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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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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唯一想要挺身而出的理由罢,”老人背过身,转而握住那处小小的手掌,“流火,回家了。”
  “可是他说,”嘟哝的小嘴上说着的或是如微风般轻拂过的誓言,“我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
  夏日午后,骄阳似火。


☆、似是若非

  次日的阳光不如了前些日子的明媚,反倒是不知怎么地有些阴霾起来。
  揉了揉一双惺忪睡眼,流火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又是一阵睡意袭来。然终是好不容易连滚带爬地起了床,却刚好挨着了未央那标志性的夺命连环“Call”。
  “下午聚会,来不来?”依旧是火急火燎的语调,却等不得那边人的片刻思考,“算了,别想了,来吧。”
  这是还来不及应答便顿然做出的决定,流火有些无奈地闭上眼,只好是顺应那人儿似地应了去。
  “那就这么决定了,下午三点,地址稍后短信你。”
  窗明几净,却是几分跃跃落雨的模样。
  这或是夏末的最后一场雨,来势汹汹,叫人躲避不及。
  流火有些狼狈地蜷缩在街道边的书报亭下,望着门亭倒影中自己那一副雨水滴答的“落难模样”,竟是禁不住生出几分忍俊不禁起来。
  “这雨下得可不是一般的大。”忽如其来的男声生硬地打破了思绪,流火略是有些不满地转过身,遇见的却是一张稚嫩却不失英气的面,“也不知会下多久。”话语间那处竟是冲着这边的人儿笑了笑,流火耐不过面子,欲是回望着,面上却怎样都是一处略显僵硬的笑容。
  “你还好吧?”这处的生硬冷漠多少是叫人有些困惑的,男人回过头,言语间竟是有些关怀的成分。
  “啊,没事,”像是被揭穿了什么似地垂下眼,流火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应答的抱怨。
  两人就这样一路站着,直到这雨渐势转弱地淅淅沥沥起来。男人伸手探了探雨势, 便是跨起步子决意离去,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回过头。
  “那个小姐,”话语间是掺杂着些许犹豫的断句,“下雨天还是不要穿白裙来的好。”
  不知所云。流火嘟哝着低下头,却顿然发觉那淅沥雨丝下早已被溅得花点乱坠的衫裙。而抬眼间,那人儿亦是早已没了影。
  这一处是佯装匆忙地遮起裙摆,而那女子面上或是因尴尬而浮起的阵阵绯云。
  雨声犀利,而这自然也是迟到的节奏。拖着满脸的汗水雨水,挂不住的是歉意忿然。
  这一头的未央却早已是同桌上人聊了开,转眼望见那被浇成“落汤鸡”的人儿,也是不急着介绍,倒是先没心没肺地打着玩笑,
  “流火……哈哈哈,你,哈哈哈,怎么这副模样。”
  略带嗔怪的语气里带着些尴尬的情绪,“还不是你约了个不尴不尬的时候,谁知道今天会突临大雨。”
  “好了好了,”怕是面前人真心动了气,未央一面陪着笑,一面是拉着那人儿来到身边坐下,“反正今天‘游泳’过来的也不止你一个,所以别放在心上啦。”
  顺着话稍望去,流火一时间竟是惊得出了神。
  “又见面了,”那处倒是依旧带着些不急不缓的理解,笑意中也不知是客套还是其他。
  “怎么,你们认识?”
  “不是,”方才的尴尬暮地用上心头,流火垂下眼,裙摆上“群星”依旧,这卓然更是让女子本已红了的面上如火般绯色一片。
  “是之前躲雨时候遇见的,”毫无顾忌的语气,一如雨后清新般的直爽,“要知道都是朋友就一起过来了。”
  “这样哦,”未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望向流火,“这是穆慈,原来我们学院的篮球队长。”
  “穆慈?”名字熟悉却又是难以回忆的片刻,流火便是只好佯装知晓地点点头,“流火,很高兴认识你。”
  伸手间触到的是与众不同的温暖手心,
  “百闻不如一见。”
  而一桌人就这样说笑着聊了开,倒也是开怀的很。
  只是心中依旧是牵挂着什么,流火低下头,手机屏上却仍是空白一片。
  她不习惯这样的冷冷热热,也不爱如此的焦灼等待。这样想着,面上不禁是划过一丝漠然。
  “想什么呢?”男子清新的语调打破的或是寂静或是想念,穆慈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人,神色里倒也是多了几分逗弄。
  “没,”收起手机,流火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你们呢,聊什么?”
