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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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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笑眯眯望着他:“爹,你跟女儿还保密啊?你肯定知道舅舅哪儿。”
老爹嘿嘿干笑两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云舒眨眨眼:“爹,你不说话我就自己猜了。舅舅回来没多久,肯定不会擅自离开,他能去地方没几处,李家大院肯定不可能了,不过……娘晒场那边现倒是空,原本是说今晚让大表哥去那边守夜,看来舅舅必定是那里无疑了。爹,我没猜错吧?”
老爹先是惊讶,想了想点头道:“嗯,果然还是我们家云舒聪明。云舒啊,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你娘和姨们。”
“为什么?大家都着急找他了!”
“这个……呵呵,一来是你舅舅和小健求我保密,二来你看你娘和姨姨他们那样子,要知道你舅舅躲起来,她们肯定怒火中烧,说不定想出什么厉害法子治你舅舅了!”
云舒撅撅嘴,“舅舅做错事本来就该受罚,爹,你可别听舅舅那些赌咒发誓,那些话对他来说跟放屁一样轻松,说了就忘,根本没用,就是要让他受受苦才行。”
老爹长叹一声:“我知道,可即便把他绑山上几天几夜又如何,你看你外婆打断他一条腿他都没用,绑着就有用了?”
云舒眨眨眼:“爹,你有好办法?”
老爹摊摊手:“没有!”
“那万一他再去赌,再把房子田地都输光了怎么办?不会又让咱们家来添吧!我可不干啊,即便我嫁出去了也不同意,当初咱们没钱时候,院里那些仆役帮工都要反水,闹着要搬了咱们家东西抵工钱,那时候谁能帮咱们?
现咱们有点儿钱都是辛苦挣来,可不能拿去填那无底洞。”
老爹沉默片刻,长叹一声:“唉,大哥都奔五十人了,他要再惹事就得他自己扛了,咱们再怎么帮也是有限度。放心吧。我们不会一直由着他!”
云舒闻言略有些惊讶,回头看着老爹:“真?爹,舅舅事儿真不管了?”
“这个……也不说不管,咱们该说说,该帮帮,力就好,不能次次都绑了他又打又骂,毕竟不是以前你外婆时候了。何况你舅舅这么大岁数。咱们次次这么闹,不仅让外人看笑话,你两个表哥也不同意。算了吧!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云舒看老爹表情有些不对,她转着眼珠思虑片刻,突然想到什么,顿时醒悟过来。“爹,给舅舅松绑是……大表哥吧?”
老爹顿了顿,“知道了还问。”
果然是他!云舒想了想:“爹,大表哥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不高兴?”
老爹抬头:“我哪有不高兴?我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云舒,别那么说,太难听了!”
云舒扑哧一笑:“爹,让我再猜猜他们都说了什么怎样?”
老爹没有回答,不置可否样子。云舒想了想道:“你……发现舅舅不见了,让小康回来报信,然后将周围搜寻一圈,发现了些蛛丝马迹,然后依着痕迹寻到晾晒场去,发现晾晒场边那房子里有灯光。
然后你凑过去看,不止看见舅舅里面,大表哥也里面,而且大表哥正给舅舅包扎伤口。然后你敲门进去。他们二人都吓了一跳。但你说你看见他们了,让他们别藏了。他们没办法只得放你进去。
然后你很生气质问舅舅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跑了还要撒些染料那里,让大家以为他出了事?舅舅答不上来,大表哥却突然求情说一切都是他做,让你不要为难舅舅,你很吃惊,问他为什么。
大表哥应该是这样说:舅舅是他亲爹,外漂泊多年,又断了一条腿,吃了不少苦,现好不容易回来,又被几位姑姑绑山上,几位姑姑太过霸道,完全不考虑舅舅身体状况,再说就算舅舅出去打了牌又如何,他又没输多好钱,看着亲爹受这样折磨,他那个做儿子不出来帮忙不仅是大不孝,还会被别人看笑话,如此云云……”
说到这里,老爹打断她道:“云舒,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先前事你也看到了?”
