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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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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半张脸耷拉在肩膀上,翻出的血肉上爬满脸蛆虫,他匍匐着,一条腿血淋淋地连这皮肉拖在身后,艰难地爬到了一处空旷处,一条腿跪在地上,对着月亮拜倒下去,扬起那半颗头颅长长的嘶吼了一声。
雨后的山林静的只听得见雨滴从树枝上滴落的声音,这一声嘶吼响彻山林,林中的飞鸟惊起一片在月下振翅仓皇出逃,熟睡的各种野兽听到这叫声也纷纷尖叫着从洞中逃出,原本寂静无声的山林顿时热闹非凡,只是这惊声尖叫的热闹声让人心惊胆寒!
宋少逸透过早已烂成成碎片的窗户纸往外看去,只见无数的僵尸挥舞着利爪从松软的泥土里爬出,惊道:“不好了,是僵尸群!”
白逸尘道:“这里死的人太多了,阴气怨气聚集早晚会养出僵尸,但怎么会一次冒出这么多?”
宁楚文道:“莫不是有人在操控僵尸聚集在此?”
白逸尘抱起卫唐道:“我们现在马上走。”
宋少逸道:“来不及了。”
门外站着一个矮小佝偻的老头,他弓着身子站着,细长的指甲里满是沾满血的黑泥,双眼深陷在眼窝里,鼻子和嘴高高拱起,长的如同一只刚成了精还未成人形的丑陋猿猴一般,手里拿着一根半透明的人腿骨当做拐杖,“咚咚咚”的敲击在山神庙破旧的青石板上。
老头越敲击越快,响声也越响越快,“咚咚咚”的声音如同催鬼赶命一般,僵尸们的行动也越来越快很快便聚集在山神庙之外,将这小小的山神庙团团围住。
宁楚文丹田被封、卫唐昏迷不醒白逸尘为他们设下结界,把卫唐放在宁楚文怀里,嘱托道:“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宁楚文道:“放心吧,纵使我死,我也会护好他的。”白逸尘得了这个保证才放心来,拿着忘情剑出门去。
那老头停了下来,眼睛骨碌碌地在眼眶里转着,枯瘦的头上只生着几缕发丝,他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枯枝,可笑的簪在稀疏的发上,站在一众少胳膊缺头的僵尸前,打量了众人一番,尖锐的嗓音犹如抓饶墙壁的声音一般刺耳:“是你们杀了我的徒儿?”
白逸尘道:“敢问谁是您的徒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老头“呵呵”冷笑两声:“你们连我的徒儿是谁也不知道?便胆敢杀了他,他是我的命根子,他死了我要让你们所有人赔命!”
宋月月道:“你这丑老头,姑奶奶杀的人可多了,你不报上名讳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杀你的丑徒弟?”
宋少逸低声道:“月月闭嘴!”他心里清楚这个老头看起来可笑又滑稽可是他的法力极高不然决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聚集如此之多的僵尸。
老头猛地跳起蹲坐在一只高大僵尸肩膀上,手上的骨杖可笑的“咚咚”敲击着身旁的一个僵尸的头,怒道:“你这个丑娃娃敢说我的徒儿丑,我今日非要划花你的丑脸,你才知道到底谁丑!”
宋少逸忙拱手道:“这位道友,我们并不认识你的徒弟,我们也没有杀死他,这也许只是一个误会,我妹妹年幼不懂事得罪了您,我向您赔罪。”
老头像只猴子一般缩着肩膀站起身,斜睨着众人嘿嘿冷笑道:“我的乖徒儿死了,有人告诉我就是你们杀的,我便来杀你们了,可若不是你们杀的也无所谓,反正我闲着也是没事多收几个厉害的僵尸,将来也好为我的乖徒报仇雪恨!”
