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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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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扬起的声线里是温暖的倾诉愤然,穆慈抬起眼,那一方是深邃如海的沉淀,“要是没有您……相信姐姐也没有办法在安家相安无事这么久。”
  点点是感恩,而自当是涌泉相报的些许。
  而另一边,正是焦急斐然间的女子却是在那病房的角落里生生遇见了那一处展角的字信。
  字里行间,是她于她所履行下的诺言。
  流火抬起头,是不知为何地泪了双眸。
  “流火: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约已经是离开了这座城,诺言已经是没什么大碍,而我以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在当下便是寻一个无人知晓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如你所知道的那样,诺言并非安家的嫡亲子嗣。这一点,在我选择嫁进安家的那一刻就已注定。只是当时的他实在是叫人不得拒绝的温柔体贴,而我,也在徘徊流浪多时后终于选择了安定。
  现在想来,其实安家算是于我有恩。诺轩的事宗山可能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却从未于我提起过,这一点,也是叫人甚为感激的。
  不过,人大概也只有在经历了一些什么之后才能领悟到什么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罢。当年我一心想要攀附宗山,想尽办法在安氏立稳了脚步,如今也不过是在他一句话下便灰飞烟灭了去。
  才是想起来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为了同你说着当年的事,先前这么多的絮叨也还望你能谅解了。
  其实,关于当年的事我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宗山偶尔在床笫间有所提起,便是耳闻目染了去。强拆的事似乎并不是宗山做的主,记得当年还有个连姓的合伙人一道牵扯了进去。只是事出突然,既然出了人命那么多少是要制裁的。宗山虽然是没什么事,但是连姓那一位却听说是被抓了进去,判了刑。
  这其中理当是应该有着什么交易的,毕竟听闻到的是审判当天,连姓人将所有责任全权包揽了下。
  之后的事情宗山也似乎无暇去顾忌着,直到不久之前听闻是那连姓合伙人忍受不了狱中待遇,趁着休息的空当自寻了短见。
  这么多年来我自然也是帮着宗山处理了不少类似的案子,不过当年的事的确听说是牵扯重大,以至于是花费了不少财力物力才镇压下来。只是没有想到,冤家路窄,当年的受害人竟然是你的……亲人……。
  只是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如今你再寻或许也查不出什么结果了。
  我同你也不过是面面之缘,然而却得你如此相助,想必你也是个好姑娘。
  也或是最后一次依着长辈的调子同你说话了,君轩他其实是个好孩子。只是从小没有母亲,心里多少事缺乏安全感的。我从来是没有真心对过他们兄妹两,或许从心底来说,我着实是怕着他们会影响着我在安家的地位和魄力的。
  现在想想,诺轩今天会这样,或许也都是报应吧。
  也就想你听我一句,如果对当年的事,你不过是想要借此证明君轩的清白,那么就放手吧。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知道这商场上的奸邪狡诈,势力凶险呢。
  我或许是真的许久没有和人这么说过话了。有什么哆嗦的地方还望你见谅才是。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启程了,也谢谢你和君轩为我们操过的这些心,至于之后会怎么样,也就走一步看一步罢。
  至此搁笔。
  莫言。”
  鼻翼张合间是不知所措的些许,浸透了纸张下些许的字迹,长叹下或是带着几分不舍得悲怜。
  流火闭上眼,却是丝毫察觉不出背后早已待立了些许的人儿。
  夕阳西下,人影倾斜。
  忽然拥上的暖意,带着叫人熟悉的温柔气息。
  就这样,许久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因为大家都不喜欢文章的进展了么?最近的数据很是惨淡呢。
  满地打滚中。