云舒摇头:“当然没有,我一直李家大院跟娘亲他们一起了。”
“那……那你怎么知道……”
“舅舅和大表哥想法不难猜测,仔细想想就能猜个大概。对了,爹,舅舅是不是还跟你说他打牌是不对,不过老朋友们拉着他,他没办法拒绝,然后他打牌是有分寸,每天输赢肯定不超过五十文,如此肯定不会再次出现以前情况。而且……”
云舒顿了顿,想起上次舅舅亲口跟自己说话,她心里一阵堵得慌,她长长吐口气,脸色很不好看道:“而且他这辈子就玩牌这么一个爱好,如果不让他摸牌,逼着他缩家里,那跟坐吃等死没区别,还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老爹再次惊讶道:“云舒,你……你怎么知道?简直跟你舅舅说得一模一样。唉,大哥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他居然……”
“他当真那么说?”横地里突然插进来个声音,父女俩吓了一跳,回头见自家老娘走了过来,不远处站着老娘两个小丫鬟。
老娘板着脸走过来,脸色铁青样子:“他爹,我大哥当真那么说?”
老爹稍稍犹豫,还是点头道:“是啊!”
“这是他原话?”
老爹点头,老娘又转头瞪着云舒道:“云舒,这事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云舒抽抽嘴角,心想糟糕,被老娘发现了,她正想着该怎么圆场,老娘瞪着她道:“云舒,你给我说实话,你舅舅事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云舒有些犹豫,见老娘表情严肃,她吐口气,低头道:“娘,其实也不算很早,我也只比你们早一天知道而已。”
“早一天?……前天你一个人跑出来吃包子,那时就遇见你舅舅了?”
云舒抿抿嘴:“娘,其实……我不是为吃包子来,我是专程为舅舅事来。”
“你为他?……”
“是,我怕你和姨姨们知道生气,就偷偷跑来想劝劝他,谁知……谁知……”
“你劝他,然后他就跟你说了那么一席话?”
云舒点头,几人沉默半晌,云舒偷眼看老娘,见她脸色真不是一般难看,遭了,她别又去找几位姨姨来对付舅舅吧?这次怕是要闹大了。
半晌后老娘突然长叹一声:“唉,罢了罢了,是我们多管闲事了,走,咱们回去吧!”
“啊?现啊?深半夜……”
☆、第八一三章 同心结
“云舒,他爹,这事儿咱们暂且不要跟大姐二姐和小妹说……”
云舒和老爹对望一眼,老娘又是一声长叹:“咱们……就如小健意,当什么都不知道,再待两天就回家去。
“还要待两天啊?”云舒颇为不满咕哝,老娘回头瞪她一眼,她立刻收声,笑呵呵道:“娘,待两天就待两天,这里还有些儿时玩伴儿了,我找她们玩两天去。”
云舒几人打着火把回到原地,见那里已经回来不少人了,大家都说没找着舅舅,多半是被什么人抓走了吧,单单这么找没用,得报官。
当时就老娘一个人场,面对邻里善意建议,她一一谢过,说回去跟姐妹们商量后再定。另外,她又让小丫鬟给帮忙邻里每人发了三十文钱当做谢礼。等大姨二姨回来后,老娘说服她们先回去再说。
一行人又走成一串回到李家大院,她们一进屋,小姨就冲上来问:“怎样,找到了吗?”
大姨和二姨都不说话,饶过小姨找个位置坐下,老娘扶着小姨问:“小妹,你不是说不舒服吗?现怎样了?要不要看大夫?”
那边二姨没好气道:“深半夜看什么大夫?现大哥不见了人影儿,先想想怎么找人才是正事。”
“大妹、二妹、三妹,他爹怎么了?”门外突然传来给声音,大家转头去看,居然是举着火把舅母回来了。
几姐妹怔愣片刻,小姨道:“大嫂,你上哪儿去了?这么大个家,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你也放得下心!”