老头三跳两蹦的窜到一棵树上,骨棒“咚”的一声敲击在树上,成群的僵尸得到了命令立即张牙舞爪地向众人袭来。
白逸尘、宋少逸、宋月月拔剑向着僵尸群攻去,可是这些僵尸皆是这老头收集的法力高强的修士,变成僵尸之后虽然行动减慢,但是也远比一般的僵尸厉害,且数量众多仿佛永远也杀不完一般。
更有一群僵尸从后院攻击进来,他们毫无章法地撕咬着结界,白逸尘担心卫唐的安危,频频往后看去,一只僵尸扑身向前咬住他的肩膀死死不撒口。
白逸尘横起忘情一剑斩断僵尸的头颅,纵身往后飞去,可却被一只僵尸拖住了腿拉了下来。
宁楚文把卫唐放在墙角护在身后,拔出真阳匕首,真阳匕首无坚不摧,他虽没了灵气但是凭借锐利的真阳匕首轻轻一挥便能斩断闯入结界僵尸的头颅。
用不了多久结界的裂口被越撕越大,数十只僵尸一起涌了进来,冲着宁楚文撕咬着,宁楚文浑身是血,衣衫褴褛也不让开半分,把白逸尘数次想进来却无奈脱不开身。
屋外响起一声鹰啼,清风撞碎窗户闯了进来,九个鹰头齐齐向着一众僵尸吐着火焰,飞鹰烈火熊熊烧起,一众僵尸立即被化成灰烬。
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袭来,无数的僵尸在这威压之下齐齐抱头哀鸣缩成一团,云鸿从天而降,拔出血魔剑轻轻一挥,无数的僵尸瞬间被斩断了头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生了很多很搞笑的事情,我关走廊门的时候,门一下子掉了下来,关柜子门的时候柜门也掉了,omg,服了!
从明天起我要和云鸿一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追妻之路(第一节)
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绝对实力,白逸尘这才知道先前云鸿之所以会放他们走完全是因为顾念宁楚文,不然他们是绝对走不了的。
云鸿抬起手往林中的方向指去,清风长鸣一声往林中追去,林中传来接连不断的鹰啼,迅速烧起了熊熊烈火,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刚刚还气势汹汹说要把所有人便成僵尸的老头现在想必已经化成灰了。
云鸿跨过脚下的尸体,急急忙忙地走进屋内,见宁楚文满身是血的坐在墙角处。
看见了云鸿宁楚文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欢喜,没有痛恨有的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查看卫唐的病情。
云鸿最害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大师兄对他没有爱,甚至连一丝恨也没有,他对他而言就像是路上经过的一个陌生人一般,他还比不上此时躺在稻草堆上的那个少年。
宁楚文用袖子帮卫唐擦去脸上的血污,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体温,因为这一场惊吓又升起来了。
云鸿故作坚强胡乱擦了一把脸好似要擦去脸上的泪水,蹲在宁楚文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粒固元丹道:“大师兄,你受伤了把这颗药吃了你就好了。”
宁楚文漠然道:“在下受的只是皮外伤,就不浪费魔尊的药了。”
云鸿听了这冷情的话,心中酸楚不堪,尴尬地收回固元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此时的他不再是一个修为强大的大乘期魔尊而是一个犯了错忐忑不安地接受师兄批评的孩子。
白逸尘眼看着卫唐的体温又升了起来,心中十分焦急,只得拱手向云鸿拜道:“请魔尊赐药。”
云鸿从随身的乾坤囊里拿出了一枚解药,道:“我把这枚解药给你,你能帮我做什么事?”
