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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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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是想了不少法子,可没人帮忙话一件都成不了,云舒姐,你帮我好不好?”

“这个……”

“哎呀,云舒姐,你方才还夸赞人家了,莫非你逗我玩啊?”

“当然不是。……彩燕,你知道我没几天就要走了,怕是……”

“没关系。你不说洪明哥就上面吗?你看,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帮我送给他,然后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这样。怎样?云舒姐,帮个忙吧?”

“这个……”

“哎呀,云舒姐,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吧!”

赖不住刘彩燕软磨硬泡,云舒只得答应。刘彩燕兴冲冲从袖子里掏出个信封并一张手帕塞到云舒手上,“喏,就是这个。云舒姐,这事儿要真成了,我和洪明个一辈子都感谢你。”

云舒微微皱眉,要只是送信倒还好说,可这手帕。万一被人误会了那可不得了,“彩燕啊。这手帕……为何不装信封里?”

“啊?为什么?”

“这个……我贸然拿条手帕给他,万一……”

刘彩燕想了想,“不会吧!上面有我名字了,你瞧,这里!”

仔细看,那手帕一角确实绣了个小小‘燕’字。二人盯着手帕看了会儿,刘彩燕一阵脸红,小声咕哝道:“也不知洪明哥喜欢这颜色不?”

那手帕分明是女人用粉红色,男人会喜欢才怪,云舒一番劝说,还是让她把手帕放进了信封。刘彩燕放手帕前把信封里东西先拿了出来,云舒扫了一眼,那是厚厚一封信,再加两张银票,看那样式大小,数额应该五十两以上。

啧啧,这刘彩燕当真是下血本儿了!看她把东西一样一样装回去,云舒道:“彩燕啊,你跟洪明事儿你爹娘知道不?”

刘彩燕顿了顿:“当然不知道了,我爹娘要知道话,肯定立马找个人把我嫁了。对了,云舒姐,这事儿不管成与不成,你可千万不要漏了风儿,让我爹娘知道了可不得了?”

云舒好笑道:“让你爹娘知道了不是好?到时候洪明即便不答应,你爹娘也会想方设法让他答应。”

云舒这话本是玩笑,刘彩燕却停下来认真思索起来,云舒看她表情不对,赶紧摆手道:“彩燕,我说着玩儿,你可别当真啊!”

彩燕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把抱住云舒胳膊:“哎,对啊,这主意好,我要是去洪明私下来往,就算为了面子,我爹娘也会想方设法让洪明家答应,特别是我娘,只要她下了决心事,没人拦得住!对对,就这么办,云舒姐,你果然有主意,早知道我就早些来找你了!太好了,谢谢你啊!”

彩燕喜滋滋将信封好后塞到云舒手上:“来,云舒姐,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云舒愣愣盯着那信封半晌,再转头看看大伯家方向,“彩燕,那个……大伯家和三叔家刚刚受灾,现去送信怕是大家都没心情吧?”

刘彩燕想想,点头道:“说来也是,万一洪明哥正伤心送这个他不高兴就不好了……可你等不了多久就走了,到时候我让谁送信啊?”

“彩燕,你当真下定决心要这么做是不是?”

“嗯,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洪明哥了!”

“那……那我觉得你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先去安慰安慰他,看看他什么反应,如果他不拒绝也不讨厌就有戏,如果他对你有回应就好了,到时候直接让他爹娘上门提亲,如果两家都有面子,你有如意了不是?”

彩燕想了想:“嗯,这样好是好,可…可我希望他入赘我家啊,他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现还没到那份儿上,你先跟他处处,处得好了,他当真愿意为你放弃一切话,你不需明说,只隐隐提上一句他就能明白,感情好了什么都好说不是?”

“感情好了……”彩燕脸上一红:“好。就这么办,谢谢你,云舒姐,没想到你这么善解人意,原本我们还以为你很难相处了,以前都不太敢跟你说话了!”

“啊?你们怎么会那么想?”

