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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点阳气怎么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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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都有。而一般信三清的,都尊灶神爷一位。”
  谢一海点点头。
  谢崇森从供桌后大步绕了出来,他戴着手套拿了一小团东西,走近了,白灵才看清那是一块不规则的黑块。
  像胶质,泛着韧性的光。
  谢一海接过来捏了捏,又闻了闻,厌恶的撇开头:“淀粉类,烧焦了。”
  李雪闻跨过供桌也去看那小供台,瘦削的身子愣了愣:“我靠,好恶心……”
  供桌的巨鼎后,还藏着个铁架子,不高,所以远看看不出来。
  铁架子是祭祀生畜用,一只生猪用铁索倒绑着吊在那。只是赵家出事过去这么长时间,无人管过这,这猪已然腐烂生蛆许久了。
  而不仅如此,猪的身子残缺崎岖,露出了嶙峋森骨。
  像被什么大型食肉动物残忍啃食过一样。
  “什么东西啃得?狗?”被刚才狗嚎吵过一阵,李雪闻很快联想到,“不对,这可不是一只狗能啃的……”
  猪肉残缺边缘层次不齐,却明显能看出咬痕迥异。
  “没养狗吧,”谢一海说,“三层楼全看过了,狗用具都没有。你说这该不会是那个……”
  二人看向谢崇森,谢崇森已经远远的走到了房间尽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谢一海不安的喊:“大哥,你看到这个猪了吗?”
  没有回应。
  下一秒,细微的“啪”地一声,却是灯亮了。
  骤然前来的光明让眼睛难以适应,等眼睛熟悉了光线,白灵才堪堪睁开眼,却被吓得一个踉跄。
  他心跳加快,下意识的去找小黑鬼,却四处都不见他。而两兄弟和他的反应是一样的——
  三楼整片天花板上,起初被认作的“大而繁琐”的吊灯,根本就不是什么灯!
  灯是现代长LED管贴在天花板上的,而那些垂着的乌压压的,均是稻草扎成的“煷狗”!
  神情狰狞,四肢扭曲抱腹,为皮绳束缚着,倒挂在天花板上。
  隔一米、或两米,星罗满布的垂下,白灵稍一抬头,就能对上那充满恶意的稻草扎制的空洞瞳孔!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躺平任戳的存稿箱君。
  赵家案马上结束了哈,下一案开出马仙(如果有超级了解的小伙伴请当同人来看,捂脸)


第12章 咎由自取
  小傻鬼的胆子实在太小,一点动静吓成这样,一惊一乍,倒怪可爱的。大眼睛瞪起来像只炸毛的小兔子。谢崇森有点好笑的想,这以后可怎么办?
  以后?
  谢崇森很快为这个词惊讶了一下,然后将这个心思沉进心里。
  他不着痕迹的开口,像是掩饰方才的失态:“这火并非人为。”
  李雪闻猛地抬头,对上谢崇森波澜不惊的眼:“您是说,反噬?”
  谢崇森不置可否:“道上有哪位俗人能像赵天易一样,迅速成名敛财的吗?”
  俗人,上世纪道上对无师承且歪打误撞入行天师的“蔑称”,有点像某知名儿童奇幻名著里的“麻瓜”。但近年来使用时不带贬义,只是对一类人的概括了。
  李雪闻结舌,别看他嘴上不饶人,却是个门路通透,八面玲珑的。
  李家还在时他是李家正儿八经的大公子,学人情世故如吃饭喝水般平常。现在李家不在了,他似乎也为了目标从未与这个“世界”脱轨过。
  他绞尽脑汁想了想:“去年有个姓戚的在南方小有名气,别的还真没听说了。您的意思是,赵天易的事业走了歪门邪道?但他确实有点实力的。”
  谢一海也想不明白:“他在青海单人作的凰吞局现在少有能成,不至于吧?”
  谢崇森嘴角微钩:“实力和运气哪个重要?”
