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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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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简靠近窗户,戳了一个洞往外瞧了瞧,有些血腥,她本想再看看,可是她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目光往上一转,一双眼正流血的眼睛出现在路简的眼前,路简一把将一张符纸贴在那个洞上。
正当路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都是血的十个指头戳破了窗户,然后将窗户一把扯开,路简就与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对上了,看来这个窗户一点破都不行啊。
路简急忙喊道:“别听了,鬼都到家门口了!”
☆、玄镜
可是那些人就像是被完全的吸引了,处于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路简一脚将那个不人不鬼的血人踢了出去,又喊了声:“回神了!”
依旧没人回应,路简顿感情况不对劲,急忙看了眼怎么回事,然后发现他们这是都丢了魂了!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孩。”路简一边提防着外面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一边朝同样丢了魂的西州和赵临水走去,将符纸贴在两人的额头上喊了声:“魂归!”
可是居然没有用,路简脸一沉心想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难缠。
墙壁上那个老爷爷的影子还在不停的讲故事,这让本来就十分烦躁的路简恨不得一脚把墙给踹塌了。
路简还未想出怎么决解的这个问题的时候,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只有一只的不人不鬼的东西现在居然有了两只,这让路简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当他们看到屋内的灯火时,脚步停在了破烂的窗户边,路简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两个怪物怕火或者是怕光,这就好办了。”
路简本来刚想好对策,谁知道一阵大风将屋内的蜡烛灭了个干净,路简都没有反应过来,而本来困在窗户外的两个怪物已经呲着牙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路简见他们就要靠近那些没有魂的人,急忙用赵临水的剑划破了手指,一时间腥甜的血腥味让那两个怪物都动作一滞,脑袋木吶的转向了路简这个方向。
路简借着这个时间差动作迅速的将自己的血点在西洲的眉心,默念了一句口诀,只见他的眉心发出短暂的光芒,接着就是眼珠子转了一下,路简这才略微的松了口气。
那两只怪物离路简越来越近,路简趁着空隙 一把窜到院外,此时的院外都是之前被他们啃剩下的骨头,还有毛发,浓烈的血腥味完全掩盖了路简割破手指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于是那两个怪物没有在寻找路简在哪里,而是依旧往那群失了魂的人堆中去。
西洲神智差不多恢复过来,他敏锐的感知到不同于活人的气息,下意思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云遮了月光,将本来有一丝光线的屋内变得完全昏暗。
路简见这种情况,心里一急,将景秋送给她的玉簪一把扯下,划破了手腕,然后又一次靠近了破窗处。那两个怪物再一次的被路简吸引过来,路简朝西洲喊道:“前辈,你想方法将这些丢了魂的人唤回来,我把这两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引到别的地方去。”
路简这边话刚说完,那两个人怪物就跑向了路简,路简见状急忙转身就跑。
“路简!”西洲疾步走到窗户边想阻止路简如此不顾性命的行为,可是路简已经不知道跑到哪个方向去了。
*******
景秋在深山里找了许久,也不见云夏的影子,路过之前找到路简的地方时,无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心里对她的担忧更甚。
这时脑海中突然窜出之前寻的脚印,他心想那会不会就是云夏留下的?想到这里景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急忙往之前的方向跑去,谁知道居然在半路就遇到了云夏。
“云夏!”景秋急忙喊道,本来着低着头失魂落魄走路的云夏抬头看向了景秋的方向,一时间她感觉心里一暖,可是下一秒嘴角的笑容就凝住了。
“云夏,可算找到了你了,真不好意思之前把你弄丢了。”景秋跑了一路累的直喘气。
“没关系”云夏嘴角往上扯了扯,但是景秋并没有看出她高兴的模样。他以为云夏在生气自己将她弄丢,有些不好意思的再一次道歉,云夏摇头依旧是说没事。
景秋哄路简还有一套,对云夏倒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而且现在路简的境遇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现在也没有心情管云夏的心情了。
他朝云夏说道:“云夏,阿简现在处境不明,我们快点去找她吧。”
云夏抬头看向景秋的眼睛,景秋被看的有些尴尬问道:“怎么了?”
