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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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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被这一声断了声响,齐齐看向路简。
  路简眉头皱了皱,她的嗅觉在退化,只能依稀的嗅到那一到燃香的气息很熟悉,跟这个空间的气息很像。
  但是她找不到那个东西在何处。
  女僵尸一时间也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神色一变。
  景洪见她有异样,一把扯下来一根帷幔,动作迅速的用它围住了她。
  而站在一旁的景秋却出手阻止,景洪狐疑的看向景秋,只见他眉心一点黑,就知道这傻狗被鬼附了身。
  此时本来安静的待在一旁的路简却突然往外走去,景洪急忙喊住,可是路简步子越来越快,这让景洪怀疑起这丫头是不是装瞎。
  而此时被鬼附身的景秋已经将女僵尸护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十分有礼的朝景洪作揖,温文尔雅的说道:“晚辈宋平云无意冒犯先生之徒,望先生原谅。”
  景洪见这鬼不同其他的鬼,心里有些犯嘀咕,心想,如此有文化礼仪的鬼为何会有如此凶残的妻子。
  “你可知你妻子所做之事?”
  被宋平云附身的景秋拉着女僵尸一把跪在地上,声音诚恳:“知,当时我魂魄被困,不能及时阻止,眼睁睁的看着她一错再错,我心中痛恨不已,却无力更改,如今因那小姑娘一滴血让我魂魄得以从鼎中出来,我便急忙寻到此处欲阻止她的所作所为,今日我便替她所害的无辜之人来向她索赔。”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女僵尸问道:“阿芸,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女僵尸看着他,一时间黑色的眼泪就落满了脸:“阿芸知道错了,真的知道的了。”
  他擦干了她眼泪摸了摸她的脸说“阿芸,我想看看你原来的模样。”
  女僵尸将脸上那层皮硬生生的剥了下来,只见一张疤痕从眉心到下巴的脸,带着血给泪,像是一个丑陋的妖怪。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说:“这样的阿芸才是我的阿芸,我们回去好不好。”
  女僵尸点了点头:“只要你不丢下我,去哪里都可以。”
  他拉起她朝阿凌和阿凌的表哥歉意的点了点头,又对景洪说:“先生,麻烦你将我的尸身一同丢入那火中烧了干净吧。”
  景洪好心提醒:“那可是业火,一烧就是魂飞魄散,无法超度的。”
  宋平云风轻云淡的笑了声:“人死如灯灭,无来生便无来生吧。”
  他朝景洪点了点头,就拉着女僵尸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燃烧的热烈的鼎,他从景秋的身体里出来,回头看了眼乔芸,乔芸抬头看着他抿着嘴温柔的笑了笑,一如当年在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晚,她也是那么笑的。
  景秋睁开眼就看见鼎中的火突然又旺了不少,而站在她身后的景洪叹了口气,将宋平云的尸体丢到了鼎中,拍了拍手对景秋说:“狗子,我没教过你鬼拍肩不能回头的吗?”
  景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指了指鼎:“怎么回事?”
  “就是女僵尸的夫君将她带走了,很美好的结局。”景洪摊了摊手说:“快起来你家小媳妇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师父你可别乱说”景秋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看没有看到阿凌:“阿凌呢?”
  “那小丫头追她表哥去了,我们先去找女娃吧。”
  “行吧”两人一身破破烂烂的往洞口走去,景秋走到洞口回头又看了眼鼎问道:“师父那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吗?”
  “算吧,等下把这些冤魂都超度一下吧。”
  “那有报酬吗?”
  “问你刘叔拿去!”
  路简走了许久,直到那个故意引诱她的铃铛声断了,她才停了下来。
  她感知了下周围,没有危险,突然手臂一股刺痛让她已经十分迟钝的触感复苏。
  路简等那一阵刺痛感过去,十分默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要再用这些把戏,真的无聊。”
  说完她就摸索着离开,留下那一个手中拿着匕首的人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唇微动依稀能辩出说的是:“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日更了,兄弟们我明天考试有点方向,来一波收藏安慰鼓励一下我。

☆、玄镜(抓虫)

  景秋和景洪在湖面的亭子里看到路简正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奇怪她是怎么出来的。
  景秋走到她面前,在微弱的月光下能看见她苍白的脸,还有那一双令人注目的眼睛,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喊了一声路简都没有反应,于是朝景洪指了指说:“她五感尽失了,怎么办?”