  真是个古今中外都难以辩论的辩题。
  李雪闻一下就明白了,他不住叹气:“走上这条道,究竟是运呢,还是霉呢?”他唏嘘不已,又不解的问:“可究竟是?”
  谢崇森没有说话,突然抬手甩出刀片,将三人头顶正中一只煷狗的吊绳甩断,那煷狗连带着焦味和油味扑面掉落。
  白灵吓得赶紧缩在谢崇森后面,颤抖的小爪子顾不得什么了,一下抓住了他的衣角,虽然接触不到,但这个动作让他安心百倍。
  谢崇森不着痕迹的勾勾嘴角,示意两个一头雾水的弟子后退。
  却见异象发生了。
  在四双视线注目下,先是一缕白烟冉冉飘起,白烟愈来愈粗,颜色迅速变浑浊,千分之一秒的档儿,便有火星一闪,火苗惊起!
  这煷狗是干稻草扎制,又常年浸润在这油度极大的环境,几秒不到便悉数燃烧,被火光熊熊包裹。
  在那热烈明艳的火光中,仿佛能看到一只中等个头的狗,正在痛苦的挣扎、哀嚎。
  这很像一周前白灵在行李箱中的煷狗身上看到的,只是窗帘拉下后,幻觉便消失了,煷狗也并未自焚。
  可面前高温与焦味真实的提醒他,这是现实。
  白灵想起了谢崇森那天说的,喃喃出声:“落地不可见光,见光必有大火……难道煷狗便是火灾起因?这和自焚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崇森有点诧异,小傻鬼看着傻乎乎的,竟然对他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他眉眼柔和了些,开口道:“普通灶神爷祭品的煷狗确实用稻草扎制,可这家人的不是。如果没错,在后院阳地,能挖出同样数量的狗尸。”
  谢一海瞪大了眼:“这煷狗是真狗做的?等等,这不是稻草扎的吗?”
  李雪闻蹲下身,三楼地板是水泥地,煷狗充分燃烧后只留下一撮灰,他用钥匙轻轻撇开灰烬,露出了内里没烧干净的固体——是骨头。
  “稻草扎,真骨头作骨,”李雪闻不敢置信的站起身,“真是心狠。”
  抬头望去,天花板上密密麻麻数去至少三四十只,被黑色皮绳紧紧束缚着,倒挂在天花板上,见不得光,也着不了地,为人罪恶的欲望囚禁于此,永生世不得超生。
  “赵天易所用道法多为火行,火为极阳之物,天克邪物,”谢崇森淡淡的说,“祭祀灶神,可不就是个好办法。”
  李雪闻语气迟疑:“灶神是民间吉神之一,保佑百姓衣食……”
  “是吗?”谢崇森转身,正对上灶神爷雕像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怎么知道炉灶之火,不可以是自焚之火呢?神……从来没站在人类一边过,他们与人一样,只站在利益那一边。”
  白灵怔怔的望着那黑暗中神情诡魅的灶神,突然觉得过年啊什么活动,没有那么喜庆吉祥了。他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低下头,小黑鬼不知何时又跑过来了,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伤心,只是乖巧的抓住白灵的手:“哥哥不难过。”
  “嗯,”白灵鼻子一酸,强颜欢笑的哄他,“哥哥没事,哥哥还要……给你找豆豆呢。”
  小黑鬼看着很开心的模样:“真的吗?哥哥知道豆豆在哪里了?”
  谢崇森领着两个弟弟把倒吊天花板的煷狗一一割下,昏暗的环境中火焰一次又一次亮起、熄灭,像夜间河中飘摇明灭的花灯。
  等最后一只天花板角落的煷狗也掉下烧尽,白灵听到了一个很悠长遥远的狗嚎声。
  那声音仿佛从楼外传来,没了之前的凶狠,倒像是撒娇,要让主人陪他们玩的感觉了,叫了几声,便消失了。
  像是心灵感应般,小黑鬼突然跳了起来:“豆豆!”
