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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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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睡?”

“我喜欢看你睡,你睡吧,我就这样看着你就好。”

看看窗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欣悦无力的打了一个呵欠,“我还想睡,你别看了,快睡吧。”

齐云庭把她白玉一般的臂膀用被子盖好,“睡吧,宝贝,不用管我。”

昕悦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齐云庭倦乏的双眼布满血丝,看来他真的一夜未眠。

聪明如她,马上会意。

“你不敢睡是不是?”

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起初是怕,不过现在不怕了。”紧一紧臂弯,吻一下她的额头,“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失去你,昕,你真的是我的心了,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的心都会痛。”

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却不经意碰到那个硬硬的小突起,想到昨晚对它的肆虐,昕悦不禁红了脸,惹得齐云庭又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我没事啊,这不是好好地吗?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睡。乖,快睡。”抚过他的脸,让他闭上眼睛。

齐云庭听话的偎在她脸侧,睡着了。

必定是倦极了,还逞强不睡,哼,你又不是铁打的,昨晚那么剧烈的运动……哎呦,想到这里才发觉腰酸背痛的,又不敢动,怕吵醒他。

算了,昨晚那么痛都过去了,今天这点还算什么。

老欧夫妇自然是不会来打扰的,昨晚高亢的女声和浑厚的男声,吱呀了半宿的木床,燃了一夜的红烛都明显的昭示着什么。

临近晌午齐云庭醒来时已经恢复了神采,暧昧的看着昕悦笑:“昨晚对为夫满意吗?”

“讨厌,人家痛死了,你才舒服呢。不公平。”昕悦稍微活动一下又牵扯到痛处,眉头微微一皱。 “哪有,我也痛,心痛得很。”

“ 那你还那么猛?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 是悦悦让我无法自拔,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迷人。”

想起昨晚的战况,昕悦又红了脸,齐云庭凑到她耳边呢喃:“是不是忘记了,不如我们再来复习一下。”

昕悦的肚子在关键时候,咕噜一声。

看她确实也无力承受再一次的欢爱,齐云庭才拉她起床。

依旧是青丝如雾,不过镜中的美人不再是双眸雪亮,而是慵懒娇媚,那一双从小握剑,长大数银子的手此刻正柔柔的帮她绾发。

令昕悦满意的一点是,这个时代女子结婚与否发型上没有变化,只有在儿女成亲之后,升格为老夫人,才会把长发盘起。

这样,她的长发垂到腰际,风吹来,发丝轻扬,衣炔飘飞,人就臭美的不行。

齐云庭整整一天没有去查账、办事,陪在她身边尽职尽责的听候差遣。

老欧夫妇惊得一整天都在摇头,他家叱咤风云的大少爷中午亲自把饭菜端进屋,说是少奶奶不愿

意见人。下午,又把少奶奶抱到后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

忽见大少爷风是风、火是火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回一大包新鲜的荔枝,一颗颗剥了喂到少奶奶嘴里。

晚上,欧嫂无精打采的叹着气:“你说咱家少奶奶生的是什么命,咋就能如此被人疼,被人宠?”

老欧不高兴了,“我少疼你了,年轻小夫妻还不是那样,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

“你?就你这熊样的,也就我肯嫁你。大少爷是谁呀,从小聪明过人、少年习武成为高手、长大成人操持家业,哪一样不出众?”

“这么说你也看上他了?当初无人敢嫁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命去试试?”

“呸,我们自年轻时就是齐府的奴才,也算看着他长大,说句得罪的话,我是拿他当儿子一样疼的,我只是看不惯少奶奶骑在他头上。”

“刚才还说少奶奶命好,被大少爷宠着,现在又看不惯了,你这人呀,真是……睡觉。”老欧吹灭油灯,却见大少爷房中已经熄灭蜡烛,却没有动静。“诶?你说,怎么大少爷那屋一点动静没有?”

欧嫂白他一眼:“看不出来大少爷有多心疼少奶奶呀,今天还舍得动她么,还不得让她歇两天。哪像你,咱们成亲那会儿连着三天没把我折腾死。”

“那会儿,现在我也能……”

昕悦的好日子在第三天晚上宣告结束,齐云庭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悦悦,那日只顾疼惜你,不曾尽兴,今晚让为夫尽兴可好?”