☆、如梦初醒

  回过头来是如阳光倾泻般的温和笑意,流火眯起眼,眸子里洋溢着是那一处温暖如春的温柔笑颜。
  “君轩……”话语里是几近哽咽的些许,是身为女子的委然,带着积郁长久的那样不知所措的情绪。
  “别说了,”反身轻堵上那处柔软唇间,安君轩低下头,言语里满是怜惜,“我都知道。”
  欲言又止,泪如雨下。
  在那样长的时间里,流火着实是从未想过同那身边人解释些什么的。或者从心底而言,她与他之间,芥蒂是从未消散过的阻碍。
  她只是想要一个结果,亦或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如今,这一展纸墨下,字字句句都同她证明着他的清白点滴。
  “君轩,”梨花带雨,断续哽咽,流火抬起头,眸子里一方是早已浸透的许许些些,“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反身揽住这一双几近孱弱的臂弯,安君轩俯下身,极尽柔情,“我知道,”是忽然停顿下的索然,带着叫人回味的音调,“因为我也想知道。”
  回忆里的点滴如黑白电影般涌上心头,而那一处是叫连安君轩自己都不愿忘怀的柔软记忆。
  是早已模糊的记忆,亦是不知如何说起的困扰纷然。
  在流火记忆力,这或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是这样直白地同自己说着过去的点滴,真挚间是叫人心疼的起伏呼吸。仿佛回到了那个古老的夏天,面如困兽般的男孩目光中几近倔强的眼神。
  很难想象的是,作为安家唯一的独子,安君轩竟是从他人口中听闻着当年的那件事。只是千里之外,难以核实。便是被那一处的几分遮掩糊弄过了去,而后便也不再追究。
  从过去到现在,对于安氏旗下的事,安君轩从未过问,只是他又怎会想到,他人话语中的受害者,竟是曾经收受于自己的端端老者。
  “你继母……嗯……莫言信上说,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父亲曾经还有一个连姓的合伙人,”流火回过神,而行进中却是几分肃然的音调,“你……还有印象么?”
  是寥寥几分记忆的重叠,却是猛然忆起了什么似的震惊愕然,“我记得那个时候,似乎应该就是在听闻那件事的时候,”顿然下是叫人不知所措的几分,“老狐狸忽然跟我说,有个朋友的女儿要借助一段时间,并且之后还听说是给她安排了工作……”
  抬眼间是几近刺眼的光耀,而脑海里却是生生那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你是说……”流火回过头,惊异是难以掩饰的许些,“连恩二?”
  应接下是回忆的蜂拥而上,片段拼接,梳理重来。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确是连安君轩自己都捉摸不清的定向。这个叫做连恩二的女子便是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家中,或是受着邀的,或是不请自来。
  是自游学归来之后的定律,在那样许久的曾经毫无减缓的可能。
  直到是那一天,他们还是将他与她相提并论,并着手撮合了起来。而这或是引起他反感的开端,也是他注意到她孜孜不倦存在的起点。
  在安君轩眼里,这不过是个于安氏不断卖命的女子,身就高位,而不知风寒。
  只是他也从未想到过,她会与当年事件有着任何的牵扯,哪怕仅是丝毫。
  心中扬起的是极为不愿肯定的必然性,脑海中却是片片混沌。
  “如果莫言说的都是实话,”安君轩低下头,眸子里是叫人难以揣测的片然顿点,“那么极有可能连恩二就是当时那个连姓人的女儿。”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是叫人应接不暇的结果,愕然间的不知所措,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安家,很有可能是为了安抚连姓人……所以,才将连恩二接回家中,甚至不惜与你结姻?”
  轻皱眉间是难以也是的愠怒,而原本沉着的语气里多了的几分是陡然,“如果说当时连姓人士替老狐狸代罪入狱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连恩二就是那时候老狐狸同那人许下的诺言。”
  语气里是迷茫着些许,流火眯起眼,却是怎样也想不通的惘然,“这么说不和逻辑吧,如果是我的话,又何必自己承担一切罪过而将子女交予他人呢?”
  窗明几净,飞鸟而过。
  “如果说这是别无他法下的抉择呢?”
  昂起的眼角下是凝重的些许,而有些事情,愈深入便愈痛苦。
  他隐约是记得的,初见恩二时候那双满是怨意的眸子,带着与同龄人相较不同的沉默寡言,本该是俊俏透彻的面上满是叫人退而却步的冷漠。
