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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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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醇冲他竖起拇指,观众表示看不下去了——
“蠢蠢你不能教坏单纯的小人鱼啊!”
“这算不算两个小娇妻不满老公太粘人,离家出走并结成同盟?”
“两个小娇妻的,你过来我给你上个buff!”
“小娇妻还行?哈哈哈哈~”
一阵海风吹过,夏醇心不在焉地听周围众人的聊天。不知阎浮现在在做什么,冰激凌应该买回来了吧,是已经进了屋子,还是等在外面没完没了地敲门?他没那么死心眼儿吧……
不对,阎浮难道不是这世上最~~~死心眼的人吗?!!!夏醇脑子一热,蹭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夏醇:“怎么了?”你们也有男朋友被锁在门外?
“听见了吗?”余生抓住夏醇的袖子,瑟瑟发抖。
夏醇竖起耳朵,依稀听到一种仿佛来自梦境的声音,十分遥远渺茫,深沉而又悲情。众人正要跳船回到深潜器里,却发现他们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停靠在船边的深潜器已经被甩出很远,几乎看不到了。
他们吃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留意到鬼船是什么时候飘远的,它无声无息地在海面滑行,宛如被幽灵控制一般,朝着悲凉的呼唤驶去。
声音越来越近,海面上的一轮明月被波浪撕碎,船身忽然向左倾斜,众人站立不稳,全都朝左边滑去。夏醇一手抓住船舷,一手抓住余生,同时提醒其他人抓紧栏杆,免得掉进海里。
一阵慌乱之中,有人尖叫起来,只见左边的船舷上扒着一只布满青黑色鳞片的“手”。那只手按着船舷,似乎想要把鬼船拉进海里。
眼看着无法逃脱,鬼船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住,悬空的右侧重重落在海面上。这股无形的力量与那只手争夺着鬼船,破旧的船体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金属弯折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布满鳞片的手缩了回去,紧接着又是一阵低沉的悲鸣,海浪突然破开,一座岛般的东西从水面浮现出来。夏醇很快意识到,这是深海怪物的头部——他看到一只大到离谱的眼睛,宛如月亮从天空坠落,又自海底升起一般。
余生喃喃道:“是它,一定是它吃了紫阳……”
夏醇:“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意谁吃了你的鱼!”
鬼船被大浪推出很远,随着一阵阵悲鸣呼唤,它又开始往怪物的方向驶去。然而那无形的力量却似乎在保护着这艘船,或者船上的人,鬼船的方向被迫发生偏移,几乎转了个圈调头往后开去。
怪物没入水中,轻松追了过来,鬼船的船舱里传来哭泣声,好像在回应恐怖的呼唤。那只布满鳞片的手再度扬起,小山一般朝鬼船压来,船上众人一阵绝望,余生紧紧抱住夏醇不敢睁开眼睛。
夏醇心说,我错了,我不该皮这一下的,这回要死了……小浮浮啊,以后没人给你开门了怎么办?
巨大如山的手没有如他们想象那样落下来,那道无形的力量竟然将怪物的手挡住。巨手停在半空,怎么都无法动弹,就在这时,两道流星般的赤炎在它手背上炸开,众人急忙蹲下护住头部。
“是……”余生躲在夏醇怀里看向天空,喜极而泣道,“是海神!”
夏醇仰起头,烈火般的红色机甲急速飞来,点燃了幽暗的海面。炮弹一发接一发射在海面下的黑影上,掀起的巨浪排山倒海地拍在船上,然而被无形的力量保护着,没有一个人跌入海中。
趁海神追着深海巨怪潜入海里,夏醇取出怀里的烟杆,超度了船舱里那只鬼。他是当年带着妻子和学生出海的教授,却不知为何不肯离开人间。
海面下隆隆作响,仿佛海底火山要爆发一般,余生趴在船边紧张地等待着。许久之后,翻腾的海面终于平静下来,一个巨大的影子急速上浮,破浪而出,稳稳停在波涛荡漾的海上。
余生脸颊红红的,冲海神不停招手,海神的驾驶舱打开,夏醇看到裴靖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但还不等余生开口,对面的人就吼了起来:“你出发之前为什么不通知我?!”
余生怔了怔,本想把夏醇指给裴靖看,但少将根本没给他机会:“如果不是去研究院问过,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知道我途中得知你们的船出事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开心!”
“你……”余生本来对他赶来相救十分感动,然而被没头没脑吼了一通,心情变得极差,“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你经常跟着我!”
