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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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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沈拓觉得自己完全被这只狐狸给打败了,他颓败的叹了一口气,顿时一股深闺哀怨之气弥漫整个屋子,此刻若是有外人看见,定会惊异的发现,他是如此神似他的那个一向是以病弱示人的哥哥,然后……屋子里的笑声更大了……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浅篱揉着圆滚滚的肚子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表情依旧是在艰苦的与笑意搏斗着,但是看他那副揉着肚子的委屈小样,就知道他的肚子一定很痛,虽然不清楚他是笑痛的,还是喝水涨的。
“哈,哈……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撑死我了……哈哈哈……沈拓你是瞎了还是瘸了,快把我从浴桶里弄出来,哈哈哈哈……我脚都软了,走不动了……”
听见浅篱说出了从沈府回来之后,第一句连贯的话,沈拓如获大赦般的走到了浴桶边上,轻松的说道:“变狐狸。”
“干嘛?”浅篱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不过沈拓知道这人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了。
“你满肚子的水,我怕你尿床。我家的被褥都是很贵的,而且给你清理被褥的仆人也是要收费的。”沈拓轻轻的敲着浴桶,悠哉的欣赏着妖族少年优美的身段。
“切,少爷我已经六百岁了,年岁比你老子都大,而且从来就没有尿床!谁会尿床呀!”浅篱笑眯眯的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却还是乖乖的变成了狐狸,因为毕竟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靠他去做,顺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沈拓拎起了一直狐狸腿,然后手中忽然出现了三根银针,快速的扎上了狐狸的三处穴道,浅篱四肢猛地一伸随即就着倒立的姿势,把肚子里的水吐得一干二净,末了还舒服的打了个嗝。
沈拓看着明显多出来半缸子的水,啧啧叹道:“真是‘海量’呀,话说这水这么好喝么?”
浅篱变回了人形,微笑着指着水里的花瓣又打了个水嗝:“呃!还不错,香香的……”
沈拓汗颜,领着少年的后衣领子将它丢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也搬了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用很严肃的表情说道:“说一下刚才你去沈府都看到了什么,不许笑,要是再笑我就把你再次扔到那个水桶里,让你喝你刚才呕吐出来的东西……”
虽然浅篱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但是沈拓很明显的看出了少年脸一下子就绿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怯怯的瞄了一眼那个浴桶。浅篱想起长老的嘱咐,语气里充满了忍辱负重:“好吧,我说……嗝!”
……次日清晨,一声尖叫划破了整个寂静的沈家堡,顿时所有人都是浑身一个激灵,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沈家堡里所有的边缘人都不约而同的得到了一个消息:沈老当家的没了,昨儿闭关,昨儿就归天了,真是够快的。
虽然对于沈家向外公布的消息是,沈老当家的是猝死的,但是外界都流传着一个版本,那就是沈老当家的其实是没有渡过心魔劫而死的,死时赤身**,表情迷乱,身体多处筋脉损伤,一看就是因为没有渡过情劫,导致血脉贲张灵力失控所致。
据说,尸体是一个清晨打扫庭院的小侍女发现的。
她路过此处之时,闻到了一股非常诡异的味道,不知道自家老爷在这里闭关,还以为是长期无人居住的屋子里有了死耗子,结果一开门,看见了满脸是血的沈老当家光溜溜的倒在床上,地上除了一些废弃衣物之外,还有很多废弃液体……
尸体抬出来的时候,周围人的表情都很微妙,尽管他们想要表现的悲伤一些,但是看到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死相,想要止住嘴角抽搐的冲动,也着实不易。
当然,除了个别人对沈老当家的死因产生了怀疑,活着的人更多都是很快就忘记了沈老当家,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两个少主身上,他们都在努力争取更大的利益,谁又能想到,真正谋杀沈老当家的凶手,正在百里之外的煌山境内冲击金丹期呢?