或许是念在他这几天的超好表现,或许是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或许是自己也想尽兴,总之她不计后果的、娇媚入骨的、给他无限力量的说了一声“好”。

******OOXX线**** (话说天天吃肉,必会腻翻,先想象一下肉肉吧,口水中……待到小别胜新婚时,再来一顿满肉全席。)

若知道他尽兴的结果是自己三天下不了床,昕悦必定不会说那声好。

想起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尽兴之夜,就像一颗秀逗,又酸又甜。

甜的是几次共赴高峰,确是销魂无限;酸的是……唉,齐云庭那家伙还真是经久不衰型,把人往死里整。

起初,自然是齐云庭急不可耐的撕碎上好的丝绸衣裳,猛啃了一通。

齐牌洗衣机,天天都穿新衣服——昕悦碎碎念。

毫不客气的饱尝了她的滋味之后,昕悦自然不甘示弱,翻身农奴把歌唱,妹妹我也要在上面爽一把。

齐云庭豪爽的不计较上下级关系,反正就你这小身板没几次就倒下了,事实上只一轮混战下来,昕悦就瘫软无力了,不过力气没白费,那是另一番风起云涌啊。

于是只好认命的让人家占上风头,自己在下面窝着吧,被人卖力的伺候也不错。

若说中间的“不要了……受不了了……”有些矫情的话,最后昕悦可是真心求饶了,“停,我受不了了。”“停,人家真的不行了。”“停……”

虚弱到无力的呢喃……

疯狂中的男人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她每叫一次“停”,他就更加亢奋,会给她更多。

最可气的是后来昕悦追问他为什么不停下的时候,他还好意思说:“最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每当你用那样缠绵的声音喊‘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激动。”

无语……泪奔……此停非彼庭好不好?

看来以后再不能喊停了。

男人风光,女人忙

三天下不了床,不代表三天都要在床上。

不就是走不了路么?

反正有人乐意抱着,有人乐意被抱,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以昕悦超级想的开的个性,很快就从身体的痛楚升华到思想的快乐。

灵巧的小手一指,便有两条大长腿指到哪打到哪。

刚说要到亭子里吹吹风,还没坐稳就觉得冷,要到躺椅上晒太阳,太阳没晒多久,大概是荔枝吃够了,就转战到池边喂鱼,鱼也没喂几只,又嚷着要吃特色小吃……

齐云庭不得不思考她是不是在溜小狗,算了,反正大爷高兴,就被你遛遛也无所谓。

昕悦得意洋洋的想:被你压了那么久,现在轮到我欺负你了,嘿嘿。

老欧夫妇算是真正开了眼,大少爷的心被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吃掉了不成?

简直……无语……

“悦悦,家里早就着急了,催我们回去呢,明天迎亲的队伍就到了。”把一粒小甜枣丢进她嘴里。

“回去可以,不过我要约法三章。”边吃边摆了个OK的手势。

“说。”

“第一,媳妇的话永远都是对的。第二,当不对的时候,请参阅第一条。第三,暂时没想到,你先答应,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齐云庭忍不住笑出了声,深深看着她的眼睛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不过,百事孝为先,爹娘辛苦一辈子了,孝敬父母是必须的。”

这家伙还真是个大孝子,不过,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一个连母亲都不爱的人还会爱谁呢?

昕悦认真的点点头。

殊不知,被约了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又一次穿上大红的喜服,吹奏声中,看到门口停着的不是花轿,而是花船。三条花船一字排开,最前面一条都是吹鼓乐手,中间一条大红绸缎装饰,彩灯高悬,想必是新人坐的,后面一条应该是给那些丫鬟、婆子吧。

欣悦只顾从红盖头的缝隙里往外张望,突然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那是一张酷似齐云庭的脸,却不是成熟稳重,线条刚毅的,而是青春年少的几许调皮。

“云海。”齐云庭沉声道。

那个贼兮兮窥看的眼睛马上转了过去,“大哥,大嫂是北方人,不习惯上这晃晃悠悠的小船,不如让我这伴郎背上去吧。”

看来这就是自己那个未谋面的小叔子齐云海了。

“不必了。”齐云庭大步上前,把昕悦拦腰抱起,送进船舱。

看大哥娴熟的动作,云海都有点愣神了,莫非练过?

顺流直下,下午到了宛州。原来,这宛州仅次于国都金陵,是日升国的第二大城市,相当于美国纽约。不是国都,却繁华更甚。

昕悦在喜婆的监督下,乖乖的坐了一路,她打算拿出林黛玉进贾府的精神,先不暴露自己。而是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花船停在了齐府门外,齐云庭并没有进船舱,而是下船来到自家门口,接过小厮递过来的弓箭,弯弓搭箭,一箭正中乌篷。

喜婆高唱:新郎一声问,能不能孝敬公婆?

