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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ht-six-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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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渊两眼放空,质问着自己,可是这次又是无人应答。
“我们会找到一切的源头的。”S抱住了眼前看起来无法接受现实的危渊,看了一眼远处的残骸,眼神阴骘,“然后我们会彻底地毁灭它。”
一切的源头,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危渊伸出手抱住了S,闭着眼睛思考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到头来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永远洋溢着大大微笑的大男孩。
“你好,我叫郁白。”
当初他们第一次相遇在中心的咖啡馆,危渊第一眼记住的就是对方那双充满着光芒的眼睛。
可是现在他怎么也无法将记忆里的画面与刚刚自己捕捉到的尸体惨状重叠在一起。血肉模糊的残躯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令人窒息的诅咒,永远刻在了危渊的大脑里。
危渊本以为,乔安娜和郁白离开了中心之后的生活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了在一起。
就像他曾经以为快乐的乔安娜会永远快乐一样。
最终郁白的尸体被就地埋葬,危渊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等到一切结束便随着车队回到了他们来的地方。
车轮扬起尘土,最终全部落下。
“危渊。”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危渊转过头,看向S,而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
“我没事。”
危渊眨了眨眼。不需要对方说什么,他就知道S的担心。自己只是暂时还没有缓过来罢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九区。”他看着S。
S站在危渊的身前,却并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小朋友想回去干什么,尤其是他刚刚才从危渊口中得知乔安娜的死讯。
“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回去。”
“好。”
危渊抬头看了看天空,夜晚已经降临了。不出意外的话,等到明天太阳再次升起,国会区派来的援军就能抵达迦勒。这样的军事实力对比下,这场战争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他要去九区。
S的酷刑威胁问不出来的话,他来。他要把这些纠缠了近一年的事情全部从那些人的脑子里掏出来。
“前线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我可能要晚点回来陪你。”S低下头去吻了吻危渊僵硬的嘴角,眉头却依旧微微皱起。
他很担心自己一离开,这个小疯子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小祖宗,答应我,好好的。”
危渊眨了眨眼,答应了。他能感受到对方此时多么不放心,而自己仿佛也像是被对方的情绪冲破了一个洞口,终于有了一点对外界的感知,勉强地勾起嘴角。
明天会好一点的。
另一头。
“主上啊,在你治理这城邦以前,拉伊俄斯原是这里的王。”
“我全知道,听人说起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他。”
阴暗的房间里回荡着这部舞台剧的声音,扩音器像是年久失修,夹杂着嘈杂的电流声。
“他被人杀害了,神分明是叫我们严惩那凶手,不论他是谁。”
房间的铁门被人敲了三下,不紧不慢的三下,随即又归于平静。
”我虽保守秘密,事情也总会水落石出。”
“既然会水落石出,你就应该告诉我。”
阴暗逼仄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翻动了一下,扰起一股光影的变幻,悉悉索索的动静却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扩音器的舞台剧依旧流淌,屏幕上却显示着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克瑞翁的诡计,还是你的?”
又是三下敲门声,不紧不慢。
“我并不知道,那是——”
铁门从里面被打开,发出了吱呀一声。
“你终于肯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那些台词来源于俄狄浦斯王的剧本
☆、第二枚子弹III
“侥幸逃生而又没有被饿死的人成为了奴隶。
犹太人手里剩下唯一的一个城市——撒玛利亚。
在这灾难的时刻,以利沙前来解救国王。国王和先知一起保卫城市,直到亚述援军到达。”
Oracle站在巴别塔的顶端,默默地读着手中的古书,没有去看城中那些熙熙攘攘的、终于到来的国会区援兵。
为什么会是这一段呢,他不明白。
今早在天边露出第一缕晨曦之时,Oracle感知到了新的神谕。追随着自己的感觉,他在因轰炸而无比残破的藏书塔中找到了这本古老的典籍,精确地找到了与神谕有关的那段话。
国王与先知。
Oracle抬头看了一眼远方,万里无云。
危渊坐在自己的临时房间里,看着窗外士兵来来往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压抑的直线。
这是国会区援军抵达的第二天了。
这支部队到达迦勒让战局迅速地扭转了过来,七区节节败退,再无还手之力,很快就退回到了两区原本的边界。
所有人都在庆祝,这场战争似乎已经到了结束的边缘。可是危渊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两天,自从那次检查残骸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S放心不下他现在的状态,却还是被危渊劝走了,说自己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最终S就这样被赶去处理前线的烂摊子,而危渊和大祭司则留在了迦勒。
其实危渊知道,现在的自己有着比心理问题更加严重的问题。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失去了控制,明明十区现在还在朝着初夏行进,他却无时无刻不感到燥热,甚至原本的外套都无法穿上。
他本以为自己是在发烧,结果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其实并不是,除了发热之外,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发烧的症状。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无趣。”那个声音实在看不下去了。
可这次轮到危渊不给予回应了。
有时候你会发现,一直不说话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算了,反正你也自闭不了多久了。”它冷笑了一声,似乎也不打算再说什么。
危渊却被对方话语中的信息打断了放空,他总觉得这一次它又知道了什么自己无法感知的事情。
“有话直说。”
居然自己正在和自己绕弯子,真是活久了什么怪事都能碰上。
“你的发情期就要到了,你感觉不到吗?”它的语气中还是熟悉的嘲讽。
危渊迟钝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对方刚刚说了什么,一下子彻底被拽出了神游的状态。
“可是我还没——”
“谁跟你说的一定要十八岁的?”