云夏随即低这头摇了摇,景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脚步加快了很多:“云夏,有事等我们出去再说吧,你现在心情不太好,师兄也不知道怎么缓解你的情绪。现在阿简的情况很危险我们还是先搁置嫌隙,等出去你想怎么打骂师兄都没关系的。”
云夏干巴巴的回到:“我没事。”
景秋回头看了眼紧跟着的云夏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变了,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细究起来又感觉又没有变化。
两人跑到院子的不远处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云夏还闻到了一股特别熟悉的血腥味,她脸色一白朝景秋说道:“师兄,我闻到了阿简的血的气味。”
景秋一听脚下踉跄了一下,他顾不上云夏会不会跟上来脚步飞快的跑向了宅子,落在后面的云夏看着景秋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悄无声息的走向云夏,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你看我说的是不是很对,他们能看见的只有路简,他们关心的也只有路简,根本就不会在意你的想法,你的愿望。而且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你是路简救回来的,你现在的师父,师兄都是路简赋予你的,如果没有了路简你什么也没有,或许没有路简你的表哥…”
“你闭嘴!”云夏捂着耳朵红着眼睛朝那人大喊道。
那人的脸全在一片阴影中,他笑了声:“果真,懦弱的人啊总是喜欢说些自己掌控不了的事,要是路简她听到我刚才那番话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闭嘴!闭嘴!你闭嘴!”云夏掏出一把匕首就往黑衣人身上刺去,那黑衣人眨眼间就去了几米外,看着发疯了一般的云夏,嘴角一抹不屑的笑越发的明显。
景秋在院子里探测了一番,见没有活人,又看了几具尸体都是之前在院子里的人,心更加慌乱,突然间又听到云夏的大喊的声音,吓的急忙冲到云夏身边,他就见一脸惶恐的云夏手里握着匕首怔在原地,看着树丛。
“云夏?”景秋担忧的喊道。
本来在发怔的云夏突然双目无神的往前跑去,景秋见着情况不对急忙跟上去。
路简好不容易将两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收拾好,正单只手绑手腕的伤口,她低下头借助牙齿将布条绑紧,绑好了抬头就看到一身黑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路简嘴角往右扯出一抹笑,眉毛挑了挑,朝黑衣人找了个招呼:“好久未见,爹。”
路灵看向路简,爽朗的笑了声:“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父亲?五年未归家倒是长得标志了很多。”
路简双手抱于胸前,颇有些骄傲:“哦,没办法,谁叫我娘长的赛过天仙呢。”
路灵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透过黑暗直直的看着路简,静立了许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你也想你娘了。”
“我不想,我其实一直希望你可以跟她一起死了,这样那些无辜的人就不会变得不人不鬼。”路简冷冷的说道,似乎说得人并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仇人。
路灵仰天大笑:“无辜?这天下除了人还有谁会将无辜一词放到自己身上,杀戮,贪念,嫉妒,恨意其中哪一样人不曾拥有的?”
“拥有就有罪吗?那你的人知,你的道德,你的自我约束呢?哦,抱歉,忘了,这些你从未拥有过。”
路灵摇头,并不打算与路简争论,他看了眼天边的月亮,嘴角扬起一抹笑,路简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朝他晃了晃说:“爹,五年未见送你一件礼物你可要?”
路灵看着路简手中的符纸一把拿过,然后感觉一股阴冷缠绕上来,他试图摆脱可是未见成效,在一旁的路简吹了声哨子,路灵就感觉什么东西将他披风的帽子扯下,只见一张惨白的脸看起来却格外的俊逸尤其是一双赤瞳点缀让人一眼看过去如同妖孽。
路简看笑话一般的看着路灵“哟,才五年您怎么头发都白了?还有您那一双眼睛可真的让我看的有点自我厌弃了。”
路灵冷声质问道:“那张什么符?”
路简摊了摊手,眼睛闪着得意的光:“我研制出来的怨鬼符,谁杀的自动缠上那个人,直到那个人被缠死了为止哦。”
路灵却反而不生气了,薄唇勾了勾,一步一步的走近,不容路简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扼住了喉咙。
巨大的力量让她的呼吸一下就困难起来,路简死死的看着路灵,一张脸因为缺氧开始变青,可是路简一点也未挣扎,一双跟路灵除了颜色不同,其他都一摸一样的眼睛倔强的盯着他,就像是再说你掐死我,我也会死死的盯着你。
“可真是一个倔强的小姑娘”路灵放开了路简,路简一把摔在地上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还闪着光斑,刚缓过来一点她又被路灵一把扛在了肩头,又是一阵晕头转向。
就在路简将要颠吐时,路灵可算将她一把丢到地上,他站了一会才蹲了下里认真的看着路简的脸,越看目光越热烈,他伸手摸了摸路简的脸,痴迷看着她的脸说:“云纤,你马上就要回到我身边了。”
路简打了个冷颤,她一把推开路灵,大声的吼到:“有病吧!我是路简!你女儿!”