刘彩燕不好意思笑笑:“以前跟你不熟,所以那么觉得,现觉得你挺好,可惜你要走了!对了,云舒姐。你夫家京城何处?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去京城,到时候找你去好不好?”

云舒笑眯眯点头:“好啊,这样……我回去写个地址让人给你送去。你要去京城话就去找我。”

“好啊,记得顺便带张喜帖哦,我爹前几天还抱怨,说我们两家都是亲戚,你家办喜事都不请我们了!”

云舒怔愣一下。抱歉道:“原本以为你们搬了家,不方便来了,我回去就补喜帖去!”

出生时就相识二人,平平淡淡毫无交集过了十几年,云舒即将出嫁时候,这么偶然机会。只花了一个时辰居然成了无话不谈好姐妹,这让云舒自己都有些意外。刘彩燕挽着云舒胳膊道:“云舒姐,你这衣服布料哪儿买。真好看,我也想买!”

“这是王记布庄给我送来,你喜欢话过几天来我让你挑两匹。”

“是吗?那太好了,我就先谢过了!”二人手挽手一边说话一边往大伯三叔家方向去,他们到大伯家院子前时。那里围着人比先前还要多,大伯母哭声已经没了。大家都忙着清理废墟,顺便查找起火原因。

刘彩燕搜寻一圈,很便找到了正帮忙清理废墟周洪明,她扯扯云舒胳膊让云舒去看,云舒低声道:“瞧,他那块木板搬不动,你去帮个忙呗!”

“我去?”她想了想,摸摸头发整整衣衫,挽起袖子道:“好,我去!”,然后她当真就拎着裙子小心翼翼摸了过去,帮周洪明抬起那块木板。

结果木板是抬起来了,却弄得她满脸花,又乱了头发、脏了衣衫,周洪明见之有些意外,继而笑呵呵感谢,还拿出自己手帕递过去让她擦擦,彩燕乐呵呵接了,却没用直接塞进怀里,转而又从自己怀里掏出手帕要去给周洪明擦拭。

看二人互动不错,云舒轻轻笑笑,转而四下寻找老爹和小姑。老爹暂时没见,小姑旁边三叔家门前抱着三叔儿子云天,一边还大声叫嚷了指挥大家拆废墟。云舒左右无事,决定过去帮忙,替小姑抱着小堂弟云天,然后退到外围看大家清理废墟。

如此一直忙到将近天黑,眼看废墟拆得差不多了,围观者散去大半,剩下都是些帮忙。三叔这边先拆完,众人又过去帮大伯家拆后一点儿,而小姑和三婶、伯母则开始商量今晚食宿问题。

三叔一家可以去对门儿刘氏娘家,即刘彩燕家老房子;而大伯一家暂时没地儿去,大家商量一通,小姑把老爹找来,问老爹能不能把侧面竹林里那几间屋子暂借给大伯一家,老爹自然没有异议,当即就把钥匙给了伯母。

对了,老爹一直念着水家村是云舒家根儿,还说以后要搬回水家村去住,所以前两年就特地把竹林里那几间简陋茅屋全部推倒,重用砖瓦盖了个五间房小院儿,里面东西配备都是崭齐全,别不说,绝对比大伯被烧这院子强。

说实话,云舒也挺喜欢那小院儿,心里真不乐意借给伯母。唉,也不是啦,给他们住没问题啦,就是怕她住着住着就占为己有,这种事情讨厌。不过他们一家现没地儿去,云舒不愿意他们搬去山顶自家大院,所以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谈妥之后,眼看天色就要暗下来了,大家开始把大伯家抢出来东西往侧面自家小院搬,三叔家东西则搬到对面刘彩燕家去暂存着。

大伯母忙着整理东西,时不时叫某某小心什么什么,等东西搬得差不多了,老爹出来叫了云舒和小姑等,打算回山顶去。大家汇到一起,还没走两步,突闻后面一声穿透力极强惊恐尖叫,把大家都吓得身子一抖,怔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小姑回头看看:“是大嫂声音。二哥,咱们回去看看吧?”