所有人啊,危渊微微皱起了眉头。
“Lust那次的副作用让你假性发情过,而假性发情期的后一个月必定会出现真的,这个常识总该有吧?”
假性之后的一个月会成真,这个危渊是知道的。可是当时那样特殊的状态,他以为只是乐芙兰的一次性作用,根本都没往这个上面考虑。
现在完了,危渊开始烦躁起来。他讨厌不在自己计划之内的事务,甚至为此连带着抗拒惊喜,每当有意料之外的项目出现他就会感到格外的压力沉重。
现在确实是最不是时候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心情去迎接这样的事情。战乱未平,郁白尸骨未寒,迦勒城也被炸毁了一半,满目疮痍。
他曾经有考虑过这件事情会如何发生,但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之中。
“没有办法推迟吗?”危渊咬着牙,死死盯着窗外的一只蝴蝶。
“你真是无趣到家了。”它冷笑了一声,“你现在干什么都无济于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破屋偏逢连夜雨,船漏又遇打头风。
危渊硬是被这个消息气得打破了这种自闭的状态,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环顾了四周。这次的住房比之前的都要简陋,但是对于他而言已经是绰绰有余了,起码活动范围够宽泛。
“大概什么时候会开始。”危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顺便瞟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下午三点了。
“今晚。”
危渊的动作僵住了,人也僵在了原地。短暂的死寂之后,这个房间就传出了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
S身处两区边界的前线,正在处理部队部署问题,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后院已经着了火。
按照逻辑来说,此时的七区应该要派遣和谈代表来这边商讨停战协定,可是目前七区那边却没有任何的风声。
S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当初Erthia以复仇的名义发动了这场闪电战,搅得天翻地覆,现在明显是她那一方战败了,却一点声响都没有。没有反击,没有回应,更没有任何的表态,这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S始终也在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防止又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要是七区那位再不发话,我们可就要直接打进去了。”希尔顿靠在桌边,看着台面上的战略地图。
“副总统派兵又不是为了让我们去侵略别区的。”S点了一支烟,烟雾很快就弥漫开来,翻腾缭绕。
“今晚之前就解决了吧,告诉七区,再没人出面就直接礼貌性轰炸了。”希尔顿很不以为意,在他的百科里,就没有招惹了自己还能跑掉的事。
当然了,S除外。
“嗯,早点办完。”S沉吟片刻后点点头,“我还赶着回去呢。”
希尔顿闻言就拉长了脸,脸色臭得不行,一连啧了数声,却始终敢怒不敢言。这种明晃晃秀恩爱的操作,简直没眼看。
给七区发出了最后通牒,S坐回了椅子上,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现在就只用等着对方的回应了,等下安排好进攻部署,就可以开始休息了。
九区的事,再说吧。他本来也不是那样需要这个大区,没有感情的牵绊,也没有拥有的必要。这场游戏,他始终都并不感兴趣,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小朋友。。。。。。
S抽完了那根烟,熄灭后随手一抛丢进了垃圾桶,正准备起身出门去安排近程导弹,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没出十秒,刚离开指挥室的希尔顿就看到自己的暴躁司令急匆匆地从里面赶了出来,他还在惊异,自己似乎从未见过S这样着急的样子。就算是天要塌下来了,对方也还是那副冷酷无情的索命阎罗样。
还没等他问出口,就见S走到一半转变了方向,径直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这下子希尔顿就慌了,莫非是自己刚刚嫌弃的表情被看到了?不应该啊,要是看到了自己早就血溅当场了,不该等到现在。
“下午的事就交给你了,你给老子好好搞,搞砸了老子一枪毙了你。”S气势汹汹地走来,又在希尔顿的身前站定,吓得胖子直接后退了一步。
“你要。。。你要干吗啊?去哪儿啊?”希尔顿努力维持着底气,颤颤巍巍地问。
S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突然古怪了起来,看起来还是很严肃,但是总让希尔顿觉得对方是在憋笑,而且还是很猥琐的那种笑。
这样诡异的复杂表情让希尔顿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满口答应先把这个人送走。
S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大跨步地离开了。
从边界赶回迦勒,应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可是这边的危渊开始拿着手机焦躁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叫对方回来的太早了,S五点左右就回来了,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刚刚自己给S发的那条短信就已经十分的没有下限了,危渊头都要裂开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不幸的是,就像人们平时破了一个小口子,没发现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等到看清了之后才觉得越来越疼,危渊此时已经无法忽视体内的那股奇异感觉了。
要命了。
危渊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想要就这样先消磨时间却发现此时的时间过的实在是太缓慢了,像是一团在斜坡上缓缓挪动的半固体胶水。
没到五分钟他就满心烦躁地坐了起来,打开电视打算看一部喜剧片。可是这次尝试也在第十三分钟失败了。最终他开始疯狂地在卧室里翻找着各种东西,希望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消磨时间。
而这一次他确实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助他让时间过得快一点的东西。
那是一瓶被自己遗忘的安眠药,危渊一直都有入睡问题,所以他自己想办法托乔安娜搞来了一瓶安眠药,天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的。
