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前仰后合,一口白森森的牙看的林晨初一阵肉疼。

    “神女宗的宗主会护着你这个魔修?你刚才是把脑子吐出来了么。顺便一提,我今天本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不能指望眼前这人会说什么好话!!

    逗完了鸟,钟磐寂大爷揪了一年的心也算是舒坦了,松开了林晨初,乐得看他像是只受了惊的呆头鸟一样跳出老远,不紧不慢道:“看你这模样,一定不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给你吃的药,是我根据一个最好的朋友给你的提议做出来的,叫做‘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

    林晨初目瞪口呆:好长的名字……呃,不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回忆一年前…

    林晨初面脸冷汗,不爽道:“谁要吃药啊!话说你能看入眼的药是什么?三尸脑神丹还是豹胎易筋丸啊?要不要来点乌鸡白凤丸给我补补血?”

    钟磐寂好奇道:“那是什么药,我从未听说过啊,该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

    某人凌乱了……

    只听钟磐寂继续说道:“这丹药是我采集天下最毒的东西制作而成,药性天下罕见,而解药只有我才有。因为药性太过毒烈,所以必须定期吃解药,否则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死前痛苦万分,高者变矮,瘦者变胖,易筋断骨痛苦非凡。但是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调遣,我就饶了你的命如何?”

    尼玛这是抄袭啊!

    林晨初抬眼看了看钟磐寂,却见他脸上全是冷森森的笑容,乍一看和笑面虎就差满身的毛了。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阵心虚:钟磐寂这货这么想弄死我,该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现在钟磐寂的地位水涨船高,要是认出我就是林晨初,现在我又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绝逼会杀我灭口以保证自己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不被揭发啊!!

    可是直接ko了自己不是更完美么?

    林晨初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

    刚刚猛然提起的心稍稍松了下,换回来的却是更加紧张的压迫感,林晨初深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间谍特务,这种满肚子槽点和秘密,吐粗来就死,不吐就憋死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见到小鸟走神了,钟磐寂有点不爽的掐了一把他的腰,狠狠道:“听到了没有,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许逃跑,不然小心毒发。”

    林晨初挂着两道宽面条,泪流满面的点着头,被掐了也不敢炸毛,只得吭哧吭哧的避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像是个被丈夫骂的小媳妇。

    钟磐寂顿时心情大好,稀罕的心口直疼,于是林晨初吞了吞口水,小眼吧唧的瞄着钟磐寂直觉下一秒貌似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果然,经常倒霉的人的预感都非常准。钟磐寂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晨初,两只手狠狠摁在了他耳朵后面,林晨初一愣,条件反射的就往后挣去,却被忽然靠近的某人的大脸唬了一跳,待到再反应过来之时,却却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

    林晨初大脑短路……

    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被亲了……

    “哎呦我去!!卧槽你大爷的!你干嘛呢你!你干嘛呢!卧槽卧槽,你干嘛呢!卧槽!”

    短路的某人目前只能以不断重复一句话,来表述自己心中的那群奔腾而过的羊驼,当然伴随着他吐槽障碍症的下意识动作,一个劲搓着自己的脸。

    钟磐寂松开了手,冷淡道:“盖个章。”

    “盖你妹啊!

    ……这种说话方式……小晨你暴露了……

    钟磐寂无奈的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满脸涨的通红,接近暴走边缘的某人:“我亲你一下,以后就能知道你在哪里了,这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解药给你哦。”

    你妹的忽悠谁呢!

    林晨初脸色很黑。鼓着腮帮子使劲蹭着被钟磐寂亲过的那个地方,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亲,可是那个时候他还小,小孩子亲亲抱抱的也算正常,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亲亲抱抱也算情同手足,可现在尼玛都大老爷们了,亲个头啊!

    暴走之后的林晨初表情比较纯粹,基本就跟颜文字一样容易读取,钟磐寂也绝的自己刚才的回答有点傻逼,尴尬的干咳一声,回答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我见你年纪不大,却能有金丹期的修为,定然天赋不浅。虽然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你跟神女宗的人认识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要的就是你这种骗不过我的特点。我刚才亲你的那一口,实际上是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精神烙印,这回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我真的认识柳毓然啊拜托!