  “他们在说些从前学校的事,”穆慈不急不缓地述着,却是忽然盯着那一双如花的面儿,“从前我也是听闻过你许多,不过没什么机会接触罢了。”
  “是么?”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带着些推卸对话的想法。
  “你叫什么?”
  “流火。”头也不抬的应着,却是忽然间觉察出了什么似地回过头,“你不是知道么?”
  “是啊,”映入的是笑意盎然的面,“不过看你这么漫不经心我就差点忘了。”
  是诙谐的答案,带着些惹人喜欢的语调。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地聊着,不知觉间竟是说了许久。
  而在穆慈看来,这样的流火,多少有些扑朔迷离的魅力。
  时光流逝是一件无法控制的事情,而转眼间已是夕阳西下,众人便是相互打了招呼,准备三场。
  流火再次满怀期待地低下头,盼来的却依旧是沓无音讯的失落。
  “回家么?”穆慈清澈的嗓音轻声在耳畔。
  流火耸耸肩,不予应答。
  “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
  “嗯。”
  就这样应和着,两人便是一道出了去。也或是真的是太慌忙,流火竟也是忘了同未央打声招呼。
  雨后空气里是不合时宜的暧昧气息,不经意间望向身旁人,那处稚气未脱的没心没肺倒是让流火不由地欢喜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着,偶尔聊着些似是若非的话题,气氛也倒是轻松和蔼。
  只是不知怎地,那身边人竟是忽然停了步子,穆慈回过头,望见的却是一地的失魂落魄。
  “怎么了?”话音未落,便是顺着那人儿的眼神一路望去,对眼间是一席西装革履的高大模样,细长的眉眼里是冷峻地叫人颤栗的愠怒。
  “这位是……?”
  “安君轩。”冷不防的低沉声线,夹杂着宛若禁兽般丝丝作哑的呼吸。
  “你……”轻如蚊鸣的调子里是连流火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恐惧,“有事么?”
  “等你很久了。”转而望向女子的面上极力掩饰着内心几近爆发的咆哮,“上楼。”
  一语未尽,便是二话不说便将那面前人生生拉了去。
  也就只留得那穆慈独自一人,远观近望,茫然不知所云。
  “你这是做什么。”被人生推硬拽地进了门,流火的面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猛地撩上得唇是叫人抗拒不得的力道,流火吃痛地皱起眉头,而那一头却似要将人“赶尽杀绝”的肆意。
  “他是谁?”隐约间是不容置疑的问句,然却是等不得答案般再次烽火直上。
  这番啃舔撕咬是叫人应接不暇的入侵,努力迎合下,流火尝到的却是丝丝血意。
  而这一处似仍是毫无作罢的决意,转而一跃便是将那身边人生生压了下。如猛兽般几近粗鲁的的撕扯,衣衫崩裂间是女子微微颤抖的肌肤。
  却是恰逢其时,那一处手机铃不自觉地响了起。
  奋力想要推开身上人的禁锢,流火别过头,却是怎样也动弹不得。
  而屏幕上寥寥几行,却是醒目地叫人刺眼的字,
  “来电,秦之。”
  女子的娇羞疼痛,本是叫那男人犹豫地停了手,然那动作却在后一刹那愈发激烈起来。宛若是要将面前人掏空一般地执拗,长驱直入,不作停留。
  流火垂下眼,面前人眼中透露的是可将她一瞬吞下的怒。
  “这是谁?”