危渊对着药瓶发了一会儿呆才去查看它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还行,还有半年才过期。
都说人类唯一的穿越时空方法就是在早上按掉自己的闹钟,这样自己就会感觉只花了五分钟便穿越到未来的两小时之后。
受不了了,危渊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身体的温度已经高到离谱了,四肢也开始发软。最令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现在想S的强烈程度已经有点过分了。
就在他倒好水的时候,大门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危渊愣住了一会儿,行动迟缓地走到门口,通过监视器查看门外,是Oracle。
有什么事吗?危渊迟钝的大脑运转着,手却已经超前地去打开了门。
啊,alpha的香气。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危渊自己惊了一下,过了一秒才意识到这门是自己打开的。可是很快对方的alpha信息素味就占据了危渊所有的意识,危渊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原本面色平静的大祭司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也极为罕见地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事后危渊回想起来觉得大祭司当时的表情真的很像一个不小心走错更衣室的小男生,甚至都不敢直视自己。
还没等到危渊意识到自己开门的行为有问题,Oracle就倒退了一步,差点就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地。危渊刚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住对方,Oracle却极其迅速地恢复了平衡,随即转身逃走了。
留下危渊一个人站在门口的冷风里。
啊,alpha跑掉了。
危渊关上门,走到水杯旁拿起药吞了下去,最后抱着抱枕,给自己盖好被子就闭上了眼。
身上还是很难受,一股躁动的感觉在全身流淌着,促使着他像一只猫一样无意识地蹭着松软的枕头。
还是不够,还缺点什么,危渊脑子昏昏的,大概是安眠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渐渐地他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不时发出几声极为轻微的叹息。
而另一边,落荒而逃的大祭司正站在街边对着梧桐树掉落的枯叶静立,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是要去干什么的。
就在危渊快要真正睡着的时候,大门被人急迫地推开了,有脚步声响起,在客厅的桌子前突然停住了,但是很快那脚步声就以更加急切的节奏踏入了卧室。
危渊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缓缓地睁开眼睛才看清床边的人是谁。
自己还没睡着呢怎么就穿越到未来两小时之后了,危渊有点不明白,也完全没有想到S直接开了一架轰炸机赶回来。
“我的小祖宗你刚刚吃了什么?快吐出来,听话。”S宽大的手掌覆上危渊发烫的脸颊,而后者则是条件反射似的蹭了蹭,这下给S的刺激可不小。
“你吃了几片?听得见我说话吗?”S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刚刚他进门看到桌上打开的药瓶差点就吓疯了。
“一片。”危渊的眼睛微微睁开,声音很小。
他已经很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回答对方的问题了,毕竟现在S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那个药似乎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了很多,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S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卧室里那股甜蜜的味道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低头亲吻上了危渊的嘴唇,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居然一瞬间就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并予以了热烈的回应。
就在这一刻,S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直接掀开了危渊抱住的被子压了上去,原本被薄被掩盖住的信息素甜味瞬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直接给S打了一剂强力的兴奋剂。
可是在他快要把危渊的上衣扯下来之时,对方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
“你干嘛。。。。。。”危渊似乎被对方的动作吓到了,眼中多了几分清明,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双眼。
“我。。。。。。”S一时被问得语塞,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自己接下来要进行的活动,“太久没见,想亲你一会儿。”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危渊眨了眨眼,转瞬就被堵住了嘴。
不管了,对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危渊闭着眼顺从地让对方疯狂地亲吻,鼻息交错,唇舌相濡。
今天的S似乎要比以往还要热情一些。然而还没等到危渊想起来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自己的脖子就被身上的人突然咬住了,而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另一部位奇怪的触感。
“你干什么?”危渊本能地有些畏惧这种感觉,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对不起。。。。。。”S松开了牙齿,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危渊的短发,安抚着对方,很显然自己刚刚行为失控了。
