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虐恋]骑虎难下-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骑虎难下》 作者:宛瞳
文案:
流火一直以为,在经历背叛之后,
爱上一个人甚至仅是去相信他,也将会是自己几近不愿的难题。
直到遇见他,这个初次见面便是肆无忌惮甚至轻浮无数的男人。
是爱恨纠缠间,过去和未来的纷扰不见。
而世界上有那么多令人痛苦不安的事,其中最令人撕心裂肺的,莫大于心不死。
欲罢不能,分不开,离不去。
大概还是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读者告诉我,“打动人的不是故事,而是人性。”
在这样的不断执念下,回归或许也不过是为了纪念些什么。
注:本文属虐,不喜慎入。HE。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流火,安君轩 ┃ 配角:未央,穆慈,秦之,安子轩,恩二 ┃ 其它:虐恋,半推半就,一见钟情,腹黑
☆、欲罢不能(小修)
从认识这个男人的第一天起,流火便开始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出格,直到再也看不见原先的轨迹,直到完全将自己迷失其中。
那是一个八月却依旧火热的艳阳天。
流火一个人拖着硕大的行李箱,步履有些阑珊地行走在机场的正厅里。
令人焦躁的广播及通告声接连不断,夹杂着场景中杂乱的对话,果真是让人丧失兴致的绝佳地点。
流火向四处望了望,好不容易寻了个空位坐下,却是被身后啼哭的婴孩闹得愈发心烦意乱,而正是刚要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心失了重心,便是活生生栽倒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手心里。
“小姐,你还好吧?”
是略带关切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令人倾心的温和。
“唔……”流火吃痛地挪了挪脚跟,抬头却触到了近处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神,“我没事,谢谢你。”
“这里有些吵,要不要去那边坐坐?”
原以为对话便该这样轻易结束,而刚欲离去的流火却又被这一句生生拽回了脚步。这下果真是进退两难,碍于方才的“恩惠”,流火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好拖着步子向着那方身影随了去。
而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各自忙着手里的事,虽是静的,倒也不失和谐。
“乘坐中国东方航空前往美国纽约的旅客请注意,我们现在开始安排登机。同时,我们邀请头等舱和商务舱或东航会员率先登机。”
流火抬头看了看,候机厅内人们都已纷纷站了起来,便低头收了手上的东西准备离去,“今天谢谢你了。”
触到的依旧是那一束令人有些着迷的眼神,男人站起来,面露笑容,“你太客气了,但是刚好我也是这班飞机,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先上吧?”
流火回过头,满眼惊异,却倒也是镇定地点了点头。想来一路也没人随同,何况面前人亦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的好。再者说,这机上乘客数以百计,若不是买了彩票中了头奖,又怎么如此有缘再次同坐呢。这般想罢,流火便不再自我计较了,也是顺着那人的步子向前走了去,一路依依地跟着,乍看来颇有几分令人怜爱的样来。
当然,这世间的事大抵都是无巧不成书,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流火的惊愕卓然是实实在在写在了脸上,一分不差,淋漓尽致。
“从你跌在我怀里那一刻我就觉得我们有缘了,”面前人笑着伸出手,“安君轩。你呢?”
“流火。”
“流火?”男人眯起眼,却是一把握过面前人一双纤纤玉手,而面上依旧仍是笑着,“我很喜欢你。”
“啊?”冷不经地打了个寒战,流火抬起头,一脸的不知所从,“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是么?”原先的温和微微显出了继续皎洁,深邃目光下透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音调,“作为回报,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么?”
