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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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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家的老欧和欧嫂忙上前迎接,晚上一顿地道的扬州菜吃得欣悦眉开眼笑。

晚上睡觉时,老实的老欧夫妇惊诧于他们同居一室,却没敢说什么。

齐云庭像是在提醒:“下一站就是宛州了,到时有我父母在,就算你不愿意也别无选择了。”

“我们先不要去宛州好不好,扬州风景这么好,我要好好玩一下。”

“好。”只要你高高兴兴的随我去,我还在乎这几天么?齐云庭碎碎念。

扬州定情

细雨绵绵的扬州街头,两把油纸伞并行在石板路上。

粉红色伞下,不时露出个调皮的小脑袋,满脸兴奋的表情,或惊叹或沉迷。

转眼不见,她就已经跑到护栏边,看画舫上的美女。

湖蓝色的大伞下,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始终带着温和的笑,追随着那个灵动的身形,在她失神淋雨的时候,默默的把自己的伞遮在她头上。

他见多了北方的客商见到江南美景的诧异与沉迷。虽然扬州与宛州都在长江之北,但景致、风韵却是足足的江南味了。

“哇噻,那边好多美女呀,我们快过去看看。”

看着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蜂拥围堵的场面,齐云庭左眼皮无力的跳了一下,莫非他也来扬州了?

欣悦冲上去,看众女眼冒桃花的都往一个方向看,她也随着望了过去。

汉白玉砌成的单拱桥上,一位年轻公子羽扇纶巾,意气风发的凭栏远眺。单是那线条流畅的侧脸就足以迷倒众生。

欣悦心中暗叹:靠,够拉风。

原来那书生身后有杆红色锦绣大旗,上书七个大字:江南第一才子祝。

祝?莫非祝枝山?

我的偶像可是唐伯虎;好啊,你小子敢趁小唐唐不在自称第一?

在齐云庭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住她的时候,欣悦已经勇猛的拨开人群,冲上桥去。

“喂,你就是江南第一才子?”

那白衣男子转过身来,柳眉凤目,鼻直口润,皮肤白皙,眉心一颗朱砂痣更平添无限风情。

欣悦第一次见到自己重生的相貌时,曾开心不已。不过,如今被这男人一比,竟觉得无地自容。他似一朵妩媚的蓝色妖姬,自己就是那么一株小小的空心菜。

这男人美的让人炫目,欣悦有一瞬间的窒息,却在他的答话中醒来:“小桥流水依旧,谁说独桥不成圆~不错,在下正是祝某。”

“祝枝山?”

“祝枝山?什么人。在下不认识。”

“我是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啧、啧、啧,失败呀,天下竟有人不知道我江南第一才子——祝梁的名号,真是太伤自尊了。”他摇着头,微蹙眉头,羽扇捂在胸口做伤心状。

周围一地心碎的声音。

“原来你叫祝梁啊,那还不如叫梁祝呢,你可认识唐伯虎?”

他嘴角衔起一抹玩味的笑:“美人如斯,竟然在我面前询问别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食指妖娆的点向欣悦鼻尖,周围一阵尖叫声响起。

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那个手腕:“祝公子不在宛州安慰你那些追随者,又跑到扬州来招蜂引蝶了?”

祝梁莞尔:“原来是齐兄,好久不见,听说你北上迎亲了?”

“不错。”齐云庭揽住欣悦的肩把她带离祝梁身边,甩开安全距离。

用你多管闲事,我本来打算他的手过来的时候给他一个过肩摔————欣悦碎碎念。

祝梁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的这个警戒动作,挑眉对欣悦大放电眼:“看来这位就是嫂夫人了,果然是国色天香,只可惜……啧啧,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

看到欣悦成功的被吊起胃口,祝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以迷死人不偿命的暧昧姿态悠悠说道:“风情……嫂夫人虽容貌出众,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稚嫩,最多也只是一枚小青瓜而已。看来齐兄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呀,一路南下竟不曾染指,莫非是齐兄……,嘿嘿,那倒有一法可解。不如把嫂夫人借给小弟几日,保证给你调理的娇艳欲滴。”

齐云庭上前一步,挡在欣悦面前:“免了,我自己的媳妇自己会调理,你还是调理那些为了你宁愿回家被父亲骂或者被丈夫打的大姑娘、小媳妇吧。小心别伤了身子。”