  是明知故问的恨意,只为隐藏这些许情*爱背后的阴霾种种。
  “另一个朋友。”流火被压得有些气虚,却仍是睁眼望着面前那一双愠怒的眸子。而她天真地以为,所谓实话就是可以将一切一笔勾销的交易。
  “是么?”,言语间竟是咬牙切齿的磨砺。只是那身下人又何曾晓得,她与他,早已是他眼里眼里不能容忍的障碍。
  原来你果真是如她说的那样,也难怪当日你是如此轻易地与我所用。
  安君轩颇是有些自嘲地笑出声来,身下人娇喘连连,却是怎样也难叫人平静。
  男性的雄姿便这样生生进入那女子的玲珑里,带着那处眸子里的一双乞怜,直捣黄龙,一饮倾巢。
  一次,一次,又一次。
  如惊涛骇浪,斑斓不息。
  身边人早已是体力透支地昏睡了过去,面色苍白的男人点起一支烟,而思绪间夜亦早已落下幕帘。
  自己究竟是为何这般冲动,望着身旁人身上纷纷扰扰的掐痕印记,安君轩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抚摸间却是女子柔软下的丝丝香气。
  就连他自己都看不清,怀疑是为何来得这样快。不过是一个同路的男子,亦不过是一个甚至尚未接起的电话,一切都不过是虚晃一场,却叫他心如刀绞,痛到撕心裂肺。
  眉宇间,宛若仍是多年前那个玲珑玉面的女儿家,水灵大眼,晶莹剔透。
  而事过境迁,她和他都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只是重逢是叫人恐惧的似曾相识,现实是似是若非的水月镜花。
  我错了么,流火。
  默然低吻那一片的冰清玉洁,安君轩掐了烟,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读者大人的捧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盛情难却

  日子却是依旧这般千篇一律地过着,日复一日,叫人措手不及。
  那一日的事他也未再提起,只是每每相约,便似想着法子推脱了去。
  流火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能想到的也只能或是那日同穆慈一道回来的情景叫他担了心。
  而手上拿的,是当日他不告而别后遗落的纸袋。装饰精美的礼品盒里是一处叫人喜欢的娃娃熊。
  欣喜之余是有些愧疚的自责,倘若那一日没有这如戏般的种种,那是否这一刻便能得以小鸟依人地依偎着那处高大温暖的臂膀。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流火愈发是深觉焦躁起来,茫然唐突间却不经意瞥见那纸袋边上小小的一行。
  “赠流火,君轩。”
  爱情来的时候,哪怕是如此微小的细节都会让人倍感甜腻。
  这或是忽如其来的苦尽甘来,带着女子欣喜的雀跃,尽管心中依旧是有些倔强地执着在,然那处的焦虑不安却卓然是消散了些。
  而终日的蜗居也或确实是叫这人儿憋得伤了元气,倒也是一扫先前的阴霾面儿,流火挪了挪略显疲惫的身子,磨蹭了好一番后终是拖着步子出了门。
  车水马龙下是嘈杂不安的叫嚣。
  不如想象的凝神静气,多的是浮躁下的纷纷扰扰。
  略是有些不满地皱起眉,流火别过身,无可奈何却又无可躲避。
  而忽然间,那人儿似是看见了什么一般猛地掩下面来,而匆匆步伐下却是躲避不及的停留。
  “流火,”男人的语气带着些令人不安的喜悦,“这么巧?”
  而那一边攀上的指尖也早已禁锢住女子小小的臂膀。流火吃痛地挣脱了去,面色苍白,“你怎么在这里?”
  “子轩硬要出门逛逛,”话语里是如叫嚣般的暧昧音调,秦之不急不缓地应着,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欢愉,“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而话音未落,便见是那一方人影姗姗。
  “流火,”似曾相识的面上或是久逢未见的惊异,一张晶粉剔透上带着丝丝清汗,“好巧啊。”
  “嗯。”有些迟缓地答着,瞬然却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遇到你。”带着歉意的笑着,安子轩面上是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和善,“所以就买了两瓶水。”
  孩子气的娇嗔里带着是叫人喜欢的甜腻。
  流火赶忙是摇着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事没事。反正我也就是出来逛逛。”
  “一个人么?”