幸亏齐云庭武功好,要不然射偏了,我的脑袋有开花的危险。————昕悦碎碎念。

喜婆捅捅她,小声道:“新娘子,快说能呀,大点声。”

哦,原来还得自己接话茬呀。

“能。”

啪,第二箭再中乌篷。

喜婆高唱:新郎二声问,能不能团结妯娌?

“能。”

啪,第三箭又中乌篷。

喜婆高唱:新郎三声问,能不能夫妻和睦?

“那就看你表现怎样了?”

喜婆一惊,见过羞怯的,见过胆小的,没见过乱说话的。

岸上有听到新娘子话的,扭头偷笑,有没听清的,忙着打探。

齐云庭顾不上这些,接过系好大红花的红绸带,来到船边,把一头递到昕悦手上,引她上岸。不过,昕悦对着那晃晃悠悠的踏板愁眉不展。

“快上来呀。”齐云庭小声道。

“我不敢。”

无奈,下船,抱起,上岸。

岸上观礼的人群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叫好声,纵使齐大少再厉害,这种日子你能把人们怎样?

昕悦偷眼看向齐府宏伟的大门,张灯结彩,人头攒动,传说中古代的大户人家——我来了,接招吧。

牵着红绸子,迈着小碎步,迈进门槛,前方就是一个火盆,跨火盆么?这个有听说过。

昕悦灵巧的跳过去,才想起齐云庭并没有跨,而是从旁边绕过。

不禁咬牙切齿:古代这些烂规矩,都是男人风光,女人忙。

喜婆高唱:新娘跨火盆,红红火火有精神。

前面一道马鞍,又跨了过去。

喜婆高唱:新娘跨马鞍,平平安安常相伴。

过五关斩六将之后,终于到了拜天地的时候。

换了一个浑厚的男音:一拜天地,祝愿天长和地久,喜庆地久并天长。

我拜。

二拜高堂,父母身体长康健,儿女孝敬百岁长。

我再拜。

夫妻对拜,夫妻拜堂连红稠,千载万载缠不休。

我拜拜拜。

送入洞房……

我的妈呀,昕悦暗想,总算可以歇会儿了。

大宅院的好处就是多走路,锻炼身体,从前厅走回卧房,至少穿过了六个月亮门,走到脚软。

看着旁边小丫头们健步如飞,昕悦暗叹:莫非自己老了?想想也是,最近这些天,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被人抱着,奇…书…网明显的腿脚不利索了。

进了婚房,铺天盖地的红色,喜婆高唱撒帐词:

金枝挂彩玉叶春,一对鸳鸯象天生。

昔日里守闺房干思万想,到如今入洞房共坐牙床。

明灯桌案放,烛照二鸳鸯。

天赐麒麟子,早生状元郎。

一撒金童玉女,二撒金玉满堂。

三撒三元及第早,四撒龙风配成双,

五撒五子拜宰相,六撒六合同春长。

七撒夫妻同偕老,八撒八马转回乡。

九撒九九多长寿,十撒十全大吉祥。

大家齐贺喜,贺喜新郎和新娘。

众丫鬟、婆子齐声道:“贺喜大少爷、大少奶奶。”

撒帐东,一轮明月挂苍穹。

光皓洁,影朦胧,嫦娥飞出广寒宫。

撒帐南,千里姻缘一线牵。

红罗帐内喜事多,夜尽深处不知寒。

撒帐西,新郎房内拥娇妻。

说不尽,恩爱意,只嫌夜短怨鸡啼。

撒帐北,新郎新姐两情切。

脸莫红,都晓得,有话只管今宵说。

诸位不须笑呵呵,各行方便归金窝。

新郎新娘在跳脚,一对新人要过河。

撒帐完,富贵双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撒帐毕,百事如意,千秋富贵,万事如意。

昕悦暗叹古人的口才,被扶着坐到床边,上面一洒满枣、栗子、花生等。

齐云庭含笑给她揭了盖头,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出去敬酒之后,她会不会坐不住自己揭开,那还不如早点给她揭了。

洞房花烛

待到他敬完酒回来,屋里只剩了喜婆和一个叫小红的丫鬟。

小红捧上一对硕大的红烛,喜婆分别交到两人手上,同时点燃,立于桌上。

小红端过一盘精致的瓷器,从一个小茶壶里倒出一杯绿色的茶,“请少奶奶先用进门茶。”

正好口渴了,昕悦一饮而尽。

又从另一个小茶壶里,倒出一杯红色的茶,“请少奶奶再用新妇茶。”

再饮而尽。

昕悦想第三杯会是什么颜色呢?