    林晨初痛苦而纠结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由得露出了耳根后一片像是纹在耳朵上的树叶形状,钟磐寂神色深了深,他刚才其实看似是再亲林晨初,实际上也是再亲林晨初,但是在双手把住林晨初头的时候,手指轻轻的把一片双合叶的叶子用灵力印在了林晨初耳根后。

    双合叶是他最开始用来寻找毒杀大长老时使用的灵草,两片分开,其中一片会发出强弱不同的光芒来寻找另外一片,他将一片叶子印在了林晨初身上,这样无论林晨初走到哪里,他只要有另一片叶子,就永远不会丢掉他。

    失去林晨初之后的那种孤单,他已经尝够了,也尝怕了。

    不过貌似林晨初的侧重点不一样。

    这货一听到钟磐寂那个意思是将打入魔修内部,立刻就欲哭无泪起来。米花交给他的时间数轴他已经几乎倒背如流了。在钟磐寂掌控天门派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续上自己断了的灵根。但是林晨初是《复仇》的作者,对于剧情的了解远胜于米花,他在续上灵根之前,还要做一件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挺草泥马的一件事——

    原先《复仇》中剧情是,林晨初被钟磐寂打出天门派,因为被背叛伤心欲绝而变成魔修,紧接着进入魔门,混迹五六年竟然坐上了魔门高层,因此又被钟磐寂盯上了,连哄带骗又一次变成了踏板……这特么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啊!剧情君你怎么总是挥之不去啊!!

    林晨初泪流满面,米花说过,剧情是改不了的,就算是改动了,也早晚会踏回原来的进程的,而且自己还要担上巨大的代价……看来自己进入魔门是必定的了,那么就凭钟磐寂那智多成妖的属性,不利用一下简直都对不起观众!

    果然,还是尽早的跟主角同归于尽吧,老子做了这么久的努力,其实根本还是在剧情君的大道上骑着羊驼一去不复啊!

    看林晨初那一脸便秘,钟磐寂立马就明白他是在愁什么了。钟磐寂也挺哭笑不得,魔门什么的他本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当成了真。钟磐寂哪里舍得让林晨初一个人去魔门啊,他仅仅是眨了下眼睛,立刻便把这个太极打给了时间:“算了算了,看你这样估计你也干不好,还是等五六年后再去吧。”

    钟磐寂暗道:到了那个时候,估计自己早就把林晨初哄好了,我哪里舍得他一个人去魔门啊……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林晨初非但没有因此松口气,反而更加凌乱了——果然啊,果然啊!!看没看到!!五六年!五六年啊!

    便秘脸更加严重了……

    钟磐寂一时间也有点头疼,回头看了看周围,想要赶紧找个什么事情把林晨初哄过去,却是瞳孔猛然一缩。

    “你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

    “嗯?”正在数草泥马的林晨初茫然回神,暂停运转的大脑终于开始动了:“……似乎周围安静的有点过了料了。”

    钟磐寂方才还和善的眸色猛然变得锐利无比:“跟我去灵力爆开的中心去看看。”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哪里可是有两个渡劫期的大能,而且还是女人,一个女人发怒便可毁了一群男人了,更不要提这还是两个姿容绝色实力高觉得女人啊!依我看不如就留在这里,作为这个世界上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生物,她们怎么可以容忍咱们两个大男人围观她们打架?”

    钟磐寂虚着眼睛没精打采道:“是我抱你去还是你走在跟我去。”

    “……我能不去么?”

    “不能。”

    ——你妹的钟磐寂魔修这么多你就盯着我一个是么!

    “是的。”

    “……切,被看穿了么。”

    钟磐寂也不跟林晨初磨叽,拉着他的手立刻运气灵遁,飞速飞向先前那处妙玉与谭溶溶争斗的地方。

    林晨初被他拉着,又不敢挣脱,只能任命的跟着找死的某人往密林中心飞去。乐观的人都大条,即使林晨初不算笨,却也一时间忽略了,钟磐寂为什么这么看重他,就像他说的,世界上魔修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盯着他……如果给他时间,他说不定真能想出个子丑寅卯,但是这货现在满脑袋的羊驼,注定是想不到这一层了。

    两人以惊人的速度一路疾驰,以为要尽力减少灵力波动,钟磐寂和林晨初都是直接用的灵遁,虽然耗费灵力和体力,但好在钟磐寂仗着有灵根这个金手指,压根就不在意这点灵力,而林晨初虽然灵力莫名出现了问题,不能吸收灵力,但好在有钟磐寂拉衬着,也不算费力。

    一路上满目苍夷,无数古木巨石被前方两个大神打成齑粉。林晨初望着这一片苍凉,心中只觉得修仙者的修炼似乎就是为了造成更多的杀孽而存在的,心头猛然闪过了什么,林晨初只觉得耳边一声凤鸣,竟是顿悟!

