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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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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到!”
  看到祁泛果然不动了,夏霓虹准备收回手机却被他抓住了手,她不敢乱动,只得按了外放,对安以洋说道:“你先别挂电话,就这么跟他说话,听不到你声音他可能又要闹了。”
  “好好。”安以洋用手夹着电话,一边在玄关穿鞋,安以凌见他一脸急切的样子,不由道,“你这就走了?”
  “嗯。他醒了,这会儿又乱发脾气了,我得过去陪着他。”
  “靠,他是三岁小孩吗?”安以凌受不了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安以洋已经火箭一般冲了出去,只留下大敞的门口对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明天期末考”的地雷
感谢大家的花花~

  ☆、第一百二五章

  一路上安以洋都不敢挂电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祁泛说着话,那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安以洋知道他在听,因为每次他说要不,我先挂了?那头的夏霓虹都会阻止,安以洋就这样跟祁泛熬了近一小时“电话粥”,到的时候祁泛正静静地坐在床上,手里握着夏霓虹的手机安分得像个孩子,安以洋看到他的时候才将手机挂断,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旋即就要站起却见到了满面笑容的安以洋。由于适才他听得太过入神,对方已经来到他面前都没有发觉,安以洋看着他发呆的模样,眼里的宠爱简直快要溢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他面前还没开始动作就已经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的头埋在他颈间,无意识地蹭了蹭,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大狗狗,安以洋忍不住给他顺了顺“毛”,笑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听说你醒来不肯吃饭,还要打人?”
  安以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一板一眼地瞪着他,对方下意识地又要将他拉进怀里却被他躲开,祁泛脸上闪过一抹无措,像是做坏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安以洋登时就心软了,主动抱了抱他,才说道:“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祁泛看着他幅度不大地点了点头,见他往外走,忙跟了过去,安以洋来到餐厅,夏霓虹便让保姆把菜布上桌子,一起坐了下来,安以洋挨着祁泛,帮他把鱼刺剃干净,才将鱼肉放进他的粥里,祁泛凑近看了一眼,蹙起了眉头。
  “不许挑食!”安以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他知道祁泛不爱吃鱼,但现在他只能吃些容易消化的东西,但也要有营养,胡萝卜肉末粥加点鱼肉再配点小菜最好不过。
  “啊……张嘴,不然我要生气了。”安以洋用勺子戳了戳他的唇,半天才看到他不情愿地张口把混着鱼肉的粥吃了下去,安以洋脸上散开一抹满意的笑,把勺子放回他碗里,继续给他剃鱼刺:“乖,自己吃。”
  不想祁泛却是把勺子重新塞回他手里,安以洋无奈,却无条件纵容,又给他舀了一勺喂他,一旁的夏霓虹看着祁泛一口一口地让安以洋喂他吃饭,不由心酸地想到她好像从来没有给祁泛喂过饭,小时候是保姆,现在却是安以洋,原来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以前没有抓住,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 
  “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工作,还有家里。”吃完饭后夏霓虹问安以洋。
  “好了,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美国。”
  “这么快?”
  “我没跟家里说,只是告诉了我弟弟,让他帮我告诉爸妈,毕竟,我爸妈都是比较传统的人,我怕他们一时接受不来不让我去,所以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
  “嗯,这样也好,等祁泛好后我去跟他们说吧!毕竟我是祁泛的妈妈,迟早要见上一面的。那杂志社那边?”
  “也已经说了,没问题。因为之前您有打过电话给我们主编,她知道了我要走的原因所以不用我再多说什么,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现在我随时可以走。”
  “那就好。本来想今晚就去的,但怕祁泛他身体太虚,先让他好好休息两天,养养,再带他上飞机,免得到时候在飞机上有什么意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嗯,这样最好不过。”
  他们两个说话,祁泛就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不吵也不闹,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以洋看着他这副样子虽然高兴于他的安分,但又忍不住发愁,好像除了叫他不要哭以外祁泛就没对他说过别的了,他会不会一直都这么沉默?他真的认出自己了吗?还是只当自己活在梦里?