落雪峰近日注定要不平静。
尽管身处灵力匮乏的海拔六千米之上,五年以来两个灵根极强的开了挂的孩子依旧成功的跨过筑基期,渡过培元期,越过心动期,告别灵寂期,回首辟谷期,准备冲击金丹期。
虽然修炼总是差了钟磐寂一节,但是林晨初却依旧觉得他们进展的太快了些,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事实证明,作者对于文章的重要性,就是所有的坏事他都会预料到。果然,在今天,现世报就来了。
石室内的大床上,一个只穿着单衣的少年盘腿而坐,紧闭的双眼之下,眼珠不安的转动着,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显得他此刻一定非常难受。此刻他的表情有些狰狞,浑身上下时不时闪过一道杀气凛然的金光,显然意识里他是在杀人。
这个少年就是正在度心魔劫的钟磐寂,在他昨日伪造别人死于心劫的同时,自己也迎来了危险无比的心劫。
落雪山上因为破碎的寒冰的关系,本就不多的火灵力变得更加的稀少了,林晨初在这种环境之下吸收灵力自然要满上许多,加上平素里不乐意下山蹦跶,因此修为始终追不上总是去山下“进补”的钟磐寂。但是钟磐寂的灵根终究还是受过损伤,要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需要一些契机,因此两个人在种种机缘情况之下,始终保持着相差一步修为距离。
虽然知道钟磐寂身上的灵力不会击向他,但林晨初还是以往万一的披上了厚厚的赤炎护铠,抱着脑袋麻溜的蹲到了药草园里。照五年前比起来,赤炎护铠上的黑色火焰少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护铠轻了,还是林晨初的实力增加了,他总觉得如今的赤炎护铠似乎不如原来那么沉重。
他伸手甩开了被焚日真火之上充沛的生机所吸引的灵草,关切的看着床上正在渡心魔劫的钟磐寂。
所谓心魔劫,就是修士修为到达了自己道心所不能控制的地步时,天道会像是临时抱佛脚那样对他的心性进行快速的淬炼,就像是期末考试前的词汇抽考一样。当然,如果考试不及格的话,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最常见的就是被教育局枪毙,不对,是被长期失去控制的灵力冲断静脉而死。而另一条路则是转学,专业由修仙,改成修魔,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困难,条件苛刻的无异于把四线城市的户口换成一线城市的……
顺便一提,修仙之人之所以比修魔之人修炼的缓慢,就是修仙之人在修习力量的时候,更需要修心。而修魔之人则不用,但是他们到了渡劫期的时候,会经历九重心魔劫,而这种类似于天道揠苗助长的行为,所最终导致的就是费劲的修魔之人,未必能够渡过这九重来自于自身的心魔劫。
言归正传,此刻钟磐寂所经历的心魔劫,林晨初大致也能通过他的表情猜测出一二——他现在一定是在杀人。
不难猜出为什么林晨初会有这推测:年纪轻轻的钟磐寂所见过的死亡,实在是超出常人太多了,他本身的杀心极重,加上他后天修炼的灵力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杀气,若是他第一个心劫里全是美丽的大波妹子,林晨初会立刻大喊:“这一定不是写的主角!”的。
但是心魔劫这种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在短时间内快速醒来,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如果晚了的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未必能把他的神智从天道淬炼里拽回来。
林晨初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最有用,也是最鸡肋的事情,就是蹲在保护自己,尽力的保持安静,然后默默的为好友祈祷。
此刻钟磐寂在心魔环境里,正在充分的享受着屠戮的快感,他手起剑落,刹那间便有一颗人头落地。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又为什么要杀这群人,只觉得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跟自己有不顾戴天的仇怨。
他杀的满眼通红,浑身浴血,血液的味道冲进他的鼻子里,那种充满铁锈味的咸咸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味蕾,然后渐渐冷却,黏腻腻的粘在皮肤上。他感觉十分的难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格外让人烦躁,好像只有通过热腾腾的鲜血的洗涤,才能稍稍缓释一下这种感觉。
已经完全陷入幻境里的他不知道,那种憋闷并非是血液凝固在他身上所导致的,而是液化的灵力此刻就堵在他的胸口,不停地想要脱离他摇摇欲坠的灵识的束缚。
现在结不结丹已经不是问题了,最大的问题是他能不能从混乱的心魔劫里醒过来,只要它醒过来,那么结丹就在他的一念之间。进则日进千里,退则万劫不复,全看他最终的选择。
钟磐寂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了,他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而自己杀人的技巧越来越炉火纯青,那种划破皮肤,然后温热血液迸溅的样子,在他看来似乎格外的美丽。
他仿佛能够看到,剑下所杀之人的灵魂,在破灭的那一刻所释放出来的光芒,那种刹那间所迸发出来的纯粹,美的让人迷醉,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一次看见……
“万刃朝宗!”