  景洪白了景秋一眼:“带回去,她虽然身份不明,可是看得出来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景秋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父,景洪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他的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说带走就带走!”
  景秋撇了撇嘴,拉着路简起来,路简感受到牵引伸手摸了摸景秋:“哥哥?”
  景秋嗯了声,看着路简依赖他的样子心里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个小师妹也挺好的。
  路简任由景秋牵着她,景洪看着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景秋说:“我们摆个香案将这些孤魂超度了吧。”
  景秋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十分无奈:“我们哪有东西可以摆香案的?”
  景洪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一问题,有些懊恼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反问道:“要不明日再来?”
  正当景秋点头之时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什么扯了扯,他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阿凌吗?
  阿凌一直扯着他好像要拉着他去一个地方,景秋看了眼师父,景洪点了点头,三人跟着阿凌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个门口,阿凌自己推开了门,指了指门里面。
  景洪率先走了进去,景秋将火折子吹亮,往前伸了伸,拉着路简走进去,路简被灰尘呛的咳了几声,疑惑的问道:“这是哪里啊?”
  “不知道”景秋说完才想起这小孩听不见,心累的叹了口。心想怎么都聋了话还是这么多?
  他靠近景洪,在微弱的火光照映下只见一个摆的好好的香案,而且看着才刚摆不久。
  景洪观察了四周只见到处灰尘只有这一处是干净的,看来有人在这里做了什么事情。
  景洪看着香案心里觉得还是不用为妙,现如今他不愿在多生事端,转身就对景秋说:“狗子,明日再来吧。”
  阿凌十分失落,景洪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拘着这小丫头的魂魄,他探究的目光看着阿凌,又看了看路简,笑了声对阿凌说:“想要你的魂魄吗?”
  阿凌僵硬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景秋,景秋不解的指着自己,心想这关我何事?
  阿凌见景秋不理解有些急切的张了张嘴,可是她只是一个被路简强行唤醒的死尸,只有神智其他的也不比路简好。
  阿凌抓住景洪的手,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中写:“表哥,二姐。”
  景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中有些感慨:“现在的女娃都这么懂事?”
  “她要什么?”景秋好奇的问道。
  景洪摇了摇头,抬步又走回了房间,他朝景秋喊道:“狗子,做法超度。”
  景秋一时愕然,这刚不是说明日再来?现如今又是怎么了?景秋实在搞不清楚这老人家要干什么,但是师命不可违,只能乖乖的将仅剩的家伙拿出来。
  景秋将香案弄好后景洪已经穿上自己好几个月不曾洗过的道袍,本来年老瘦弱的身躯穿着松松垮垮的道袍倒是生出几分仙风道骨。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整个房间,燃起的香弥漫着白烟,景秋站在一旁,左边是路简右边是阿凌。
  景洪坐在蒲团上,手中捏着一张刚画的符纸,他语速很快的念了长长的一段话,静默片刻他一睁眼,景秋就听到哀嚎声响起,风呼呼的从破窗吹进应着百鬼嚎哭倒是像身处地狱。
  “生死不计。”景洪将那张符纸粘了左边的火,又放到右边的火炉,接了下一句:“忘尽前尘”。
  话音一落鬼哭声更加尖锐,景洪交给他的安神袋也带发出哭泣声,景秋看着摇曳的烛火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悲凉的味道。
  路简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手握了握他的手。
  景秋拍了拍她的头,心里更加觉得有一个小师妹真的不错。
  景洪等那张符烧了一半,站了起来,往西的方向一弯腰念了一句:地狱有门”。那张符自燃起来,本来尖锐的鬼哭声小了一些,他又转了一个方向面向门,跪了下来:“轮回可生,去。”
  景洪将符纸往门外一丢,那张符就烧的干干净净。
  风也渐渐停歇,整个宅子安静下来,甚至隐约的可以听到虫鸣。
  景洪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地上,幸好扶着柱子了,景秋急忙将他老人家扶好。
  景洪正事一干完就开始各种牢骚:“哎呦,狗子我脖子疼。”
  景秋就认命的给他揉脖子,景洪满意的长叹一口气,对白着一张脸的阿凌说:“你表哥和二姐也超度了,你呢?”
  阿凌摇摇头,十分茫然的看着他们,景洪最受不了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了,他抹了一把自己打结的胡子拍了拍路简问道:“女娃,你让人家小姑娘半鬼不鬼的,这下怎么办?”