    他心中一喜,连忙想要去继续抓住那丝玄妙到几点的了悟,却怎么也没有继续触及到,不由得暗道,缘分未到,着实可惜。

    钟磐寂察觉到了林晨初的异常,但那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并没有起疑,却是极其认真的看着周围被毁坏的森林。

    钟磐寂的身体在叫喧,那是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战斗本能,他的灵识犹如一个发达的扫描雷达,准确的勘测着这座山上每一处战斗的痕迹。对于他来说,思维的发达与逻辑的超常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给他带来着无尽的好处,他每每看到一处战斗的痕迹,都能在脑中将它究竟是如何伤的推理出来,这对于常人来说或许需要印证很长时间,但是对于他来说,几乎就像是推测出今天究竟是晴天还是阴天一样简单。

    ……渡劫期大能之间的争斗,招数不算精妙,却胜在灵力充沛如瀚海星河,几乎无穷无尽,所造成的伤害也是一力破十巧的硬伤,看来两个人是正面发生的争斗。但是眼前这种损坏程度对渡劫期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要说毁一片林子了,就算是将这群山环绕的临峰城夷为平地,也毫不困难。只能造成这种程度,愿意无外乎两人制止了争斗。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停止打斗呢?

    正想着,两人已经渐渐靠近中心,钟磐寂忽然眼神一变,灵识探测到前方一处巨大深坑之中两个女人对峙而立,一动不动,似乎是在酝酿什么,但是那气息又不太对劲。钟磐寂疑惑的停住了脚,示意身后的林晨初不要出声,带着老大不愿意的某货,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个被两个渡劫期大能浩大灵力合力击出的足,有十数仗的巨大深坑。

    与有一场变态的灵识的钟磐寂不一样,林晨初只有靠近才能感觉到前面是个跟深谷般的坑,而这个坑在方才还是没有的。

    林晨初暗自咋舌,却看钟磐寂那架势还要往前靠去,连忙一把抓住了他,摇头示意不要再往前了,会被发现的。

    钟磐寂有点俏皮的笑了笑,眼睛里透出的光却让林晨初有点胆寒——他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原因只有一个!前面绝对有“有趣”的事情,而往往钟磐寂觉得“有趣”的东西,在林晨初眼里看来,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和谐,那个倒霉催的纯爱看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什么纯爱听起来就像是某些【和谐】的东西,例如纯·爱游戏……嗯,让我凌乱一会儿……

    倒霉催的,发完文了都两点半了,大家晚安,会等到这么晚的都是真爱,抱住啃一口……
  

  ☆、148真爱生命,也别离腹黑太远

  第一百四十八章惊现狐狸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跟着钟磐寂翻下了深坑,看着钟磐寂不断往下的脚步,他有点想要趁其不注意赶紧逃跑的冲动。他知道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郑夏炊,但是却也不敢妄自托大,郑夏炊的确医术十分厉害,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尿性的世界里,还会出现什么变数。想到了自己被钟磐寂强行喂下的那个不知名的药,林晨初还是吞了吞口水跟了下去。

    钟磐寂早他一步到了谷底,倒也不害怕林晨初不下来;悠然自得的坐在一个块小石头上等着他。

    林晨初大老远望见了钟磐寂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钟磐寂戳了他什么怒点;就是就是看他不爽。

    低头咒骂道:“世上有三种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劳资白照顾你那么多年了,你个白眼狼倒还给我喂毒药;真不知道我要死一个跟头摔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你会不会过来看我一眼。”

    正所谓,走夜路千万别说鬼,下山路千万别提腿。

    钟磐寂遥遥见林晨初下来,心里也是稍微定了定,可还没完全定下来,便看见连自家小鸟像是只折了腿的鸡仔似得滚了下了山。钟磐寂心嘴角抽了抽,额角顿时滑下了三条黑线,哭笑不得的赶了过去,扶起了脸啃大地林晨初:“你这是练得什么功?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过修真之人下山用滚的。”

    林晨初痛苦抬头,仇恨的看着钟磐寂,只觉得鼻子一痒,低头抹了一把,看了看,淡然无比把手抹上了钟磐寂的脸,轻柔如抚摸了情人脸颊一般……蹭了他一脸鼻血。

    钟磐寂:……

    钟磐寂随手从手镯里掏出了一张白手帕,擦了擦脸,顺便非常冷静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鼻子。

    “卧槽!谋杀啊……我的鼻子啊,断了断了断了!”

    钟磐寂保持微笑:“放心,鼻子断了不会死的。当然,如果你还要在这里打滚,我说不定会戳着你的两个鼻孔把你拖到山下去。另外,处男不要说‘卧槽’,履行不了承诺是会被人笑话的。”

    林晨初:……

    “不要用眼神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东西就跟你下面的尺寸一样,只有你自己清楚……还有顶过的人。”

    林晨初:……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一定是!