  “祁泛,我待会儿还要回去一趟,回去收拾行李,刚才来得太匆忙什么都没带。”安以洋试探着说道。
  对方却仍旧只是沉默,倒是一旁的夏霓虹开口了:“如果是衣服的话,到时候直接买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
  “还是回去看看有什么要带的吧,不然总觉得不放心。”
  “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夏霓虹说完就起身去拿手机打电话了。安以洋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祁泛,见他也看着自己,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哦,拿了东西以后都能陪着你了,所以你要乖乖的。”
  祁泛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安以洋有些无奈,起身带他回房间洗澡,然后给他换上睡衣拉着他坐到床上:“睡吧,你这阵子睡得太少了,要多多睡觉补回来。”
  对方坐在床上却是不动。
  安以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道:“不困吗?”
  回应他的仍旧是一片沉寂。
  “给我点回应好吗?你这样我真的……我想听你说话。”安以洋拉着他的手,把头靠在他肩上,“如果你一直这样我会很伤心,你知道吗?我好怀念以前的你,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学,你的世界里除了建筑就是我,那时候的你虽然挺不近人情,但性格还算开朗,还会带我去打篮球,你大部分时间都是凶巴巴的,可偶尔也会变得很温柔,我好喜欢那样的你,酷酷的,有点冷,却只对我一个人温柔。”
  “小洋,司机已经在楼下了。”外头传来祁泛妈妈的声音,安以洋赶紧回道,“好,我现在下去。”
  不想他才刚起身祁泛也跟着起身,还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似乎有些紧张,安以洋赶紧安抚他:“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只是回去拿东西而已,你在家等我好不好?”
  摇头。
  “我真的会回来,相信我,只要一个多小时这样。”
  摇头。
  “怎么了?”夏霓虹见他杵在房门口,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祁泛不让我走。”安以洋无奈。
  夏霓虹看了一眼紧紧抓着安以洋手的祁泛,柔声劝道:“泛泛,小洋只离开一会儿,我们在家里等他好不好?”
  祁泛不搭理,只是呆呆地看着安以洋,安以洋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缺乏表情的脸:“那我带你回去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拿东西,然后再一起回来。”
  对方点了点头,手仍旧不肯松开。
  安以洋有些心疼:“傻瓜,我不是想丢下你,而是觉得你现在的身体不太好,不想让你跟着我来回跑,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祁泛抓着他的手抬起来,看了一眼,喃喃地跟着他道。
  安以洋笑了:“先换衣服,现在已经快八点了,我们要快点。”
  看着他们回房间换衣服,夏霓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能让祁泛听话的只有安以洋,跟在他身边或许是最好的。送他们下楼后,等他们上了车,她又让几个保镖开车跟在后面,才转身进了屋。 
  回到住处,安以凌在家,听到开门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怎么回来……”声音在见到祁泛的时候骤然止住了,原本就很高的人此刻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高得像根竹竿,脸色也是明显的营养不良,要不是亲眼看见他还真不敢相信祁泛竟病得如此严重,之前还总觉得安以洋的话多少都有些夸大了。
  “回来打包行李,过两天就去美国了。”安以洋回到,拉着祁泛走了进去。
  安以凌看了一眼他们紧握着的手,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是冲祁泛点了点头,不料对方完全当他不存在,眼睛从他脸上扫过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看。
  “看什么看?这是我家!”安以凌没好气道,一想到对方曾经伤害过自己亲爱的哥哥,气就不打一处来。
  “家?”祁泛茫然地看着他。
  “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我家。”不料祁泛却是这么说道。
  “谁说的?这明明是我哥买的房,跟你有什么关系?”安以凌一想到这个人霸占了自己的哥哥,心里就忍不住嫉妒。
  “我家。”祁泛固执地重复。
  “你要不要脸?以前抛下他一个人走掉的时候怎么不说?”
  “小凌!祁泛他现在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你别跟他计较,不许欺负他!”安以洋瞪了他一眼,领着祁泛往房间走去,安以凌跟着后面,委屈得不行,“我怎么欺负他了?谁让他以前欺负你?不过,他怎么变得这么木讷,不会是抑郁过度变傻了吧?”