“你说。”
“可以借你肩膀一用么?”这个叫安君轩的男人依旧还是笑着,然而语气却是那样让人难以拒绝。
只是一切都是那样的快,当流火还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那一边早已枕了过来。男人温暖的鼻息轻打着那处玉臂,柔软的气息扶摇直上,不禁吹红了那一处面颊。
“那个……”流火僵直着身子,言语里满是不自然的顿点,“我说……”
“怎么了?”男人睁开眼睛,却依旧是纹丝不动地枕着,眼神里或是戏谑,亦或是些许令人难以理解的稚气和玩味。
“算了……没什么。”流火红着脸,最终还是讪讪放了架子。
“请大家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流火低下头,不经意间撇过身边枕着的人儿,那处的帘幕低垂,确实是叫人心生好感的帅气英俊。而如此这般叫人咋舌的“艳遇”,卓然是叫人禁不住脸红心跳的。
十五个小时的旅程说长不长,说短自然也不短。这么一路僵直地坐着,说什么也是叫人难以接受的吧。这般想着,流火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子,眼皮亦是顺从地搭了下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流火忽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一寸又一寸,温和柔软。每到一处温柔的停靠抚摸,让人禁不住浮想连篇,流火就这样闭着眼享受着这种陌生温暖的刺激,禁不住地加快了呼吸。这大约是梦吧,流火想,果然是太累了么。
“流火,喜欢么?”
“唔……”流火应和着,却是忽然发觉了什么,猛地睁开眼,之间面前人微微笑着揽着自己的纤腰,面如桃花笑满面。
“嘘……”安君轩轻手捂住面前人方欲喊出的樱口,低头再次枕了回去,“流火,你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我……”
“我也就是借你肩膀一用,”安君轩眯起眼,轻佻起流火侧脸的发,“不过,要是你要,我也可以哦。”
如此的轻浮挑逗,如此的戏谑,如此的得寸进尺,让流火惊异的是,自己竟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是脸红心跳、反而是不做所措的乐在其中。
似是看出了面前人的困惑不安,安君轩笑着收了手,安分地动了动身,又是继续睡了去。
我这是怎么了?流火红着脸望着面前人,心底不由一阵酥麻。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怎样都回忆不起来。
而或又是长途跋涉的困倦,两人便是一路这样相互依着,似是情侣般亲密,却又多了些许叫人难懂的晦涩。
八月的纽约一如既往的燥热,流火拖着行李走出机场,不由松了松方才扣紧的领结。
“流火,”回过头,只见那熟悉的面容步步走来,笑容依旧是温和,然而却又多了几分叫人难以言喻的暧昧,“怎么走的那么快,是怕再见到我么?”
安君轩说着走了过来,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面前人的反应。
“不……”说不是那或是假的,从小循规蹈矩而成的女孩竟在如此情形下做出这番出格之事,这多少让流火有些难以适从。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这安君轩倒也是不依不挠,顺手接过了流火手下的行李便是自顾自向着招车区走去。
“我……”眼看着面前人的越走越远,流火亦不得不加快了脚步,而纵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方才机上一幕幕却也叫人好拒不得。便是只好再次顺了那人的话,一路小跑地跟了去。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到底什么目的,”后视镜里的人依旧是笑着,“难道不怕我把你拐走了?”
流火被这一问倒也不知从何而答起来,本已绯红的面色下又是一阵燥热。“可是,这是……出租……”流火支支吾吾地答着,便是连自己都不知话从何来。
“流火,”镜中人猛地回过头,言语中忽然多了几分严肃,“喜欢么?”
流火被这忽如其来没头没脑的一问惊得没了办法,抬头却见那处眼神中的隐隐期待,便又不好意思再不作答,“你说……喜欢……什么?”
“你说呢?”
安君轩的反问来的不早不晚,恰好掐中流火疾奔的小心脏,那一头便又是一阵叫人窒息的酥麻。
“我们才刚认识……”流火喃喃地说着,却是连自己都无法把持的微弱语调。
“我们才刚认识么……?”安君轩顿了顿,然而却再没进行下去,只见他稍稍低了头,嘴角不知是笑意还是其他。
就这样一路的灯火阑珊。纽约的八月在流火眼里忽然有些明媚起来。
“那个,我到了。”望着车内那一双眸子,流火的语气里透出些许流连。而这一次,他却再未下车追上,也未戏谑地同她说些轻浮挑逗的话语,只是笑着摆摆手,便随车一路驶出了视野。
这一切,来的过于突然,在流火看来是如梦境般地叫人不知所措,而又是那样欲罢不能的欢喜。
只是那双眸子,还有那样熟悉的触感。似曾相识下,几分是从回忆里溅起的喜欢。
而约莫真的是太累了吧,以至于竟是这样的胡思乱想起来。
流火这样想着,便是再也坚持不住,倒头睡了去。
☆、在劫难逃
流火醒来的时候或已是过了晌午时候,窗外阳光明媚,而不时有飞鸟而过。正是睡眼惺忪间,流火却是忽的想起了什么似地猛然坐起,而昨日的一幕幕却如梦境般叫人难以拿捏。
打开手机,许久未用的号码上满是未接电话,流火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却仍是打了回去。
“我说大小姐,你这一觉睡得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电话那头明显的嗔怪语气,带着些许久不见的欣喜。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禁不住忽然袭来的困意,流火冷不丁又是一阵哈欠,“我那不是正处于老年人倒时差的状态么?”