    林晨初泪流满面的捂着自己满是伤口的心和自己脆弱的心,深深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贱人一般见识,因为你贱不过他;也千万不要和极品一般见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极品……

    钟磐寂摇头笑着扶起了林晨初,把他放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还体贴的附赠林晨初一沓子奶爸的白手帕让他擦脸。简单嘱咐几句,便独自一人离去寻找那两个人了。

    林晨初一边用着人家的手帕,一边暗骂他娘娘腔,又偷偷吃下娘娘腔炼得一颗补充灵力的灵丹,这才有了止住鲜血的灵力。灵力飞快涌动,按照原先的《焚日真诀》运转,很快便止住了鲜血,林晨初微微松了口气,抽出一张新的手帕擦拭这脸上的血迹。

    忽然,他神色一苦,只觉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登时一阵冷汗就冒了出来。半个小周天的运转灵力,终于运到了下丹田处卡在了那里,林晨初连忙跳下石头蹲在地上,竭力缓解阵痛,一边慢慢将灵力调转开。

    魔修运行道修的功法,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就是寸步难行,要是强行驱动的话,结果无外乎两种:翘辫子和蹬腿。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因为通常会让道修转变成魔修的条件中对重要的两点就是,第一,心境。第二,功法。也就是说,道修想要变成魔修,除了需要极其负面化的情绪,还有就是正宗魔修修炼的功法口诀,缺一不可。

    但这也是林晨初最不理解的事情。

    他变成魔修绝非药物,那么也就只剩下魔化一条路可以走。但是他虽然当时情绪确实是悲愤异常但他本人却并不知晓魔门功法如何。这也导致了他变成魔修之后,根本没有办法修炼,因为他所修炼的《焚日真诀》太过霸道,任何魔门功法在他体内运转不到三圈就会被净化殆尽,但是以他魔门体制去运转道家灵力就只剩下了自讨苦吃,逼的林晨初不由得一边揉着抽痛的小腹,一边暗骂这个尿性的世界。

    他松开了刚刚止住血的鼻子,揉了揉手里全是血的手帕,想道: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去吧,劳资想不明白了,谁知道这个坑爹的世界有多少未解之谜,老子要是都破译出来,就不修仙,直避过那个狗屁业障灭了钟磐寂然后自杀穿回去得了。

    哎呦,丹田又疼了……

    “小子,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晨初随口道:“痛经没见过啊。”

    “哈?见过,但是没见过男人也会来这出。”

    林晨初一愣,登时想死的心头都有了,抱着脑袋蹲地上装蘑菇,期望这人不认得自己,可是貌似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林晨初,你这抱着脑袋在地上找什么呢?见到了救命恩人也不沐浴焚香虔心告慰,反而拿着屁股和后脑勺对着我,我倒还真没觉得你小子这两个地方有什么颠倒众生的魅力。”

    林晨初顿时满脸冷汗,抬头看去,却见迎面走来一个身穿月色长衫的儒雅男子,脸上挂着戏谑,走到他眼前,大大咧咧的蹲下,一条白色红眼小蛇慢悠悠的吐着信子,优哉游哉的匐在他肩头。

    林晨初见到是他,不由得一愣,这人虽然神色温和,周身并无半分灵力波动,但林晨初却是知道,这个人不但非常厉害,而且简直厉害到了逆天的地步,至少自己这个作者在原先的小说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有这么一号人!

    ——魔修季望南,一个能独自在众多道修掌门齐聚天门派的日子里,溜达到落雪峰上看风景,顺便把自己从坑里挖出来还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牛逼人物。修为不可知数,身份不可知。唯一可知的便是,他很厉害,甚至厉害到了知道自己体质而根本不懂歪心思的地步……林晨初的灵根对于他来说,或许根本没必要。

    林晨初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季望南蹲作便秘状,一脸怀念的说道:“我本来在晚枫谷个阿舟一起下棋,结果忽然就感觉覆盖在这里的灵识有点不对劲,仔细探查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山塌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收敛……”

    林晨初汗颜。

    大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叫阿舟的是那条白蛇吧!!谁家的蛇会下棋啊!话说你的晚枫谷远在华国吧跟夏国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你的灵识到底覆盖了多远啊!还有请不要用“今天看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那样回味无穷的口气说山塌了行么!塌的可是一座山而不是你家经常运作负荷超标的床铺!!还有,你的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问道:“老兄,我这个动作是因为我肚子疼,你这个动作的动机何在啊。”

    季望南伸手从林晨初手里抽出了沾满了血的白手帕,忽然抬高了声音:“哎呀!原来你真的是来了月事啊,我还以为你逗我呢。”

    林晨初:……喂,表演太浮夸了!