  景秋善意的提醒了一声:“师父,小孩现在是个木头人,看不见,听不见的。”
  景洪恍然记起这回事哦了一声,眼睛转了转,清了下嗓子对景秋说:“那将着小丫头也带回去吧,等她五感回来了要她自己解决。”
  景秋看着阿凌,又看看路简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在乡里看到两个妇女骂街的形象,顿时害怕的身体都抖了一抖,心想但愿她们都能温柔可爱,贤良淑德,端庄大方。
  一下子捡到两个女徒弟的景洪心情愉悦了不是一星半点,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跟了。
  景秋在后面是又当爹又当娘还当代步工具,路简趴在景秋的背上昏昏欲睡,她本就失血过多,如今一放松脑袋有些眩晕,她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一个人对她笑,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努力的听可是一丝声响也没有。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景秋听着路简小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感觉她有些焦躁,于是伸手点了点她的眉心。
  路简像是被安抚了,喃呢了一声:“哥哥”。
  景秋偏头看了她一眼,神情都是困惑了,现在小孩都这么不认生吗?
  三人一半鬼走出王府时天已经亮了一些,景秋负责找了两匹马和一辆马车,这才上路打道回府。
  行了两日才到达景洪吹了一路的逍遥居,只见一处破破烂烂的院子在深山里格外的萧瑟。
  景秋将路简和阿凌抱下车,又吭哧吭哧的把院门打开,对三人说:“平安回家,晦气全无,福气财气快快进。”
  景洪十分满意哈哈大笑的走了进去,路简试着往前走了走,谁知道一个不小心摔得狗啃屎,这可把其余人都逗乐了。
  路简脸一红,伸了一只手想要景秋拉他:“哥哥!”
  景秋一边笑一边将人拉了起来,路简似乎感知到他在笑她,哼了声,一脸委屈的说:“能不能对一个瞎子好一点?”
  景秋大笑,拉着她走近院门说:“能!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阿凌看着院子,又看看他们三人,作为鬼变得迟钝的感情也品出一味温暖。
  这里是他们的家了。
  五年后
  逍遥居依旧在深山里萧条,只不过本来光秃秃的院子,如今栽满了各种菜,大白菜,黄花菜,萝卜,莴笋,辣椒,丝瓜,反正大部分都是属于路简的领域不过都是景秋栽的。
  而唯一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一颗桃花树如今也被三个人祸害的不成样子。
  “哥哥,你不要跟我抢那个桃”路简一脚踢向景秋,景秋忙躲开,啧了声:“阿简,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说话也不忘摘那颗从还是一朵花就开始惦记的桃,摘到手里,朝路简扬了扬说:“阿简,这颗桃不好吃,我替你吃了。”
  着刚擦干净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一直手夺过。
  路简听到声响看好戏的直拍手,朝云夏喊道:“夏夏,好样的!”
  景秋看着云夏也就是曾经的阿凌说:“你们无情,那么别怪我无义了啊!”
  云夏等着景秋的后招,还没等到就听到树下景洪的声音传来“又折腾这棵树!统统给我下来!”
  路简看了眼景秋,眼珠子往下转了下意思就是:“你先下去。”
  景秋皱着眉不解,眉毛挑了挑:为什么是我。
  路简眼睛一瞪,景秋立马乖乖的下去,路简跟在他身后,云夏断后,三人乖乖的站成一排。
  景洪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颇为名贵的东西,看起像是请柬。
  他看着三个人,朝云夏伸了伸手,云夏十分不愿意的将手里的桃交出去,一年才结一颗的好桃子啊!
  景洪拿过桃子,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咬下去,含糊的跟三人说话:“你们一个个的不好好练习,整天折腾这颗桃树干什么?”
  路简踢了一脚景秋,景秋眼神警示:给我乖一点!要不然有你好看!
  景洪注意到他们一边吃桃一边颇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的小动作。
  景秋看到景洪立刻站的笔直,景洪将桃子核丢到刚才看戏用脚弄出来的坑,然后又拨了些土埋上。
  悠悠的说道:“狗子,给我背着阿简围着院子跑十圈!”
  路简一听高兴地一把蹭上景秋的后背对景洪说:“师父,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景秋一脸无辜,明明不是我的错!