路灵痴迷的目光冷却了下来,他茫然的看着路简,揉了揉太阳穴,跌跌撞撞的转身走人,就把路简一人的丢在这个鬼地方。
路简看了看四周然后发现着居然有一个墓葬,她凑近墓碑仔细的瞧了瞧上面居然什么也没写。
可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呀,小可爱们!~这几天我要好好存稿了。
要开心,不要学蠢作者因为掉了几个收藏就玻璃心好久,我们都应该拥有一颗26k纯金的心,这样子才能为爱发电嘛,么么哒
☆、玄镜
路简围着这个墓葬观察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她坐在一块石头上,打算先休息,再考虑接下的事情。
距离刚进山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了,夜色越发的浓烈,星光稀疏,只有快满月的月亮在云头半遮不遮的撒着光辉。
虫鸣也越发的猖獗,在寂静的深山里遍布四野。
路简此刻心里乱的不行,刚才路灵处于失迷状态说的那句话让路简不由得想了很多。她抬头看了看夜空,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记得在她娘亲离世后路灵所做的一切。
她娘死的那天月色也很好,好到没有人会想到能发生死亡这件事,可是就是在这么美夜晚她的娘亲云纤被路灵的仇人杀了。
之后她问路灵有没有报仇,路灵说他早就将那个人抓住,生剐了皮后再将其四肢砍断一点一点的剁了,再将那些东西直接喂给那个仇人吃,现如今那个人还在路灵的手里活的痛苦万分。
娘死去前面几天路简总是害怕的躲在床底不敢睡,那会她虽然才四岁双目失明可是依旧敏锐的察觉到路灵的变化,于是更加不敢靠近他,一直过得小心翼翼的。
后来不知道路灵怎么知道她血的有让尸体活过来的作用,开始抓着她放血。她试着逃跑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被他打的不能站起来再关进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
路灵等她五岁了就逼着她练那些阴阳之术,学不好没有饭吃,学的好会隔久一点放她的血。路简为了自己能活着拼了命的练习。
练了差不多有一年他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命令她用鬼去杀人,然后要她把那些尸体带回家。
路简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十天不敢睡,她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一双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像是在跟她索命。
路灵知道她不敢睡后,直接将她丢到乱葬岗一个月什么也没给她就离开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路简发现很多鬼都怕她。等一个月到了路简也饿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从这以后路简再也没有把路灵当成自己的父亲。
她为了能逃离路灵开始预谋着逃跑,在预谋了三年里,她无意间发现了路灵未将她的娘亲埋葬,而是用了她的血将他的妻子变成了不人不鬼的东西,因此她更恨路灵了。
九岁那年她终于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她趁着路灵去看她娘的时候,设计逃了出来,再然后她装作是个与家人失散的小孩,故意被人贩子带走,在清城混了一年后无意间走进了王府就遇到了景秋。
令她极度惶恐的回忆在景秋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中断。
路简想到景秋不由扬起了嘴角,她站了起来,打算回院子里再看看情况。刚走几步就听到了两个匆忙的脚步声,立刻躲了起来,打算看看情况。
“云夏!”属于景秋得声音传来,路简本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从暗处走了出来就见猛跑过来的云夏,后面是紧跟着的景秋。
云夏感觉到前方有人抬头看向了路简,只需一眼路简就感觉到云夏的不同,她往前一把拦住了云夏的脚步,凑近一看才发现她的眼睛没有一丝光彩,这是被施了迷咒?
