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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误入山海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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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顾月明看他发呆,问了一句。
  “没有。朏朏,逛街去。”
  乐无忧和朏朏兴冲冲地走到外面。
  虽然是晚上,但是大街上火光通明。
  走着走着,乐无忧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怎么你们全部都来了。”
  原来顾月明三人也跟着来了。
  只是顾月明又披上了那件黑斗篷,看不清脸。
  猎风说:“那么久没有回来,也想出来看看。”
  青翮翻白眼:“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不能来?”
  傲娇是病,早晚给你治好了。
  不知是不是和人类混居久了,这个城镇也变得像人类的城镇一样,街道上也是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来,来,来,这里有最新款的夏普伦和汉宁帽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锋利的宝剑、匕首,镶宝石的,雕花的全部都有,过来看看吧。”
  “珠宝,黄金,钻石,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还可以订做款式。”
  ……
  如果说这些都是血族的话,那其实和人类的差别并不大。
  “朏朏,你看,这些宝石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好看。”
  “不知他们收不收银票。”
  “人间的银票他们应该不收吧。”
  “说的也是,到那边看看。”乐无忧就这样东走西逛,走到一家酒馆门前。
  “刚好口渴了,进去喝杯酒吧。”
  顾月明一手拉住他,“里面的酒不适合你的。”
  “难道你没有闻到血腥味吗?”青翮幽幽道。
  “那我就看看,不喝行了吧。”乐无忧还是很好奇。
  他伸手推开那扇残旧的木门,里面光线昏暗,血腥味更加浓烈了。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里面的光线,这是一间低矮的屋子,天花板吊着残旧的蜡烛架,剩余的摆设就是木桌、木椅、大木酒桶,每张桌子摆放着一根蜡烛。酒馆生意还不错,差不多坐满了。现在他从衣着上就能分出贵族和平民,穿着丝质、天鹅绒还有一大堆配饰服装的是血族的贵族,穿着简单棉麻服装的是普通血族,血族不愧是曾经的人类,完全无法摆脱人类的恶习,甚至刻意把那些恶习和欲望放大。他们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赌钱,有的在……吸血,被吸血的人还一脸享受。一股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的肠胃开始翻江倒海。
  他们找了一张空桌坐下,猎风不知何时拿了一杯酒递给乐无忧,他闻了一下,是一杯薄荷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下去,感觉肠胃一阵清凉,总算舒服了。
  “怎么样?还要待下去吗?”顾月明问。
  乐无忧刚想说走,一个长相帅气,棕色长发青年模样的“人”向他们走来,“几位脸生得很,外地来的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托瑞多族的五代血族艾维斯。”
  “拖拉多族?”乐无忧问。
  “是托瑞多族。”艾维斯不好意思地纠正他。
  “不得不说你们的名字真难念,还很难记。”朏朏深有同感地点头,他没念过书,对一些绕口的名字简直记不住。
  “你是人类?难道你是他的血奴?”他指顾月明。
  “什么是血奴?”乐无忧问。
  “自从千年前的圣战后,血族和人类的数量大减,梵卓族长加布利尔联合勒森巴族长海勒下令不能肆意宰杀人类,所以贵族们都会圈养一些人类作为他们的食物,这些人类称为血奴。”艾维斯解释道。
  “啊,呸呸呸,谁是他的血奴,我叫乐无忧,是巫族新任的大祭司。”乐无忧有几分得意。顾月明挑眉,却没说话。
  “想不到啊,巫族的大祭司居然这么年轻。失敬失敬,你来朝晖城有什么任务吗?实不相瞒,你们的组合甚是奇怪。”
  “哪里奇怪了?”
  “一位血族,三位神兽,还有一位人类祭司。”艾维斯疑惑道。
  “我请问一下,你都是从哪里知道我们的身份的,难道我额头上就凿着人类两个字?怎么不说他们是人类。”
  “我们血族都是靠气味辨认对方身份的。但是你的朋友,”他指指顾月明,“我闻不出来他是几代血族。”
  “几代?你们血族这样分的吗?”
  “自从圣战以后,三代血族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三代血族的后代就是四代血族,以此类推,我们血族等级森严,下级需完全服从上级,不能违背上级的命令。”
  听起来更加像行军打仗,乐无忧想起刚才加布利尔三人都向顾月明行礼,“你口中的加布利尔是几代?”
