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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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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天痕说:“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有些唏噓罢了。”
  皇甫晋对冷寂雪那么认真痴情,最终却仍是惨淡收场,悲剧落幕,不得不让人感慨命运无常。
  只是,晏天痕并不知道,上辈子的皇甫晋与冷寂雪,结局更是惨不忍睹。
  不过。。。。。。
  蔺玄之闭着眼睛略一思索。
  上辈子皇甫晋迎娶白家大小姐的时间,可并非此时,而应当在几年之后。
  那时候,皇甫晋同冷寂雪不知因何原因闹崩,转头便向白家大小姐求婚了,而且两人从求婚到完婚,只不过一个月时间罢了,绝不止有三个月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皇甫晋与白逸尘之间,绝对不存在如同今日这般的交情。
  所以,这辈子,一切似乎都已经提前了,也都有了细节之处的改变,就连蔺玄之都无法预料,将来皇甫晋的路,会走向什么方向。
  上辈子,让蔺玄之至死都未曾搞明白的,还有冷寂雪的死亡。
  他死之后,竟是连魂魄都寻找不到,就连蔺玄之用了搜魂之术,最终也没有寻到他的魂魄。
  皇甫晋受人所惑,将仇人当成了晏天痕,多方污蔑他,蔺玄之最终也与晏天痕生出了一些嫌隙。。。。。。
  冷寂雪因何而死?
  又是谁在皇甫晋面前挑拨离间?
  冷寂雪的魂魄,最终去了什么地方?
  这一切的一切,蔺玄之都不得而知,他在魂盘之中沉睡了太久,等待他醒过来的时候,五洲大陆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代新人换旧人,旧人早已成为传说,或被湮没在历史尘埃之中,轻易不被人提起。
  饶是去了九界,蔺玄之更多的也是赏一赏名山大川,沿途风景,他既没有这个心思去了解外面的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又潜心炼制溯世镜,就这么一晃神之间,千年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蔺玄之至今仍然不悔于他的选择……哪怕他错过了无数接触到真相的机会。
  不过,所有的真相,最终都会浮出水面。
  白逸尘和皇甫晋在流家山庄并未停留太久,三日之后,他们便启程前往中洲了,临走之前,晏天痕将紧赶慢赶炼制出来的一瓶聚气丹先交给了皇甫晋,剩下的待到他之后炼制完毕,再给皇甫晋送过去。
  那日喝醉酒的皇甫晋似乎就是蔺玄之他们做的一个梦,待到梦醒之后,皇甫晋又成了之前那个傲气满满的少城主。
  “如今外界都在传言你身上有重莲盏,此事我虽然多方解释,但效果不佳,不只是正道,就连赶尸宫和冰火盟,都已经派人行动。你在流家山庄的时候,他们碍于流家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但只怕你一出风回城,便由不得你了。”
  皇甫晋难得说了这么多肺腑之言,蔺玄之侧耳倾听之后,道:“师尊也是如此作想,但我总是要出去的。”
  皇甫晋说:“你自己且掂量着吧,我离幵家太久,家中事务繁忙,先行告辞了。”
  蔺玄之点了点头,道:“说句交浅言深的话,有些执念,当放下便要放下,不妨看看身边的其他人。”
  皇甫晋以为蔺玄之在说他未来的夫人,便轻笑了一声,道:“这各取所需罢了,来路便不正,之后又怎可能正起来?”
  蔺玄之看了看离皇甫晋不远的白逸尘,便没再多说什么。
  皇甫晋离开之后,又过了半月有余,一道青虹贯日而出,直冲云霄,凛冽的青光宛若刺破天穹的利剑,余声阵阵,争鸣不断。
  蔺玄之收了剑,看着周围倒了一片的树木,有些激动地捏紧了手。
  “恭喜大哥。”晏天痕走了过来,面带惊喜道:“大哥如今的剑招,要比以前干净厉害多了。”
  “是啊。”元天问也被这一招给引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蔺玄之,道:“敢问这一招,叫什么名字?”