景秋看到路简完好无损的样子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路简朝他说道:“哥哥,你拉紧云夏,她中了迷咒我给她唤回来。”
景秋本想麻利地将云夏抓住,谁知云夏的动作更快,她一个转身和跨步就逃离了路简和景秋的前后包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冲向了那个无字的墓碑。
两人只见云夏将那块墓碑推动了一圈然后地面突然开出一个容得人进去的洞,云夏就像是一个木偶人动作被人牵引着走进了那个洞。
路简和景秋看了对方一眼都看出了担忧,他们毫不犹豫的跟着云夏钻了进去,一进去就是一片漆黑,两人适应了会才能看的清路。
再往前走了一会,挂在两边的墙壁的火把居然自动的亮了起来,整个地下顿时明亮起来。
路简没太在意火把的问题,只是走了一会就感觉脑袋有些沉,她扶着墙壁打算把气给喘顺了,景秋轻扶着她,目光一直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路简
本想着休息一下能缓过来谁知道脑袋越来越沉,就连景秋也感觉到呼吸不畅。
景秋感觉情况不对:“阿简,我先送你出去,我再下来找云夏,”说完就背着路简回去,可是居然找不到原来的路。
景秋困惑不解地望着路:“我明明未记错路的”。
路简趴在景秋的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双手无力的垂在景秋的胸前,景秋一眼就看到被胡乱包扎的伤口,他转头看向脑袋放在他肩上的路简。只见她一张脸煞白,唇色是不自然的紫色,吓得景秋急忙将人放了下来,抱入了怀里。
他唤了几声路简的名字,也不见反应,只能看着她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景秋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墙壁和火把就无一物了,他突然发现不对,这火把的火居然越来越小了。
景秋猜想路简此时的状况可能与这些火把有问题,于是将怀里的水符贴到每一个火把上,本来光亮的路又一次暗了起来,景秋摸到了路简的人中,掐了掐,路简这才悠悠的有了些神智。
景秋立刻将人扶好,路简在黑暗里盯着景秋看了好一会,景秋不好意思的咳了声:“有没有好一点?”
路简猛地埋进了景秋的怀里,闷声说:“哥哥。我刚才梦到了你不要我了,还有很多人说我是煞星,每一个人都要杀我,你也要杀我。”
景秋拍了拍路简的后背希望能缓解下路简的情绪,他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杀你,我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你的,小傻子。”
路简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抓着他的手臂力气大的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景秋吃痛的吸了一口气。
路简像是被吓到了猛地放开了景秋的手,目光却像是还沉溺在刚才的恶梦中。惶惶不安的看着景秋。
景秋伸手碰了碰她冰凉的脸,然后俯身在她额头留下一个轻轻的吻:“阿简别害怕,有我在呢,没人敢杀你的,我自己也不行。”
路简目光灼灼的看着景秋,然后突然凑上前。
他们脸只差两人睫毛的长度总和,呼吸都相互黏着在一起,路简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格外的亮,她轻声问道:“景秋,你能亲我嘴吗?”
景秋傻在原地看着紧抿着唇,紧张的等待他答复的小姑娘,耳根红的不行。未等到同意,路简颇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景秋的脸上让他的心不由的泛起阵阵涟漪。
路简见一景秋一直没有答复,有些失落的回归正常的距离,她说道:“哥哥,我们还是先找云夏吧。”
景秋站了起来顺带将路简也拉了起来,看着一脸强颜欢笑的路简心里不太是滋味:“阿简,这件事你不在意我会在意,我们之间不应该这么顺便的,你是一个姑娘,我就应该按照礼节来待你否则别人将怎么看你呢?”