黑色。

“请少奶奶用长久茶。”

喝吧。

心头不爽,莫非我将来的日子是黑色的?

小红退下,喜婆给二人满上合卺酒,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喝。

喜婆剪下二人各一绺发丝系在一起,这就是结发了。

齐云庭掏出一个红包,轻声道:“下去吧。”

喜婆唱着赞歌出去。

大少爷的洞房是无人敢闹的。

齐云庭回到桌旁,笑道:“从今日起,悦悦就是我结发的妻了。”

终于没外人了,昕悦拿起一只鸡腿啃起来,“饿死我了。”

就算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当着一群丫鬟婆子的面,在新郎未回来之前,大吃大喝吧。

齐云庭皱起眉头,“大喜的日子,不可以说忌讳的字眼。”

昕悦满不在乎的一挥手:“你别给我立规矩啊,不然我就离家出走。”

他嘴角噙上一抹玩味的笑:“你以为我若不放手,你能走得掉?”

昕悦不示弱的扬眉:“走着瞧。”

酒足饭饱,自然还有洞房里的大事未作。

齐云庭难得耐着性子一件件剥开她身上的衣裳,只留一件透明的丝衣在身上,更添妩媚。

“娘子今晚给为夫宽衣如何?”

“好吧。”看在你刚才帮我洗手的份上。

慢腾腾的给他宽衣解带,惹火的小手不时乱抓几下,揩点油么,呵呵。

“好香,你有没有闻到?”

“好像有点吧,继续啊,还剩一件呢。”齐云庭不满的看她溜掉,自己把最后一件脱掉,露出精壮的身子。

昕悦像小狗一样用鼻子狂嗅着,最终定格在一对燃着的红烛前。

“啧啧,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蜡烛都是添了香料的。”

齐云庭也跟了过来,他以前倒没有注意过,不过仔细一看确实和那天自己买的那一对不一样。颜色不是水红透明,而是暗红掺有几许血红色粉末,估计是加了香料的。

无心研究这些,咬着她的耳朵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早点安歇吧。”

“可是今天好累呀,又是火盆,又是马鞍的,我脚都软了,走不动。”

齐云庭暧昧一笑,就知道你又要耍赖,这次没有拦腰抱起,而是托住翘臀往怀里一带,让她跨在自己腰际。

火热的欲望隔着一层薄薄纱衣摩擦着她的花心,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昕悦腾地红了脸,娇喘着把热烈的红唇送入他口中。

被翻红浪,翻云覆雨。

想着明日一早还要去敬媳妇茶,齐云庭只在她深耕细作的土壤深处现场直播了一次,就不打算重播了。

抱紧处在巅峰上微微颤抖的人儿,“睡吧。”

渐入梦乡的欲望被怀中蠕动的火热躯体激发,睁开眼,却见她酡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鲜红的小嘴娇喘微微:“云庭,我还要。”

火热的欲望瞬间挺立,齐云庭对她今晚的热情欣喜不已。

“难得悦悦想要,为夫怎能不给。”

昕悦攀着他的肩膀忘情迎合,水蛇般摇摆的身子让他如坐云端,飞龙在天一般尽享鱼水之欢。

两人火热的融在一起,香汗淌到一处。

“昕,你真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无法表达内心的喜悦,只得不停地狂吻她的身子,娇躯愈发火热……

又一次共登高峰之后,齐云庭宠溺的帮她擦净脸颊的汗水,“已是后半夜了,快睡吧。”

累极的昕悦胡乱点了点头,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昏昏睡去。

齐云庭刚刚合上眼,还未进入梦乡。却惊觉昕悦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灼热的小手直接抓到那里,原本沉寂的欲望,哪里敌得过她的揉捏,不一会儿便肿胀如初。

“庭,我好热,要你,来给我降温。”

齐云庭欣喜异常,原来我的悦悦是这样热情的人儿,却不得不担心她虚弱无力的身子。已经累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

“你的身子真的还能受得住么?”