舅母顿了顿:“今天是我大伯八十寿辰,我和娘去喝寿酒。堂哥堂嫂留我们住宿,一直拦着不让走,一拖再拖就这时候了。几位妹妹,今天什么日子啊?你们怎么来了?”
小姨拉着她进了门:“别管什么日子了,大嫂,你仔细想想,你们家或者大哥近有没有跟人结仇啊?”
舅母颇为惊讶望着小姨:“结仇?结什么仇啊?”
“哎呀,就是你们家有没有谁把别人家谁得罪厉害了,人家要抓人报复?”
舅母想了想:“没有啊!我们家人脾气都还好,极少与人红脸。怎会得罪人了?小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大家静默片刻,二姨淡淡道:“大哥不见了!”
舅母一怔。继而不确定问:“他爹不见了?”
“对,不见了!”
“怎么会?他爹每日去镇上茶馆喝茶,傍晚吃饭前必定回来,莫不是今天玩得高兴忘了时间?”
小姨皱眉道:“大嫂,你知道大哥去镇上赌钱事?”
舅母噎住。脸色变了几变,看她那表情,即便她不回答大家也知道答案了。小姨气得一跺脚道:“哎呀,你知道了怎么还让他去?他什么品性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们一家是不是非要把我娘辛辛苦苦保住祖业输个精光才甘心啊?”
舅母脸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道:“他……他说他只是喝茶喝酒。玩牌下注也小,每日多五十文,不会输了田地。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由着他,让他继续赌?大嫂,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要不是娘和我们姐妹,你们全家都得上街讨饭。这才过几天了,又来了!你……你……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舅母低垂脑袋不说话,老娘道:“算了,小妹,大哥他真要去话,大嫂拦也拦不住。”
“拦不住告诉我们了,我们想办法整治他。”
“能有什么办法?咱们把他绑到娘坟前让他反省,原本还说绑他三天三夜了,现半天都不到,人就没影儿了。我觉着啊,大哥未必就是被别人抓去,他一个瘸腿老头儿,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抓去能干啥?哼,照我说,指不定就是他自个儿解了绳子跑了也不一定。”二姨双手环胸没好气道。
她这么一说大姨和小姨都定住了,半晌后,小姨一拍巴掌道:“哎,对啊!大哥要钱没钱,要色没色,什么人能劫了他去?多半就是他自个儿怕受苦,解了绳子跑了……对,肯定是这样,就他能干这种没出息事儿!”
大姨愤然一砸桌子:“要真是这样,除非他再不回来,否则要让我抓到,非剥了他皮不可!”
二姨想了想也愤然了:“就是,他跑了就跑了,居然还弄些像血东西洒那儿,要不是三妹夫说,真要吓死我了!可恶,我们还满山去找他了,指不定他现就躲哪儿逍遥了!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大姐、三妹、小妹,咱们现就去镇上,挨个儿茶馆搜,说不定他就藏哪家茶馆儿里了!”
大姨和小姨附和着,摩拳擦掌当真就要出门去镇上,老娘赶紧拉住她们劝道:
“大大姐二姐小妹,你们别去!深半夜,镇上茶馆都关门了,能搜到什么啊?就算大哥真是自个儿跑了,他明知道咱们都这儿,一没见人肯定要去找他,找着了肯定没好果子吃,他再去茶馆不是自寻死路吗?”
大姨皱眉道:“那怎么办?就这么放他出去逍遥?”
“他怕我们找着他,哪有心情逍遥?多半正藏哪儿,生怕我们找到他了。反正我们知道他没什么危险,又不会冷着饿着,现时辰这么晚了,咱们还没吃饭了,不如吃了饭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慢慢找,你们觉得了?”
几位姨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张罗着大家一起吃饭,然后各自回屋睡觉。因为地方有限,得过些人去晾晒场那边睡,小姨本想让姐妹几人一起过去,云舒赶紧拦住,找了些理由,把舅母、马喜娘和小康赶了过去。
如此,舅舅那一大家子全都去了晾晒场边房子。李家大院这边祖宅反被云舒他们这些客人占完了。没办法,舅舅那边,其他任何人去要是发现了他,今晚大家都别想睡觉了,让舅舅一家过去,正好让他们自个儿商量商量,怎么圆这个场?
