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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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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自己也不清楚,接着又是一阵惨叫,这次听的比上次清晰,预测距离很近。
景秋看向路简问道:“要不要去看看?”
路简望向那黑暗深处,点头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又往回走,没走一会就看到一棵树上挂着血淋淋的两个人
他们心里都不由产生不安的情绪,云夏现在跟他们分散开,会不会有危险?
路简想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一丝焦虑,她对景秋说:“先不管他们,我们先把夏夏找到”。
景秋也同意,刚往前走了几步,那两具尸体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猛的掉到两人的脚边。
血溅了他们一身,这两具尸体正面朝向景秋和路简,瞪得老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像是盯着他们的杀害仇人,让人看得不由得毛骨悚然。
景秋将脸上的血擦干净,蹲下来看向脚边的两具尸体。
在衣领口发现一块木牌:“阿简,这人身上有块木牌,上面就单一个日字。”
“日?就一个日字?”路简将白绫重新带好,凑过去在另一具尸体上身摸索了一下,也从中摸出一块牌子上面也单一个字——月
“月?”
景秋将自己拿到的那块牌子跟路简手里的排到一起,路简一看咬着下唇思考着:“月日?日月?”
景秋听到月字抬头看了看月亮,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月亮正往西偏了一些,他抬头认真的看了看,嘴里碎碎的念着:“日,月?这月亮是往西偏了吧。”
路简一听到西,眼睛就亮了,同样的景秋也回过神来,两人一起说道:“东!”
日,月,所行之规则都是东升西落,那么如果用来指明方位的话可能是东或是西。再看日月相合便是一个明字,这也就是说在光亮的地方,那不就是太阳初生之地——东边!
两人想到了这两块木牌可能表示的含义,可是都沉默了,这明显的是在引诱他们两个去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他们不清楚到底危不危险。
要不要上钩这就是要思量的问题,看着地上的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一时间难以抉择,这么有目的性的引诱要么可能需要他们去做什么,要么就是要他们的命。
还未等两人抉择完,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景秋拉上路简就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等两人跑到那处,果然又是两具血尸挂在树枝头上。
路简从中嗅到了一顾熟悉的气息,神色一变。
景秋看路简脸色不太好的看向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担忧的询问:“阿简,你怎么了?”
路简抓住了景秋的手:“哥哥,那个人来了。”
景秋一听脸色也不太好:“那我们还是快点找到夏夏,就走人吧。”
路简摇头:“不可能了,他就是想引我们去那个地方,如果我们忽视了,将会死更多的人。”
她话音刚落,挂在树枝上的一句尸体就落下一块布,路简伸手抓住那块布条,在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得清上面几个血字——我聪明的女儿,恭候你的到来。
路简看着那几个字,嘴角是一抹不屑的笑心想,阴魂不散的老头,永远喜欢玩弄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把戏
景秋却十分的不安,路简在一旁将布条一丢对景秋说:“哥哥,我们走吧,既然有意相邀,岂有不去之礼。”
“真的要去?等下我们应付不来该如何是好?”
路简率先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说:“随机应变”。
景秋:“………”
两人一直往东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院子里此时正聚了一些人,院子门口还站着两个熟悉的面孔。
那两人看到景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路简走上前对赵临水说:“怎么,是很惊讶我师兄居然出现在你面前?还是很失落我师兄居然没死?”
赵临水不屑的瞥了要路简一眼,不打算回答她的话。
路简看他这模样,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在一旁的景秋也十分不满于赵临水的态度,之前他用月明珠之利将他和云夏故意引入一个鬼阵,害得他跟云夏走散,如今见面却无丝毫的歉意,顿感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景秋心中一计量有了主意:“赵临水!你还认不认账!”
景秋这一开口声音就引来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路简一脸懵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心想师兄又要做什么?
赵临水感觉到了很多目光聚在他的身上,十分的不耐烦:“我跟你有什么账可算的?”
景秋脸上是一抹羞愤的神情:“你。。。你个负心汉!”