他周身的灵力无比的充沛,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那最后一个还站着原地的仇人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剑刃穿,瞬间被绞成了肉泥,化作一片肉雨散落在满地的死尸之上。
钟磐寂喘着粗气,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长剑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鲜红的血珠,光可鉴人的宝剑闪动着青色的光芒。这把宝剑是沈芸娘在出嫁之时为夫君打造的,它是钟磐寂见过的除了血牙之外,最好的一把宝剑。只是它早就在钟家灭门之时遗失了。
胸口的憋闷感越来越重,钟磐寂急需杀人来缓解这种窒息了的感觉。他像是寻找食物的野兽一样四顾望去,这一片寸草不生的荒野平地,天无光,地皲裂,无数被肢解的碎肉散了一地,一如他家被屠门那晚的场景。尸体垒成了一座尸山,无数血液汇聚成河,染红了这片荒凉的土地。
忽然,钟磐寂眼神移动褐色的土地的尽头,有一个缓慢蠕动的身体——活人!
钟磐寂像如一只离弦的箭矢般,浴血的身影带着强力的杀气,一肉眼势不可挡的姿态冲了过去。
杀!杀!杀!
在荒野的尽头跪坐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细软的头发上全是血污,碎花的小棉袄也漏出了黑乎乎的棉绒,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
杀!!杀!!杀!!
小女孩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朝她杀来的钟磐寂,依旧撇着嘴巴,一边哭,一般的摇晃着地上的一个已经僵硬了的人。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血痕,显然已经死了很久了。小女孩哽咽的声音传满了荒野:“娘,娘,你不要死……娘,你不要死……”
杀!!!杀!!!杀!!!
钟磐寂猛地停住了飞奔的脚步,拎着滴血的宝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这时,他的耳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轻轻的蛊惑到:“看到那个孩子了么?她的家人都死了,是被你杀死的,他是你仇人的女儿,早晚会找你报仇的,杀了她,永绝后患!不要犹豫了,她未来的生活会比你还要痛苦,她会饿死,会受到无数的欺凌,会沿街乞讨,她一生的命运都会无比的悲惨。
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举起你手中的剑,朝她的头顶狠狠的劈过去,砍开她脆弱的头骨,将她的小小的身躯分成两半!想想鲜红的血液,和从孩子体内流出来的鲜嫩的五脏六腑,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颜色……
看看她哭得多伤心,你有一百种方法让她不必再忍受这种悲惨的命运,你只要轻轻一刀,对,就从她的天灵盖劈下去,她就能和自己死去的家人团聚……而你,也能获得满足。
心魔的鼓动仍在继续,小女孩也在嚎啕大哭,那哭声越发的让人心烦,恨不得让人立刻捂住她的口鼻,把她的哭号憋回到那具小小的躯体里。或者捏住她弱小的脑袋,然后狠狠的一捏,将她可以发出声音的器官永远的捏爆,杀死一个人是如此的容易……
钟磐寂此刻就站在她的背后,紧紧地盯着女孩细瘦的脖颈,他缓缓的提起手里宝剑,运气浑身的力气,将剑高高挥起……
☆、98金丹期
第九十六章金丹期
钟磐寂此刻就站在她的背后;紧紧地盯着女孩细瘦的脖颈;他缓缓的提起手中的宝剑;运气浑身的力气;将剑高高举起;直指苍穹;然后恶狠狠的吼道:“别说了!”
心魔的声音一滞,顿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着心魔的被否定,整个心魔环境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无数尸骨累积的土壤瞬间变成了碎块,降落到了虚无之中。大地震动,电闪雷鸣,灰暗的天空压得更低了;似乎在下一秒钟;整个世界都会崩坏。
对于这些,钟磐寂毫不在意。此刻,精疲力尽的他,眼里只有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她鲜活的脸庞,脆弱的身体,他能肯定,自己若是一剑劈下去,这个小女孩绝对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捂住心口,费力的喘着气,踉跄的挪动着沉重的步伐。
小女孩终于停止了哭泣,顶着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怯怯的看着钟磐寂,像是被眼前的这个修罗一般的人吓的不敢出声一样。钟磐寂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手中上一软,沉重的剑重重的跌到了地上,青色的宝剑孤零零的闪耀着光芒。
他没有去管那把宝剑,而是在腿侧擦了擦右手上的血污,轻轻的揉了揉女孩的小脑袋,蹲在她身边,轻声笑道道:“小妹妹,别哭了,以后哥哥照顾你好不好?”