  “嗯。”
  “那不然一起吧,”是连自己都惊愕的请邀,“反正也是我吵着要出来,”
  安子轩一个箭步向前便是挽起那处人儿,而转身却撇过身边男子极力掩饰的期待。
  三人就这样一路并行着,绿树成荫下是欲盖弥彰的心事各异。
  一路望着子轩那孩子气似地拖拉拽扯,秦之竟是不自觉地想起同流火一道的那些个曾经。
  “冰淇淋车!”思绪却是被暮然打断,对眼是子轩有些娇嗔的撒气,“你们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不知是刻意离开还是无意成会,秦之望着那人儿愈渐愈行的背影,心中竟是不自觉暗自叫好起来。
  而另一边,流火却如火烧眉毛般不知所措地等待着,时不时略过的眼神里满是防备不安。
  “流火,”而越是抗拒则越容易靠近,流火望着面前亦步亦趋却是步步逼近的身影,不由地向后退了几步,“我很想你。”
  是令人生厌的暧昧音调,带着对背叛毫不知觉的理所当然。
  “子轩一会就回来了。”流火抬起头,极力掩饰住内心的不安。
  “流火。”不由分说的拥抱,臂膀间是曾经熟悉的气息,“我们重头开始吧。”
  旧事重提,却只能是叫人憎恶的点滴。
  “放开我。”,一字一句,宛若利刃,直指人心。
  “我不,”竟是这番固执地停留,而指尖浮动间却是肆虐性地划过女子玲珑的唇,“流火,我爱你。”
  “我让你放开我。”是再也无法遏制的咆哮,愤怒得无可附加,“放。开。我。”
  见是真心触到了面前人的禁区,那处枉然也终是碍着面子松了手。而或亦或是怕那归来的人儿见着什么般,秦之暗自镇定地理了理衣衫,佯装平和地走开了去。
  旁人侧目,看到的也只是流火的委然愠怒。
  然而,谁也不曾知道的是,那个远处满面欢愉而归来的女子,心中是带着几番的怨恨忿然。
  子轩的消息来得有些急促,男人略有些不满地放下手上公务,却是刹那间腥红了眼。
  画面间是令人熟悉的小小身影,依旧是那令人悯怜的模样,然却是那样顺从地倒在了另一处宽慰的臂膀里。
  “如你所见的那样,即便我在,他们也毫不收敛。”
  一字一句,针针见血。
  本以为的多疑不安瞬是成为了报复的支柱,而不经意间,手中尚未起草的合同也早已被揉捏成片。
  她果真是如子轩说的那样,男人不由地握紧了拳,。而他确实怎样也想不到,那一日她竟尚能胡言乱语般对他这般信誓旦旦。
  纵然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在他心中种下开花的种子。然而恨意缺就这样愈发深痛地蔓延在那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带着些阴霾的气息,叫人应接不暇。
  而她不过就应是他手下的棋子,又何必劳心伤力,动了真情。
  “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是熟悉的对话,却是面无表情的冰凉。
  如夜。
  她精心的扮相是叫人忽觉惊艳的魅惑,禁不住是上前封了那一处的唇,生怕是点滴星光也将她俘虏了去。
  纵然心底是百般不悦,面前人这番娇柔美艳也着实是叫那安君轩看得入了迷。
  “上车吧。”话语间少了些冷漠却多了些叫人辗转难测的温柔。
  流火点点头。她从不问他的行程安排,或是因为对他的依赖,或是因为她从不愿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
  而目的地下,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叫人难以置信的巧合 。
  “原来是你啊。”坐上的人儿礼节性地站了其,那望着流火的眼神里却是叫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下午才见面,这会就又碰头了。”
  言语间或是玩笑或是惊喜,也又或是其它些个什么情愫,流火不知所措地望着,却是遇见身边人的一幅笑意盎然。
  “你们认识?”
  流火略显羞涩地点点头,却是不知如何述起这一切的原点。反倒是面前人不慌不乱地开了口,话语间竟是淡然地叫人有些发杵。
  “流火是秦之的朋友啊,”安子轩笑着,眼神里却是生生地冷漠,“对了,流火,你应该不知道吧,我可是这个冷面男的好妹妹。”
  故意的拖长音,强调中带着些许令人不悦的噪音。
  流火愣也似地回过头,男人脸上却依旧挂着标志性的笑容。
  “倒是秦之,他一会回来要是看到你,肯定是要吓坏了。”
  是无意还是挑衅,流火抬起头,却是遇见那一处女子满面僵硬的笑容。
  而秦之的惊愕是那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淋漓尽致,不留余地。
  “想必你们认识吧,”话语间是带着嘲讽的不屑,一把挽过那一处的纤纤玉臂,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三分炫耀七分挑衅,“我女朋友,流火。”
  女朋友?流火愣也似地抬起头,一时间不知是欢愉还是困惑。他从未这般称呼过她,毕竟究其原委,他同她甚至从未认真熟悉过对方。
  而此刻他却挽着她的臂生生地为她按上了名分,不予后路,不可拒绝。
  五味陈杂间是不知所措的惊慌,流火抬起眼,遇见的却是秦之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应和,“是么?恭喜了。”
  火力十足下得尴尬气氛卓然是叫女子心中生出几些个纷乱来,却是还来不及回应,便被身边人不由分说地搂进怀里。
  “听子轩说你们原来是‘好’朋友,那到时候你和子轩的请宴流火可是一定得来了。”
  对眼处早已是满目挂不住的不悦,只是顾忌着子轩面上隐现的不安忿然,愤愤然不再言语。
  而另一边,原本心底的蜜甜亦就这番挥散了去。
  流火低下头,思绪纷乱。
  她不爱如此这番的欲擒故纵,却在众目睽睽下无处可逃。
  “那个,我去下洗手间。”
  是急于脱线的借口,是女子的失魂落魄。
  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戏,冷水上身,望着镜中早已浸透的面容,流火却如何都想不起故事的起始尾末。
  只是这其中剪不断,理还乱。
  真是不愿再想,而举手拂过面上的焦躁,流火定了定神,反身走了出。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柔弱的步子就这样生生撞向那一处熟悉的伟岸。
  “怎么,”语气里是些许不满的戏份,安君轩面上弥漫的是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嘲讽,“遇见老情人的不知所措?”