这话一出,景秋下一步就拉了拉路简的手,路简立刻会意接着演;安抚着假模假样的景秋:“师兄,不难过,这天下好男子多了去了,这负心汉就算了。”
众人一听自动想了一出断袖之一夜风流后负心汉不认账的话本,看向赵临水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师兄才不是断袖!你们不要用几句话就平白的污了我家师兄的名声!”赵临云气呼呼的看着路简和景秋,一张包子脸憋得通红。
景秋就等着这句话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月明珠丢到赵临水的额头上,动作力度把握十分恰当,刚好让他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随即神色悲痛欲绝:“这是不是你师兄的东西!”
赵临云和赵临水看着那个月明珠脸色一变,看来这盆污水接定了。
赵临水将从额头上的血擦干,走近景秋,神色阴鸷:“既然如此,那我坐实了怎么样?”
景秋心里一惊,不会吧?这个人还真是个断袖啊!
路简一听这话,一脚踢了过去,凶巴巴的说:“滚!不要靠近我家师兄!”
说完就拉着景秋往里面走,景秋脚步飞快,就害怕赵临水又做什么恶心的事。
两人到了一个人少黑暗的角落,路简一脸不开心的掐住了景秋的脸说:“哥哥!你怎么招蜂引蝶!”
景秋:“………”我很冤枉。
景秋打开路简的手:“别添乱,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真的断袖啊!”
路简抓狂万分,心想哥哥还没有情敌,我就有情敌了!居还是个公的!
景秋安抚的摸摸路简的头小声的说了句:“不难过,我只属于你。”
路简顿时傻笑起来,景秋一瞬间觉得小姑娘还挺好哄的。
两人这边刚情意浓浓,外面就出了状况,只听见一阵喧闹,接着就是尖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景秋和路简走向人群,又是两个血尸挂在树枝上。
“两具尸体?树枝?这是什么怪癖!”路简实在不能理解自己的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居然喜欢这样的套路。
景秋看着却觉得奇怪:“不,阿简快看看聚在院子里的人有什么特点。”
这个小房子虽破,但四处也挂好了灯笼,将整个院子都照的通亮,路简一眼看过去发现整个院子都是成双成对的。
“我们第一次看到的两具尸体,衣服是不是不一样?”景秋又问道。
路简想了想确实不一样:“不同。”
景秋看着树枝上的两具尸体,同样的他们的衣服也不一样,而且腰间佩戴的玉也不相同。
一般大门派都会给门下弟子配好门派玉佩,这也是身份的象征。
路简又看了院子里的人发现这些人都带了玉佩,除了她跟景秋,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一场死亡游戏?
路简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脸死气沉沉的老头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的门口看着他们。
“哥哥,门口有一个奇怪的老头”景秋回头一看,没有看到。
景秋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依旧没有,看来不是人,是鬼了。
“大概不是人”。
“不应该啊,我还带着白绫”路简将白绫扯下,回头看,这下她也没看见。
“我这次没看见”。
景秋这一下也摸不着头脑:“不人不鬼?”
路简摇头:“应该只是一缕魂,魂跟鬼不一样,魂只能被这缕魂想看的人看到。我在一本奇闻杂谈中曾经看到过这么一段,有人做梦会梦到逝去的亲人回来,其实他们只是在半睡半醒中看到了亲人的那缕魂,并不是真的在做梦。”
景秋一听开始嫌弃自己的孤陋寡闻:“那么那缕魂想要你看到?为什么?”
路简也不得其解:“我也不清楚。”
而此时院子内的灯笼不知为何全部熄灭,一时间场面乱了起来。
在黑暗中本来无光的房子一盏一盏的灯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希望能有小可爱给我评论,来个打卡,撒花花都行啊~~
☆、玄镜(大修)
有一个姑娘也不知怎么想的大声的喊道:“屋内有灯,我们进去吧!”
有人还真的听信了这话,打算走近屋内,但是被另一些人立刻叫住了:“不要进去!明显的就是圈套!”
也有人说:“为什么不能进去?要在这里等死吗?进去或许有一线生机。
一时间局势有些僵持,路简见大家都在等打头阵的人,于是不动神色的将取下的白绫重新戴好,然后四处张望着,看了还一会才看到赵临水的身影。
赵临水此时还是靠在院子篱笆上,双手叠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路简心想,你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我就直接把你搬到明面上来。
她清了清嗓子垫高了脚指向赵临水,惊喜万分的大喊道:“那不是扶摇赵氏的大弟子赵临水吗?”