  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那样的恩二忽然变得活泼开朗起来,话语中字字不离的是同他的契合,皮面下则是一方于安宗山的言听计从。
  仿佛一切都是预谋,叫人措手不及的深埋。
  “流火,”嗓音里竟是不知觉几分颤抖,“这件事情恐怕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垂眼下是心疼的几分,温柔缠绕,叫人动容万分。
  “我知道。”
  回应里是倔强。她从未想过会这番与他谈聊着这个本愿深藏的秘密,而言语里多的竟是几分情不自禁的依赖感。
  “近来安氏风云不断,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或许也跟当年那件事脱不了干系,”而见是面前人如此这番的执拗,安君轩也便再不愿去隐藏些什么,字字句句,极若诚挚,“不然也不会在我收到关于那件事的消息之后就像是波澜万千一般的诸事不断。”
  这一边是无可苟同的接应,流火眯起眼,思虑下是一处难解的链。
  “所以,你那时候才会问我为什么要进安氏?”话语里是愕然几分,带着意料之外的惊异,竟是不自觉颤抖了些许,“是因为你也莫名地收到了关于那件事的消息?”
  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流火曾以为不过是为了谋位高职的点滴些许,却是不知在那样久远的背后竟得以扯处如此多的是非纠纷。
  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几分,气氛里是忽然扬起的不堪些许。
  流火回过头,本是透彻的眸子里,情绪纷然,“既然是这样……那你是以为诺轩的事也是连恩二在背后搞的鬼?”
  思虑下几分是愕然,“她一个人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何况还是身在安家,这未免也是太小看了老狐狸,”顿然间些许是犹豫不决,却又是那样直直地开了口,话语里是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几分,“除非,她有帮手。”
  只是怎样也想不到的是,如此这番的大动干戈,究竟是目的何在。
  “莫言曾经说过,在入狱了一段时间之后,连姓人便是因为受不住狱中煎熬而悬梁自尽,”流火抬起头,若有所思下几分是扼腕的惋惜,“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
  可能性的存在远小于理性的判断,安君轩摇摇头,心底却是触及什么又无可探究的几分浑噩。
  “既然是选择了顶罪,那么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话语里是判断下的小心翼翼,“连恩二怎样也是个聪明人,又怎会察觉不出这一点呢。”
  而更何况即便万事皆难,安宗山于自己的养育之恩也理应将这生生埋下的几分恨意斩草除根了去。
  若非推手,又怎会如此这般百转千回。
  而时光飞逝,眨眼间便是到了D湾竞标的日子。
  是同寻常一般的自信斐然,几近是高调非常的现身,落子步履间是安宗山神采飞扬的一张面儿。
  作为目前市内最为重要的国际性旅游项目,D湾的竞标自然是异常激烈了去。肤色各异的董事们并肩而坐,而其中亦不乏可与安氏抗的雄资企业。
  雅菲尔便是这其中极具实力的一所。
  作为新兴而起的跨国性企业,雅菲尔一经上市便赢得了众多投资人的关注。极为创意性的投标计划加上背后雄厚的资金实力,使得众多老牌企业在雅菲尔的不断逼近下数个地败下阵来。
  只是在那样长一段时间以来,雅菲尔的幕后主持人便迟迟是不予现身。即便是这一次,作为唯一可以同安氏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出席的仍是那满眼魅惑的法国助理。
  “安总,”话语里几分是略带轻蔑的笑意,“想不到您竟然亲自出席,还真是令人荣幸。”
  不愿应接的点头示意,便是一路向前了去。安宗山回过头,眸子里却忽然掠过的几丝异样。
  是隐约的察觉,不详的预感。
  夕阳西下,时光流转。
  男人抬起眼,手中掐断的或是余烟袅袅的几分。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您可是不知道,那只老狐狸一路离开时候的委然模样,”法国腔浓重的口音里句句是笑意,“这一步可真是……大快人心。”
  “奉承话听多了会腻的,安尼尔。”言语里是几分烦懊气氛,“做好了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谄媚下是悻悻然几分退却,反身离去间倒也是不忘娇作的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卡文卡得好厉害。
  :(
  大家也没有以前那么积极了,感觉没有动力呢


