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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虫-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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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五十章 一提到娘
“娃儿,你是不是被梦魇住了,你醒醒娃儿,他们是来救我们出去的,不会伤害我们,你不用害怕。”娃儿忽然叫了起来,把所有人全都吓了一跳,米脂对他好言相劝,娃儿睁着警惕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视线落在樊世鹤身上。众人都觉得奇怪,娃儿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打量樊世鹤,好像他身上有什么秘密,他要把他看穿似的。
娃儿走到樊世鹤跟前,用鼻子在樊世鹤身上嗅来嗅去。
“你这孩子,怎么——”樊世鹤被娃儿弄的很尴尬,但他又不好发作,只能躲到边上,不让娃儿闻他身上的体味。
“娃儿,你怎么了?”米脂拉了拉娃儿的衣袖,觉得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在梦游,他刚才睡的很熟,该不会还没有清醒吧。
忠儿也觉得奇怪,娃儿像条狗似的在樊世鹤身上嗅闻,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异样的味道吸引了他。
“你刚才杀过人,我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樊世鹤一进来娃儿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娃儿的鼻子特别灵敏,他们家族的人都有非常灵敏的鼻子,死去的司徒左安不但鼻子灵敏,耳朵更是风儿,能听见很远的地方的声音。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斤斤计较,我是来救你的,说起来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嫌我身上有血腥味,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樊世鹤被娃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拉起米脂往地牢出口跑去。
忠儿见娃儿笔挺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们都走了,你干嘛还不走,难道想被人发现?”忠儿对娃儿说。
娃儿还是像刚才那样,用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忠儿,忠儿发现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未免太警觉了,他可能受过某种刺激,被人出卖过什么的。所以对人总是不信任。娃儿见忠儿穿着考究,想他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公子。如此一来忠儿越发狐疑,他怎么会和樊世鹤在一起?两个人不但年龄相差悬殊,而且身份地位完全不相称,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这么想着,娃儿带着疑惑的口吻问忠儿:
“你是什么人?跟樊世鹤是什么关系?”
忠儿觉得很可笑。此时走到地牢出口的樊世鹤和米脂开始催娃儿快点走,忠儿苦笑着说:
“怎么还会有你这种人,我好心好意救你出去,你居然问长问短。以为我会害你似的,放心吧兄弟,我是好人。不会对你下毒手,如果我要对你下毒手,早就命樊世鹤杀了你,还会让你站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忠儿像个小大人似的拍着娃儿的肩,娃儿身体往后一缩。避开了忠儿,好像他的身子不能被人碰似的。
站在地牢门口的樊世鹤早就等的不耐烦,特别是听了刚才忠儿说的那番话,他居然命我杀人,这小屁孩把我当什么人。他的奴才吗。
“真是根呆木头,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难道想让他爹来抓你吗,快走。”樊世鹤拉起娃儿不容分说把他带到地牢门口。
“他爹是谁?”娃儿回头诧异的看着忠儿,忠儿跟在后面跑,他嬉笑着道:
“这里是我家,我做了监守自盗的贼,你觉得奇怪吧?”
“什么?”娃儿越发惊讶起来,看他衣着如此考究就知道身份高贵,没想到是王爷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什么放走他们的人是他?做儿子的居然拆父亲的台,真是天下奇闻。