  “加布利尔是梵卓族的族长,是三代血族。”
  “那还有二代和初代呢?”
  “这个,我们是不允许谈论这个话题的。”
  “二代血族在圣战已经全部死亡了。”青翮眯着眼睛对他说。
  乐无忧整理了一下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如果说三代必须服从上一代,二代又全部死亡,那么…顾月明不就是初代!
  顾月明问他:“猜到了吗?”
  “猜到一点了。”乐无忧回答。
  “你们的初代血族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能直接说出这个神圣的名字?”不过他接着压低声音在乐无忧耳边道:“小声告诉你,他叫该隐大人。”
  乐无忧看顾月明,虽然顾月明面无表情,但他的左手握成了拳头。
  如果过去的事这么让你在意,连名字都恨不得抛弃,我可以不过问。
  “对了,你的衣服很好看,在哪里做的?可以带我做一套吗?还有他。”乐无忧指指朏朏。
  “嗯嗯,我也要。”之前的对话朏朏没怎么听懂,但这句他听懂了。
  “这个没有问题,你们住在哪里,我让人帮你们量尺寸,做好了送给你。”
  “我就住在那间最大的房子里,一眼就看到了。”乐无忧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艾维斯惊讶道:“可是那间屋子,是,是那位大人的啊。”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了,逛够了,回去吧。”顾月明开口了。
  他们刚站起来,一个黑发男人突然出现在乐无忧刚坐着的位置,还把双腿翘起摆在桌子上,神态十分嚣张,“艾维斯,你这个杂种,怎么好意思坐在这里。”
  “阿奇尔,你怎么还没学乖吗?”
  乐无忧小声问猎风:“他为什么叫他杂种?”
  “他不是纯血族,他是人类和血族结合的产物。”
  还能这样的?
  “艾维斯,上次有人救你,我看这次你没这么幸运了。”阿奇尔笑得不可一世。
  “这是谁?”他留意到乐无忧一行人。“你的血奴?”
  “他是我的朋友。”艾维斯不想和他多做纠缠。
  “哼,只有有能力的人才有朋友,你居然和人类做朋友,不愧为杂种,人类只能是食物,懂吗?”
  “喂,你这个口嘴里长不出象牙的家伙,凭什么说人家是杂种?”乐无忧生气了,虽然他才刚认识这个艾维斯,但他不允许自己的朋友被人侮辱,而且这个叫阿奇尔的太讨人厌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他就是个不完全血族,无论相貌还是能力,和高贵的血族差远了。你这个人类,还蛮合我的胃口,不如来做我的血奴吧,金银珠宝,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再跟着这个杂种了。”
  “算了,乐无忧,我们不必理他了。”艾维斯想尽量避免麻烦。
  乐无忧问猎风:“那个阿奇尔是几代?”
  “阿奇尔也是五代血族,但是艾维斯不是纯种的血族,实力比不过阿奇尔。”
  乐无忧大概了解了。
  他还没对付过血族,如果像顾月明这样的他当然打不过,不过可以用这个阿奇尔来试试手。
  他看向顾月明:“打一场架再走?”
  “随你喜欢。”顾月明无所谓。
  “如果我打不过,你记得赶紧过来帮忙。”
  “乐兄弟,别别别,大家有事好说,不用动手的,为这种人不值得。”艾维斯还想劝架。
  “现在是我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这里太小了,施展不开法术,那个叫阿奇尔的杂种,有种到外边来。”乐无忧故意激怒他。
  一群人转移到外面,也有不少好热闹的围观群众。
  “区区人类还想和我动手?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本……”
  他话没说完,乐无忧已经发出三张风驰电掣符,瞬间电光闪闪,周围的客人连忙躲到一边。
  那个阿奇尔也有两下子,快速避开了。就在他避开的刹那,乐无忧的缚妖索追了过去,差一点就把他捆上了。
  乐无忧知道他速度快,不敢怠慢,缚妖索紧跟在他身后。但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乐无忧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
  他突然出现在乐无忧身后,一脸狞笑,张嘴就想往他的脖子吸血。
  乐无忧连忙躲开,阿奇尔想追上去,却发现双脚被冰封住了。
  “怎么回事?”阿奇尔震惊。
  乐无忧又趁机发出三张五雷轰顶符,三道雷轰隆隆打在他身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乐无忧幽幽道:“原来血族真的怕雷电。”
  阿奇尔倒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
  乐无忧低头嗅嗅,“咦,好像闻到一股焦味,啧啧啧。”
  顾月明问他:“玩得高兴?”