  景洪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朝路简挥了挥手,然后踢了景秋一脚说:“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云夏练习去。”
  景秋再一次屈服在师父的淫威之下,背着路简围着院子跑起来。
  即将弱冠的景秋比五年前少了很多稚气,身量也高了很多,浑身散发着力量。
  路简圈着他的脖子嘴角就没平过,景秋喘了一口气说:“嘴角都快咧没了,歇歇吧。”
  路简摇头,在他耳边说:“哥哥,你好久没背我了。”
  景秋感觉耳根有些烫人,有些不好意:“你都长大了,男女有防不知道啊。”
  路简摇头,闭着眼伸手摸着他的脸,咯咯的笑了:“我能看见你,这是你的嘴巴,很薄,这是你的鼻子高高的,这是你的眼睛,黑色的一笑起来很好看”
  景秋感觉自己脸在发烫,他伸手将路简的手从自给脸上拿下;笑了声:“阿简,我怕痒。”
  路简抓住他的手说:“不,你怕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完了,感觉应该能过。
本想说更新时间定在十点,然后发现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啊。
以后尽量十点发,么么哒

☆、玄镜

  景秋错愕的转头看向路简,觉得这小孩是不是话本看多了,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大人教训小孩的语气说:“小姑娘别动不动就说这样的话,羞不羞啊。”
  路简嘟这嘴不乐意:“我就要说,就要说”。
  景秋无奈的摇头:“好,你说,你说,我听着。”
  路简却没有了说下去的心情,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伸到景秋的面前:“喏,给你的生辰礼物。”
  景秋单手接过看了看,只见簪头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狗,心里十分惊喜:“你自己雕刻的?”
  路简嗯了声,然后含糊的说:“我看不见,刻的丑,不过你不能嫌弃!”
  景秋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不丑,好看的很,不过我可能用不到。”
  “可以用,也可以预防邪灵入体的”路简亲自将他头上已经旧了的衡笄拔下,拿过景秋手里的帮他簪上去,簪完后还很高兴的拍了拍他的头:“哥哥,恭喜你二十岁了还没有媳妇。”
  景秋一听这话就笑了:“合着你师兄没有媳妇你还很高兴。”
  路简埋头在他的肩上微微的点了下头,然而下一秒就凶巴巴的说:“快点跑,不要偷懒!”
  景秋心想古话说得真不错,女人心海底针这一下子高兴一下子生气的,倒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跑完十圈回到屋内,云夏正乖巧的坐在桌前画符纸,景洪在一旁驾着脚嗑瓜子,看到他们进来,才放下了瓜子,拍了拍手,坐在了桌前,对云夏说:“云夏把东西收一下,我们要商讨下一件大事。”
  景秋也不要云夏动手就把东西一捞丢到篓子里拉着路简坐了下来,景洪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请柬。
  景秋拿了过来,看了看,又摸了摸,啧了几声说:“师父,你在哪里摸来的?”
  景洪一把抢过请柬打在他的头上:“一边去,你师父我光明磊落的会去偷抢?”
  景秋摸了摸被打疼的头,好奇的问道:“那这外面镀了层金子的请柬谁给的?”
  景洪故作高深的咳了声,打开那张请柬,一改平时说话念经一样的语气:“开盛顿首,书付仙人座前:适此世道不安之时,洛城近日受邪灵所扰,特邀仙人一派前来定内安外,定於本月十九日巳时,于洛城祁府设宴盛请。诚邀仙人一派莅临,必尽地主之谊。若蒙赐教,实乃三生有幸。万望晤面。具礼。”
  景洪念完这短话还颇为神气的咳了声:“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为师的形象很是雄伟。”
  景秋咧着嘴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拿过景洪手里的请柬,仔细的看了一遍,越发感觉奇怪:“师父,我们一直在这山中这人怎么会知道你?”
  “你师父年轻的时候可是名声大噪的人物,只是这几年隐居于此罢了。”景洪神气十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景洪这边话音一落,路简这边就笑出了声:“师父,你大概没太理解这人的意思,他是说仙人并未加你的名讳,这该是发了好多家的,你这张可是刘叔给你的?”
  被路简拆穿的景洪哼了一声,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手指点了点憋笑的三人,想训一顿实在无从说起,只能硬声吩咐道:“都给我去收拾包袱,后天出发!”
  说完就甩了一把袖子,一把甩到景秋的头上,打的景秋脑袋疼,他这才满意的拿起自己的瓜子继续磕。
  路简凑到他身边瞎着一双眼也不忘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景秋的手边,放完了这才对景洪说:“师父,今日可有什么好话本?”