  “不许乱说!”安以洋停住脚步,回过头来严厉道。安以凌感觉到他这会儿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赶紧抓了抓头发,摆摆手,“那个,我就随便说说。”
  “诶,祁泛,你去哪?”回过神来发现祁泛已经松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走进了书房,安以洋赶紧跟了进去。
  

  ☆、第一百二六章

  “诶,祁泛,你去哪?”回过神来发现祁泛已经松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走进了书房,安以洋赶紧跟了进去。里边的东西基本都没怎么动过,仍旧是几年前祁泛离开时的模样,角落里放着一堆画具,玻璃柜里摆着形态各异的建筑模型,还有许多半成品随意地摆在长桌上,上边压着厚厚一叠图纸,祁泛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从中抽出来一张。
  “这些都是你画的,你有印象吗?”安以洋说道,“你有个习惯就是先手绘打好草稿然后再用电脑作图,你画图的时候很专注,常常会忘记时间,有时在书房一呆就是一天,但每当你完成一幅作品时,脸上会不自觉露出笑容来,连你自己都没发现。”
  说着他又走到放模型的玻璃柜前,伸手从里边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座“独栋别墅”:“你看看这些,全是你一个人完成的,是不是很厉害?我最喜欢在你弄这些东西的时候在旁边看着,偶尔也想帮帮忙,但大多时候是捣乱,你会生气,但从不赶我走。其实那时我不好意思告诉你,在你干活的时候缠着你是因为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因为你平常很少笑,只有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才会发自内心地笑。”
  安以洋无声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弯腰将模型放了回去,祁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安以洋抓着他的手飞快地亲了一下,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祁泛怔了怔,也学着他的样子抓住他的手笨拙地亲了亲,安以洋顷刻红了眼眶。
  “走,我们回房间收拾东西。”安以洋抓着他的手往外走,祁泛却是摇了摇头。
  “你想呆在这里?”
  点头。
  “也行,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安以洋拍拍他脸,走了出去。
  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安以凌就站在门口:“这就走了?”
  “嗯。”
  “到了那边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
  “老实说我真怕看到爸妈知道你们的事后的脸,这条路不好走,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陪着他把病治好后就跟他断了,这样对两个人都好,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不是个事儿。”
  “呵,断不了,能断早断了,不是没试过,离开他我生不如死,离开我他也不行,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
  “好吧。”安以凌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更多的是无奈,“我先想想到时候怎么跟爸妈说吧,你先安心陪他养病,希望能真如你所说的,等你回来他们已经消气了,到时候祁泛病也好了的话至少还有他担着,两人面对总比你一个人扛好。”
  “嗯,谢谢你,小凌。”
  “跟我说个屁的谢!”安以凌白了他一眼,掩饰地抓了抓头发,“那个啥,不管爸妈要不要你,你都是我哥哥,亲的那种,记住了啊!啥事都不许瞒我,等你回来,我先回房了,你们也赶紧走吧,快十点了都。”
  “好的。”安以洋感动不已,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才拉着行李箱去书房,“祁泛,我们……”
  话未说完他就愣在了那里,因为祁泛此刻手上正拿着铅笔在画以前的一副半成品,他神情专注得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绝,连安以洋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
  “祁泛?”安以洋静静地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叫道。
  祁泛回头看着他,安以洋说道:“你喜欢做这个?”
  点头。
  然后他指了指展示柜里的模型,呐呐说道:“不好。”然后又翻了翻以前堆叠在一起的图纸,深深地皱起眉头,“也不好。”
  “呵呵,这些都是你以前的作品,几年前的了,那时候你还在C大读大三,还没去哈佛读研,对于那时候的你来讲已经是非常优秀的了,你可是我们C大建筑院公认的天才,”安以洋不无骄傲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还获得过普利兹克奖提名,那是建筑界的最高奖项,那时你刚从哈佛毕业可惜后来继承了祁氏,没有再继续做设计了,你有自己的工作室,但只是以投资者的身份,参与管理,没再亲自操刀。”
  祁泛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的话,安以洋见他一脸懵懂的样子,心里又软了几分,现在的祁泛无时无刻不让他觉得他的心智只是个儿童,需要大人的呵护,而自己是他唯一愿意亲近的大人:“你对建筑设计还有印象吗?还会不会做?”