“好,去看看!”老爹和小姑转了回去,云舒和陈圆圆也只得跟回去,到了大伯家屋前,只见大伯母跪一堆废墟中,如木桩般一动不动望着地上。

“大嫂?怎么了?大嫂?”老爹和小姑都试探着喊了几遍,可伯母全无反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大伯气喘吁吁跑过来。

小姑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听见叫声回来,就见大嫂跪那里。问她她也不应声。”

大伯喘口气,沉着脸一边斥责一边走过去:“你这婆娘,天都黑了。鬼叫什么?房子被你烧了还不满意,难道要大家都见了阎王你才高兴?”

“大哥,别这么说,大嫂心里也不好受……”小姑和老爹极力劝解,二人点了个火把跟上去。云舒和陈圆圆则站原地等待。

云舒上下打量陈圆圆,见她也是满身赃物,“大表嫂,你不会也去翻废墟了吧?”

陈圆圆不好意思笑笑:“我帮不上什么忙,就帮云霞她外婆挑拣东西了……”

突然,又是一阵尖叫。吓得云舒和陈圆圆不由得互相握住对方手。等回过神来,转头去看,伯母已经晕倒过去。大伯也面色苍白退后几步坐到地上,小姑则一边退一边大声尖叫,老爹扶住她大声喊:“别叫了,小妹,别叫了。别叫了!”

老爹猛吼一声,小姑总算收了声。却脚下一软也坐到了地上。云舒和陈圆圆对望一眼,提起裙摆就要冲过去,老爹举起一手制止道:“不要过来,你们俩都给我站原地,不要动,不准过来!”

云舒看得清楚,老爹脸色也苍白如纸,那地上到底是什么?她心不禁悬起来,又担心又害怕,却又有几分好奇。

老爹大声道:“云舒,你去把云秋她舅舅们,还有你三叔都叫来,,去!”

云舒稍稍犹豫,一咬牙转身跑开,她和陈圆圆一人走一边,云舒一直追到大道上才追到抬着后一批东西三叔等人,陈圆圆则跑去自家小院方向叫人。

一群人见她俩惊恐样子,全都跑了回来。可每个到老爹那处看了一眼人脸色均是惨白,有晕倒,有扑到一边猛吐!

云舒很想问到底怎么回事?陈圆圆拉拉她,小声道:“云舒,我们…我们离远点儿吧,我……我害怕!”

她们站外面,等老爹等人脸色稍稍恢复了些,小姑也清醒了些,捂着嘴由老爹扶过来,老爹道:“云舒、表侄媳妇,我送你们到下面大道上去坐车,你们几个先回山顶去。”

云舒往废墟那边看了一眼:“爹,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

“别问了,云舒,回去,听话啊!”老爹口气异常坚决,云舒无赖,又看了两眼,满腹疑问和陈圆圆一起扶着小姑慢慢走到下方大道上,已经有几辆马车等那里了,显然是老娘派来接她们,小蝶和雁儿也车上。

二人见之赶紧跳下车来,帮着把小姑扶上去,老爹亲眼看着马车慢慢走远,才轻叹一声,转身步往上方大伯家去。

摇摇晃晃马车上非常安静,小姑低着头一副申请恍惚模样,云舒和陈圆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小蝶和雁儿则满腹疑问望着几人,雁儿几次想问,都被小蝶拦住了。如此一直沉默到云舒家山脚,小姑轻轻吐了口气,抬起头来。

云舒看她脸色好了许多,递上条手帕道:“小姑,擦擦吧!”

小姑微微摇头:“不用,反正待会儿都要洗。”

陈圆圆望着她:“小姑,你……没事吧?”