  “还好啦,他都不好玩的,回去吧。”乐无忧撇撇嘴。
  “乐兄弟?这……”艾维斯一脸不可置信。
  “我先回去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那个烧焦的,想报仇也可以来。”
  

  ☆、巫法宝典召神兽

  他们刚回到古堡,又听到钟楼敲响三声钟声,这意味着黑夜即将过去,阳光将要洒向大地。乐无忧站在窗边看着刚才热闹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迅速散去,变得空空荡荡。天边露出鱼肚白,一道朝晖穿破薄雾,发出柔和的光,很快,千道万道的金光接踵而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没意思,睡觉去。
  乐无忧睡眼惺忪地醒来,朏朏在二楼大厅和青翮他们玩纸牌,不见顾月明,墙上挂着的框也不见了。
  乐无忧走到一楼,管家伊诺克很有礼貌地邀他用餐,这次伊诺克明显有足够的时间准备,餐桌铺上了纯白的桌布,纤尘不染,一整套银制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餐具中间有一个半圆形的银餐盖,不知盖着什么,在烛光下这张餐桌就像发着光一样,乐无忧从没试过吃一个饭都这么有压力。
  “乐少爷,请。”伊诺克为他拉开椅子。
  “谢谢,谢谢。”乐无忧勉强笑笑。
  伊诺克把餐盖掀开,两个半生鸡蛋,两片熏肉之类的肉片,两杯白色液体。
  “主人嘱咐过,乐少爷饭量大,所以我准备了双份早餐,不知合不合胃口。”伊诺克满脸期待。
  乐无忧嗅了嗅杯子里的液体,原来是牛乳。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乐无忧内心疯狂吐槽,这么两份早餐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还有生鸡蛋是什么鬼,全都冰冷冷的怎么吃?这难道是这里流行的食谱吗?
  但是看着管家那期待的眼神,他只能说:“那个,能不能给我一双筷子?”
  伊诺克的笑容逐渐僵硬。
  好不容易乐无忧终于和伊诺克解释完筷子是什么东西,他给乐无忧找来了两根同样长度的银色小棍子,乐无忧试了试,还行,就是有点光滑。
  “伊诺克,你从哪里找来的?”
  “回乐少爷,我只是把银块卷起来捏长了,希望您用着还习惯。”
  “呵呵,挺好的。”乐无忧一边吃一边问,“对了,顾月明去哪里了?”
  “乐少爷说的是该隐大人吗?”
  “啊,对,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名字叫该隐。”
  “该隐大人出门了。”
  “哦。这些东西他也吃吗?”
  “该隐大人,不吃这些的。”伊诺克眼里有一丝哀伤。
  是啊,血族不吃这些的。
  “那,血呢?”
  “以前,也会喝的。后来,就没再喝过了,他不进食也是可以的。”伊诺克吞吞吐吐的。
  “刚才有人给您送了一箱衣服过来,还有一封信。”
  “哦,你读来听听。”
  “亲爱的乐先生,昨天许诺给您做衣服,但是由于没有裁缝愿意登门量身,所以我只好根据目测给您送来了这些衣服,希望不要嫌弃。由于昨天惹了一点麻烦,我现在已到外地,有缘再见,勿念。你的艾维斯。”
  好像惹麻烦的是我吧,算了,有缘还会再见的。
  快速消灭完也不知是宵夜还是早餐,他在那箱衣服里找了几件试了试,但是怎么穿都不太舒服,最后还是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到底是自己的衣服穿着舒服。
  无所事事,突然想起那本巫法宝典。
  不如趁现在有时间,看看那本巫法宝典有什么厉害的法术。
  他翻开了巫法宝典,第一页写着:“开启宝典的咒语:请滴一滴血。”他再翻翻下面几页,一片空白。
  “请滴一滴血,请滴一滴血,请滴一滴血。”乐无忧念了三次。
  什么都没发生。
  “老大,你要滴血干嘛?”旁边的朏朏不解。
  “对呀,是要滴血不是念,真是的,误导我。”
  乐无忧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书上。
  文字逐渐呈现出来。
  乐无忧照着念了一段。
  等了一会,出现了一只青色羽毛,深红色尾巴的野鸭子,绕着乐无忧转来转去,“嘎嘎嘎”的叫唤。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青翮抱着肚子笑到打滚,“还以为召唤了什么厉害的神兽出来,原来是最无用的鴢,哈哈哈……”
  乐无忧翻了个白眼,有那么好笑吗?