本来僵持的两队纷纷转向了赵临水那个方向,各种声音在赵临水耳边响起,本来就爆的脾气立刻处于一点就燃的状态。
赵临水深刻的感觉自己这辈子跟路简,景秋就是犯冲,他明明一句话未说,这么大的责任就凭路简一句话就到他头上了,如果他做好了是名,做不好就是命了。
路简趴在景秋的身边看着赵临水被人团团围住还不能动手,开怀大笑起来:“哈哈,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就要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么不堪!好好的认清自己,省的天天拽的跟个傻子一样。”
景秋却有些担忧:“这么多人命还是慎重一些。”
路简鼓着腮帮子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他们不会有事的,我爹的目标是我又不是他们。”
“你怎么知道他的目标只有你?”景秋向赵临水那边,只听得赵临水语气十分的烦躁的说了句:“在外面呆着哪也别去,去了别的地方死了不怪我,还有把自家的驱鬼符拿好,被恶鬼缠上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你们门派的脸,切记不要轻举妄动。”
赵临水在耐心全用完之时说完这句话就往路简这边走来,路简站在景秋的身边迎着赵临水要吃人的目光。
“你们想干什么?”赵临水怒气冲冲的问道。
路简笑了声,装作什么也不清楚的样子说:“啊?你说什么?我们不太能理解。”
赵临水恶狠狠的盯着路简,手指着一脸无辜的两人,连说了几个好字。
路简不屑的冷哼一声偏头不在看他,景秋也直接忽视了暴怒中的赵临水,拉着路简走到人堆里去。
在这个时候还是需要混入人群,以免独树一帜招来祸事。
看着两个人安然的走到人堆里找了块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赵临水一肚子的气瞬间又满了,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景秋坐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旁边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人。他细心的观察了身边能看到了人,凑在路简耳边小声说:“很多大门派的弟子。”
“哦,那他们怎么为什么这么慌张?”路简不解的问道,按理来说大门派应该都有特别训练过,就连景洪都狠下心过要他们练胆量。
“可能是与刚才死的两个人有关。”一个冷冰冰的陌生声音传来,景秋和路简一同看向那人。
西洲神色冷峻的看着他们两个,一时间一向不懂的害羞的路简都感受到了丝丝的不好意思,这么个大美男在身边之前怎么没瞧到?
景秋看着路简一脸痴迷的模样看着旁边的男子,心里不是滋味,小姑娘的话果真不可信的。
西洲朝两人点了点头继续说:“刚才死的两个人分别是上次阴阳界大赛中夺得第二第三名的人,剩下的人虽说是大门派的可是跟那两人一比就差了很多,自然会不安惶恐,很正常。”
路简关注点有些奇特:“那夺得魁首的谁?”
景秋不好意思的朝西洲笑了笑,扯了扯还处于痴迷状态的路简。
西洲看着两人,神色之间有些困惑:“你们是不问世事多久了?”
景秋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几年吧。”
西洲看着景秋尴尬的模样不用多问也知道是刚出世不久,也没有多问,而是语气十分的平稳的说了句:“魁首是西洲。”
景秋听到西洲这个名字一时间想到了稀粥,莫名的想笑,他问道:“敢问前辈大名?”
