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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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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楚文迷迷糊糊地感到不知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拂着,睁开眼睛,看见云鸿趴在床上温柔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猛地坐起身靠在墙角。
  云鸿冷着脸,坐起身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道:“你现在可真是不经弄,昨晚才几下就晕过去了。”
  宁楚文被云鸿古怪的态度吓得不轻,再加上昨晚的云鸿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紧紧地贴在墙上连动也不敢动,恐惧地看着云鸿。
  云鸿爬到床上,宁楚文缩在墙角已经退无可退了,被云鸿扯着手臂拖了出来,强行拉到了桌前摁在凳子上坐下。
  云鸿拿起白玉梳轻柔地给云鸿梳着头发,就如同他们还在通天仙宗一般,他帮宁楚文带上新制的羊脂玉冠,靠在宁楚文的肩上,看着镜子里风姿俊朗的宁楚文,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
  云鸿掐住宁楚文的脖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收起你的这幅模样!”
  宁楚文脸色紫胀,双手拼命想掰开云鸿掐在他脖子上犹如钢铁一般的手,却怎么也不能掰动半分,眼前一阵阵发黑,铜镜里的一双人影越来越模糊。
  云鸿立时松了手,手掌按在宁楚文的身后给他输送灵气,见他缓了过来,提起的心才放下,把宁楚文抱在床上,轻轻拂过宁楚文的面庞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大师兄昨夜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寂宇站在门外拱手道:“属下参见魔尊。”
  “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找我吗?”
  “魔尊,宋少逸来了。”
  云鸿笑道:“真没想到他真敢单枪匹马的闯来,本尊一会儿便来。”
  云鸿伏下身子吻了吻宁楚文的唇道:“大师兄,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宁楚文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醒了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烫,嗓子不知为何也干哑的难受,说不出话来,好似听见云鸿坐在身边哭,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小小的云鸿皱着可爱的包子脸哭着伏在自己怀里抽泣:“大师兄,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逼我跳崖!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青松山莫枯崖了看云海吗,你还要为我抚琴,为什么你总是骗我!”
  宁楚文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心脏疼的好似要裂开,他抱着云鸿安慰了几句,说出了自己以前一直想告诉云鸿却没来得及说的话,云鸿却哭的更伤心了,还问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等宁楚文醒来修文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侍女站在一旁守着他,见他醒了一名侍女恭敬道:“宁公子我去请魔尊。”宁楚文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侍女便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另一名侍女端着一直温着的药走了过来,道:“这是白棋药王为您开的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宁楚文刚喝了药,那侍女突然间开始脱衣服,宁楚文惊道:“你要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那侍女低着头脸色煞白,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如此的,宁公子得罪了!”她扑身上前,撕扯宁楚文的衣服。
  宁楚文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如何也推距不开,侍女裸露出白皙的上身死死的压在宁楚文的身上。
  云鸿推开门刚好看见这一幕,暴怒道:“你们在做什么!?”侍女裸着身子爬到云鸿的脚下,哭道:“魔宗是他逼迫奴婢的,奴婢刚端药给宁公子喝,他却一把抓住奴婢的手,死不松开!还脱了奴婢的衣服……”
  侍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了,云鸿张开五指一掌拍上她的百会穴,一根鬼灵冰刃直刺入她的脑中,侍女瞬时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宁楚文吓得抱住被子,往床里退去紧贴在墙上,双眼恐惧地看着云鸿,结结巴巴道:“云鸿……你……你要相信我,她在害我,我没有,我真没有……”
  云鸿拽住宁楚文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狠狠地踢了几脚,宁楚文觉得内脏好似都在腹内晃动,疼的如同虾一般蜷缩着身子。
  云鸿一脚踩踏在他的胸口,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像你这样的伪君子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蠢吗……”
  宁楚文被云鸿踩的喘不过气来,胸骨仿佛要被踏碎一般,脸色煞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口中涌出一口鲜血。
  云鸿见到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轻笑了一下,松开脚蹲下身手指轻点在他的脸上,为他擦去嘴角的鲜血道:“看你这幅可怜模样,我还真是舍不得让你死,不如我换个方式折磨你吧!”