小姑轻叹一声,摇摇头:“没事。”

又是一阵沉默,小姑早就感受到大家视线,她抬头扫了一圈,轻轻吐口气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云舒和陈圆圆对望一眼,云舒抿嘴道:“小姑,你方才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具……烧焦尸体。”

“啊?!”几人同时惊呼,车厢里又是一阵沉默,眼看马车就爬上山顶,就要到家门口了,云舒一把拉住小姑:“小姑,你…你没看错吧?不是说大家都没事吗?怎么会有…有具……那个了?”

小姑肯定道:“没看错,确实是,否则你爹、你大伯、伯母还有其他人都不会那么惊骇了!”

云舒依然不敢相信,那废墟里怎么会有尸体了?就算有尸体,那又是谁了?不可能是水云波吧?大伯母从小宠着水云波,就算让她死,她也不会舍得让水云波去死,房子被烧,她表现也很正常,她说水云波不家应该没有说谎,那尸体到底是谁了?

云舒实想不明白,她询问看向小姑,小姑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尸体已经烧得如焦炭一般,完全看不清五官体型,现想来,那尸体是男是女都认不出来。”

陈圆圆道:“大舅家就那么几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个人来了?这事儿肯定有蹊跷,咱们该去县衙报案,让捕们来查查。”

☆、第八二二章 焦尸

“这事儿倒不用我们担心,等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商量过了,肯定会去报案。唉!这是怎么了?莫非咱们家跟水家村那地界儿犯冲不成?

早年时候咱们一大家子从没过过好日子,后来慢慢攒了银子置了地,好不容易好些了,又开始分家啊吵架啊什么,那几年就没清静过。等大家各自日子都安稳了,后山又突然垮了,辛苦几十年盖起来房子一下子全没了。

再然后挪了地儿再盖房子从头开始,瞧瞧这才几年工夫,大哥三哥家又遭了火灾,而云舒你们家搬出来独立门户就没事儿,我看咱们一大家子真跟那地方犯冲,下次大哥三哥要盖房子话,得跟他们说说,要不请个算命先生看看,找个风水好地方再盖。”

“什么风水好地方?小妹、云舒,你们都里面吧?”外面突然传来老娘声音,大家留意一看,原来马车已经到了山顶院门前停下来了,几人方才说话都没注意到。

云舒赶紧掀帘子出去:“娘,我们都了!”

老娘瞪着她道:“臭丫头,谁准你下山去?不是叫你送了小姑就回来吗?你这丫头真是,都出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稍不留意就到处乱跑……”

云舒赶紧跳下马车,拉着老娘胳膊撒娇道:“哎呀,娘,人家不是回来了吗?您就别念了!再说我下山是去办正事,又不是没事乱跑。”

“那算什么正事?人家正忙时候你跑去反而是添乱。对了,你大伯三叔家怎样了?没事吧?”

小姑和陈圆圆等陆陆续续从车厢出来,二人全身上下又黑又脏样子把老娘吓了一跳:“哎呀,小妹、家麒媳妇,你们俩怎么弄成这样?没事吧,你们?”

小姑道:“没事。二嫂,大哥和三哥家房子被烧得没剩什么了,我们看火熄了,就进去帮忙找些能用出来,只是脏了衣服而已,麻烦二嫂帮我们找身儿换洗衣服才是,明儿个我们回家换一趟去。”

“不用不用,衣服多是,芸娘,去安排安排。多烧些热水备着,再让制衣房连夜赶工,按小妹和侄媳妇尺寸做两身儿衣服。”

小姑和陈圆圆连连推辞。老娘却很坚持,芸娘则应了声儿下去安排。然后拉娘拉着二人往院儿里走,“其他什么都别说了,把身上打整干净了再来,云舒要是。回去换了,打整干净了到我院儿里来吃饭。”

大家各自回去换洗,云舒一回到院子,热水就送了过来,雁儿主动要求帮忙。她一边帮着脱衣服一边满心好奇问:“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是说只是房子失火么?怎么会突然冒出具尸体来?会不会是那地基不好。从地下冒出来啊?”