宋月月气急败坏道:“白大哥你不要求他,明日我们就回重山城了,回去了我就能把卫唐治好。”
白逸尘知道卫唐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若不现在得到解药吃下去,如此高的体温明日就算解了毒,人也糊涂了。卫唐是他从猃奴手中救下的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那日他带着鬼兵赶到时,这个孩子的家人已经全被猃奴杀了,猃奴把这孩子捆在木桩上,拿着火把烧这个孩子的脸,听他的惨叫声取乐,偏他小小年纪却强忍着不叫,惹怒了猃奴,举刀要杀他,白逸尘是从猃奴的刀下把这个孩子救下来的,因脸上的烧伤卫唐至今都不愿意取下面具,他怎忍心再让他痴傻一生。
白逸尘道:“卫唐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撩起前摆俯身跪下叩头道:“请魔尊赐药,在下愿为魔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鸿道:“只要你帮我劝说大师兄,让他心甘情愿的跟我回去,我便把解药给你。”
白逸尘为难地看着宁楚文,他自知没有办法改变宁楚文的心意,也不愿意强迫宁楚文,可是如今卫唐的生死全都握在云鸿的手里……
宁楚文忙起身扶起白逸尘道:“白道长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白逸尘愧疚道:“对不起,好不容易带你出来,如今却……”
宁楚文道:“你不必说了,我都懂。”
云鸿把解药递给白逸尘,白逸尘赶忙喂卫唐吃下,待到卫唐的体温降了,宁楚文站起身朝着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院子里倒了一地的无头僵尸,血污横流、臭气逼人,几只秃鹫停在尸堆吃着腐尸,见有人走来,扇起翅膀飞到树枝上。
清风从屋檐上飞了下来立在云鸿的肩上,云鸿轻轻抬了抬肩膀示意,清风立即飞到宁楚文的肩上,讨好地蹭着宁楚文的脸,代替自己的主人向宁楚文示好。宁楚文摸了摸清风的头让它安静下来。
宁楚文漫无目的的在山林之中走着,心中十分烦躁不安,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云鸿,更不知道跟着他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他的妻子苏蓉蓉还有他的那一堆数也数不清以后还会越来越多的侍妾。
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僵尸突然扑向宁楚文的,云鸿上前一剑将僵尸斩成碎块,担忧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宁楚文道:“我没事,云鸿……”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乌云乍起挡住月光,云鸿道:“大师兄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山洞避雨吧。”他脱下身上的外袍遮在宁楚文的头上,两人一道往山下跑去。
雨说下就下,豆大的雨滴,打在外袍上“噼啪”作响,不一会儿便把外袍浸湿了,还好在二人被淋成落汤鸡之前找到了一个山洞避雨。
山洞十分狭小,二人只能紧紧挨着坐在一起,清风也飞了进来,扑楞着翅膀摆着身上的雨滴,云鸿立起身子挡在宁楚文的身前,为他挡住清风摆落的雨滴。
云鸿道:“清风再这样你就出去,到树下呆着去。”清风委屈地叫了一声,收拢翅膀缩着脑袋,蹲在山洞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山路哗啦啦地往下流去,汇成一条条的小溪,树叶被雨水击打的“噼啪”作响,一道闪电劈开厚厚的乌云,一棵树在树林中倒下。
云鸿在山洞中升起了篝火,借着篝火发出的光亮,云鸿看见宁楚文的脸上血污纵横十分狼狈,脸色也是惨白的,大师兄素来爱洁何时有如此狼狈过?
云鸿抬起袖子帮宁楚文擦去脸上的雨水和血水,宁楚文连连后退靠在石壁上,云鸿只得颓然地放下手,看着宁楚文道:“大师兄,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先前犯的错。”
云鸿的发丝被雨水浸湿,贴在面颊上,下摆也在一滴一滴的滴下雨水,刚刚在路上云鸿只顾得把外袍挡在宁楚文的头上,自己却被淋成了落汤鸡。
宁楚文道:“不怪你,那种情况下你会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并不怪你。”
云鸿好似抓住了希望一般紧紧地抓住宁楚文的衣摆道:“我就知道大师兄对我最好了。”
宁楚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把衣摆从云鸿手里抽了出来。
云鸿尴尬地收回手道:“大师兄你为什么不早点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定会带人打上通天仙宗让一明仙君死无葬身之地,看以后还有谁敢威胁大师兄!”