  流火愣也似地抬起头,而那面前容颜上却是叫人战栗的紧逼。
  一把揽过那处几分纤腰,几近粗暴吻星星点点落在女子的樱口和颈项。
  这样的执拗是流火无法预知的一出,而那方才的只字片语却是那样生生地印在她脑海里。
  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知道些什么,而他带她来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巧合,巧合得像是阴谋般将她生生拖拽。
  不知所云,不愿所解。
  流火回过神,被拖拽的指尖是毫无知觉的冰冷。
  “君轩,”开口处是有些犹豫的顿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路沉默,只是那样固执地向前走着,安君轩面上,隐现的是几分难以遏制的嫉恨。
  我只想要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指尖是被捏碎般的生疼,流火蛮不情愿地回了坐,面上陪着的是僵硬如木的笑容。
  “没事吧,”安子轩抬起头,几近掩饰下是惺惺假意的问候,“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流火摇摇头,却不愿再接应了去。
  而嘴边虽是佳肴却难下咽,脑海里反复闪现的方才男人口中的字字句句,心底顿然是如火燎般地叫人窒息。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意想不到的理由,女子面上是叫人心疼的伤痛。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斩钉截铁,流火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只留下那桌上三人的面面相觑,沉默间是叫人无所适从的冰凉。
  而入秋时分,夜果真是有些凉了。流火小心翼翼地蜷起着身子,心底却是不知为何的几生荒凉。
  从开始到现在,就那样生生一句质问却让流火对这本以的情分生了疑。
  她毕竟是聪颖的女子,又怎会觉察不出这其中的层层隐晦。
  原先涌起的爱意便这样一点一点地淡了去,流火有些失落地踱着步子,心中竟是生出几个些个恨来。
  她自问对他毫无出轨之处,而心心念念间不过是一份丝丝眷恋。
  而那个面色剔透的娇气女子,是否从一开始便是知晓着那其中原委。
  剪不断,理还乱。
  便是不愿再去多想,流火昂起头,任凭那处委然化作滴水,直流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看官的鼓励。
  用一句老话说就是:
  你的鼓励是我无限的动力哦~╭(╯3╰)╮


☆、欲盖弥彰

  “现在怎么说都不早了,你真不去送送她?”安子轩面上猛然扬起的是些许意味深长的情绪,却是忽然盯着身边人字字顿意,“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秦之自知那话里的针锋相对,手上是不动声色地夹着菜,嘴上却是不予接应的沉默着。
  倒是那对眼人面上禁不住流出几分惶恐来,安君轩极力遏制着内心的不安,心底却是一阵如火如荼的撕咬焦躁。
  沉默是难熬的折磨,就这样好一阵,那人终是再也坐了不住,猛然反身站了起。而那处眉宇间的心神不定竟生生是叫原本沉着的音调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既然这样,我还是去看看罢。”
  话音未落便是一个箭步冲了出,一路疾驰,心中却不知为何愈发不定起来。
  “走吧,”望着面前夺门而出的身影,隐约叹息间却似不甚如意的失落,“搞成这样也没什么胃口了”
  回过头,却见是身边男子的不悦神情,“你倒是和我说说,今天这又是上映的哪一出?”