  蔺玄之看着自己尚未出鞘的止戈剑,道:“这一招,名为青莲问日,乃是《青莲九式》当中的第三式。”
  之前蔺玄之的剑式,都是以清逸灵便为主,而这一招青莲问日,却被他挥出了几分厚重之感,也正是因此,剑招的杀伤力,较之以往覆盖面积更大,俨然是有几分群攻之感。
  元天问禁不住有些感慨,道:“才不过第三式,就已经有如此效果,若是九式全部练完,怕是已经天下无敌手了。”
  蔺玄之淡淡一笑,道:“才不过第三式,就已经让我琢磨许久,不知之后的招式,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在我的识海之中。”
  “相信这是早晚的事。”元天问道。
  同一时间,天极宗。
  任不吝气冲冲地走到了印星寒的屋子中,看着慵懒地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印星寒,深吸口气,平复了下情绪,道:“神机尊人,我这几日,派人前去风回城流家和流主做交易,没想到他竟是油盐不进,宁可拼着得罪九界天族,也不愿将蔺玄之与晏天痕给交出来,说不定,是因为流家从重莲盏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
  印星寒无可无不可地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任不吝,道:“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一宗之主的模样?如今谁不知道流梦尘是被蔺玄之身边的一个仆人勾走了魂儿,正巴不得讨好蔺玄之,你贸贸然地威逼利诱,他理会你才怪了。”
  若是换成其他人与任不吝说这种话,怕是早就已经命丧黄泉,然而印星寒却不同寻常,他可是天族来者,代表着光是听名号就令人腿软颤抖的紫帝天都晏家。
  任不吝深吸口气,道:“敢问神机尊人,可有什么妙计?”
  印星寒把玩着铁羽扇,漫不经心地说道:“蔺玄之与晏天痕等人,此时还在流家?”
  任不吝点点头,道:“都已经快两个月了,他们可真是够没种的。”
  印星寒道:“那我便给你三个法子,第一个法子,便是将流家家主请到这里来,我与他说几句话,第二个法子,那便是声东击西,我听说,晏天痕与那位元少主的夫人,关系不错,想来他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元家出什么意外吧?”
  任不吝眼睛一亮,道:H那第三个法子呢?“
  “第三个法子,就是继续等咯。”印星寒冷笑道:“你不如等到晏天痕他们在流家将修为提升到玄阶再动手,你说是不是?”
  任不吝:“。。。。。。”
  任不吝面带不解,道:“先生与流主曾经认识?”
  印星寒道:“不认识,但我刚巧地位比他高上一头,他得听我的话而已。”
  任不吝眼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算计之色,道:“不如这样,我一面将流主H青“过来做客,另一面,再派人去元家看看,这样双管齐下,我倒是想看看蔺玄之他们是否还能坐得住!”
  印星寒点点头,道:“自打我来到五洲大陆,还不曾让隐世家族之人来拜见我,看来,这倒是个机会了。”
  任不吝皱皱眉头,道:“可是,流梦尘一向心高气傲,我怕是请他不来。”
  印星寒呵了一声,道:“你是肯定请不来他。”
  任不吝:“。。。。。。”
  印星寒扫了他一眼,道:“不过,我若是请他,他不敢不来。”
  任不吝忙问道:“先生有什么妙计?”
  印星寒道:“这你就不必多问了,你需要做的,便是准备好人手,待到流梦尘离开流家山庄,便将庄子团团围住。”
  任不吝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点点头道:“好,全听先生所言。”
  流梦尘正在和青竹过招,流照月拿着一封尚未被拆封的信,朝着流梦尘走了过来。
  流梦尘收了招式,被没有收式的青竹给抽了一鞭子。
  流照月呲着呀,倒吸口凉气,夸张地说道:“疼死了,疼死了,嫂子你太厉害了!”
  青竹面无表情地看着流照月拍马屁,对流梦尘不满地说道:“做什么突然收式?活得不耐烦了?”
  “我还等着和你一起白头偕老呢,竹儿切莫对我有什么误解。”流梦尘说笑着,将那封被禁制密封的信笺,那在手中。
  他面色微微一变,道:“这封书信,是从何处传来的?”
  流照月道:“听收信之人道,这乃是从中洲地界那处传过来的。”
  流梦尘看着上面的四个字…流主亲启“,便已经隐隐约约感知到了什么。
  流梦尘打开了信笺。
  那封信上简简单单写了几句话,却让流梦尘的心,几乎沉到了底端。
  待到流照月想要凑过去看的时候,流梦尘便已经将这封信碾碎成粉末,道:“我要去一趟中洲天极城,这段日子,你便代替我打理流家的事情。”
  流照月有些不满地说道:“哥哥,你又要出去做什么?上次你前去万兽魔林,过了几乎三年才回来,我都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这次你又要走。。。。。。”
  流梦尘在流照月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道:“你也长大了,也该能独当一面了,怎地还像是小时候一样,离不开哥哥?”