宁楚文道:“道通仙尊已死,乙玄仙君又下落不明,现在一明仙君是通天仙宗的掌门仙尊,与他为敌便等于与整个通天仙宗为敌。”
“那一明仙君现在虽和我同是是大乘期修为可是我有信心能打得过他,而且现在的通天仙宗早已今时不比往日,三位仙君已经消失了两位,就连道通仙尊也死了,只剩一明仙君一人早已不是我百杀魔宗的对手,大师兄你不必担心,待我带领魔宗弟子打上山去,杀死一明仙君为你出气!”
宁楚文道:“我就知道你会如此才不愿意告诉你真相,你打上了通天仙宗那让你的师兄和师姐该如何自处,他们是下山加入魔宗还是和你刀剑相向,且不论哪种后果都将会伤及无辜,血流成河,我不愿见通天仙宗就因一明仙君一人成为血海。”
云鸿急道:“可是那一明仙君是个虚伪的小人,有他统治的通天仙宗根本算不得是个名门正派,师兄师姐们就算入了魔宗又如何,我百杀魔宗就是要统领四大仙宗,成为修真界第一大宗门!”
宁楚文额上青筋绷起站起身大怒道:“就算你的师兄师姐愿意加入百杀魔宗,可是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山峰的师兄弟们流血牺牲吗,你的心就如此狠毒吗!”
云鸿见宁楚文动怒了还说他狠毒,既害怕又伤心,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立即跪下扯着宁楚文的衣摆急道:“大师兄我不攻打通天仙宗了,求你别生气。”
在宁楚文无数的噩梦中,最让他害怕甚至连想也不敢想的就是原著中几位师弟的下场,他怕极了云鸿会打上通天仙宗。
宁楚文抚着额角也后悔自己的话说的太狠,长叹一口气道:“你起来吧。”
外面连连响起数声惊雷,震的宁楚文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坐在篝火旁呆呆地看着篝火,想着自己人生这几十年的过往,实在想不明白如何就走入今天这步了,要是有机会回到二十一世纪就该把死猪排骨拖出来炖了!
云鸿坐在宁楚文的身旁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如同一个犯了罪的罪犯在等待法官的审判一般,宁楚文道:“只要你答应我不会攻打通天仙宗,以前我们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云鸿听了这话,整个人好似受了一击重击,透着骨髓的疼蔓延全身,外面的闪电幽幽的蓝光照亮了云鸿惨白的脸。
宁楚文全然当做没看见云鸿痛苦的神色,狠下心接着道:“我是不会和你回百杀魔宗的,从今日起我们便不再是师兄弟,从此山高水长,各自珍重,我们各行各路吧。”
宁楚文说完这话便再也忍不住泪水了,站起身冲进雨里,山路湿滑大雨磅礴,山林之中异兽环伺他现在丹田被封灵气全无,一旦进入山林便犹如羊进了狼群,但他依旧不管不顾地冲进雨里闯进山林。
云鸿紧跟在宁楚文的身后,大雨为他遮挡了脸上的泪水,至少能让他不要太过狼狈,喊道:“大师兄,你不要走……,不要走!”
宁楚文一边狂奔下山一边回头对着云鸿喊道:“你不要跟着……”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宁楚文顺着山路滚了下去,一路上不知撞倒了多少矮小的灌木,终于在撞到了一棵大树之后停了下来,宁楚文昏倒前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麻蛋,配角真不是人,好不容易矫情一回,下个山坡也连滚带爬的。
窗外响起数人说话的声音,你一句我一句的,这声音压的极低,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宁楚文被吵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身旁躺在康儿、萧平旌、肖云峰、方红轻、史云清、米贝贝、狄秋水、梁文支离破碎、鲜血淋漓的尸体。
云鸿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要吃掉猎物的野兽一般,冷的让宁楚文心寒。云鸿的身后就是鬼哭崖的万丈深渊,恶鬼的嘶吼与哭泣之声震耳欲聋,让人胆战心惊。
宁楚文吓得冷汗涔涔手脚并用连连倒退几步,但却发现手脚上都被锁着天心金链,他连逃也逃不开,心痛欲碎泪流不止道:“你把他们都杀了!你把他们都杀了!”云鸿冷笑道:“谁让他们阻止我和大师兄在一起,我只好把他们都杀了!”