  顺着小黑鬼跑步方向,白灵看到,在角落,隐约有一只很小的狗,奶声奶气的叫唤着,尾巴摇的像花一样,迎着小主人扑了上去。
  小黑鬼高兴的抱起小狗亲了又亲,小狗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似乎是土狗,花杂的毛色,也许是赵家统一购买大批食用狗制造煷狗时附赠的,也许是小黑鬼偶尔得来的伙伴,说不清了。
  两个小个子开心的相认,小黑鬼想起了什么,欢天喜地的抱着豆豆跑向白灵:“豆豆找到了!谢谢哥哥!”
  “不客气,”白灵眼睛有点湿润,“我什么都没做。”
  在白灵脚下,刚到一米的小黑鬼,和两只巴掌大的小奶狗,亲密的依偎着,缓缓消失了。
  白灵在松鹤园见识过无数遍这个场景,这是小黑鬼心愿已了,往生转世了。
  “希望你来时,不要再生在这种罪恶之家了,”白灵默默为他祈祷,“你是没错的,豆豆也是没错的,错的……是难以选择的命运。”
  如果小黑鬼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工作日,应该在幼儿园和小伙伴们嬉戏打闹,惦记着回家和豆豆玩耍吧。
  谢崇森收回打在默默流泪的小傻鬼身上的眼神,突然开口:“走吧。”
  李雪闻又照了地面灰烬几张照片留存,感慨道:“这事儿还向道上公布吗?赵天易真是糊涂啊……”
  为子孙操透了心,也因为此全家惨死,真是说不清各种对错了。
  “公布,怎么不公布?”谢崇森难得对这种事发表意见,“天谴的事儿,从来都不少他一个。”
  李雪闻明白他的意思,人死灯灭,这种名声脸面留不留给他都无所谓了。能警示儆猴最好,不能,古往今来也从来没少过这类起了邪念走歪路的人。
  谢一海叹口气:“唉,可怜了他家无辜小孩了。”
  谢崇森不放心的回头看一眼,小傻鬼已经抹着眼睛跟上来了,只是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似乎还沉浸在难过里。
  快点长大点吧。
  几人到家不久,谢崇森突然接了个电话,半小时收拾东西走了。白灵长途跋涉累瘫痪了,偷偷坐在行李箱上让谢一海拉回来的,没注意怎么回事。
  而谢一海和李雪闻从佘姐那领了个轻松活,说是城北一家姑娘上坟回来沾染了不干净东西,让去看看。谢家人名声显赫在外,即使是学徒也一事难求,二人暂定先去三天。
  所以一觉醒来后,白灵惊喜地发现——
  咦?三个人都不在,那整个四合院可就是我的天下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白灵玩了个爽,然后就被家属严厉教训了(误)
  存稿箱君变瘦了,存稿箱君需要更多花花和灌溉来增肥哦(奸笑)


第13章 山大王快乐巡逻新地盘(一)
  无拘无束的自在觉睡得太舒服了,白灵一睁眼,指针走到了十一,暖黄的阳光透过柔纱窗帘洒进屋内。
  他从床上滚了三圈,幸福的从柔软大床上下地,准备开启“新宅大冒险”。
  小楼共三层,加一个地下室。
  两个弟弟住二楼阳侧,另一侧是客房和娱乐室。谢崇森自己住三楼,白灵半夜十二点最胆大包天的时候溜上去看过,一个很大的书房,还有个他进不去的黑屋子,他在心里惦记半天了:神神秘秘的,一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东西。
  前几日几人都在时,白灵秉承“客随主便”“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原则,委委屈屈的睡在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越想越惨越想越可怜。
  几人一走,嗬,翻身农奴把歌唱,立刻前去霸占楼上卧室“大床房”。
  当然啦,他的胆子还没大到敢去谢大佬房间睡觉的地步,只敢悄默默的摸进一看就最好欺负的谢一海的屋子。
  别说,谢一海这小伙子看着二楞又大大咧咧的,房间倒整洁有序。这个房间应是他从小便住的,书柜里除了奇奇怪怪的各类道具,还有几张泛黄的奖状。
  白灵注意到,奖状上的名字,是谢林海。
  他就说嘛,为什么谢一海是弟弟名字却带一,原来是后来改的名。
  可能是觉得太俗?