晚上,云舒睡几位姨姨隔壁,一整晚就听她们讨论舅舅事,几位姨姨真真把舅舅骂得要死。要是明天舅舅被他们逮住难以想象会是什么结果。不管姨姨们怎么说,老娘一言不发,问她她就嗯嗯啊啊敷衍过去。云舒一直听她们议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几位姨姨早早就把大家全都叫起来,吃过早饭后开始给大家分派任务,然后各自出发去打听消息。
这次。老娘找了个借口留下来看屋,云舒也顺势留下来,老爹却推脱不过,硬是被她们叫去跟着跑腿儿。云舒母女一直把他们送到李家大院门口,看她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样子,老娘不禁有些担心。“云舒啊,你说……你舅舅不会还晾晒场那边吧?”
“应该不会,至少应该不会那屋里。”
“哦?那他……不会被大姐他们找到吧?”
“不会。放心好了,娘,你没见九娘和大表哥大表嫂他们都没回来吗?一家人帮他打掩护,应该没那么容易找到。”
老娘轻叹一声:“唉,大哥也真是。一把年纪人了,竟然干这种事。我看他怎么收场。”
云舒吐吐舌头,管他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除非他一直不回来,看那几位姨姨架势,怕是没那么容易罢休。云舒宽慰道:“娘,算了吧,让他们闹腾去,只要不闹出大事儿就好,走,咱们回去吧?”
母女俩挽着手往回走,回到上院见舅舅家门口站着一人,老娘小丫鬟看到她们便步下来道:“夫人、小姐,有位客人找你们。”
小丫鬟说客人二人已经认出来了,就是曾经投奔过自己家、后来嫁给小哑巴梁小凤。不得不说好人有好报,梁小凤嫁给小哑巴后,像教儿子一般教小哑巴说话教他规矩,几年下来,小哑巴现几乎与常人无异,周围十里八乡都传诵这事儿。
现梁小凤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了,小哑巴勤能干,所有地都他一个人种,农闲时分就去打工挣钱,没有半点儿不良嗜好。梁小凤家带孩子养鸡鸭,并伺候她老娘,一家人日子虽然平淡却和美幸福。
梁小凤面带微笑走过来行个蹲礼:“见过夫人、小姐!”
老娘赶紧扶起她:“哎呀,小凤,说了多少次,别叫夫人小姐,听起来生分。”
梁小凤笑笑:“习惯了,想改也改不了。”
老娘笑笑,拉起她手道:“你娘还好吧?孩子了?没带来看看?”
“娘挺好,孩子皮实得很,跟他爹下地捉蛐蛐儿去了,还没回来了。”
“嗯,看你们现日子,多好啊,我都羡慕得紧了!”
梁小凤不好意思道:“夫人别这么说,我们小家小户,怎能跟夫人家比。对了,夫人,听说富贵叔不见了,是真么?要不要去报官啊?”
“不用,他……”老娘顿了顿,尴尬笑笑:“他多半是跑去镇上茶馆了,走,小凤,去屋里坐坐吧?”
梁小凤稍稍犹豫,还是答应了,老娘挽着她手上台阶,梁小凤道:“夫人,听说云舒小姐就要出嫁了,是哪里人家啊?真不知什么样人家才配得上咱们如此心思灵巧小姐?”
老娘笑呵呵道:“是啊,是京城人家,小时候咱们云雾县住过一段时间,跟咱们家也算是旧识,那孩子比云舒出挑多了,是我们云舒高攀了人家啊!”
梁小凤有些惊讶:“哦?是吗?想来肯定是个极其出色,否则老爷夫人怎舍得让小姐如此远嫁!这里到京城好远了,怕是要走好几个月吧?”
“哪要得了那么久,半个月就够了。”
“呵呵,小凤愚钝,从没出过远门儿,让夫人小姐笑话了!”