云鸿一手牵着天心金链,往前跨出一步,一手捏着宁楚文的脖子,赤红着双眼道:“大师兄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一刻也不想与我待在一起?”
宁楚文强自镇定道:“云鸿,你就放我走吧,你有苏蓉蓉,有童露童玉姐妹还有万宙沙,又何必非要把我留在身边呢?”
云鸿微笑着手掌慢慢收紧,宁楚文感到越来越喘不上气来,偏偏双手又被捆住连挣扎也不能,他恐惧地盯着云鸿,如同被老虎咬住脖子的羚羊一般害怕的浑身发抖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咬住咽喉。
云鸿冷冰冰地盯着宁楚文,他的嘴角又带着笑容,伏下身在宁楚文的脸上细细地吻着,他的一只手轻柔地向下抚摸着宁楚文的胸膛、腹部……,如同温柔的情人一般凑在宁楚文的耳旁呢喃着,可说出来的话让宁楚文浑身都在颤抖:“大师兄,我摧毁你的丹府……”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发出一股灵气刺入宁楚文的丹田,宁楚文觉得好似有一把利剑刺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并且在丹田之中肆意搅动好似要搅碎他的肚子,他痛的惨叫连连,浑身都在抽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灵台已毁,金丹破碎!数百年修行功亏一篑!
云鸿紧紧地抱着宁楚文在他的脸上细细地吻着,安慰着他温柔道:“大师兄一会儿就好了,我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我还要折断你的经脉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你放心我很快的,很快的……”
摧毁灵台,击碎金丹的痛楚还未停歇,云鸿一把握住宁楚文的手腕,死死扣住他的脉门,猛地发力,经脉即断!
宁楚文在梦中惨叫连连,挣扎弹动,云鸿赶忙从院外赶了进来,叫醒了宁楚文。
宁楚文一睁眼看见云鸿就在眼前,吓得抱着被子连连退到墙角,紧紧地挨着墙,恐惧地盯着云鸿。
云鸿知道宁楚文肯定又是做了和他有关的噩梦,只得强忍伤心与愧疚,劝慰着宁楚文道:“大师兄没事的,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白棋药王刚刚来给你看过病,说你内伤过重,又有外伤,连受惊吓,心血难安,所以噩梦连连,只要按时服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了。”
宁楚文抱着被子,极力克制身上的颤抖道:“你不会攻打通天仙宗杀死你的师兄们?不会摧毁我的丹府,斩断我的经脉?”
原来在大师兄的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人,云鸿忍住伤心道:“我不会的。”他抬起手指天发誓道:“我发誓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都不会杀死师兄们,永远都不会摧毁大师兄的丹府斩断你的经脉。”
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从梦中传来的痛彻心扉的疼痛到现在还压的宁楚文喘不过气来,他将信将疑地挪动身子,躺了下来,云鸿给他掖好被角,细长的手指为他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大师兄你先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端药。”
云鸿刚站起身,宁楚文一把抓住云鸿的手确认道:“你真的不会杀死你的师兄们?不会摧毁我的丹府,斩断我的经脉?”