齐云庭拍拍祝梁的肩膀,拉起欣悦的手离去,祝梁笑眯眯的拱手作别。

欣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得不佩服祝梁的眼力和齐云庭的定力。

被人看穿了还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些腹黑的古人。

“你看那里,垂杨碧柳,湖清水秀;再看这边,依水傍亭,天堑一线通……”齐云庭称职的做起了导游。

“我觉得这湖心亭最美,你看,微风浮动水雾,朦胧中可见亭桥柳荷,与水争碧,哇,水里还有好多漂亮的鱼呢。”欣悦开心不已。

“湖心亭么,咱们家里也有,热天时在这里纳凉,最好不过。”其实家里的湖心亭,他并未去过几次,只是他想欣悦必定是喜欢的。

…………

下午,沐浴更衣之后,欣悦在铜镜前左照右照,一会儿挑挑眉,一会儿挺挺胸,可惜自己二次投胎,得了个好容貌,不过确实是只有清纯。

虽说不能说像一段木头,不过确实青涩的如小青瓜一般,没有一点熟女的魅惑,难怪他一路下来都不曾侵犯。

齐云庭暗笑不语,独饮清茶。

终于,欣悦跳到他身边坐下,抢过他手里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一双晶亮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我想好了,我还是不去……对不起哦,我不去了。”

齐云庭的脸色渐渐黯下来,原本微微翘起的嘴角抿成刚毅的直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巧笑倩兮的美人儿。

她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浓,让人不敢相信刚才那句伤人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你说什么?想好什么。”

“我说……”,欣悦双手撑在桌子上,脚下踏着地做好开溜的准备。

貌似真相

“我说……”,欣悦双手撑在桌子上,脚下踏着地做好开溜的准备。“我想好了,就不去……不去别的地方了,和你在一起吧。”

她呵呵的笑着,起身逃跑,哪里逃得过齐云庭的魔爪。

“敢戏弄我,你这个小东西,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把她拦腰抱起,略转半圈就到了床边。

看着身下娇媚的俏脸,齐云庭再也掩不住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

他呼出的热气让欣悦耳朵痒痒的,索性直视着他的双眸,欣悦大方的说:“我们同居吧。”

齐云庭只用了半秒的时间思考“同居”的含义,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毫不犹豫地掳获那诱人的香唇,霸道的攫取、温存地与那几经纠缠的唇舌嬉戏,品尝属于两人之间的甜蜜滋味。

欣悦第一次热情的回应,把自己灵巧的小香舌试探的深入他口中,却被他逮个正着,哪里还肯放开……

他的大手覆上她青涩却饱满的胸脯,隔着柔软的衣料来回爱抚,“啊……停,”娇媚的声音,颤抖的身躯,他探到胸衣里,抚过滑嫩的肌肤,用拇指去摩挲那小小的山尖儿,满意于她瞬间的挺立。

“停,哦……我还有事呢。”欣悦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齐云庭头也不抬,“什么事明天再说。”

“天色还早呢,我要出去一趟。”

“…………”他向下吻去,流连于雪白的颈间。

“你总该送我一个定情礼物吧。”

他终于吞下一口气,顶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抬头看向她诱人的容颜:“好,你想要什么?”

“嗯,总要有个婚戒吧。”

“你喜欢戒指?好,明天补给你。”齐云庭轻咬着欣悦的指尖。

“不,就今天要。”

“好吧,那就早去早回。”在她脸颊印下一吻,起身拉起她,含笑帮她整理好胸前的凌乱,出门去了。

整条街上最大的一家珠宝店竟然也是齐家的买卖,掌柜的陪着笑脸给欣悦介绍那些金银玉器,她拧着眉一一看过那些俗气的样式,看来古代的珠宝设计缺乏专业水准,恩,自己将来倒是可以往这个方向发展。

齐云庭不解的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这么多,都不喜欢?”

“哇,这个漂亮。”欣悦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凑过去一看,原来她看中的是琥珀戒指。

“少奶奶,您看这个金珀是最值钱的。”掌柜的拿起一个通体透明的金黄色琥珀,递到欣悦手中。

“那这个有成对的么。”

“这个成色的极为稀有,能有这一个已经让别家的铺子羡慕死了。”

欣悦眼光搜寻过整个柜台,惊喜的拿起一对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献宝一般的捧到齐云庭手里,“你看,这有一对呢。”

那是一对虫珀,透明的金黄色珀体中有一只小小的蚂蚁,一枚小小的松针叶覆盖在蚂蚁身上,仔细看会发现两个琥珀中的松针叶是一枚,中间的断口可以拼合在一起。

掌柜的笑道:“少奶奶好眼力,这一对虫珀实属难得,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呢。”