女孩没有出声,却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中心忽然照射出一道无比明亮的光辉,像是神迹一般投射到女孩的脸上。钟磐寂只觉得那个笑容有些熟悉,却完全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忽然他眼前一花,一道无比耀眼的光芒从女孩的笑脸中迸发出来。只见女孩的脸上闪射出一道白色的光圈,刹那间整个世界都像是变成了虚无的白色,见惯了黑暗的钟磐寂忍不住伸手挡住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此时他满脸后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寻找了一些林晨初的身影,见他安然无恙蹲在角落里,不由得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来不及多做思考,胸口的闷痛告诉他,若是在不赶紧重新控制灵力,后果不堪设想。
他摒除杂念,运气《弑仙决》,按照其上所说的方法,将灵力分为九股,顺着他闻所未闻,却的确存在的九条灵脉缓慢运行着,没有多大的困难,中丹田口处的筋脉便被精纯无比的灵力冲开,顿时胸口的疼痛如烈日融雪般消逝的无影无踪。
此刻他周身的灵力全都到了中丹田之中,在丹田里自行飞快的运转着,越是到达中心灵力就越精粹,越稠密,犹如天际银河里如漩涡般璀璨的星云。钟磐寂知道,他必须快些结丹。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错过了这个好时候,在想要结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林晨初见钟磐寂睁开眼睛,本来心中一喜,可是却发现他脸上的凝重并没有减轻半分,知道他一定是在凝聚金丹。正在庆幸之时,林晨初在惊异的发现钟磐寂原本光洁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萎缩变黑,然后像是蛇蜕一般,快速脱落,然后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然后新生的皮肤又一次脱落。
这是……洗髓伐骨!
只听钟磐寂筋骨咯噔直响,眉宇间刚才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那些被他从山外吸收过来的精纯灵力,如归林之鸟一般从他的四肢百骸中汇聚而入,洗刷这他的经脉,充盈着他的四肢,并且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改造他的身体。
没多久,钟磐寂的单衣里已经堆积了一层像是蛇蜕一样的东西,林晨初恶心巴拉的吐了吐舌头,想到自己也即将经历这样的经历,不由得把舌头又收了回去。
所谓辟谷期,便是说修仙之人不会再被五谷杂粮所约束,即便是继续饮食,也不会沾染上五谷的污秽,沦为凡人。而结丹期则是通过结丹,将身体里辟谷期之前所累积的杂质排空,并且像是洗髓伐骨一般改善体质,而灵根越是高,所改善的就越是好,就像是为以后打基础一样,根基扎的牢,通天的台阶才能更稳。
金丹结成之后,整个落雪峰之上的灵力涌动瞬间平息了下来,钟磐寂心中无喜无悲,渐渐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那在心魔幻境里所得来的杀人技巧,以及刹那间的醒悟让他受益匪浅,此刻他只觉得灵识透彻无比,可以轻易看见石室中药草们在靠近林晨初时愉悦的伸展,和洞顶缓慢融化的冰雪。
他会心一笑,睁开了眼睛,对正张着嘴巴张望他的林晨初笑道:“林小鸟,你需要母鸟往你嘴里投食么?”
林晨初闻言一愣,喜道:“你心劫过了?!”然后像是才反应钟磐寂说了什么死的,一脸的阴沉:“说谁小鸟呢?钟大喵你找死……”
他随手挥出一条火龙,瞬间就将钟磐寂包裹在了里面,钟磐寂并没有做什么反抗,林晨初控制灵力的能力他绝对信得过。果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身上褪下来的死皮和被体内杂质染污的衣服就被烧了个精光,而他本人。
“哈哈哈哈……这下看看咱俩究竟谁才遛鸟……”他阴险的指着光溜溜的钟磐寂大笑道。
钟磐寂撇了撇嘴巴,随手捡起意见衣服就往身上套,边穿边说:“都是男人,我长得东西你也长了,我没有的东西你也没有,有什么好笑的,林、小、鸟。”
林晨初咬碎一口银牙,顿时又是一条火龙卷了过去,瞬间又一次把钟磐寂身上的衣服烧成了一股青烟。
钟磐寂赤…裸着身体,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眼前,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啊呀,我说刚才的那件衣服怎么那么小呢,原来不是我长高了,而是那衣服根本就是你的呀~哎呀哎呀,真是太对不起了,不过这衣服貌似是你自己烧的吧,那就与我无关了……”
林晨初:……钟磐寂,你绝对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姓钟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
沈家堡,沈家三少爷坐在餐桌之上,优雅的拿起一个小勺,敲碎了眼前一个蛋的上方的开口,然后用小勺轻轻地舀起了一勺软糯的蛋白,然后脸上带着极其满足的笑容,将那块沾着黄澄澄蛋黄的温泉蛋送入了口中。
香糯的温泉蛋入口即化,沈括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在一旁待命的亲卫看着他吃蛋的人都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三少爷这吃饭的架势,很难不挑起人的食欲呀……嗯,回家自己也煮两个……
“王梓朔,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这温泉蛋么?”他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之上,两只脚极其不雅观的搭在桌子上,与平日里孱弱文雅的形象大相径庭。
那个被他点名了的修士连忙受宠若惊的往前走了一步:“梓朔猜想,是因为这蛋是四少爷送来的?”