“别这么说,要不是听云舒他们说,我也以为要几个月了!”
看二人你来我往聊得极其热闹样子,云舒插不进半句话。等到了屋里坐下,梁小凤从怀里掏出个布包,一层一层打开,然后拎出来,云舒这才看清,那是一对做工极其精致同心结,用细如发丝大红色丝线编成,别看只有孩子巴掌那么大个,要编成一个怕是要三五月时间了!
娘亲见之连连称赞:“哎呦,真漂亮,如此精致,不是一般人编得出来,小凤,这是你自个儿编?”
梁小凤点点头,然后笑眯眯将其推到云舒面前:“小姐,这是小凤一点儿心意,小凤拿不出什么贵重东西,望小姐不要嫌弃。”
云舒怔愣片刻,然后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么漂亮同心结不知要编多久才能编好,这么珍贵东西我不能要。”
“小姐,其实小凤想拿这个给您添妆,请您莫要嫌弃,务必收下。”
云舒还要推辞,老娘道:“云舒,小凤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云舒稍稍犹豫,既然老娘这么说,她只得收下。
其后,几人坐一起闲聊,说些这李家大院闻趣事。云舒原本没怎么留意,突然,梁小凤说一件事引起她注意。
梁小凤道:“夫人,您还记得我们隔壁家淑梅吗?说来也怪,那丫头跟着她表姐去省城,走了一两年都没消息,上个月却突然来了消息,送信带回来不少东西,诸如衣物首饰还有银钱之类,原本李贤宾家负债累累,都熬不下去了,那些银钱东西当真来得及时,要不他们家房子都要被债主收了去。”
老娘闻言也有些意外:“哦?是吗?那挺好,李贤宾两口子身体都不好,一年到头都要吃药,没个进项怎么支撑得下去啊?”
“嗯,是啊!他们这下总算有希望了!唉,也不知那淑梅丫头这两天都做什么,她爹娘病成那样,无论如何都该回来看看啊!”
“兴许她有她不得已吧!她如今来了信,说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呢!”
“不可能,听淑梅她妹妹淑兰小丫头说,她姐姐现人京城了。”
☆、第八一四章 冷眼
京城!想起一年多前,省城马府跟淑梅匆匆见过一次,她请自己帮她带些东西给她爹娘,那时就透漏了省城王家会把她送走消息,送去京城话……莫不是送去小顺子家了?不会这么巧吧?
“小凤姐,你知道淑梅京城那个地方么?”
正跟老娘说话小凤顿了一下,看看云舒,想了想,摇头道:“不清楚啊,哎,对了,小姐,您相公家也京城话,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碰上了。
云舒点头:“是啊,要是能碰上话就好了,以后互相也有个照应,就是不知她京城何处?没个具体地方,茫茫人海,要找个人出来太难了!”
“这个……小姐,要不您去问问淑梅她爹娘,兴许他们那里会有点儿消息了?”
老娘点头道:“嗯,要是真能遇上话,那是你们俩缘分,云舒,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淑梅家问问好了。”
梁小凤见之站起来道:“夫人、小姐,不如咱们现就去吧,我先前出来时候见淑兰院中熬药,现他们家应该有人。”
于是,三人一起往下院方向走去。她们来到淑梅家,看到那破破烂烂茅草屋时颇为惊讶,近一年多都没走到这边来了,没想到这房子会破成这样。
瞧那稻草铺房顶这儿一个洞那儿一个洞,有地方甚至全部空出来,路出光秃秃房梁和承重竹架子,然后侧面搭猪圈牛棚早就倒得一塌糊涂。
这样房子怎么住人啊!去年冬天那么冷,也不知他们怎么熬过来!老娘见之也惊讶道:“哎呀,这房子怎会破成这样?如此模样怎么住人啊?”
梁小凤叹口气道:“唉,贤宾大哥两口子身体都不好,看病吃药只能借钱。以前都是靠淑梅送回来钱慢慢熬着,淑梅一没消息,这边就没办法,总是只借不还。
债主们一趟一趟找上门,他们家能用东西都搬走了,没分着东西有比较浑人就砸了他家猪圈棚子,爬上房顶把稻草全蹬了,多几次就成这模样了,唉!”