“那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吗,一想到海上可能出现的意外,我就没法在陆地上干等着。这次不就遇到危险了?”
“你每次跟来都在干扰我的工作我的研究,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个死鱼脑袋!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看着你,一刻都不离开你,明白吗!”
“什么,你说我是死鱼?你这个浮游生物!”好气!
“还不承认你是死鱼脑袋,你关注的那是重点吗?!”
……
夏醇挑挑眉,对这种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插嘴的虐狗吵架大法已经忍不下去了。保护鬼船的无形力量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不想再等下去,便又如以往那般悄然离开了。
回到家后,屋子里竟然没人。他立刻冲到门前打开门,见阎浮正靠在墙上,淡然地吃着草莓冰棒。
夏醇抓抓脸:“你真是病的不轻。”
阎浮笑了笑:“习惯了。”
“我是说……”夏醇知道阎浮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他,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但阎浮似乎并不打算承认,夏醇想了想,改口道,“我是说你就不能进门收拾收拾屋子,在外面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干吗。”
阎浮咬下最后一口冰棒:“你听。”
夏醇茫然听了一会儿:“什么都听不到啊。”
“那就对了。”阎浮云淡风轻地从夏醇身旁走进了家门,换了鞋子,把上衣也脱了。
夏醇盯着他背脊迷人的线条想了半天,突然喊道:“我靠,亲爱的,你你你,你把这附近的蝉都清理了?”
听到阎浮的轻笑,夏醇简直难以想象他男朋友在树上飞来飞去抓蝉的样子。真是既潇洒又可爱,还有那么一点点搞笑。
夏醇走过去抱住阎浮:“可怜的小铲蝉,它们做错了什么!嘿嘿,辛苦了。”
“确实很辛苦。”阎浮转身捏住他的下巴,弯起眼睛道,“你要怎么报答我?”
夏醇贴近他道:“冰棒好吃吗?”
阎浮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夏醇吻住阎浮,在他的口腔里吮吸到浓浓的草莓牛奶味儿,舔舔嘴唇道:“真甜。”
看到阎浮眼中深沉的欲望,夏醇从他身上取出一根粗长的冰棒握在手里。这冰棒大得吓人,仅仅是含住已经很困难。不过冰棒这种东西,相比咬着吃,夏醇更喜欢慢慢舔化它,让滋味在口腔里绵延的时间更长一点。
他探出舌尖,抵在冰棒底部缓缓移动,沿着它的形状描摹戳弄,再轻轻向顶部舔去。坚硬的冰棒在温软舌尖的缠绕下变得湿漉漉的,舌尖舔到饱满的顶端慢慢打圈,嘴唇含住冰棒的裂缝吮吸里面化开的汁水。
整根冰棒表面布满湿黏的液体,顶端很快被含进口腔,被炙热的粘膜紧密包覆。吃冰棒的人还不满足只含住一小部分,放松了喉部肌肉往深处吞去。
咽喉吞咽的动作一缩,冰棒便似乎更硬更大了。夏醇口腔被塞得毫无缝隙,咽不下的涎液自嘴角滑落,却还不肯放弃地吞吐着,用被冰得酸胀发麻的舌头去舔冰棒顶端下方的凹陷处。
艰难而持久的吞吃冰棒让夏醇眼角湿润,终于感到冰棒要彻底化掉时,他仰起头将喉咙和食道拉成一条直线,把冰棒吞咽得更深。他几乎不需要吞咽,冰棒化成的黏腻汤汁便涌进了胃里。
“比刚才的更甜。”夏醇嗓子哑了,还没忘记调侃。
阎浮摸了摸夏醇的脸,用拇指揉磨他湿润的嘴唇,神情动作都有一种缱绻的温柔。他把夏醇抱到床上,喂夏醇的另一张嘴也吃了根大冰棒。
……
夏醇浑身松弛,抽着事后烟,一脸深沉道:“对不起,我想逗逗你,就偷偷跑了出去。你不仅跟着我救了我,还没有怪我,我好羞愧啊~。”语气十分不羞愧。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阎浮趴在床上,枕着胳膊看向窗外,“是我太自私了。”
夏醇忍不住笑出声:“别搞得跟检讨交流会似的行吗。”
星光在阎浮琥珀色的眸子里掠过,用动人的色彩点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柔情。他的容貌和声音很适合夜晚,深邃静谧而又醉人:“我很喜欢,你在家里等我,而我一回来,你就给我开门的感觉。每次家门一打开,看到你出现在门口的一刻,我都会觉得很幸福。”
夏醇手一抖,烟灰差点掉下来。很久很久以前,阎浮就跟他住在一起,可他从来没有在阎浮回家时给予任何回应,更别说是去给阎浮开门了。他从没想过这个简单平常,甚至让人有些烦躁不解的行为,对阎浮来说竟然那么重要。