  流梦尘撇了撇嘴,说:“和我年龄没关系。”


第425章 临走嘱托
  青竹走过来,道:“你去中洲天极城做什么?这段时间,任不吝可还派人来骚扰你?”
  流梦尘望着青竹,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倒是不怕他,不过,这次我要去见的人,不是任不吝。”
  “那是谁?”青竹问道。
  “是另一个隐世家族的家主。”流梦尘轻描淡写地说。
  青竹一顿,道:“简家?”
  流梦尘点了点头。
  青竹怀疑道:“可是,简家不是在东洲附近吗?”
  流梦尘道:“正是因为他在东洲,我在西洲,我们才找了中洲作为见面之处,这样两边都方便一些。”
  青竹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流梦尘说:“还不就是最近的这些烦心事情么,蔺玄之与重莲盏被人给盯上了,多少人都在打他们的主意……”
  “要我说,若是重莲盏当真在蔺玄之身上倒也罢了,可他分明身上连个法宝的毛都没有。”流照月满是不爽,道:“那些人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这不是摆明了要搞蔺玄之么。”
  青竹的脸色黑了几分,道:“都怪那个死不要脸的印星寒。”
  流梦尘瞳孔微微一缩,在袖中捏紧了拳头,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流梦尘深深看了青竹一眼,道:“竹儿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青竹看着他,说:“我去做什么?”
  流梦尘笑道:“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总是想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
  青竹原本还有些想与流梦尘一起去,但是他一听流梦尘这么说,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青竹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想得美啊,我还没打算原谅你,你自己去吧,我才不要跟着你去。”
  流梦尘只能露出了颇为遗憾的表情,不过,他趁着青竹不注意,将人一把拉在怀中偷了个香。
  青竹羞恼地踩了流梦尘一脚,转身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流照月无语地说道:“大哥,你有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啊?”
  流梦尘笑道:“知道啊,大哥是要给你切身实际地教学,以后追媳妇儿,就得死不要皮,死不要脸,直接就上。”
  流照月抽了抽嘴角,说:“算了吧大哥,我怕用你这一招之后,哪天你弟弟会被人给打死!”
  流梦尘:“。。。。。。”这个话题暂停吧还是。
  “我走之后,流家一切都要拜托你了。”流梦尘面色略显凝重,道:“我传给你的剑法,你领悟了多少?”
  流照月想了想,有些惭愧地说道:“才不过一重罢了。”
  流梦尘点点头,道:“一重也不错了,你日后要勤加苦练,剑法双修。”
  流照月望着流梦尘,说:“那些剑法,好难练啊。”
  流梦尘笑了笑,道:“虽然难,但却厉害。说起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一重都不曾悟到,若不是因为后来有了机缘,掉入了一处封魔大阵不得而出,我也不会这般迅速地提升修为。”
  “大哥,你莫要骗我了。”流照月用一副“早已看穿H的表情看着流梦尘,道:“我听族里的人说,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黄阶境界了。”
  流梦尘笑道;“你总有某些方面,会超过我。”
  流照月点点头,道:“这是肯定的,小爷我也是很厉害的。”
  流梦尘看着被他亲手带大的弟弟,禁不住笑了片刻。
  流照月过了很久之后,才忽然在某一日意识到,流梦尘的这些话,竟是在给他做最后的叮嘱,为诀别做铺垫,若是早知道,流照月说什么也不会让流梦尘离开的。
  流照月看着地上的信笺残骸,皱了皱眉头,道:“大哥,当真是简家那边,约你前去中洲碰面的?”
  流梦尘道:“还有几家旁的世家。”
  流照月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不安之感,便道:“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任不吝多次派人来找大哥,都被大哥给拒绝了,这次又是去他的地盘,不知道任不吝会不会动什么手脚。”
  流梦尘心下感慨,他这个弟弟,可真是比以前思虑远多了。
  流梦尘抬起手,在流照月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流照月摸了摸脑袋,有些不解他大哥这举动……还当他是小孩子呢?
  “等我离开之后。”流梦尘顿了一顿,道:“你便让蔺玄之他们离开流家吧。”
  流照月愣了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大哥,你说什么?”
