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路简不满的嘟囔:“哼,要不是看那小孩小,看明天过后谁是瞎子。”
景秋掐了一下路简,警告她不要胡乱说话。
赵清之打量着路简,倒是被她覆眼的白绫吸引过去,看了几眼,路简被这样探究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如果没有事了,我们便先告辞了”路简说完扯着景秋就往前走,小声的景秋说:“哥哥,你要小心这个人,感觉很危险。”
景秋回头看了赵清之一眼,没看出什么危险的啊:“不会啊,看着比师父可靠多了。”
景洪此时已经跟云夏坐在酒桌前,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两个徒弟不见了,这不打了两个喷嚏这才记起景秋和路简:“咦,狗子和女娃呢?”
云夏摇摇头,景洪也不担心:“他们一个比一个精怪,没事的,丫头别光喝水,磕瓜子。”
云夏拿了几个瓜子在自己面前,剥起了瓜子,她把剥好的瓜子装在盘子里,多了一些就给景洪,看的与他们一起坐的人都纷纷夸云夏懂事。
云夏被夸的不好意思,朝大家腼腆的笑了笑,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景秋和路简在菜刚上桌的时候才到,看着整个大厅大概摆了数十桌宴席,热闹十分。
景洪看到他们两人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怎么现在才来?”
景秋给路简安排坐下后,这才顺着路简的旁边坐了下来:“路上遇到一些事,所以来晚了”。
景洪心想,就你们还有事可遇的?肯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他看了看路简见她唇色未有不同,头发衣服也整整齐齐,心里捉摸着这傻狗又啥也没干?
顿时恨不得打景秋一顿,希望他能开开窍。
“哎呦,师父你打我干嘛?”景秋被景洪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下,摸着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的。
景洪没好气的瞥了眼景秋,两个字甩过来:“生气!”
景秋觉得自己的师父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给景洪倒了一杯茶,抚了抚他的背说:“莫气,莫气,您教导过我们,就算死也是要含笑九泉的。”
景洪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景秋急忙抱头躲开,不料祸及当瞎子当得开心的路简,路简疼的眉毛都要纠到一块去了:“师父!你干嘛啊!”
“这桌可真是热闹的很。”赵清之的人未见声音倒是先入了耳,只见三人跨进厅门,本来热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许多人站了起来朝赵清之点头鞠躬,路简看着赵清之面对这样的场面依旧谦和平静的模样,心想这人看来身份很不一般。
景秋本也想站起来表示一下对前辈的尊重,可是景洪一个凶狠的眼神让他不由的缩在位置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赵清之朝众人压了压手说:“今日是祁老爷的宴会,不必在意我,赵某人也只是路过带着徒弟来蹭个饭罢了。”
众人都笑了,各自坐了回去,赵清之却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往景秋这一桌走来。
这一桌本就坐满了人,然而有人看赵清之过来,急忙让出位置,赵清之三人安然的接受了,一时间本来做了十人的桌子顿时只剩下七人。
景洪自顾自的夹菜吃,对发生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又不看,景秋觉得有些反常,这老头平时不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赵清之站起身给想要添酒的景洪倒了一杯酒,语气熟稔的说道:“师兄好久未见,你倒是越发的年轻了。”
景洪嗤笑一声:“哪及赵掌门如此风光啊”。
“唉,都说我风光,可是那及师兄如此逍遥自在啊。”
景秋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眼赵清之,嘴角的笑十分的不屑:“这扶摇十八山还不够赵掌门逛的吗?”