  唉现在的年轻人,名字说改就改,姓名发肤取之于父母……唉!
  白灵伸个懒腰舒张舒张筋骨,秉着“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原则,就近冒险,先摸去隔壁李雪闻的房间探险。
  20秒后,连滚带爬的跌出来了。
  真的不是进错房间了吗!白灵瞪着门口怀疑鬼生。
  说好的斯文白净优雅贵公子呢!房间看似杂物堆写作杂物堆读作杂物堆!
  实在人不可貌相!
  你们谁见过咖啡杯放在脏衣堆上,脏衣堆放在书堆上的操作吗!白灵真怕一阵风过去塌方了,李雪闻还要找他碰瓷。
  还有各类充电线,女鬼头发一样黑白交织密密麻麻缠绕一起,最过分的是他挂钩挂在一进门的墙上!没开灯看还以为贞子从墙里爬出来了!
  白灵心想怪不得你门上都落灰了,怕是近一年都没人没鬼敢来敲你门哦。
  他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二楼另一边走去。
  两个打扫蛮干净的客房,最尽头的是娱乐室。
  诶,现代天师生活可真好,白灵羡慕的想,有活了抓抓鬼,没活了打游戏,实在是腐败!奢靡!这样下去可不行。
  然后他对着满柜子的游戏光盘留下了眼馋的口水。
  他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偷一点谢崇森的血,存起来,然后趁家里没人用了来打游戏。他又想,谢崇森出血,得用小刀啊针的刺破一个伤口吧,他怎么拿刀呢……
  真是悲伤的无解循环。
  白灵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游戏室,心想我要和谢崇森寸步不离,他向东我向东,他睡觉我盯着,说不定哪天不小心留个鼻血呢,天师也是人啊,人一不小心就受伤的,嘿嘿嘿嘿。
  二楼探险完啦,白灵在心中小本本记上一笔,游戏室,新大陆get!
  他站在楼梯口,陷入了艰难抉择:是忽略三楼直接下去呢,还是秉着不怕死的冒险精神也去三楼呢……
  他白嫩的小脚丫颤巍巍的向下迈了一个台阶,然后坚决的打住了。
  不行!你未来可是要偷谢崇森血打游戏的!三楼都不敢上你偷空气呀!
  想想你的林克传说和马里奥赛跑!
  白灵饥渴难耐的咽咽口水,大义凛然的转身就向上冲!
  如果有背景乐,那一定是“布尔什维克革命歌”。
  不知是不是心里暗示,通往大佬房间的楼梯都清新脱俗,比下面的楼梯冷了一个度呢!
  白灵走了几阶,冷的脚有点凉了。
  现在是上午11点30分,他站在楼梯上,周围却昏沉而冷寂,像长年不见天日的林中木屋,竟能嗅见潮冷的湿气。
  可白灵记得清楚,这小楼不知什么风水局,一进客厅就能明显感到屋内宽敞明亮,温暖舒适,让人心神开朗。怎么上了几个台阶,就感觉楼上楼下不是一个次元了?
  谢大佬故意给自己整成这样的?8102年了还讲究苦修呢?
  白灵纳闷的继续往上走。他倒不怕冷,他是鬼,虽能感受到正常冷暖,但凡间水火造不成实质伤害的。
  异常寒冷不是错觉。白灵咬着牙终于上到三楼,区区13个台阶,却有种爬泰山十八盘的惊惧疲惫感。他小心翼翼的趴出墙角,朝走廊里看——
  冷气扑面而来。
  犹如打开冰柜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寒意仿佛能凝成实体,白灵颤抖的包裹住自己的小褂子。
  妈呀,谢大佬是全天空调不停开么,这入秋多久了,他一个喜阴的鬼都觉得冷,谢崇森体制也太强悍了。
  白灵念叨着“大佬就是不一般少见多怪”,“进化体人类反社会反物质”,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谢崇森卧室进发。
  是的!来都来了先玩个大的!