景秋说这句话的神色是认真的,他其实很想亲过去可是不能这样,不能因为她是自己捡回来的就这么随便的对待,路简是个好姑娘,就应该有媒妁之言,就该好好的清清白白的不留下任何的不好。
路简心里一暖,仰头看着景秋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去,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反正景秋带的水符用的最后没有了,只能手动灭火。
本以为还要走一段路的两人却走到了尽头,只见一处宽阔的空间以水环绕着一口棺材,水中还飘着燃着的河灯,月光直接透过上方的一个圆孔穿下来,如果没有那口棺材和失魂落魄的云夏,路简大概会十分喜欢这个地方。
两人急忙跑向云夏,此时的云夏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脸上的汗在下巴汇聚落入地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夏夏你没事吧?”路简担心的问道。
云夏一把抱住了路简,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路简与景秋相互看了眼,景秋会意后试图靠近那口棺材,可是刚走到水边,水里面就有了动静,只见一具干尸在水里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景秋将桃木剑一剑刺过去,那具干尸动作迅速的避开了,甚至还上了岸直直往景秋走来,景秋见状立刻掏出绳子打算一下子将那具干尸困住。他还在水塘中散了一些驱鬼符,以免腹背受敌。
云夏和路简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只见景秋被两具焦尸前后夹攻,路简见此立刻上前,路简一加入本来只有两个的焦尸又变多了。
“不好,这东西会根据人来自动增加数量,”景秋说完这句又朝云夏喊道:“云夏,你不要过来,我跟阿简解决。”
可是景秋的话说的有些晚,云夏已经引来了一只焦尸。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自动加焦尸啊!”路简依旧是一脚踹飞了一个,景秋将一个焦尸绑住丢回了水里才对路简解释道:“百年前有一个小国家名叫琉璃国,他们埋葬有一种风俗就是将活人活活的烧死,据说这样的焦尸依旧会留有魂魄,可以更好的守护墓主人,并且那个时候的奇门遁甲十分兴盛,所以这个墓葬该是那个朝代的。”
“那是什么鬼朝代,火烧活人都能干的出来,真是丧尽天良!”路简一边愤愤不平的骂着,一边一张驱鬼符甩到焦尸的身上,本来凶猛的焦尸顿时害怕的退了几步。
路简见有效,忙说:“用驱鬼符,这群小可怜会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不去旅游的小可爱是不是跟我一样呆在家里学习呢?
☆、玄镜
景秋和云夏立刻拿出驱鬼符贴向焦尸,三人合力将爬起来的焦尸赶回了水里,这才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景秋朝路简说问道:“那口棺材还要不要开。”
路简看着那口棺材沉默了一会,点头说:“开,里面应该会有什么东西。”
她又朝云夏说:“夏夏,你看着周围的环境,我跟师兄上前探一探情况,行吗?”云夏点了点头,景秋和路简这才跨过水面往在水中央的高台上走去。
两人走到棺材前发现这口棺材居然是黑玉打造,玉一般有驱邪养体的功效,看来这个墓主人身前身份不一般或是有一个特别宠爱她,无论哪种都是令人羡慕的。
“小心!”云夏突然开口,路简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她一把推开景秋,自己转身一看居然又是焦尸,不过这些焦尸跟之前的那些焦尸不一样。
他们身穿着银白的铠甲,整齐的站在高台下的台阶上,一双双眼睛全是冷意,神色庄重严肃,语气带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齐齐的喊道:“侵犯公主者,杀无赦!”
而这两排焦尸尾部的中间站着一个身穿黄金铠甲脸带面具,手中握着剑柄,剑尾点地,虽然一句话未说可是气场强大,浑身的杀伐之气,让路简和景秋不由的有些紧张。
“是个厉害的家伙”路简小声的朝景秋说道。
景秋防备的看着高台的焦尸,小声的朝路简说道:“既然是大将军级别的人物守墓,这棺材里的人可能不单单是是公主这个身份。”
“既然身份不一般,那为何墓碑无一字”
“据说琉璃国还有一个风俗就是如果家人不愿意死者超生的话只需要,墓碑上不刻上死者姓名,这样阎王殿的生死薄就不会出现她的名字,这样就不会有鬼差将其抓走,只能一直困在世上。”
“如此说来棺材里的人是被人恨着的?”路简觉得奇怪,看棺材的陪葬的礼节像是被人尊敬爱护的,那为何又不愿意她过轮回重生呢?
“不太清楚,我只是见琉璃国的墓葬风俗奇怪就多看了几眼,其他方面没有多了解,我猜想这多半存在一些隐情。”
两人说话的短短时间,黄金铠甲的焦尸剑起,直直的指向他们,冷声说道:“污了圣洁之地,就当死无全尸。”
接着站在两侧身穿银色铠甲的焦尸动作一致的朝路简和景秋刺去。
景秋猜想这些焦尸应该是不惧怕驱鬼符的,但是惯性的甩了一张出去,跟他预想的一样这些焦尸不怕驱鬼符,那么他们多半已经朝僵尸那边发展了。
路简灵巧的躲着焦尸的攻击,一般观察他们的动作和神态,发现这些焦尸就一双眼睛不同之前的焦尸。
那么关键在眼睛的话,要么他怕光要么怕黑,如今这个除了微弱的月光的环境看来,这具焦尸可能怕光。
“哥哥,他们可能怕光,”路简躲过一把长/枪的攻击,喘着气对景秋说道。
于是景秋朝在下面焦急的云夏喊道:“云夏,想办法将这个地方照亮!”