一走出去就见到阿火的尸体,这时米脂才对娃儿灵敏的鼻子深感佩服,这个人肯定是被樊世鹤所杀,难怪他闻到樊世鹤身上有血腥味,这个孩子真的与众不同。一行人飞快的朝胡杨林里跑去,忠儿惦记母亲的安危,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出了胡杨林,在客栈住下,想到母亲娇弱的身躯要在寒风中奔跑,忠儿真替母亲担心。樊世鹤牵着米脂的手跑在最前面,忠儿紧随其后,当看到樊世鹤高大的背影时,忠儿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就是这个人杀死了他心爱的姐姐,他是一个残忍之徒,这一刻忠儿对樊世鹤的恨发展到了顶点。
一群都是年轻人,不一会儿就跑到了胡杨林的尽头,忠儿发现此时站立的地方正是刚才和母亲分别的地方,既然四下不见母亲的身影,就说明她已经跑出这片胡杨林了,忽然米脂叫了起来:
“坏了,我居然忘了把大表哥也一起救出来。”
“大表哥不在地牢内,可能飞云把他关在别的地方,等把你安置好了之后我再去救大表哥,好吗?”樊世鹤如此安慰米脂,心想,秦远宏的生死关我何事。
就在这时走在最后的娃儿来到米脂跟前,对她说:
“我和你曾经关在一个牢房里,算是患难之交,现在特地向你辞行,别了。”娃儿说的一本正经,米脂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一句别了之后扭头朝前走去,身影迅速被黑暗吞没。
“哼,没有良心的小王八蛋,我救了他居然连一句谢谢都不说,混账东西。”樊世鹤见娃儿对他无礼,胡乱发起了脾气。
忠儿越想越气,他讨厌看见樊世鹤的嘴脸,觉得这个人手段残忍,一掌劈死阿火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忠儿,你回去吧,我会去客栈联系你娘,天快亮了,如果让你爹发现你不见了,他肯定会派人来找,到时候你娘就危险了。”赶走忠儿樊世鹤好带着米脂上路,尽管前途叵测,但至少有米脂在他身边,樊世鹤感觉浑身充满了斗志,他不但有米脂在旁给他安慰和力量,还可以控制卿卿,到时候就算飞云派人来追杀他,也有自保的筹码。
“忠儿,谢谢你救了我们,你快些回去吧,要是让你爹知道是你放了我们,你爹肯定会为难你,你快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这个人。”忠儿忽然发起了狂,怒视樊世鹤,米脂被唬了一跳,惊讶的看着他,觉得这个孩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樊世鹤心下一凛,紧走几步,来到忠儿跟前,低声但有力的对他说:
“别乱来,小心我杀了你。”
“哈哈哈,看到没有,你露出本质来了吧,杀了我,好,你杀,我让你杀。”忠儿不管不顾挺起胸膛冲着樊世鹤大喊,樊世鹤被他弄的有点束手无策,更严厉的警告他:
“叫你别乱来,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到底还要不要你娘?”
一提到娘忠儿似乎软了下来,呢喃着道:
“娘。”
☆、第四百五十一章 意外负伤
“对,娘,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你娘想一想,你爹这么恨你娘,如果让他发现了你娘的行踪,肯定不会放过她。你娘这么爱你,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娘被你爹残忍的杀害,要知道你爹已经准备杀死你娘了。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面子知道吗,你娘和秦将军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虽然两个人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你知道你爹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他恨你娘背叛了他。”樊世鹤说的一句紧似一句,他要让忠儿明白如果他想对付他,那么最好先考虑一下他娘的安危。忠儿一言不发,像定住了似的站在那里,一脸茫然。
樊世鹤轻轻拉了拉米脂,在她耳边低语:
“我们走吧,这个孩子很难缠。”
“但是,他这副样子我怕他会出事。”米脂被樊世鹤推着往前走。
樊世鹤催她快走:
“他刚才肯带我去地牢救你花了我不少唇舌,王爷要杀了卿卿,已经赐她三尺白绫,是我救了她,我就是用这个跟那孩子做交换,他才肯带我去地牢救你,不过他很听他父亲的话,说不定现在正在心里后悔,我怕他一旦反悔会跑回去告诉他爹,所以还是快点走吧。”樊世鹤拉着米脂跑了起来,米脂回过头去看兀立在那里的忠儿,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今天让她见识了两个异样的孩子,他们看起来都要比实际年龄成熟,小小年纪背负了这么多心事能不早熟吗,是残酷的现实催熟了他们。
“樊世鹤,你害死我姐姐,我要杀了你。”忠儿猛然惊醒,他愕然的发现樊世鹤已经跑远了,忠儿像疯了似的冲了上去。
“樊世鹤,你别跑,我要替我姐姐报仇。”
米脂和樊世鹤遥遥跑在前面,没想到忠儿会追过来。樊世鹤安慰米脂:
“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那个孩子怎么了?”米脂发现忠儿喊叫的特别猛烈。声音嘶哑,似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仇恨,特别是当他高喊樊世鹤的名字时,米脂从忠儿的语气里听出了仇恨的味道。他说樊世鹤杀了他姐姐,难道是真的吗?米脂站在不远处见樊世鹤跑到忠儿跟前。厉声道:
“你干什么大喊大叫,难道真的想把你爹的人引来,让他们来抓你娘吗?”