景秋三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一句又一句倒是品出了些端倪,心想这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你死我亡的故事。
景秋,路简,云夏,就着赵清之和景洪话里藏刀的对话,吃了好几碗饭,路简摸出帕子擦了擦嘴,动作优雅自然,看起来倒不像是瞎子,反而像是富家小姐。
坐在对面的的赵临水和赵临云面面相觑,心想这人到底瞎不瞎啊,看她吃饭夹菜风生水起的哪里像是瞎子的模样。
路简眼珠子转了转看出了对面两人的猜疑,她摸到景秋的手娇俏的说:“哥哥,今日的菜我都没闻过,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什么,就胡乱的吃了一通,好饱啊。”
景秋瞟了瞟对面的两人知道他们有些怀疑路简,于是顺着路简的话回道:“你不知道要我给你夹吗?虽然你嗅觉灵敏可是还是会不准的。”
赵临水和赵临云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别说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景洪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异样的声响引来了许多目光。
恰好祁开盛正拿着酒杯各桌敬酒,看到这一桌的动静立刻笑着走了过来,安抚着景洪:“两位仙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明日你们还需一起驱鬼降魔,可千万莫伤了和气。”
景秋也拉着情绪有些焦躁的景洪小声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景洪看了看他,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我无事,就是不想看见某些伪君子。”
赵清之一听这话神色依旧平淡,像是景洪这句话说得是别人。
路简更加确定此人不简单,而且十分的危险,懂得露脸色的人不是最厉害的,不动神色才是最致命的。
赵临水是个火爆性子听到景洪此话,一拍桌子,拔剑直指景洪,景秋神色一变将景洪护在身后,路简一脚将那桌子踢翻,将赵临水逼得直直后退。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跟我师父老人家动手动脚的!”路简一脚站在被踢倒的凳子上,一脚站在地上,手无寸铁,却如利剑锋利逼人。
赵清之看着狼藉的场面,拍了拍手:“师兄,你的运气永远都是这么好,徒弟一个比一个护短。”
路简冷笑:“你羡慕?”
“羡慕的很。”
“那也与你无关。”
景秋见不得路简这样凌厉的模样,朝她喊道:“阿简,别说了,回来。”
路简不动,头也不回的说:“不要!”
景秋脸色一沉,走到路简身边一把拉了回去。
景秋将她覆眼的白绫整理好,又拍了拍她的头说:“姑娘家,别这么盛气凌人,你当你叫了这些年的哥哥白叫了?”
路简困惑的看着他,景秋拿过云夏递过来的剑,转身一脚踏平了掉在地上的酒杯,神色不卑不亢:“赵前辈,你与我师父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是你徒弟剑直指家师于情于理万万不该。”
赵临水也不是善茬,他迎剑直上:“那你师父辱骂我的师父于情于理又合适了?”
景洪在后冷笑:“我何曾点名道姓?小兄弟你这话可是说你师父就是伪君子咯?”
赵临水一时无法辩驳,正当两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轻佻爽朗的声音传来:“既然都不和情理,倒不如打上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打雷下雨,停电啦,勤奋的大大依旧日更啦。
今天我说好烦啊好烦啊,然后问室友怎么办,室友说:你可以把好烦啊改成好开心啊,念多了就开心了。
嗯。。。。。很有道理
☆、玄镜
刘风淳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挑眉看了看景秋,景秋笑眯眯的朝他打了个招呼:“刘叔”。
他手覆身后,踱步到景秋和赵临水的之间,伸手将景秋的剑移开,然后转向对两人说:“要不你们去外面打上一架?”
赵清之看到刘风淳神色变了变,唤了声:“临水,回来。”
赵临水不情不愿的回到赵清之的身后,景秋将剑收回也回到了景洪的身边,祁开盛见双方不再剑拔弩张,立刻上前再来一番劝谈,说得话句句贴合人心,让景秋这种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人顿感佩服。
刘风淳站在景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小声说:“老景,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惦记着?”