  流梦尘淡淡道:“他们毕竟不是流家人,流家作为隐世家族,本就不该多参与尘世之事,让他们在此处居住两月,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流照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大哥,你怎会如此作想?我们这个时候将蔺玄之他们赶走,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之人?”
  流梦尘默了片刻,道:“阿月你觉得流家很是安全么?”
  流照月自信地说道:“至少要比外面安全许多吧。”
  流梦尘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再坚硬的铜墙铁壁,当攻击他的人多了,也终究会有垮下来的一天。流家有地道,可以避幵风回城,直接抵达西洲边界,那条路我带你走过,你且带着蔺玄之他们,直接从地道离开。”
  流照月忽有所感,盯着流梦尘道:“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流梦尘又揉了揉流照月的脑袋,道:“只是防患于未然。”
  流照月有些难受,道:“大哥,若是这么一来,你还想和嫂子和好吗?”
  青竹必然会觉得他是在赶人,以青竹现在对流梦尘的态度来看,怕是这样一来,会把青竹推得越来越远。
  流梦尘怔忪了片刻,才面色复杂地看着流照月,道:“阿月,感情之事,在这世上是最大的事,也是最小的事。”
  流照月说:“我听不懂。”
  流梦尘似乎叹息,道:“以后你会懂的,现在,你还不需要懂。”
  说完,流梦尘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不过,流照月还是留了个心眼儿,他回到屋子里之后,便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给简家的小子送了过去。
  流梦尘当日便离开了流家山庄。
  第二日,顶着黑眼圈一晚上没睡着的流照月找上蔺玄之与揽月尊人,道:“我大哥临走之前,让我送你们离开流家。”
  青竹先是愣了一愣,才狐疑说道:“为何?”
  流照月道:“他说,流家不安全了。”
  青竹脸上有些发热,道:“他若是觉得我们在这里给流家带来了麻烦,他直接早些告诉我们便可,我们也不会死皮赖脸地非要在流家。。。。。。”
  “青竹,不必说这些话。”揽月尊人道:“我们何时动身?”
  流照月有些愧疚地小声说道:“大哥说,让你们今日便动身。”
  怀玉尊人微微皱眉,道:“流梦尘临走之前,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之前,便是流梦尘邀他们在流家山庄住下,若非如此,他们也不至于非要在此处落脚。
  流梦尘被一封书信突然叫走,还让他们立即离开,当真是仔细想想就觉得奇怪极了。
  流照月摇摇头,道:“基本上没与我说什么有用的事情,我大哥一向如此,很多事情,他都喜欢一个人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担着。”
  “这就怪了。。。。。。”怀玉尊人摸着下巴,一副琢磨的样子。
  蔺玄之道:“不过,我们也的确该走了,如今风回城的人越来越多,企图攻击流家山庄结界的修士也每日剧增,不知要多久,流家的结界就会被攻破……不妨我们先行离开,将矛头分散,再做打算。”
  偏安一隅的确不是长久之计,即便流梦尘不开口,蔺玄之也打算近日便请辞。
  元天问也点了点头,道:“不如回东洲,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地盘,有元家和蔺家以及天玄宗在,想来还安全不少。”
  段宇阳道:“按我们即刻便动身吧。”
  流照月看他们没有生气,便暗中松了口气,想他流家的小世子,何时这般灰头土脸心虚过?
  流照月说道:“我家山庄有一处盘亘在西洲地下的通路,里面岔路极多,很容易迷路,我便带你们从那条路离幵吧。”
  蔺玄之点点头,道:“有劳了。”
  两曰之后,流照月便到达了中洲天极城。
  虽说路途遥远,但他有代步的法宝,将时间缩到极短。
  刚一到天极城,流照月便被两个早已在城门口等候的侍仆带到了天极宗。
  流照月踏入了一间看起来很是富丽堂皇的屋子,他略一看周围的布局,便知道此处应当是一位窥天者的居处……占星杖、卦象、棋盘等等一应俱全。
  流照月等了片刻,才有人推门而入。
  来者便是印星寒。
  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其貌不扬的修士,但乍一进来,流梦尘便感受到从那两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威压……那两位,修为远在他之上。
  印星寒打量着流梦尘,颇为欣赏地说道:“流家家主竟是如此年轻之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流梦尘道:“你以晏家的名义,召我前来,意为何事?”