蹬了?云舒抽抽嘴角,感情当年奶奶那招到处都通用了!老娘皱起眉头:“这些人怎地如此不讲情分?把人家房子蹬成这样如何住人啊?唉。真是,小凤啊,去年冬天他们也这么过?”
“不是。去年过冬钱淑梅她舅舅和几位表哥还来帮忙整修过房顶,重铺过稻草,弄成这样是过年前后事儿。”
“她舅舅?云舒她二姑家?”
梁小凤想了想,点头道:“是啊,我都忘了这茬儿。看来小姐和淑梅当真有缘了!”
云舒不置可否笑笑:“娘,小凤姐,咱们进去吧?”
梁小凤道:“夫人、小姐,你们稍等,我去叫门儿!”她走到淑梅家院门前,踮起脚往里看看。大声喊:“贤宾大哥、惠兰嫂子,家吗?淑兰啊,家吗?”
前面堂屋门吱嘎一声响。一颗脑袋伸出来看了看,“小凤婶婶,是您啊!”,大门打开,一个十三四岁脸蛋儿圆润身形却相对瘦削小姑娘笑盈盈走出来。
“淑兰。家啊?你爹娘了?”
“他们去后山坡上收麦子了。”
“哦?你们家麦子这么早就能收了?他们俩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就下地了?”
“是啊,能有什么办法了。不收粮食就没得吃,不过今天有舅舅和表哥们帮忙,我爹娘这几天精神也好了许多,应该没多大问题。”
梁小凤微微点头:“那样就好!哦,对了,淑兰,我给你带了两位客人来,你看!”
云舒和老娘走到院门前,笑眯眯跟淑兰打招呼,谁知淑兰原本笑呵呵脸突然垮下来,撇撇嘴道:“小凤婶婶,您认错人了吧?我们家可没有这样亲戚!”
然后她退进去关上院门,转身就步走进屋里,将大门嘭一声关上,云舒三人怔愣半晌,梁小凤反应过来,着急喊道:“淑兰,淑兰啊,你这是做什么?出来啊,淑兰!”
可不管她怎么喊,屋里再无动静,云舒若有所思盯着那破破烂烂大门看了会儿,那门后分明有两双眼睛盯着这边。梁小凤看淑兰一直不理,有些生气道:“淑兰,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再不开门待会儿我告诉你爹娘了!”
老娘道:“算了,小凤,兴许淑兰那孩子对咱们有什么误会。”
“唉,这孩子,平时婶婶长婶婶短叫得亲热,怎么突然成这样子了?真是,看我待会儿不跟她爹娘告状。夫人,小姐,他们去收麦子话应该一会儿就有人回来,要不你们先去我那院子坐坐,我娘前几天还念叨,好些日子没见你们了,挺想念了!”
老娘想了想,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叨扰叨扰了!”
“夫人别这么说,这边请。”
等云舒几人走开,那破烂大门微微开了条缝儿,一颗小脑袋伸出来看看,继而马上缩回去,“兰姨,她们都走了!”
“走了就走了,不用管他们。”
小女孩眨眨眼睛道:“兰姨,方才那位婶婶说要跟姑奶奶告你状,你不怕啊?”
“有什么好怕!那水云舒害了你三姑,又害了我姐姐,给她脸色算轻,我没臭骂她算她走运。”
小女孩想了想,怯生生道:“兰姨,方才那话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哦,我娘知道了非打断我腿不可。”
“放心吧,我不会说,文文,多亏你告诉我,要不我还不知道我姐姐和你三姑都是她害了,我就说原本好好,我姐和你三姑怎么突然就没消息了,原来是她使坏。
以前就听秀表姐说过这女人小时候就蛇蝎心肠陷害她。我还以为秀表姐开玩笑了,原来是真,太可恶了!文文,这事儿你就没跟你爹娘和爷爷奶奶提起过?”