景洪脸色和缓了不少:“对你来说是破事,可是对我来说,就算我死了我都会要狗子给我贴一张符,让我的魂魄都记得。”
刘风淳摇了摇头,看向赵清之,赵清之本来是在看景洪,遇到刘风淳的目光的一瞬他感受到了一种冷意,如利刃一般直直的抵着他的喉咙。
祁开盛有求于人做什么事都小心谨慎力求不留下任何把柄,这不被路简掀翻的桌子已经清扫干净,摆好了菜和酒。
祁开盛已经端着一杯酒请他们入席,这样谄媚的态度让在场的每一个细心的人都品味出这一出宴会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赵清之和刘风淳都被请入贵席,所以这一桌新菜完全属于景洪师徒四人,这让路简本来憋闷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午宴过后,就有人安排他们去了一处院子休息,景秋问他们要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仆人都是一脸淡然的回道,等晚上自然会知晓,听得景秋左眼皮直跳。
路简在一旁安慰不安的景秋:“哥哥别担心,如果你死了我就用我的血把你救回来。”
景秋:“……。”好像这样的师妹比鬼还可怕。
四个人午休完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看着绿油油的风杨树,暮春的风带着燥热吹到屋檐下凉爽了片刻,四人被风吹得整个人都疲软了。
风轻轻的吹过,将路简的长发吹起又落下,像是只将歇不歇的的小黑蝴蝶。
景秋偏头看向路简,发现着小孩如今还真是长大了很多,以前一捏就一团肉的小胖脸如今已经变成精致的小脸,不过着眼睛还是好看得很。
景洪注意到景秋的看向路简的眼神,咳了一声,景秋急忙回过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脸上那一抹红看的人不由的想笑。
景洪瞥了景秋一眼,心想这小子可算开了一点窍。
路简本来在想晚上怎么整赵临水,被景洪的动静打断了思绪,她看向景洪那边只见景秋白皙的脸如今染上一抹红,心下一喜,哥哥也不是那么呆嘛。
“哥哥,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路简装模作样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在顺便吃一把豆腐,景秋躲又不是,不躲又不是,简直到了一个挠心挠肺的地步。
景秋急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伸手轻轻的拍了下:“不要对师兄动手动脚的!”
“就要!”
景秋顿时觉得脑袋疼,能不能有一点男女之防的意识啊!
“走开,破小孩烦人,看看云夏多乖!”景秋推开路简,往景洪身边靠了靠,指了指正乖巧的坐在一旁的云夏。
路简一听这话有些不太高兴,她一把打开景秋的手,蹭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人。
这让景秋看的形势居然是这般走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景洪在一旁啧了声,伸手拍了下景秋的脑袋,叹气的说道:“活该二十岁还没有媳妇。”
景秋摸着脑袋,心想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景洪看着徒弟还是一脸没搞清楚情况的状态,感觉这孩子已经无可救药了,他拍了拍屁股走人,找刘狐狸玩骰子去。
云夏坐在台阶上,看着还是一脸懵的景秋,心里怀疑起为什么路简会喜欢这号呆子。
“云夏,你回屋待着吧,我去买些东西。”景秋说完就走人,然后一下午也不见他人影。
路简正坐在窗台上看话本,一只脚曲折搁着话本,一只脚在外头晃荡,一双眼蒙着白绫。
云夏,走到她的窗户边,轻轻的敲了敲窗户,将正在失神的路简唤回,路简看着云夏笑了笑:“怎么了夏夏?”
云夏看着脸上没有一点怨恨的路简一时间不清楚这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在意:“阿简,师兄那句话你别多想啊。”
路简一把跳下窗户,与云夏面地面站着,她蒙着白绫的眼探究的看着云夏:“夏夏,你喜欢师兄?”
云夏急忙摇头:“我只喜欢我表哥。”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担心我了。”路简摊了摊手,一脸自信的说:“再说,傻狗本来就喜欢我,就是还不知道而已。”
云夏见路简是真的不在意,松了一口气,她如今只剩下他们了,所以一个也不想失去。
一直到晚上吃完饭时景秋还是没有出现,这让路简有些担忧,她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对景洪说:“师父,我出去找师兄。”
景洪坐在摇椅上舒服的闭着眼,朝路简摆了摆手,就不在理会。
路简蒙着白绫走在路上,当她走到一处花园时看到一棵树在震动,她呵了一声:“是谁?”
里面顿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没一会就见祁怀安从里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
祁怀安看到路简十分惊讶,同时也十分的尴尬,不过看到她眼覆白绫想起景洪与他说的话,她是个瞎子。
祁怀安这下尴尬全无,路简见他鬼鬼祟祟的将那姑娘打发走,还整了整衣服,扯出一抹假意的笑对她柔声说:“姑娘为何眼盲还天黑一人独自外出,你家师父和师兄呢?”