夏醇掐掉烟,撩开阎浮额前几缕发丝道:“以后你想怎么敲门就怎么敲门,不论我在做什么,我也会第一时间跑出去给你开门,不会再让你等着。”
“没那个必要,”阎浮捉住他的手拉到胸口,“以后你还是跟我一起出门吧,免得我一不留神,你又偷偷溜走。”
夏醇抱住阎浮,在他背上缓缓摩挲,心说其实这个也没必要,反正不管他去哪,阎浮也能找到他……
几个月之后,夏醇收到一封来自外域的邮件,发件人是余生。小人鱼先生先是气呼呼地责怪夏醇又双叒叕不辞而别,随后又说起了可恶的裴靖是如何霸道,最后则附上了一张照片。
那是当晚海神潜入水下与怪物厮杀时,系统记录下来的影像。怪物的外形既像鱼又像人,体型无比巨大,宛如上古巨人。它的胸腔是半透明的,本该跳动着心脏的位置,却是一个女人的形状。
被海神击伤之后,怪物潜入海底,消失在完全的黑暗之中。世人不肯承认存在这样一个怪物,而余生也无法解释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不断发出类似呼唤的声音,大概是在求偶或者寻找同类,袭击体型庞大的轮船大概是误以为它们是同类却得不到回应吧。可是这样庞大的个体,或许世上仅此一只,它永远也找不到同伴,只能寂寞至死。至于它胸口的女人形状,我猜——简直像是在写天马行空的小说——是被它吃掉的某个受害者吧。”
余生将他的想法写在邮件里,阐述之后又自觉可笑。不过夏醇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或许那个女人就是教授的妻子也说不定,所以鬼船上的教授才不肯离开人间,在海面上漂泊追寻着怪物的呼唤。
他想了想,给余生回复道:“亲爱的小生生,见到你一切安好我很高兴,尤其是你找到了适合自己,而自己也喜欢做的事情。我知道你或许抱着一丝希望——在海里发现自己的同类,找到真正的人鱼。海底神秘而复杂,有着很多未知物种,但找到真正人鱼的几率实在太过渺茫。
“可这不意味着就无法找到同伴,即便他对于你来说是异类,有两条腿,不能在水里呼吸,脾气也不怎么好,但他可能比你的同类更能让你开心。而且他没有躲藏在漆黑的海底,他就在你的身边,触手可及,别让他等太久……”
☆、番外三·秋蛩
被束缚的双手狠狠绞紧; 布满汗水的左臂肌肉隆起,连冰冷的机械手臂似乎都染上了温度,变得滚烫起来。
汗湿的床单变得柔软,可胸前的凸起极其敏感,摩擦在上面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阵战栗。被贯穿的疼痛变成愉悦,被侵入的愤怒变成羞耻; 遭到强迫的咒骂变成破碎的呻/吟,和床腿吱嘎作响的声音交织成听觉的春/药,刺激得身上那人动作更加激烈; 一双狼眼似的眸子更加凶狠。
黏腻的汗液将两个赤/裸健美的身体黏在一起,不分你我一般紧紧贴合,缠绵的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羞恼至极。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对自己撅着屁股挨C的姿势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先后释放两次之后,他连生气恼火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塌下腰任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不知又在这狂风暴雨里飘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体内的膨胀几乎要将身体撑爆,不由得愕然缩紧肌肉,声音沙哑而紧张道:“你敢……呃!”
这混蛋; 竟然真的敢在他体内……他妈的!
他被身后的人用力压住,动弹不得,被迫承受滚烫炽热的洗礼浇灌,羞辱到了极点。狼崽子一双狼爪紧紧搂着他; 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双手得到释放,感到身上的力量有所放松,他聚起一丝力量翻身便是一拳,把这小狼崽子打下床去。
“王八蛋,白眼狼!”他红着眼睛跳下床,一股黏腻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更加让他耻辱羞愤,“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狼崽子从地上爬起来,用拇指抹掉嘴角的血迹。男人还是第一次用机械手臂的坚硬拳头揍他,看来是真的气到发疯了。
虽说自己终于克制不住多年来压抑的欲望把男人干了,可从头到尾他也没敢正面上,说到底就是怕看到男人眼里会出现愤怒、厌恶,甚至是仇恨。可他看着男人身上标记一样的咬痕和吻痕,却一点也不后悔。
他该早一点动手将这个人占为己有的。
男人冷着脸快速套上衣物往门外走去。狼崽子脸色变了变,追上去抱住他道:“你要去哪?”