  宁楚文想到先前发生的事,吓得瞪大了眼睛,手脚并用狼狈的往外爬去,惊恐道:“不要,云鸿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听你的话的,求你不要这样……”
  云鸿扯住他的小腿把他拖到怀里,掐住他的脖子冷笑道:“你的话,我是半句也不想听了……,你要是能在床上多叫两声哄的我高兴了,兴许我还能饶你两下。”
  宁楚文这几天总是睡的时间长,醒的时间短,他睡着的时候,总是觉得云鸿守在他身旁,为他擦身上药,抱着他,讲幼时发生的事,他说自己小的时候练功若是有进步,总是要让大师兄带他出去游玩给他买点心;和宁楚文一起睡觉时,晚上总会忍不住起来偷亲宁楚文;还讲他们一起偷偷下山看城里的百姓放花灯……
  宁楚文醒了总是看见云鸿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还花样百出的折磨他,他便不愿意醒,他要和梦里的云鸿长长久久的待在一起。
  云鸿日夜守在宁楚文的房里,白逸尘好不容易寻着机会乘云鸿不在,偷偷潜进了宁楚文的房间,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宁楚文的鼻下,宁楚文被呛醒了,虚弱道:“你怎么来了?”
  白逸尘收起瓷瓶道:“我是来救你的。”
  宁楚文狐疑道:“你我非亲非故,你来救我做什么?”
  白逸尘道:“实不相瞒我是来救宋少逸和宋月月的,顺道来救你。”
  宁楚文道:“你看我右脚拴着的天心金链,如何能弄断,总不能断足吧?”
  白逸尘从怀里拿出一把真阳匕首,宁楚文惊道:“你怎么会有真阳匕首?”
  白逸尘道:“这是一把假的,你想办法把真的匕首从魔尊那里换出来,找机会斩断天心金链,我来带你出去。”
  宁楚文怀疑道:“你有备而来,想来不是来顺道救我出去的吧?”
  白逸尘把“真阳匕首”塞进宁楚文手里道:“我已经在四周埋伏了鬼兵,你放心,我既然能来,就会有万全的办法救你出去;况且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跟我出去,你还有别的办法逃出去吗?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每一个都想要杀你,你若是留在这儿,就算魔尊不杀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她们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先前住在这个房间的女孩把她的东西搬走了,我收拾房间,整理东西忙了很长时间,所以才没更新,小天使们原谅则个

  ☆、里应外合

  
  宁楚文才被抓来几日就已浑身是伤,还被人如此陷害,连主使人是谁他都不知道,除此之外他已经别无他法了。
  云鸿一连数日没有踏入修文殿,听侍女们议论,童玉因为给云鸿端的茶水稍微烫了些,被云鸿废了丹田,和她姐姐童露一道被赶到琳清大陆去给万宙沙新建的云渺宫搬山石去了。
  宁楚文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云鸿做这些是为了自己,前几日他还在夸童玉折磨人的手段多。
  白逸尘偷偷前来催了一次,让他今晚一定要偷到真阳匕首,明夜他们就要动手了,云鸿已经察觉到埋伏在附近的鬼兵了,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会功亏一篑。
  白逸尘走后,宁楚文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日落月起,终于下定了决心,叫了一名侍女前来,侍女行了礼道:“宁公子有何吩咐?”
  宁楚文道:“你能帮我把云鸿请来吗?”
  侍女喜道:“宁公子愿意请魔尊来,魔尊一定会很高兴的。”
  宁楚文勉强笑着“嗯”了一声,侍女走后宁楚文一直惴惴不安,一想到又要面对阴晴不定的云鸿,就觉汗毛倒竖,心生胆怯,但不知为何又隐隐盼着他来。
  侍女一路小跑到了光明宫,云鸿正在与四位护法商议攻打重山城一事,侍女不敢进去站在殿外静候着,云鸿一眼便瞧见了是照顾宁楚文的侍女翠儿,道:“翠儿,你进来,是宁公子有什么事吗?”