“是么……?”语气里不免是些嘲弄,倒也是叫人喜欢的亲切,“好了,大小姐,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出去走走,寡人可是都等你等了两个月的光阴了。”
“什么?”流火“蹭”地翻身坐起,“你这是什么速度?”
“快点下来吧,不然我可是要撞门了。”电话那头依旧是不依不挠的催促,而流火便也只好草草套了件罩衫,一路小跑地跑了去。
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略有些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而回头见到那处几近邋遢不堪的流火,眉宇间瞬是流出几分笑意。
“我亲爱可爱的流火大小姐,我是约你出来喝咖啡,你怎么这么一副扫街模样。”女子忍俊不禁地笑着,却是顺势拽过那处人儿的臂膀,“算了算了,你难得回来,不出去走走怎么对得起广大人民群众。”
“我说未央……”话音未落,流火便觉自己一路被拖拽着向前走去。
夏末的风微微有些入秋的味道,一路往来的人们或是笑着走着,颇有些叫人欢愉的气氛在。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着笑着,便也是老友重聚的愉悦着,倒是忽然间响起的手机铃猛地打破了氛围。流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却是素不相识的号码。
不知是怎么地,那日少年的面容忽地涌上心头。
“流火?”电话那头竟确实是当日令人熟悉的音调,带着温和的声线,叫人难以抗拒。
“你是……”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流火便只好顿着调子装了傻。
“你说呢?”
“我……”流火被问得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间不知觉红了脸,“你……有事么?”
“在哪?”
“在和朋友逛街。”流火低声答着,却转眼望见未央嘴角的笑意,而那片早已映着的绯红亦是愈发深了色。
“地址。”
“地址?在……B街……”
“知道了。好好玩。”是让人无法回应的结束,一如让人应接不暇的会面。流火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电话,而脑海里却仍是那处挂断的“嘟嘟”声。
“流火,”总算找到了机会,未央自然不会放过那满面绯红的人儿,“你不会是,新近‘艳遇’了吧?”
流火这才是回过神来,而对着面上人儿那股执着劲,却也是不知如何回绝了去。便是只好将那日如梦般的境遇一一道来,而对面人或是听得入了神,关键处亦是不由张大了嘴。然而话音未落,只见路边一阵蜂鸣,摇下的车窗内竟是那一双熟悉的眸子。
“上车。”不容拒绝的音调,透着些许命令式的支配。
“流火……”未央小心地拉着她的衣角,眼神里不无困惑震惊,“这不会就是那个艳遇故事情节里的……谁吧?”
细长的眸子稍稍眯起,朝着那处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儿,笑意盎然,“你是流火的朋友?不好意思,今天怠慢了。”说完便是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地将那处的人儿连拖带拽地带上了车。只剩未央一人愣也似地杵在原地,满面的困惑不已。
“你……我……你这是……绑……绑架。”流火一时无词,竟是生生这样怪责到。后视镜内依旧是那一双眸子,还是笑着,带着些早有的戏虐。
“我这可不是绑架,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什么?”流火怕是自己听错了话,错愕中不由是惊异恐慌。
而那一处倒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淡定,“不过,你这一身衣服或是有欠妥当呢。”
这一说或是将流火真正激了起,也是没有了原先的好声好气,言语中不由八分怪责,“我那是好好地和朋友逛街,你莫名其妙拿走我号码不算,现在还强行拖我去做这个那个些莫名其妙的事。停车,我要回家。”
原以为事情便将由此结束的想法却被那处一阵笑意破的烟云全无,“你是说我该带着你和你朋友一起?那你要我怎样介绍?正室和妾室?”