男人挣脱开来,一脚将他踹倒:“以后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他妈跟我说话。”
狼崽子捂着腹部坐在地上,红着眼眶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男人本就坚毅的面容此刻线条更加冷硬:“在我面前装无辜装可怜上瘾是吗?你以为装模作样地挨我一拳一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少他妈做梦了,你听好了,以后你我互不相干,你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不仅仅是用拳头那么简单了。”
他语气无情,和眼神一样冰冷。作出警告之后便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狼崽子收起了脸上的痛苦和可怜相,放下捂着腹部的手站了起来,男人拼尽力气的拳脚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走的。”狼崽子注视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低声道,“宋巡,你是我的。”
……
门铃声响起,夏醇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来了,谁啊!”
“开门,你的快递到了。”
夏醇打开门,门外的少年一手提着个纸箱,闻声将正在看着的手机塞进口袋,直接把纸箱塞到夏醇怀里:“老夏好啊,这我叔叔送你的生日礼物。”
“没大没小,越长越烦人了。”夏醇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你叔叔呢,怎么还没把你丢出门去?”
夏醇是“不过生日派”,不过每年林升还是会送一些小礼物,跟他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但今天林教授接到通知临时开会,于是派侄子把所谓的礼物送过来。
“我叔叔对于见证我的成长过程非常享受,哪像你……”林降往他身后探头看去,纳闷怎么就夏醇自己在家,“你家那位要么五岁,要么二十五岁,这都多少年了也没啥变化,多无聊。”
顿了顿,他笑嘻嘻地补充说:“不过他倒是能享受夏叔叔你的‘成长过程’,哈哈哈……”
夏醇在熊孩子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林升就是太惯着你,换我早让你住垃圾箱了。他最近一次相亲是不是又被你搅黄了?”
“他跟你说的?”林降抓了抓被弄乱的头发,一脸不屑,“那个女的看着不是什么好人,不适合他这种老实人。”
“十八,”夏醇沉痛地说,“十八次相亲,十八个女人全都不像好人,你是不是有恐女症厌女症什么的,让你叔叔带你去治治病吧。”
林降白了夏醇一眼:“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当然得帮我叔叔把好关,万一他遇人不淑遭遇家暴被骗钱骗色怎么办。行了,我还得回去写作业,生日快乐啊老夏。”
夏醇听得乐不可支,把林降刚刚弄好的头发又揉个稀巴烂:“我估计你叔叔得单身一辈子了。路上注意安全,别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有我陪着我叔叔就够了。”林降摆摆手,拽了吧唧地走进电梯,把手机掏出来,继续看那本《TJ我的呆萌叔叔【重口慎入】》。
夏醇把纸箱放在客厅,又回到厨房继续鼓捣。上次去了一趟原始丛林,搞到一种挺好看的蘑菇,伞状的菌盖是迷人而神秘的蓝紫色,下面那一截粗长笔直,颜色幽深。这个蘑菇的形状透露着野性的张力和诱惑,虽然颜色漂亮,但经过实验检测是没有毒性的。
“醇哥啊,这蘑菇看着有点污啊。”
“口意,好邪恶的蘑菇。”
“我男神去哪了啊?”
“醇哥的生日就要到了,大家不去网店订购几十箱18Jin香辣酱吗!”
“屯了好多瓶,一顿不吃就难受。”
“屯了好几箱,陪伴我度过无数个没钱吃饭的日子【一把辛酸泪】”
“你们男神偷偷跑了,但睿智如我,已经猜到他一定是去给我准备礼物了。”夏醇一边说,一边将培根、蘑菇和土豆全部切成小块,用黄油在锅里翻炒出焦香的味道,盛出来放到一边。
“是是是,蠢蠢最机智了。”
“改名夏机智?”
“夏机机哈哈哈哈哈。”
“送一套情/趣用品最实用了【滑稽】”
再次将一块黄油放在锅里融化,倒入面粉翻炒,加入凉水并不断搅拌,令汤羹变得浓稠。开锅之后,把炒好的培根土豆和蘑菇放进去,等再次开锅的时候加入奶油。
“不知道这个蘑菇的味道如何,”夏醇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浓汤道,“如果很好的话,下次试试做个蘑菇版的18Jin香辣酱。”
“我要我要,我要香辣蘑菇酱!!!”