小女孩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娘不爱我说人闲话,一知道就要揍我。”
“这哪算什么闲话?明明是三姑亲口说。”
“不是不是,兰姨,前面那些是三姑自个儿说,不过……不过三姑好久没回来了,就前几日子突然送信回来。信里说当初她们被赶走与家里失去联系都是因为这个云舒表姨,所以现也只有云舒表姨能救她们。我奶奶还特地去求过她了……”
“这不就对了?肯定是她害,我早就听说那坏女人经常去省城。听说郑奶奶他们家省城还有个大富大贵亲戚,然后他们一从省城回来我姐姐和你三姑就没了消息,这事儿不是她使坏还能是别人?哼,那女人平时看着秀秀气气,没想到这么坏。
看着吧。我迟早要揭开她那张假惺惺厚脸皮。”看淑兰恨恨模样,小女孩有些害怕缩缩脖子。
云舒母女到了梁小凤家,梁母非常热情接待了他们,老娘跟梁母很就热络闲聊起来,云舒心不焉坐一旁,眼睛一直留意着隔壁淑梅家。
方才李淑兰表现很奇怪。那丫头很小时候就跟她姐姐和自己一起玩过,说来也算旧识了,记得去年去她家时她还云舒姐云舒姐叫得亲热。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自己没得罪过她吧?自家老娘不可能得罪她,梁小凤跟她是邻居,完全没可能。
云舒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管老娘说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就不去了。不过云舒总觉得该去问问清楚,所以云舒想等她爹娘回来再去问问看。
如此等了近大半个时辰。他们门口总算有动静儿了,只见几个汉子挑着几担麦子推开院门进去,将麦子往屋前晒坝上一房,一汉子摘下草帽扇扇着大声喊道:“淑兰、文文,把水壶提出来,再拿几个大碗。”
里面立刻有人应声儿:“哎,马上就来!”,没一会儿,房门打开,出来一前一后两个姑娘,前面那个高个儿自然是李淑兰无疑,后面还跟着个端着托盘、瓜子脸儿、大眼睛七八岁小姑娘,听那小女孩叫男人们为爷爷、爹爹、老姑爷。
云舒觉得那孩子面熟,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是二姑大孙女,算来也是自己侄女了。啧啧,好几年没见那孩子了,居然一下子长这么大了,相貌也越发漂亮可人了,以后定然又是个美人胚子。
再想想,方才门口窥探自己眼睛,莫非就是这小侄女?看样子二姑爷、二姑家大表哥、二表哥、还有大表嫂应该都来帮忙了,淑兰方才那态度会不会跟他们有关了?
想起不久前堂姐云秋出事那次,二姑夫妻来求自己写信时,自己明明当着大家面帮他们写信求情,照理说自己帮了他们,他们不说谢自己,至少不该对自己满满敌意吧?此事当着蹊跷得很了。
淑梅家那几个男人院中歇息会儿又拿着扁担出门了,淑兰和文文把晒坝上麦捆子打开,一排一排整齐摆放晒坝上晾晒。之后几个男人又陆陆续续挑了些麦子回来,直到接近午时时分,才见两个女人回来,仔细看,正是淑兰他娘张惠兰和文文她娘。
张惠兰一进院子就叫淑兰和文文去地里砍些青菜回来,显然,二人是回来做饭。云舒看着淑兰二人出了门,便拉拉老娘:“娘,淑梅他娘回来了,咱们再去问问看吧!”
跟梁母说得正高兴老娘怔愣一下,往淑梅家看了两眼,稍稍犹豫后道:“算了,人家正忙着收麦子了,现去太麻烦人家了!”
“娘,咱们去问问就是,一会儿就好,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老娘依然犹豫,梁母见之问是何事,梁小凤将方才事大概说了说,梁母闻言有些意外道:“不会吧?淑兰那丫头平时蹦蹦跳跳,都及笄了还像个七八岁小孩子似,嘴巴又甜,看见谁老远就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叫,怎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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