  对方点了点头,像是想证明一般,无比娴熟地继续手中那副未完成的作品,安以洋看着他操纵着铅笔的修长手指,心里无比震动,祁泛虽然走上了从商之路,但骨子里对建筑设计的热爱却从未冷却过半分,当初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放弃自己一直不惜违抗父母也要继续下去的理想?一直活在明争暗斗的商圈高压环境中,又被自己彻底拒绝,不抑郁才怪。
  “好了,我知道了。别画了,我们先回去,现在已经很晚了。”安以洋轻声对一旁的人说道。
  祁泛却是不理,自顾自地动着手中的铅笔,安以洋无奈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固执地却将图纸移到了另一边,转身背对着他继续手中未完的事业,像个好不容易逮到自己爱玩的玩具,不玩过瘾不肯撒手的耍赖小孩。
  安以洋觉得好笑,抓起他握着笔的手亲了亲,又轻轻地摸了摸,无比温柔地对他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就把这些带回去,没有人会反对你做这个,所以,放心好吗?我们要先回去,不然你妈妈该着急了。”
  祁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手握住他的手,他似乎非常喜欢安以洋与他之间的亲密举动,抓住了手一刻都不舍得放开,安以洋只好打电话让等在下边的保镖和司机上来帮忙把他之前图纸全部装进纸箱抱下楼去,连同他收拾好的行李箱,而祁泛的另一只手始终紧紧地抓着那张未完的半成品,不肯让他们动。安以洋只好由着他,两人手牵手一同下楼,上了车祁泛还揣着他那张画稿,安以洋笑了一下,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就这么喜欢呀?”
  点头。
  “那喜不喜欢我?”
  点头。
  点头。
  “点了两次是不是说明我比它要重要?”
  祁泛看着他似乎有些困惑。
  安以洋扯了扯他怀里的图纸,他立马伸手按住,生怕被抢走了似的,有些戒备地看着他,安以洋故作凶恶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不给我,我就走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祁泛瞬间就松开了手,安以洋顺利地将他手中的图纸放到了一边,冲他弯了弯嘴角,见他似乎还有些紧张,感觉到与自己握在一起的手力道一下子就大了不少,安以洋心中的甜蜜满得快要冲破胸腔,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不再逗他:“傻瓜,我说过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第一百二七章

  夏霓虹诧异地看着一箱两箱……保镖们陆续搬进来的箱子:“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祁泛以前的作图工具和图纸,还有些沙盘模型。”安以洋回道。
  “怎么会带这些东西?”
  “祁泛看到了就挪不开脚步了,要不是我说把这些通通打包带回来他估计是不肯回来了,喏,你看他手里拿的,正是以前画到一半的草图,见到了就不由自主地要去将它完成,连我都不理了。”安以洋笑笑,从他手中拿过图纸,要给夏霓虹看,却被祁泛一把抢了过去。
  夏霓虹愣了一下,见祁泛一脸敌意地看着她不由有些受伤:“妈妈只是想看一下,并不会抢走它。”
  祁泛皱了皱眉,自顾自地转身回了房间。
  夏霓虹叹了口气:“他还是不肯亲近我,无论我怎么对他好他好像都无动于衷,我真怕他以后会一直都这样。”
  “不会的,祁泛会好起来,他会懂的。”
  “以前是我欠了他的。当初他报考建筑设计的时候我一直都是反对的,我和他爸都希望他能选商科,毕竟这对他将来继承祁氏有很大的帮助,他从小就很聪明,但是那种近乎于自闭的聪明,物理和数学从来都是第一名,就连文科都很拔尖,我听过人们对他评价最多的就是‘你儿子简直是个天才’。
  可天才也是有缺陷的,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有抑郁症的人都是天才,但大部分天才或多或少地患有抑郁症或是自闭症,不少例子都能证明,甚至很多着名伟人因此而丧命。祁泛从小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对画画却是情有独钟,但他不喜欢画充满生命气息的花草树木,只喜欢画那些冷冰冰的建筑物,上完高中就直接报考了建筑设计,而我却连他唯一的兴趣爱好也要剥夺,他心里肯定恨透了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不会的,祁泛其实……其实你对他好他都懂的,对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他对朋友真的很好,至少以他的性格来讲那已经称得上是‘好’了。”以前娜娜找他借钱,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了,李恒煜还经常跑到他住的地方蹭网他口上说着让他滚却从未真正撵过他。
  “是吗?希望他有天也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夏霓虹略微惆怅道。