☆、不尽涩意

  “你确定这样下去是个办法?”女子扬起的声线里隐约是担忧的些许,而这一处,却是怎样都看不出丝毫悔意的点滴。
  穆慈眯起眼,眸子里是几近马到成功的欣然,唇齿张合间自然而是多了几些骄纵来,“既然安子轩已经成了我的盘中棋子,加上诺轩和那女人的离开,安宗山这只老狐狸手下顶多也就只剩下安君轩这一枚将军了,”轻皱眉尖是笑意盎然,“更何况,安君轩如今可是被流火一门心思迷了去,哪来心思去管那些个安氏的死活。”
  犹豫里几分是赞同,粉饰淡然的一张面上分外几丝是欢愉,“听你这么说,难道是心甘情愿将那流火给让了去?”
  “怎么会呢?”几近是抢白般的接话,带着强硬而又不容置否的点滴,“我要在他安宗山妻离子散的同时,叫他安君轩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着实是几分惊悚在,却是字字句句,叫人不得振心。
  倒是不经意的笑意纷然,连恩二低下头,指尖的色泽而如花耀,“说的容易,可人家的心不在你这里。”
  穆慈自然是知道这一点,而即便是威逼利诱,他以为,这辈子,也得以会将这个女人收入囊中。
  两人就这样一路侃侃而谈了几番,阳光倾泻,却是叫人生生忆起了什么似的生疼。
  “你说,如果爸爸还在,他会怎么想……”话语里是少有的细腻伤怀,连恩二回过神,眸子里是难以言喻的点滴。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的懦弱,能有今天么?”竟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愠怒,本是舒展的面上几分掩饰不下的烦懊,“如果不是他答应了安宗山这只老狐狸,你我,老索,妈妈,也不用委曲求全这么多年。”
  言语下是积郁已久的愤然,带着少有的情绪,如云烟般纷飞凌乱。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们,也曾经是幸福得无以复加。
  事业有成的父亲和美貌如花的母亲,一切的一切都如环境般羡煞旁人。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恩二一直都以为,这种欢愉将持续很久很久,直到是天荒地老,地牢沧桑。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天意难违,能人难成。
  接到父亲被捕消息的那一天,连恩二正于莫大校园的中央做着学生会竞选演讲,却是话音未落,便听得身后警铃刺耳。
  生生是在几千人面前叫人带了去,所谓竞选的公正也便是在这一刻销声匿迹了去。
  自此,这个曾经叱咤校园的美艳女子,也就成为了他人口中的“罪犯的女儿”。
  如果从实说来,即便是当时的恩二自己也不知父亲究竟犯得是什么罪。只知道家中所有的金钱饰物都生生被那些个前来的生人夺了去,言语粗鲁间,不乏是对其家人的贬低侮*辱。
  年少的恩二就这样经历了一个家庭的支离破碎,而这一处那忽如一夜白头的母亲竟也是那样悄然无息地离了去。
  回忆里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索叔叔,一路牵着她尚且稚嫩的小手,缓步进了安家大门。
  只是那个自己心疼无数的弟弟,便如人间蒸发一般,自此,再无讯息。
  在安家的日子并非旁人所想到的一帆风顺,而即便得以他人相助,这个小小的女子在外所受的白眼蜚语亦不在少数。
  如安宗山这般老奸巨猾,又怎会如此简单地收受于人,予人恩惠呢。
  是逐日焦灼地等待着这个手中棋子的成长,而后便是开局下的旗开得胜。
  如想象中那样,连恩二成了安宗山手里,“送至”于他人的“最佳贺礼”。
  直到是那一日,她再也忍受不下这番折磨,便是生生提出了搬离安家的请求。
  既是这番到了手,安宗山又如何会轻易放了她。
  所谓的“身居高位”,“百受恩宠”,亦不过是安宗山手下早又布局的闹剧几出。
  逆来顺受下执拗的坚定,只是为了他曾经允诺自己的一句,
  “只要你乖,你父亲就一定安好。”
  然而,是谎言就终究会被拆穿,在那样多的蒙骗利用之后,连恩二得到的,竟是父亲去世的一纸丧书。
  恨便是这样毫无掩饰地涌上心头,只是更恨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直到是那一天,忽然接到的电话,即如改变一般的无以伦比。
  是许久不见却还记忆犹新的语气音调,只是少了当初的稚嫩纯真,留下的,仅是愤然间好听的男声。
  “姐……”这一声竟是那样叫连恩二生生落了泪,满腹的委屈不安,如同涛涛江水般一泻而下。
  “小慈……是你么?”不敢确认,不愿否认。
  “姐姐……”是多少的日夜怀念,带着许久的羁绊,一瞬间竟是激动得颤了音,“你还好么?”
  而后便是彻夜的长谈,连恩二也终于知道,当初若不是为了保她,自己心爱的弟弟也不会就这样被安宗山送了走。
  自以为离开家庭而能换来的所谓姐姐的幸福,却是在那样接触到了对方后生生碎裂了去。
  长久的沉默,顿生的愤然。
  “我恨他,”抑扬顿挫的些许间是怒气四射的几分,“安宗山要偿命,而他也应该尝到这处妻离子散的痛楚。”
  无声便是应答,而协议里是关于过去甜蜜的沉溺。
  回过神来是现实的丝丝痛楚,耳畔弥漫的却是那处熟悉的叫人不能再熟悉的声响纷然。
  “姐,我知道你辛苦,”话语里多的心疼点滴,“事已至此,安宗山一旦察觉你也在安氏呆不下去了,不如回来,同我一道经营雅菲尔。”
  竟是不知为何地扬起几分不舍来,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丝丝是泪珠,“嗯,等我处理我这边的事之后就来。”几近是温柔的声线,带着少有的娇嗔,“你也是,不要太过就好。”
  “我知道,”音调里几分是乖巧或顺从,鼻翼张合,温暖呼吸,“安子轩的事我不会做的太过的。”
  只是这应答里多少是不确定,虽是点了头。内心却是不知为何的坎坷不安着几分。
  反手断了线,女子面上浸透的是掩饰不住的焦灼斐然。