  景洪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看着路简一眼,又继续磕:“今日的话本?我一介乡野老夫怎么会有话本?”
  路简一听就知道这老头记仇了。
  她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条白绫覆予眼上,本来黑暗的世界一下子就涌满了光明,她拿起被随意丢在桌上的话本坐在景洪的身边:“那我来讲给师父听吧。”
  景洪伸手敲了下她的头笑着说:“你倒是会用你师兄给你做的东西来卖乖,这白绫还是少戴为好,带了阴气的东西尽管能让你看见阳间的事物,用多了会损根本。”
  路简摸了摸眼上的白绫,摇了摇头:“师兄给我做的,我想日日戴着,可是师兄不给。”
  还在琢磨着请柬的景秋听到师兄二字抬起头看向了路简,只见她白皙秀致的容颜在白绫的衬托下显得脸如桃花,唇如花辩,一时间景秋看的也有些恍神。
  云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是看路简还是看景洪,但是她感觉看的是路简。
  景洪丢了一颗瓜子到他的桌面上,景秋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狗子,看什么呢?”景洪不怀好意的问道。
  景秋忙说:“没什么。”
  “哼,这么大人了媳妇也讨不到!为师辛苦攒的彩礼钱也花不掉,要你有何用!”
  景秋一听这话立刻夹着尾巴做人:“师父,好师父,你可饿了?徒儿给您做饭去,可行?”
  这景洪还没回答,他人就一溜烟的跑的没影。
  景洪鼻子里哼了一声:“傻狗,媳妇就在身边不知道拉进被窝!”
  路简赞同的点了点头:“真的够傻的!媳妇天天在他身边晃,都不知道摸个小脸拉个小手的”。
  云夏在一旁真的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憋笑,心想阿简这可是恨嫁了?
  两天一过,到了启程的时间,两姑娘和景洪坐在马车里,景秋负责赶车,紧赶慢赶按时到了目的地。
  他们四人抬头看了看看着颇有气势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两字——祁府,顿时都有打道回府的冲动。
  景秋眯着眼看了看天上的云,又看了看那气派的门庭,又看了看天上的云,心想这么重大的决定还是师父老人家决定吧。
  景洪也看了看云,路简看着怂到一块去了的师徒两人,无奈的戴上白绫,本想自己开着路,可是景秋见她要上前,急忙拦着,忙说:“还是我去吧。”
  景秋急忙上了阶梯,走向守门的仆人,风度翩翩的询问道:“敢问小友这可是祁开盛祁先生的府邸?”
  仆人打量着景秋,看他穿着朴素,行为举止倒是贴合人意,不由得也礼貌了几分:“是,不知公子可有事?”
  “我师父受邀前来祁府赴宴,这是贵府所发请柬。”景秋掏出请柬,仆人看了眼,神色尊敬了几分,急忙说:“原来是仙人来临啊,我家老爷吩咐了,你们一到便迎你们进去,快快请进。”
  景秋朝仆人点了点头,回到景洪身边:“师父,进去吧。”
  景洪为了不输了阵仗,装的一派清高傲骨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景秋带着路简和云夏随后跟了进去。
  仆人看着景秋还带着两个女子都十分惊讶。
  “如今女子也能捉鬼了?”一仆人看着路简的背影一脸不敢相信。
  “据说厉害的仙人身体都会有些残缺,那姑娘看着像是眼盲,说不定是个厉害的人物。”
  景秋听着后面的嘀嘀咕咕,偏头看了眼神色安然的路简自己也感觉,自家师妹看起来好像是很厉害。
  四人这还未到前厅就听到嘈杂的声音,像是聚了很多人。
  走过长廊映入四人眼帘的就是人的脑袋,乌泱泱的看着眼花。
  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各位安静一下”。
  顿时嘈杂的环境安静了很多,他们四人已经走到了人群边缘,景秋只需要踮一踮脚就能瞧到台上说话的人是谁。
  奈何路简人不及景秋高,踮了几次也看不到,景秋看着她一蹦一蹦的笑个不停:“阿简,你就不能学学云夏,安静一点吗?”