“有好东西干嘛不告诉我,还这么藏着掖着的。”

“少奶奶说笑了,一般的太太小姐都喜欢金银玉器,极少有喜欢琥珀的。”

欣悦不再理他,转过身对着齐云庭道:“你看,这可是天意呢。里面是一对蚂蚁,可谓蚁心蚁意,也就是一心一意呢。”

她流光溢彩的双眸,跳动着欢悦的火焰。

“是,还有一枚松针呢,一生一世,真心真意。”

当着众伙计的面,说出如此绵绵情话,可不是他家大少爷的作风,看来爱情真的是能冲昏头脑。

齐云庭示意伙计包好,问欣悦到:“在选点别的吧。”

“不要了,就要这个。”

齐云庭到柜台里拿了一只金步摇,让伙计一起包了,揣进怀里,拉起欣悦的手往回走。

“我还要去做一件衣服,你先回去吧。”

“我陪你。”

“谁要你陪,快回去。”

“对面就是齐家的成衣铺,你去女装间做,我在外面等你。”

“我才不要去齐家的铺子呢,你别啰嗦了,快回去吧。”让齐家人知道我做的是什么,我还见不见人啦。

“你确定找得到回家的路?”齐云庭还是不放心。

“哎呀,你再啰嗦就像个老太婆了,不就是这条街吗,又不用拐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欣悦不高兴的嘟起嘴,转身跑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成衣铺。

齐云庭忍住进去关照一下的想法,暗笑自己丢了魂了。

无聊的往回走,见路边小摊上摆着的红烛分外惹眼,就买了一对最大的。

信步游街,却见告示牌上贴着官府的一张新告示:近日西山上发现一只黑熊,官府正全力捉拿,提醒过往客商可在正午时分结伴过山。小心谨慎。

西山,那不就是自家别院旁边的山上吗,不过熊瞎子是山林中生活的,应该不会下山扰民。

考虑到自家别院没有危险,他就放心的回去了。

齐云庭用了半个时辰在书房画一幅画,画中人容貌秀丽,神采飞扬,略带调皮的眼神,撒娇似的嘟着小嘴,越看越喜欢。

“砰”,门被猛地撞开,欣悦失神地双眼直视着齐云庭。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夺走了齐云庭的敏捷的思维。

“我问你,齐云庭,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他下意识的点点头,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可是娶过四个媳妇?”

“你听谁说的?”齐云庭的语气冷了下来。

“你别管,你只说是不是?”欣悦咬的嘴唇发白。

“是。”

“第一个是滨州太守千金?”

“是。”

“第二个是江南大户之女?”

“是。”

“第三个是威远镖局的二小姐?”

“是。”

“第四个是岭南张家之女?”

“是。”

“我是第五个?”

“是。”

如果临死我能想起你

“你这个骗子,还说什么一心一意?你这个大骗子。”欣悦手里的布包滑落到地上,转身飞奔回房,栓死了门。

齐云庭忙跟上前去,“悦悦,开门,听我跟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齐云庭长叹一口气:“我不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有心理负担,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么?”

————相信?我就是因为信了你,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们不是说好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么,你不要乱听那些传言,我了解自己,不会害了你的。”

————传言?你自己都承认了,还说什么传言。

欣悦一言不发,齐云庭急得直跺脚,“你回书房去吧,我要考虑一些事。”

“悦悦,让我进来好不好,你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好了。”

“我没有问题,你快走开。”欣悦大声咆哮。

门外没有了声音,但也没有脚步声,知道他没有离去。

管他呢,欣悦和衣仰到床上,理一理纷乱的思绪。

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他同居呢?

恩,他对自己还蛮好的,又是帅哥一枚,和他同居也不吃亏。

为什么要生气呢?

因为他骗人,明明说过家里没有老婆的。

我只是想和他同居,也没打算被他拴住一辈子,将来遇到心仪的大侠,就和他拜拜,他有没有老婆重要么?