“你……”被那人的伶牙俐齿攻得一时语塞,流火涨红了脸,心里却又一阵酥麻。再看身上那一套不合体统的罩衫,忽地便是有些怨念起来,“那就要带我这么一个穿着运动套头衫的大素颜女子见你父母?”
语气中有些好笑的成分,倒也几分严肃几分笑意,“谁说要见我父母了?”
“你不是说,丑媳妇……”
“流火,”猛然转过身,眯起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只是家宴而已。”
什么?家宴?那是什么?流火心中一问未解一问又生,满头雾水的人儿就这样一路仍有人载着,直到遇见那一处绝美田园。
“这里是……?”流火转过头,却冷不经遇见远处一番浓妆艳抹。
“呦,这不会就是流火吧?”言语间是难以承接的不屑和傲意。
“让开。”面前人的语气中是不可置否的厌烦,安君轩撇过身边的妖艳女子,拽过流火便向前走去。
“怎么说话的,你这孩子。哎呦,流火啊,阿姨这里还有多的礼服,要不要……”
完全不理那一番虚情假意,安君轩依旧是生硬地拽着流火,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那个……”
“我后妈。”
“那……”流火顿了顿,却忽觉不知如何措辞,便是只好作罢。
正式这番胡思乱想着,远处一双女儿欢愉的笑颜顿然映入眼帘,只见那处一路蹦跳着朝这方跃了来,流火心中不由几分紧张起来。
“哥……”甜得有些发腻的嗓音,在这夏末的风里却吹得让人略生出些不喜来,“这个是……?”
而另一处却是宠溺地望着,不失温和的语调如春风般叫人迷醉,“这是流火。”
“哦?”女孩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转眼间却满是若同方才妇人般的不屑,“这就是流火?”
“叫姐姐。”忽然严肃的语气,似是吓到了面前女孩的模样,那一处便也只好讪讪叫了声“姐姐”,却是轻如飞蚊的音调。
“委屈你了。”安君轩忽地回过头,满目怜爱地望着一边受了惊的流火,不失歉意地说道。
而这一边,流火心里除了些许个委屈,更多的却是困惑不安。本是毫无关系的两人,却不知为何到了他人的家宴,而又不知为何地遭人嫉恨,这一系列事件都叫人有些不知所云之感。
“我说,”半饷,流火终于是开了口,言语间不由透露出几分疑惑不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君轩依旧是那带着歉意的面,却是不急于朝那人儿解释,只是拽着那处玉手,直直地向前走去。
而这一边,流火便也只好一路顺着,直到遇见一张如雕刻般严肃的面来。
“这是流火吧。”低沉的音调,虽是慈爱,却叫人心生敬畏,“我是君轩的父亲。”
“伯……伯父好。”流火唯唯诺诺地应着,心如鹿撞。
“忽然叫你来,怕是有些不习惯吧。”男人说着回过头,一边挥手招呼身后人上前来,“君轩从一回来就开始念叨你,便是想着刚好是家宴,就请你来了。”
流火转过身,身边人眯起的眼中或是欢愉或是不安,“爸,坐下吧。”
莫大庭院中央摆设别致的烧烤厨具,身穿白袍的厨师们一排而立。四顾周围,流火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怎么,不喜欢?”安君轩轻拉起身边,反身坐下。
流火摇摇头,有些僵直地坐下,却是不经意掠过另一处的鄙夷眼神。
“流火怕是对这样的家宴没什么经验吧。”对眼的妖艳此刻却是灼眼的腻味,流火低下头,不愿应接。倒是身边人不满地皱起眉,眼神里亦透出些极为不满的情绪来。
流火是忽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直到未央一席电话打破了这有些拘束的宁静方才如解脱般一路小跑着去往不远处凉亭间。
“我说流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未央的语气与其说是怪责,倒不如说是九分疑惑加一分兴奋得调子。
“你问我我问谁啊?”流火嘟哝着,满腹是抱怨和委屈,“莫名其妙地被人劫上车,现在又在个极度不友善的家宴,要知道我和他至多至多才认识两天而已。”
“你确定只是两天?看他对你那个态度,实在也是过分的胸有成竹了。”
“我……”
而话音未落,只听得身旁一阵脚步,俊俏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略微不满的情绪。流火便是顾不得那处未央絮絮叨叨地抱怨,忙不慌地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前嫌(小修)