“你的另一只手在干嘛?”危渊皱起眉,声音很轻但是却很高,对方的手似乎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危渊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S无情地掰了开。这样的姿势给了危渊极大的威胁感,想伸手去打掉S的双手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刚想小声地骂人,对方埋下头之后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危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早就已经起了反应的危渊被S完全地吻住了,不停地变换着亲吻的方式,吻得极深,让危渊的全身都在跟着对方的节奏而颤抖。
裤子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了,衣服也差不多全部消失了。危渊躺在床上,极力地偏着头,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扯出一个又一个涟漪。
“哈。。。哈。。。。。。。”危渊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幅度越来越大,声音也越发的急促,听起来就像是在小声地抽泣。
这样的声音听得S几近发狂,亲吻地也更加卖力,直接导致危渊真的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样的亲吻很快就在危渊哭出的那一声中结束了。
S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刚想开对方太快的玩笑,就被危渊还在轻轻颤抖、脸上满是潮红的样子消了音,眼色一下子暗得吓人。
余韵之中的人浑身发软,在S眼中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羔羊。
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黄文作者T T
☆、第三枚子弹I
好疼啊。
危渊难耐地仰起头,身体被人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可以流出这么多的。。。。。。
S缓慢而不容拒绝地进入到了最深的地方,对方因紧张而绞紧的部位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开始试探性地动起了来。
危渊轻哼了一声,把头偏到了一边。
“怎么了?”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幅度也愈发的大,这让危渊的喘息变得更加的困难。
太羞耻了。。。。。。
神智稍微回笼的危渊迷迷糊糊地伸手捂住了脸,全身的衣服都不知所踪,对方又正在自己身体里做这种事。但是他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识已经十分模糊了,而大脑里的另一半正在伺机抢夺主意识的使用权。
S看着对方红透了的耳朵就知道自己的小朋友现在一定在害羞。他俯下身去,十分坏心眼地去掰开危渊捂住脸的手。
危渊感到一股极其诱人的味道接近,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近,可是等对方把自己的手拿开时他瞬间又清醒了一点。
真可爱,S看到了自己爱人那样动情的样子,无法控制地就深吻了上去。本来危渊就因为身体过于亢奋而呼吸困难,这样的深吻简直要让他窒息。
可是现在的他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神智也在消失的边缘徘徊,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我的小朋友真乖。”S放过了危渊已经红肿的嘴唇,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耳语,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
危渊想瞪他一眼,却被对方紧接着的几次大力顶撞弄得只能发出几声他自己都没脸听的可疑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危渊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又打了一圈。
“。。。。。。”
S啃噬着少年光滑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在胸前停下,舌头撩拨片刻后,一口咬下。
完了。
危渊感到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随即就看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S,正好按在了对方两个太阳穴之上。
几乎在那一瞬间,S的精神就与自己连接了起来,而这就导致了一个危渊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后果。
整个卧室都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危渊躺在床上,花了好久才意识到对方为什么突然像是自闭了一样。
S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危渊的身前,但是脸色极其难看。
这该死的精神操纵,危渊捂了捂脸。
由于自己的精神入侵导致感觉刺激突然翻倍,不到五分钟,结束了。
S几乎是一瞬间就僵在了那里,这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假如此时床边有一把枪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当场饮弹自尽。
“不是你的问题。”危渊挣扎着坐了起来去摸对方的脸,“是我刚刚。。。。。。太激动了,然后。。。。。。”
S没说话,似乎还是走不出刚刚的阴影。
也是,这种事情搁哪个alpha身上都无法接受。
“你要是换个omega,就不会这样了。”危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很显然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很要命的。
太难受了,要被烧死了。
S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一脸的自闭。
危渊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凑了上去亲吻对方,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出最大的努力了。
说实话现在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濒临崩溃了,体能和精神上的双重崩溃。四肢无力,而且他总感觉自己的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已经蹦出来了,那股可怕的欲望更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我都说了,是我。。。的。。。。。。”危渊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彻底崩断了,世界都开始飘忽了起来,而自己则像是被抽离了身体一样,向四周无限地扩散开去。