“啊!”忠儿大吼一声,声音有撕裂长空的狠劲。站在不远处的米脂发现樊世鹤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直到跪在地上。
“糟糕,忠儿伤害了樊世鹤。”米脂朝前跑去。
不知何时忠儿手上多出一把匕首,他在樊世鹤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匕首插进了对方小腹。那里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樊世鹤真心没有想到忠儿会伤害他,就算他想到也不会料到忠儿刺杀他的力气会这么大,连匕首的柄都有三十分之一扎在小腹上。
忠儿从未杀过人,他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浑身颤抖。踉跄着脚步朝后退却。米脂跑上前去一看,发现樊世鹤小腹上插着一把匕首,一脸痛苦之色,连呼吸都十分吃力。
“你这个死孩子,他好心好意救你娘。你却伤害他,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米脂边抱起倒在地上的樊世鹤。边对忠儿大声呼喊。
忠儿见杀了人,早就吓得脸色苍白,此时又被米脂大声训斥了起来,忠儿更加害怕,他拔腿就跑。
“真是个死孩子。”米脂气的大骂忠儿,同时发现樊世鹤的情况越来越糟,他沉重的呼吸着,伤处流了很多血,米脂想把刀拔出又担心血会喷出来,到时局面就无法收拾了,樊世鹤会流光身上的血而死了。
“你伤的很重,我没有办法救你,要是樊世麟在就好了,他前世可是法医。”米脂觉得很棘手,她虽然不怕血,但是却无法抢救樊世鹤。
樊世鹤对“法医”两个字很陌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危在旦夕的樊世鹤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在想自己的命,是不是做了太多坏事,上天对他的惩罚。他杀死的人何止一个无辜的蜜儿,为了达到目的,他杀过很多人,这些人曾经都是他发展道路上的绊脚石,樊世鹤是一个很绝情的人,凡是有人挡他的道,他就把他扫除,而扫除的方法就是杀死对方。
“我扶你出去,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走出这片林子,忠儿已经像疯了似的跑回去了,我想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派人来抓你,快起来,你一定要坚持住。”米脂把樊世鹤扶了起来,樊世鹤挺沉的,米脂扶他走了几步就吃不消了,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灰蒙蒙的天光马上就会把第一缕晨曦带进这片胡杨林。樊世鹤忽然善心大发,他推开米脂,对她说:
“你快走,别管我,如果带着我一起逃很快就会被飞云的人发现。”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扔下你,是你把我从地牢救出来的,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继续扶起地上的樊世鹤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前走去。这次樊世鹤没有拒绝,他扶着米脂的肩忍着巨疼缓慢的行进着。
飞云一夜没有合眼,早起的时候坐在太师椅上行将朦胧睡去,忽然被侍卫的叫声惊醒,侍卫从来不敢在他睡着的时候吵醒他,如果不是紧急情况怎么会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飞云见侍卫脸露焦急之色,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
“禀王爷,看守地牢的阿火让人杀了,那个女人和孩子被人劫走了。”
“什么!”飞云拍案而起,吓得侍卫低下了头。
阿火身手不凡,因此才会让他看守地牢,没想到竟会被人杀害,杀害他的人究竟是谁?飞云对被劫走的米脂和孩子不感兴趣,他们本来就不是飞云要对付的人,他只对杀死阿火的人觉得奇怪。飞云见侍卫翕动着嘴唇,像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立即绷起脸厉声道:
“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是。”侍卫见王爷生气,马上口齿清晰一气呵成的说道:
“禀王爷,二少爷浑身是血的跑了回来,问他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肯见。”
“什么?快带我去看忠儿。”飞云迅速朝忠儿所住的别苑跑去,侍卫紧随其后。
☆、第四百五十二章安慰孩子子(15:51)
忠儿瑟缩在墙角,浑身颤抖,他哭着,平时连杀一只鸡都不敢的忠儿居然杀了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杀人的,当时觉得很气愤,被樊世鹤傲慢的神情撩拨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冲动之下就用手上的匕首对着樊世鹤的腹部猛刺过去。当匕首扎进樊世鹤的身躯后,忠儿慌了,他看到了血,闻到了血的味道,这是忠儿从未有过的经历。