沈括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几眼,这人长的十分普通,但是打扮的十分的干净,让人第一眼就很容易产生好感。
“果然聪明。温泉蛋固然普通,与普通的蛋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是我吃在嘴里就是不一样,这可是从我那个向来抠门的老弟手里敲诈……赚来的呀,来之不易来之不易,哈哈哈……”
所有人都不由得冷汗:三少爷,你刚才说敲诈了吧,你一定是说敲诈了吧,你还知道这叫敲诈啊!
沈括没有管其他人在想什么,而是用勺子又舀了一勺滑嫩的蛋黄,一边啜着,一边点了点王梓朔,问道:“说说看,你觉得沈老当家的是怎么死的?”
王梓朔满脑门子的汗唰的就下来了,这些事情哪里是他这种人能够猜测的,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说自己不知道,否则凭这位主最讨厌敷衍的脾气,估计下一秒自己就得脑袋搬家。
“那个……沈老当家的死装与心魔劫未过一般无二,梓朔猜测,他应该是灵力暴乱,冲破了心脉而死的吧。”
沈括似乎心情很好,并没有在意王梓朔期期艾艾的回答,而是嗤笑一声:“笑话,你是说他是因为情劫而死么?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这老头活了四百多年,权利没有玩够,女人却是没有碰过几个,就他那几个情妇,对了,包括我死去的娘,他何尝有任何一个放在心上过?像他这种人会被情劫困住,简直都要笑掉大牙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少主说了三遍“笑话”吧……看来这个王梓朔要有活干了。
果然,他不屑一顾的将手里的蛋丢在桌子上,随机对身边的王梓朔说道:“你,去调查一下祭祖大会那天,沈家附近可否有异常。”
王梓朔连忙领命飞身遁走,一个看样子十分稳重的亲卫皱眉问道:“少主,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多虑了?”
沈括回头看了他一眼,将最后一勺蛋黄含入口中,待口中之物都被吃下之后,笑着摇了摇头:“沈府的暗卫和阵法只能发现进入沈府之人的陌生人,但是府外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我有直觉,那个在背后策划这些的人一定不简单……对了,你也别闲着了,记得隔一天给我去沈拓那里去要蛋。”
老亲卫嘴角抽搐,再也不感多说一句,连忙就要领命离去。
沈括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那个刚刚迈出门槛的老亲卫说道:“对了!记得帮我拿点酱油来,这么吃有点腻。还有记得告诉沈拓,三万鸡蛋一天还六个,多了我不收哈!”
老亲卫脚下一个踉跄,背影霎时间,变得无比萧瑟……
沈括净了净手,起身伸了个懒腰,等他再次放下手来的时候,顿时就又变回了原先的那个病弱美男,狠狠的咳了两声,脸色苍白的说道:“咳咳,少爷我想在临死之前吃到林嫂家做的松饼糕,祥记家的麦芽糖,还有杨氏兄弟家的红烧螃蟹……唉,咳咳咳咳……”
众人:……我们临死之前只想知道,您老人家每天都要吃那么多东西,是怎么保持这种瘦弱的身材的……!!!?