  而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好像这安子轩日益涨大的肚皮和逐日臃肿的身材般,叫人措手不及。
  安君轩终是聪明人,许久不见的妹妹竟是如此这般模样,遇见十分除了困惑便是疑虑。
  只是那一方还在想法设法着什么排避的讯息,言辞闪烁间隐约是女子的慌乱如麻。
  那一日她坚持从他家搬走,说是回了家更好能休养生息。
  安君轩低下头,脑海里竟是欺瞒的点滴。
  “子轩,你确定没有事?”望着身材早已走形了的人儿,男人眸子里竟是连怜惜都没了勇气。他曾经那样深信不疑的妹妹,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里,也亦曾帮着他人而玩怂自己。
  是迫不及待地点着头,却是吃痛地弯下身来。
  心头涌上的隐约是再难遏制的吐意,晕眩间却仍是佯装的笑逐颜开,
  “怎么会有事呢?”是几近中断的生疼,以至于语序的混淆,“这……我这不是吃好喝好,才发了福么。”
  这是曾经对身材那般重视的一边所处的话语,点滴里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谎话连篇。
  安君轩忽然觉得,或许,从某个时候开始,她便早已不是那个他曾经保护着的妹妹了。
  印象里是涌起的生疏,便也不愿再做逗留。
  而这一处,望着那一边渐行渐远的背影,安子轩终是忍了不住,几近是疾奔,而后呕吐。
  她自然是知道,这是怀孕的征兆。
  铃音通话间或是不安着的小鹿乱撞,而即便自己是有得几分把握,安子轩也不知那另一头将会是如何决绝的应答。
  她不了解他,只觉是恐慌和战抖。
  而那一处忽然扬起的声线里,却是出乎意料的,几分是欢愉气息。
  “怎么想到打给我?”音调里不免是嘲讽的些许,“还以为你一个人过得挺好呢。”
  安子轩低下头,绯红的面上是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意味,
  “那个……我……”是犹豫的点滴,却是叫那面前人猜得八分的些许,“我……怀孕了……”
  “是么?”竟是如此的不痛不痒,仿佛是在说着与那自己毫不相干的一处,“然后呢?”
  这是远远是意料之外的答复,尽管她早已知道他的冷漠和无情。
  “这个孩子,”话语间,面上竟是禁不住落下几分泪来,“是你的吧,穆慈。”
  是特意而上的丝丝强调,如今看来,却似是哀求乞怜般垂垂可危。
  “所以呢?”
  男人眯起眼,他早是知晓这一处即将来到的不知所措,是棋局中早已布下的一阵,却叫人心慌意冷。
  安子轩以为,当年那一出戏不但是该将秦之逐出了家门,更重要的,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拿掉了这个本不该存在的生命。
  是苟且的凭证,不忠的象征。
  只是一切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她也早该知道,所有的所有,在她答应了同他“合作”贪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再无退路。
  “你是什么意思?”这样想着,也便是不自觉生出几些恨来,抿起的唇间是殷红些许,安子轩垂下眼,眸子里滚落的却是无奈纷然,“当初这个孩子不应该早就被拿掉了么?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现在我查出来孩子已经……已经过了三个月?”
  是质问、或是本已不堪的题头。
  “你以为我真是这样冷血的人?”哼笑间是几分的反问音调,似是享受着这一番咄咄逼人般的笑意盎然,“你肚子里可是我穆慈的孩子,怎么能为了个不争气的秦之就这样打掉了呢?”
  而方才是恍然大悟,如梦初醒间竟是丝丝疼痛。
  “所以,你是设计害我?”
  把玩指尖,话语轻浮,“怎么能说是设计害你呢?”是不知计谋的点滴,而后恐慌的些许,“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断然是不可置否的几分扬声,而后便是字字句句如判决般的定点,“我可是生生指着你为我们连家传宗接代。”
  “连家?”云里雾里的几分,不知所云的困惑,“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不想要。”难得的倔强,却是最后的迫不得已,“这么久以来,你对我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必要为你生下这个孩子当什么冤大头。”
  微微皱起的眉稍下几分是愠怒,穆慈着实是没有想到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一时间的口出“狂言”,
  “我最近也就是比较忙而已,”佯装的安抚,近似的讨好,“你也不要这么冲动,毕竟这个孩子对你我来说都意义重大,不是么?”
  的确,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又怎会有母亲愿意就这样生生抛弃怀中生命呢?
  安子轩低下头,腹中却又是阵阵疼痛。
  “子轩,”近乎的温柔,带着几分假意的体贴,“你若不喜欢安家我自然可以带你离开,不过……在那以前,可以请你守护住我们的孩子么?”
  他不过是要她腹中骨肉,却无奈需保她的全身而退。
  这对于穆慈来说,已是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而世间女子或都是如此,抬眼间,禁不住的是泪眼朦胧。
  “你保证?”
  颤抖的声线里浸满是妥协。
  “我保证。”
  应和下丝丝是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好沉默啊。所以一直都是我在自言自语么?
  打滚中……