  反正谢崇森不在,不抓住这机会还等什么时候!
  不过谢大佬的房间,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嘛——什么左青龙右白虎啊,什么逆天改命风水局啊,什么九九八十一张符篆啊,都没有,只是和楼下一般的黑木门而已。
  门旁还有一只很小的雕像,不仔细看看不见。
  白灵蹲下身打量,走廊黑漆漆的,看不真切,是只背着狰狞毒蛇的长吻象龟,泛着冰冷的金属黑光,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他赌气的踢了那雕像一脚,然后——
  “嗷——!”
  白灵疼的眼冒金星,在地上连蹦带跳的哀嚎,他没碰谢崇森血啊,怎么就踢得到实物了?
  他冷汗都疼出来了,十指连心脚趾也不是盖的,白嫩的小脚丫小脚指头全红了,看着可怜极了。
  他悲伤的一屁股坐在门口,愤怒瞪那个看上去丑萌丑萌的雕像:“你攻击我是想干什么!知道我背后靠山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你欺负我,我让谢大佬把你拆了!”
  丝毫没意识到是自己挑衅在先,态度十分蛮横不讲理!
  那丑萌小雕像纹丝不动,绿豆大小眼反射着金属光泽,似乎就一普通黑铁雕像。
  白灵好不容易从疼痛中恢复过来,鼓起的伸出手去戳,震惊的发现那雕像躲过了!
  乌龟小爪子一缩精准的躲过了罪恶的手指头!
  白灵忍不住揉揉眼,自动的?电动的?红外线识别障碍物?
  他又一戳,小乌龟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缩到另一侧,不知是不是错觉,白灵老觉得那双绿豆大小眼在愤怒的瞪他。
  白灵头晕目眩的站起来,喃喃道:“我一定是疼花眼了,科学世界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很不科学了!
  他扶着墙在那震惊呢,猛地一脱力,摔进了没有上锁的门。
  对上了一双充满血丝的眼。
  “……”
  “妈耶!!!”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被老公打屁屁还有……


第14章 山大王快乐巡逻新地盘(二)
  一只呲牙冲他冷笑的狼头!
  屋内铺着土耳其地毯,诡魅优雅的繁琐宫廷花纹松软舒适,白灵吓瘫在地,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躺着,索性躺在地毯上打量房间。
  装潢是偏暗的深色调,细节却不失暖意。纯木无花纹大床,黑床单一丝褶子都无;所有家具都是极简风,如果不说,根本无法联想房间主人是个天师大拿。
  白灵躺够了,也适应了三楼偏低的温度,碎碎念的站起来去关门:“什么破习惯,出门不锁门,框我一下。”
  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严肃问题……
  ……跌进门?
  白灵低头去看自己的手,纤细白皙,可环境很暗,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区别。他不敢置信的去碰诓了他一下的门,触碰到一片温润的凉意。
  纯木的门,陈韵的纹路隐藏在漆下,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从未有过的感触。
  白灵怔愣的搓了搓指尖,是新奇的感觉。
  那日在松鹤园能接触实体时,因太焦急而头脑空白,现在他静下心思考——我能触碰实体,难道不是因为大佬神奇血的缘故,而是特定条件?
  什么特定条件呢?
  白灵想,总不能因为踢雕像吧。
  那么,他在踢到雕像,也就是上楼前,说不定就能触碰实体了。他很快想到了在楼梯上的异常凉意,难道是因为化作实体,才意识到天气变冷?
  说得过去。
  白灵抬脚冲出走廊,他回到楼梯上,反复在楼梯上下多次,试图找到蹊跷,可光嫩的脚丫走的冰冰凉了,也没察觉哪里不对。
  为了验证“凉意”是实体的感觉,他又下到一楼,可一楼确实比楼上至少高三四度的温度。
  唉……
  白灵泄气的窝进小沙发,百思不得其解,小脑袋瓜努力想了两分钟,挤出一个开心的事情——既然鬼生都这么惨了,那我可以打游戏犒劳一下自己了!