“怎么忽然跑出来,”语气中明显的不悦,“赶紧回去,大家都在等你。”
不知怎么地气不打一处来,本已是委曲求全一路随从,而又莫名的责骂鄙夷,流火终是抑制不住满腹的不满,几近咆哮着吼了出来,“安君轩,我同你认识也不过就这么两天,却被你拖着拽着去这去那,受尽别人眼神不算,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一时间的沉默,那一处忽是变了态度的温和,“走吧,别闹脾气了。”
“这不是闹脾气,”出乎意料的执着,流火竟是这般固执地坚持着,“我受够了,安君轩。现在就要回家。”话音未落便是头也不回的一阵步子,流火就这样自顾自地走了去,全权不顾身后人那处尚未说出的挽留。
而或真是气得有些冲动了,流火走了半晌,方才想起手上只物未提。回过头去却是茫茫田园,一时间真是失了主意,竟是蹲坐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或是直到眼角都已干涸了罢,流火抬起头,眼神里忽然涌起的是不知所措的惊愕。
“你……你……怎么……”是断续的语调,带着些许欣喜。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一个人哭到天黑。”安君轩温柔地语气如春风般拂过流火梨花带泪的面来,“起来吧,送你回家。”
“可……可是……”
“走吧。”依旧是那样执拗的语气,却在此刻在流火心底掀起无限凌波。
只是一路都是掩饰不住充满歉意。从原先的愠怒到如今的丝丝懊悔,流火低下头,喃喃自语,“对不起。”
而那面前人却似听了似地扬起嘴角,是如早先一般的笑意,“一个人在嘀咕着什么呢?”
“没……”像是被看穿了般面色绯红的女子,言语顿塞,“那个……君轩。”
“嗯?”扬起的眉梢,似是期待着些什么,却又似不再。
“你父母那里……”总算是将憋了一路的疑问说了出,流火瞬是大呼着气,如释重负。
“没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也是忽然想起要请你来,不过,”那处顿了顿,似是说错了话般一时间的沉默。
“不过什么?”
“不过你是第一个落荒而逃的。”
平铺直述,却叫流火一时如失重般没了方向。
什么叫“不是第一个?”流火低下头,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可究竟是为什么而委屈就连流火自己也说不清楚。之前不正是自己在那里大吵大闹说要走,而不正是自己吼着说“认识不过才两天”这样的话么?
随之而来的便是叫人难熬的沉默,流火转过头,即使艳阳当空的日子,却也不知为何地压抑起来。
明明也不过才两天而已,这样莫名的亲切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就这样直到离去,两人间就如此不言不语着,流火或是在期盼着那些许个执着的句子,然而最终也只是失望地悻悻而去。
转身上了楼,关上了门把的情绪里却是几分的失落。
心中或总是有些那样挥之不去的影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即便是流火自己也始料不及。直到是再也无法遏制地大哭起来,抱着那几乎不再的希望跌撞地冲下楼,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一张熟悉的脸庞。
“还以为你就这样在家关着门大哭了。”带着些许戏虐的语气,却是温和地难以附加。
流火抬起头,满面的梨花带雨是叫人怜爱的痛楚。
“好了好了,”还未做出反应便是被人一览拥进怀里,流火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安君轩望着怀里那哭成泪人儿的一片,心中却也是莫名酸楚起来。她或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如此这番表现吧。
过了好一阵,流火忽是想起了什么似地抬起头,面前一双眸子仍是这样温柔地望着,极是温暖。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流火就这样抬头痴痴望着,而那处却是一望无际的深海,叫人摸不出丝毫情愫,“如果我再不下楼呢?”