“醇哥的网店多年来只有一件商品,这回终于要上新了,喜极而泣。”
浓汤煮好后加入盐和白胡椒调味,夏醇拿着汤羹盛了一点尝了尝,浓郁的汤汁温柔包裹住味蕾的那一刻,他顿时眼前一亮:“恕我词穷,无法描述这荡气回肠又回味无穷的滋味,贼鸡鹅棒!”
这种奇特的蘑菇有一种宜人又诡异的味道,汤的口感醇和浓厚,但它却十分有冲击力,像无数个无形的小勾子在神经上钩来挑去,让人体内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恨不能找个什么东西蹭一蹭。
“口水已经留下来了。”
“你害想咋形容?”
“醇哥只喝蘑菇汤就满足了吗,今天还是不吃蛋糕吗!”
夏醇咂咂嘴,还在回味香浓的滋味,心不在焉道:“吃蛋糕有什么意思,平时想吃也不是吃不到。行了,今天的直播到此为止,我要去拆礼物了。”
“啥,这就结束了?”
“一言不合就结束!”
“蠢蠢生日快乐啊!”
“生日快乐,请收下这发礼花!”
“蠢蠢么么哒,笔芯表白!”
“谢谢大家,mua!”夏醇关掉直播,迫不及待盛了一碗汤喝下去,爽到没法形容。
他回到客厅暴力撕开林教授仔细包装的纸箱,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放在茶几上,再将外层漂亮的小星星包装纸撕了个烂。
“一个包装还弄得这么华丽,那个书呆子还有这种少女心……”夏醇正吐槽,等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语塞。
直播间的大触们陆陆续续画了海量小本本放在网上,林升竟然将它们收集整理印成了一套漫画书……夏醇一头黑线,取出其中一本翻了翻,印得还挺好,画面特别清楚,内容详实,动作写实,姿势繁多……
“神经病。”夏醇哈哈大笑,躺在沙发上翻看起来。翻了几本之后,他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心思,这其中竟然有位特别上道的大触,画了他在上面,阎浮被C翻的本子。
“不知这位大触叫什么,等香辣蘑菇酱弄好了,我要送Ta一百箱!!!”夏醇燥热起来,感觉怎么躺着都不舒服,索性起身想把围裙摘掉。
刚一站起来,他便感到一阵迷幻的晕眩,两只眼睛好像被戴上了万花筒眼镜,看什么都光怪陆离。他毫无意识地缓缓坐下,靠在沙发背上一脸心醉神驰,陷入古怪的幻梦之中……
僻静的郊外坐落着一个颇具规模的疗养院,不过年久失修,破败得不成样子,墙体表面痕迹斑驳,一楼几乎被植物全部覆盖了,偶然露出的窗子一角,仿佛从叶片后窥视的眼睛一般空洞又阴森。
阎浮袖子一挥,门上的蔓藤自行剥落。大门刚一打开,腐败腥臭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扑面而来,好像在脸上裹了一张几十年没洗过的毯子般厚重窒闷。
他对这个星域记忆尤深,在这里夏醇一厢情愿地做他爸爸,占了他不少便宜,还把佛骨念珠给扔进了怨魂凝结的黑洞之中。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念珠找回来,毕竟对他们两人来说,那是很有意义的物件,而且是夏醇的一部分,就这么消失了实在可惜。
不过六年前,北方军事基地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研制出了【秘密武器】,经过一番艰难的战斗,终于消灭了盘踞在深渊里的变异怪物,随后开始清理解决辐射的问题。
通过多年的努力,陨石造成的影响开始降低,幸存下来的人类所产生的异能也随之衰退。这种变化会引起身体的退化,所以在恢复基本通讯之后,ZF和军队号召活着的人到距离自己最近的基地接受药物治疗。
末世危机逐渐淡去,这个星域的人类顽强地存活下来并开始重建文明和秩序。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个被毁掉的基地连废墟都不复存在了。
阎浮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发现了这座诡异的建筑物,捕捉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气息。疗养院的走廊乱七八糟,如同经历龙卷风肆虐,阎浮迈过一个破碎的花盆,绕开倒在地上的桌子往楼梯走去。
地面黑乎乎一片,不知是什么液体干涸之后留下的痕迹,它一直蔓延到二楼的楼梯口,像是什么东西拖着湿漉漉黏糊糊的尾巴爬上去了似的。
二楼也是一样狼藉,布满污渍的玻璃窗里,那些浸透血迹的座椅宛如行刑的工具。
一个黑影步伐不稳宛如醉鬼般晃了过来,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却五官扭曲,一张布满伤口和疤痕的烂脸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数道金纹破空袭去,利刃一般刺穿了黑影的身体。腥臭的黑血从它的伤口涌出,难听的哭声从它腐烂的齿缝里挤出,它用力摇晃了几下便向后倒了下去。