“小心!”路简见景秋身后一具焦尸袭来急忙提醒,景秋动作快速的闪到一边,堪堪的错过了尖锐的武器。
云夏听了景秋的话已经跑去找火源,路简和景秋努力的应付着不伤不死的焦尸。之前在外面应付了一波鬼,进来这里还应付了一波焦尸,两人的体力早就消耗了很多。
尤其是路简之前放了太多血,再加上刚才缺氧晕了一次,身体状况本就有点差强人意,如今只能靠景秋撑着,路简一个没反应过来一个焦尸已经将武器直直的刺向她的要害处,幸好景秋动作迅速的将路简揽到自己身后,手握着了剑刃,一脚将那具焦尸踢到几丈外。
血腥味让路简有些沉重的脑袋一个激灵,心一紧,她抓住了景秋受伤的手有些颤抖。
“别分心,小心周围。”景秋抽回自己的手,将路简护的好好的,路简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又要开始模糊了。
“哥哥,我眼睛快要看不见了。”路简动作有些慌乱,她看这些焦尸都出现了重影。
景秋也开始不安,他回头看了眼路简,只见一把剑将要刺入她的心口,他吓得喊出了声:“阿简!”
路简此时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她的听力随之敏锐了,一时间有些艰难的躲开了刺过来的武器,往后退了几步碰到一个东西,她伸手一撑,冰凉的感觉让她想起棺材里的人。
路简凭着听力躲开了焦尸的进攻,还一边摸索着这个棺材可以从哪里开,摸了一圈发现这具棺材封的方式很特别,是路简不曾接触过得方法,怎么打开这个棺材让路简一时间有些想不出来。
云夏跑了一圈没有找到有火的火把,急的满头大汗:“火,火”她一边念着,一边跑着,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今晚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个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她,沙哑的声音让云夏身体颤抖起来,路灵看着云夏的模样啧了几声说道:“可真是无用啊,想要火是吧我给你好不好?”
听到火,云夏一下就抬起了头看向路灵,路灵掏出一张符,然后那张符纸就自燃起来,云夏跪着拉住了路灵的袖子急忙说:“好。”
“那帮我做一件事,我就给你好不好?”
“什么事?”
“让你们的师兄受重伤,我就把火给你,当然了我不要他的命,我只需要他受伤,”路灵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放到了云夏的手里,眼睛看着云夏像是在蛊惑她一般,温声说道:“用这个,刺向他的心口。”
云夏本来有神的眼睛顿时像是蒙了一层雾,她木讷的点了点头,将匕首和符纸拽在手里往回走。
他看着云夏离开的背影,嘴角是一抹阴冷的笑:“我的女儿,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了,我迫切的需要你的帮助。”
景秋一边注意路简那边,一边应付着一直涌上来的焦尸,有些筋疲力尽,路简这时突然跟他说了句:“哥哥,将那个大将军引过来。”
于是景秋放弃了跟小啰喽纠缠,直接扑向最危险的人物。
那具焦尸见景秋朝他来,伸手擦了下剑身,眼睛上挑的看向景秋,像是在看一具尸体,这让景秋压力倍增。
“黄口小儿,也敢放肆!”接着剑锋直直的逼向景秋的脖子,景秋感觉脖子一冷,心差点跳出来。
景秋麻利的抽出桃木剑一把将他的面具挑开,在用剑挑着那个面具往高台跑,那个大将军十分气愤的追了过来,当着士兵的面被人摘面具是对一个将军最大的侮辱,为了一洗耻辱大将军肯定会追着他的。
景秋初步的完成任务,就见环绕四周的水面燃起了火,而云夏已经跨到高台这边。
炙热的温度让这些焦尸一时间有些慌乱,死前被火活活烧死,死后还是会出于自然的惧怕。
火的温度和光亮让这些焦尸的能力大大折损,这让本来就气愤的大将军无疑是在火里再添了一把干柴。他的剑夹着他的戾气使得的更加凌厉,景秋躲无可躲了,一不小心被刺破了手臂,血溅在大将军的脸上,血腥味扩散开,正在研究棺材的路简吓得急忙唤了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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