  似是被戳到痛楚的停留,却在下一秒立刻回复了原先的狡洁。
  “说什么呢,”是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沉着冷静,安子轩站起身,转手甩下一沓钞票,“我累了,走吧。”
  “安子轩,”男子面上一阵的青红皂白,语气里却是不留余地执拗,“就你这点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
  似是嘲弄,却又似自我否定般的摇摆不定。
  “随你怎么想,”是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那男人面上挂不住的尴尬。却着实是一时间想不出些反驳的句子,便只好是随着那处背影讪讪跟了去。
  却是忽然间生生定了步子,
  “现在播报本台最新消息,在S街十字路口处有一名年轻女子发生车祸,警方目前正在现场进行处理,请欲进入S街的车辆及行人绕道而行以避免交通拥堵。”
  S街。
  现场一片狼藉。
  一地的玻璃碎片合着血迹点点,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着实是不为过的。
  围观群众纷纷扰扰地簇拥着,话语指点间却只剩大片血迹和遗落的不安。
  几乎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地跻身而入,安君轩抬了眼,却卓然是叫这面前的满目苍夷惊得慌了神。
  手机上依旧是那处熟悉的号码,只是不知怎么却怎样都没有回应。
  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忽然有些开始期待起那些个肥皂剧里常有的剧情来。不都应该是这样么,自以为的黯然神伤后毫发无损的女子如惊喜般翩翩而现。他甚至在还来不及想那开头的时候已想到了这故事的结尾,那是相拥而泣后的相顾成双,而那些个先前的不悦也将在这重逢的美梦中不知觉散了去。
  然而,现实若非童话。
  愈恐惧便愈真实。
  再见到流火的时候,他心中竟是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那张疲态备现的面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安君轩就这样望着,眼里是诉不尽的心疼悔恨。
  “请问,是病人家属么?”
  不假思索地点了头,男人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心慌。
  “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小腿处粉碎性骨折,如果病人不出现排异反应的话过几天绑完石膏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口音极重的印度护士面无表情地述着,音调间是几分叫人心寒的冷漠。
  “对了,你是她什么人?”
  “男朋友。”
  “嗯,”那护士似是欲言又止,却在若有所思了一阵后便再未继续询问下去,“行了,登记一下你就可以进去了。”
  是如孩童般几近乖巧地点点头,眼神却是自始至终从未离开过那处小小的身影。
  “唔……妈……我疼,”逐渐恢复意识的女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嘟哝着,而转眼却忆起如今自己是身在异乡孤零,便是忽然间有些委屈地断了言语。
  “流火,疼么?感觉怎么样?我帮你叫护士。”是从似曾相识的温柔体贴,在那熟悉的音调里如今竟是显得几分格格不入起来。
  流火奋力地睁开眼,映入的是男人疲惫索然却又兴奋不已的面。
  “你怎么在这里。”却是不见了自以为的惊喜,疼痛将思绪打乱纷飞,“这是哪儿?”
  “医院,”多的是几分似是自责的歉意,字句里是略显犹豫的顿点,“你在S街出了车祸。”
  这才想起那日的繁复纷扰,流火闭上眼,头痛欲裂。
  “我累了,”语调间丝毫听不到的是留恋,“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不清是几分失落还是几分无奈,男人顺从地点点头,挪动的步子间是蛮不情愿的流连。
  你是不想要再见到我了么,流火。
  倚墙而下,空旷走道里酒精和消毒水的气息叫人窒息。安君轩就这样守在那小小隔间的外头,直到再也抵不住困意地昏睡了过去。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着,待到未央出现的时候流火正在因睡眠过甚而导致的头昏脑涨而困扰不已。却是抬头间被那身边人惊喜不少,又倒是碍着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略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哎呦大小姐,”熟悉音调间却是叫人温暖的关心体贴,“你怎么就莫名其妙同那些个破铁皮子撞上了呢。”
  “你就别问了……”虽是推脱着,流火面上却依旧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都是接到你那‘艳遇’的电话,听你出了车祸。本小姐我可是千里迢迢从展会现场一路驱车直奔过来看你的,”标志性的冲锋型语气,倒也是叫人听得颇是舒心,“然后刚好这家伙给我打电话,一听说你出了事便是死缠烂打说非要来看看你。”
  “你说君轩?”
  “是啊,刚才还在门口碰到了,”是不知为何有些羡慕的音调,“好像是不小心在病房门口睡着了,被护士赶了回去。”
  “哦……这样……”
  流火轻声应着,心里是忽然有些失落的不舍。
  她早已分不清他对她究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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