云舒闻言骇了一跳,转头把这多嘴丫头一顿训斥,虽然烧不是自家房子。原本以为没伤着人,云舒也不是很担心,可回想起先前情形,即便自己没亲眼看到那尸体,看大家表情以及小姑描述。她不禁一个寒战,脑子里晃过数个可能。

尸体不可能凭空冒出来。莫不是大伯母他们害了什么过路陌生人,藏自己院角没来得及处理?或者那尸体早就那儿了,是被某个仇家故意搬来?或者像雁儿说,那尸体是从地下冒出来?

云舒又是一个寒战,她甩甩头,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然后手忙脚乱洗了澡,穿好衣服出到门外,小蝶惊讶道:“小姐,您这么就洗好了?”

云舒嗯了一声,外面人多,她坐了会儿心里才静下来些。她院中一直等到小姑等过来,然后才一起往老娘院子去。老爹一直没回来,大家吃饭时也一直热议那尸体来处,仿佛对房子被烧反倒没多少兴趣。

也难怪,她们没看过现场,不知那惨状,而且事不关己,也只当茶余饭后谈资一阵唏嘘后就算。

云舒和小姑、陈圆圆几人脸色一直不好,特别是小姑,看到桌上菜色稍微有点儿焦黑状就想吐样子,匆匆吃了几口饭就找个借口回去了,陈圆圆也陪着走,顺便把几个孩子也带了回去,如此这院儿里就剩几位姨姨和老娘这边亲戚了。

果然,他们一走,几位姨姨就拉着云舒问东问西:“哎,云舒,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你大伯家怎会突然冒出具尸体来?莫不是他家谁干了什么杀人害命勾当?”

云舒尴尬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去时候就看房子烧光了,大家都帮忙挑拣东西,那尸体是天黑时大家准备走了才发现,发现尸体是伯母本人,她事先应该不知道。”

小姨撇撇嘴道:“你这丫头,你大伯母那人本就是个心黑,你还帮她说话,我看就是她房子被烧肯定跟那尸体有关,多半遭老天报应了!”

二姨也道:“可不是,你那三婶年轻时就做过不少缺德事,你爹还被她害得蹲了大牢,不记得了?哦,对了,不是说她还污了她姨父棺材本儿吗?这种人就是要遭报应!”

“二姐、小妹,少说两句!都多少年前事了,别老拿出来翻,那毕竟也是云舒他爹亲兄弟,他爹听到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唉,三妹,也就你容得下他们,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们还管什么闲事?”

趁着老娘解围,云舒也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原本挺累她回到院子本想好好睡一觉,可躺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她干脆爬起来,把雁儿叫来,让她去大门口守着,要是老爹回来,立刻来报。

雁儿走后,她则穿好衣服屋中走来走去,那尸体到底是谁?哪儿来?怎么想都觉得蹊跷。如此走走坐坐一直到深夜子时过后,雁儿才跑回来悄声跟小蝶说老爷回来了。

云舒一听消息噌一下站起来就往爹娘院子去,她径直来到爹娘房前。正好听他们讨论这事儿,于是她干脆站门外听。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声音,看影子是老娘给老爹脱衣服:“唉,真是,怎么又弄到大半夜才回来,瞧瞧你这一身脏。”

老爹疲惫沙哑着嗓子道:“唉,别提了,原本以为下午就能完,谁知…谁知突然出了意外,唉!”

“我知道。听小妹和云舒说了,对了,大哥家怎会突然出来具尸体?那尸体是谁。认出来了吗?”

老爹摇头叹气:“都烧成那样了,跟条木桩似,谁认得出来?大哥怕是大嫂或者云波背着他干事儿,特地仔细问了大嫂,大嫂都说不知道。我想也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无冤无仇怎会干那伤天害理事?”

“啊?你们怎么怀疑到大嫂头上了?怎么可能啊?”

“这不是为防万一吗?何况是大哥亲口问,我们又不敢多嘴。”

“唉,也是,那后来了?”