言语间或是有些依赖,亦或是难以控制的喜欢。
“你总会下来的,”安君轩笑着,“因为会想我。”
“你……”又是一番轻浮挑逗,却是理到情来,毫无破绽。流火心底就这样又是一阵酥麻,宛若惊慌的小鹿般不由地向怀中人身子里再次挪了挪。
“流火,”忽地严肃语气,亦是再次地语出惊人,“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我……这……”不知是自知拗不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流火竟是顺从地点点头,反身开了门。
这是个不大的单身公寓,或是一个人的关系,那些许个衣衫便是这样凌乱地放着。客厅的茶几上端着早已凉透的咖啡,只是余香犹在,依旧是好闻着的。安君轩有些好笑地皱了皱眉,嘴上倒是回了原来的伶牙俐齿,“流火,你这和小猪窝可真是有的一拼。”
大约是自知理亏,流火也是不接话,转身进了厨房。
“白水就好。”意识到什么的安君轩这样佯装客气地嚷嚷着,话语间却是摆弄起流火堆在那一处的些许个衣衫来。
待到这边的人儿出了来,面色也早已被眼前情景惊得通红。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君轩笑着回了神,手里那一处类似布料间竟是随着那处鬼魅的眼神多了几分情*色,“你说呢?”
一把抓过面前人手上的“玩物”,却又是一个重心不稳,生生是连人带水跌了下去。而那杯中水也刚好是不偏不倚,恰巧从那眼前人头顶直灌而下,望着男子颇是狼狈的身影,流火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是一个不注意被眼前那处湿润盖住了唇,尚来不及挣扎便是被那人反身压了下。
“呜……”流火一时没了办法,有些吃痛地嘟哝着,却不知那堵着樱口的唇早已愈发用力起来。
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直到而后大胆地侵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流火始料不及且无法防备的。
“流火,”微睁的眼中半是欲望,半是怜爱,“再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要了。”
“呜……”而这一处早已是面红心跳,早已是臣服,“君……君轩……这样不行……”
“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还是说真的是过去太久了的缘故?”
流火却早已是思考了不得,满面通红,大脑充血。
“哗”地起身,便是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那绯红了一处的身下人,安君轩笑着吻了吻怀中那处点额,语气里满是魅惑,“可以么?”
这或是拒绝不得又难以思考的节奏,流火不知怎么地竟是点了头,便是任由那人将自己横压在闺房中。
“害怕?”身下人的微微颤动是叫人兴奋的喜欢,抚着那一处玲珑玉体,安君轩禁不住问道。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心中似是翻了五味瓶般滋味陈杂。只是身子是早已不听使唤般轻轻蠕动着,稍被掀起的衣衫下隐现的私*密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纤长的手指就这样一寸一寸探应着那芊芊玉体的底线,而身下人亦早已是娇喘连连。
“流火,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话语坚定间是长驱直入的隐痛,流火禁不住呻*吟起来,却是适得其反,叫那身上人愈发兴奋着。水乳*交融间是爱欲、是欢愉,流火睁开眼,身上人忽然滴下的汗珠点在唇间,是让人迷醉的薄荷清香。
仿佛是盼望了好几个世纪的触碰,带着年少时候的记忆,一点一点,凝结了空气。
也是忘了时光尚在流走,就这样一路过去,直到夜深,直到昏昏睡去。
流火闭上眼,印象里是他好听的声线。
“流火,我好想你。”
宛若孩童般的呢喃,那一处是回忆里的朦胧隐约。
作者有话要说:
☆、光阴荏苒
颠鸾倒凤过后却是沓无音讯的恐惧。流火反复摆弄着手机,那方陌生却熟悉的号码却似石沉大海般安静。
身为女子的执坳让流火心生了些恼怒,便是在那长达三天三夜的等待后终是选择不再理会。
他曾说过自己不是第一个,那或这一次也是自己冲昏了头脑才以为未来有未来罢。流火这般想着,内心却是禁不住的没落,直到是那一处忽然响起的门铃冲破着久远的不安寂寥。
而流火心中的兴奋与欢愉却在望见那一张面容时微有些沉了下。
“怎么,不欢迎我?”面前人略是有些逗趣的语调。然而落差之下,流火卓然是没了欢迎的兴致,只是低头摆摆手示意那人进屋,而后又独自回了客厅坐下。
“我说,你怎么来了。”虽是尽力提了调子,然流火语气里的失望却是突兀地叫人始料不及。
“听未央说你回来了,便过来看看。”那人环顾四周,却是忽然皱起眉,“看来我似乎不是第一个?”
流火这才抬起头,映入的却是一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