  路简撇了撇嘴,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能,夏夏是夏夏,我是我。”
  这时一个温柔的笑声在一旁传过来,路简寻找声音看过去,最先让她注意到的是那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其次才是整个容貌,鹰钩鼻,眉凸眼凹,印堂狭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人走到路简面前,像是十分有兴趣:“姑娘这话可真是有意思。”
  路简一改刚才的活泼天真娇憨的模样,冷漠的说了句:“哦,那可见公子…。。”
  景秋知道路简可能说不出好话急忙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对那人说:“抱歉,我家师妹乡野女子,说话粗鲁,你可别太介怀。”
  路简朝景秋不满的皱鼻子,你才是乡野女子!
  祁怀安笑了声,完全不在意:“贵师妹性情率真随性,我怎么会在意,敢问公子哪家仙人坐下之徒?”
  时刻关注景秋那边的景洪这时清咳了一声,神色间全是高深莫测,眼神凌厉的看向祁怀安。
  那人也是神思敏捷一眼就看出景洪是他所问之人,急忙跟景洪一阵寒暄。
  而在一旁的路简在一直戳着景秋的手指。
  景秋一遍又一遍的打开骚扰过来的手,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路简的手,握紧:“好了,别闹了,听听台上的人说了什么吧。”
  路简见目的达成,也就乖乖的站在景秋的身边,云夏站在后面看着两人握着的手,低着头忍不住的笑了,路简回头看向云夏,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这让本来就一直在观察路简的祁怀安看的不由得惊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又晚了,抱歉,抱歉。
萌萌哒的小剧场
路简:哥哥~
景秋:嗯?
路简:哥哥~哥哥~你是什么人?
景秋:男人?
路简:不,你是我的意中人哦~

☆、玄镜

  景洪见祁怀安的目光一直粘着路简,本来还存在的好感顿时全无,他故作玩笑:“怎么祁公子这是看上我家二徒弟了?”
  祁怀安讪笑:“仙人之徒容貌出众,小生失礼的多瞧了几眼,望仙人可莫见怪。”
  景洪皮笑肉不笑的点了头,心中捉摸着,狗子那小子这几年没人跟他争,一点危机感也没有,看来是时候助力一把了。
  景洪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我家这二徒弟从小就眼盲,如今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虽模样长得不错,可是哪家小儿愿意娶一个瞎子回家,至今也是待字闺中。”
  祁怀安一听心中一喜,觉得房中如果有一位模样绝丽性格有趣的小妾,倒是很不错。本想开口可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还未过门的剽悍未婚妻,不由得有些犹豫。
  景洪又怎不知祁怀安的小心思,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在祁怀安的耳边说了什么,祁怀安神色就变了,与景洪告辞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台上的人话也说到了尾声:“今日祁某感谢大家的到来,大厅已经设好宴,希望大家能喝一杯薄酒。”
  等祁开盛话音一落,就有丫鬟涌入领着这群人往大厅走去,景秋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拉着路简的手,顿时脸上一红,不动神色的放开了路简的手。
  此时人群涌动,后面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见路简用白绫蒙着眼睛,顿时像是发现了新奇事物大喊道:“师父,师父,这里有个瞎子。”
  其他人也被这喊声吸引过来,纷纷看向路简,路简感受到来自各方的目光,眉头微蹙,这一下子装瞎还是不装瞎,倒是一个问题了。
  所幸景秋还站在路简的身边,一把将人保护在身后,神色沉了沉对那小孩说:“没见过瞎子还是怎么样?这么兴奋?”
  那小孩被景秋的神情吓到了,小小的身体缩的跟个鹌鹑似的。
  “小兄弟,我家小师弟年幼不懂事,你又何必与他计较”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路简转头看了那人一眼,不屑的的哼了声:“三岁看到大这句话不知公子可有听过?如若公子才疏学浅未曾刚听过,那可知道说鬼者必遇鬼这个道理。”
  她说完还冷飕飕的看了那小男孩一眼,吓得那小孩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少年将自己的小师弟拉带自己怀里,神色难看的很,正欲跟路简在理论一番,一个老者的拉住了他:“临水,不得胡闹”。
  赵临水一脸不情愿的退到自己师父的身后,赵清之朝景秋和路简微微点头:“我家徒儿不懂事,冲撞了小兄弟和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景秋见这位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里也不愿的罪这样的人物,于是顺着台阶下:“也不碍事,还望前辈不怪罪我家师妹恐吓之言。”
  路简不满的嘟囔:“哼,要不是看那小孩小,看明天过后谁是瞎子。”
  景秋掐了一下路简,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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