“后来大家都认不出来是谁。这平白无故冒出来可是件人命官司,我们就商量着去报了官,官府很就来了人。还带了个仵作过来,验看了现场,把大家都叫去问了一遍,还签字画了押,如此挨个儿轮下来。就到这时辰了。”

“哦?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正事,原来帮了忙出了事还要被官府盘问。真是……”老娘一阵嘀嘀咕咕念叨,语气中对老爹帮了忙却落得一身不是有些不满,老爹道:

“他娘,别这么说!官爷们也是例行公事,不过问几句话而已,大哥家被烧成那样,又遇上这种事,他们都没说什么,我这个做兄弟帮点儿忙也没什么。”

老娘叹口气道:“是是是,你什么事情都想得开,对了,听说大哥家被烧云波却不,那小子跑哪儿去了?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猜多半又跑城里花街去了吧,那小子就那点儿出息,才被打了几天,刚能下地又偷他娘银钱首饰,唉!那臭小子啊,这种时候不家也好,回来反而添乱。他娘,你先睡吧,我去洗洗,明儿一早还要去县衙一趟了。”

“啊?还要去?为何是县衙?”

“唉,那尸体是人命官司啊,有些事情还没弄清楚,我去了也好,正好打探下情况,看看官府有没有查出点儿什么?早点儿了结早点儿安心啊!”

“唉,真是,眼看云舒大日子就到了,却突然出这种事儿……”老娘嘀嘀咕咕碎碎念,老爹嘱咐两句便推门出来,走了几步才注意到云舒。云舒看他要叫自己,赶紧做个噤声手势,拉着老爹出了院子。

“云舒,这么晚了还不睡,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来等你啊,爹,一想起那尸体事儿就睡不着。爹啊,仵作来验过尸体了吧?怎么说?”

“验是验了,可尸体被烧成那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也认不出人来,房子又被烧成那样,官府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那怎么办?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可能,人命官司这种事,岂是说算就能算,起码要先认出那人是谁才行。不过我们走之前官府已经把那尸体抬回去了,听说还要开肠破肚,兴许能查出点什么来。”

“是吗?那……那官差问口供时候就没有发现点儿什么?”

“这个……大家都说不知道,能发现什么?”

云舒皱眉道:“哎呀,那尸体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吧?比如说大伯家近有没有生人来过啊,有没有人来寻仇啊?要债什么?或者他们家有没有谁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啊?”

老爹想了想,突然道:“哦,我倒想起一事儿,哎呀,方才记不得跟官爷说了,看我这记性。”

“什么事儿?”云舒伸长脖子盯着老爹,老爹看看她,拍她脑门儿一下,“你这孩子,深半夜不去睡觉,打听这人命官司作甚?”

“哎呀,爹。你说嘛,不说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老爹耐不过云舒软磨硬泡,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兴许也没什么用,人家只是要债,要不到钱也不至于杀人害命,就算杀人害命,你大伯家人不都好好吗?”

“哦?什么要债?大伯家欠人家钱了?”

“不是不是,没有了,你别瞎猜。我是听住你大伯院子对面半坡上龙家嫂子说。前天有几个人来你大伯家要债,说是安乐镇人,好像是云秋她婆家欠债吧!

不过你伯母当即就把那几个人打了出去。又是一通大骂,那几个人附近站了半天,听你伯母说云秋早被潘家人休了才不情不愿走了。”

云舒想了想,突然想起亲几天外婆家听明珠说起事儿,难道安乐镇潘家那些债主当真来这里要债了。说不定此事还当真跟那些人有关了,于是云舒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了老爹,老爹闻言惊讶道:“当真有这事儿?”

“当然,我还能说谎不成?爹,你明天去县衙把这事儿跟陈叔叔说说,让他派人去安乐镇查查。说不定真能查出什么来。”

“好好,我记下了!放心吧!”

云舒想了想又道:“爹,还有。得把水云波找回来,说不定这事儿跟他有关了?”

老爹想想,点头道:“也是,我知道了!”