  他拿出跑50米的速度一溜烟冲进二楼游戏室,动作之娴熟速度之敏捷,与抢购超市半价鸡蛋的李雪闻速度有的一拼。
  30分钟后……
  “啊看我打shi你……哎呀!”
  手柄穿过小爪子,失控的跌落在圆形地毯上。
  屏幕上的章鱼小人偷袭不成反被杀。
  白灵“啊啊啊啊”的喊了一会,可恶,什么时候失去实体不好偏偏现在,差点就赢了!
  可惜这一局本身打的就不好,毫无翻盘之势了。
  白灵看向钟表,记下了时间,然后……拔脚就去谢崇森的房间!
  他仿照上一次,先上楼梯,又去摸小乌龟雕像,果不其然被躲开,再进门——果然拥有了实体。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的功劳,但顺着顺序来一遍没错。
  接下来,就是玩半个小时,蹭回去取得实体,再玩半个小时,蹭回去取得实体,然后白·小机灵鬼·灵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为啥不直接在谢大佬房间玩啊?
  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白灵美滋滋的抱着游戏机,抱着手柄,又哼哧哼哧把显示器抱过去,把谢大佬书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扔到床上,开始了快乐的游戏时间。
  他坐累了就躺床上,躺累了就靠在床头,日子别提多美多滋润了。他肚子不会饿,冷了还扯了谢崇森的空调被裹在腿上,空调被沾染着谢崇森平日常用的松香,清洌而舒缓,莫名让人安心不已。
  一直打游戏到晚上十点多,白灵有些困了,把手柄随手甩在床尾,蜷缩进松松软软的被子,抱着沾满谢崇森须后水味道的枕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中听到一声震惊的叫喊。
  “握草,我的游戏机和显示器呢?!”
  白灵一个激灵惊醒,抬眼看表。
  凌晨2点???
  不是,你们天师作息这么不规律对身体多不好,重点是会坑死鬼的好吧?我怎么给你把游戏机原封不动搬回去啊!
  更可怕的是……
  门口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朝夕相处一周多,白灵哪能听不出食物链顶层的大佬脚步啊……
  谢崇森……也回来了……QAQ
  白灵绝望的望着被他睡的全是褶子,像狗窝一样不复整洁的床单,为了给游戏机腾空甩落一地的书籍,陷入了沉思。
  我是自首好呢,还是直接自杀好呢?
  这是个问题,急在线等。
  作者有话要说:  谢大佬教育小朋友蓄力中……
  存稿君瘦成干了……国庆有大肥章,你们相信存稿君……


第15章 山大王快乐巡逻新地盘(完)
  白灵破罐子破摔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环视四周:写字台、衣柜……就衣柜了!
  谢崇森衣帽间很大,是顶天花板的整柜,白灵这小身板藏几个都没问题。
  所以当谢崇森推门而入后,明白了上楼时那股若有若无的陌生气息是哪儿来的了。
  昔日整洁的黑床单如经历过台风过境,一半皱成梅干,一半垂落在地;叠好的被子团成一团,和狗窝垫子没了区别;甚至枕头扭曲成了一个奇异的形状,惨兮兮的跌落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遭受了什么虐待。
  床上用品算是好的,娱乐室的游戏机、手柄、显示器,歪歪扭扭的堆在地毯上,周围吃剩的零食袋堆积成山,红蓝塑料包装纸的反光让谢崇森头疼眼疼。
  此时的谢崇森,不知是想笑还是想气,奇异的火窝了一肚子——放这小傻鬼一个人在家,他就这么过?窝床上不动弹,光吃零食这种没营养的垃圾食品,他这还是回来得早,回来的晚点儿,是不是他房间彻底成垃圾堆了?