  翠儿走进殿内拱手道:“禀告魔尊,宁公子派奴婢来请魔尊。”
  云鸿微微笑了一下道:“本尊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宁公子我议完事便去。”
  红枫出声提醒道:“魔尊小心一些,谨防有诈。”
  云鸿皱了皱眉,冷声道:“本尊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宁楚文坐在窗前的小榻上等着云鸿,如玉的双足交叠着不时地晃动,脚腕上前几日伤的红痕依旧未消,脚上环着的天心金链随着摆动“叮叮当当”作响。
  云鸿坐在宁楚文的身旁,宁楚文极力克制自己的恐惧,但是却依旧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去。
  云鸿虽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发作,把宁楚文冰凉如玉的双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脚踝上的红痕,低着头伸出食指拨弄着他脚踝上的天心金链。
  宁楚文只觉得痒想收回脚,却被云鸿紧紧地抱在怀里,云鸿把手伸进宁楚文的裤腿里,不带任何情。欲地为他轻柔腿上的红痕,半日才抬起头,讨好着笑道:“大师兄,前几日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问清楚就那样待你,我已经处罚了童露童玉,让她们去云渺宫搬山石去了,这一辈子她们都不能从那里出来,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在发生了,大师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宁楚文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一身绣着暗金龙纹的黑色长袍,剑眉星目,一双如同沉静了千年的深潭的黑色眼睛先前总是冰冷地盯着他,如同在盯猎物一般,此时却又讨好的看着他,脸上一深一浅的可爱小酒窝在这张冷峻的脸上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却又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宁楚文觉得眼前的云鸿不再是百杀魔宗的魔尊的云鸿,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小师弟云鸿。
  心没来由的软了,宁楚文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云鸿喜道:“真的?”
  宁楚文道:“真的。”云鸿得寸进尺地张开双臂道:“若是大师兄真的没有生我的气,那就过来,让我抱着你。”
  宁楚文不愿意起身,云鸿促狭地悄悄拨弄宁楚文的脚心,宁楚文素来怕痒,忙把脚收回。
  云鸿凑在宁楚文的身边坐下,用长长的衣摆帮宁楚文把脚盖着:“现在天气虽不是很冷,但是你现在已没有了灵气护体,要多注意防寒保暖,刚刚我摸你的脚冰凉凉的,好不容易帮你捂热你又收回去。”
  这孩子现在怎么学会诡辩了,说来说去还怪我了不成,宁楚文道:“若不是你挠我的脚心,我怎么会把……”
  话还没说完,宁楚文就发现上当了,红着耳朵不愿意再说下去,云鸿靠在宁楚文的肩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通红的脸道:“我知道了,若我不挠大师兄的脚心大师兄还是愿意把脚放在我怀里的。”
  说着云鸿把手伸进衣摆里去摸宁楚文的脚,宁楚文连忙把脚从云鸿的黑袍下拿了出来,跪坐着不让云鸿得逞。
  月亮害羞地躲在云里,只有几颗明星点缀着舒朗的夜空,清风吹拂气他的黑发,犹如情人拂面一般,白色的锦衣上罩着的拢烟薄纱,真如云如雾一般围绕着,更衬的宁楚文如同天宫降凡的仙人一般,下一刻仿佛就要随风而去。
  云鸿倒也不生气,轻轻地在宁楚文的嘴边啄了一下,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
  云鸿感慨道:“我们上次像这样坐在一起看星空还是在五年前,那时我和大师兄我们还没有……”
  他长叹一口气道:“算了不说了……,大师兄说说我们以后吧。”
  宁楚文心有不忍,他见过的云鸿永远是那个意气风发,临危不惧的天才少年,怎么会长吁叹气,一副忧思满腹的样子,他犹豫了半饷才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云鸿顿时变了脸色,极力遏制住怒火道:“大师兄你为什么总是想离开我,我就那么让你厌烦吗?!”
  宁楚文道:“你我在一起不过是相互折磨,谁也不开心,还不如分开……”
  云鸿吻住宁楚文的唇,不让他把那些他从不愿意听的话说下去,他双手摁住宁楚文的脑袋,不让他挣开,贪婪地舔着宁楚文的嘴边流出的鲜血,喘着粗气,喃喃道:“大师兄,你要一辈子留在这儿,哪也不许去!哪也不许去!我不想伤你,你别惹我发火!”
  宁楚文死命地推开云鸿,嘶声道:“你有修真界第一美女苏蓉蓉当老婆还那么多的侍妾,又何必非要和我纠缠不休!非要把我关在这里!云鸿,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想被你关在这儿,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云鸿一只手把宁楚文禁锢在怀里,眼神里是宁楚文从未有见过的冰冷,偏他又笑着,这笑容如同野兽捕食猎物前的笑容一般,让人骨头发寒:“大师兄,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你嫉妒苏蓉蓉是我的妻子,还嫉妒我都数不清的女子做侍妾,你嫉妒她们对不对?你也配!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要在文修殿待着,永远做我见不得人的禁。脔,等我把通天仙宗打下来,我就让你所有的师弟和师妹都来看看他们一直敬仰的大师兄,如今却在给魔尊做床上的玩物!”