当然重要,就算是同居,也不能和别人分享,和四个老婆去争风吃醋,还不累死我。搞不好还要分个135/246的,十天八天见不着人也有可能,那我不郁闷死了。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生,平凡到不能再普通,我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为我遮风挡雨,做我停泊的港湾。

我不是热辣奔放的菲菲,也不是敢爱敢恨的小玉,我不漂亮、不出色、没个性,从小就不被重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裹紧自己的心,不轻易爱上一个人,因为怕受伤。

他们笑我土,笑我out;可是谁又知道我曾经那样爱我的爸爸妈妈,可他们在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女儿后,毫不留情的把我拒之门外,我又全心全意的去爱亲生父母,可他们却无法接受我这个不文雅的丑小鸭。

我偷偷观察的那个篮球队的队长,唯一盯着我看的一次,是因为田二磊放在我头上的一只蜣螂,也就是俗称的屎壳郎。

那个倒霉的前世不想也罢,好在我把自己唯一的优点带了过来,那就是——乐观。

虽然智商不高、情商不高、但我的阿Q商还是很高的。

齐云庭,这个腹黑的商人,斗心眼我不是他对手也正常。

本来我还替他着想,带着我走了一路,人家都知道他娶了个媳妇回来,如今我若走了,他还怎么见人?

现在看来,我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人家妻妾成群,还在乎你这多一个,少一个的?

人善被人欺。

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个可靠的依赖,谁知……

为什么有泪滑落?

我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犯什么傻?

我只爱自己。

…… …… ……

天刚蒙蒙亮,欣悦就收拾好一个小包袱,走吧,不走难道还要去和他的妻妾争宠吗?

趁天黑走,就是不想和他碰面,实在没话可说了。

开门出去,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倚在廊柱上,欣悦脚步一顿。

无视。

转身离开。

沙哑的声音传来:“悦悦连句道别的话也不和为夫说么。”

————说,说什么,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吗。

“我等着你,等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回心转意?被你骗一次还不够,除非我死了。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不娶妻,只等悦悦回来,齐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这一句最令人作呕,男人廉价的誓言。再不娶妻?当然,你家里都四个老婆了,一妻三妾都能凑够一本《金瓶梅》了,打麻将也不缺人手,还等我干嘛?

欣悦冷笑一声,说了今早的第一句话:“不必了,谢谢齐大少爷一路上的照顾,我头脑愚笨,不善于与人争宠,你齐家的大门还是迎接别人吧。”

齐云庭默默的送至门口,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离去。

她虽有点小聪明,真的能抵挡世间险恶么。

她虽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可是前面千山万水,真的有那么坚强么。

是不是习惯了照顾一个人,没人可照顾了反而不适应?

远望那个小小的身影爬上了西山,西山?

那张官府的告示。

齐云庭返身回屋,拿起青云剑,直奔西山而去。

欣悦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山脚那张官府的告示。

密林之中,崎岖的羊肠小道,清早的冷风迎面扑来。

这风有点不对头?

欣悦抬头看,顿时吓呆了。

一个庞然大物正信步走来,体毛黑亮而长,下颏白色,胸部有一块“V”字形白斑。头圆、耳大、眼小,嘴短而尖,鼻端外露,足垫厚实……这是,3秒钟的窒息之后,欣悦无助的摇头,传说中的熊瞎子么?

原本以为哥只是个传说,我又不迷恋你,出来吓人干嘛?

这可是古代原汁原味的黑熊啊,不是动物园娇生惯养的那种。

欣悦目测了一下那熊掌的大小,若是和它搏斗,只怕它一掌拍过来,自己就和阎王唠家常了,我不想死第二次呀。

急中生智,不是说狗熊不吃死物么?

装死。

欣悦二话不说趴在地上,极力控制紊乱的呼吸,恨不能让心脏暂停一下才好。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了,心脏却不争气的越跳越快了。

黑熊真的没有一口撕开她,而是用鼻子不住的嗅,伸出粗啦啦的舌头舔在欣悦的后颈上。

娘的,这个地方齐云庭都没舔过,却被你抢了先。

齐云庭,我就要死了,你知道吗?

算了,我不恨你了,谁让你对我那么好呢?

欣悦感觉黑熊下一刻就不是用舌头了,而是会用牙齿撕开她的皮肉,喝掉她的血……

那黑熊不知怎的退后了几步,欣悦一阵惊喜:莫非它以为自己是死物,不吃了?可是明明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熊瞎子够傻得。

 

作者有话要说: 要花花,不然砖头也行

那个为你犯傻的人

“悦悦……”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畜生,我跟你拼了。”

一阵劲风扫过,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野兽的狂吼。

欣悦继续卖力的装死尸,动也不动。心想:莫非他来了?

一番折腾之后,身边没了声音。

齐云庭推着她的身子,“悦悦,你怎么样?啊?”