    林晨初毫不仗义的把责任推到了钟磐寂身上:“这个手帕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季望南闻言表情越发莫测:“手女人给的么?还带着血,够豪放的啊,你吃得消么?”

    林晨初的脸色顿时就由白转红,却见季望南手那雪白的手帕上赫然是一抹香艳的血迹,点点如雪中红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纯爱小说”里新婚时新娘子用的那个布件!

    “卧槽!!你想到那里去了!这血是我的!你别想多了!”

    季望南一愣,忽然郑重其事的把手帕还给了林晨初,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啊,还是赶快收回去吧。……哎,原来你还真的不是处男啊……”

    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变态……

    于是,林晨初就在变态中继续保持沉默的掀桌……

    啊啊啊!!为啥我打不过眼前这个人啊!要是能打他的话,我真想撕了丫的嘴啊!劳资真想仰天长啸劳资是处男啊!劳资从来都劳资有爱过处男这个称呼啊!钟磐寂你哪里去了,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证明一下我是处男啊!

    ……算了,还是别让他出来了,我好像本来就和他有点不明不白的事情……

    啊啊啊!为啥我特么这么倒霉啊!为啥我身边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啊,为啥每一个省心的啊!救命恩人劳烦把你那个暧昧的眼神塞回您那个败絮其中的大脑里行么!还有那只一直在旁边一直笑的打滚的狐狸,你丫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能不抢镜么!!

    等等,狐狸?

    林晨初忽然冷静了下来,侧头一看,只见离蹲坑二人组不到三步的距离,一只青皮白耳的小狐狸正以极其敬业的态度,像陀螺一般不断的旋转翻滚着,过分人性化的狐狸脸上满是奸笑,伴随着狐狸诡异的笑脸传到林晨初眼里的,还有一阵洗脑一般的狐狸笑。

    林晨初淡然的看了一眼狐狸,而后默默又把头扭了回去,十分平静的问道。

    “刚才是有一只狐狸吧。”

    季望南拍了拍肩头的小白蛇:“好像是。”

    林晨初继续淡然:“那只狐狸也确实在笑是么?”

    季望南脸上儒雅微笑不变:“看起来好像是这样。”

    林晨初依旧微笑而淡然:“你能让我打一下试试看手疼不疼吗?”

    季望南淡然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可以直接把你手折断告诉你者不是做梦。”

    林晨初忽然潸然泪下:“你都学会开玩笑了,这一定是做梦。我就说嘛,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狐狸会笑。”

    “……”

    “你看,果然是做梦,那只狐狸已经不笑了……”

    季望南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只狐狸其实还在,只不过我刚才闲他聒噪,就用灵力让他闭嘴了。”

    林晨初默默地顿了顿,以每秒15°的速度缓缓转过了头,然后……

    继续潸然泪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在做梦啊,刚才的那只狐狸不见了,换成一个死人了。”

    只见地上趴着一个青衫少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上罩着一个几乎已经实质化的土灵力,就像是一个紧紧扣在脑袋上的黑坛子。

    季望南无语,默默道:“那只狂笑的狐狸就是那个少年,他没死,只是在装死而已。喂,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装疯也要有个限度。”

    林晨初一愣,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睛颤抖的指着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完全硬化了的少年道:“艾玛,你的意思不会是那只狐狸就是这个人吧。”

    季望南不可置否。

    林晨初却冷静了下来,起身看向了地上的少年,忽然想起自己原先写过的那本《复仇》里,确实有一个狐狸少年一直跟着沈拓,也是整本书里唯一出现的一个妖族的人物,事件最高贵的妖族之一——皇子浅篱。

    虽然贵为狐族皇子,浅篱却是个怪胎,与其他从小便被严密保护的幼狐不同,因为某种原因,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被放养的,因此也养成了这货不拘小节狡诈如鬼的性子。而浅篱是个青色九尾神狐,变成人形的描述也与眼前这个被罩住脑袋的货相似,如此一来,倒还真有可能是皇子浅篱。

    可是,他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凭他的性格,应该不是以看热闹为主吧……

    不得不说,在有些事情上,林晨初就是个逗逼,但是一遇到关键事情,他的确比很多人聪明。

    正如他推测的那样,眼前这个躺在地上挺尸的家伙,就是目的极其不纯粹的浅篱先生。

    近些日子,沈拓在卯辰的密文里,得知了魔门准备开启东帝秘境,本是想要坐山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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