“我就是夺得魁首的西洲,西风的西,九州的洲。”
一时间景秋和路简面面相觑,都不由的想要问一句,你没有吹牛?别骗我们山里来的孩子。
西洲看着两人一脸不信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布,然后小心的展开,景秋和路简只见上面写着;恭贺西洲获得第十界阴阳师魁首。落款还有西洲的名字,不过字体一言难尽。
并且只要稍微凑近一点还能闻到一股汗味,留白的地方已经泛黄了,路简心想,这个前辈是把这张布给多少人看了啊。
“怎么?相信了吧”西洲面无表情的说着让人夸奖的话实在违和。
路简看了看景秋,景秋看了看路简,两人不由的相视一笑,终于抱到大腿了,生命有点保障了。
“前辈,我叫景秋,这是我师妹路简。”景秋恭恭敬敬的朝西洲介绍了自己和路简。
西洲嗯了声点头:“这一路也就你们两最闹腾,不过我喜欢”。
景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不太懂规矩。”
本以为西洲会说他们几句谁知道居然还夸起了他们:“守什么规矩?规矩是给死人守的。”
路简急忙喝彩鼓掌:“说得好!”这谄媚的模样让景秋不忍心看。
西洲继续面无表情的跟他们聊说了一大堆事,两个小孩子听得十分带感一时间差点忘记这个场合。
直到一声抽泣声让三人都停下了窃窃私语。
西洲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深沉的说道:“又死了一个。”
景秋和路简急忙站起来四周看了看,果真一个姑娘正趴在一具尸体上哭,其他人脸上的神情更加恐慌了。
西洲站在两人的旁边问了路简一声:“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路简摇头,西洲点头,过了一会突然说:“可是我看到了,他就在你的身边。”
路简感知了一下并没有,颇为疑惑的看向西洲。
“不信?那就将你那白不拉几的还十分碍眼的布条给扯了。”
路简犹豫了一会,伸手将白绫扯了下来,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不过她看见了游离在这里刚才死去的魂魄,一眼看过去居然是四个!
“不好,还死了一个人!”
“果真如此。”西洲像是洞察了一切,脸上毫无波澜,只是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景秋好奇的问了句:“前辈,你刚是是笑了吗?”
西洲点头:“师父说有了高兴的事就要有笑容,这是我的习惯。”
景秋不失礼貌的点头笑了,心想,原来笑容真的可以这么吓人的。
“看来有鬼混在我们之中了,就是不知道哪个傻瓜被附身了。”
景秋内心是十分崩溃的:“为什么一个气质如此清高的前辈是一个好学的面瘫。”
赵临水本来是坐在台阶上盯着路简和景秋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也防止有人走进屋内,这一听到哭泣声急忙上前一探究竟。
路简景秋西洲站在慌乱的人群里,看着这一圈的人,希望能看到附在人身上的鬼可以露出马脚。
赵临水在刚死的尸体旁边,观察了一番后,神色有些严肃。
路简见他站了起来,眼珠子转了转,在赵临水开口之前,大声问道:“他是不是被仇人杀了啊?”
赵临水看向路简,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点了头,冷声说道:“有仇有怨的回去在报,别以为在这里杀人了就可以把责任推给鬼!”
这句话一出认为人群里有鬼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在担心人群里有没有自己的仇人。
“阿简,屋内真的不能进去吗?”景秋小声的问道:“如今此处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我们在明,鬼在暗,防不胜防。”
路简偏头看了看亮着灯的屋子,总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灯笼,就等着他们这些慌乱无措的飞娥一头撞进去。
本想最好不进去,可是如今里面比外面更好应付。
“不能呆在这里了。”这是路简内心的第一个想法。
景秋一直在注视路简的神色,知道她已经有了决定,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路简回头凑到景秋耳边说了几句话,景秋听完后脸一黑:“不行!”
“哥哥!必须这样,要不然夏夏怎么办?”路简有些急切,云夏的安危一直都压着路简的神经。
景秋没有在说话,他也不在看路简。
云夏和路简每一个都是重要的,可是他自己更清楚,如果在云夏和路简中选一个的话,他只会选择路简,没有一丝犹豫。
路简走到景秋的面前扯了扯景秋的袖子放柔了声音:“哥哥,那些鬼不会伤害我的,你不要担心我,我这么厉害的。”
景秋看着路简讨好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阿简,你是个小姑娘知道吗?”
路简点头:“夏夏也是,她本来就是我违背轮回硬生生扯回来的,她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不能抛弃她,要不然她会很难过。”
景秋听的心里一颤,他摸了摸路简的头说:“保护好自己。”
☆、玄镜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章后面部分之前写的不合理,我认为在那样的情况下不会安然的吃饭的,而且按照路简的性格夏夏还下落不明肯定很着急的,所以我大修了一下,可以先把20章重新看完在看21章。
路简乖乖的点头,小声的问道:“哥哥,我想开一次眼。”
景秋看着她的眼睛,伸手碰了碰她淡淡的眉毛,点头才说:“小心。”
路简在景秋面前开好了眼,景秋这才隐入慌乱的人群里,等着路简的下一步动作,西洲看着离开的景秋心里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家师兄去干什么?”