  宁楚文听了这话如同发狂了一般百般挣扎,眼泪止不住的流,狠命地一头撞向云鸿,云鸿不防被他撞的后退了一步,顿时大怒,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宁楚文如同被捕上岸的鱼一般,拼死弹动着身子,云鸿一把撕下他身上穿着的锦衣,把他的手捆在身后,拽着他的手把他拖到了床上,挥手撕开他的衣襟。
  宁楚文想到前几日的遭遇,吓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地流着:“云鸿,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听话……我听你的话,我会乖乖留在这里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云鸿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哭,以前无论发生任何事不管再艰难都是大师兄一人扛着从未有见过他哭过,不由得心软了,手脚不自觉放轻,吻去了宁楚文的眼泪,就如他以前哄自己一般,轻柔道:“大师兄你不要害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会让师兄弟们来看你的,大师兄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
  宁楚文摸了摸怀里藏着的真阳匕首,躺在床上养精蓄锐静待着那一刻。
  暮色刚刚降临云鸿带着一帮弟子浩浩荡荡的来了,嘱咐他们一定要把守住修文殿,若是宁楚文有一点闪失他们便提头来见。
  宁楚文看着这屋前房后围着的魔宗弟子不由得有些担心是不是计划败露了,紧张地看着向他走来的云鸿。
  云鸿穿着一身黑色的圆领袍,领口上绣着银色的暗纹,袖口扎着带扣,腰间斜插着真阳匕首和一把长剑,蹲在宁楚文的身旁握着他的手道:“大师兄有人闯进来了,你不要怕,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你先睡一觉等你醒了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了。”
  宁楚文生怕被云鸿破坏了计划,只得僵硬地点点头。
  今夜天上连一颗星也无,漆黑一团,老鸹在树上扑楞着翅膀“呱呱”乱叫着,屋外巡逻的魔宗弟子持着火把来来往往,火光在窗户纸上拉出一个个长长的人影像鬼一样。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马鸣声,巡逻的弟子喊道:“鬼兵来了!鬼兵来!”他们训练有素立即分成两队人一队去追击鬼兵另一队在屋外保护宁楚文。
  一个人乘乱翻了进来,他带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杏眼,穿着一身黑色的短打,一枚护心镜戴在身上,腰间别着一把短剑。
  宁楚文拔出真阳匕首指着来人道:“你是何人?”
  那人恭敬地拱手道:“我是大将军的贴身护卫卫唐,大将军命我前来带宁公子出去。”
  宁楚文早就猜到白逸尘在重山城肯定位高权重,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大将军。
  卫唐道:“宁公子鬼兵很快就会撤退,魔宗弟子一会儿就会回来,请宁公子不要犹豫了赶紧和我走。”
  白逸尘将带来的鬼兵,分成五个小队,每队十人,一队随自己前去救人,另外一队负责引开守卫宁楚文的士兵,剩下的三队则负责在这百杀魔宗里四处放火,吸引视线。
  但是万万没想到魔宗的人在云鸿的带领之下反应极快很快的灭了火,斩杀了鬼兵,还带着四位魔君、数百弟子将他和宋少逸、宋月月围困在骷髅崖上。
  云鸿道:“你们是自己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还是我用血魔剑亲自送你们上路?”
  白逸尘虽被围困于悬崖但依旧临危不惧,镇定自若道:“你若是杀了我们,你的大师兄也别想活了。”
  云鸿最恨有人拿宁楚文威胁他,大怒道:“你说什么!”
  卫唐和宁楚文躲在暗处,卫唐低声道:“宁公子得罪了。”他把短剑横在宁楚文的脖子上,拉扯着他走到了骷髅崖上,喊道:“谁敢动他们一下,我就让宁楚文人头分家!”宁楚文低声骂道:“白逸尘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白逸尘低声解释道:“事发突然你权且忍耐一下。”
  百杀魔宗的弟子皆持剑指着卫唐,但却不敢靠近半分,云鸿拔出怀里的真阳匕首,手指夹住刀刃轻轻用力,刀刃立即被折成两端。
  除了宁楚文没有人能贴身碰着他,还能趁他不注意换走真阳匕首,斩断天心金链!怪不得昨晚他那么的温柔顺从,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云鸿气得目眦欲裂,他知道自己上当了,手里紧握着假的匕首,匕首瞬时间四分五裂,碎片“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每一声响起就如同扎在云鸿的心上一般,心疼如刀绞,这种透骨彻心的疼痛他早就已经很熟悉了。
  云鸿抄着手,冷冷道:“你们里应外合干的漂亮,既然你们是同伙,你要杀他就请自便吧。”

  ☆、出逃

  
  卫唐把短剑朝着宁楚文的脖子上又挨近了两分,云鸿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卫唐一时没了主意,求救似的看了白逸尘一眼。
  宁楚文都替他们尴尬,低声道:“云鸿先前被我逼下悬崖,现在早已视我为仇敌,怎么会因为你们挟持了我就放过你们。”
  云鸿抬手示意,魔宗的四大魔君带领着门下弟子持剑指着他们慢慢地收拢包围圈。
  白逸尘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拿出一张血书,宁楚文伸手就要去抢,却被卫唐制住了。
  白逸尘道:“魔尊、不,我应该叫你云鸿,你知道你的大师兄当初为什么要让你跳崖吗?你知道鬼哭崖下到底有什么吗?”