☆、99双更(上)
第九十六章双更(上)
乘着当初清松月留给林晨初的剑;闪电般的冲下了山;落雪峰的风非常的大;此刻他借风势下山;竟然比渡劫期高手御剑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周围的景色甚至没有来的及在他的眼里留下一个残影;便被他远远甩开。
就如林晨初精纯灵力所驾驭的火遁比一般遁法要快一样,此刻钟磐寂的御剑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灵活飞跃在雪地之中雪豹,若不是渡劫期的高手全神贯注的去搜查他的行动;恐怕很难发现。不过此刻天门派之内,除了一直在闭关的林城不知修为深浅,没有一个渡劫期,因此他的身影注定不会被发现。
很快穿过了雪峰;冰雪世界渐渐变得温暖如春的树林;茂密的树林成了他隐匿身影最好的屏障,只是与往常下山需要从落雪峰御剑绕远不一样,钟磐寂此次的目标却是落霄峰。
自从五年前与林晨初一同隐居在山上,他们两人便很少在天门派现身。钟磐寂有时会接着下山帮少主做事的由头区间何凤欣,而林晨初便索性一宅到底,压根就不出现,一副要将低调进行到底的架势。
但是少主要结丹,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低调的,否者自己这个少主侍童就是第一个遭殃的人,而林城更是早就对自己有所戒心,自己更要小心谨慎。因此,他此次下山最大的目的,就是将林晨初已经结丹了的消息告诉清松月大长老,顺便来看看许久不曾见面的何凤欣,虽然在他眼里最重要的是后者。
没用多长时间,轻车熟路的钟磐寂就已经溜到了山下。
只是他的步伐却在人迹罕至的落雪峰脚下,一片杨树林停了下来。他纠结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将自己的灵力封起来。
他这么做并非是要自残,而是隐匿身形。虽然和米花学过隐匿修为的招式,但是那是对比自己修为低的人才好用的,放眼整个天门派,平素里与他接触的都是修为不到辟谷的弟子,因此隐匿修为的招式对他们使起来那叫一个屡试不爽。
就算是一不小心遇到了修为在金丹以上的长老们,他也只需要将身形隐匿起来,只要不被他们发现,就不会被发现有问题。而他隐匿身形的方法光是从米花手里学来的就不下三种,更不要提《弑仙决》里那些比米花所用的还要高深的咒法了。
但是他此次下山是要去见清松月,在去往落霄峰的路上,还有可能会遇到住在落霄峰上的长老们。因此,他也只能继续使用原先的笨法子——封住或是散去浑身灵力来隐匿修为。
可是如今他已经结丹,散去修为的时候金丹必然会迅速将其吸收回来。因此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封住自己的丹田!
但是封住丹田所带来的痛苦,借鉴当初被林城算计的大长老就可见一斑,只是他别无选择。
其实在《弑仙决》里,有隐匿修为欺骗比自己修为更高的法诀,但是可惜的是这种法诀只有到达渡劫期才能修炼,对于现在只有金丹期的钟磐寂来说简直是鸡肋。
打定主意,他深呼吸着,缓缓的伸出手指,一抹颤抖的灵光在他指尖不住的摇晃着,正如他此刻犹豫的心情。
不是钟磐寂下不了狠心,而是金丹期往后修士,身体往往会更加依赖灵力,灵力就像是他们的双腿一样,一旦失去了,就什么也做不了,他害怕自己点中自己的丹田之后,会立刻倒地不起。
因此他觉得还是先点中一个丹田来试试是什么感觉,在决定要不要选择封住丹田这种方法。
他咬了咬牙,紧闭双眼,额头瞬间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汗,忽然他一咬牙,起手如风双指狠绝的点中了自己的下丹田。
顿时流转的灵力被阻,强大的冲进他的四肢百骸,一阵撕筋断骨的疼痛顿时袭来,只疼的他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意识到自己没有将灵力全部储存在丹田里然后再封住丹田的行为,完全就是自找苦头。他松了一口气,却疼的手脚都软了,根本就没有再次下手的勇气了。
其实钟磐寂显然要比一般的修士好上许多,虽然他已经是金丹期了,身体对于灵力的依赖更加严重,但是他终究还是修习过体术,而且在结丹时候洗髓伐骨也够彻底,否则刚才他那一下子就直接能把自己打成重伤。
他一边自嘲自己的“心狠手辣”,一边飞身上树,找了个舒服的枝杈歇息下来,顺便隐匿了自己的灵力波动。
正当他准备适应一会,然后再次封住丹田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猛地一惊,连忙紧靠大树,屏息祈祷着声音的主人只是路过而已。
可是事实往往就是喜欢事与愿违,对方不但不是路过的,还恰好就站在了钟磐寂不远处的一颗树下。钟磐寂暗自咒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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