看来齐云庭武功还可以,狗熊被他打跑了。

欣悦被他翻过身子,却不想睁眼,想看看他怎么做?

齐云庭挫败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莫非我真的命硬克妻,竟这样害死了你。悦悦,虽然我们没有拜堂成亲,但我们已经约定终生了,我会把你带回去,葬在齐家祖坟里,逢年过节多给你烧纸钱。”

他抱起那具柔软的躯体,惊觉于火热的温度,不禁低头去听心跳。

欣悦搂住他的脖子,尖声道:“我是鬼,要索你的命。呵呵呵。”

齐云庭猛抬头,正对上她嬉闹的笑脸,臂弯一紧,笑道:“好哇,敢骗我,看我不把你扔回去喂了熊瞎子。”

欣悦忙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还想活着呢。”

他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眸,万千不舍、万千后怕……

俩人并肩坐在山脚的草地上,齐云庭紧紧握着欣悦的手,“我决定了,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你走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刚才你都以为我死了,干嘛还和那熊拼命?”

“是啊,我就是犯了傻,才会为一个离开我的女人去拼命。不过,我情愿为你一辈子犯傻。”

深不见底的瞳仁让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有人肯为你命都不要,你又何必在乎什么狗屁贞操?

“好,我也决定了,”欣悦悲壮的一拍大腿,“一个人浪迹江湖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就跟你回家吧。不过我有条件。”

挑衅的看向齐云庭。

“什么条件?”

“你不准让我十天里只拥有你两次,我要你天天和我睡,不可以吃别的女人做的菜,不可以穿别的女人做的衣服,不可以在我面前和别人眉来眼去。总之,我嫉妒心很强的,我不会去和别人争宠,你必须做到只宠我一个人。”

“就这些?”

“什……么?这些还不够么,你能做到一阵子就不错了,声明,我和你只是同居关系,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就好聚好散。我想离开齐家的时候,你不能阻拦。”

这一点让齐云庭颇不满意,不过转念一想:等过几年儿女成群了,看你还怎么离开?

于是,点点头。

欣悦豪爽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算是把这事定了。

齐云庭把她揽进怀里,不解的问道:“有一句话我不明白,你说不善于争宠,我又没打算纳妾,你和谁争宠?”

欣悦瞪大眼,你是真傻呀,还是装糊涂?

“你还用纳妾,你那四位夫人还不够招架的?”

齐云庭愣愣的看着她,半晌:“你不是不怕鬼么 ?”

“死鬼我是不怕,活人就难缠了。”

“可她们不就是死鬼么?”

“啊?你……你说什么?人家喜新厌旧,抛弃就是了,原来你喜新厌旧,都把人杀了?”欣悦惊叫起来。

齐云庭正色道:“那些传言,你究竟听说了多少?”

“昨天我在成衣铺自己剪好了衣服,等小丫头给我做。听旁边两个大嫂说,齐家大少爷新娶得第五房媳妇现在就在扬州,有人见过的。我就问她们说的可是齐云庭?他们说是,我就问第五房媳妇是怎么回事,她们笑我孤陋寡闻,就说第一个是第一个是滨州太守千金,第二个是江南大户之女,第三个是威远镖局的二小姐,第四个是岭南张家之女,第五个是幽州梅氏之女。我当时生气的很,觉得被你耍了,小丫头把做好的衣服交到我手上,我就浑浑噩噩的出了门,没听到她们后来说的什么。”

齐云庭脸上风云变色,长叹一声:“原来你还是不知道,不过,既然你已经答应和我回去了,你的条件我也都可以答应,那你知不知道真相也无所谓了。”

“真相?什么真相?不行,我要知道,你快说。”欣悦摇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饶。

“只是,我怕你知道了,会返悔。”

“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走。”欣悦起身要离开。

齐云庭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好吧,我都告诉你。我是家里的长子,所以成亲较早,16岁就娶了太守千金,可是,那时还小,洞房之夜胡乱弄弄,不知怎的,第二天一早就发现她死了。两年之后,又娶了第二个,她身子娇弱,我还没尽兴,她就咬破了嘴唇断了气。弱冠之年娶了镖局的女儿,以为她学过武艺,体质会好些,不想也没活到第二天。”

他的脸阴沉的可怕,欣悦想那必定是他心底的痛,不愿提起的回忆。

“从那以后,坊间盛传,说……说我是有毒之身,沾了我身的女人都会死的很惨,还有的说我是天煞孤星,命硬克妻;也有人说我下身长的是畜生的东西,人哪里受得了……”

齐云庭的嘴角痛苦的抽搐着,欣悦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他们胡说,我才不信呢。”

齐云庭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亲了亲欣悦的手指,继续说道:“从那以后,不管我们齐家给多少彩礼,都无人敢嫁。两年前,岭南张家为了钱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可是那女子却在新婚的前一天上吊自尽了。我不信自己有毒,就去……”

他担心的看向欣悦,欣悦道:“我也不信,你去哪了?”