眼盲?哦,对了她是个瞎子,路简顿感自己好久没这个意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了,自己反思了一下,心里还是觉得很对不起那些收藏了我文的小可爱,说好的日更就要做到嘛对不对。
以后我会努力的在每一个方面成为一个合格的作者,希望你们能开心。晚安,宝贝们。
☆、玄镜
路简不知这人要搞什么名堂,也不愿多浪费时间,于是直接说:“我有事,不与你多说,告辞。”
祁怀安此人好色至极,见到路简一个瞎子独自在外不免起了色心,况且他还认为景洪此人毫无名声,大概晚上去了那处就要魂归西天了,强占这美貌的小徒弟还是他吃亏了。
路简本想直截了当的走人,可是这人居然还不依不饶的跟她说:“姑娘你要去何处,我送你可好。”
这说完就打算上手拉路简的手,路简不动神色的躲开,看了眼祁怀安,被他眼中的欲求给恶心到了。
敢觊觎我的美色?好啊,让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路简假装一脸茫然“我想去水塘边看看我家师兄在不在哪里,可是我不知道水塘在哪里?”
祁怀安一听心里高兴极了,水塘好啊,隐秘。
“来,我来带姑娘过去。”
“那麻烦公子在前面带路了”路简低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祁怀安看的更是心急切的很。
他在前面带路,路简从怀里掏出一张附阴符,动作迅速的塞进了他宽大的后领。
景秋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忙叫住了路简:“阿简!”
路简听到声音看向景秋的方向,心里略有些紧张。
景秋走到两人身边朝祁怀安礼貌的笑道:“祁兄,你跟我家师妹可是要去哪里?”
祁怀安呵呵的笑了几声:“你家师妹正欲去寻你,我便给她带带路。”
景秋顺势攀向祁怀安的肩膀,将那张符纸扯出,路简在后看着景秋的动作,心虚的偏了偏头。
“辛苦祁兄了,那下面就不麻烦你了,我带我师妹回去就好。”景秋将路简拉到自己的身边,完全忽略了祁怀安略微扭曲的神情。
“我也刚好有事,那我便先走一步,告辞。”
“告辞”
祁怀安心情糟糕的转身离开,暗骂一声:“妈的!到手的鸭子,还飞了!”
景秋看着祁怀安离开,将手心里的符纸展开,一看发现只有一截,他冷着一张脸问:“为什么只有半张?”
路简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小声的说:“还有一半,我塞他的腰带里去了。”
景秋沉默的看着路简,路简也抬头看着他,一时间路简从景秋的神情里看到了担忧。她扯住他的袖子关心的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景秋推开她的手问道:“你答应过我什么?”
路简想了想自己答应过什么,答应过晚上不吃糖,不顺便欺负鬼,不欺负夏夏,不用那个人教过的东西。
不用那个人教过的东西。
路简神色一变,抬脚就往祁怀安的方向跑去:“我马上把那张抢回来。”
“不用了,已经召到了。”景秋将那半截已经燃起的附灵符丢到了地上,橙黄的火光照亮了景秋没有表情的脸。
路简沉默的站在一旁,不远处传来喧闹的声音,路简看了景秋好一会,转身就往那处走去,景秋叫住她:”干什么去?”
路简指了指远处说:“我去看戏。”
景秋那一刻恨不得用一根绳子将人绑起来捆在树上吊打一遍。
路简见景秋不高兴,心里虽然失落,可是她认为如果因为景秋她变成了一个软趴趴的人,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这也不是她希望景秋带给她的。
她就是有仇必报的人,要她忍气吞声不可能。
景秋见路简头也不回的走人,心里是又急又气的,可是还是要连忙赶上去,真是的说好的师妹都是要可爱温柔,为什么我偏偏他的师妹这么剽悍。
路简一路直奔发出声响的地方,景秋在后头咬牙切齿,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要躲着点,明明她是罪魁祸首,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上前,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都怪师父把她宠的无法无天。
景秋本以为路简会直直走过去,可是这小丫头还挺机灵,拐了个弯往一旁的大树爬去,景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害怕有不测也就跟了上去。
两人隐秘在浓密的树叶中,看着院子里的场景,只见衣冠不整的祁怀安正躺在一个妇人的怀里,眼睛紧闭着,蹲在他身边,正在给他喂东西的人是赵清之。景秋看了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赵清之怎么会在这里?
路简却毫无惊讶,她早就在中午午宴的发现赵清之和祁开盛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祁开盛的声音传来,有些气急败坏:“这到底是谁干的?居然将鬼召到我儿身上,差点导致他丧命,幸好清之发现的早。”
赵清之问道:“不知怀安可遇到了什么人?”