云鸿蹲下身把宁楚文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拍着他的手安慰道:“我发誓绝对不会。”
宁楚文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云鸿去厨房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见宁楚文面色苍白,双眉紧皱,轻轻把他唤醒,扶着他坐起身,拿着两个软枕放在宁楚文的背后让他靠着,拿着调羹喂宁楚文喝药。
虽然得了云鸿的保证,可是先前发生的事无一不印证着剧情让你往哪走你就得往哪走,一想到自己忙了数年,却还是带着师弟们一步步朝着原著中的下场走去,他甚至比原著中的宁楚文还要惨,便心神难安伤心不已。
云鸿喂完药,帮宁楚文擦净嘴角的药渍,把一颗蜜饯放进宁楚文的嘴里,问道:“苦吗?”
宁楚文道:“苦。”云鸿心酸道:“连嘴里的蜜饯都是苦的。”宁楚文这才意识嘴里含着的是蜜饯,甜甜的蜜饯含在嘴里混合着先前的药味又苦又甜。宁楚文改口道:“甜的。”
☆、追妻之路(第二节)
云鸿从床头的小屉子里拿出玉容膏道:“大师兄你身上受了伤,我帮你上药。”
宁楚文推拒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上药。”云鸿温柔而坚定道:“大师兄,你的伤口大都在背后,如何自己上药,你放心我只帮你上药,绝不做别的。”
宁楚文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觉再这样推距下去,自己就扭捏成了一个担心别人要非礼自己的大姑娘了,只好犹如壮士断腕一般脱下中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
玉容膏涂在后背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云鸿的手指触在哪里,哪里就像是有细细的电流流进哪里一般惹得宁楚文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云鸿红着眼道:“是我不好,让大师兄受了这么多的伤。”宁楚文趴在枕头上不在意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突然有一滴热热的水滴滴在了宁楚文的背上,宁楚文这才意识到云鸿哭了,他素来最怕有谁在他面前哭鼻子,赶忙坐起身,见云鸿的眼睛哭的红红的,刚刚的恐惧与害怕瞬时烟消云散,总觉得现在的云鸿不再是嗜血暴虐的魔尊依旧是他的那个爱黏着他、爱哭鼻子的小师弟。
宁楚文拍了拍云鸿的背,安慰道:“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再说这些伤马上就要好了,不碍事的。”明明是我受了伤,怎么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还要我来安慰他。
云鸿抽泣道:“大师兄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尤其是火蛇长鞭,听说打在身上犹如火烧一般。”
宁楚文帮云鸿擦去脸上的泪水道:“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你都当上魔尊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爱哭鼻子。”
云鸿道:“我只是心疼大师兄。”宁楚文捏了捏云鸿脸上他已经许久都没有捏过的酒窝道:“没事,别哭了。”
云鸿抬袖擦去眼泪道:“我以后一定日日都来帮大师兄上药,这样大师兄的伤就能早点好了。”宁楚文柔声道:“好。”
云鸿道:“大师兄,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把腿上的伤口擦上药。”
宁楚文吃惊地看着云鸿,两只手死死拽住裤子不愿意脱,云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宁楚文,眼神无辜而纯洁,略带伤心的语气道:“刚刚大师兄不是答应我了,让我给你上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宁楚文刚刚才答应的不好反悔,只好如同壮士赴死一般脱下裤子,闭目躺好,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没有感受到在自己腿上划来划去的让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冰凉手指,那只可恶的手有时还会划到大腿内侧的伤口处,涂完药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好不容易涂完药,宁楚文已是满头烟霞,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早已被人设好的陷阱里。云鸿装作不知:“大师兄你的脸怎么红了?”
宁楚文懒得理他,蒙头盖上被子道:“我要睡了,你赶紧出去。”
云鸿这才饶过他道:“大师兄你刚吃了定心安神的药再休息一会儿,等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宁楚文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听得云鸿关门出去,宁楚文才探出头松了口气。
前几日的遭遇让他胆战心惊总觉得宁楚文和他的师弟们的遭遇就快要落到他和他的师弟们身上了,可是此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在原著中的云鸿是一个不管不顾绝不会听劝,别人欺他一尺他必要还人一丈,这也是他先前不愿意把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因告诉他,没想到现在的云鸿却会愿意听他的劝告不攻打通天仙宗。
可是宁楚文还是担心这诡异的剧情发展会不会犹如一只无形的手一般把他们推向那个他永远都不想面对的结局。
宁楚文胡思乱想着,药效慢慢上来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到他醒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月亮升起透过窗纸把屋内散上了一层银光。
云鸿坐在床边看着他目光如同月光一般温柔,宁楚文道:“你怎么不点灯?”