  但是那只鴢还在不停的叫唤,无论乐无忧走到哪里,都跟在他的后面,像把他当成了妈妈一样。
  “喂,怎么让它回去。”
  青翮抹着眼角的眼泪,“要不你就养着它,它都把你当成妈妈了。”
  乐无忧不理会他的调侃,做了个结印,“解!”鴢不见了。
  原来和我的道术是一样的。
  为了扳回一局,他翻到宝典的最后一页,这应该就是最厉害的神兽了,看我召唤出来给你瞧瞧。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念了一通咒语后,“嗖”的一声,乐无忧一下子消失了,书本迅速合上。
  这下子众人都傻眼了,朏朏连忙去扒开那本书,却怎么都打不开。
  此时的乐无忧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不是还在朝晖城的古堡里看书吗?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只见周围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倒有几分终南山的景致。难道我回来了?
  “顾月明?朏朏?猎风?青翮?”乐无忧大喊。
  只有几只小鸟被声音惊起。
  这是什么情况?幻术?
  乐无忧平心静气集中精神,闭上眼睛,做了个结印,大喊一声:“破!”
  再张开眼睛,还是在原地没有一丝变化。
  这下他也没法了,唯有盼望顾月明赶快过来救他出去。
  他走到河边用手掬起一捧水喝下,冰凉清甜,完全不像幻象。
  “呼~哈~呼~哈……呼~哈~呼~哈……”
  哪里来的怪声音?
  乐无忧警惕地竖起耳朵,要不要去看看?
  他强烈的好奇心完全没有犹豫。
  找了一会,乐无忧被眼前的一幕惊讶得捂住了嘴。
  一座青黄色的山坡在震动?不,他认真地看了看,这是…双……双……双头龙?
  只见一条巨大的双头龙趴在地上睡觉,呼噜声振聋发聩。它的身体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一开始乐无忧根本没看到它的头,身体的颜色是青黄相间的,每个头上都有一对角,看那皮肤的坚韧程度恐怕比盔甲还要硬。相比之下,乐无忧比他的一只爪子还小,估计一爪子就可以把他压扁。
  乐无忧认真思考悄悄离开的成活率。
  轻轻的,悄悄的,慢慢的,一点点走回去它应该发现不了……吧。
  “咔”好死不死偏偏踩断了一根枯树枝。
  “喂,你来了?”那条双头龙半睁着一只眼睛斜睨着乐无忧,那眼珠黑黝黝的,像一颗巨型的龙眼核。
  不不不,一定是我的幻觉,这条龙是幻觉,声音也是幻觉。他慢慢向后退。
  “他是不是要走?”刚才说话的那个头问另一个头。
  “他要走去哪里?”另一个头回问。
  “不如跟上去看看。”
  “好,跟上去。”
  乐无忧拼命向前跑,身后有两把声音在一问一答,乐无忧很难再自欺欺人,它或者说它们一下子飞到了他的身前,居然还长着一双翅膀。
  “喂,你不打了吗?”一个头问。
  “打?打什么?”乐无忧尽量抑制住颤抖。
  “打架啊,你都很久没来了,我们要闷死了。”另一个头说。
  开玩笑吧,和你们打架还不如直接说你们要打我。
  “他今天怪怪的。”一个头说。
  “不理他,打赢了他出去。”另一个头说。
  “妈呀!”乐无忧很没出息的掉头就跑,回去,回去,回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到朝晖城那间屋子,于是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快到像要飞起来。
  咦?怎么回事?
  乐无忧在又要认真思考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跑着跑着,就掉到了顾月明的怀里?
  所有目光同时齐刷刷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重返旧地惹仇恨

  乐无忧是不知道,在他刚刚消失的时候,顾月明回来了。朏朏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但是顾月明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他们研究那本书的时候,乐无忧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凭空出现了,还是从书里跳出来的,顾月明眼疾手快就一把接住了他。
  四目相投,相顾无言。
  “啪”,顾月明一松手,乐无忧直接掉到了地上。
  “老大,你没事吧?”