  谢大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就像暑假下班回来,对着孩子狗窝恨铁不成钢的家长呢。
  他锐利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既然房间一点要收拾的意思都没有,这小傻鬼是没意识到他要回来,应该还没出这个屋呢。
  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衣柜上。
  那门颤颤巍巍的,抖一下,又被死死拉停;又抖一下,又被死死拉停,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崇森都要气笑了,这小傻鬼还知道害怕?
  当初上三楼进他房间还弄成这样的熊心豹子胆去哪了?
  可他又一想,那个一双眼睛无辜又湿漉漉的小奶鬼,此刻可能害怕的抖成筛子,哭都不敢哭出声,正怯生生的从衣柜里偷看呢,他的火气又没由来的降下去了。
  ……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谢崇森叹口气,太阳穴被这神来一笔的“欢迎仪式”弄得一突一突的疼,他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的捡起地上枕头,先收拾起来了。
  和小傻鬼讲道理,真是他傻了。
  他任劳任怨的收拾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清清嗓子,像是说给自己听,又有些虚伪的大了些声音。
  “忙晕了,竟然忘了收拾房间就出门了。”
  语毕,谢崇森眼角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衣柜,可衣柜门还在抖,也不知道里面小鬼听见没听见。
  他刚要再说什么继续安抚受惊严重的小鬼,就听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惊慌的大叫:“我的游戏机呢?我的手柄呢?我的显示器呢?走之前还在娱乐室的,那么大一个呢???”
  衣柜门抖得更厉害了!感觉都快掉下来了!
  谢崇森肚子里刚压下来的火一下就上来了:我他妈小心翼翼的还没哄好呢,你那边还嫌乱不够多吗?!
  谢一海还不怕死的跑到他哥这来,拉开门大声嚷嚷:“哥,你有印象我游戏机到哪去了……吗?”
  二愣子视线愣愣的定在了谢崇森还没来得及收拾,堆在地上的三件套上。
  可怜的二愣子直接结巴了:“不是,哥,你什么时候也打游戏了,怎么在你这儿啊?”
  他颤颤巍巍的对上谢崇森要吃人的眼神,惊吓如大雪过后的麻雀,抖成筛子。
  “刚回来就惦记打游戏,嗯?”谢崇森勾起一个冷笑,一字一句的问,“你聚阴符写十遍才成功一遍,人家李雪闻去年才入门第二年,成功率就远高于你,我为什么没收你游戏机你心里没点数吗?现在别人提起谢家只记得有我,你结婚前能独当一面分家出去吗?还游戏机,我看你长得就像个游戏机!在你能独当一面之前,你就别想碰他们一下!”
  谢一海毫无防备的被自家大哥没头没脸的输出了一阵,一米九的高个直接蔫成了一米七,小媳妇一样说着“是是是对对对没错没错没错”,缓缓后退,迅速逃离了可怕的三楼。
  大哥今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啊早知道不来撞枪口了!QAQ
  可谢一海下到二楼才后知后觉:谢崇森比他出门早,和他一起到家,那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他的游戏机没收的?
  单细胞生物脑补了一会儿没脑补出来,心想我大哥那么神通广大肯定是用了我这等凡人无法了解的精妙技艺!
  嗯一定是这样的!
  谢一海闭着眼跑下楼,迎面撞上了要上楼放行李的李雪闻,后者没好气的骂他:“幼儿园小班没毕业的能不能睁开眼走路!”
  谢一海委屈死了,大哥也欺负他,雪妹也欺负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雪闻收拾着掉了一地的行李呢,抬眼一看,谢一海委屈兮兮的,一言不发的走向沙发,蔫蔫的撂倒在那了。
  他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谢一海忧郁,“我以后再也不玩游戏了!我要奋发图强!让你们都看得起我!”
  李雪闻:“???这都什么跟什么,你他妈被传销洗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家长对白灵(语重心长):不是不让你玩游戏下次别这么吃垃圾食品了对身体不好blablabla……
  对弟弟:游戏机?我看你长得就像个游戏机!
  李·别人家的孩子·围观群众·雪闻:傻逼。
  谢一海:QAQ???
  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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