而在他彻底失去身体掌控权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自己一把将S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坐了上去。。。。。。
第二波发情热结束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这一夜的剧烈运动让危渊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了。
自己的进食和清洗,全部都由S一手负责,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高位截瘫。S消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像一条死鱼一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头柜发呆。
问题很大。
第一个就是自己和对方的体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每次到最后自己都累得快要昏过去了。而S每次一看到自己不在状态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此时的他实在是毫无反抗之力,脚踝被对方握在手里,连踢对方一脚都做不到。
而第二个,就是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这一夜有好几段时间自己的记忆是空白的,就像是灵魂缺席了一样。
“想吃西瓜吗?”S端着果盘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把这条精疲力尽的咸鱼翻了个身,又抱了起来。
危渊张了张嘴,一块甜滋滋的西瓜就进了嘴。
“怎么不是冰的?”危渊含糊不清地问。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吃冰的。”S又喂了一块。
危渊吃着西瓜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又累又懒,连伸懒腰的力气都没有。
“才一晚上就被折腾成半身不遂了。”危渊喃喃地说,眉头微微蹙起,“你很烦,你出去。”
“你叫我快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S一挑眉,低头就去吻住对方。
被戳破黑历史的危渊十分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我要睡觉了,你退下吧。”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S很是委屈地看了危渊一眼,“这鸟还没尽呢,你就赶我走。”
都说发情期的omega会对alpha极度依赖,根本无法离开对方,现在的S怀疑自己看了假书。
S出去清洗碗盘,顺便打开了手机,罕见地登上了ISA发了一条动态。
动态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微笑。JPG,但是没到三分钟底下就被评论占满了,大家都对Slaughter的突然呵呵不知所以然,一时间众说纷纭。
S翻了翻评论,满脸都是“呵,凡人”的迷之微笑。很快他又给Oracle发了一条消息,微笑。JPG。
Oracle正在指挥大楼整理数据,看到这个微笑之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又凝固了一瞬。即使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微笑的意义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眼中究竟代表着什么,这样的消息也让大祭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走投无路之下,Oracle进入了自己教众创建的一个群聊之中,虚心征求大众意见。
“有人给我发了一个微笑。JPG该怎样回复?”
随即群友就极为热心地提供了海量的建议和回复模版,Oracle认真斟酌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其中建议他也回复同样表情的提议。
“微笑。JPG”大祭司如是回复到。
哼着歌洗碗的S看了一眼对方的回复,心念一句没意思,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他回到卧室,危渊已经陷入了熟睡之中,缩在被子里十分安静。S看了一眼对方满是红痕的身体,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下心来走到窗边,拉上了遮光帘,自己则躺在了卧室的沙发上,避免距离太近自己会控制不住弄醒对方。
可是假如他再走近一些,他或许就能发现,此时危渊的眼球正在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转动着。
“嘿,小修女。”
危渊站在一条狭窄的街边,穿着一条低胸的复古长裙,手中拿着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天空阴沉得吓人,雪已经下了四五天,整条街都泥泞不堪,穿着破烂的人在四处游荡,寻找一个合适的避风之地。
一个穿着修女服装的女孩闻声看了过来,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在这种鬼天气里显得格外明亮。
伊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你好,Camellia。”
危渊丢掉了手里的半截烟,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白嫩的脸颊,“你好呀,Eve,今天出来干什么?”
“主教需要人出来采购。”伊芙微微皱眉,伸手握住了危渊,“你的手真冰,你应该多穿一点的。”
危渊笑着摇摇头,“干我这一行的,可不能多穿。”
伊芙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了一眼危渊身后那个灯红酒绿的大门,现在才不过是刚刚天色暗了下去,这片阿尔弗雷德最大的红灯区就已经开始了它□□糜烂的夜晚。
“你的主教让你来采购,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危渊狡黠地看着对方,嘴角的笑意很是玩味。
伊芙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不敢直视危渊的眼睛,说的话也开始支支吾吾。
“我其实是要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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