祁开盛召来祁怀安的随身仆人问话,仆人神情有些尴尬小声的跟祁开盛说:“公子之前在花园与一个丫鬟,让我现行离开了。”
祁开盛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是什么样的人,一听这话神色有意思尴尬,他朝仆人吩咐道:“将那个丫鬟找来问问情况。”
路简一听,暗叫不好,可是她如今也来不及将那丫鬟藏起来,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
景秋看着神色带着一丝苦恼的路简,还是忍不住的安慰道:“没事的。”
路简目光一直注视着院子里的情况,只是点了点头,景秋以为这丫头还在生气也就不多理会。
那妇人将祁怀安放到高大的仆人手里,祁开盛与她说:“夫人,你先带怀安回去,我与赵仙人说会话”。
等祁夫人离开,祁开盛就连忙将人请进了房内,路简总觉得这两个人要密谋什么不好的事,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脚下,戳破了窗户纸往里头看了看。
赵清之将手心里的半截符纸摊放在桌面上,祁开盛拿过去认真的瞧了瞧,到底是外行人没看出任何不一样:“这有何问题?”
“问题很大”赵清之神色严肃:“这张符纸的作用你可知是什么?”
祁开盛摇了摇头,赵清之压低了声音:“这张符符纸能让鬼附身在人的身上,并且还具有一定的控制能力,如今的阴阳界中未曾见过的此类的符纸。”
祁开盛听到此话心中一喜:“那你可能寻到是何人所为,我们可以收为己并将他在此次活动中保护起来。”
赵清之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寻不到,画这符纸的东西很特别。”
路简心想能寻到那我不就是白白浪费了我的血?
这是院外传来一个凌乱的脚步声,景秋急忙将路简拉倒一个黑暗的角落,两人只听到开始那个仆人慌张的推开门惊恐的说:“老爷那个丫鬟死了!”
祁开盛一把站了起来:“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仆人像是之前见到什么特别恐怖的场面,瞳孔紧缩,呼吸也喘的也不正常,正走过来的赵清之感到异样看向仆人急忙朝祁开盛喊了声:“小心!”
赵清之话音刚落,祁开盛还未回归神,那仆人一伸手直直的王祁开盛的眼睛插过去,嘴角带着一抹阴森的笑。
赵清之本就快一步反应过来,他一把将祁开盛拉来,动作利落的将一张符纸贴过去,在念了一声口诀,那张符纸一时间燃起,那仆人头发被烧然后火突然变大,将人完全的裹住了般,路简和景秋只听到属于正常人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景秋看到这一幕在心里赞同路简之前跟他说的话——赵清之是个危险的人物。
祁开盛也被这一场景吓得不行,赵清之却依旧一脸淡定:“我们去看看那个丫鬟怎么样了。”
祁开盛脚步发软的跟在赵清之的身后,走到院门口回头又看了眼还在被烧的仆人,而且那个仆人居然从火中爬了起来,正一身火的跑向他们,祁开盛吓得脸一白,急忙赶上已经走出几米外的赵清之,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躲在角落的两人走了出来看着被烧的差不多的仆人,心里一阵不舒服,看来这祁府的差事不是什么好事。
路简蹲下身,将已经是一具焦尸的仆人翻了个身,果真在他的后脑勺看到一抹紫黑,路简神色更加凝重。
景秋询问道:“我们可要去看看那丫鬟怎么样?”
路简摇头:“不用了,死了的话肯定死的很惨,我怕你看了晚上睡不着。”
景秋:“。。。。。。。”这可真是欲加之罪啊。
“我们还是先回去跟师父说下我们如今的处境,马上要到约定好的子时了。”路简说完就急忙往回走,景秋跟在她身边,看着路简冷凝的神情,心想这丫头还为中午那句话生气?
“诶,你还生气吗?”景秋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路简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抬头认真的看向景秋:“哥哥,你希望我跟云夏一样?乖巧懂事?”
景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没有,你性格也很好。”
“那以后就不要拿夏夏跟我比,我说过夏夏是夏夏,我是我。”路简说完这句话还郑重的加了句:“还有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夸不别人,我会生气!难过!”