可是那个坏蛋难道不该死吗,他杀了姐姐,又嫁祸给秦将军,还舀自己的母亲做质押,让他去地牢救人,忠儿快被樊世鹤逼的喘不过气来,他只想这个人快点消失,只想蘀死去的姐姐报仇,匕首就那样刺向了樊世鹤。
“忠儿,快开门,爹来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门撞开。”屋里的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他再袒护他娘,这个时候飞云心里想的是儿子的安危,侍卫说他浑身是血的跑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伤哪儿了,伤的重不重。
“蓝嬷嬷,你也真是,怎么不让人把门撞开?”门已经被跟随的侍卫撞了开来,进去的时候飞云忍不住埋怨了站在外面哭红了眼的蓝嬷嬷几句。
蓝嬷嬷见大王爷责怪她,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何尝不担心少主子,只是她一个女人在侍卫们面前实在人微言轻。
“忠儿,爹来了。”飞云一把抱住蹲在墙角的忠儿,忠儿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此时飞云方才知道儿子真的被吓坏了。他伸手在忠儿身上摸了一阵,发现并没有受伤,只是双手沾满血污,应该是别人的血。
“爹。”忠儿颤抖着声音叫了声飞云,飞云居然感动的落泪了,看到儿子他就想起女儿,可爱的女儿尸骨未寒,儿子又变成这样。飞云觉得心痛不已。
“怎么了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把忠儿扶到椅子上。让他坐下,这时蓝嬷嬷也进来了,她看到了神色木讷的忠儿,忙命人舀来压惊茶,又从箱子里找了件大氅给忠儿披上。因为忠儿抖的厉害,蓝嬷嬷以为他是冻的。
“忠儿,来,喝杯茶压压惊。”蓝嬷嬷让忠儿捧着茶杯。忠儿颤抖着手接过茶杯,洒了一些茶在衣服上,飞云蘀忠儿舀着茶。见儿子没有受伤,放了一半心,不过看到儿子现在这副样子,飞云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心伤会比身上的伤更难治愈。但凡身子受伤过些日子自然会好,将来最多结痂,如果心被伤害了,可是很难好的,特别是像忠儿这么大的孩子。正处在世界观人生观形成的初期,如果他因此患上心病的话。可是一辈子的事。
“蓝嬷嬷,你先退下,我想跟忠儿单独待一会儿,孩子被吓坏了,我得好好劝劝他。”
蓝嬷嬷依依不舍离开忠儿,她有点不放心飞云,这个父亲平时就很严厉,两个孩子都有点怕他,跟他不怎么亲,当受惊过度的忠儿独自面对他的时候不知道孩子能不能适应。不过那是大王爷的命令,蓝嬷嬷不得不从,她退到屋外,顺手把房门关上。刚转身,见飞雨小跑着从回廊尽头而来。
“我听人说忠儿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飞雨刚想推门进去,被蓝嬷嬷止住了。
“他们父子在里面,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小王爷还是别进去了,忠儿没有大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着了,身上到没有受伤。”
飞雨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看,皱起了眉头,王爷府真是多事之秋,真蘀大哥一家的命运揪心。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飞云握着忠儿的手,对他柔声道。
忠儿颤抖着嘴唇,哽咽道:
“爹,我杀人了,我把樊世鹤杀了,他不是好人,他是杀死姐姐的凶手。”
“啊,什么!”飞云惊呼出声,儿子居然会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伸手不凡的樊世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跟爹说一遍。”飞云鼓励儿子说,忠儿在飞云的鼓励之下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原来是这样,当忠儿去救娘的时候樊世鹤正好出现,没想到他也是来救他娘的,难怪关在地牢的米脂和孩子会被人救走,看守地牢大门的阿火会被残忍的杀害,原来这一切都是樊世鹤的杰作,而幕后帮手竟是自己的儿子。这对飞云来说真是绝妙的讽刺,不过这一刻飞云理解了忠儿,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为了救出自己的娘不得不用这样的方法,想到这些飞云觉得自己有点惭愧。他一心想杀死卿卿,全然不顾儿子的感受,他做的太自私了。
“爹,你放了娘好吗?她也很不容易。”忠儿的喉咙有些沙哑,他一夜未合眼,又哭了这么久,喉咙当然沙哑了。
孩子到底跟母亲亲,飞云显得有点失落,不过他爽快的答应了忠儿:
“爹这样对你娘,让你痛苦难当,是爹的不是,爹答应你绝不伤害你娘,她要走就走,要留就留,一切全凭她自由。”
“爹,你真的肯放了娘!”忠儿欣喜不已,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
飞云正色道:
“爹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骗你,我让蓝嬷嬷进来服侍你梳洗,等把身上弄干净了再好好睡个觉,别害怕,有爹在,樊世鹤那个坏蛋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他作恶多端,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
忠儿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他乖巧的点着头。飞云让蓝嬷嬷进来服侍忠儿洗漱睡觉,此时他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飞雨。
“大哥,忠儿他——”
飞云把飞雨拉到外面,对他小声道:
“忠儿受了刺激,情绪刚刚平复下来,现在有蓝嬷嬷服侍,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飞云说有话问他,飞雨心下一紧,莫非大哥知道了他已秘密转移了秦远宏,把他保护起来。飞云把飞雨带到书房,关起房门,不让任何人进来,飞云开门见山道:
“樊世鹤被忠儿杀了,忠儿为救自己的母亲,先是做了樊世鹤的帮凶,放了地牢里的米脂和孩子,后来忠儿越想越气,干脆杀了樊世鹤。”
“什么,忠儿这孩子杀人了!”飞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五十三章飞雨遭殃百(15:51)
& 飞云沉痛不已,艰难的对飞雨点着头,道:
“忠儿刚才亲口对我说,他杀了樊世鹤,这孩子太聪明了,知道他姐姐是被樊世鹤所杀,因此想蘀姐姐报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忠儿,不知道会不会留什么心理阴影下来,这孩子的命也够苦的,唉——”一想起儿子飞云禁不住哀伤起来。
飞雨摸不透大哥叫他过来的目的,昨天夜里他秘密转移了秦远宏,不知是否已被大哥发觉。飞云在太师椅上疲惫的坐了下来,他闭着眼睛朝飞雨挥了挥手:
“你走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现在很想睡觉。”
飞雨顿了顿,说:
“那我先回去,大哥好好休息。”
“去吧,帮我把门关上。”飞雨在大哥紧闭的书房门口站了会儿方才离开,他同情大哥的遭遇,可他还是做了背叛大哥的事,擅自放了秦远宏,不知道被大哥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然而无论如何秦远宏是自己的好兄弟,总不见得看着他死,飞雨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刚走出去,边上忽然冒出四五个侍卫,团团把飞雨围了起来,明轩阁是大哥的府邸,跟他的府邸只隔一座冷翠桥。飞雨看了看这几个把自己围住的侍卫,觉得这几张脸很陌生,从来没有见过。飞雨经常到明轩阁来,对这里的侍卫很熟悉,这几个人难道是新来的,不,不可能,大哥从未对自己说过他换了侍卫,再说他和大哥用同一批侍卫,如果要换人,为什么他会不知道。
“你们干什么?”那几个人把飞雨包围了起来,敏锐的飞雨听到这些人的气息很轻,几乎身体贴着身体,却听不见他们的呼吸声。显然这几个都是训练有素,武艺高强的暗卫。
“小王爷得罪了。”站在飞雨前面的一个侍卫话音刚落。飞雨感觉两条手臂已经不受控制的被站在边上的两个侍卫捏住,飞雨反应敏捷,在侍卫的手刚碰到自己的胳膊时想反抗,然而侍卫伸手出乎意料的快,他还未挣脱。两条臂膊就被紧紧抓住,就算运力都无法挣开。
“放肆,竟敢对本王爷无礼,快放了本王爷!”飞雨的话对这几个侍卫如耳旁风。他们根本就不听,夹持起飞雨脚不点地朝西而去,地牢就坐落在王府西苑的胡杨林里。
等飞雨一走。飞云立即警醒,他冷笑着,高傲的抽动着嘴角,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飞雨,你我兄弟之情从此一刀两断。别怪我狠,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为了一个秦远宏你居然可以背着我把他从牢中救走,简直太不把我这个当大哥的放在眼里了!”飞云猛拍一下太师椅的扶手,像根弹簧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亲信侍卫来报小王爷已被生擒。侍卫呈上一封信,说是蓝嬷嬷从少爷身上发现的。信上写着古古怪怪的东西,蓝嬷嬷看不懂,让侍卫把信交给飞云过目。昨夜在胡杨林里,娃儿只顾着逃跑,不小心把信掉了出来,正好让忠儿捡去,飞云看了娃儿的信,脸开始潮红,无论是信上的柳先生,还是司徒左安,都是飞云的人。不过司徒左安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没有说明“计划”为什么会流产,因此就算飞云看到了信也不知道他们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流产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司徒左安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保全“计划”不为外人所知,说明他们没有把柄在敌方手里,司徒左安一死,对敌方来说所有的线索也就都断了。
飞云把信塞入信封,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对面前的侍卫说:
“迅速去胡杨林捉舀樊世鹤、米脂、卿卿等人,樊世鹤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忠儿不会武功就算刺了他一刀也不会要他性命,我觉得他应该在米脂的帮助下逃跑了,如果抓到卿卿那个贱人,马上给我杀了她。秦远宏已被小王爷救走,不过小王爷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派几个口才好的去说服小王爷,让他把秦远宏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你住,在问的时候一定要用技巧,怎么说他也是我二弟。”
“是,大王爷,属下告退。”侍卫领命而去。
飞云坐到书桌前,给萍下村的柳先生写了一封回信,他要搞清楚他们的“计划”是怎么失败的,究竟是什么人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尽管司徒左安用自己的性命保全了“计划”,但飞云似乎有点对他不满,责怪他没有在信里写明“计划”如何会失败。
天出奇的冷,似乎哈一口气在手掌都会凝结成冰。一家毫不起眼的客栈坐落在城乡结合的地方,客栈的生意显得有点冷清,此时正是午膳时间,卿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舀在手上的筷子不停拨弄碗里的面,客栈老板站在柜台后面看着卿卿,发现她根本就没动一下筷子,始终保持一个礀势坐在那。卿卿的行为艺术引起了老板和老板娘的好奇,老板娘比较八卦,她是个肥胖的女人,横向和竖向差不太多,老板则又高又瘦,两个人在一起正好是一对反义词。
“老头子,你看那个女人奇不奇怪,要了面又不吃,坐在那里半天只是出神的看着碗里的面发呆,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老板娘神秘兮兮的道。
老板噗嗤笑了一声,说:
“你知道她为什么买了面又不吃吗,那是因为她跟你一样舍不得吃,你上次买了一斤梨膏糖不是整整吃了八个月吗,我想吃一块都不行,只给我三分之一里面的三分之一。”
老板娘很节约,虽然开了一家客栈,生活算得上小康,但老板娘秉持开源节流,细水长流的不二法则,誓将节约进行到底。
“死老头子,梨膏糖的事都过去五六年了,居然还舀出来说事,那是因为老中医说你不能吃甜的东西,你又特别爱吃,所以我才不给你吃,把我说的好像铁公鸡似的,真是个死老头子。我去看看那个女的,你等着。”老板娘像球似的滚到卿卿桌前,笑容可掬的说:
“姑娘,你的面冷了,我见你一口都没有吃,再给你换一碗热的吧。”
“不,不用麻烦,你把碗收了吧,我不饿。”卿卿站起身,朝楼上走去,她在那里租了一间客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五十四章 伤的很重百(15:51)
米脂找了间破屋把樊世鹤安置下来,屋子真是千疮百孔,盖在屋顶的不是瓦片是竹片,风从上面漏下来,吹在身上侵肌裂骨。樊世鹤伤的不轻,痛苦的呻吟着,米脂想看他的伤处,被他制止了:
“别看,我没事。”樊世鹤担心米脂一个姑娘家会被伤口吓坏。
米脂皱了皱眉,嗡声道:
“我不怕的,得赶紧找个大夫给你治一下。”掀开肚子上沾满血污的衣服,米脂看到那把匕首还插在上面,她不敢把匕首拔掉,这样会造成第二次伤害。
“要是你二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救你。”
樊世鹤已非常虚弱,他短暂的昏迷过几次,每次都是被米脂叫醒的。飞云肯定派人到处找他,如果出去,只有被抓,可他伤成这样,若不找个大夫看一下,同样也会死。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结局,樊世鹤闭上眼睛,米脂见他眼角掉下一滴眼泪,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他:
“别担心,你会没事的,这里应该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我刚才出去看了一下,发现四周都是荒草,这间房子正好被荒草和树木遮住,我想很难被人发现。等天黑之后我们再上路,我身上还有一点碎银,到了镇上再给你找个大夫,你一定要撑住。”握着樊世鹤的手紧了紧,樊世鹤一阵感动,抬起眼皮看向米脂,努力挤出一丝笑,喘道:
“我在周凯恩的画舫上救过你,现在你又救了我,我们扯平了。”
米脂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说这种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你内力不错,应该可以挨到天黑。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米脂正视着樊世鹤布满血丝的眼睛让他不要说话。
樊世鹤对她点了点头,双眼出神的盯着铺了层竹片的屋顶。苍白的天光从缝隙里漏进来,樊世鹤心有不甘。他不想自己的生命在这个鬼地方画上休止符,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理想没有实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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