  云鸿抱着血魔剑冷眼睨着白逸尘道:“你少在这儿花言巧语,我告诉你,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跑!”
  白逸尘道:“当年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一夜之间通天仙宗两位法力最高强的弟子怎么都会坠崖?”
  云鸿道:“你少胡说八道,那夜明明只有我一人……”
  白逸尘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竟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得你会这样待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大师兄。”
  云鸿以前也总是幻想,宁楚文会找到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可是他终于找到宁楚文了,他却时时刻刻想要离开他,不愿意再见他,他所有的幻想被他粉碎了,现在的他听到了白逸尘的话,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你说在说什么?”
  白逸尘道:“通天仙宗对外说你不小心坠崖,说宁楚文在一次除妖行动中失踪了,你的所有的师兄和师姐都被你的师父一明仙君下了封口令,所以没有人敢告诉你那晚我们看到的真相,那晚你跳崖之后,你的大师兄宁楚文便跟着你跳崖了。”
  云鸿震惊道:“你说什么?!大师兄跟着我跳崖了!”云鸿看着宁楚文求证道:“大师兄他说的是真的吗?”
  宁楚文低着头躲着云鸿的视线不愿意回答,白逸尘道:“当时我是第一个赶到的,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听见宁楚文站在鬼哭崖上说,‘云鸿,你回来,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不该让你跳崖的,不该的!你回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在事后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通天仙宗的大弟子要逼着小弟子跳崖然后自己也跳崖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了鬼哭崖底,鬼哭崖下找到了一个叫‘破魔窟’的石洞,就在石洞的石枕下我发现了你的大师兄留给你的血书,我才知道,那时你们早已被人盯上了那人法力高强,你和宁楚文都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人还派人监视着你们,宁楚文早就知道鬼哭崖下有这样一个藏身之处,才会故意逼着你跳崖借此逃过一劫。
  “可是他在石洞等了你数月也等不到你,他身中碎心毒马上就要发作了只得离开,留下了这封血书给你,你一坠崖应该就被魔尊带走了,所以也就没能到破魔窟看见这封血书,真是可惜啊!”
  白逸尘把血书高高的举起,道:“魔尊你要看你的大师兄写给你的血书吗?这上面可写了,他早就把你放在心尖上,还说……”
  虽身在战场两军交战,可云鸿却欣喜万分,他知道,知道大师兄不会背叛他,不会害他的!
  “你把大师兄还有血书留下,我让门下弟子撤退放你们走。”
  白逸尘道:“我要等安全到了山下才会把他们留给你,你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
  云鸿想也不想道:“好!但你若敢伤我大师兄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全部都死在这儿!”
  卫唐把剑抵在宁楚文的脖子上拉着他撤退,众人刚走至山脚,一根细细的银针从树丛中飞出刺入卫唐持剑的手上,卫唐吃痛手臂上鲜血直冒但也依旧紧紧地握着短剑不松手。
  顾锦枫食指和拇指之间的指尖弓冒着蓝光瞄准着卫唐,宋月月最恨顾锦枫,破口骂道:“顾锦枫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你和你的婊。子娘一样不得好死!”
  顾锦枫怒道:“宋月月今夜我就要让你在这儿给我娘陪葬!”