路简搪塞道:“去干他要干的事去了,前辈,你说我们进去这个屋子里会怎么样?”
“哟,不戴那白不拉几的白绫也能看到东西啦?”西洲也不等路简回答,就直接顺着路简的话看向明亮的屋内,长长的嗯了声才说:“应该会很有趣。”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找个乐子吧,”路简这话刚说完就率先往屋内那边走去,有人看到了路简朝她大喊道:“诶小姑娘不能进去”。
路简头也不回的,有些本来就想进屋内的人看着她心里也开始动摇起来。赵临水看着又在搞事情的路简,感觉自己的头都要被路简弄炸了,他一把窜上前拉住路简,厉声问道:“你疯了吗?”
路简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坚定:“刚才的借口你不会自己也信了吧?”
赵临水看着路简黑色的眼睛一时间有些错愕,心想,这人怎么眼睛也这么多变啊?
他愣了片刻才轻轻的摇了头。
路简看了赵临水的反应又说:“如今这里的情况你很清楚,为什么我们还要将这么多人放在这个更危险的地方?要么要这些人离开这个院子,要么跟着我们一起进去。”
赵临水放开了抓住路简的手,皱着眉头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他在思考着怎么衡量这个问题的利与弊。
屋内是危险未知,院中是十分危险,这样的两种选择让赵临水一时间有些烦躁,随后跟过来的赵临云扯了扯赵临水说:“师兄,我们还是进去吧,至少不会这么被动。”
路简在等赵临水做决定,赵临水站在台阶上看着院中的每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同行,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责任一词。
在院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赵临水,只见赵临水沉默了许久才张了张嘴:“想进屋内的就跟这个姑娘进去,不愿意进来的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想要离开的自行离开。”
这话一出大家都犹豫了起来,当只有一个选择的时候,每一个人心里都只有不安焦虑,有了选择心里就只有迷茫,不知所措。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就是最难的时候。
路简见大家都没动作自己率先推开了门,西洲随后跟上,有些果敢的人也跟了上去,只要有第一个人动起来,接下来就开始流动起来,有些人选择离开,景秋就混在这些人里走人了,一部分人跟着路简西洲进了屋内,还有几个愿意人留在院子里。
赵临水打算进屋内看看情况时,无意间瞥向挂着两具尸体的树,感觉到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敞开的门。
赵临水再认真的看了眼却有没有什么发现,本欲上前探一探情况,赵临水就跑到在门口朝他喊道:“师兄快进来。”
赵临水走近屋内心里觉得奇怪,回头又看了看那棵树,心里一惊,那两具尸体不见了!
他刚想跨出门,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在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吓的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哭出了声,赵临水努力的拉门,试图将门拉开,可是徒劳无功,气的一脚踹了上去。
路简靠在一个柱子上看了看整个房子内,只有一个感觉——空。四面环壁,破破烂烂,屋顶漏了,窗户确实好的,还很新,蜡烛也很新,放在香案上的沙漏却已经落了干净。
路简见赵临水这么暴躁的模样,好心的安慰了声“别做徒劳无功的事了,时辰到了外面的黑暗将要消失了。”
西洲此时已经走到了窗户边,试图看看窗户能不能打开,路简急忙说:“别打开,这窗户可是我们最后的保护。”
其他人都站在路简和赵临水的中间看看路简又看看赵临水。
赵临水朝他们凶巴巴的说道:“都安心的呆着,要谁再哭一下我就把他丢出去!”
此话一出仅剩的几个女孩子都努力的憋住哭声,只能不停的抽噎着。
赵临水焦躁不安的看了看每一个人却没有发现景秋,他一瞬间感觉路简在预谋些什么。
他沉着一张脸走到路简身边,低声问道:“你师兄呢?”
路简一听这话,像是一只护食的小仓鼠防备的看着赵临水:“你问我师兄干嘛?我师兄是我的,你别妄想了!”