父女俩院门口叽叽咕咕好一阵,老爹一催再催。云舒才一步三回头回了院子。

即便跟老爹打听了消息,她这晚上依然没睡好觉。次日起来已是日上三竿。老爹早已进城去了,小姑和陈圆圆也回了家,说是去跟家里报个信儿就来,老娘则特地嘱咐小蝶几个看着自己,生怕自己偷跑出去,没办法,只能家等了。

如此望穿秋水般一直等到晚饭过后,老爹才回来。云舒一得到消息就去缠着老爹问。据说官府已经派人去安乐镇查了,也找到了来大伯家要债几个人,他们对要债一事完全承认,却对命案一事一无所知,而安乐镇近几日也无失踪人口。

另外,老爹和云秋几个舅舅一起把整个县城都翻遍了,还有官差帮忙,都没找到水云波踪迹,而花街各家青楼都说没见过那个倒霉催水云波,不过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撒谎?这个还有待查证。

还有一条儿,县衙仵作对那焦尸进行解剖查验,说那尸体应是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不到五尺,且是男性。如今捕们正清查本县所有失踪人口,看能不能找到符合如此特征人。

至于其他,为了破案,县太爷已经向省城送信,请那边清查失踪人口,并派个仵作过来一起验尸,仵作明日就到,或许能有多发现。

总来说,案子正速进展中,照此下去,应该很就能破案。不知为何,云舒隐隐有种不好预感。那尸体是个身高不足五尺二十来岁年轻男人,周围到处都无人失踪,而……而……大伯家不正好就失踪了一个人吗?

水云波!对了,他身高就不足五尺,矮墩儿矮墩儿,今年二十五,不会吧?他不是抢了伯母银钱首饰跑出去了吗?怎么会……

云舒惊讶张大嘴,老爹见她那模样,叫她几次她才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老爹胳膊:“爹,我知道那人是谁了!”

“啊?是谁?”

“水云波!”

“啊!”老爹惊讶瞪着她好一会儿,继而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云波昨儿上午就偷了他娘东西跑出去了,附近不少村民都看见了,还有人听你伯母骂他了,怎么可能是他?”

“他跑出去了还可以跑出来啊!火灾是昨儿下午事,何况现到处都没人失踪,唯独不见水云波,又到处都找不到他,不是他还能是谁?”

老爹怔愣好一阵,继而还有猛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云波身板儿结实,那尸体焦黑瘦小如树干般,就算火势再大,一个时辰也不可能烧成那样子……”

“皮肉都被烧掉了当然瘦了,那么大两座砖墙院子都能烧个精光,没什么不可能!”

云舒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她甚至可以肯定那焦炭般尸体就是水云波无疑,可老爹却怎么都不相信。父女二人争论半晌,云舒道:

“爹,要不这样,你明天去县衙找仵作,问问看那尸体右小腿是不是断?还有他牙齿上面掉了两颗大牙,下面少了颗门牙,这些都是水云波身上特征。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大伯或伯母,让他们提供点儿水云波身上特征,然后去那尸体上验证,肯定能验出来。”

老爹脸色有些难看:“云舒,别说了,这事儿怎能找他们?你大伯两口子就云波一个儿子,他孙子又是个…是个……

算了,不管那尸体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目前都不能跟你大伯和伯母说,否则你伯母非得疯了不可!”

☆、第八二三章 凶手

想起伯母那个性,老爹说法不无道理,大伯一家现云秋怀有身孕又卧病床,水云波那媳妇痴痴傻傻,时好时坏,那孙子也是,痴傻得比他娘还不如,要是现大伯和伯母也倒下,那一家子算是彻底散了。

云舒不好说什么,只得别了老爹回院子去。而老爹院中怔怔站了好久,后一声长叹回了屋子。

次日,老爹依然早早出门去了县衙,云舒则兴致缺缺待自己院子里看书,说是看书,整整一天,也没见那书页翻动些许。

到下午时分,雁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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