  宋少逸原本也恨顾锦枫背叛了自己,害得宗门被屠,父亲身首异处,妹妹也被抓走,可自从他知道顾锦枫的身世,知道他的母亲是被宋月月害死的,便也再也说不出指责他背信弃义的话了。
  白逸尘看见顾锦枫惊呆了,一直呆呆地看着他,就连身旁的卫唐受伤,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宋少逸急忙将血书抢到手上高高举起,道:“云鸿我知道你灭我满门,就是为了给宁楚文报仇,如今天鼎仙宗已被灭门,月月也吃了大苦头,我只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便把手中的血书还有宁楚文交给你。”
  宁楚文看着持剑而立担忧地看着他的云鸿道:“云鸿你放我走吧,不要再相互折磨了……”
  云鸿的心仿佛被人踩进了泥里,刚刚那一瞬的喜悦烟消云散,他红着眼睛哽咽道:“大师兄……你不要走,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赶我走的……”
  卫唐看着天边翻起鱼肚白,知道等天亮了在逃就更难了,低声道:“得罪了。”
  他一剑刺入宁楚文的手臂之中,又狠狠地拔出去,带出的鲜血溅在泥地上,犹如朵朵血梅。
  宁楚文顿时惨叫一声,卫唐道:“魔尊你再不让你的人退开,放我们走,我就再扎他一剑,直到你放我们走为止!”
  云鸿挥手一剑苍穹山上的成片树木应声倒下,双目赤红眼中好似要滴出鲜血,大脑之中嗡鸣之声作响,宁楚文的那句‘放我走’,在他的脑中不停的回响,催肝断肠!
  云鸿的眼中滴落一滴眼泪,他死死地盯着宁楚文,好似要看穿他的心,可是却他无论如何也看不穿,厉声道:“放他们走!”
  白逸尘带着众人一路往重山城逃去,顾锦枫的指尖箭带有剧毒,白逸尘为卫唐吸毒疗伤,喂他吃下白钰解毒丸又帮他运转灵气驱除毒素。
  这日天上突降大雨,雨滴降落在土地上激起一层水花,几日不见雨水的干涸地面起了一层薄雾,雨滴打在众人脸上连去路都无法看清。
  只得在一个破落的山神庙里升起篝火歇脚,白逸尘取下卫唐脸上的面具,卫唐迷迷糊糊地一把捉住白逸尘的手,烦躁地在稻草堆上翻来覆去:“不要摘……不要……”
  白逸尘摸了摸他头顶的发丝安抚道:“乖孩子听话,把面具摘下来,你会舒服些。”
  卫唐迷迷糊糊说了句:“大将军……”又昏了过去。
  白逸尘摘下卫唐从不愿摘下的银色面具,只见他的脸从眼下弥漫出一道可怖的烧伤疤痕,巴掌大的小脸因为这疤痕看起来很是恐怖。
  卫唐脸色通红、额头滚烫、口唇发紫、昏迷不醒白逸尘忧心不已,撕下衣摆在雨水里浸湿为卫唐敷在额头上降温,又喂他吃了一颗白钰解毒丸,输送了灵气,卫唐的体温才稍稍降了一点。
  宋月月愤恨地掰着手里的干娘,仿佛这干粮便是顾锦枫的人头:“顾锦枫的人眼巨蟹毒还是我帮他炼制的,等去了重山城,我会炼制解药给卫唐解毒的!只恨顾锦枫这个该死的小人,至今未死,他早晚要和他的婊。子娘一样死在我的手下!”
  宋少逸斥责道:“月月正是你任意妄为杀死顾锦枫的娘亲才会召此大祸,你还要杀人作甚!”
  宋月月怒道:“我怎么能想到顾锦枫的娘那么的弱不禁风,一点点小小的隗秋毒她就死了,哥若不是你引他入山门还与他同起同卧,宗门里的什么秘密你都告诉他,爹也不会死,师兄弟师姐妹们也不会死,你现在倒好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卫唐被他们吵的烦躁不安,枕在白逸尘的腿上左右翻滚,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热又有复起的迹象,卫唐病了,白逸尘一路上都皱着眉,脸色十分难看,脾气也变得十分暴躁,见他们吵架扰了卫唐休息,低声怒道:“事已至此你们都少说两句,卫唐病了你们都安静一会儿。”
  宁楚文给卫唐换了块凉帕子,摸了摸卫唐滚烫的脸担忧道:“他还撑得过去吗?实在不行,不如我回去找云鸿要解药,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白逸尘抱着卫唐,脸轻触卫唐的脸颊试了试温度,道:“不必了,温度已经降下来,明日我们就能回到重山城了,那里什么草药都有,宋月月能治好卫唐的。”
  到了子时外面的雨突然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雨水顺着缺了一角的屋檐一滴一滴的滴下“滴滴答答”作响,圆月升空,卫唐的体温总算是降了下来,呼吸也不似先前那么急促,平静地睡着,白逸尘揪起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半张脸耷拉在肩膀上,翻出的血肉上爬满脸蛆虫,他匍匐着,一条腿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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