赵临水:“……”唉,路简真的让人一言难尽。
赵临水十分不屑的说道:“谁要你师兄了,他人去哪里?”
路简哼了声:“你都不要我大师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说话!”正研究窗户的西洲突然开声,路简和赵临水一同停了声响。
一时间整个屋内鸦雀无声,大家屏住了呼吸,然后听到外面传来类似咀嚼食物的声音,声音慢慢清晰,先是撕扯着生肉,然后混着血液咀嚼的声响,最后是啃骨头的声音啧啧作响,让屋内每一个人都听得毛骨悚然神经紧紧的绷着。
顿时有人崩溃的大哭起来:“我师姐还在外面!”
一时间亲人离世的悲痛战胜了恐惧,还几个人都想要打开窗户,被路简一个一个的按在了地上:“你们一派的是命,这屋子里的就不是命?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被怪我手下无情。”
被按着的那几个人匍匐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有时候无能无力才是最大的悲哀
路简冷着一张脸,盯着每一个人的动作,这个时候她不能心软,这里每一条命都是命,一旦有差池死她自己也难保。
凝重还有恐惧完全侵占了整个屋内,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下一秒死的是不是自己。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将屋内的烛火吹得摇曳不停,照映在墙壁上就像是跟他们玩闹的鬼影。
路简一直在观察哪里来的风,目光扫向香案时又看到了那个拄着拐杖的老爷爷。
他垮着一张脸看着她,然后伸出手朝她招了招手,路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这个魂到底要干什么?”
老爷爷一直的不停地向她招手,路简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娘,她的娘也总是温柔的朝她笑,然后朝她招手问她累不累。
“回来!”西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简猛的回过神来,懊恼的拍了自己脑袋。
西洲将贴在路简身上的符纸扯下问道:“刚才看到什么了?”
路简摇头,没有回答,她又看向香案那个方向老爷爷却又不见了。
灯火摇曳的更加厉害,四处的墙都是烛火照出的影子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有鬼!”一个尖锐的女声让路简看向香案的目光唤了回来。
西洲此时已经走到那姑娘的身边冷着一张脸教导着:“你是抓鬼的,为什么要惧怕这种东西?”
那姑娘看着西洲俊逸的脸,脸瞬间一红,忘记了看见鬼的恐惧。路简匆匆看了眼西洲哪个方向,只见一个投影完全不是跟其他人影的投影一样,它正在自由的伸展,佝偻着背,很像那个老爷爷。
赵临水一张符纸直接丢过去,可是并没有用,赵临水见状又想丢第二张,路简在一旁凉飕飕的说:“没用的,他又不是鬼。”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鬼?”
路简看了他一脸,笑着说:“怎么想要拜师我门下啊,深感歉意不能收你为徒哦。”
赵临水:“……”简直不能好好说话。
大家本来还在惊慌中,一个含混的老年声音从墙上传来:“好久没人来了,既然来了各位客官就看一场戏吧。”
路简立刻看了眼放在香案上的沙漏,居然自己开始了新的一轮,果然沙漏有问题。
因为烛火的原因四处都是人的映像,而那些本该随人动的影子,全部都像是赋予了另一种生命,在老者的声音下一个一个的如同有生命的戏子,在破败的四壁演绎了一处往事。
路简的注意力全在沙漏上,老者讲的是什么她只能凭着一两个字眼来听一听,可是当听到雨夜生子一段时,目光转向了墙壁,人影纷杂的动着,可是路简却记起了她父亲在她母亲还未去世时给她讲过的也是一段关于生下她的那日场景,跟这些人影出乎意料的重合。
“这小姑娘出生的时候恰好地狱门开,天地间昏暗一片,雨大的像是要将着天地给淹了个彻底,这一场雨淹了多少房屋,淹死了多少人不计其数,她的降临就似乎预示着灾难的降临。”
路简听到这个词嘲讽的笑了,灾难的降临?可真是没有胡说。
大家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在认真的听下面的内容。
路简靠近窗户,戳了一个洞往外瞧了瞧,有些血腥,她本想再看看,可是她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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