景秋看向路简不高兴紧抿着唇的模样,发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再然后是摸不着的愉悦油然而生。
路简扯了扯景秋的衣袖:“知道了吗?哥哥”
景秋忙点头:“以后不会了。”
路简这下总算扬起了晚上的第一抹笑,景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玉簪递给路简说:“送给你,听说洛城的簪子做的十分精致,我便寻思着帮你买一个。你现在已经十六了,该好好装扮下自己,平时没零嘴倒是闹腾的很,怎么对装扮自己这么不在意,天天一根破木簪都不知道跟我抱怨几句。”
路简将玉簪捏在手中细细的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她将木簪取下放入怀里,簪上玉簪,伸手将白绫扯下,一派天真的模样问景秋:“好看吗?”
景秋看着巧笑倩兮的路简,愣愣的点头,路简朝他招了招手,景秋略微的低下了头,路简动作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丢下一句话然后飞快的跑人。
“笨蛋,不能送姑娘簪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这么个亲亲,写的我有些羞涩。
☆、玄镜(抓虫)
景秋看着路简跑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回不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的脸,心想:“这丫头干什么了!居然敢调戏师兄了!”
路简一路奔回自己的院子,这时云夏已经在院门口张望着,看到她来了就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说:“阿简,你们怎么才回来,师父差点亲自去找你们了。”
景秋跟在后面看着云夏在也没有问路简刚才的事,看了眼路简后自己就先走进去赵景洪说事情。
云夏看着路简感觉这两个人氛围有些奇怪,无意间又扫过路简的发簪,好奇的问道:“阿简,你跟师兄怎么了”。
路简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也没什么啊。”
云夏不太相信:“真的?那你头上的簪子怎么来的?你不是说要带着那根木簪一辈子的吗?”
路简搂过云夏的手小声的说:“是啊,可是这是师兄新买的,可以用来代替那只他亲手做的木簪了。”
云夏了然,长长的哦了声,难得俏皮的说:“看来你存的嫁妆有地方可去咯。”
“是啊!哈哈”路简放开云夏蹦蹦跳跳的走进院子,朝正坐在不远处的景洪打了声招呼:“师父!”
景秋看向笑的见牙不见脸的路简,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行为异常的景秋让景洪看的心里犯嘀咕:“今天的狗子很奇怪啊。”
“师父,我跟师兄刚才看到了赵清之和祁开盛在一起,而且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猜测今晚的行动可能十分的危险,我们要不要趁他们还没来就走人?”路简挨着景秋坐下,将刚才的事一一说明。
景洪听此话,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思索了片刻才摇头:“不能回去,这次的行动差不多召集了阴阳界大半的门派,如果这次你们能成功,那你们就能完全在阴阳界脱颖而出。”
“可是如果我们失败了怎么办?”景秋担心的问道。
景洪目光坚定的看着景秋:“富贵险中求,我教你十几年,你这次不成功,那么以后你也不会有所成就,而且阿简还在。”
路简点头:“对,哥哥我还在你身边。”
景秋本还想说让云夏和路简不去这次活动,看着路简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看向坐在景洪旁边的云夏问道:“云夏,要不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出来?”
云夏摇了摇头:“不要,我要跟着你们。”
景秋看着云夏倔强的模样也不再多问:“既然如此,那我们把要带的东西都带好,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在随机应变。”
“你们去吧,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景洪这话一出,景秋有些不安,每一次师父都在他身边,这次只剩他一个人还要带着路简和云夏,他不能保证能让她们两个好好的回来。
不安是不安景秋还是拍着景洪的肩膀笑着说:“行啊,你这个老头子就等着我们给你带一只大大的山鸡回来吧!”
“哥哥,你确定那地方的山鸡可以吃?”路简表示十分的怀疑。
“大概可以的吧,反正是师父吃是吧。”景洪一巴掌就拍到景秋的脑袋上:“你当师父已经病入膏肓不能打你了是吧!”
景秋摸着被打疼的脑袋,眼角泛出了泪花:“不是!师父还年轻,还年轻,老当益壮!”
景洪笑骂:“你这个兔崽子!快去收拾东西,磨磨蹭蹭的”。
“走了赴死队!我们去收拾东西!”景秋在景洪打过来的手到达他脑袋之时急忙窜出去。
路简见景秋逃窜的模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时间本来应该沉默悲伤的离别就这样一顿笑闹变得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