  “嗯,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只要他能好起来。”安以洋接着又道,“祁泛在建筑设计上真的有很高的天赋,如果就此荒废未免太过可惜,更何况这又是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我想他要是有了感兴趣的事情可以做,对生活不再是漫无目的,我又陪在他身边,或许他会渐渐地开朗起来。
  所以,我希望您不要再阻止他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因为这是一件可以让他终生享受快乐的事,我希望您能支持他,哪怕是他的病好了,也让他去走自己想走的路。”
  “我不会再干涉了,我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我更加希望他能一辈子快乐。”
  “嗯,”安以洋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祁泛有些仓皇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他才神情稍定,快步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不由分说带着他往房间走,像是弄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回头来找,失而复得一般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力道大的他都有些疼。
  安以洋见夏霓虹还在原地,忙对他说道:“祁泛,我还在跟你妈妈说话,这样走掉太不礼貌了!”
  “没事的,你去陪他吧!”夏霓虹不介意道。
  “好吧!”安以洋有些无奈,只好跟着他一同回了房间。
  祁泛才刚进门就将门关上,像是生怕有人打扰一般,还皱着眉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拉着安以洋走到床边,按着他坐下,自己却转身回到书桌前,继续专心致志地画图。
  安以洋一时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欣慰,看来在他创作的时候还是会想起自己的,至少只有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感到安心。
  思及此处,心里不由又化开了一片,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在炎热的盛夏显得异常舒适,安以洋走到床边拉开窗帘,正埋头在桌子上潜心创作的某人突然转头看向了他这里。
  “怎么了?”安以洋眨了眨眼。
  对方皱了皱眉,放下铅笔朝他走了过来,安以洋见他想将窗帘拉上,忙抓住他的手:“开着吧,你看,外边有好多星星。”
  祁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沉默不语。
  这段时间祁泛房间里的窗帘一直是关着的,谁要将窗帘拉开让光进来他就会发怒,试过几次见他反应激烈,夏霓虹便再也不敢触碰他的禁忌。
  “是不是很漂亮?”安以洋从身后抱住他的腰,祁泛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放松身体微微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外边蝉鸣阵阵,漆黑而湛蓝的夜空坠满繁星,美丽得犹如置身于梦境,两人的心也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比宁静。 
  很久很久,安以洋才说道:“很晚了,我们该睡了。”
  面前高大的身影却是置若罔闻,安以洋想松手,对方却是固执地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的双手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安以洋失笑:“傻瓜,只是睡觉而已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像现在一样挨在一起欣赏夜景的。”
  见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仍旧没有放松,安以洋讨好地从背后亲了亲他的脖颈,哄道:“睡觉的时候我也会抱着你。”
  对方终于松开了手,乖乖地跟他去洗手间洗漱,换上睡衣。安以洋给他冲了杯牛奶让他喝下,才一同进了被窝,安以洋主动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感觉额头上传来一下温软的触感,抬头便撞进一双深邃而温柔的眸子,安以洋心中一软,也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道了晚安。
  这一觉他们睡得无比香甜,一夜无梦,醒来时候还紧紧抱着彼此。
  祁泛的病不能拖,在A城呆几天,身体恢复了一些,安以洋便跟夏霓虹一起陪他去了美国。负责给祁泛看病的是美国乃至是世界最权威的精神科医师之一,他的背后有最专业的医疗团队做支撑,在药物结合心理治疗下,祁泛的病情逐渐有了好转。夏霓虹在美国呆了半个月便回了中国,近期内股市动荡,祁氏受到极大的影响,公司有很多事情亟待处理,她不忍心让祁泛他爸过于劳累,只得暂时回去,先让安以洋和管家留在美国陪着祁泛。