  “你试试被人摔一下看有没有事。哎呦,我的屁股。”乐无忧怨念地看着顾月明,揉揉摔痛的屁股爬起来。
  顾月明回避他的眼神。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想知道,我只是想召唤个厉害点的神兽,念了一段咒语,忽然就到了个奇怪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巨型双头龙,说要跟我打架,我当然是打不过它的,所以拼命的跑,跑着跑着就出来了。”乐无忧怨念,“顾月明,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双头龙?上古神兽双双?”青翮和猎风同时问。
  “我怎么知道它是双双还是单单。”
  “它的皮是不是青黄色的?头上一对黑色的角?”顾月明问。
  “对,不止一对角,它有两个头,两对角。”乐无忧纠正他。
  “上古神兽双双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了,难道藏在这本书里?”顾月明拿起那本巫法宝典,翻了几翻。
  “怎么后面还有?”乐无忧凑过去,刚刚他并没有看到这些字和画。
  “十八个巫法阵,可与神兽双双比试,学不学得会全看天分,记住,打不过赶紧跑。”
  乐无忧读完这几句话,沉默了好一会。
  “所以说写这本宝典的人脑子一定有坑,就不会一次过把所有该说的通通写下来吗?故弄什么玄虚。把双双捉来练手,更像在捉弄他的后人。”乐无忧抓狂。
  大家面面相觑。
  “到底是哪个吃饱了撑着做这么麻烦的事,直接把巫法阵全部写出来不就得了,别人的武功秘籍都是这样的,简直神经病。”他继续吐槽。“阿嚏阿嚏”乐无忧话没说完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不要乱说话,这还真像某个人的风格。”顾月明说。
  “谁?哪个闲的没事做的?”乐无忧问。
  “你还是好好学你的巫法阵吧。”顾月明又回避他的问题了。
  “有什么好神神秘秘的。”乐无忧碎碎念。
  这巫法阵看起来可以用朱砂红绳结阵,和我的道术倒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处。
  接下来的日子,乐无忧每天都很认真的研究巫法宝典里面的法阵。
  于是,他们经常见到乐无忧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每次从书里出来都像是落荒而逃,虽然他从来不承认。
  这段时间,顾月明三人经常外出,那三个三代血族也来过几次,乐无忧猜想他们是去找那几颗灵珠的下落。
  这天,朝晖城的上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
  即使是晚上,朝晖城的居民也不愿意外出,他们比人类更加讨厌雷电。
  梵卓族长加布利尔、乔凡尼族长艾布纳、勒森巴族长海勒罕见地进行了一场秘密会面。
  艾布纳为加布利尔和海勒倒了一杯带着血腥味的红酒。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拿着酒杯,深深地嗅了一下,“血液芬芳的香味,和红酒真是绝配。我们像这样聚在一起还是一百年前的事吧。”
  海勒敬了他一下,“为再次相聚干杯。”然后一饮而尽。
  艾布纳说:“这次为了什么聚在一起大家都很清楚,我们的主人回来了。”他自嘲一笑。
  海勒说:“还以为圣战以后,他离开了从此天下太平,想不到他又回来了。”
  此时,一直没开口的加布利尔说话了:“他回来只是为了五色灵珠,只要我们找到给他,他自然会离开。”
  “说的容易,这五色灵珠已经消失多年了,如果一直找不到他岂不是一直要留在这里。可别忘了,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性格善变得紧,他还曾经想把整个朝晖城全部摧毁,要不是我们十三个氏族联合起来奋力抵抗,恐怕早已不存活于世了。”艾布纳说。
  “不然你想怎样,你以为凭你或者我们三个,甚至是现在的所有血族再次联合起来就能够和他抵抗吗?别忘了百年前的惨况。”
  海勒微微一笑,“我们不能,还是有人能够做到的。他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没有能力杀他,但是他的仇人可不止那么少。”
  “你什么意思?”加布利尔问。
  “我的意思是我们只要联合他的敌人,我们自己不用出手,他自然就能够消失,至少不能再杀害我们了。”海勒说。
  “他的敌人多的是,但是厉害的倒是没几个,你指的是?”艾布纳问。
  “就是那位一直隐藏在大荒界里的。”海勒说。
  “他不是销声匿迹近百年了吗?听说他在百年前也受了重伤。”加布利尔问。
  “他在百年前就是被我们的那位大人打败的,自然对他痛之入骨。他现在只是暂时沉睡,但我知道有人一直想要唤醒他。”海勒说。
  “说起来,这五色灵珠到底有什么法力,该隐大人法力如此高强也想得到它?”加布利尔不解。
  “传说五色灵珠合体后本是一个五色灵摆,一摆通古今,二摆超仙凡,三摆越五行。”艾布纳说。
  其余二人均大吃一惊,“按你这么说,只要有了它,他岂不是无人能敌?”