  印星寒打了个哈欠,坐在椅子上,道:“流家这些年,似乎在五洲大陆,并没有什么建树。”
  流梦尘不卑不亢地说道:“流家前来五洲大陆的目的,便是为了维护五洲的稳定,这些年来,五洲并未出过什么大的岔子,我私以为,这已经是流家最大的建树了。”
  “呵呵,流主竟是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印星寒禁不住笑了,一双眸子却宛若带着寒光,盯着流梦尘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能将五洲大陆的稳定,维持到什么地步。”
  流梦尘道:“这取决于你。”
  印星寒道:“我原以为流家家主是个缩头乌龟,想不到,你倒是敢说。我无意挑动五洲大陆的烽火,这也并非我的初衷,不过,若是有谁敢阻了我的脚步,我便对他不客气了。”
  流梦尘眯了眯眼眸,道:“我不知你来五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重莲盏的确不在蔺玄之身上。”
  “在或者不在,又有什么要紧的?”印星寒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对于蔺玄之的好奇,要远高于对重莲盏的好奇。前些年王爷给下界发来的封喉赤血令,你可还记得?”
  流梦尘瞳孔猛然一缩,道:“哪位王爷?”
  印星寒故作思索,道:“哦,我忽略了,五洲大陆久与九界隔绝,流家连如今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清楚了。”


第426章 效忠之主
  流梦尘深吸口气,道:“上界已经许久不管下界之事,流家家主更迭数代,早已不知其主是谁。”
  印星寒站起身来,走到流梦尘身前,用他的那只铁羽扇最长的那根铁羽,轻轻挑着流梦尘的下巴,打量着他,道:“晏家也几番易主,但是你别忘了,流家始终是晏家的一条狗。”
  流梦尘推开了印星寒的那只扇子,面不改色道:“晏家为流家之主,但流家并非效忠于晏家任何人……当年流家是听得尊主晏惜之令,前来五洲大陆,我流家如今也只会效忠晏惜一脉。”
  “晏惜早已羽化,不过,他的后人倒是还活着。”印星寒收回了扇子,轻轻笑着,道:“看样子,五洲大陆的确多年不曾收到过九界的消息了,你竟是不知道,晏惜的后人,便是你如今要效忠的那位尊王。”
  流梦尘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道:“是何人?”
  印星寒道:“名为晏子璋,九界紫帝天都排名前十的顺位继承人。”
  流梦尘盯着他看了片刻,却是轻蔑地一笑,道:“虽说你口中的那位晏子璋可能是晏惜的后人,但他的后人,不见得只有晏子璋一人吧?若是我没弄错,晏重华也一样是晏惜的后人,且是嫡脉。”
  “看来,你的消息倒也没那么闭塞么。”印星寒一挑眉,道:“晏重华的确一样是晏惜后人,但早在十八年前,他生出了那个半魔之子,就已经没这个资格了。晏重华如今隐世不出,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晏家现如今除了帝位上的那位之外,便只有晏子璋一人能撑得起门面了,你倒是说说,你不效忠于他,难不成还想继续效忠于晏重华这个扶不起的失败者?”
  流梦尘迟疑了片刻,道:“你们当初,为何要发下对蔺湛的追杀令?”
  印星寒凉凉地一笑,道:“追杀令发下了几百份,但凡是有晏家属臣的小世界,隐世家族都会收到这样一份最杀令,只是这样一份追杀令,谁都不知道会被哪个小世界的属臣给落实了。我竟是没想到,最终得以执行此令的,居然是在五洲大陆的流家。”
  流梦尘心中打着唐突,他眯了眯眼眸,道:“为何要追杀蔺湛?”