“庭,我要,你不肯给么?”她的眼里布满血丝。

“哪有不肯的,悦悦想要,为夫高兴死了。”情动之际,他似乎忘记了不该说那个忌讳的字眼。

把硕大的肿胀深埋进她体内,她满足的“恩”了一声,却突然捂住胸口,“庭,我……我喘不过气来,啊……啊……”

齐云庭顷刻警醒,早该发现她的异常了,以她的性子主动索爱是有可能的,不过今天————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别人春宵苦短,自己的这一天确是要人命的。

再看她,不只面色潮红,连身上也是通红的颜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艰难的喘息。

翻身下床,三两下套好衣服,给她捡过一件衣服穿上,用被单一裹,打横抱起,踹开门,飞奔而出。

大少爷这么大的动静,下人们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人们都警觉这呢。

贴身小厮齐兴就一直到后半夜才和衣躺下,听到大少爷踹门声,一个鲤鱼打挺就窜起来,慌忙跑到院子里。

“去叫大夫来书房。”齐云庭似一阵风刮过。

穿堂过院,内心已焦急的如烈火燎原。

昕悦伏在他胸口,喘息声越来越微弱,微睁双目,他惶急的神色入眼。昕悦想抬手帮他擦掉豆大的汗珠,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声音微弱,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字字清晰的进了他的耳。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

不能睡

“昕悦,不许睡,我不准你睡,听到没有。”

他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喊她的名字,在万籁俱寂的暗夜里。

如同茫茫天地间一头失去了方向的苍狼。

撕心裂肺的声音惊醒了整个齐府。

这种大宅院自然是有家庭医生的,大夫在最短的时间内到了书房,号过脉之后,检查了舌苔、眼睑,摇头叹息道:“与前几位一般无二。”

齐云庭紧皱着眉:“可有法子?”

“既非病症,又非中毒,老夫不知如何下药。”

齐云庭坐到床边,紧握她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大夫又问道:“少奶奶昏迷前可曾说过什么话。”

她说的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齐云庭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显然大夫要的不是这句,“她说热,喘不过气。”

“那就先想办法降降温,可能对她呼吸有帮助。”大夫试探性建议。

看她涨红的脸色,齐云庭没有怠慢。“来人,取冷帕子来。”

这位于东北角的偌大书房里,平时除了贴身侍从齐兴,就只有两个打扫的小厮,从来没有女人进过这院子。因为齐云庭坚持读书需静心,当远离女色。

今天却破了例,除了他坐在床边,屋里其他男人都被赶了出去。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入,递送着冷帕子。

齐云庭亲自动手,不停地给她擦脸、抹胸口、擦手心脚心,直到自己大汗淋漓,昕悦脸上现出些许苍白。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机械的,不停的擦;似乎只要她身子不再发烫,就能醒过来一样。

齐云庭的乳母吴妈壮着胆子上前摸了一下少奶奶的手,心中一惊:“大少爷,别擦了,少奶奶的手已经冰凉了。”

事态的发展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的身体在渐渐冷去。

齐云庭一把扯开自己胸前原本就没穿好的衣衫,露出挂着汗珠的胸膛,抱起她,紧紧地,再紧些。用自己的体温让她不再冷去。

命人裹好层层丝被,把他们包在一起。

“都出去。”冷冷的声音让人心寒。

偎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悦悦累了,就睡一会儿吧。睡一个时辰就好,我抱着你睡,一会你就醒过来,好不好?”

老爷、夫人来了,劝也劝不动,拉也拉不开。看儿子坚定地眼神,苍白的脸色,齐夫人心疼的直掉泪。

二姨娘、三姨娘来了,见是这般阵势,吓得没敢吱声。

云海、彩云也来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大哥何曾这般憔悴过,彩云吓得不轻。云海壮着胆子劝了一句:“大哥,人死不能复生……”

被齐云庭痛骂:“你给我滚出去。”

云树夫妻也来了,正碰上云海被骂,哪个还敢说话。

早饭没吃,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

他们像一尊雕塑矗立在那,一动不动,唯一有变化的是脸色愈发苍白。

老夫人失声痛哭:“庭儿呀,你一整天水米未进,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北上迎亲,以前那些死就死了,也没见你怎么伤心。这次……这个冤家可害苦了我儿呀。”

老爷沉声道:“云庭,你不吃东西,若你的身子冷了,她就活不成了。”

齐云庭眼珠动了动:“齐兴,去拿杯参茶来给我喝。”

齐兴一路小跑着去了,不多时就端回两盏参茶,喂齐云庭喝下。

“天晚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对悦悦说。”齐云庭怎么会不知道,时间越久,她醒过来的可能性就越小。