  “到时候他要摧毁这座城甚至是十隐界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艾布纳说。
  “所以,你们的意思呢?”海勒问。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没有意见。”艾布纳说。
  加布利尔思考了一会,“好吧。”
  “好,难得我们也有意见一致的时候,那大家下个血咒吧,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被该隐大人知道。”
  三人用指甲划开手腕,滴出几滴血,然后他们开始念咒语。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大地都不由得晃动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越压越低,仿佛裂了一道缝隙,雨水倾泻而下。
  滂沱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乐无忧被困在古堡里郁闷得不得了。
  他只能经常到书里去找双双解闷。
  “其实你们生活在这里也挺写意的,晴空万里,又没有烦恼。”酣畅淋漓地“练”了一场后,乐无忧坐在树荫下和双双闲聊。
  “你以为,这里闷死了。”左左说。(为了区分他的两个头,乐无忧把他们分别命名为左左和右右。)
  “就是,那些风景总是一成不变的,多腻啊。”右右赞同。
  “打赢了我就可以出去吗?”乐无忧继续享受阳光。
  “以前那个人是这样说的。”左左说。
  “但是你不是他啊。”右右说。
  “所以很有可能不行。”左左道。
  “不行怎么办?”右右问。
  “还能怎么办,当年都怪你。”左左埋怨。
  “才不是我,是你先中了陷阱。”右右不服。
  “是你,你负责右脚的。”左左记得清楚。
  ……
  虽然有点吵,但是这阳光真舒服。
  与此同时,古堡的大门外藏着两个身影。
  一个清丽的姑娘问身旁穿藏蓝色衣服的人,“公子,就是他吗?”
  “洳琵。”那个公子回答。
  “是,公子请吩咐。”
  “你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
  “洳琵觉得公子做的东西是最好吃的。”
  “那你知道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公子吃遍天下食物,好吃的肯定是最不寻常的东西。”
  “不,曾经有一个人给我煮了一碗粥,我觉得那就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以后我再也没吃到过。”
  “公子,是他吗?”
  “是曾经的他。”
  “公子,我们进去吗?”
  “如果他已经忘了我,相见还有什么意思?”说话的人一阵失落。“那颗灵珠有下落了吗?”
  “已经知道在大荒界。”
  “走吧。”
  “是。”
  

  ☆、大荒界凶兽现形

  朝晖城接连下了三天大雨。
  第三天的夜晚,一只奇怪的九头鸟乘着黑暗从大荒界飞往朝晖城,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和三位血族商议了一晚上,随即返回大荒界。
  它的速度非常快,天亮前就到达了。
  那只九头鸟到了大荒界后,摇身一变,化作一位花容月貌,风姿绰约的美女,这位美女名叫鬼车。
  她降落在大荒界的北极天柜山上,百年来无人知晓原来这座山的山洞里封印着三位上古凶兽。
  为了帮他们解开封印,之前她一直在寻找五色灵珠,没想到五色灵珠没找到,反倒有人送了一件宝物上门。这次,她从血族带回了一面金黄色的幡,这是一面破印幡,可破除封印。她在山洞门外摇动手中的幡,口中默念咒语,顿时,四周狂风骤起,沙石横飞,电闪雷鸣不断,整个天空黑压压的,似乎要坠落一般。过了良久,风雨雷电、飞沙走石都停下了,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周围鸦雀无声,她不禁皱眉,疑惑道:“难道这破印幡没有作用?”
  “哎呀,手脚好酸,头好痛,混蛋穷奇,你的腿压着我的手了。”这只长着长獠牙、虎腿,尾长丈八尺的凶兽名曰梼杌。
  另一只外貌像老虎一样却长着翅膀的凶兽名曰穷奇,他伸了个懒腰,“啊,梼杌你说什么傻话,是你的手压着我的腿才对。”
  “那你是不是要打一场?”梼杌龇牙。
  “打就打,谁怕谁。”穷奇跃跃欲试。
  “来啊,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就只有声音大,看我一尾巴把你甩下山。”梼杌舒展舒展手脚,才睡了个觉怎么手脚都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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