云鸿道:“我见大师兄睡的香,不忍打扰,坐在床边等你醒。”
宁楚文道:“什么时候了?”云鸿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灯罩中,道:“戌正二刻。”宁楚文道:“这么晚了,你吃饭了吗?”
云鸿道:“我不饿,等着大师兄呢。”
宁楚文听了这话心里软软的,云鸿拿起小杌子上叠好的衣服帮宁楚文穿上。蹲下身帮宁楚文穿上鞋,就像是他们没有分开五年,而是日日待在一起,他依旧日日都在为他做着这些事一样。
云鸿带着宁楚文去了堂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道:“这是老君山产的普洱,很是香甜,大师兄尝尝。”
宁楚文尝了一口,他素来对这些没什么讲究也喝不出什么名堂,但也觉得这茶满口香甜。
云鸿看宁楚文喜欢道:“大师兄若是喜欢,明日我再让他们多送一点来。你先喝点茶,润润嗓子,我去端饭。”
宁楚文睡了一天觉得浑身酸软,便起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吹着清爽的夜风,云鸿端了饭菜来:“大师兄快进去吧,你的伤还未好,吹不得风。”
宁楚文道:“哪里就有这么娇气了。”
云鸿把饭菜一一摆在桌上,道:“大师兄你看看我做的什么,这是你最爱吃的清炒藕片、糖醋排骨、酥油饼还有红豆粥。”
宁楚文道:“这么久了难为你还记得看,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云鸿道:“大师兄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都记在心上从没有忘过。”
宁楚文心中感动,夹起一个酥油饼咬了一口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满口酥香。云鸿紧张道:“怎么样?”宁楚文道:“很好吃。”云鸿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饭了生怕做的不和大师兄的胃口。”
宁楚文道:“怎么会,你一向做饭都是很好的,就像你修习法术一般很有天赋。”
一束烟花在小城的上空亮起,如同从天宫坠入凡间的流星一般,一簇烟花亮起观看烟火表演的人群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
云鸿道:“今夜是这个平清城祭祀城隍的日子,很热闹的,大师兄要去看看吗?”宁楚文点点头道:“好。”
上次来城镇里看烟火还是在七年前,和云鸿一道偷偷跑下山来,后来回去时正好被齐康康撞上,可被他闹了好一阵,找诸位师兄师弟们哭诉大师兄是如何如何偏心小师弟。
吃完饭,云鸿又给宁楚文端来一碗药,宁楚文端起碗一口气喝下,赶忙吃了几颗云鸿递给他的蜜饯,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云鸿道:“我去收了碗,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宁楚文闲来无事在小院子里四处转转,这个院子收拾的颇为干净,旁边种着一簇月季,一株青翠的杏子树生在月季花从中,一个大大的水缸摆在院子中央,里面养着几条肥胖的鲤鱼,还开出了几朵粉白可爱的莲华。
厨房的墙角处放着一个泔水桶里面丢着十几个或是生的或是焦糊掉的酥油饼,这世上哪有什么人天生事事都会,不过是在没人的时候拼命练习罢了。
云鸿洗完碗擦干手,见宁楚文看见了桶里丢的东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道:“好久没做了手生,便乘着你休息的时候练习了一下。”宁楚文感动的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好,半天才张嘴道:“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
云鸿笑着应声道:“好。”他提着灯笼在前带路,昏黄的烛光在小巷子照出一块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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