  尽管过来以后便一直呆在医院,但安以洋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因为祁泛并没有跟别的病人住在同一个区域,医院给他安排了独立的小院供他休养,欧式风格的庭院里鸟语花香,空气新鲜,非常适合居住。
  平常除了看病时间,祁泛基本都在画图,夏霓虹把世上最好的作图工具和材料都送到了他面前,只怕没时间,不愁没有资源。建筑设计像是根植在他灵魂深处的一项本能技能,无需触发,只要他想就能将他心中理想的构造跃然于纸上,非常神奇,一开始安以洋见他一直都是手绘,还担心他是否已经忘记了网络可以作图这项功能,不想不久之后他就自己拿来电脑,打开就懂得操作,一切水到渠成,根本无用人教。
  有时条件允许,饭后安以洋还会带他去医院附近的公园转转,散散步。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在美国的时间就过了三个月,祁泛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安以洋跟他说什么都毫无回应,而是会开口叫他的名字,有时安以洋跟他说话他也会回答,就是较没生病之前话要少很多,而且基本不理除了安以洋以外的人,但他看起来已经跟正常人无异,不知道的只会以为他沉默寡言,不会觉得他精神上有什么问题。
  一切都很好,如果没有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在安以洋看来这一切都可以称之为完美,哪怕祁泛一辈子都这样不搭理别人,反正他巴不得祁泛只属于他一个人,眼睛只会看着他。
  “哥,你给爸妈打个电话吧!最近妈老说你电话打不通,我只好把你们的事情告诉她了,现在爸也知道了,他们很生气,我好话都说尽了也没能让他们想通,总之我是无能为力了。他们说如果你现在回来,跟祁泛断了,他们还当你是他们儿子,否则以后都别回这个家了。”安以凌在那头着急。
  安以洋却是一时僵在原处,他不是没有想过最坏的结果,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有心理准备,突然到来就能泰然处之的,就像此刻,一听到爸妈不再认他这个儿子,他整个人都变得手足无措,耳朵嗡得一声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们……我……”
  “哥?”过了许久都不见他说话,安以凌试探着叫了一声。
  安以洋回神:“嗯。”
  “那么,你的决定呢?祁泛……还是爸妈?”
  “……”一边是至爱,一边是至亲,他从未想过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唉,要不,你先回来吧!我想他们只是气你背着他们偷偷去美国,见了面想必就不会这么绝情了,或许你当面对他们说会比我告诉他们强,你也知道妈那个人向来嘴硬心软,爸也不是狠心的人,你多求他们几下他们就不忍心了,至少要先看到你人。”
  “我没办法离开他,他好不容易才好过来,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他不能没有我的。”
  “好吧,那你好好照顾自己,也别太难过,一切等你回来再说,爸妈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嗯,好的。”安以洋挂了电话一阵脱力,却被人从身后扶住,“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以洋心里一阵委屈,回身一头扎进他怀里,鼻头发酸道:“祁泛,我只有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生活诸多变故,导致这文一拖再拖,我会力所能及地更,总之不会坑的,大家放心,总之抱歉总是让你们久等,还有谢谢!

  ☆、第一百二八章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以洋心里一阵委屈,回身一头扎进他怀里,鼻头发酸道:“祁泛,我只有你了。”
  大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出什么事了?”
  安以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你快点好起来吧!”
  “到底怎么了?”祁泛扶住他的双肩,皱了皱眉。
  “我爸妈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们不许我跟你在一起。”安以洋红着眼圈。
  “然后呢?”
  “小凌告诉我如果我执意要跟你在一起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安以洋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为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啊,我真的很爱他们,也很爱你,为什么要让我做这样的选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乖……”祁泛伸手将他拥进怀里,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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