众人各自回房,下人们站在窗外廊子上等候差遣。

屋里只剩了他们俩人。

夜深人静,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忽快忽慢,忽轻忽重,飘洒在满城翠色的天地间。

抑或几滴凉丝丝的水珠飘进谁的心里。

最是多情江南雨。

江南的雨,温婉柔情,朦朦胧胧,缠缠绵绵;江南的雨,密密而斜斜,绵绵而潇潇,似烟似雾,似梦似幻。

烟雨蒙蒙,是谁在无尽的诉说,诉不尽的轻言细语,道不尽的情意绵绵。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说愿意嫁给我,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今生必不负你。

你是我见过的最为特殊的女子,不似那些大家闺秀,拘谨守礼。你热情如火、狡黠如狐、娇媚天成。一点点小聪明、一点点小烦恼、简单而快乐。

高兴时如花笑靥把我迷醉,伤心时泪水磅礴将我淹没,和你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我眼里、心里只有你,都忘记了自己。

一路上,也经历了那么多凶险,我们不都过来了么。多少次生死关头,首先想到的都是你;这一次,真的是我的错,只顾贪欢,竟忘了你的安危。

我错了,真的错了,以为只有第一夜是危险地,却忘记了洞房花烛夜才是梦魇的时刻。

悦悦,我错了,你不惩罚我么?你睁开眼看我一眼,我情愿被你打,被你戏弄,被你讲笑话拐着弯的骂……

在霸州时你对我的依赖和信任,可能你自己都不曾察觉。

在沧州,你对我发脾气,对我撒娇,从那时起你每天给我讲笑话。

在德州时,你竟然想留下,让我好伤心。

那时才知道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你……

扬州的日子是我们最幸福甜蜜的,若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带你到宛州来,我们就在扬州过一辈子快乐逍遥的日子。

悦悦,你不是说要我带你去看杭州西湖么,还要到雷峰塔拜白娘子,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去。

…………

悦悦,你看天都快亮了,你睡了很久了,还不醒来么?

若是你真的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没有我在你身边,谁和你作伴、谁给你捂脚、谁听你讲笑话、谁被你戏弄、谁给你剥荔枝、谁给你暖床……

悦悦最怕冷了,黄泉路上一定是凄清孤寂,让我与你同行,为你遮风挡雨,拥你入怀,给你最温暖的依靠……

带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响应号召,今日双更

新生活

带我走吧……

一颗滚烫的泪滴在她干涩的唇上。

粉红色的小舌尖伸出来舔掉那难得的一滴水,“你好吵……我要睡觉。”

齐云庭僵直了身子,捧过她的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微微睁开双眸,翕动干涩的双唇:“好吵……水……喝水。”

齐云庭欣喜若狂,抱紧她,哈哈大笑。

窗外守了一夜的下人们,不得不猜测大少爷是不是疯了。

有人总结了大少爷整晚所说的话,先是回忆过去,然后展望未来,最后便是胡言乱语。什么“媳妇的话都是对的”,“带我一起走吧”,可不就是胡言乱语么?

老爷已经吩咐了,天一亮就去买棺木,装殓入坟,断了他的念想。

在他们看来,大少爷抱着那个“尸体”已经一天一夜了,纵使再痴情的男儿又能如何呢?

“来人,拿热茶来。”

众人赶忙进屋,端茶倒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少奶奶有气无力的倚在大少爷身上,不过眼睛却已经睁开了。大少爷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对到她嘴上,给她渡了过去。

人家却不领情,嗔怪道:“我自己能喝。”

大少爷笑而不答,又渡了一口给她。

少奶奶抬眼看看窗外:“天亮了,已经第二天了,是不是该去敬茶了?”

“小傻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好好养着吧,敬茶就免了。”

“免了?那我不是少得俩红包?”

齐云庭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勉强吞下去。

看来脑子没坏,还能算账呢。

宠溺的捏捏她的小脸:“等你身体好了,我包一百个红包给你。”

小丫头们感动的泪奔:大少爷痴情感天动地,终于唤回了大少奶奶的心智。

小厮们肃然起敬:大少爷重情重义,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我们的楷模。

婆子们暗自腹诽:有大少爷这样宠着,若这位少奶奶是不好相与的,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老管家齐福慌忙奔出:快通知棺材铺,别送来了,我家大少奶奶活的好好的。

两人休养了三天,好在身体底子都好,又生龙活虎了。

齐云庭兴奋的大手一挥:“开十天流水席,大宴宾朋。”

这下,宛州的男女老少、过往客商可有了口福。

面点师傅是新从北方请来的,在街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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