他犹豫着说道:“妓院,我找了一个□睡了一晚,第二天她还好好地活着。后来我又去找她,却见她骑在一个胖老头的身上,说着昨天和我说的话,当时我一阵恶心,从那时起就……就不举了。”

“你真是的,跟那些女人就算了,还找鸡,你好脏,躲开我。”欣悦不高兴的推开他。

齐云庭把她搂的更紧:“就知道不该跟你说,你果然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以后你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了。”

“好。”他笑了。

“你胡说,什么不举,你明明……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在床上嬉闹时,他有意避开下面的接触,不过偶尔划过还是有的,何况济南那次是明枪接触。

“这就是悦悦的功劳了,骑马的时候,被你磨起来的。”

“好啊,原来你一直占我便宜。”欣悦捶打他的胸膛。

齐云庭呵呵的笑着,直视她的双眸,“你敢不敢和我在一起,怕不怕死?”

“恩……反正刚才命也是你救得,不如就把命还给你好了。”

齐云庭兴奋的抱起怀里的可人儿,走回别院。

欣悦像个小懒猫窝在他怀里,双手攀上他的颈子,享受着舒服的软床。

初夜

洗掉了身上的狗熊味,舒服的睡饱午觉,晚上又饱尝了一顿淮扬菜大餐。

欣悦美滋滋的想:还是跟着齐云庭好啊,好吃好喝,还有舒服的日子过。

齐云庭点燃了那一对硕大的红烛,转身正看到某女流着口水傻笑。

从怀里摸出那一对琥珀戒指,坐到她身边,默默地拉过那芊芊素手,把一只戒指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可是,我觉的还是戴在中指比较好看。”

“别胡说,你是有夫婿的人了,怎么可以乱戴。”

欣悦拗不过他,只好也拿过另一只,同样为他戴好。

齐云庭深深看着她的眸子,脸上漾开暖暖的笑意,“从今后,我们同心同意,白首不离。”

“我只是说和你同居,没打算一辈子卖给你,你别误会。”

齐云庭皱起了眉头:“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看他认真的神色,欣悦也认真道:“好吧,我反悔了。”

他惊得无所适从,眼神中满是惶惑,却发现她紧抿的嘴唇逐渐上升的弧度,瞬间明白过来:“好啊,又戏弄我,今天不把你这生米做成熟饭,我就不是男人。”

扑倒……

上床……

欣悦咯咯的笑声淹没在他口中,那娇美的不可方物的红唇此刻已被他完全裹挟。狂野的唇舌肆虐,似乎是对她的惩罚,用力吸吮着她的小舌尖,夺走她的神智,舌尖沿着她肿胀起来的鲜艳唇瓣轻舔,引得她阵阵战栗……

雪白的颈子,这里曾经印下一个鲜艳的吻痕,却没有成为开路的先锋。这一次,呵呵……他深深吸吮一口,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同样的印记。轻噬她诱人的锁骨,若有若无地舔着滑嫩的肌肤。

“撕拉”一声,撕碎繁复的罗裙,胸前迷人的风光便夺走他的呼吸,眼底升腾起燎原的火焰,如暗夜里的困兽一般,猛扑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有热心读者举报,偶乖乖滴把H全删了,看过的就看过吧,没看过的就别看了。偶热爱清水和谐,啊啊

尽兴

捧着她熟睡的脸,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闭着的眼睛已经看不到妩媚的风情,但长而翘的睫毛却给精致的五官添彩不少。

拥紧怀里的人儿,在她的眼睑轻轻印下一个吻。

好好睡吧,我守护你到天明。

昕悦睡梦中正在接受花店帅小伙送来的一大束红玫瑰,她低头去闻醉人的花香,咦?花瓣怎么会扎到我的脸,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好看到他含情的双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摩擦在她娇嫩的脸颊。

“你怎么不睡?”

“我喜欢看你睡,你睡吧,我就这样看着你就好。”

看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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