第26章 流离失所



而另一方面;既然是早有打算,连恩二自然是对面前人的不请自然预料得了几分。转眼望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女子面上竟是禁不住几些的笑意盎然。

    “难得你亲自来找我,”话语间是眉梢扬起的几分陡然;“难道是终听了安总的劝;来和我结姻示好了?”

    这言语间多的是嘲弄,安君轩抬起眼;眸子里是几近锋芒的不悦;“看来你是早就料到我会来?”

    挑起的眉间是几近暧昧的神色韵意;“既然莫言找到了流火,那么该来找我的不是你又会是谁呢?”抬头举手下是胜券在握的顿挫;本该是柔和的嗓音里多的是几分的咄咄逼人,“怎么;是为了调查清楚我的背景底细,才那么急着来找我?”

    “要是那样,我又何必大费周章亲自来找你?”毫不退让的质问,带着男人特有的从容自若,“不过是想要知道,这出戏,你想要演到什么时候罢手?”

    意料之外的题头,却是忽然心如刀绞的怨恨。

    “罢手?”竟是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来,而冷意却似手中云烟般绕梁不散,“你不是一向不插手安氏的事么,怎么这一回这样婆婆妈妈起来?”

    竟是一时语塞,欲言又止,而面上几分是掩饰不住的愠怒,“安氏自然与我无关,只是如今流火也被扯了进来,那我就不得不插手了。”

    轻皱眉间是不做掩饰的分毫,连恩二眯起眼,眸子里是叫人难测的深意,

    “想不到我们安大公子还是个痴情人,”与其说是轻蔑,不如说几分是妒意,“就是不知道如果流火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结果后,是不是还会同今天一样与你并肩作战?”

    她自然是深知那一方情深痛楚,话语里自然也是不留情面的狠狠戳穿。

    只是那处眸子里又怎会是这般浮夸的些许,安君轩低下头,音调里几分是嘲弄,“所以,在你眼里,除了交易和恨,就没有别的是更重要的了么?”

    一字一句,直入人心。

    这世上自然是有那么多叫人心神向往之事,只是对于她这般的女子而言,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恨意早已弥漫了余生。

    “是,”接应下几分是生硬的语调,一步上前,抬手便是抚上了那一处男子的冰冷容颜,“如你所说,我便是这般空乏的女人。”

    而曾经,她有何尝不想如普通女孩那般的无忧无虑,只是这一切,在家破人亡的那一刻,就早已成了生生几分奢望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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