这个废弃疗养院的阴影和角落中,躲藏着一个又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一张张脸丑陋到了极点,身体也变形了,真不知是原本就长成这样,还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毁容的。
清理了半层楼的怪物之后,另一侧传来打斗的声音。阎浮往回字型走廊的另一边看去,一个动作迅猛无匹的男人正用手中的利刃虐杀身躯庞大的怪物。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到他精悍身形中散发出沉着凶悍的气势。这片区域的怪物比之前那些更为恐怖,几乎看不出人形,全都像是噩梦里的魔物一般。然而无论他们有多可怕,却奈何不了杀戮机器一样的男人。
最后一个庞然大物倒下之后,男人发现了对面的阎浮,一起一落之间便跃到阎浮跟前的栏杆上,手中雪亮的锋刃眨眼之间已戳到他两眼之间。
这哪里是人类的速度和跳跃能力。所幸阎浮出手更快,剑气轰然射出,将男人逼退出去。男人反向一跳,扒住上层楼梯边缘,飞速荡到阎浮身后,转身如狼一般伺机待发。
“你是异变者吗,为什么来这种重灾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阎浮淡淡回应:“路过。”
年轻男人不屑地轻笑一声,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确非常年轻,可能二十岁左右,个头很高。黑色作战服勾勒出他瘦削精悍的身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
看过他是如何屠杀怪物,再看他年轻俊俏的脸,让人颇感意外。正端详间,年轻男人忽然怔了怔,冷峻的神情缓缓化开,疑惑又不无惊喜道:“是你……你爸呢?”
阎浮皱了皱眉:“你认得我?”
男人把刀收回刀鞘:“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童维啊。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一点样子都没变?”
童维?阎浮难以置信地将对方打量一番。时间是把杀猪……不,时间堪比整容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当年那个哭包心机戏精熊孩子,与眼前这个英俊帅气又勇猛得可怕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今天是夏醇的生日,我想找一样东西当做礼物。”阎浮收起惊讶的目光回答。
“真怀念啊,”童维感慨道,“有时候我做梦都会梦到他做的寿喜烧。”
想起当年的事,阎浮情不自禁地笑了。长寿,欢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夏忽悠总是能编出各种乱七八糟的话把他逗笑。
虽然自己不感兴趣,但阎浮知道家里那位是个操心又爱管闲事的,于是替夏醇问道:“当年我们离开之后,你和宋巡怎么样了?”
二人离开血腥的走廊,继续往三层走去。事情与他们的预料完全不同,那帮机器人一样的科学家的确收集了童维的血样,给他做了个各种检测,但却是为了利用和改造他,把他变成对抗异能者和变异生物的终极兵器。
起初童维也不清楚那些人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他就像个实验品一样从没有离开过研究所,每天都有人从他身上观测得出一大串数据。
后来宋巡急了,去找军方的负责人对峙,才得知自从末世以来,他们一直在研究能够抗衡异能的方法,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拥有免疫体质的童维简直让他们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将尚在实验阶段的药物注射进了他的身体。
那些科学家研制的药物,正是从深渊异兽的血液中提取的细胞。之前有很多自愿成为实验品的军人,在接受药物注射后,要么血流不止而死,要么变成某种不人不鬼的怪物,连自我意识都没有了。
“宋巡听过之后出离愤怒,在基地跟军队的人大打出手要把我带走,最后被关了起来,别提多帅了。”说起当时的情形,童维情不自禁勾起唇角,眼中溢出灿烂的笑意。
“幸运的是,这种药物将我变得越来越强大,却没有产生任何副作用。”童维看着自己有力的手臂道,“我成了军方的人形兵器,消灭深渊巨怪的最终武器,虽然代价是失去自由,但相应的,我也获得了很多。就算宋巡干掉了司令,只要我一句话,他们也会把他放出来。”
那张年轻的脸上没有任何属于二十岁青年的青涩。现在的童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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