  印星寒道:“这你就不必多虑了,不过,自从我知道蔺玄之乃是蔺湛之子以后,便对他的命星加以窥测,我却发现,他的命星二十年前,就已经被人给刻意掩盖了说到这里,印星寒露出了一个露骨的、充满杀意的神情,道:“蔺湛被上位者盯着,必然有其特殊之因,”
  流梦尘暗自叹息。
  恐怕,印星寒也是到了五洲大陆之后,才知道蔺湛便是蔺玄之的父亲。
  正是因为这一点发现,印星寒才会盯上蔺玄之……这个让他看不透、猜不透、却又有种天生的敌视感的男人。
  “蔺玄之究竟是何人?他身上,又有什么古怪?”印星寒逼问着流梦尘。
  流梦尘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蔺玄之除了在炼器一道上有些突如其来的造化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特殊之处,虽说他剑法造诣不错,然而他的水准,放眼九界,怕是没什么突出的,到底还是因为五洲大陆天赋者罕少,才显现出了他。”
  “绝非如此。”印星寒嗤笑了一声,眯着眼睛打量着流梦尘,道:“流主,你似乎一直都在帮蔺玄之说话,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蔺玄之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造化,到底还是让人高看一眼,其次,主上下令追杀蔺湛,必然有非同小可的原因,哪怕我如今仍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但蔺玄之,留着必然是一个祸害。”
  流梦尘淡淡道:“若是你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
  印星寒道:“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觉得你是个人才,若是浪费了,或者折损了,怕是主上到时候会追究我的责任,主上求贤若渴,势力强大,你若是能继续诚心效忠,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代你向主上解释,既往不咎。”
  这是要铁了心的在拉拢人了。
  若是放在以前,流梦尘怕是会一口答应。
  九界与下界联系早已断绝,当年效忠于晏惜一脉的流家,如今只需要继续效忠晏惜的直系后人便不违背家族誓言,效忠于晏重华还是晏子璋,究竟能有什么太大区别呢?
  反正,流家不会离开五洲大陆,晏家人最多仍是让他们维持原状罢了。
  然而如今怕是不行了。
  且不说晏子璋竟是光下赤血封喉令,要他追杀蔺湛,光是看在青竹的面子上,他流梦尘就万万不会再替旁人卖命,对蔺玄之动手脚。
  于是,流梦尘道:“多谢先生抬爱了,只是流某只想当个闲云野鹤之人,若是五洲大陆无大事,私底下的其他小事,流某是没这个闲工夫去管的。”
  印星寒的脸色冷了几分,道:“看样子,你是铁了心的要与我作对?”
  流梦尘道:“我原本并不打算与任何人作对,只是先生针对蔺玄之,针对的毫无道理,流某实在不敢苟同。”
  印星寒怒极反笑,他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之人,若是放在九界,有人胆敢这样质疑他,他必然早就已经让他后悔终身。
  若不是晏子璋在他前来的时候,叮嘱他要低调行事,印星寒怕是前些日子就强攻进流家山庄,哪儿会再给流梦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是此时,印星寒便知道流梦尘留不得了。
  印星寒道:“流梦尘,你当真要为一个不相干的蔺玄之,让你举家倾覆?”
  流梦尘的面色也沉了下来,道:“流家与此事无关,完全是我个人决定。”
  印星寒禁不住嗤笑:“你身为流家家主,你便可以代表流家,既然你已经叛主,那我便替主上,解决你这个不忠之臣吧,主上对于背叛者,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流梦尘只见到眼前有一道他捕捉不到的白光闪过,便整个人都没有了意识。。。。。。
  刚走出盘根绵延的密道,青竹突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他捂住心口的位置,脸色难看地皱起了眉头。
  蔺玄之见状,道:“竹子哥哥,你身体可有不适之感?”
  青竹猛然抬头回望,只见近处是密密麻麻的树木,远处是重重叠叠的山峦,不知为何,他有种痛到无法言喻的难过之感。
  “我不知道。”青竹迷茫地摇了摇头,道:“我有些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心里面空落落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似乎这个世界都与他再无什么干系。
  青竹甩了甩脑袋,企图将这种感觉甩出体外,但是他这种浓烈的失落之感越发浓重起来……
  “呀!”晏天痕惊呼道:“竹子哥哥,你为什么哭了啊?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便说出来让我们给你开解一下……是不是流梦尘又欺负你了。”
  提起流梦尘的名字,青竹的心脏猛然刺痛了一下。
  他猛然抬起头,隔着不受控制的泪眼道:“流梦尘。。。。。。一定是流梦尘出事了!”
  流照月蒙了一下,道:“你别瞎说啊,我大哥那么厉害,能出什么事?”
  揽月尊人面色微变,道:“流主究竟去和谁人见面?”
  流照月喃喃道:“他说。。。。。。要去中洲天极城面见简家人。”
  “简家?”揽月尊人道:“你们两家见面,可曾经有过在天极城相约?”
  流照月点点头,道:“自然是有的,简家不愿意跨入西洲地界,我们也不愿意跨入东洲地界,所以两家一合算,便总是约在天极城中。”
  蔺玄之也是越想越觉得古怪,他迟疑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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